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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穿进苦情剧-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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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剧情里,李蓝枝也来过这里,不过李蓝枝是先来的这里,在这里过了半年后,才去的梅市,见证了来金的死。
李蓝枝在原剧情里,是被连城人赶出来,带着养子刘贵生和婆婆刘孙氏在路上遭受了各种苦难,又在其他地方流亡许久,才到了麻山岗。
麻山岗那位大当家高粱,对她一见钟情,要将她带进麻山岗生活。李蓝枝没钱供养养子和婆婆,不愿意让他们忍饥挨饿,只好答应了住进麻山岗,忍辱负重和大当家虚与委蛇,答应和大当家培养感情,从他那里拿到粮食和钱。
李蓝枝对丈夫忠贞不屈,要不是为了供养儿子婆婆,根本不会愿意和个山匪搅合在一起。她看不起大当家高粱,麻山岗里的人也不喜欢她们这一家三个,奈何高粱就是中意她,愿意被她吊着,其余人也没奈何,只是对李蓝枝三人态度很不好,根本没人愿意搭理他们。
三人在这里住了半年,高粱一再要求要尽快娶她当婆娘,李蓝枝再拖不下去,于是狠狠心,在一个夜晚灌醉高粱杀死了他,又烧掉了麻山岗寨子,趁着混乱悄悄带儿子婆婆离开,这才去了梅市。
不管是杀麻山岗大当家高粱,还是后来在梅市带着人杀女儿来金,都可以看出李蓝枝并不是什么柔弱女子,她有些时候胆子十分大。
只是,很多时候有胆子不代表有脑子。
看完这段剧情的水银,忽然决定要留下来看看,既然有这念头,她就顺势而为了。
领着几个人在那说话的汉子正是大当家高粱,这位没有遇上李蓝枝所以如今还得以幸存的大当家看着十分豪爽,看了水银两人一眼,大蒲扇一样的手拍在两人的肩上,哈哈大笑:“好!好样的,既然留下来,你们以后就是咱们麻山岗寨子的兄弟了,走,上山!”
小伙子很快被其他几个汉子拉到一边去说话了,险些把他祖宗十八代给挖出来,却没人来水银这边和她勾肩搭背。
因为水银看上去是个彻彻底底的读书人,特别是架着副眼镜,那股子矜持文弱的气质真是令人望而生畏。放在从前有文化的读书人可不得了,如今麻山岗寨子人均连自己名字都还不会写呢。寨子里这些都是附近乡间聚集起来的汉子,最高的文化也就是能歪歪扭扭写清楚几个名字罢了。
那几个汉子瞧着她稀罕,不好意思上手和她称兄道弟。只有个大当家高粱走在她身边,和她说两句寨子里的事。
水银不动声色和高粱说了一路,走到麻山岗寨子门口时,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这男人虽然显然没读过什么书,但脑子还是清楚的,从说话的技巧来看,也是个粗中有细的人,这样的人在原著里被李蓝枝给干掉了,水银只能说,美色误人,谈恋爱要命。
第89章 正道九
麻山岗寨子在山腰密林里; 要不是大当家高粱几人带着,水银估摸着寻常人没办法短时间内找到这里。
说是土匪山寨,在水银看来这地方更像是一个村子; 男女老少都有; 除了房屋后面有大块开出来的田地; 路边屋前也都是开出来的菜地。面容粗糙的女人; 弓背赤脚扛着锄头的老汉; 穿着小褂光着屁股的瘦小孩; 都很习惯又有些好奇地打量被大当家几个带进来的生面孔。
“大家伙以前都是附近乡里的; 后来那群侵略军打过来,杀了不少人,烧了房屋抢粮食,大家都没有家了,又不敢继续住在山下那片; 就都搬到这里来了,这里地方隐蔽,比下面要好。”
听到高粱的解释; 水银想起队伍逃难经过附近,那些被弃置有一段时间的破落房屋; 这才恍悟。确实,战中有不少人从城里跑出来; 而村子里的人很多又往山上跑。
高粱说了一阵后; 问水银:“你一看就是读书人,哪儿的人哪; 以前做什么的?咱们既然现在都上了一条船了,总得了解了解情况是不是。”
“自然。”水银说:“我名为李银,先前在梅市,当的银楼小掌柜兼账房,读书识字擅长算账。”
旁边有些年轻男人竖着耳朵听,听到这里都发出赞叹,对他们来说能当掌柜就是很了不起的,毕竟村里以前要是能有人去城里当个伙计都令人羡慕,更别说掌柜了。
几个年轻的姑娘也不停往这边偷瞄,不太好意思地和女伴咬耳朵,轻声嬉笑,OO@@从人群里传出几声“长得俊”“不知道多大年纪”的讨论。
大当家脸上一喜,连眼角的疤看上去都没那么凶了,表示亲近地揽着水银的肩,“那你是人才啊,我们寨子里都是些不认字的庄稼汉,数也算不清楚,现在你来了就好了,能帮我们理理账,要是能再教出几个人就更好了!”
然后她就被热情的大当家高粱给带去了自己的院子,并不是影视剧里经常出场的结义堂,披着大虎皮的土匪屋子,只是个普通木头和泥巴糊的小院。
“我这里地方大,反正也是我自己住,隔壁那屋就分给你了,床什么的家具虽然简陋了点,但都是新打的,床褥这些东西待会儿让人给你送来,你就安心在这住,有什么缺的再跟我说。”
虽然话说的亲热漂亮,但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水银很清楚他让她住在隔壁,并不是因为什么热情,最大的原因是信不过她这个刚来的,住在隔壁也好监视她的动向,免得她做出什么危害寨子里的事。
胡子兄弟的这份警惕要是能对着李蓝枝在线,也不至于被人捅死。
大当家的安排,水银没什么异议。她没什么不愿意的,要是真有不愿意做的事,有的是办法让人改变主意。
麻山岗寨子并没有水银想的那么穷,每天能吃饱,做饭的大娘手艺意外的不错,女人们照顾家里和孩子,看菜地,养鸡鸭和猪牛,还养着几头羊。
男人们每天除了在田里忙活,还会带着自制的武器去林子里打些野味回来,先前和水银一起留下的那小伙子叫周二木,跟着年轻人们一起在林子里钻了一段时间,很快就融入了寨子,天天跟着一群人跑上跑下,脸上偶尔也能见到笑了。
水银更受欢迎一些,她教寨子里的年轻人和孩子们学简单的认字和数字,还能和几位当家的侃外面的局势,甚至平日寨子里有人头疼脑热,她也有些办法。
从她走在寨子里,有多少人和她打招呼,吃饭的时候大娘特地给她多放的油就能知道,她人缘有多好。
大当家和几位当家的带她去看过寨子里的库房,那里有他们劫道截来的东西,乱七八糟堆在一起。
“这些富人家的东西咱们也不懂,不能吃不能用的,堆在这里也没人管,李先生你看着收拾收拾就行。”大当家高粱这话一说,水银就明白他是终于完全放心自己了。
毕竟也跟着她学了快两个月的字,和那些小孩们一起喊她先生,初步信任算是建设起来了。
高粱这人脑子还是够用的,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愿意学这麻烦东西,但水银以“大当家要是不懂认字被我骗了也看不出来”为由,哄骗去上课后,他的学习进度就在小课堂里排第一,另外几个被他一同带去受苦的兄弟,没一个有他认字快。
就是写字难看了点,水银得连蒙带猜才看得懂,这也无可厚非,毕竟练字这事是需要长年累月练习的,而寨子里的纸笔这些暂时只够水银一个人用,其他人都只能在地上玩泥巴树枝练字。
在土匪窝里当了两个月先生,水银偶尔会想,自己是不是在某个不知名的前世其实是个当老师的,不然为什么总逃不了教人的命运?
一群人早早吃了晚饭,聚在大当家屋门口谈天说地,二当家把话题扯到水银身上,豪迈的声音三十米外乘凉的耳聋老头都能听得见,“李先生书教得好,放在以前肯定考个秀才是没问题的,还不是现在世道不好,乱七八糟,皇帝也没了,耽误了李先生。”
三当家的拿一把蒲扇赶蚊子,也说:“就李先生这条件,怎么也没找个媳妇,该不会是眼光太高看不上吧。要我说啊,都这个时候了,还管什么好不好看,能有个暖被窝的媳妇就不错了。”他年纪略大,家里有守寡的女儿和未嫁的侄女,瞧上了李银先生,想探探口风。
人们最大的八卦就是结婚生孩子,不熟的时候不好问,现在熟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也不忌讳。
水银笑笑,端着个新茶缸喝了口凉茶,说:“以前是有的。”
技术性停顿后又接着说:“以前还有个……女儿,只是后来女儿死了,梅市那边又出了大事,我才跟着一起逃难到这边。”
众人一听,自动给她补齐了经历,这是老婆孩子都死了啊,于是都唏嘘起来。然而乱世里这样的情况很常见,大家都习惯了,仍然有人大着胆子开玩笑试探:“那李先生现在还想不想要媳妇,咱们寨子里也有些好姑娘呢!”
大家哄笑,等他们笑的差不多了,水银说:“我是不想了,这都快四十的年纪了,转眼就老咯。”
这时候人们老得快,五十岁就算老人了,她现在这身体差不多三十六七岁。
几个凑得近的姑娘就忍不住了,叽叽喳喳:“李先生哪像三十多岁的人哪,说你二十多也有人信呢!”
大当家蹲在柴垛上嚼着柴草看热闹,闻言也揶揄自己这位看着十分年轻的“老师”,“说得对啊,咱们站在一起,谁不说我年纪比你大一轮,我要是有妹子,肯定嫁给你了。”
“嘿我说咱们寨子里的大姑娘小寡妇,这心里头有乐意的,抓紧机会也给李先生表示表示啊,不然人家怎么知道,他们读书人脸皮薄,不好说的。”
后面这句话是对乘凉的人们说的,刚说出口就得了一片不好意思的啐声,有年纪大的妇人大喊:“大当家的你自己可还没个着落呢,你怎么还不找媳妇,也别催别人了,不如今天你就把终生大事办了吧!”
这个年纪的大婶子战斗力惊人,哪怕是大当家也不敢直面其锋芒,连连摆手装傻充愣揭过这个话题。
水银去了好几个世界,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乡土大集体生活,百人八卦座谈会,喝着凉茶听着众人七嘴八舌闲扯,恍惚间品咂出了点乱世偶得一隅清闲的滋味。
正说得热火朝天,忽然瘦猴和虎子两个在山下守夜的年轻人跑过来,面带兴奋道:“大当家的,咱们在山下瞧见一队人趁夜要经过麻山岗,要不要去瞧瞧情况?”
他们在山下原来的村子里也种了些田,偶尔夜里也需要下山去照料一下,顺便守着路,毕竟是山匪,哪能不劫道的。
大当家高粱立刻精神一震站起来,把嘴里的柴草一吐,吆喝道:“好家伙,咱们好些日子没动过手了,走,看看去!”
好几个人二话不说,也跟着他身后去了。水银想了想,放下茶缸拍拍衣摆也跟着一群人身后走。
女人们瞧见了,忙劝道:“李先生你这读书人就留在这里等着吧,省得他们到时候打起来粗手粗脚的不小心伤了你。”
“是啊是啊,你哪会跟人动手,别去凑这危险了。大当家他们可厉害,能应付得来的。”
水银却一摆手,跟上众人消失在了树丛里。
在这里很多人夜里都看不清楚,水银和他们不同,她定时吃动物肝脏和鱼,眼神在夜里也不错,悄无声息缀在大当家他们身后,大当家几个在前面聊天,竟然都没发现她跟着去了。
到了山下,一群人自觉熄了火把,和等在那里的一个年轻人会合,问清楚了情况。
大当家瞧了一会儿,皱起眉:“这不是普通富户,更像是军队里那些人的亲戚。”
“怎么看出来的?”旁边有人问。
大当家指了指车队里几个人的装扮,“看那里,他们的衣服鞋子帽子,那装扮是当兵的,我以前看过,去年好像也有这么一支队伍从这里过去,我记性好得很,我跟你讲……吓!李先生你怎么在这!”
他说着说着扭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旁边蹲着问话的竟然是李银先生。
水银这会儿没吭声了,她仔仔细细看着路边那队伍里一个年轻人。
那好像是王书业,之前和来金谈恋爱,把她带走,却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把她当人情送了出去的男人。水银还以为他应该是被侵略军俘虏或者是已经被杀了,没想到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大当家,这一队人,你们要出手吗?”
大当家看不清黑暗里她的神情,只莫名觉得旁边文文弱弱的李先生,说起这话的语气非常冷漠。
他迟疑地抓抓脑袋,“公道买卖不欺压百姓的商人我们问清楚情况后都不为难,这些当兵的不好惹,都带着枪带着刀,我们拼不过,也搞不清楚那些乱七八糟的势力,所以除了侵略军我们兄弟见一个杀一个,其他我们都是能不动就不动。”
面前这一队人虽然人不多,看着也带着点东西,但一般来讲为了以防万一,他是不动的。就是这份小心,他才能带着那一窝“山匪”安生过日子。
水银没多说什么,只嗯了一声,“既然这样,还是早点回山上去休息吧。”
离开前,她又看了眼队伍中的王书业,眼神冷而锋利。
第90章 正道十
他们回到山寨里; 忽然下了雨。山中的雨比城中的雨更闹,树叶被雨声打的O@作响,没有一刻停歇。
水银脱了鞋坐在床边; 靠在那闭目养神; 不知想些什么; 一手缓缓摩挲着那枚金手镯上的石榴花。
一大早; 还下着细雨; 早起做饭的妇人看见李银先生出门; 笑着和他打了招呼; “李先生今天这么早起了?”
水银没有打伞,这么小的雨,这里的人都是不习惯打伞的。她被大婶招呼去厨房喝了碗热粥,配了她们自己做的酱菜。
“下山去看看?下着雨呢,山路不好走; 可得早点回来,不然赶不上午饭了。”大婶在灶台那边忙碌着,随口回了她两句。
“好。”水银笑笑; 放下碗,就这么拢着手一身轻松地往山下去。
在山下路口守着的黑子坐在树干上; 百无聊赖看着路,打了个呵欠; 扭头瞧见水银; 奇道:“李先生,你今儿个怎么一个人下山来了?”
水银站在他身边; 和善问道:“下来看看昨晚上那群人走了没有,晚上下了雨,他们应该走不远吧,我看他们像是往梅市去的?”
黑子闻言,那张本来就黝黑的脸更黑了,不太高兴道:“没呢,他们运着大车,上路忒麻烦,下雨了就干脆没走,好像是到咱们村子以前的屋子那里住了一晚上,现在还没见人走呢。”
水银哦了一声,并不意外。她昨晚上就看出来了,那个队伍带着的箱子里怕是武器,很有可能是枪,冒着昨晚的大雨赶路不太可能,而且他们人不是很多,更不想在大雨中冒着危险急行军。
看向烟雨鞯钠拼逭旧址,水银又和黑子说了两句,转身走了。
她并没有回山上,而是顺着山脚的树丛,转了个圈往那边旧村去。那边还有寨子里的人种的田,他们下来照料田地的时候,水银跟着他们下来看过,这会儿她按照记忆中的地形,顺利溜到了一户人家的屋后。
她在村头就瞧见有人影在其中比较完好的几栋屋子前面走动,正是昨晚那一队人。
悄无声息靠近,和他们只隔着两栋破旧的屋子,水银站在那,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细雨把他们的说话声模糊了,有些听不清晰,但他们的口音区别很大――他们不是国内的几支反抗军,是侵略军,至于那身衣服,恐怕是伪装。
这和她预计的有些不一样,水银沉思了片刻,没有改变计划。她的呼吸平稳,听着那些人隔着半栋倒塌的房屋,从她身后走过去。
和其他人相比,她少了很多对于死的畏惧,因为她清楚自己不会“死”。如果到了她该走的时候,她不想走也得走,而没到她该离开的时候,哪怕就地死亡也不过读条再来罢了。死亡的痛苦,她若是不能承受,早该崩溃在不知道哪个世界。
她这回想做的并不多,只有一件――杀了王书业。
想要找到王书业在哪里很简单,因为他们这一队人只住了三个屋子,门窗大开着,王书业在门口一晃水银就看见了。看是看见了,要单独对他下手似乎不太可能,他旁边还有好几个人守着。
昨晚上的时候,毕竟没有明亮的光线,水银看得并不清楚,她那时以为王书业是这一队人里被保护的那一个,现在看,却觉得他更像是个俘虏。几个围在他身边的人兀自说说笑笑,也不爱搭理他,王书业的神情并不算好,有些憔悴瑟缩的模样。
雨忽然又开始下大了,水银靠在墙边一动不动地等待机会,等到外面的人都进了屋,守在屋门的人不注意,她借着大雨的掩饰,闪身走到了那三栋屋子后面,准备靠在后窗那里听动静。
在第一栋后窗处,她听到了一阵骂声,脚步不由一顿。这声音略熟悉,似乎是寨子里的人。
“这些鬼子真不是东西,草,咱们都给他们骗了,还以为是咱们自己的军队呢,他们这么偷偷摸摸装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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