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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等我出新色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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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寿星憨态可掬的模样,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那方家堂妹涂的正是紫云香的唇脂,但她本就是想逗老寿星高兴,倒也不甚在意,拉着老寿星的手,嘟着嘴撒娇道,“祖母眼光最是老道,我也想买莹儿姐姐嘴上那唇脂。”
  “买!买大份的,两个够么?去账房领银子,从我账上出。”
  “够了,谢谢祖母!祖母真好!”
  众人眼见方府上下一团和谐,祖孙1情深,还能逗乐调笑,只觉方家家风极好,令人向往。
  终于在一片和谐气氛中开宴了。
  陆语从袖口中摸出来一块贵人牌,递给白云芷道,“芷儿姐姐,前阵子我作为最后一个举荐人,去紫云香帮姐姐定好了这贵人牌。”
  白云芷心生感动,虽说她并不太执着于此,难得的是方于陆三人将这件事儿放在心上,“语儿,真是劳你们费心了。我之前还和方姐姐说,如此麻烦便罢了。”
  陆语拍拍白云芷手,宽慰道,“芷儿姐姐何必这般客气,你幼年丧母,家中又没有嫡亲姐妹,难得我们如此气味相投,且不过举手之劳,姐姐这样便是生分了。”
  又抿嘴一笑,“若是心中过不去,那便下次有新色号时,提前多送我们几只便罢。嘻嘻。”
  白云芷便也不再矫情,笑骂道,“好嘛,什么姐妹情深都是假的,个个都盯着我的手艺呢。”
  “那是自然。”陆语又正色道,“你可别小瞧了这贵人牌。紫云香能有这么多人拥护,自然有它的道理。比如上次恭亲王家的诗会,便只邀京中有贵人牌的小姐出席。”
  白云芷瞬间明白了,这不仅是一张购物入场券,还是张上流社会的邀请卡。
  “既然如此,只送唇脂怎么行,哪日必得请姐妹们去下个好馆子下行。”
  “那倒也不必,把你家中那些稀奇美味的点心,多送与我们些,便饶了你。”
  *
  白云芷拿起盘中的牛轧糖,放入嘴中尝了一口,“这次终于是做成功了,送去父亲,博儿,还有依儿房中一些。”
  “小姐对依儿小姐真好,没见过哪家堂姐对堂妹这般挂心的。”夏叶在旁笑道。
  白云芷嘴中嚼咬不停,没有说话。
  春柳忙道,“还不快按小姐的吩咐送过去。”
  白云依出身再不高,大小也是个主子。虽然在府中白吃白住久了些,可也轮不到个奴婢嚼舌根。
  白云芷倒是没太往心里去,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目前为止,宝香斋靠着这两色唇脂,风头无两,但怕就怕在风头一时过胜,出什么祸端。
  紫云香已经开始研发新品了,虽不精良,但能在颜色上与西柚色相近,想必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就是不知京中其他脂粉店会有什么动作。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小姐!”小六子气喘吁吁跑入内院。
  春柳皱起了眉头,呵斥道,“你一个门房跑腿的小厮,怎进了内院?平日里的规矩都去哪儿了?”
  白云芷忙拦下春柳,走出房门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小六子一边大声喘气,一边道,“小姐,不好了,有人上衙门击鼓鸣冤,状告宝香斋呢。”
  “什么?”
  “惜玉掌柜传话来,让您去一趟府衙。”
  “惜玉可还说要打点些什么?”
  “其他的没多说,就只让您去衙门。”
  白云芷听着小六子的传报,脚软了一下,春柳忙扶住她。
  稳了稳心神道,“此事不能传出此院。莫让父亲与旁人知道,免得担心。”
  “快!备马车。小六子,你去传话,往马车上先装五百两银子,或许能用得上,带几个护院,跟我一起去衙门。”
  马车上,白云芷紧张到心颤。惜玉传话让她去,那此事便肯定与她有大干系,说不定就是因为那唇脂,在外惹了祸端。
  这祸端估计不小,不然也不会要到上衙门的地步。白云芷这两世加起来,都没有与官司扯上过关系,更觉心乱不已。
  忽然就觉得自己身如浮萍,无人依靠。所能傍身的不过些许银钱而已,无权无势,家中目前尚还在靠她在外面挣银钱,万一真出了事儿,家中的父亲弟弟,根本帮不上忙。
  不知不觉,握拳的手越来越紧,指甲都已深陷进肉中。
  春柳揽过白云芷的肩膀,轻声安慰,“小姐莫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白云芷紧张问道,“京城府尹为官如何?”
  春柳忙道,“府尹向来两袖清风,铁面无私,小姐放心。”
  主仆俩一路奔波,终是衬赶到了府衙。
  此事事关宝香斋,那唇脂近期又颇受追捧,早已有许多消息灵通的,围在了旁边。
  二人好不容易挤到了前排,正好赶上了升堂。
  府尹醒木一拍,“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只见堂下跪了一男一女,眼见年纪不到三十,旁边还有一担架,担架上躺了个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唇色发乌,面色发青。
  跪着的女人,一直在拿着手帕捂住抠鼻遮掩,但也还是能看见她嘴周都是红肿凸起的水泡。
  那男人道,“大人,我们是在京中做生意的。我唤阿财,这是我妻子阿碧,和女儿小红。”
  那男人眼睛红肿,朝着府尹声泪俱下道,“我们要状告宝香斋,卖黑心唇脂,谋财害命!”
  此时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呼,各个窃窃私语,白云芷心跟着一紧。
  “肃静!”府尹把醒木一拍,“你为何要状告宝香斋?”
  那阿财抹了抹眼泪,定了定心神道,“半月前,宝香斋出了一款唇脂,京城人人道色泽鲜艳,极受追捧。”
  “阿财虽说只是粗人一个,并不懂脂粉道道,但做生意迎来送往,也耳闻不少小姐夸此唇脂,便也想买来送与阿碧。”
  “阿碧与我自小便有婚约,陪着我从一无名小厮,到现在在京城有了铺面,最是持家贤惠,温柔端庄。”
  “那唇脂虽卖的极贵,但我还是想尽办法得了一预定名额,买来送与她,讨她欢心。”
  那阿财若不是因为眼镜红肿,倒也能算个长相英武的伟岸男子。以至于阿财说到此,人群中发出了不少赞扬声,有夸他体贴的,也有夸他能干的,各个竖起来大拇指。
  “可没想到,这唇脂竟是道催命符!千不该万不该!我真是悔不当初!”
  那阿财说着,似又想起了往日的夫妻情深,便开始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扇自己耳光。
  旁边的阿碧也顾不上遮掩疮处,早已唔咉着坠下泪珠,忙去拦阿财。
  府尹眉头一皱,醒木一拍,“将原由细细说来。”
  “买来那唇脂之后,阿碧果然特别喜欢,甚至还因为珍惜,每每舍不得用。”
  “到后面不知为何,这口舌竟生起疮来,直到此时,连说话都极为困难。刚开始原也没往这唇脂上想,请大夫来看只说许是对什么东西过敏了,吃几副药便好。”
  “可没想到今日我那小女儿小红,因一时胡闹,拿了那唇脂抹嘴,谁知竟一下子昏死过去,昏昏沉沉地吐过几次,嘴唇发了黑。大夫来看居然说是中了毒,经过细细查验,说的就是这唇脂上有毒!”
  “我的女儿才七岁啊!青天大老爷!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呀!”
  阿财和阿碧不断地哭喊着用头磕着那地板,一声声地诠释着心中的委屈。
  随着阿财和阿碧的哭喊声,群众中有几个心软的妇人,便已经开始抹起泪来。都道宝香斋毁人家庭,伤人性命,不知道什么时间遭天谴。
  白云芷虽知此事大有蹊跷,但见事情还没有个定夺,却已有此舆论,心中不免焦急。
  府尹听罢,“传宝香斋的掌柜,惜玉。”


第16章 商场如战场
  随着一声传唤,惜玉面容刚毅,挺直着腰板,随着众人的吁声,走到堂内跪下。
  那阿财和阿碧见了惜玉,死死地瞪着她,恨不得用眼神把惜玉生吞活剥。
  府尹一声喝令,“惜玉,你可在侯堂时,听见阿财的控诉?”
  惜玉扬起下巴,面色高冷,“小女子听得一清二楚。”
  白云芷见惜玉衣装整洁,便知目前只是问话,没有用刑,心安了几分。心中无愧自然坦荡,此时,只把事情说清楚便好。
  府尹大手一挥,便有小卒端着盘子乘着那唇脂盒上来,“你看看,这是否是你家,宝香斋售出的唇脂?”
  惜玉冷眼一撇,见那银质唇盒上,镶着的一小颗宝石,颔首道,“回府尹大人,此唇脂确为我宝香斋所出之物。”
  府尹挥挥手,上堂来了一仵作,仵作打开唇盒只闻了一下,便面露厌恶,忙捂住口鼻。
  紧接着取来银针试毒,便发现银针端头隐隐发黑,仵作便道,“大人,里头或是掺了□□,但为了稳妥起见,小人建议还是拿活物试毒一番。”
  府尹应允之后,小卒不知从哪儿抓来一兔子。
  仵作用镊子取了少许,放在了胡萝卜上,那小白兔在小卒怀着一啃一啃,还没等啃完那根萝卜,便七窍流血而亡。
  众人大惊失色,这唇脂果然有毒,有些激动者,直冲着惜玉喊凶手,一个个仿佛正义的使者,要为阿财一家人申冤。
  阿财见此,伸手直接往惜玉脖子上掐去,面目狰狞道,“你这个凶手!还我儿命来!”
  白云芷在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啪!”随着府尹的醒木一拍,阿财被小卒迅速制住。
  “肃静!”府尹道。“惜玉,你还有何话可说?!”
  本一直冷静的惜玉,见那小白兔命丧公堂,又被阿财掐了脖子,情绪终于被击溃了些,“咳…咳…小女子冤枉啊大人!”
  急智下,掏出怀中随身携带的唇脂,俯身在地,颤声辩道,“大人!小女子着实冤枉!宝香斋出品的唇脂不可能掺有毒物!”
  “小女子还留了一唇脂自用,宝香斋人来人往,不说我店中的脂粉娘,就算是隔壁铺面的老板,常来的客人,都知道我几乎日日涂着这唇脂!”
  众人一看那唇脂,边缘已然斑驳,的确是用了许久的样子。
  “如若这唇脂有毒,我是万万不敢涂的!”
  府尹听罢,觉得有些道理,“那便也把你这唇脂,去用活物试试毒吧。”
  惜玉梗着脖子道,“不!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让它们吃这些人类脂粉?”
  惜玉坚毅道,“小女子为了自证清白,便自己以身试毒!”
  说罢便用指间抹了好大一块西柚色唇脂,直直往嘴中送去。
  人群中发出一阵阵惊呼,显然是没想到惜玉能以身犯险,一下子便被这魄力唬住了。
  过了一小会儿,眼见惜玉没事儿,白云芷呼出了心中的一口淤气,还好没伤及性命。那便可以证明这唇脂无毒了。
  惜玉此时也落下泪来,担心府尹还在怀疑,“大人许是觉得不够,我再多尝一些。”
  说着又把唇盒里几乎所有的唇脂,抹在指尖送入嘴中。
  此时人群中风向开始转变。
  “你们看那掌柜的如此笃定,莫是冤了人家。”
  “指不定是苦肉计呢?冤不冤的,府尹自有决断。”
  惜玉这一举措,府尹也是没有想到的。
  此时惜玉那泪珠子,如瓢泼大雨般往下掉,“宝香斋这唇脂所售颇广,大人不妨问问,人群中有没有人持有同款,也可在公堂上一试。”
  府尹一问,果然在围观群众中收了三块同款唇脂上来。做好标记后一一让仵作拿去试毒,等了不到片刻,结果皆显示无毒。
  白云芷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是放了下来,一抹眼睛,才发现自己也跟着惜玉一同哭了许久。
  惜玉见结果已出,镇定了心神,抹了抹脸上的泪珠,言语凿凿道,
  “大人,宝香斋乃是小女子家传祖业,传到我手中,已是第六代了。祖辈靠着诚实守信经营至今,从默默无名到今日家喻户晓,在京中向来有口皆碑。”
  “这唇脂在售卖时,宝香斋也曾诚实告知顾客,此唇脂原材料内含蜂蜜,如若对蜂蜜过敏者,不可用此物。但大人刚才也见,由于此唇脂原料皆为天然之物,所以惜玉才能无所顾虑放入嘴中。”
  “总之宝香斋绝不可能贩假售假,更不可能制毒,请大人明察秋毫,还宝香斋一个清白!”
  此时围观群众这边,舆论几乎都导向了宝香斋这边,都道从奶奶辈就在宝香斋购物了,从未出过差错。
  阿财阿碧一看试毒结果大为不同,且惜玉振振有词不像虚言,更为绝望,两夫妇抱在一起,阿财哭道,“那到底是谁要害我家娘子和孩儿,我家向来与人为善,从来不曾得罪过谁啊。”
  好在府尹也是颇有经验的,“阿碧可对蜂蜜过敏?”
  那阿碧本就嘴周满是血泡,此时哭得天昏地暗,显得相貌更为可怖。虽血泡已长至喉头,回话不便,但也还是朝着府尹眼含热泪,唔咉着摇了摇头,表示不曾对蜂蜜过敏过。
  府尹此时有了计较,“把之前给阿碧看病的大夫提上来。”
  那大夫长得颇为獐头鼠目,走近堂内脚底发软,俨然一副心虚的样子。
  见原告被告,都一副不可善罢甘休的恶模样,自知受不起酷刑,便没等府尹问话,便自己招了。
  匍匐在地道,“大人饶命!我只是把病由换了一下,可药我是根据实况来开的哇…大人饶命!”
  夫妇两不敢相信地瞪着他,阿财指着那大夫的鼻尖,怒急道,
  “原来是你这个狗东西!今日如若不是你出诊去了,我们找了旁的大夫,你莫不是也要说小女是过敏了?”
  那大夫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浑身颤抖道,“我不过…是收了阿碧那表姐些银两而已,要怪…要怪就怪她那表姐心狠!”
  夫妇二人怔在原地,阿财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是阿喜?我与她从小一同长大,她为何要如此做?”
  那阿喜很快被带上了堂问话。
  阿财情绪颇为激动,“阿喜,我和阿碧对你如何,你心里有数,十日前你夫君打你,还是阿碧怕你有危险,特意接你住在我们家中,你怎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阿喜看着阿财笑得凄惨,“你居然,说我丧心病狂?哈哈哈哈…我若丧心病狂就不该帮你在京城立足,从而得罪了夫家,每每遭那人的毒打!”
  府尹懒得听这些闲话,“阿喜,还不将原由细细道来!”
  阿喜见事情败露,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面色淡然地抹了眼泪道,
  “大人,毒是我下的没错,是我趁阿碧不备,把那唇脂抠了出来,用几根蜡烛细细将其烤化,再将□□融了进去,装回原盒。”
  府尹皱眉道,“你为何下毒。”
  阿喜潸然泪下,“我嫉恨阿碧。我与阿财从小青梅竹马,若不是阿碧与他早有婚约,那与他成亲的合该是我!”
  “我嫁人之后,对阿财恋恋不忘,家中每每赚了些银钱,我都借给阿财帮他周转,对我夫君又异常冷淡,多年也没有生下一儿半女。我夫君不忿,又或者察觉到了什么,次次都将我毒打一顿。”
  “此次住进他家后,我见阿财对阿碧关怀备至,体贴入微,我心中愤恨!那本该是我该过的日子!怎得我换来满身伤痕?你阿碧却坐享其成?!我若与我夫君和离,阿碧若死了,那这样好的日子合该是我的!”
  阿喜越说脸色越狰狞,越说越愤恨,明明衣装整洁,可她那表情与情绪,仿佛把她衬托成了个,想要挣脱地狱束缚的恶鬼。在旁满嘴生疮的阿碧,也被衬托得面目清秀了起来。
  夫妇二人没想到因此而险些丧命。原以为只是阿喜作为表姐,得了她颇多帮衬而已,谁能料到阿喜居然生了如此肖想。
  二人难以面对此情形,只能相拥而泣。
  围观者见阿喜言语荒谬,一个个摇起了头,道她尖酸刻薄,蛇蝎心肠。
  “恨只恨阿碧舍不得用那唇脂,若是连续多用上个几次,哪儿还有今日这许多事。”阿喜又冷哼一声道。
  惜玉此时在一旁愤恨道,“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居然还如此冥顽不灵!”
  阿碧一眼撇去,“你宝香斋的惜玉掌柜又是什么好东西?谁人不知你家的唇脂是挂牌货?根本就不是自家生产。”
  惜玉听此话,气极,“贱人休得胡言!我宝香斋与人合作,自然严苛调查检验过。这唇脂取材自然,我敢生吞!不然你去问问其他胭脂店,谁敢生吞自家唇脂?!”
  人群中更是不少人帮着惜玉一起骂阿喜。
  又许多人点头赞赏宝香斋,还有人拿其他脂粉店来做对比,“那采蝶轩卖唇脂时还嘱咐,要谨慎入口,不得食用呢。”
  一时间人声鼎沸,各个交头接耳。
  府尹醒木一拍,“好了!”
  案件已然水落石出,府尹醒木一拍,便判了案。“阿喜手段毒辣,妄想害人性命。本该判绞刑,但念阿碧与小红目前尚无性命之忧,判终生□□。”
  “医者张三,包庇阿喜,隐瞒病情,便判刑七年。”
  *
  一小厮神色慌乱,脚步不停地从府衙中跑出。
  轻车熟路,七拐八拐得走进一偏僻小巷。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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