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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娇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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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人立刻喝止:“小点声儿,难道你忘了杜大人是怎么死的。”
  “杜大人是好官,咱们沙县的老百姓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杜大人……”
  “好了赶紧吃,完了咱还得赶路。这次估计没戏了,家里又闹灾,回去还不知怎么着呢。”
  学生喝完最后一口豆花,在桌上放下几个铜板,拎起包袱起身。
  林致远过去,伸臂拦住他们,面上挂着微笑:“两位兄台,在下有一事想要请教,不知兄台可否赏脸?”
  那付钱的学生十分机灵,立刻猜到方才的话只怕被他听了去,当即变了脸色:“这位公子对不住,我们还要赶路。”
  “我只耽误二位一会儿工夫,很快就好。”
  林致远掏出一锭金元宝,那学生愣住,半晌咬牙道:“公子想知道什么?”
  林致远笑了:“将你家乡的境况,以及那位杜大人的事告诉我。”
  “今年入夏以来,我们那里雨水特别多,八月间堤溃,发了半月的大水,庄稼屋子统统淹了,又死了好些人。我们沙县的父母官杜敏杜大人欲将灾情上报,却被上峰压了下来。”学生口齿很清楚,到底是念过书的人。
  “杜大人见死的人越来越多,星夜兼程去江州司马府反映灾情,最后……最后在途中遇到山匪,不明不白的死了,全尸都没留下。可怜大人家中的老母知道大人去了,当夜便跳了江……”
  学生突然哭起来:“杜大人是好官。我和栓子没钱上京赶考,还是杜大人凑的银子。”
  “杜大人死得冤,江州百姓也死得冤。老天有眼,一定要为大人沉冤昭雪。”
  林致远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
  “拿去买些药材,大水过后必有瘟疫。勿用生水,尸体记得撒上石灰,否则会死更多人。”
  学生迟疑片刻,接了银票:“多谢公子大恩,若有机会,来日定会报答。”
  他们出来月余不知家中光景,这银子说不定能派上大用。
  林致远见那学生神情磊落,举止大方,心中一动:“你叫什么名字?”
  “陈冰。”
  这名字有些耳熟,林致远突然想起一人,扬起唇角。
  陈冰和他的同乡千恩万谢向林致远告辞。
  林致远推开雅间的窗子,眺望窗外。
  上一世这个时候,他远在边关,只听闻江州司马瞒报灾情造成瘟疫爆发,最后死了几万人。皇帝震怒砍了一干官员脑袋,因江州司马是朱贵妃的长兄,朱相国亦受到牵连。
  原本他以为朱氏的末日来了,朱贵妃却因进献治疗瘟疫的药方立了奇功,最后此事不了了之。
  “这一世,我定不会让你们如愿。”
  “前世没有科考舞弊的事,皇上还算依仗朱相国。这回却不同。两个儿子接连犯下大错,皇上再好的脾性也会恼。毕竟没有什么比得上他的江山社稷。”
  林致远冷冷想到:“这个局布了这么久,差不多可以收网了。当年的血债,我会一点点讨回来。”
  一天过去,又是新的一天到来。
  今日是吏部发放科考成绩的日子,无数双眼睛巴巴地望着,都想在那烫金的红榜上看到自己的名字。
  白晓儿早早得了消息,夜里都睡不安神。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她和林致远。
  林致远穿着状元红袍,骑着匹脖子上挂了红绸的枣色骏马,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疾驰过街道,一路分花拂柳向她飞奔而来。
  梦到这里就断了,白晓儿睁开眼,想起方才的梦,觉得甚是荒唐。
  她嘴里总说不在意,心里终究是惦记的。
  他的名字,到底在不在那张榜单上呢。
  白晓儿倒了杯桂花蜂蜜水,喝了一口,嗓子里的燥意去了大半。
  紫苏见到白晓儿屋里透出亮光,就猜到小姐可能是惦记姑爷的成绩,暗自好笑。
  紫苏一直觉得,林致远进学是半路出家的,写个字不难,但要考举人做文章,那可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
  好容易挨到天亮,白晓儿让紫苏套了马车往宫里去。
  皇宫东门外有一面墙,大夏建国以来,科考成绩都是在这里张榜。
  此时人来了许多,大多是年轻的书生,墙上却是干净的。
  吏部的人还没来。
  “小姐这里太挤了,您在车上休息,我去替您瞧着,一有姑爷的名字我就告诉您。”
  紫苏乖觉地将对林致远的称呼从“林公子”改成“姑爷”,白晓儿眼皮一抬,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最后一笑了之。
  反正是快成亲的人了,姑爷就姑爷吧。
  想起前几日紫苏劝走白馨儿的事,白晓儿不由觉得紫苏这丫头平日看着木讷,性子倒比佳卉活泛,先前让她干粗活是委屈她了。
  突然外面喧哗起来,白晓儿撩了帘子往外看,墙下学生们被宫里的侍卫逼到一边,两个吏部的人正拿着一张红色烫金的榜单往墙上贴。
  因隔得太远,白晓儿看不见也听不清,索性放了帘子,坐着等紫苏的消息。
  半晌,紫苏激动得打颤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小……小姐,姑爷中了……”
  白晓儿心一凛,撩开帘子问她:“中了什么?”
  “状元。”
  林致远中了状元。
  他之前不止一次说过要让自己当状元夫人,没想到这件事情成真了。
  白晓儿咬着牙,一股酸意在她眼中凝聚,最后变成晶莹的泪珠,滴落下来。
  “小姐我们赶紧去侯府吧,待会礼部的人就要去道贺了。姑爷生得俊,穿上状元红袍一定好看。”
  白晓儿摇头:“不必,我们先回芜园。”
  现在侯府肯定来了很多人,白晓儿的身份去了也无用,还不如在家等着。
  她敢肯定林致远晚上一定会来找她。
  佳卉却不明白白晓儿地心思:“小姐,我们还是去瞧瞧吧,姑爷中状元可是大事呢。”
  她其实是担心姑爷这回考上了状元,被人家榜下捉婿捉走了。毕竟小姐出生乡野,虽说有皇上赐婚,也保不定皇上会再次改变主意。
  毕竟林致远的婚事已经改过一次了。
  有第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
  可白晓儿决定的事从来不会轻易改变,紫苏只能认命地爬上马车,替小姐干着急。
  林致远高中状元的消息好像长了翅膀,一下传遍整个京城。
  京城百姓想到那个身份尴尬、生了一张俊脸的小侯爷当了状元,顿时不敢相信。
  不服气的学生当然更多。
  不过当林致远的那篇文章张贴出来的时候,那些人都服气了。
  林致远的文章不仅辞藻绮丽,其立意之新,思想之深远,可堪与当世大儒相比。
  当下有人赞叹,也有人怀疑林致远找人捉刀——吏部新上任的安尚书不正是林致远的老师么?他一个读了几天书的人能考上状元,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安尚书听得谣言,又气又笑,亲自到御前陈明情况。可仍有大臣不信,皇帝无法,叫了林致远过来亲自考校,那些大臣才闭了嘴。
  皇帝见林致远舌战群儒,面上亦有光彩。林致远是自己嫡亲的外甥,他越有出息,就越发显现出皇家血脉的不凡。
  皇帝也是个好面子的人。
  他当下赏赐了了林致远许多珍贵的东西,太后那边的赏赐就更丰厚了。
  太后觉素来怜林致远孤苦,本就给他留了许多梯己,这次见外孙如此给自己争气,更是将压箱底的好东西都拿出来。
  芳若姑姑在一旁凑趣,报怨自己在库房里翻检了半日东西,手都酸了,惹得太后哈哈大笑。
  她越看自己的外孙越是满意,心又活络了起来。
  “阿远,如果换作以前外祖母不会多嘴,但你如今高中状元,你和那丫头的婚事……还是重新计议吧。”

  ☆、第一百七十五章 事发

  “这是外祖母的真心话?”
  林致远声音有些冷:“那外祖母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为了给晓儿挣诰命,我根本不会去考这个状元。”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太后惊讶,接着大怒:“你是我的外孙,侯府嫡长子,如今又成了状元郎,最尊贵体面不过,你知道外面那些人如何说你吗?”
  “他们说你眼瞎,糊涂油蒙了心,将一个定过亲的破落户当宝。阿远,我和皇上丢不起这个人,皇家也丢不起脸面。”
  林致远讥诮道:“如果我没记错,我的母亲十几年前就贬为庶人,皇家的脸面与我何干?”
  “阿远……”太后看着己最疼爱的外孙,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出自他口中。
  “太后娘娘,诋毁晓儿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您了解我的性子,这不是玩笑。”
  林致远冷漠地说完,径自出去了。
  太后攥紧芳若姑姑的手,望着门外痛心疾首:“冤孽啊。他和他母亲一样,都为了不值得的人忤逆我,伤我的心。瞧瞧,他都不肯叫我外祖母了,他这是恨我呢。”
  “娘娘。”
  芳若低声劝道:“小侯爷平日最是孝顺,他这是鬼迷了心窍了。依奴婢看,娘娘不用急着反对,您也是打年轻里过来的,这小情人啊越反对他越是忤逆。咱们就让那丫头进门,等新鲜劲儿过了,小侯爷自然会明白妻族的重要,到时不用提醒,他也会休妻再娶。”
  太后半信半疑:“这孩子性子倔着呢。我就怕他撞了南墙不回头,他母亲不就是例子?”
  想到自己早亡的长女,她心有余悸:“如果他只想做个闲散侯爷,娶谁我不会干涉。可是他偏要走仕途,去做人家的靶子。”
  “芳若,如今我也不知道皇帝是如何想的,看意思打算要重用他。只盼阿远早日明白我的苦心就好。”
  芳若道:“娘娘放宽心,等小侯爷转过弯来,定会明白的。”
  太后眼睛低垂,盯着香炉里飘出的乳白色烟雾,声音略显疲倦:“但愿吧。”
  林致远积了一肚子火,吹着冷风策马狂奔。
  白晓儿穿着月白色的寝衣坐在妆台前,刚散了头发,就看见镜子里一张冷峭的俊脸。
  “林致远。”她转头放下梳子,露出一抹笑容:“你来了。”
  林致远沉默,上前将她抱住,身上的雾气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晓晓……”
  他声音带着颤音,白晓儿立刻感到不对:“怎么了?”
  “我们早些成亲吧。”
  白晓儿推开他,冷静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皇上和太后见你出息了,觉得我配不上状元郎,想给你另择佳偶?”
  林致远苦笑。
  她一如既往的聪慧。自己什么都没说,她已经察觉出来了。
  “你放心,我的心意不会改变。”
  对她他只能坦白。
  太后和皇上那边或许会从她这边着手。
  他有些害怕,因此想确定她的心意。
  白晓儿看着他:“你不相信我,怕我被那些人施压,就会放弃和你在一起。林致远,你害怕被抛弃对不对?”
  林致远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一时间怔住。半晌问道:“你会吗?”
  白晓儿见到少年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一酸:“我不会的。”
  这四个字,顿时让他不安的心落到实处。
  “林致远,就算全天下都抛弃了你,我也不会这样做。因为你是我最爱的人呀。”
  “晓晓你真是太好了。”
  林致远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这一晚,他缠了她很久很久,他用他温软的唇,修长的手指,带着浓浓的爱意,膜拜过她身上每一处柔滑白皙的肌肤,连那最隐私的去处也没放过。
  白晓儿活了两世从未经历过情事,在他的探索下,竟然第一次感受到了男女间的快乐。
  “林致远……别……”
  她柔弱破碎的尖叫差点烧毁他的理智,可他却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温柔地吻她的额头,说着世间最动听的情话:“我最喜欢晓晓,我要和晓晓永远在一起。”
  天际将明,两人交缠着沉沉睡去,直至被翌日下午窗外的雨声吵醒。
  “你醒了。”
  白晓儿拥被起身,看着少年皎洁的侧颜,声音有些发虚。
  林致远放下手中书卷,捞起床尾的寝衣:“晓晓过来,我给你穿。”
  白晓儿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系着肚兜。
  他昨天夜里用一只手就解开了她肚兜上的鸳鸯结,至于是什么时候穿上去的,她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林致远笑了,掀开被子将她置于腿上。
  “抬手。”
  白晓儿红着脸在心里骂了句“色狼”,抬起胳膊。
  林致远像伺候女儿一样,给她穿好衣裳鞋袜,又替她梳了个美美的发髻,余下的发丝垂落肩头。
  “我最喜欢你秀发半披的模样,像极了山林里的妖精,将我的魂都勾走了。”
  白晓儿笑:“你也像妖精,将京城那些贵女的魂给勾走了,害我被人妒恨,这阵子夜里尽做噩梦。”
  “你昨夜睡着了都在笑,看来还是得和我一起睡才行。”
  林致远不怀好意地揽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暧昧道:“今天我搬过来住。”
  白晓儿冷哼:“做梦。还有一个月,忍也得给我忍住。”
  这时门开了,白馨儿的小脑袋突然探进来,吓白晓儿一跳。
  “馨儿。”
  白馨儿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林致远,很是高兴:“林哥哥来了呀,紫苏说姐姐得了风寒起不来床,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你姐姐没事,我再给她开几幅调理身子的药,吃了就会更好。”
  “还是林哥哥厉害。”
  白馨儿欢喜道:“我还没恭喜林哥哥得了状元呢,听人说林哥哥骑马的样子可威风了。对了林哥哥,你可以让我瞧瞧你的状元袍么?”
  “自然可以。你林哥哥的东西就是你姐姐的东西,待会我着人给你送来。”
  “太好了。”
  白馨儿喜笑颜开,白晓儿皱眉:“馨儿别不懂事,状元袍是御赐之物,岂能随意给人观看。”
  “一件衣服罢了,别吓着了妹子。”
  林致远素来喜爱白馨儿聪明好学,如今竟比白晓儿还宠几分。白馨儿俏皮地眨了眨眼,赶在姐姐训人之前跑掉。
  “小孩子家没定性,将她宠坏了怎么办。”白晓儿气结。柔嘉郡主、云佳茗和方凌雪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女孩家越聪明心气越高,她还真有些担心白馨儿。
  林致远却道:“馨儿喜欢读书,因此对状元袍感兴趣。我听老师说她文章写得不错,若日后科举对女子放开,咱们家说不定还能出一个状元。”
  “不要脸,谁和你一家了?”
  “你说是谁呢。”
  他拉她坐在怀里,两人又缠绵一番,外面的雨渐渐小了,白晓儿催林致远回侯府。
  “你一夜未归,老夫人年纪大了,你回去多哄哄老人家。还有你的妹妹和姨娘,她们都是可怜人,你好歹回去找个照面,安她们的心。”
  林致远听她絮絮叨叨说着,没有丝毫不耐烦。
  她总是这样体贴,为他着想,他简直爱极了她。
  两人走到门口,白晓儿突然想起汪如笙来。
  “林致远,汪如笙这次……”她迟疑地问。
  林致远道:“他的文章写得不错,皇上也很欣赏,不过遇到这种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保留他的成绩。不过皇上并未降罪于他,来年可以再考。”
  “这样啊。”白晓儿难免惋惜。
  汪如笙自幼有神童之名,又喜爱读书,这次的事一定对他打击很大。
  好在他年轻,还有机会的。
  林致远想到她为汪如笙担忧,心中烦闷,撑伞走入雨中。
  “这才刚刚开始。”
  林致远想:“上一世汪如笙是状元,以他的才学,再不济也能得个解元或探花,他一定不甘心。聪明人往往自负。七皇子为保朱侍郎出来,硬生生断了汪如笙后路。汪如笙先前哪怕与七皇子再亲近,如今也会生出嫌隙。”
  “汪如笙甥舅俩是七皇子最锋利的刀,失了这把刀,他还能坐上那把椅子吗?
  他精致的薄唇勾起冷冷的弧度。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如今可以缓一缓,先娶晓儿过门。
  林致远想法很好,也是这样做的,但就在陈夫人将侯府装扮一新准备迎接新妇的时候,朝中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
  被瞒报的江州水灾因瘟疫的蔓延不断发酵,百姓们病的病,死的死,活不下去了,便集结起来杀了几个管粮的官吏,将粮食哄抢一光。
  死几个小吏本算不得大事,但那群小吏中有一位是兵马大都督严峰严大人的侄孙。
  得知侄孙死讯时严大人正在边关与敌军厮杀,他二话不说,一道加急通报呈到御前,自此整整瞒了两个月的江州水灾事件终于捅破,再瞒不住了。
  皇帝震怒,令人彻查此事。御史台和刑部户部的官员火速赶往江州。
  去往江州的车队刚走两日,江州司马朱宜春风尘仆仆地回了相府,将父亲朱相国差点气死。

  ☆、第一百七十六章 朱相国的无奈

  “你不在江州呆着回京做什么?”朱相国因愤怒,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他这个儿子脑子简直被猪啃了,这时候私自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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