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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娇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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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东家,这怎么使得……”
  白晓儿刚要拒绝,沈掌柜忙打断她:“我先替白姑娘谢谢大东家。晓儿丫头,这是大东家对你的看重,你可莫要让大东家失望啊。”
  白晓儿便不好再拒绝。
  否则就是拂了沈掌柜的面子。
  利息的事儿她自己想别的法子填补吧。
  文书拟好双方画押,沈掌柜便让管家连夜去取银子。
  因山匪要的是现银,银子取来,大东家又派了马车送他们回去。
  如此一番折腾天快亮了。
  大伙儿在沈家喝茶吃点心,只略歇了会子,窗外传来鸡鸣。
  白沈思齐干脆好人做到底,便同白晓儿她们一道去衙门报官。
  白晓儿回去换了衣裳梳了头发,又让黄湘玉梳洗一番,几人才往衙门里去。
  县令陈大人和沈家颇有几分交情,见沈家大郎相求,便亲自接见了他们。
  陈大人瞧见白晓儿和黄湘玉,神情颇为复杂。
  因一品豆花案件,白晓儿她们险些被诬告,若没有那位姓林的少年力挽狂澜,戳穿冯三才,说不定黄湘玉已被他错判了。
  每当想起此事,陈大人心中就十分悔痛。
  自他出仕起,便立志做个好官。
  而那冯三才最后死在狱中,案子到现在都没个说法。
  这件事情如鲠在喉,令他几乎夜不能寐。
  所以当陈大人听完黄湘玉的叙述,登时大怒:“岂有此理。本官治下竟有如此贼子,若不能连根拔起,还我清风县百姓安宁,我这官帽便不要了。”
  唬得一旁的师爷连向那陈大人忙使脸色。
  后来几人商议一番,决定还按原计划,今天晚上他们先拿银子当诱饵,换出小阿牛。
  然后陈大人派人在林子里埋伏,再将山匪一网打尽。
  如此阿牛能得救,也能抓住这些乱贼。
  得了陈大人保证,大伙儿便兵分两路回去了,黄湘玉依旧恹恹的,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儿。
  白晓儿也不知该如何劝她。
  珍馐坊那边,沈掌柜一早把所有的人都叫来,一一盘查,果然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荷官。
  那荷官最后交代,他前几日和一个少年去吃过两次酒,酒后嘴一松便把有个姑娘给他们供奶油糕点的事儿说了,包括每日能卖多少糕点,赚多少银子,都吐了个干净。
  这少年听形容无疑便是大郎,沈掌柜当即气了个半死,一面将人打了一顿,赶出珍馐坊,一面又派人给白晓儿送信。
  白晓儿得信,知晓大郎如此苦心谋划,心中怀疑更深。
  她先前以为只是有人透了口风,没敢往大郎那头想,毕竟山匪不是大郎这样的人能接触到的。
  可坐下来一想,事情恐没有那么简单。
  可大郎是如何和山匪搭上关系的?
  白晓儿再坐不住,立刻去了袁家的杂货铺子。
  白娇凤恰好在门口嗑瓜子,瓜子皮飞了一地,见了白晓儿,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咱家的大财神贵脚踏贱地呀,这是干啥来了?”
  白晓儿似乎没听出她话里的嘲讽,温言问道:“姑,大郎哥在吗?”
  白娇凤听她问起大郎,立刻叉腰骂道:“在个屁,见天地往外跑,活儿不干算盘也不学,干脆死外头别回了。”

☆、第六十七章 阿牛的手

  “大郎哥难道一天都不在么?我还准备让他回村了帮我给我姐带个口信呢。”
  白晓儿不动声色,表情看起来有些失望。
  她想了想,用商量的口吻问道:“姑,要不我晚上再来,兴许还能碰到大郎哥呢。”
  白娇凤冷笑起来:“我瞧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明儿个也不用来了,谁知他什么时候回呢?”
  要说这段时日,白娇凤对大郎不满到了极致。
  爹娘让大郎来二哥的铺子帮忙,存的什么心思早就和她透了底。
  论亲疏,自然二哥白春生同自己更亲。
  但他如今已是半个袁家人,加上白老太又刚和袁氏撕破脸面。
  相较之下,她自然同爹娘一样,希望大郎能早日在杂货铺站稳脚跟,再一步步地,将杂货铺的姓氏由袁变成白。
  这也是白老头的最终目标。
  大郎若想事成,就需得爹娘压制住二哥一家子,因此他定会乖乖听爹娘的话,而她自己就能从中获得最大的好处。
  至于二哥和袁氏的儿子四郎,那孩子还小,又是袁老爷子养大的,算不得正经的白家人,自然就被排除在外。
  而这紧要的当头,大郎本该如履薄冰,设法取得二哥的信任,可这蠢货却见天地跑去找周小莹那骚狐狸,简直蠢到了极点,把个白娇凤都气坏了。
  白娇凤是个浅薄的人,甚至有些愚蠢,这么想着,面上便有些狰狞,又透着一丝焦虑。
  白晓儿心下奇怪极了。
  若她此刻晓得上房那些人的谋划,定会觉得不可思议。
  二儿子尚在,便义正言辞地帮大儿子一家谋划亲家的家业,奇葩又无耻。
  简直刷新她的三观。
  白晓儿最后见大郎不在,从白娇凤嘴里又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没多呆便告辞了。
  不过她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大郎应该和这件事有牵连。
  不然这当头他为何夜不归家。
  显然是做贼心虚,怕自己找上门,这才避了出去。
  回到一品豆花,白晓儿轻轻推门进去,屋里光线昏暗,黄湘玉坐在床头,对着她给阿牛做的小虎头鞋抹泪。
  白晓儿脚步很轻,她因此没察觉。
  “婶儿。”
  白晓儿唤了她一声,黄湘玉转头,她想到自己方才抹泪都被白晓儿看了去,不免有些讪讪的。
  “婶儿吃点东西吧。”
  白晓儿将一只纸包搁在桌上,里头是热腾腾的包子。
  “昨儿起婶儿就没怎么吃东西了,别熬坏了身子。”
  “晓儿,阿牛现下生死不知,我哪吃得下……”
  说着黄湘玉的眼泪又下来了,白晓儿叹气,又去灶房打了热水给她擦脸。
  “婶儿别担心,阿牛弟弟此刻定然好好的。那些人既为求财,便不会伤害人质。”
  白晓儿一边给她擦拭,一边柔声劝着。
  黄湘玉却抓住她的手说道:“可我听说有些匪徒,得知报了官,拿了赎金会撕票。婶儿,你能不能让思齐和陈大人说说,让衙门的人今晚就别去了,我怕……我怕那些匪徒会撕票。”
  “不会的婶儿,阿牛弟弟定会好好的回来的。”
  白晓儿反手握紧黄湘玉的手,面色镇定。
  仿佛这样做,黄湘玉就能从她身上获取力量和安慰。
  过了许久,黄湘玉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白晓儿又劝了她一回,最后为着儿子,黄湘玉强逼着自己吃了一个包子,喝了一小碗红糖水,又被逼着躺下。
  晚上她要同白晓儿他们一起去赎阿牛回来,必须要养足精神。
  血书上约定的地点是黄家村连着山的一片小树林,时间是亥时两刻。
  白晓儿他们带了几个小厮,用马车拖了八口大箱子,提前一个时辰来到约定的地点。
  这片林子草木森森,人迹罕至,作为今日的交易地点是极合适的。
  同时也极适合埋伏。
  夜风有点凉,灯笼在车前被吹得左右乱晃,白晓儿的心也跟着不安宁起来。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黄湘玉被留在了马车上,等那些人带着阿牛来了,她再让黄湘玉出来。
  这是怕黄湘玉情绪激动影响了大局。
  “沈大哥,如今什么时辰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逼近,不知为何,白晓儿的心突然跳得厉害。
  这是一种不好的预兆。
  她的直觉有时很准。
  “还有一刻钟。”
  沈思齐打开金表看了看,见白晓儿的脸白得可怕,不由问道:“晓儿你怎么了,可是害怕?不如你上车去,这里有我和小顺子他们便够了。”
  “不用了沈大哥,我还是和你一道吧。”
  白晓儿既然坚持,沈思齐便不好多说,只让小顺子取了件披风来给白晓儿披上。
  白晓儿刚好有点冷,便披上了,上身之后才发现大小正好。
  这件披风显然是女子的样式,上头还绣了兰花,沈思齐是个很细心的人。
  白晓儿对沈思齐感激地笑了笑,沈思齐眼睛不由一亮。
  披风是浅绿色的云锦料子,样式简单素雅,愈发显得她肤色莹白,墨发如缎,在夜色中宛如一朵刚刚绽放的白莲,清丽而妩媚。
  自己眼光不错,这件披风果然很衬白晓儿。
  白晓儿此刻惦记着小阿牛,心思全然不在身旁的沈思齐身上。
  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比她预料的还糟。
  直到天明,那伙匪徒始终没有现身。
  这让埋伏了一整夜的衙役们怨声载道。
  消息传到陈大人那里,陈大人也气得够呛。
  “简直岂有此理,这些匪徒实在狡猾。”
  他拍着桌子大骂,吓得夫人和师爷都不敢上前。
  而白晓儿她们更多却是担忧。
  那些匪徒到底是没打算来,还是提前知道了会有埋伏,才临时改了主意?
  白晓儿和沈思齐拿第一种可能劝慰黄湘玉,却背着她商量了半日,最后确定了第二种可能。
  须臾到了晚间,沈思齐叫人从珍馐坊端来菜肴。
  几人都没有什么胃口,却还是尽力吃了几口饭。
  饭桌上黄湘玉强忍着悲痛,边扒饭边说道:“晓儿,思齐,你们说得很对,或许他们就是临时改变主意了,或者又想加价钱,昨儿晚上才没有来。”
  话刚说没多久,小顺子气喘吁吁地跑了来,手里拿着个黑色的木头匣子,红着眼睛,表情既悲伤又愤怒。
  沈思齐打开匣子,表情不由大变。
  黄湘玉和白晓儿忙探头去看,白晓儿看清里面的东西,不由发起抖来,黄湘玉更是尖叫一声,一头栽了下去。
  木匣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截带血的肥嘟嘟的小手,手腕处露出白森森的骨茬。
  这是阿牛的。
  那些人砍下了阿牛的右手送了过来,这就代表他们知道他们报了官。
  这便是惩罚!
  而且惩罚才刚刚开始。
  昏迷的黄湘玉被人七手八脚地抬进屋内,小顺子跑去请大夫,沈思齐亲自拿着东西去衙门找陈大人。
  白晓儿指甲都快嵌到肉里去,眼泪止不住掉下来。
  她着实不该去衙门报官的。
  那陈大人虽为人端方,却头脑简单,容易冲动。
  上次他无视种种蹊跷,只凭证物就要治黄湘玉的罪。
  这次他的部署怎能做到万无一失?
  那些山匪既然开口就敢要两万两银子,就定然知道她的底细,也应当知道她有沈掌柜这个靠山。
  沈家在清风县都是排的上号的人家,而那些山匪却丝毫不惧。
  这便有问题。
  毕竟那冯三才死在狱中也是内鬼所为,这足以证明官衙内并非铁板一块。
  她早该想到的。
  白晓儿咬着唇,心顿时被后悔充满。
  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找到林致远。
  若林致远在,以他的聪明,他一定能提醒自己,不让自己犯这种错误。
  她如今该怎么办?
  她怎么做才能弥补黄婶儿失去的东西?
  或许已经弥补不了了,阿牛那么喜欢读书,原本婶儿打算入秋了就送他去书院启蒙。
  如今阿牛的手被砍了一只,焉知那些丧心病狂的匪徒明日不会送来第二只?
  没有了手还怎么翻书如何写字?
  她对不起黄湘玉,一切都是她的错。
  白晓儿正伤心着,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清澈干净的声音:“晓儿,我才走了一日,你怎么又哭鼻子了?”
  “林致远……”
  泪眼朦胧中,白晓儿看到那个淡淡的身影,心的一角彻底崩塌。
  她扑进他怀里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委屈得像个孩子:“林致远你怎么才来?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我去你常去的地方找过你,可他们都说你不在。林致远,阿牛被山匪抓了,手也被人砍了下来,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白晓儿的泪眼将他胸前的衣裳都浸湿了,林致远心里一阵闷闷的钝痛。
  他揽住她单薄的身子,伸手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地哄道:“好了别哭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都会帮你。”
  良久,白晓儿才止住哭泣,她从他怀里抬头,见他紧紧地搂着自己,脸立刻红了,她小声说道:“林致远你先放我下来。”
  因她比他矮了近一个头,此刻林致远的手臂托着她的臀部,她整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且脚悬了空,这个姿势实在过于暧昧。
  林致远却难得好心情地勾了勾唇角,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若是不放呢?”


  ☆、第六十八章 兵分两路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畔。
  白晓儿肌肤敏感细嫩,白皙的耳朵瞬间红透了,像两只煮熟的虾。
  她狠狠瞪着他,林致远感到她目光中的威胁,轻笑一声放下她,掏出一方洁白的棉布帕子递来。
  “好些了吧,擦擦眼泪。”
  白晓儿默默地接过擦了眼泪。
  帕子上有股松柏的清香,淡淡的很是好闻。
  她心神渐安,坐下来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林致远。
  末了,她对林致远说道:“林致远,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昨天听婶儿的劝陈大人不要设伏,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白晓儿上辈子曾做过阑尾手术,麻醉劲儿过后,她疼得死去活来了好几天,那种滋味她知道。
  可怜阿牛那么小的一个娃娃,被人生生砍断右手。
  这种疼,白晓儿想想就觉得崩溃。
  这时候,内室突然传来妇人凄厉的嚎哭。
  是黄湘玉。
  白晓儿立刻起身过去,林致远也跟了过来。
  看到白晓儿,黄湘玉立刻抬起头,愣愣地瞧着她,嘴唇翕动着,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儿。
  “婶儿你醒了。”
  白晓儿担忧地唤了一声,过去扶起她,刚要给她后背垫上枕头,脸上却挨了重重一记耳光。
  黄湘玉突然用力攥着她的手腕,近乎癫狂地叫道:“白晓儿你还我的阿牛来,你还我的阿牛来。”
  声音凄厉,带着怨恨。
  白晓儿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像破布娃娃一般任她摇晃着,脑子乱成一团麻。
  这时,一只手拿住了黄湘玉的手腕,也没见怎么用力,便将黄湘玉同白晓儿分开了。
  白晓儿落入身后那个温暖的怀抱,眼睛一酸,差点落泪。
  “你没事吧?”林致远问她。
  白晓儿摇头:“我没事。”
  她只是心里不好受。
  黄湘玉待她亲厚慈爱,她早把她当做自己的至亲。
  可如今因为阿牛的事,她恨她。
  “婶儿你冷静点,阿牛的事我们会想办法的。”
  白晓儿向她保证,可黄湘玉却不听进去。
  想到儿子那只被砍下的手,身为寡母的黄湘玉彻底崩溃了,说出来的话刀刀入肉。
  “白晓儿,我向来把你当闺女一样疼,你嘴上说把阿牛当亲弟弟,可事实上呢?到底还是钱重要,你若不是舍不下那两万两银子,执意报官,阿牛也不至于被人砍了右手……”
  说到这儿,黄湘玉又捂着脸哀哀地哭起来,无助又伤心。
  “我真是后悔救了你,若我那日没多管闲事,没做这劳什子生意,我的阿牛就不会出事了。”
  听到这句话,白晓儿面色煞白,嘴唇血色顿时褪尽。
  她没想到黄湘玉对她怨念至此,这让她十分难过。
  林致远轻握住她的手,看向黄湘玉的目光罩了层冰霜。
  “黄湘玉,晓儿待你如何你心里清楚。若不是她搬来救兵,你说不定已经做了黄老七的娘子,以黄大锤的性子,他可会留着阿牛?”
  “不,不是这样的……”
  黄湘玉愣了下子,想要辩解,林致远又道:“怪只怪你自己贪心。晓儿虽念及情分,愿将生意分你一半,你若是明白人就不该接受。
  你扪心自问,换作是你,可会将这日进斗金的生意凭白分给外人?
  你既存了占便宜的心,便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我……”
  这下黄湘玉彻底没了言语。
  因为林致远揭破了她的私心。
  林致远又道:“所以害阿牛的不是晓儿,是你自己。”
  黄湘玉白着脸,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白晓儿心中不忍,拉住林致远的衣袖小声道:“你别说了,还是先想法子救阿牛吧。”
  林致远对她安抚一笑:“我保证,阿牛一定会平安无事。不过你得先随我去擦药,不然明日就得肿起来了。”
  他指的是她的脸。
  就这样,白晓儿随林致远去外头擦药。
  林致远从随身的药箱里取出一只淡蓝色的瓷盒,将里头浅褐色的药膏用小银勺挑出一点,细细涂抹在她的左颊,轻柔地晕开。
  药膏有淡淡的药味,其中还带着花香。上脸有股清凉感,应当是放了冰片薄荷一类。
  “晚上就能好了。”林致远说道。
  白晓儿垂着脑袋,面上一片舒爽:“林致远,谢谢你。”
  听她说谢,林致远说道:“不必谢得这么早,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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