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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娇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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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晓儿她们很快便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再多生两只手,就连六岁的白馨儿也帮着收拾碗筷。
  等沈思齐和小豆子来了,也挽了袖子过来帮忙,如此勉强对付了半日。
  过了晌午饭点,人渐渐少了,黄湘玉准备的两大桶豆花只剩半桶,眼见是不够卖到收摊了。
  黄湘玉有些着急地说:“早知道我就该多做些,这得少赚多少钱哪。明日我非得做他个三四桶,卖不完留着自个吃都行。”
  白晓儿噗嗤笑了:“婶儿,今天有活动,又赶上开张,大伙儿图个新鲜,买的人自然多些,等明日没活动了,怕是要减半呢。”
  “啊,减半?”黄湘玉唬了一跳。
  沈思齐和小豆子在一旁说道:“晓儿说得差不离,卖吃食的大多如此。”
  黄湘玉这才信了。
  几人草草吃了几个包子,沈思齐因还有事,便先去了。
  白晓儿想着小豆子在这帮了半天忙,怕沈掌柜那头有事,也劝他回去。
  小豆子却不依,硬帮着把上半日的帐理清才走。
  黄湘玉对沈家兄弟好感大增,忍不住道:“沈掌柜会教侄儿,两个都是好孩子。我听人说沈家大郎先还念过几年书,最后因父亲生病,家里事没人接,这才回来了。”
  白晓儿说道:“是呢,沈掌柜帮了我们不少忙,等这阵子忙完,我们得备一份礼上门拜谢,这样才显得庄重,方是长久往来之法。”
  “谁说不是呢。除了沈掌柜,思齐和小豆子那边也得备份礼,咱不能厚此薄彼。”黄湘玉补充道。

  ☆、第二十八章 开门大吉

  “那是自然,贵人不可贱用呀。”白晓儿笑眯眯地说道。
  接着又来了拨客人,是五六个打扮得颇为华贵的年轻妇人,还带着婆子丫鬟,开口就把七样豆花都点了一碗。
  因买一赠一,最后便是十四碗。
  “店家,我家夫人逛了一日口渴得紧,得快些上。”那穿着老紫色丝绸比甲的婆子皱眉吩咐道。
  要不是看在逛累了的份儿上,她们夫人怎会在这种简陋的店铺歇脚,连个帘子都没有,往来的全是人。
  “哎,来了。”
  黄湘玉脆声便应了,白晓儿几个也知道眼前来了贵客,立刻进入战斗模式。
  经过半日磨合,如今每人各司其职,比上午熟练了不知多少倍。
  白晓儿负责收钱打包加坐堂,白蕊儿调豆花,黄湘玉端碗,白馨儿跟着打下手,十分井井有序。
  豆花很快便上齐,几个妇人看着晶莹白嫩的豆花上铺着各式各样的馅料:红的蜜豆,青的豆苗,居然还有撒了虾仁馓子葱花的咸口,觉得十分新鲜。
  为首的妇人拿勺子舀了一点红豆味的送进嘴里,眼睛一亮:“好吃。”
  她又尝了一口麻辣和虾仁的,对同伴道:“这味儿确实新鲜,比咱们往常吃过的点心有趣呢。”
  “真的假的?大嫂莫不是诓我们。”
  几个妇人闻言,纷纷要尝,那婆子不由皱了皱眉。
  白晓儿眼疾手快地送上几副干净碗勺,好让她们分食。
  丫鬟见她如此有眼色,便多瞧了她一眼,把另一份没动过的豆花用她给的碗勺分成几份。
  说是几份,其实每个碗里就只有两口。
  那婆子见了,这回也不好再说什么,沉着脸站在一旁,那几个妇人便慢慢吃起东西来,不再说话。
  白晓儿见她们举止规矩,便知她们出身大家,当下打起十二分精神盯着,不再管其他桌上,怕她们还有其他需求。
  等她们吃完豆花,丫鬟跑来结账,给了一小块银子,白晓儿掂了掂,至少有一两。
  “一共一百一十文,您等会儿,马上给您找零。”
  白晓儿从抽屉里拿出称来称银子,亏得她昨儿备下了这个,果然派上了用场。
  那丫鬟却傲气地扬着头:“不用称了,我们夫人说了,把那个酥酪味儿的包两份,余下的银子就赏你了。”
  “酥酪味儿的?”
  白晓儿愣了下子,明白过来,她说的酥酪可不就是羊奶杏仁么。
  “那就谢谢夫人了。”
  白晓儿激动得手脚打颤,麻利地包了四份羊奶杏仁豆花,把绳结打得格外漂亮。
  临出门时,那妇人对婆子说道:“郑妈妈,芙姐儿最爱牛乳蒸酥酪,平日里馋的不行,可惜一碰脸就起疹子,这豆花是黄豆做的,说不定能吃呢。”
  “夫人也太任性了,芙姐儿才多大,哪能吃外头这些不知来历的东西?不是妈妈说你,今儿个这样抛头露面的,老夫人知道了怕要生气呢……”
  那婆子絮絮叨叨说着,妇人只听着不作声,一行人逐渐远去,白晓儿她们见街口远远停着两辆马车,便想到是她们家的。
  白蕊儿咋舌:“晓儿,这位嬷嬷好生厉害,我见她盯着那位夫人吃豆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那位夫人真好涵养。”
  黄湘玉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大户人家的规矩,伺候过长辈的下人站着,年轻的媳妇子都不敢随便坐呢。”
  “啊,还有这样的,下人面前都要立规矩,那活着多累呀。我以前做活儿时还羡慕大家小姐有丫鬟伺候,如此看来也没啥好的。”白蕊儿感叹。
  白晓儿便打趣:“姐,等咱发了财,我也买几个丫鬟回来,让你感受下被人伺候的滋味。”
  白蕊儿忙摆手:“晓儿,咱庄户人家不兴这样的规矩,好好的闺女买了来当下人,多造孽呀。”
  她蹙着两道细眉:“而且你都讲了,明儿个来的人怕是得减半,我还担心会亏本,哪里就能发财了。”
  白晓儿和黄湘玉忍不住笑了,白蕊儿方才忙去了,还没瞧见那锭银子,等晚上拢账时她们再拿出来唬她一跳。
  离饭点还有差不多一个时辰,装豆花的木桶就见了底,白晓儿瞧了瞧,剩了最后一两碗的模样。
  有客人来买,白晓儿突然想起一人:“这位婶婶对不住啦,今儿个已经卖完了,还请您明日早些来,我还给您按今儿的优惠算。”
  那客人虽有些扫兴,但听到仍有活动,便说明日再来。
  黄湘玉放下抹布,奇怪道:“晓儿,还有两碗呢,咋不卖了?”
  “还有人没来呢。”
  白晓儿咬了咬唇,不是失望,只是有点担心:“林小哥说今日一定会来捧场,都这个点了,怎么还没来?”
  今儿个除了沈思齐和小豆子,就连沈掌柜都抽空来瞧了一眼,更别说黄湘玉之前摆豆腐摊儿的那些邻居们了。
  林致远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答应了怎会不来。
  难道……是发病了?
  白晓儿想起林致远那天骇人的模样,心头一跳。
  黄湘玉瞧在眼里,不知其中缘故,便想左了:瞧晓儿这模样,不会真瞧中了那林致远吧。
  那孩子身子骨弱,不能干重活儿,又是那样的人家,怎么瞧都不成呀。
  白蕊儿见黄湘玉忧心忡忡,便问道:“婶儿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没……没啥,就是站得久了,腿有点酸。”黄湘玉摇头。
  白蕊儿忙让黄湘玉去歇会儿,自己来收拾。
  正在此时,一个文弱俊美的少年背着药篓出现在门口,逆着光,墨发如黛,肌肤如玉,眉眼淡淡含笑。
  白晓儿忍不住想到君子如玉这个词。
  “抱歉,我来晚了。”
  白晓儿迎上前去:“林小哥进来坐,我给你留了碗豆花。”
  “生意不错吧。”林致远问道。
  白晓儿笑起来,露出两个梨涡:“还成,多亏了你的甘草。”
  “不必客气。”
  林致远进门,见着白蕊儿黄湘玉她们,打过招呼便找了张椅子坐下,目光淡淡掠过店内摆设。
  桌椅都是浅色的原木清漆,瞧着干净又亮堂。
  每张桌上都摆了瓷瓶,里头插的或桃花或迎春花,显得春意盎然。
  林致远嘴角漾起笑意。
  这定是白晓儿的手笔,她和阿瑶一样会收拾屋子。
  白晓儿端来一碗豆花,兴致勃勃道:“这是羊奶杏仁的,跟以前比加了一味料,你尝尝看。”
  “好。”林致远刚好肚子饿了,舀了满满一勺送进嘴里,说道:“加了烤榛子仁。”
  “你可真厉害,我都已经磨成粉了,这都瞒不过你。”白晓儿咋舌。
  “如果再加点芸豆,不但味道更好,还能滋阴补气。”
  林致远从大夫的角度指导了两句,白晓儿如获至宝,立刻记牢了,想着待会就去买芸豆回来试试。
  林致远埋头把一碗豆花吃了个干净,白蕊儿瞧他吃得急,便问他:“还有一点子,要不要加一口?”
  “好,多谢了。”
  白蕊儿接过碗去,把桶里剩下的都盛了,浇上多多的虾仁和豆苗,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白蕊儿是个善良淳朴的姑娘,林致远帮过晓儿一回,就是她白家的恩人。
  她觉得受人恩惠,就当涌泉以报,况他又是个没娘的苦孩子,多给他点吃的再应该不过了。
  林致远又吃了一碗,直到身上都暖和起来,才起身告辞。
  白晓儿送到门口,让白蕊儿赶紧去买些芸豆和冰糖,回来好关门算账。
  白馨儿小孩子家家的听到算账,便兴奋地囔囔起来,被白蕊儿呵止。
  “馨儿,这是黄婶儿家的账,不是我家的,你须得记清,不能在外头乱说嘴,否则姐姐再不带你来了。”
  白馨儿有些委屈,眨巴着大眼睛:“知道了大姐,馨儿不会乱说,娘那边也不会说。”
  白蕊儿这才点头,带白馨儿一块儿去买东西。
  “蕊儿这孩子,瞧着比以前多了些威严,越发有长姊的样子了。”黄湘玉赞道。
  白晓儿也同意:“其实大姐聪明着呢,就是之前被娘教得太老实了。”
  听白晓儿提起柳氏,黄湘玉难免担忧:“你娘现在也好了大半,这几日都能在院子走动了,怕是过不了几日,那边就要闹出幺蛾子了哩。”
  “婶儿别担心,该来的终会来,躲避也不是办法。到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信他们能将我怎样?好歹那汪家还没退亲,我如今对白家有用,爷不会让他们乱来的。”
  “你爷那个人哪,表面瞧着公正,心思深着呢。那时以为这门亲退定了,就不管你死活。现下见汪家转了口风,待你又好了起来,还拘着你奶和你姑,不让她们寻趁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好呢。”
  白晓儿知道黄湘玉是在给自己提个醒儿,忙道:“婶儿甭担心,我早知道我爷的为人,不会被他蒙过去的。”
  正说着白蕊儿她们回了。
  几人便一起关了店门,拉上窗子,点了两支蜡烛算起账来。
  当抽屉被拉开,里头是满满的亮闪闪的铜钱,饶是有了心理准备,白晓儿她们还是震惊了一把。
  “晓儿……我们……我们这是发财了呀……”黄湘玉忍不住道。
  百馨儿垫着脚尖叫道:“姐……好多钱钱。”
  白晓儿也很兴奋,当下催黄湘玉道:“婶儿,咱快开始点钱吧,一会儿天要黑了呢。”
  黄湘玉立刻应了。
  她卖了好几年的豆腐,点钱是把好手,不到半个时辰,便把钱点了出来。
  “晓儿……统共三千一百八十二文钱,我的天……这可是三两多银子啊。”

  ☆、第二十九章 汪如笙的愤怒

  “还不止呢,婶儿莫非忘了这个?”
  白晓儿掏出一块银子,是今儿那位贵夫人给的。
  黄湘玉立马拿去称了,激动得声音发颤:“一两二钱。晓儿……咱今天赚了四两三钱银子哪。”
  “婶儿,哪有这么多,还没除开成本呢。”
  白晓儿掰着指头细算:“黄豆花了四百文,虾仁一百文,红豆一百二十文,杏仁三十文,莲子二十文,豆苗葱花姜蒜是菜地里扯的,羊奶是人家不要给咱的,不算进去,余下的红糖冰糖白糖油盐,这些花了三百多文……”
  “豆花成本就近一两银子,这还不算先前置铺面桌椅碗勺的钱,咱也就赚了两三两。”白晓儿说道。
  “两三两……我先前卖豆腐,一个月都赚不了这些,这才一天呀。”
  黄湘玉喜得不知怎样才好。
  白蕊儿也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唯有白馨儿懵懂,只知今天赚了很多钱,姐姐会给自己买很多好吃好玩的,高兴得小脸蛋红扑扑的。
  钱点好了,白晓儿开始拢账。
  前半日的账是小豆子帮着记的,她用珠心算算了遍,并无纰漏。
  她便把账目誊到自己的账本上去,总出数字。
  因她用的是炭笔,写的是阿拉伯数,黄湘玉惊奇道:“晓儿,你画的这蝌蚪一样的东西是啥?”
  “是数字,专门用作记账的。回头我教你们,姐和馨儿也得学。”
  黄湘玉点头。
  她对白晓儿这些本事早见怪不怪,白蕊儿说是菩萨点化,她是信的。
  白蕊儿却不大愿意:“晓儿,我一定要学吗?不学行不行。”
  她心里,只有厨艺女红才是女子该学的。
  白晓儿却严肃地告诉她:“当然不行。将来生意做大了,你得自己学会记账。除了这个还得学写字,这样才能看懂文书,不至于被人糊弄。”
  白晓儿拿出几支自制的炭笔,分给她们:“打明儿起,每日花一个时辰学算账,学会了再开始识字。”
  说完和黄湘玉对起明细,发现少收了八份豆花的钱,且有六份外带的没收碗勺押金。
  “头一天难免的,明天仔细些便不会再有了。”黄湘玉说道。
  白晓儿点头。
  这些事情总难免的,好在她多备了些碗勺,短时间内够用。
  等把明天的事安排好,白晓儿她们便关了店门,找了家小馆子吃饭。
  吃完黄湘玉赶着回去做豆花,白蕊儿便一道去帮忙,剩白晓儿一人在街上转悠。
  她得给沈掌柜叔侄三人买些礼物。
  她去到一家卖文玩的铺子,挑中两把绘了花鸟的折扇,沈思齐和小豆子的东西便有了。
  不过沈掌柜那头就得费些功夫了。
  太轻了不合适,贵重的又买不起。
  白晓儿瞧了一圈,没发现合适的,便袖着手拐过街角,打算去另一条街。
  正巧街边有卖太湖石的,因那石头缺了一大块,竟无人问津。
  白晓儿是个懂行的,知道这石头不错,得知才一百文钱,立刻掏钱买下。
  石头买了,她又去花鸟市场花半两银子买了个漂亮的大花盆,用来搁石头。
  她高兴地想到:等过半个月,她把破损的那面养出苔藓,到时怕是十两银子都买不到。
  那沈掌柜是个风雅人,见了一定喜欢。
  白晓儿想到“风雅”这个词,眼前突然浮现出另一张脸。
  她想起林致远的砚台上次被林大成给摔了,便去了文房店。
  “老板,我们村的林小哥这阵子有没有来买过东西?”
  “没呢。”老板摇头。
  白晓儿便要了两方中等砚台,三大沓纸和四支毛笔。
  这些东西不算便宜,如此她的人情差不多可以还清了。
  她拎着东西从文房店出来,被清风书院出来的几个学子瞧见。
  “你们瞧这姑娘的打扮,好像是个村姑,莫非村姑也要学写字考状元?”一个年轻学子嘻嘻笑道。
  另一个学生阴阳怪气道:“你们可别小瞧乡下人,乡下人比我们这些城里人学问好呢,这是夫子的原话。”
  “嘁,学问再好又怎样,朝中无人莫做官,就算考出来,最多也只能去穷乡僻壤苦熬着,等胡子头发白了都不见得能回来,得意个什么劲儿。”
  汪如笙和几个学子从后头出来,刚好听到这些话,脸一僵。
  他们这是专程说给他听的。
  身旁几个学生见状忙散开,站到一旁和王如笙拉开距离,汪如笙攥着书袋的手指节发白。
  他吸了口气,低头默默从旁边过去,没想被人拦住:“喂,汪如笙,听说你舅舅中了举人,还是二甲一十七名,好威风好厉害呀。”
  拦住他的学生名叫肖友良,出生富贵,祖父做着二品的京官,一直瞧不上乡野出身的汪如笙。
  偏这汪如笙聪明,次次月考都压他一头,他早忍了他多时。
  “汪如笙我问你话呢,怎地不答,礼仪规矩全然不懂,书读狗肚子里去了吗?”肖友良斥道。
  汪如笙沉默片刻,终是道:“请让开,我要回家去了。”
  他还得赶着回去做功课,没工夫理会这种人。
  “想回家呀,简单……”
  肖友良阴阴地笑了,撩起学子服的衣摆,两腿分开,指着胯下:“你得打这儿钻过去……”
  “你……”汪如笙指着他,气得发抖。
  他着实没想到,这肖友良熟读圣贤书,竟这般欺人,这行径,简直比土匪都不如。
  而这肖友良的肆无忌惮却是有缘故的。
  汪如笙的舅舅正值考评,考评的督学程之昂恰是他祖父的门生,在这节骨眼上,他不怕汪如笙这乡巴佬不从。
  “钻呀钻呀,汪如笙,快钻,我们都等着回家呢。”众人拍手催促。
  汪如笙脸红如血,想起舅舅的叮嘱,拳头放了握,握了又放,一颗心像放在油锅里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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