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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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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传闻,魔裔冥诀在秘密派人修建陵寝,却没有人知道是在哪。数月之后,云池国国君写给洛有节的信函被送到了魔裔冥诀手里,信函中写明了与洛有节之间的勾结,同时,为他顺利杀死昔颜的事向他致谢。洛有节大呼冤枉,却还是被魔裔冥诀以通敌叛国之罪关了起来。

  ☆、第四百七十章 夜诱东陵

紧接着,像是早已准备好了,朝中各种检举洛有节的奏折如雪花般堆满了案台。洛有节数罪并发,证据确凿,被判凌迟处死,并抄斩满门。
至于她,洛清环,是唯一被免于处死的洛家人。当时,他附在她耳边说:“当日,朕让你记下你们所做的,今日,朕也约你看一场好戏。”
行刑当日,她被魔裔冥诀“请”去刑场,坐在了他身边,亲自看着洛家百余口人被斩首,看着洛有节被千刀凌迟。而她,竟没有掉一滴眼泪。
或许,是这些年她的泪早就已经流干了吧。
他最终都没有杀她,只削去了她的后位,贬为平民,将她逐出宫去。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不知该去往何方。她以为她会一直这样走下去,直到死在某处路边。但,偶然听到的几句传闻却让她仿如在黑夜里看到了一点星火,终于找到了一点希望。
听说,这世间有位隐世高人,可以替人改命格,逆天命,让人达成夙愿。
如果说,她此生还有什么夙愿未了的话,那便是魔裔冥诀。她不明白,她未何穷尽一生,竭尽所能,却终究走不进他心里半步?她不甘心,她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她想比昔颜更先一步认识他,在她未出现之前,便占满他的心。
于是,她一路乞讨,逢人就问,受尽了无数白眼和拳脚,只为找到那位传说中的高人。终于,有一天,一位白衣翩翩气度脱俗的年轻男子主动找到了她。
那男子有一双近乎于神一样的眼睛,短短几句,便道尽了她的一生。但却告诉她,他虽有逆天改命的本事,却也无法扭转已经发生过的事,只能给她一个她想要的来生。当然,这也是有代价的。
虽然与她预期的大不一样,但,想到只要是能与魔裔冥诀在一起,即便是要等到来生,她也依旧愿意等下去。于是,她接受了那人的条件。也于是,便有了这一世的靳宁。
说完这段故事,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沐兰却还久久的沉浸在她所讲的那段过去当中,那些她曾经不知道的背后的故事也终于明了了。有些释然的同时,又有些悲伤。
原来,她的一生也不过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她这个曾经号称能预知生死,看破祸福的人,竟还是未能看透过自己的人生。从她出生开始,便陷入了云池国国君的阴谋里,几经辗转,直到死亡,也依旧未能逃脱。
所谓的大巫女,也逃不掉沦为政治棋子的命运。
而清环的命运,也同样令她唏嘘不已。像她这样执念成殇的女人,真不知是让人同情她好,还是心疼她好。
“那么,魔裔冥诀后来怎样了呢?”听完了她的命运,对于魔裔冥诀的结局,沐兰也更为好奇。
靳宁有些无力的笑了笑,道:“在我离开皇宫大概一年的样子,便在街上看到了皇榜告示,魔裔冥诀自称身患恶疾,时日无多,将皇位禅让于他的皇弟,退隐山中养疾。自那之后,就再没有他的消息。”
原来,他竟是这样落寞的结局,那股压抑在心底的痛让沐兰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
“如果,我们不是爱上了同一个男人的话,或许,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靳宁如是说着,“只可惜,命运弄人,你我注定要成为对手。但,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死。”
这倒让沐兰颇有些讶异,还未开口,靳宁便已站起身来,道:“我来这里便是要告诉你,你想用死让魔裔冥诀再记你一辈子,这是不可能的。而且,你我之间的恩怨,在这一世彻底了结便好。或许汐枫说得很对,这世间的事都是有因果的,上一世,北漠欠你一命,才换来他这一世凄惨的结局,我可不想因此而欠你一命。”
光的折影为她脸上投下一片阴霾,她淡淡的道:“有时候,活着,才是一种最痛苦的惩罚。”说着,捡起地上的灯笼,转身朝外走去。
“靳宁。”在她消失在转角处之前,沐兰开口叫住了她,道:“收手吧,其实,你想要的,你早已得到了,那个只属于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你的人。”
靳宁脸上一怔,但也只顿了几秒,随即带着那束光,消失在暗影中。
寒午宫内,漏断更深,东陵无绝秉着烛火,展开了一封刚刚被送来的飞鸽信函。那是一封很长的信,他看得很仔细,看到后来,眉宇间渐渐多了些了然,随即却又多了更多的疑惑。
这时,有脚步声朝着寝殿的方向缓缓而来,很轻很轻。若非他习武人的耳力过人,几乎难以察觉。这既不是吴庸,也不可能是他的近侍。
他不由得放下信函,看向脚步传来的那处帏帐,而这时,那脚步也恰巧到了帏帐之后。
“你是越来越放肆了。”东陵无绝朝着那处帏帐说着,“朕未宣你,你竟也敢夜闯行宫。”
帏帐后竟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一只修长均匀的手撩开了布幔,帏帐后的人依旧踏着那悠闲的步伐,朝着灯光处他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
一袭素白长袍穿在他身上,徒增了几分仙风韵骨,正是那风姿万千的国师莫言。
“你我君臣二人已经许久没有秉烛夜谈,把酒言欢了。长夜寂寞,所以,进宫来陪陪你。”莫言语气里带着些许轻佻,一面说着,一面竟就一抬臀,就着他面前的案桌坐了下来,狭长的美眸一垂,落在他面前的那封信函上,好奇道:“这字有些眼熟嘛,好像是你那侍卫焰风的笔迹吧?”
若换作常人,光凭他这一连番的举动和言语,东陵无绝只怕立刻便命人将其叉将出去斩了。可对眼前这个人,他只是微微拧了拧眉。
不待他开口,莫言便邪魅一笑,道:“你是不是又想说,我这般姿态,定是投错了胎,该生成女人才是?”这是他与他初相识不久,他亲口说过的话。
眼前的男子身上确实有股独特的风流韵味,不似女人的妩媚妖娆,却是教同样身为男人的东陵无绝也不得不承认,他那举手投足间的风采不仅是能令女人为之倾心,便是男人,也会忍不住为之侧目。
他并不好男风,但对莫言,他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愫。那种打第一眼见到时起便生出的亲切与信任感,至今又困扰着他。明明疑了,恼了,却仍狠不下心像对待寻常人一般将他发落。

  ☆、第四百七十一章 以“身”相许

此刻,面对他这一脸风靡红尘的笑意,他也只能是冷起眉眼,道:“夜深了,回你自己府上发疯去。”
莫言闻言,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身子微微前倾,将那张邪魅万千的脸凑到了他面前,道:“一个人疯有什么意思,今晚,你便当我是女人又如何?”
莫言平素里在他面前虽也有些放纵,却也从不似今日这般。东陵无绝犹记得那次,他被荣紫璇下了媚药,在御辇之中,就曾以为他是女扮男装,而险些撕了他的衣服。
那时,他可是态度冷硬得很,还反抗得很激烈。
不过,不得不说,他很有与女人一争高下的潜质。
“你吃错药了吗?”东陵无绝倒也不回避,只淡淡讥讽着。
莫言也不介意,只凝视着他的眼睛,纵是东陵无绝,在他这样灼热的眼睛之下,心里竟也生出一丝异样来。眸光闪动了一下,身体不由得微微朝后挪了一分。
见他这般反应,莫言突然唇角一扬,笑出声来。
“你疯够了没有?”东陵无绝冷声斥着。
“这是最后一次了。”莫言收住笑,说着,“明天便是太后出殡的日子。”
他话锋转得倒是真快,东陵无绝未动声色,道:“怎么,你是要来向朕交待的吗?”
莫言注视着他,道:“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这话让东陵无绝很是意外,随即便升起一股怒意,道:“你想去哪儿?你认为,你走得了吗?”
莫言只再度笑了笑,不答反问道:“明天,你真的准备杀了昔颜?”
他终于还是问出口了。东陵无绝目光微凉,审视他,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为何那么在意她?朕记得,你以前在意的不是沐兰吗?”
“在这世间,我在意的人只有两个。”莫言一字一句的说道:“一个是沐兰,也就是昔颜。另一个,是魔裔冥诀,也就是你。”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东陵无绝突然记起来了,那次,在御辇中,他险些强~暴了他的时候,他就曾这么叫过自己。只不过,醒来之后,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看样子,你并不怎么意外。”莫言打量着他的神色,道:“你早就已经知道了?”
东陵无绝没有回答,却伸手夹起桌上的信函递给了他,道:“你是不是该跟朕说说,你们究竟有什么事在瞒着朕?”
莫言接过信函粗粗扫了一眼,信果然是焰风所写,内容却竟然是关于靳宁公主的调查。从出生时日,成长经历,到喜好特长,生活习惯,等等,巨细靡遗,无一遗漏。除却这些,还有几行字,写明关于“变态,出轨,电视机”等等词的调查,百姓,商家,贵族,无人明白这些是什么。
莫言不禁失笑,想不到东陵无绝原来是将焰风派去夏凉国调查这些了吗?也就是说,那时候,他就已经在怀疑靳宁了?
“既然你都猜到了她的身份,你还相信是她害了太后吗?”
“如若不是,你来告诉朕,她为何一心求死?”这便是东陵无绝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在山林的时候,她用手在他胸口画的那两朵菊花,那是曾经沐兰第一次逃跑时在他身上做过的事。便是在那时,他开始怀疑她就是沐兰。
虽然,这种想法很不可思议。但他发现,很多事情套用这种可能,竟意外的有了合理的解释。尤其,是想到她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那么的具有暗示性。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那么的熟悉。反倒是在他身边的那个“沐兰”,让他觉得越发陌生。
可是,他还来不及去证明这一切,便发生了太后被劫的事,而一切矛头竟都指向了她和汐枫。那个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将她关起来。至少,那样能确保她的安全。
至于她为什么不直接向他说明身份,他考虑到了很多原因,包括,曾经他就怀疑过的一点,那就是,她根本就不是靳宁公主。他虽不了解夏凉的风俗人情,但她所表现出来的一切让他有那样一种直觉。似乎她并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一个国度,就如她自己曾经说过的,或许,她就是上天派来引诱他的妖精。
所以,他将焰风派去夏凉详细调查关于靳宁公主的一切,而得出的结果,如他所料。
但真正让他不理解的,却是沐兰的选择。她为何要选择沉默,甚至甘愿被处死?这可完全不像她的性格。所以,在牢中,他问她为什么非要这么做。而她却理解成了他问她杀太后的动机,竟给了他那样一个答案。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正结束太后生命的人,是我。”莫言眸中突然泛起一丝异样的光采,道:“你能为她做到这一步,我也就放心了。至于你想知道的一切真相,现在,就由我告诉你吧。”
说到这里,他突然抬起手来,拂上东陵无绝眉心。
两人本来就距离很近,他这一下,东陵无绝坐在椅子里,根本来不及避让,那指尖竟有些沁凉,触在他眉心上。瞬间,那沁凉的感觉便渗入皮肉,直达骨骼,流向他自肢百骸。
而他的身体,那一刻起竟动弹不得。东陵无绝一阵震惊,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莫言扬唇一笑,魅惑众生,道:“救你。”
东陵无绝眼睁睁的看着他指尖竟化作了一缕白霜一样的气体源源不断的融入他的眉心里,渐渐的,竟已看不见他的手指,接着,是手腕。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东陵无绝意图摆脱他的控制,却根本挣脱不开。
“莫言!朕命令你马上给我停下!”东陵无绝怒喝着,眼前的人那诀别一样的眼神让他一阵心慌,有种直觉,从今往后,他怕是再难见到这个身影了。
莫言却只是带着笑看着他,道:“记住,我叫九弦。当初,是你创造出了我,如今,能与你融为一体,我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说完这句,他垂下了眼帘,东陵无绝突觉眼前的人化作一道刺眼的白光,瞬间朝他冲过来。
一时间,神思有些恍惚。光晕里,他仿佛看到了一些熟悉的景致和画面。在一栋开满了雒棠花的别苑里,他拿着一把精致的匕首,专心的雕刻着手中那把尚未成型的古琴。那是他花了好些功夫寻到的一块千年雒棠木,亲手雕刻打磨出来的,再配上特殊的天蚕丝浸制出的弦,必能成为一把音色绝佳的好琴。

  ☆、第四百七十二章 诀别

“怎么是九根琴弦?”一把柔和好听的嗓音响起,画面里又多了一名红衣少女,那身影,他一眼便认出,正是昔颜。
“你不是很想要一把古琴吗?在我们幽竺国传说里,有一把上古名琴,琴有九弦,能奏天地之音,穿透阴阳。我翻了些古书名典,总算找到了这把琴的打造之法。左右也是闲来无事,便做来给你玩玩。”他手上一边忙着,一边解释着。
“太子殿下亲手为我做的琴呀?”昔颜玩味的蹭过来看了又看,“那可得给它取个好名字,既然是九根弦,那就叫九弦琴好了。”
“是不是应该取个更有内涵一点的?”他有些哑然失笑,道:“等你把功课学好了再来给它取名吧。”
画面转换,那些他曾经经历过的过往,以及那些他不曾看到过的昔颜的世界如同走马观花一般一一在他面前呈现。到昔颜葬身火海的那一刻,鲜血滴落琴面,九弦琴突然迸射出一道光晕护住了她,然而,她却还是抱着琴倒在了废墟之中。
那些记忆,在这一刻,穿越千年,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里。身体里那股流动的冰冷气体通通汇聚于心田,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欲从胸腔里暴发出来,他想极力压制,然而,脑海里那些纷沓而至的记忆却渐渐占据了他所有思绪。终于,那股气血逆流而上,直冲脑海。
东陵无绝只觉得一阵头晕耳鸣,刹时间便昏了过去。
“再见了,魔裔冥诀。”意识抽离的那一瞬间,耳边,依稀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在他脑海深处隐没。
“君上,五更天了,该叫起了。”吴庸的声音仿佛自遥远的地方传来,“君上?”
迷迷糊糊间,一些影像在脑中浮现着,当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时,东陵无绝突然心中一紧,猛的惊醒过来,脱口唤道:“九弦?”
正准备小心翼翼靠近的吴庸被吓了一跳,身子一僵,支支吾吾道:“君上,您……您说什么?”
“九弦呢?”东陵无绝急急问着,环顾四周,哪里还有九弦的影子?倒是桌上,不知几时摆上了一架琴弦,正是那把九弦琴。
吴庸随着他的目光,也注意到了桌上的古琴,诧异道:“咦,这不是国师大人的琴吗?怎么搁在这儿?”
东陵无绝只觉胸腔里有股暖流在缓缓流动着,然而,眼睛却微微有些发酸。他伸手触向古琴,轻抚着那流光浮动的琴弦,冰凉丝滑的触感,就像那人的指尖一样。
东陵无绝声音无比艰涩的道:“国师昨夜入宫向朕辞行,他……已经走了。”
那人竟将他千年的修行注入了他的心脉,也连同他所有的记忆,一并带给了他。从此,这世间再无莫言此人,只余下了这把九弦古琴,证明着他曾经存在过。
吴庸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见东陵无绝眼眶竟有些发红,一时更是震惊,道:“国师乃国之良才,君上既然不舍,奴才这就命人将他追回来便是。”
东陵无绝眸光久久凝视着桌上的古琴,半晌,才道:“不必了。”他并未真正离开,他相信,终有一天,他还会再回来的。因为,他听见了,最后的那声再见。
“这琴以后就放在这儿了,不要让任何人碰它。”有些不舍的松开了琴弦,站起身来时,东陵无绝已俨然恢复了以往的沉稳冷睿,以着清冷的声音道:“替朕更衣吧,不要误了太后出殡的时辰。”
太后出殡,举国致哀。天还没亮,整个京城街道上都挂满了白幡,御林军也披上了青色披风,沿途清道。文武百官皆着孝服垂首恭候在宣德门外,等待着出殡的队伍到来。
卯时三刻,沐兰也被近侍卫自内务府牢中带了出来,挤在出殡的队伍当中,一同前往皇陵。
远远的,沐兰便看见东陵无绝换上了一袭青黑色暗纹龙袍,领着众皇亲贵胄,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中间是抬运棺木的车队,往后,则是众嫔妃以及各宗室命妇,而她就被夹杂在最后这批人当中。
皇陵距离京城约有上百里,一路哀乐齐鸣,泣声不断。队伍环城一周之后,这才缓缓出了城。到达皇陵时,已是未时时分,隆重的入殡典礼才算正式的拉开了帷幕。
虽然在这样的场合分神绝对是死罪,但沐兰的存在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尤其这些日子,有关于她的流言早已传遍了后妃命妇们的耳朵。纵使没有指指点点,交耳议论,光是那些时不时瞥过来的眼神,已足以摩擦出火来。
沐兰浑然不管周遭,倒是在看到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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