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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山有水有点田-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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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些。
  事情都堆在她身上,焦头烂额的她未曾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更没注意到宋氏越发急切地心情。
  昨儿刚下了一场雨,今日天气不算燥热,人的心情舒爽了许多。宋氏唤住脚下生风要往药膳馆去的筱雨,道:“今儿你生辰,好歹缓缓,陪家人过一天。”
  筱雨愣了下,“啊”一声拍了拍脑袋,道:“又是一年了?”
  宋氏好笑道:“瞧你,连自己生辰的日子都忘了。”
  宋氏叹息一声,有些愁眉地对筱雨道:“你十六了,可婚事还没个影子……”
  筱雨瘪了瘪嘴,道:“娘,不着急。”
  “哪能不着急啊?你十六了,不是六岁。”宋氏端正了脸道:“十六岁还没说亲的姑娘有几个?怕是都嫁人生子了。你那两个好友,文家的悦悦和秦乐的媳妇,比你也大不了多少,人家都成亲了,你还没个着落……”
  宋氏忧心地道:“娘急啊……也是娘一直任你在外边奔波,没及早将你的婚事定下来。十六岁一过,要再说亲,可就难了……”
  长虹眨巴着眼睛,手里捧着装冰镇西瓜瓤的碗,天真地道:“四姐说,有哥哥跟姐姐提亲的。”
  筱雨讶异问宋氏道:“娘,我怎么不知道?”
  “他个小人儿懂什么?”宋氏好气又好笑,伸手推着长虹道:“吃你的冰去,娘跟你姐姐说话呢。”
  长虹乖乖地跑去找洁霜,宋氏叹道:“的确有媒婆来家里替人提亲,可……那都不是什么好的。”
  筱雨虽然并不想论婚嫁之事,但也是好奇,想想问道:“是样貌上有残缺?还是人品行不行?”
  “娘说都不是什么好的,是因为他们……都图你的钱财和店铺……”
  宋氏艰难地解释道。
  筱雨恍然大悟,不在意地笑道:“既是这样,娘做主给推了便是。”
  宋氏欲言又止,筱雨道:“娘,不用在意这些。即便我嫁不出去那又如何?夫婿不是物件,还是宁缺毋滥的好。”
  宋氏迟疑片刻,方才小声问筱雨道:“筱雨,你是不是……心里边儿有人了?”
  筱雨猛地将一口茶给喷了出来,怪异地看了看宋氏,问道:“娘怎么忽然问这个……”
  “娘知道你一直藏着些东西……”宋氏轻声道:“好似是一些信件……那是你的秘密,你不愿意让人知道的,娘也不会去私拆……”
  宋氏顿了顿,道:“可是筱雨,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你逃避不了的。”秦招福越发瘦了。
  如今的他坐在院墙下边,整个人似乎能被一阵风给吹走,单薄的身上松垮垮地套着件惯常穿的短衫,肩膀处的骨头都突了出来,尤显尖利。
  大牛给秦招福端来了饭菜。
  罗氏虽然不喜秦招福赖在这边,但在吃食上却也没苛待了他。今日整治了好的饭菜,秦招福也有一份。
  他端起饭碗吃了起来。
  罗氏招呼大牛帮着摆碗筷,筱雨也前去帮忙。
  罗氏瞥眼望了下院子里,低声对筱雨道:“不用在意他,他吃过了自己就回去了,也不会给人添麻烦。”
  筱雨点了个头,顿了顿道:“离大夫说的日子也不远了。”
  罗氏顿时叹气道:“可不是吗……还不知道到那时候怎么个打算呢。”
  罗氏悄悄指了指堂屋角落坐着的秦斧,轻声道:“到时最伤心的恐怕是你爷爷……”
  秦斧即便对秦招福有再多的不满和怨责,但要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秦斧自然也会悲痛万分。
  “最近他们父子俩就没说个话什么的?”筱雨问道。
  罗氏摇头道:“说什么啊,秦金他爹每日来只管吃饭,吃了便走。你爷爷想必也是拉不下面子先跟他招呼,别扭着呢,连个声气儿也不出。眼瞅着秦金他爹这身子一日复一日地消瘦下去,说不准哪一天人就跨进阎王殿了……”
  筱雨低应了一声,帮着罗氏端盆送碗,一桌好菜上了桌。
  等她再往那院墙角落去看的时候,却只有小凳上搁着的剩了小半食物的碗。秦招福如罗氏说的那般,悄无声息地自个儿走了。
  秦斧照例是沉默的,即便是在热闹的饭桌上,他也只是默默地吃了饭,然后便下了桌。
  觥筹交错,得知这些人将来要帮着筱雨料理土地,秦招寿招呼起他们来更加热情。
  筱雨吃饱了便抱了小泥巴喂她吃饭。
  空闲下来的罗氏赶紧将饭吃了,和筱雨撤下了饭桌,两人到了院子里坐着纳凉。
  鸣翠正逗弄着越发健壮的小宝玩乐。
  罗氏叹道:“你爷爷哪能不伤心?好歹是他头一个儿子,又是一直以来偏宠疼爱的,家里有点儿啥全都紧着他……如今他这数着天儿过日子,眼瞅着随时都能撂了事儿走,还没个妻儿在身边陪着,让人说出去,谁不叹一声凄凉?他老人家想着这些事儿哪有不难过的,你三叔跟我嘀咕,说常常见你爷爷揉眼睛,还担心是不是你爷爷眼睛不大好,商量着要给请个大夫回来瞧瞧。那哪是眼睛不好?明明就是想着这些事儿伤心地在哭……”
  筱雨静静地听了半晌,方才道:“三婶同情他?”
  “哎,怎么不同情。”罗氏叹道:“不过也只有同情罢了。”
  筱雨点了点头,却是淡淡地道:“或许这样说三婶觉得我有些铁石心肠,不过,我的确是没什么同情心的。如今瞧着他可怜,我却不会忘记他当初的可恨。诚然受那点儿血缘羁绊,他哪一天撒手去了,我爹不会坐视不理,出一笔殓葬银子,算是我仁至义尽。”
  罗氏动了动嘴,想到当初秦招福和陈氏对筱雨姐弟几人的刻薄,理解地点了个头,叹道:“也是他自作孽……”
  “这也算是因果报应吧。”筱雨说道:“人的生活怎么过,是人的选择和努力的结果。若是选择错了,人也不努力,活得不像个人,那也怪不得旁人。他在县牢中得病的果,起源于对我们姐弟做的恶的因。不知道他如今有没有想明白。”
  罗氏道:“但愿他已经悔悟了吧……”
  作物种子到了,曹钩子也允诺了他那日说的话,带着一众兄弟从白苍山来到了秦家村。人较多,没有那么多的住处,筱雨不可能真让他们露宿荒野,便又与村长借了祠堂的前院,供他们居住。
  村长几次要寻筱雨谈话,都没能见着筱雨的面,这次总算见着筱雨了,自然不会放过与筱雨“谈条件”。
  “善堂今年冬倒是也可以办。”筱雨不想与村长打太极,直截了当地道:“不过村长大人,我呢是个生意人,赔本儿的生意我不做。这行善事自然是好,可要是被人以为我做善事是应该的,年年都办善堂,突然一年不办了,村人想必就要开始怨恨我了。所以这事儿我先答应在这儿,至于到时候怎么办,办得有没有去年那般让您满意,那就另当别论了。目前瞧来我这生意是不会亏损的,但万中有一,若是我做生意有亏损,这善堂办不起来,我也是没办法。”
  村长搓了搓手,倒也没为难筱雨,道:“祠堂前院你拿去用,但你答应我的事儿可不能反悔。”
  “这是自然。”
  祠堂钥匙便又落到了筱雨手里,筱雨找了秦泰,将钥匙转交给他。
  从开了春,善堂没在继续办后,筱雨便让秦泰到了镇上药膳馆与小伍学习管理药膳馆的经验,如今秦泰已经小有所成,管事的架子也能端得起来了。
  开分店的事情筱雨也与秦泰提过,若是分店开了起来,小伍去掌管新店,这家老店便交给秦泰打理。
  所以秦泰学得分外认真。
  如今筱雨地里的事算是她的头等大事,她又调回了秦泰来帮她的忙。
  左右也是与秦泰在冬天里替筱雨管理善堂一样的,秦泰也是欣然同意,做得得心应手。
  田地里的事自有秦招寿和秦泰帮她盯着,曹钩子知道她在乡间待不住,笑着让她回镇上去。
  曹钩子道:“你把我们这边儿都安排得很妥当了,不用担心这里,回去忙你的吧。”
  “曹叔要是有什么事儿,直接到镇上来找我便是。”筱雨笑道。
  筱雨回了镇上十天,除了在药膳馆盘账之外,更多的时间贡献给了操作间。
  操作间的三人师傅已经变成了九人师傅,那新买来的六个签了死契的汉子已经学了个大概,再多培训三两月,想必在熬制药膳汤一事上便能担当主厨了。
  在这段时间里联系好店面再加以装潢,算算时间倒还算充裕。
  小伍俨然一派大掌柜的势头,做起事情来越发稳重细致,筱雨考察了一段日子,心中颇为满意。
  盛夏,筱雨迎来了她的十六岁生辰。
  她已经不大记得自己快要过生辰的事情,这段日子她都忙晕了。
  作物和种子已经播撒下去了,曹钩子等人仍旧是住在秦家村,倒是适应了那边的恬淡生活;县令汤耀这边追查伤人元凶的风声也渐渐散了,想必汤耀也觉得追查无望,他对外只说被刺伤了,根本没提自己的伤处在那隐秘之地,但据秦乐说,汤县令的脾气越发暴躁了;店面已经看好,筱雨与原屋主近段时间在商谈转卖之事,原屋主价钱咬得死紧,筱雨还在想方设法地将价钱给压下来些。
  事情都堆在她身上,焦头烂额的她未曾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更没注意到宋氏越发急切地心情。
  昨儿刚下了一场雨,今日天气不算燥热,人的心情舒爽了许多。宋氏唤住脚下生风要往药膳馆去的筱雨,道:“今儿你生辰,好歹缓缓,陪家人过一天。”
  筱雨愣了下,“啊”一声拍了拍脑袋,道:“又是一年了?”
  宋氏好笑道:“瞧你,连自己生辰的日子都忘了。”
  宋氏叹息一声,有些愁眉地对筱雨道:“你十六了,可婚事还没个影子……”
  筱雨瘪了瘪嘴,道:“娘,不着急。”
  “哪能不着急啊?你十六了,不是六岁。”宋氏端正了脸道:“十六岁还没说亲的姑娘有几个?怕是都嫁人生子了。你那两个好友,文家的悦悦和秦乐的媳妇,比你也大不了多少,人家都成亲了,你还没个着落……”
  宋氏忧心地道:“娘急啊……也是娘一直任你在外边奔波,没及早将你的婚事定下来。十六岁一过,要再说亲,可就难了……”
  长虹眨巴着眼睛,手里捧着装冰镇西瓜瓤的碗,天真地道:“四姐说,有哥哥跟姐姐提亲的。”
  筱雨讶异问宋氏道:“娘,我怎么不知道?”
  “他个小人儿懂什么?”宋氏好气又好笑,伸手推着长虹道:“吃你的冰去,娘跟你姐姐说话呢。”
  长虹乖乖地跑去找洁霜,宋氏叹道:“的确有媒婆来家里替人提亲,可……那都不是什么好的。”
  筱雨虽然并不想论婚嫁之事,但也是好奇,想想问道:“是样貌上有残缺?还是人品行不行?”
  “娘说都不是什么好的,是因为他们……都图你的钱财和店铺……”
  宋氏艰难地解释道。
  筱雨恍然大悟,不在意地笑道:“既是这样,娘做主给推了便是。”
  宋氏欲言又止,筱雨道:“娘,不用在意这些。即便我嫁不出去那又如何?夫婿不是物件,还是宁缺毋滥的好。”
  宋氏迟疑片刻,方才小声问筱雨道:“筱雨,你是不是……心里边儿有人了?”
  筱雨猛地将一口茶给喷了出来,怪异地看了看宋氏,问道:“娘怎么忽然问这个……”
  “娘知道你一直藏着些东西……”宋氏轻声道:“好似是一些信件……那是你的秘密,你不愿意让人知道的,娘也不会去私拆……”
  宋氏顿了顿,道:“可是筱雨,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你逃避不了的。”

  ☆、375。第375章 名声

  筱雨的十六岁生辰过得平淡,甚至有些沉闷。
  即便有一桌称得上是风声的菜肴,筱雨却觉得食之无味。
  现代女子身在古代,恐怕最无法避开的就是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吧。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这时代那便是金科玉律,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宋氏的话说得没错,嫁人是一件她无法逃避的事,尤其是她已到了“适婚之年”,若一直不出嫁,别说是别人的异样眼光,便是官衙,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大晋人口并不少,可朝廷仍旧明令规定,平民女子逾二十不嫁者,须有官媒为其配婚。
  换句话说,若是在二十岁之前她不能找到个男人嫁了,那么官媒会插手她的婚事,说不定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就把她给嫁了。
  古代的规矩如此,她不可能违背。
  夜已深了。
  筱雨躺在床上却是睡不着。
  对爱情对婚姻,她并不是没有憧憬,只是这份渴望一直掩藏在对生活的妥协和对自由的追求之下,每每冒出心头,都被她给压了回去。
  现实的窘境迫切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若是嫁人,她考虑的事情会很多。
  药膳馆,秦家村的地,还有九个签给她死契的药膳馆的师傅。
  全部交托给秦招禄和宋氏,筱雨不会放心。
  她由始至终都秉承着一个原则。
  不管是金钱还是权力,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方才安心。
  这并不是说她有多爱慕虚荣、对别人不信任,或者说她多没有安全感。
  在筱雨的骨子里,其实是有很强的自我意识的。
  钱、权是自己的,即便有一天全都离她而去,她也能做到潇洒地笑笑,挥一挥手,怨责和原谅那都是她对己身的评断,不涉及他人。
  可一旦涉及他人,她的判断可能会失控。
  这不是她所想要看到的。
  她不愿意去责怪或抱怨别人。尤其是她的亲人。
  所以药膳馆、土地,她都丢不开。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招一个倒插门的女婿。
  这样的人无疑更加难找。
  筱雨思绪纷乱间,听到门外有响动。
  从脚步声判断,隐约能听出来人是宋氏。
  筱雨侧了身子面对着墙壁,闭上眼睛装作已经熟睡。
  宋氏轻轻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烛台。见筱雨背对着她睡着,宋氏心如明镜,知道女儿这是躲着她。
  宋氏叹息一声,在门口停下脚步,轻声道:“你心里别扭,不想跟娘谈此事,娘理解。可逃避无从解决问题,最终你还是得去面对。娘从明日起便去寻媒婆问问,看哪家有适婚儿郎。最迟明年这个时候,你得出嫁。”
  筱雨不吭声,宋氏等了一会儿,方才叹息着退了出去。
  第二题,宋氏果然一早便出了门。筱雨料定她必然是照着昨晚说的,去寻媒婆打听去了,一股烦躁不由地袭上心头。
  宋氏是为她好,筱雨自然知道。可她就是止不住地排斥这件事。
  到底是为什么,她仍旧说不清。
  季节从盛夏转到了中秋。
  令筱雨意外的是,秦招福却是坚挺地挺过了整个夏天。
  虽然他如今的模样瞧着已经离死不远了,可他还是靠着一股气憋着。
  红妈妈曾经来寻过筱雨,言语中试探筱雨,需不需要由她出面让秦银回村去瞧一瞧。
  筱雨摇头,谢过了红妈妈的好意。
  秦银的态度很鲜明,即便他迫于红妈妈的要求,回秦家村去了,恐怕与秦招福父子相见,也不过是分外眼红而已。
  她又何必弄这多一档子事儿呢。
  宋氏没停止为筱雨择婿,虽然她已经碰了不少的壁。
  原因筱雨也知道。普通人家的男人,愿意娶她的,多半都是冲她的钱。这样的人品行有问题,宋氏那一关就过不了。
  不冲她钱的,想必也是瞧中两家家境相当,但这样的人家多半会提出让筱雨婚后不再抛头露面的要求。筱雨自然也是坚决拒绝。
  剩下的便是招上门女婿了。
  宋氏无奈地告知了媒婆这个要求,媒婆散了消息出去,上门来自荐的人不少。
  但理所当然,这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筱雨的婚事仍旧陷在瓶颈当中。
  可不知不觉的,药膳馆女东家要招上门女婿的事情,竟然不胫而走。等筱雨从悦悦询问她怎么会想到招上门女婿的事情时,她方才惊觉,整个雨清镇最近都在议论起了她嫁不出去要娶男人的事。
  逐渐的又有一条不像话的消息传出来。
  这大概是秦家村某人或者某些人传出来的,可能是本想着筱雨种地会请他们帮忙并给工钱的男人,也可能是这些男人的女人。总之多半是出于嫉妒和怨恨。
  这传言将筱雨说得很不堪,说她有能耐让近二十个壮汉帮她料理地,地种完了还养着这些人,恐怕他们跟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传言传到镇上便有些变了味,更多了些无中生有的“证据”出来。
  有人说瞧见过秦东家半夜偷偷跑回村里,许是跟那些男人“叙旧”。
  也有人说亲眼见到有男人来寻秦东家,秦东家还对那人毫无顾忌地笑。
  有些长舌妇不会放过这种热闹时候,她们嚷嚷着说秦东家这久久不说亲,那是因为她压根就不想说亲,嫁了人可就没这么逍遥了云云。
  这些传言在筱雨不曾重视的情况下开始如草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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