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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快跑,太傅追来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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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州半信半疑的问道:“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

    苏锦州大喜,站了起来:“如此天助我也,这钱是没白花,哈哈哈”

    谢玉成很鄙夷的看着苏锦州,他这个老匹夫就心疼他那点钱。

    “姑父打算下一步要怎么做?”

    苏锦州收回笑容,恶狠狠的说道:“今日吃的亏我苏锦州要是不报回来,岂能好过,那夜枫竟然如此不将我放在眼里,那我定然不会叫他好过。他不好对付,这事还得细细琢磨琢磨。”

    “老爷可有什么打算?”

    苏锦州一时间没想到什么好的方法,夜枫为人狡猾,而且极少有人见过他。他还真找不到头绪。

    “姑父何不想想有什么人跟杀手阁不对付,或者收买杀手阁的杀手?”

    谢玉成顶着一张红肿的脸进言道。

    苏锦州不是没有想过,这是这杀手阁一项不将其他江湖杀手放在眼里,并没有什么能与他相提并论的杀手组织。那就只能用钱收买杀手了,他要花大价钱。

    杀手阁的杀手并不是所有人都忠心,总有那么一样个想法不一样的吧。

    苏锦州和谢玉成商量的事情都被躲在窗户外面的苏小小听得干干净净。她悄无声息的离开,没有人发现她。

 第一百五十八章噩梦

    白宛里,白溪睡着睡着突然‘腾’的做起身来,他一模额头发现手上全是冷汗。白溪捂着脸,心里一阵后怕,他刚才是被吓醒了。

    在梦里他梦见了自己的妹妹白竹黑衣人刺杀,旁边还有受伤的沈耀躺在地上。他向黑衣人冲过去,结果他直接就从哪个黑衣人的身体穿了过去。

    他努力叫喊着白竹的名字,他拉着妹妹的手可是不管他怎么叫喊怎么挡上去,都没法发改变什么。自己就眼睁睁的看着白竹的后面窜出一个黑衣人,他拿着刀向白竹刺去,他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还好这些都是一场梦,白溪胡乱擦擦头上的冷汗,开始下床穿鞋子。他现在很饿,一下子起猛了,头还晕乎乎的。幸好昨天喝酒的时候问沈耀拿了一颗药丸,在喝酒前吃了下去。

    不然他肯定会像上次那样,一起来就头昏脑涨的。他好了鞋子还想想王叔的女儿红,他记得没睡之前,桌上面还放在一瓶没有开封的酒。他拍拍自己的脑袋,真是太蠢了,他怎么不喝完在睡呢。

    以后要想在喝到这酒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扒拉着嘴巴,好似嘴了里还留有昨天喝的酒一样。结果他自己把自己恶心到了,嘴巴那还有什么酒味,都是臭味。

    白溪惶惶悠悠的往外走,他的脚有些虚,感觉自己好像在飘一样。不得不说王叔的酒是好酒,就是后劲太大了,酒太少。他伸了伸懒腰,推开门。

    他看看外面,天已经黑了。他这一觉是睡了多久,一天一夜吗,怪不得肚子空空的交换个不停。

    白溪晕晕乎乎的走到厨房,想要看看里面有没有剩下什么吃的东西。先填填肚子再说,等一下再出去吃点好的东西,他走到厨房,没有那蜡烛,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什么东西。一下撞到桌子一下绊倒什么东西。

    总之就是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好不容易找到了灶台的位置,揭开锅盖。趁着夜光他看清了里面有什么东西,锅里的蒸格里面放着一个碗,里面就两个已经冷掉的馒头。没有其他可以果腹的吃食。

    没办法啊,他饿。就是冷馒头也得吃啊,总比没有得好吧。他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真是又冷又硬,咯牙。

    白溪咬了一口就没再吃了,将剩下的馒头扔进了碗里,随口就把嘴里的馒头屑吐了出来。算了还是出去吃吧,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天色还早啊,王叔梅姨就已经吃完晚饭了?他这时候觉得奇怪。

    他从院子里出来好像就没见到一个人啊,这时候沈耀不是应该在院子里练习才对的吗,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难道他偷懒去了?

    就在白溪在想梅姨王叔他们去那里的时候,一个东西直接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很痛,有点湿哒哒的感觉,他习惯性的用手去抓那个打他的东西,结果摸到了黏黏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鬼,他感觉到打他的武器应该是扫帚。

    刚被打的时候他不能反映就叫了一声,后来那个人就没有再袭击他了。其实袭击他的是王叔,他拿着一根蜡烛朝着黑影照了过去,才发现他打的是白溪。白溪也才看见自己拿的武器是一把扫帚,跟他想的一样。

    有了蜡烛昏暗的灯光,厨房里面亮堂了很多。刚才王叔进来的时候,脚下碰到一把扫帚,王叔想也没想的就拿起扫帚,朝着黑影就打了下去。

    白溪立马扔下手上脏兮兮的扫把,上面满是他你刚才吐得馒头屑,混着他的口水,他手上也是。他问道:“王叔,你不会是拿的这个扫帚打的我吧。”

    王叔点点头,白溪绝望了,这么说来,他头上面也有他吐得馒头屑咯,怪不得湿哒哒的,哎呦喂,倒霉倒霉。他这不就是自作孽吗,吐什么地方不好,偏偏吐在了扫帚上面,而且这这扫帚还打了他的头,想想就恶心啊。

    白溪赶紧让王叔帮忙把头上面的馒头屑拿下来,他等一会儿还得去洗澡啊。

    这时候门外传出梅姨的声音。

    “老头子,怎么样了啊,是什么人啊。”

    在外面焦急等待的梅姨没有听到王叔的什么,于是壮着胆子拿着蜡烛就往厨房里走。她和王叔刚从门口回来,白府的下人给他们送信,说沈耀已经醒过来了,让他们跟白溪说一声,叫他醒了之后回府。

    这才刚刚送走了那个报信的人,正想着往回走看看白溪醒了没有。她还在怪自家老头子拿酒那多了,白溪喝了一天一夜都没有醒,路过厨房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发出各种声音。他们就觉得不对劲。

    才想着是不是家里遭了贼,她本来是想着跟自家老头子一起进去的,结果老头子不让她进去,要她在外面等。他吹了蜡烛走了进去,之后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后几听到一声‘哎哟’此后就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了。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她拿着蜡烛往里面走。进去一看,里面的人居然是白溪,她家老头子正在帮他拿头上白白的东西。

    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而且那白色的东西很小,白溪的后脑勺上面沾了好多。梅姨把蜡烛放在灶台上,厨房里瞬间亮起来了,视线也更加清晰。她帮忙一起将白溪头上的东西拿下里。

    他们两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干净,白溪拿着一个瓢舀了一碗水,狠狠的搓洗的自己的手。洗干净了之后将水倒掉,拿出一个盆子,往里面到满了凉水,头就直接放了尽管去。寒冷的水刺激着他的头皮,有点刺痛的感觉。

    “公子这可是冷水,你洗了会感冒的。”

    现在白溪才不会管自己洗头的水是凉水还是热水,只要能将自己头上的脏东西洗干净了就行。感冒什么的就以后再说吧,先洗头是最要紧的。

    白溪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头发,不管梅姨说什么。

    “公子我想告诉你,这锅里面应该还有热水,你用热水洗吧。”

    白溪愣了,他头都快洗完了,现在告诉他有热水。先前干什么去了,这么冷的水,感觉头皮都要掉了,冷死人了都。

    “在哪儿。”

    白溪没好气的说道。王叔拿瓢在锅里舀了一勺热水淋在他的头上,白溪觉得暖和多了。他洗了头,梅姨拿了一个干的毛巾递给白溪。白溪胡乱擦了两下,将大部分的水珠稀释了赶紧,这头发等一下还得用火烤干,不然真的会感冒。

    他和梅姨走到堂屋,来面有火炉暖和了很多。白溪想起,刚下自己弄那么大的动静怎么就没有看到沈耀。他就是睡得早怎么遭也该被吵醒了吧,从他醒了到现在就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该不会是出去逛夜市了吧,不可能啊,今天十三。今晚没有夜市可以逛的,那人去哪里里了。

    “梅姨,怎么没有看见沈耀,他人呢。”

    梅姨一愣,才想起,她都还没有告诉白溪沈耀的事情。她急忙说道:“公子你现在赶快回去一趟吧。”

    白溪看她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急了呢。

    “怎么了,你慢慢说。”

    “昨天你醉酒,沈公子就送小姐回去,结果遇到黑衣人,沈公子受了重伤。现在人还在白府,刚才白府来人送消息,说沈公子已经醒了,叫你醒了之后快回去。事情都过了一天了,你醉得厉害,怎么叫都叫不醒。”

    白溪站了起来,“什么?”

    “公子”

    梅姨还没说什么白溪就直接冲了出去,看来他做的梦是真的,也是假的。没想到他的妹妹真的出了危险,从小到大他她都是被老爹他们捧在手心的。没经历这些东西,她当时一定很无助。

    自己梦里的白竹可怜兮兮的叫着哥哥,然而他却无能为力。还不知道白竹受伤了没有,她一定吓坏了,白溪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怎么就贪杯喝了这么多酒,要是有他在,白竹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话说回来,沈耀的功夫底子他清楚,沈耀很有天分的。怎么就受伤了,以他的功力怎么遭一打五是没问题的啊。

    他没想过自己的妹妹是不会武功的,就是来五个普通人沈耀也不可能相安无事,毕竟他还要顾及白竹,不能让她受伤。

    白溪一路疯跑出院子,自己的住处离白府有一段距离,自己用两条腿跑是不可能的。他转身去了马房,里面就只剩下一匹黑马了,还有一匹白马不见了踪影,就是沈耀经常骑的那匹。

    他上马,用力抽打着马屁股,想让他快点。黑马吃痛的扬起了前蹄,然后飞奔出去。白溪的黑发飘散在空中与夜色融为一体,马蹄的塔塔声传过一条条小巷子。他找了一个最近到达白府的小巷子,抄近路赶到白府。

    白溪心急如焚,总觉得这马跑得太慢。在回府的过程中他抽了马屁股很多次。

 第一百五十九章提出武考延迟

    白溪用了比平时少了一炷香的时间赶到了白府,他急忙下马。赶上来的下人,将马牵到了马房。他直接穿过院子到达大厅,在大厅里他见到了林云笙和穿着男装的李安月,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要回去了。

    他气喘吁吁的歇了口气,半干的头发乱糟糟的披在后面,没平时的样子。白老爷看到一天没见的儿子怒吼中烧,他走上前一巴掌就拍在了白溪的脸上。

    这时候白竹刚才后面出来,正好看到自己的老爹一巴掌呼在哥哥的脸上。

    “你就是这样保护妹妹的。”白老爷就说了一句话。

    白溪没有像以前那样对着跟白老爷干,他直接跪在他爹的面前。一句话都不说,当着林云笙他们的面。白老爷是气急了,看到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他知道白竹他们两兄妹平时就不对付,可是她是白溪的妹妹,遇到危险没有及时冲出来护着就是错。

    白老爷还想再扇他一巴掌,手举着就要打下去的时候,白竹挣脱开小玲拉着她的手冲了出去,拿着白老爷的手不让他打。

    白溪眯着眼睛,迟来的痛楚没有降临,他睁开眼看到护在他面前的白竹,声音沙哑的说道:“白竹你让开,这就是哥哥的错,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白竹挡在白溪的面前,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白溪这样说话。她走到白溪的身边拉起跪在地上的白溪说道:“这些不是你能预料的,我没有受伤。受伤的沈哥哥,是他拼尽全力护我周全。我知道,要是当时哥哥在场的话,哥哥也会护我周全的,对吗?”

    白竹轻声安慰白溪,她知道哥哥现在一定很指责。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相互之间是有感应的。她能感受哥哥的感受,他的自责她同样感同身受。

    一旁的白夫人一开始就没有阻拦过白老爷动手打白溪,这白溪的确该打,因为自己贪杯没有及时的出现保护白竹。这次还好有沈耀在,那下次呢,她能靠谁。

    他们白家就这两个孩子,要是两人不相亲相爱,互帮互助迟早会家不像家的。教训一下也好,让他下次再贪杯。居然醉了一天一夜,现在才醒。

    白溪站起来,一把搂住了白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是哥哥不好。”

    白竹深深地感受到了来自哥哥的歉意,因为他快要被勒死了。

    “咳咳,哥,你轻点,我快被你勒死了。”他的手劲儿太大,勒得白竹眼泪都快出来了。白溪连忙松开她,白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白溪你身上什么味儿,好臭。”白竹在闻到一股怪味儿,脑袋凑近白溪的身上嗅了嗅。突然退了一步大声的说。

    她捏着自己的鼻子,阻止白溪的再次靠近。白溪自己闻了闻好像的确有一股味道啊,酒味儿还有吐了东西的味儿。他刚开始就没问出来啊。

    白竹看着白溪说道:“你没换衣服。”

    白竹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白溪喝多了发酒疯,将菜打倒了一地,而且还吐了,吐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场面是极度恶心,后来他还没心肺的睡着了。他穿的就是昨天的衣服,怪不得他一进屋里,就觉得闻到什么怪味儿。

    白溪看着自己这件衣服,他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换了衣服。他低头一看,白色的衣服前面有一大块黄色的污渍,自己问问就想吐。

    他走近白竹,白竹退了一步,“你别过来,别过来。”白竹躲在白老爷的身后。

    白溪那叫一个伤心的,刚才的兄妹情深呢,怎么还没持续一刻钟就消失不见了。他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以前的那个白竹又回来了。

    白老爷也是一脸的嫌弃,周围的人都离他多远,有的人还光明正大的捂着鼻子。比如说他妹妹白竹,就他她不给自己面子。

    “还不快去收拾一下自己,别人看着多不好。”白老爷没好气的指着白溪。听他说的别人,他扭头看到了林云笙和李安月。他们连个就站在哪里。白溪要疯了,刚才那一幕就都别他们两个看在眼里咯。

    不对啊,还有林大和吉祥,他们两个也在的。他转头正好看见捂嘴偷笑的吉祥还有正大光明笑得一脸灿烂的林大,林云笙和李安月还好他们没有笑,可是不代表他们没在心里笑话他啊。

    天啊,他的形象就这样崩塌了,以后见到他们都觉得他们在嘲笑我。要疯了,要疯了。白溪扭头就往里面跑,边跑边说,给我准备水,我要洗澡。

    白竹笑了。

    “我们就不便叨扰了,先走一步。”

    林云笙和白竹作揖告辞,白老爷他们回了礼,送他们出了大门。亲眼看着他们上了马车才回到屋里。

    天色已晚,有了沈耀的前车之鉴林云笙不敢再让李安月他们连个人独自进宫,而且她们不会武功。要是遇上什么人刺杀,逃不过的。

    “你今晚就在我府上住一夜,明天一早同我一起入宫。”

    李安月还没有忘记下午时候他洗耍自己的事情,还在憋气呢。她撇撇嘴说道:“我不要,我就要今晚回去。”

    林云笙皱着眉头,“听话。”

    李安月转过头不看他,她知道林云笙是担心她的安危,不想让她出现危险,突然她想到一个事情。

    “太傅,我有件事情跟你说。”

    林云笙一看到林安月这个表情就知道准没好事,他没好气的回答说道:“说吧又做了什么好事。”

    李安月尴尬的呵呵一笑。

    “这次我带于太医出来,跟母后说的理由是你病了。我知道诅咒你生病是不好的行为,可是我找不到其他什么理由可以逃过母后的追问。”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林云笙,他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李安月以为他生气了。

    然后低着头,沉默。过了一会儿头顶出了一个声音。

    “我知道。”

    “什么?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李安月就奇怪了,她没有跟林云笙说过这个事情,他怎么会知道的。难不成他会卜卦,事先已经预料到了?

    “你以为你这点小聪明就能瞒得过太后,她派人询问了于太医,有让人去我府里打听消息。”

    李安月面露难色,那她撒的谎不就被戳穿了?她回到皇宫既不是又要过一段时间不能出来了?林云笙看着林安月的脸像个调色板一样,一会儿变个颜色变个表情。知道她是在担心太后责罚她。

    太后是不会打骂李安月,就是喜欢让她待在寝宫里不能出来,再者就是让她抄书什么的。这点所谓的惩罚对他来说就跟紧箍咒一样,李安月性好动,哪能受得了这个。

    “你放心吧,我已经都处理好了。”

    李安月一喜:“真的?太好了”

    林云笙没有理会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里。就李安月一个人嘻嘻哈哈的,林云笙觉得,就这个时候李安月才像以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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