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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盛世为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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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很厉害的,索家上下全都听她的,就连索额图也不例外呢!不过,她对我很好。”“是吗?不愧是额娘的儿子。”看着儿子的笑脸,佟氏叹气:不愧是爱新觉罗家的种,八岁就会跟母亲介绍小女友了。
  不过,这位索家的二小姐,倒不是不可以接触的。毕竟太皇太后都迫不及待地要去接触她,自己儿子跟她走得近些,不算违规吧?
 

第六十一章 又中枪了

 其实佟氏想多了,八岁的孩子哪里懂得男女朋友,玄烨只不过觉得赫舍里值得信赖和依赖罢了。赫舍里的实际年龄上比他大三个月,心理年龄却足够做他的母后大人了。但是,佟氏的默许并没有促成玄烨的第三次出宫,顺治十八年眼看着就要进入尾声了。
  十一月的某天,被孙子磨得没了办法的太皇太后把汤若望招进了慈宁宫,就在茶室里让玄烨见了他,脱去了官服的汤若望一身黑色的牧师袍,胸前挂着硕大的木制十字架,稀疏的灰色头发耷拉着,勉强用水沾湿,吸附在头皮上,玄烨仅仅几个月没见到汤玛法而已,再见到时,竟觉得对方老得不能看了。
  汤若望却一点都没有介意自己的老态,太皇太后和皇上免了他的跪,他就安心坐在垫了软垫的凳子上,等着见皇帝,因为皇帝迟迟不出现,汤若望眼角的余光开始打量整间茶室,刚才进来的时候,他是低着头看着地砖数着步子进来的,现在趁着大人物不在,偷眼看着屋内陈设。却让他看到了一样心跳加速的东西。
  他见到了那盆长在仙人球上的蟹爪兰,因为苏麻喇姑和玄烨的双重照顾,加上茶室内气温适宜。这盆蟹爪兰这个时候又开出了红白的花。汤若望那个激动啊!目不转眼地看着那盆花,要不是顾忌着仙人球的尖刺,老头儿恨不得伸手把它抱在怀里细看。
  守在门外的宫人们此刻提心吊胆,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室内的汤若望看。她们知道这盆花是小主子的心爱之物,小主子每天都要来看一眼,摆弄一下,这老头要是一个激动把花弄坏了,小主子降罪下来,她们可吃罪不起。
  汤若望为什么会看到蟹爪兰那么激动?因为蟹爪兰原产于西方,因为花期和圣诞节相吻合,颜色又红得喜庆白的晶莹,因此在西方被称为圣诞花。而且,蟹爪兰既难种又难活,一不小心就会枯萎,他从澳门带来的蟹爪兰幼苗一进内地就死了。来了北京几十年,今天还是头回在大清看到祖国的花朵,要知道按照西方历,距离圣诞夜没几天了。
  这个时候看到开得正旺的圣诞花老爷子激动得眼泪模糊,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花是哪里来的,又是谁种活的。就在这个时候,玄烨下课了,知道汤玛法进宫,小娃娃迫不及待地奔进来:“汤玛法,您来了?咦,您怎么哭了。是不是这些奴才们怠慢了您?”玄烨的脸板起来了:“大胆奴才,都跪下!”“奴才们跪了一地:”皇上恕罪,奴才们冤枉!”
  汤若望这才惊觉是皇上来了,想站起来行礼却被玄烨拦住:“汤玛法,您腿脚不方便,不用行礼了,您什么时候来的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臣,臣无事,不是这些宫人们无礼,臣只是,只是一时激动……”
  “汤玛法,朕一直都不明白,你在宫里当差当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辞官?皇玛嬷管我管的紧,宫里规矩多,朕不能随随便便出宫,上回好不容易出宫一趟,您还不在家,害朕枯等!”玄烨耿耿于怀。
  “臣有罪!”汤若望又要站起来,还被玄烨拦下:“现在好了,您来了,咱们好好说会儿话,朕有好多问题要请教汤玛法呢!”
  “臣也有一事想请问皇上,不知这盆花,是谁种的?”汤若迫不及待地发问。“种在这里,当然是皇玛嬷种的了!怎么样?这花奇特吧!您一定也没有见过仙人球会开花的吧,朕只告诉您一个人,全天下,只有一个人会种这种花,这盆花就是她送给朕,朕转送皇玛嬷的。”
  “谁?大清竟有这样的高人?竟能种活我们祖国的圣花?皇上您一定要告诉我,这个人是谁,臣一定登门求教!”汤若望激动得就差没说德语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皇帝,那种渴望的程度好像他看的就是上帝。
  玄烨被他的激动情绪吓着了,不过一愣之下又笑了:“朕就知道,任何人看到这盆花都会惊讶的,朕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吃了一惊呢!不过汤玛法,您说这话是你祖国的花,朕可不信,朕可知道,这花教蟹爪兰,是兰花的一种,在我们这儿应该早就有种了吧。若是你们国家的花,你又为什么种不活呢?”
  汤若望语塞,洋人是说不出水土不服的道理的,而且蟹爪兰的确比较难种,在西方也不是成活率成活率很高的品种,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好催着玄烨:“这花极为罕见,难栽难活请皇上务必告知是那位高人培育,臣感激不尽。”
  “朕当然可以告诉您这个人是谁,不过,您却见不到她的。”玄烨故作神秘。的确,汤若望一个外国老头,即便和索尼有过一段合作,索尼也绝不可能把他请到家里,更不可能向他引荐赫舍里。所以玄烨没有撒谎。
  但是听在汤若望耳朵里却犹如六月里的一盆冷水:“难道这位高人已经亡故了吗?”“阿嚏!”好端端在家看书的赫舍里忽然打了个打喷嚏,把梅朵和杏儿吓着了:“小姐莫不是觉得冷了?奴婢再给您拢个盆儿来。”
  “朕没有说她……哎,汤玛法,您误会了,她是一位官家千金,您几乎没有可能见得到她。”玄烨连忙解释。心里暗恼汤玛法实在是太直接了。
  汤若望一听也不好意思了,对方原来是女的,而且还是闺阁千金。失望过后,他又不死心的追问一句:“不知是哪一家的千金?”玄烨眉头一皱,卖了一个关子:“朕答应她不对外人说起的。”
  老头难掩失望的神色:“既然这样,臣明白了,今天能在这里见到它,已经让臣觉得是个惊喜了,现在皇上又说有人会种,种得又那么好。这全都是上帝的旨意,用这些花,向大清的子民传递上帝的福音。”一边说着,老头一边端正坐姿,当胸划十字。
  

 第六十二章 两边忽悠上架求票

    敢在皇帝面前谈上帝的福音,汤若望马上就杯具了,几分钟后,太皇太后懿旨,传见玄烨。玄烨心无城府:“汤玛法,您在这儿等着朕,回来朕跟你好好说说这盆花。”

    玄烨不知道,他前脚走,后脚汤若望就被请出了皇宫,太皇太后念他一把年纪了,又曾力保玄烨登基,因此没有为难他,只派人护送他回宿舍。如果是换做别人在孙儿面前鼓吹外教教义,早就进天牢了。

    等皇帝从太皇太后那儿回来,宫人告知他说汤若望有要紧事自行出宫了。小皇帝心里又是惋惜又是酸涩,就连最近亲自己的汤玛法如今也不把他当回事了,天下有什么事,比他这个皇帝还重要?

    转眼顺治十八年只剩最后一天,除夕,太皇太后恩旨,除了在京的诸王贝勒进宫贺岁之外,四辅臣也受到了邀请。赫舍里和纽钴禄舒舒又在受邀之列,有了赏赐的经验,加上大半年的强化训练,赫舍里的各项指标都已经达到中等偏上水平。

    要说嬷嬷们的养生之道其实挺有道理的,她重生以来,僧或细节都是按着现代人的理念来的。偏偏就是个细胳膊小腿的小矮子。可是,四个嬷嬷一来,没几个月的功夫,她就明显发现自己长个儿了,长肉了,手上脚上都比以前有力气了,特别是脚上,全本穿着平底鞋逛一圈园子回来都觉得累,现在穿着花盆底走一圈毫无压力。

    不过,令她怨念的是,她的肉,都长在脸上,原本好好的一张瓜子脸,愣是吃成了鹅蛋脸,现在又有从鹅蛋脸往往大饼脸发展的趋势。想想自己上回进宫见到的建宁和和顺练给公主。都鹅蛋脸,于是她真相了:原来长成这样才符合满洲上层贵族的审美标准。

    想想以前再看看现在,她有一次屈服了,满人的饮食结构和生活习惯注定养不出窈窕淑女的,看看自己穿过的淑慧公主的衣服就知道了。

    赫舍里走在紫禁城的甬道里,身上穿的是上回进宫朝贺后穿回家的衣服,头上戴的也是上回戴回家的首饰。大半年后再次入宫,她已经不用宫人搀扶就能自如行走了。

    到了慈宁宫,给太皇太后磕完头,这回没有被一个人放在一间屋里。而是和安亲王妃呆在一起。跟着小姑姑出慈宁宫,还没走几步,声音从背后传来:“这不是赫舍里家的姑奶奶么?”

    安亲王妃听见这个声音。停住了步子,下意识弟牵起赫舍里的手,转过身来,刚想开口说话,那人抢着开口了:“哟我说看着背影挺像的。原来她们说的是真的呀!真真为难了你了,听说咱们的皇上就是喜欢到你们家去,索大人还真舍得下本钱呢!这么快就又调教出一个!”

    赫舍里垂下眼睑,保持沉默。说话的是简亲王妃博尔济吉特氏。由于上次领教过赫舍里的疾言厉色,这一次博尔济吉特氏却是在安亲王妃也在场的时候发难。小赫舍里大可不顾面子指着她的鼻子叫她滚蛋,但是安亲王妃却不敢。越是大人就越是多顾忌。自然知道她是她们招惹不起的人。

    对于简亲王妃的挑衅,安亲王妃眉头大皱,知道这是对她丈夫做了议政王会议首席表示不满。她的丈夫去年刚刚亡故,只比顺治早了几个月。她的女儿就是端敏公主。今年年初的时候,她七岁的儿子德塞受封简亲王。而他本人又是太皇太后的娘家人,仁宪太后是她的同胞妹妹。

    这样显赫的身份,从来只有她去招惹别人。没有别人招惹她。可偏偏赫舍里家的这一大一小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今天非得让这两个女人出乖露丑。一泄上回被赫舍里鄙视的心头之恨。

    安亲王妃抓着侄女的手,心里对对面的女人恨得要命,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只能忍气吞声:“原来是简亲王妃,您这是上哪儿啊?”言下之意,我和你不同路,你赶紧走人。

    博尔济吉特氏不知道是有听没懂还是怎么的,居然接茬:“我可是忙得很,这不刚在太皇太后跟前得了恩赏,这会儿又要赶去宁寿宫太后那儿,端敏公主正等着我。我可没有赫舍里氏那么大的招牌,进了宫,只管在屋里呆着。”

    安亲王妃被气得手抖,却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她们在这宫里的确没有什么亲戚可以标榜的,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恰在此时赫舍里开口了,声音里带着疑惑,她抬头问姑姑:“小姑姑,端敏公主是谁呀?”

    ”端敏公主是任宪皇太后养在身边的公主,是先皇的女儿。”另外一条声音解释给她听。赫舍里放开姑母的手,连忙转身:“奴婢给公主请安,说着就要跪下去。说话的人,却是和顺公主,此时连忙扶住她:”哎,免跪,几个月没见,你的规矩大有长进啊,不愧是赫舍里家的姑娘。”

    赫舍里微笑:“都是公主上回提点的,无论宫里宫外,都要讲究规矩。这不,简亲王家的老王妃刚才还夸奴婢的家教好呢!”简亲王妃脸上一僵,悻悻然说了一句:”原来是和顺公主来了,奴婢少礼了”“简亲王妃这么忙,本宫怎敢耽误了您的大事儿,不必多礼,皇额娘还在宁寿宫宁寿宫侯着您的大驾呢!”和顺公主笑眯眯地说。

    简亲王妃脸白了,狠狠地一甩袖子,转身走了。安亲王妃这时过来打招呼:”多谢公主从旁相助。和顺却摆手:“不必谢本宫,刚才就算没有本宫,你们家的这位小姑奶奶也能应付自如了。”赫舍里连忙装孙子:“奴婢哪儿能啊,奴婢是……”和顺依旧笑眯眯地,低头望进她的眼睛里:“你真的不知道,端敏公主和前亲王“老”王妃的关系?”

    赫舍里听她故意咬重老字,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不管什么说,这位和顺公主已经帮了她好几次,眼前看起里,这位公主可以和她交朋友试试。

    “公主说笑了,奴婢统共只两次进宫,哪儿能知道许多的事情,料想在这宫里住着的公主,应该都是先皇的女儿了,简亲王提起她,不过就是想证明自己亲戚比我们多罢了。玛法说过,索家是天家的奴才,简亲王妃是天家的亲戚,竟也成了我们的主子了,奴婢回头得去问问玛法,是不是这么回事。”

    和顺和安亲王妃都傻住了,一时忘了去堵她的嘴。这奴才和主子的话,岂是能在外面乱说的?何况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慈宁宫的范围内,这要是被太皇太后听见了,定然又是一场祸事。

    “住口!你这丫头,刚才公主还夸你的规矩好,转脸就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污了公主的耳朵!”安亲王妃一边打断她,一边对和顺行礼:“我这侄女还小,在家胡说惯了,还请公主宽恕。”

    合身这才转过弯来,深深地看了赫舍里一眼:“我自然不会和她计较,只是不知道听去这些话的人,会不会和索大人计较了。没想到,这丫头竟是半点吃不得亏的,这么快就想着讨利息了,竟也不看看这讨的是谁的利息。哎……”和顺对着赫舍里摇头叹息了一阵,转身走人。

    安亲王妃却被侄女吓坏了,拽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休息室走:“你看你,这回可闯大祸了!嬷嬷们没有教你,在这宫里,最好的生存法则就是少说多听富哦看么?你这张嘴啊,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你会闯出阿玛也收拾不了的大祸来!”

    赫舍里听着话,头低着,心里却在琢磨和顺公主。她几次在自己和宗室王妃发生口角的时候明着帮自己。真的是因为和自己投缘,看自己顺眼?赫舍里在心里摇头,这个年代,是不能有年龄来衡量一个人的成熟度的。和顺公主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

    自己第一次进宫,仅仅是路走不稳,就引出了她一段个人与家族利益取舍的论述,这些话,一般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根本说不出来。因此,这个和顺公主接近并帮助自己,一定是刻意的。刻意就是带有目的性,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自己姓赫舍里,爷爷是首辅,她是一位和亲公主,八竿子打不着,为什么她要这么明显地表达善意呢?

    赫舍里琢磨和顺,一时参不透。边上的安亲王妃却有些生气了:“姑爸和你说话,你竟不听?”赫舍里这次才回神:“不,我听着呢,我知道错了,那简亲王妃实际上是为着我好呢!提醒我莫要忘了玛法,阿玛二叔,以及大姑姑小姑姑还有姑父对我的悉心栽培,我却误会了她。要不,我现在去给她认错吧?”

    安亲王妃无语地看着自己的侄女:这姑娘到底是什么孩子,怎么一会儿精明得成了精,一点儿一点儿亏都不肯吃。睚眦必报。一会儿又糊涂得让人啼笑皆非,明明是被人欺负了,她竟说的出上门道歉的话。她竟分不出到底哪个是真实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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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亲情?

    安亲王妃弄不懂赫舍里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慈宁宫里的太皇太后歇在榻上,呼着水烟对苏麻喇姑说:“索家的这个丫头,还真是个刺儿头,惹了杰书媳妇不说,如今又惹了阿茹娜,她们姐妹的性子,看她们的姑姑就知道了。只是,她说的那些个话,果真只是气话么?”

    “依着太皇太后的意思,您是觉着她是故意的?”苏麻喇姑站在太皇太后身侧,头低着:“再有一会儿,皇上就该来请安了。”

    “是啊,咱们的皇帝,可是很喜欢这丫头,一口一个赫舍里地叫着,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叫的是索额图。呵呵,这丫头聪明得紧,她是不是故意给我那两个侄孙女上眼药,我是不知道。但是和顺却是故意的。格格,你猜她是为什么?”

    “这,奴婢还真猜不透。”苏麻喇姑恭敬地弯下腰。“她呀,是怕有一天会被送去广东,远离京城,这样,她就不能和她的哥哥嫂子亲近,也不能享受京城里公主府的待遇了。说到底,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心里惦记的还是自家人。这一点,伊哈娜也是一样的。所以,我怀疑那丫头是故意抓着阿茹娜的错处,给她上眼药的。”

    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但愿是我想得深了。要不然真难相信啊!八岁的孩子,竟懂得汉人兵法中的一箭双雕了!”“太皇太后,您思虑过重了,依奴婢看,她那不过是小孩子的几句气话,要是真懂得许多道理,断然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那些个话来,那些话。不是在给简亲王妃上眼药,而是在给她定罪了!”

    “可不就是嘛!她不但给简亲王妃定了罪,还让我听见了,让我也面上无光,博尔济吉特氏的女人竟是只会攀附权势以势压人的,真真是胆子大得没边了!”太皇太后苦笑:“你说,我让岳乐当这个议政王大臣会议的首席,他是不是心有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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