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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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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样吓不住别人,曹昂愣神地回想了一下顾楠的样子。
  “噗!”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何止是吓不住别人。
  “你笑什么?”顾楠有些不明所以。
  “哈哈哈。”曹昂将长枪横在肚子前,笑得有些回不过气来,另一只手连连地摆着。
  “没有,我只是觉得先生这样的情况,着实有趣。”
  ·
  “森。”一柄长枪立在了曹昂的身边,枪头寒光一闪。
  笑声戛然而止,曹昂的额角冒出些许冷汗。
  脸色微黑,顾楠带着一些“温和”的笑意,举着枪问道。
  “戏笑先生,讨打?”
  见过了顾楠的气力,曹昂都猜得到自己要是被打上一下会怎么样。
  生生将自己的笑声憋了下去,缩了缩脖子,摆出一副安分守己的样子。
  “先,先生,子脩不敢了。”
  “哼。”也不知道是轻哼还是轻叹,顾楠放下了长枪,收回了自己的身边。
  “不过先生。”过了一会儿,曹昂又小心翼翼地说道。
  顾楠看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只是用斗笠遮起来也只是显得古怪而已,不如,到时我送先生一顶头盔吧,覆上一张甲面,一定够威风。”
  曹昂自顾自地说着,却没注意到,顾楠沉默了下来。
  带一张甲面,上阵杀敌,就像是又回到了那是的样子。
  一个人对于战事的经历能有多久?
  就算是在战乱中生,在战乱中死,最长也不过百年。即使如此,都会有战后的心疾、癔症。
  而顾楠足足几百年,她记着她打过的每一场战事,见过流血漂橹,见过尸横遍野,见过几乎所有用来形容战争残酷的场景,从来没有忘记过,也曾会在梦中惊醒。
  这些对于她来说,这些都是绵绵无期的事。
  可能是我罪大恶极,老天都觉一死不能相抵吧,才这般治罪。
  顾楠释然地抬了一下眉头,不再去想,但是到底有没有真的释然,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
  到了城中,曹昂与顾楠从马身上翻下,曹操已经从城墙上向着他们走来。
  “哈哈哈。”人还没到,笑声就已经传了过来,可见他此时有多么高兴,张着双手迎向两人。
  “顾先生,此番多亏你了。”曹操语气舒展,走到两人面前,就先向顾楠行了一礼。
  当时曹昂与张辽相持落了下风的时候,他几乎就想自己提剑去救了。
  “职责所在,将军不必如此。”在军中,顾楠还有夏侯惇几人对曹操,都还是以将军为称呼的。
  感激地看了一眼顾楠,曹操才看向曹昂。
  停顿了一下,伸出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良久,指着曹昂,对身侧的人笑着说道。
  “吾儿,可当一面矣。”
  曹昂一直以来的所做的事,他都看在眼里,他真的很欣慰,有子如此,还复何求?
  看着眼前的父亲,曹昂也没有之前嬉笑的神态,眼眶红了红,站直了身子,低下头。
  “谢,将军。”
  ·
  领军收兵,曹昂带着骑军回营,而曹操和顾楠留了下来,他们还要叫来夏侯惇几人,商议之后的战事。
  曹操背着手同顾楠一起走回军营中,闲来无事,随口问道。
  “先生,方才进城时子脩和你说了什么,我看他一路在笑。”
  “啊。”顾楠无奈地瞥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子脩问我为何总是带着斗笠。”
  “哦,为何?”
  这八卦的心思或许也是家传的,听到了这个话题,曹操微微侧耳,一副颇有兴趣的神色,听得也认真了许多。
  “从前有人说我的模样在阵中吓不住别人,所以就全且遮了起来,子脩还说要送我顶带着甲面的面具。”
  其实顾楠是没有些不明白的,她的模样怎么就吓不住人了。
  谁知曹操听了之后,也大笑了起来,赞同地说道:“哈哈哈,是,是吓不住人。”
  然后,在顾楠发黑的脸色中,笑着推开营房的门走了进去。
  顾楠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真吓不住人?
  这般想着,她将手放在了脸上揉了揉,挤出了一个自认为“凶神恶煞”的面容。
  抬起斗笠,对着营房前的一只水缸中照了照。
  这不是还成吗?
  李典从军营外走来,他接到了曹操要议事的消息就过来了,虽然此时还没到时候,但他的性子严谨,总是会早到一些。
  远远的,他见到顾楠站在门前看着水缸。
  先生在那做什么?
  走到了顾楠身后,李典等了一会儿,见顾楠依旧看着水缸,才出声说道。
  “先生?”
  “嗯?”顾楠一愣,回过了头来,脸上还做着那副神情。
  李典的眼皮一跳,吓得退了半步。
  “先生,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第三百九十三章:丢人

  “先生,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营房前,李典和顾楠两人之间气氛诡异了很久。
  直到顾楠慢慢低下了头,将两只手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没什么……”用一只手指向身后的营房里:“将军说要议事,你先进去吧。”
  “嗯,嗯,好。”李典应道,逃也似的跑进了营房。
  留下顾楠一个人还站在那里,遮着自己的脸。
  她不知道,只是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
  “将军,卑职请罪。”张辽站在营帐中,对着吕布躬下身子。
  此战,他败的着实难看。
  “罢了,败给她,也不算你的过失。”吕布摆了摆手,张辽已经将战中的事情都转报给了他。在他看来,张辽没被当阵斩了,就已经是不错了。
  “你先下去吧。”对着张辽说道,吕布坐在自己的座前擦拭着方天戟。
  虽然没想到顾楠会出战,但是此战的接过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若是张辽真的让青州军败了,才会让他惊讶。
  曹操手下的几个部将,在虎牢关的时候他都曾经有过一些交手,其中不乏好手,不是张辽能够轻易胜过的。
  “谢将军。”张辽行完礼,转身走出了营帐外。
  帐篷外。
  张辽停下了脚步,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
  虎口开裂,用内息封住了伤口,算是将血止住,可是也依旧能见到他的右手在微微发抖。
  那一枪,他只要慢上一分,伤得就远不止是这只手了。
  “文远。”张辽的一旁,一个淡淡的声音对着他唤到。
  他侧目看去,是一个穿着黑甲的将领,面孔清白。
  戴着一顶特别的头盔,头盔上一张甲面如兽,面目狰狞。
  身材在军中算不上高大,更算不上魁梧。但是谁都不敢小看了这人,这人站在那的感觉,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气势逼人。
  包括他手下的一只军部,各个都是如此,如果说他一个人是一把剑,那么他和他的军部站在一起,就是一片刀山剑林。
  “伯平。”张辽的脸色微舒。
  高顺字伯平,他和他也算是旧友了。
  “嗯。”高顺的话不多,向着张辽点了点头,走到了张辽的身边。
  “听说你败了?”
  他们两人相识这么多年,张辽的武艺他当然很清楚。
  听说张辽败得很惨,他才特地来看看。
  “嗯。”张辽无奈地应道,心里感叹军中消息传的真快,才这点时间,就连这厮都知道了。
  将自己不成模样的右手伸了出来,说道。
  “一招。”
  高顺看向张辽递到自己面前的右手,皱起了眉头:“一招?”
  “这,就是将军说的那个天下无双?”
  曹操追击董卓的荥阳之战,他不在场,当时的他被安排护卫在天子的身旁。所以对于那个人,他也只是有所耳闻而已。
  一招就能将张辽打成这样,就连吕布都做不到。
  “是。”张辽没有否认,在他看来,那个人绝对当得上这个称呼。
  将自己的手放下。
  “下次在战阵中你若碰到她,小心一些。”
  高顺的脸上依旧没有神情,要是那人真的像张辽说的那般,两军交战,放任不管定会让军阵大乱。
  “下次,我会领陷阵将她拦下来。”
  要拼上性命也一样。
  一边说着一边看了张辽一眼:“也算是帮你报仇。”
  他是一个寡言的人,难得打趣似地说了一句话,也叫人听不出打趣的意思。
  “哈哈。”张辽却是笑着打了一下高顺的肩膀,笑完,轻叹了一声。
  “那到时,叫上我。看看你我二人,加七百陷阵,能不能拦下这天下无双。”
  到那时,也必定是一场死战。
  ·
  前几天的雾气终于带来了阴雨,冬天这样潮湿的天气让人冻得手脚都像是僵住了一样。
  阴沉的云层密布着天空,使得阳光都照不下来,即使是在正午,天色也不见得亮开。
  因为在下雨,城墙上的火把有许多都不能用了,天上又不见光,站在城头上的士兵有些看不清城外的情况。
  雨不算小,水珠连成线,打湿了军营中营房的房檐。地上汇聚着积水,在雨点的敲打下波纹阵阵,其中的倒影也变得纷乱难辨。
  顾楠站在营房的门前,两袖中带着一些寒意,当然,对于她来说只是微寒而已。
  这一场雨已经连下了两日,冬天本就寒冷,士卒保暖的衣服并不多,再加上一场像是没有头的阴雨,因为这天气,难得有些高涨的士气也没有能保持太久。
  抬起了头来,顾楠看着这并不讨喜的天气。
  已经是第七日了,算算时间,徐州军也应该到了。
  与此同时,兖州军的军中,另一个人也在想着相同的事情。
  陈宫沉闷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支毛笔。
  陶谦着实不能让他放心,徐州兵未到,兖州绝不好轻举妄动。
  这陶谦到底在想什么,他明知道徐州兵不到,此战就只能一直拖着。
  阴雨绵绵,轻拢着益都城,两边的兵马皆是悄无声息,战中,少见的如同一潭死水,平静无波。
  但是谁都知道,他们在等待着一片将要落下的柳叶,好将湖面扰乱,那时这死水,便会波涛不止。
  “踏踏踏踏。”
  通往益都的小路上,一队兵马正在缓缓行进着,这种天气一般是不会行军的,但是这只兵马却没有要停下来驻营的意思。
  士兵的衣甲被雨水淋湿,手中的长矛上也是沾满了水珠,雨天的道路,特别是这种小路变得更难行走。雨水和泥土混在一起,走过去,脚都会陷进泥泞里。
  “娘的,这雨真是恼人。”一个骑在马上的将领喃喃自语,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垫在里面的衣服都能挤出水来。
  这将领身材魁梧,长相也是彪悍,握着一柄人马高的狼牙棒。
  动了动自己的肩膀,凶目中露出了几分不耐,对着身后的兵卒吼道。
  “不过一些小雨就叫你们成了这样,你们都是姑娘不成,给我走快一些!”
  语气凌人,出奇的是他身后的兵卒全没有什么不满,反而是齐齐地答了一声:“是!”
  行军的速度肉眼可见的快了些许。
  晚间。
  雨是小了一些,但是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一骑轻骑从雨中跑来,驾着奔马,一路冲进了兖州的营垒之中,停在了中军。
  跳下马来,衣袍还滴着水,站在营帐前禀报道。
  “报将军,徐州兵马到了!”


第三百九十四章:三军入阵

  徐州兵马是冒雨而来的,一夜的时间,驻军在益都的一侧。益都一地,此时算是真的汇聚了青州、兖州、徐州的三方兵马。
  总计兵甲二十余万,避不开厮杀上一场,也不知道那时会有多少人死在这面城门下。
  徐州领兵之人听闻叫做臧霸,此人在泰山一带一直以来都有凶悍之名,黄巾之乱后受陶谦上表为骑都尉,驻于琅琊开阳,守徐州之北。
  徐州兵到的夜里,吕布就叫人送去了书信,留一日让臧霸整军,后日攻城。徐州兵攻益都之南,兖州兵攻益都之西。
  臧霸将信看完,对着送信的骁骑大笑了一阵,让骁骑带了一句话给吕布。
  无需修整,明日攻城。
  臧霸站在空地上伫着狼牙棒,看着骁骑驾马离去,脸上依旧挂着笑意。
  此时的天也基本已经放晴了。
  他的身后,徐州军已经搭起了临时的营帐,升起了一些篝火。
  虽然许多柴火都已经被雨淋湿生不起火来。不过,起码今夜是不用冒雨休息了,而且还能将衣甲烘干。
  臧霸的身旁,一个部将面带忧虑的神色,等到吕布派来的骁骑完全走远,他扭过头向臧霸说道。
  “将军,此时是三方角力之时,如此行事,会不会有一些不妥。”
  他们来的路上除了最后的一段路加快了一些脚程,总体行军不快,所以军阵也不算疲惫。
  但是毕竟是刚刚抵达,在完全不了解战局的情况下,直接开战,确实有一些不妥。
  他几乎可以说是从最开始就跟着臧霸了,臧霸待他也有如自家兄弟,所以此时才忍不住出言提醒。
  “三方角力?”臧霸笑着将狼牙棒垂下,磕在地上:“仲台,此时分明就是兖州和青州两方角力,怎么算上三方了?”
  “我们只需要记得,我们目前是帮着谁的就可以了。就算是真的在阵上,也不必用真本事。”
  此事拖得久了,叫吕布起疑了反而难办。
  说着臧霸抬起了手里的棒子,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准备回营。
  “而且那青州的曹操,兖州的吕布都可以算是一方豪杰,这二人我早就想要会一会了。此时,当真迫不及待,哈哈哈。”
  臧霸的身后,部将面色无奈,将军领军,总如同胡闹一般,幸好,也不失他自己的谋划。
  ·
  “哼。”赤兔不定地摇晃着马头,拉扯着脖子上的缰绳,不知道为什么,它今天一早就有一些不安。
  吕布伸手放在赤兔的鬃毛之间抚了一下,眼中看着益都之南,徐州兵马会自那一侧攻入益都。
  他的身后的兵马严阵以待,兵卒扛着长梯,推着对楼车缓缓前行,车辙滚动发出巨大而沉闷的声响。
  昨夜的雨下到很晚才停,此时的天上依旧是阴云密布,看不见天光。
  “将军,可备战矣。”陈宫在马上牵着马踏上前来,轻声说道。
  “好!”吕布微微颔首。
  伸手一扬,阴天之下,万军之前。
  一骑着赤马的黑甲将军,领着不见尽头的兵马,站在黑云下耸立着的城墙之侧。
  那一人显得如此渺小,站在雄城和千军万马之间。
  大风一紧,头顶雁翎飞扬,身后红色披风翻卷。
  “擂鼓!”
  令旗挥动。
  “咚咚咚咚!”像是敲得天地震颤的鼓声响起,盖过了无数的声音。
  “攻城!”
  一声穿过了鼓声的号令响起,吕布立马站在军中,手中的方天戟直指益都。
  方天戟上气旋涌动,寒光闪烁。
  一股难以言说的战意从天之下冲天而起,像是几乎冲开了那层云遮蔽,叫天光破开了几缕。
  “攻城!!”
  战鼓声中,终于暴起的震耳欲聋的呼号,拉开了战争的篇目。
  车轮碾过还湿漉着的沙土,将地上翻卷了开来。一个又一个人从吕布的身边冲过,向着那面城下冲去。
  吕布却皱着眉头紧紧地盯着益都的城墙之上。
  这城中,在他的眼里,好是安静。
  站在他身边的陈宫摸着胡子的手也停了下来。
  直到兖州的兵马冲到了城墙前,都不见益都城中青州的兵马放箭。
  云梯搭在了城墙上,城墙上依旧是一片寂静,就像是这城中没有兵卒,根本就是一座空城一般。
  无人,为何无人?
  陈宫难以置信地睁着自己的眼睛,呆滞地看着城里。
  他的直觉告诉他,中计了,至于中了什么计,他心乱如麻,没有头绪。
  是虚张声势,还是另有所图?
  青州兵马,陈宫的眼睛看过城墙上的每一个角落,始终不见一个士兵出来。
  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手掌,面如土色,青州兵马何在?
  陈宫的额头上冒着虚汗,这些全部被吕布看在了眼里。
  他的手握紧了方天画戟,他也知道这青州有计。
  “军师莫慌。”
  淡淡地叫醒了陈宫,吕布抬头看向益都里。
  临阵为将者不可自乱阵脚,这是行军大忌。
  再者,无论什么计策,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他破不开?
  “徐州!”陈宫突然说了一句,他终于将所有的事情想了一个明白,先前察觉的种种异样。
  这一战,本来就是必败之局。
  “什么?”吕布还没有听清楚。
  一阵纷乱声终于传来。
  是兵马行进的声音,只可惜不是在那益都城中,而是在城外,在益都之南。
  一面徐州的旗帜被风扯开,掩住了才透出一点的天光。
  天上的阴云之中,闪过一道白隙。
  紧接着,刺眼的白光照亮了一方天空,也照亮了那面旗帜之下,数不清的兵马,在一个手提着狼牙棒的将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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