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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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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仙的声音娇媚,反而让顾楠更加窘迫。
  “什,什么叫这般模样。”顾楠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撇开视线,硬着嘴,声音却像是一只蚊子在叫,根本没有说服力。
  掩着嘴巴微微一笑,画仙不再调戏顾楠,轻轻拿起了酒杯:“身在这花柳之地,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招待顾公子的,只有这薄酒,还希望不要嫌弃就好。”
  “我,本来就是个酒鬼,有酒就可以了。”顾楠接过酒,酒入齿间,确实是好酒,满口生香。
  画仙看着顾楠,眯着眼睛:“顾公子却是和午时很不一样。”
  顾楠把已经空了的酒杯放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壮人胆,也就没那么坐立不安了。
  张口说道:“你和下午也很不一样不是。”
  “你倒是说说哪里不一样?”画仙眨了眨眼睛。
  顾楠抿了抿嘴唇,这酒着实不错:“下午的时候画仙姑娘虽然娇媚,但是眼中无神,此时,却是有了些灵动。”
  画仙掩嘴一笑:“顾公子,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第二十六章:是我武安君提不动刀了,还是东簪楼你飘了

  酒过三巡,顾楠下午本就是喝了不少酒,再算上这些,即使是她酒量过人,此时也是面色酡红,半醉不醉了。
  酒桌上的就是酒友,没有别的。几番酒水下肚,顾楠却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尴尬,却是完全放开了。
  衣衫半敞着,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醉眼朦胧。
  “顾公子,你醉了。”画仙看着这眼前这个醉了的佳人,神色复杂。
  用佳人来形容这公子确实再合适不过,那粉面含春,醉酒后又带着几分豪侠气质的样子,便是她看了也是眼热。
  两人聊的很开心,自从进了这东簪楼,画仙从来就没有如此安心的坐着和一个人这么交谈过。
  顾楠虽是酒醉,但是言谈举止依旧保持着礼节,两人之间却是始终隔着这么几分距离,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
  又想起那午间,堂前的那首诗。
  画仙的眉间多了几分迷离。
  当真是翩翩浊世佳公子,也不知我是何来的福分,被他垂怜。
  “我没醉,再说,便是醉了又如何?”顾楠红着脸,晃了晃脑袋,眯着眼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忧愁明日愁。”
  还真是妙人妙语。
  画仙伸手轻轻地扶住了顾楠摇摇晃晃地身子,浅浅一笑。
  这般的人,又怎么是她这样的风尘女子配得上的。
  “顾公子。”画仙的声音依旧淡淡,带着几分依稀:“今年三月我们是否见过?”
  她来到咸阳,正是今年三月,那一日草色烟雨与天边晕开,正好是应了顾楠那一句草色烟光残照里。
  所以也被她误会成了,她和顾楠第一次相见,是在那一天。
  “今年三月?”顾楠愣了愣,酒香未尽,她还有几分清醒。
  今年三月,她还未在这秦国,也未在这乱世。
  扯了扯嘴角,默默一笑:“没有,不曾见过。”
  顾楠默然地声音和神情,落在画仙的眼中,却让她更心痛了几分。
  不愿,和我说吗?
  却是,不愿我多想吧……
  画仙没再说话。
  顾楠看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站起了身。
  “多谢画仙姑娘的酒,在下,就此告辞吧。”
  说着,抱了一个拳,准备离开。
  可是刚刚走了两步。
  身后却被人慢慢地搂住了双肩。
  感觉着背后温润的身子,顾楠却吓出了一身了冷汗,酒一瞬间也会完全醒了。
  她这才记起来,她今日在这里,可不是来喝酒聊天这么简单的。
  “画,画仙姑娘。”
  “顾公子。”画仙的声音待着淡淡的紧张和清幽。
  ·
  顾楠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若是男子此番是绝对忍不住的。但是现在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欲哭无泪!
  房间里陷入了许久的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楠慢慢握住了画仙的手。
  “年末,我便要去长平了,一路凶险,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长平。
  画仙抓着顾楠的手,不自觉的一抖。
  长平战事,秦国和赵国的举国之战。
  这可不是一句凶险能说明白的,根本就是九死一生。
  “画仙姑娘,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说完,顾楠想到了什么,从自己的身上摘下了一块牌子。
  放在了画仙手中:“这牌子你拿着吧,想来,这里的人,便不能为难与你了。”
  “便,不需送了。”
  将画仙的手从身上轻柔地拿开。
  顾楠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轻纱罗帐,房中烛火摇曳。
  怪不得午间那时他不曾看我,怪不得那首诗说春似冬,怪不得他来这里,却只是喝酒。
  他,到头来,却只是来与我告别的吗。
  失魂落魄的地站在原地,想通了这些,眼中蓄满了泪水。
  这个傻子。
  低头看着手中的牌子,那牌子上写着的是四个字。
  武安君府!
  ——
  清晨的阳光出露,昨天的雪下到了现在,咸阳的街上、屋上、树上,已经铺满了白茫茫的一片,早晨的阳光里,远远看去甚是好看。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份闲情逸致欣赏这样的美景。
  武安君府。
  白起穿着一身大袄,拿着茶杯,端坐在软榻上,一脸平淡。
  魏澜一脸忧愁地站在旁边。
  而顾楠则趴在小院里的椅子上,小绿站在顾楠的身后,手里拿着一个一人高的板子。
  顾楠也没想着能逃过一劫,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只是讪笑着看着白起:“师傅,咱能不能少打十板子?”
  白起神态自若的喝了一口温茶,冻出的水雾在他嘴边飘开。
  听到了顾楠的话,抬了台眼睛。
  “行。”
  顾楠脸上一喜。
  “小绿,打,五十板子。”
  一瞬间顾楠的脸又苦了下来,上次那二十板子她就半天没下的了地。
  这次五十板子,自己的屁股算是已经可以英勇就义了、
  “是,老爷。”小绿心疼的看着顾楠,但是她不敢违抗白起的话,而且姑娘这次犯的错确实是太大了。
  抿着嘴巴,手起板落。
  “哎哟!”
  惨叫声在武安君府中此起彼伏,高低迭起,曲折迂回,当真是听了沉默,看了流泪。
  魏澜扯了扯白起的袖子,虽然答应过白起不插手他惩罚顾楠,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地说道:“老头子,要不让小绿下手轻些,可别打坏了孩子。”
  白起难得地在魏澜面前保持着硬气:“这不打不行了,这才几岁,就知道逛青楼了,还居然差点夜不归宿。”
  说到这他气的胡子一抖:“这要是不打一顿,她就记不住教训。而且她一个女子家,逛去了青楼,算的个什么事?”
  “哎哟!”顾楠又是发出了一声惨叫。
  魏澜翻了一个白眼:“少年心性,总是像是要凑着热闹去的,没见过的就想着去看看,你我当年不也是如此?少打些吧,楠儿一定也是知错了。”
  “夫人,你就别管了,今天我得让她记住这个教训。”
  “我下手有轻重,习武之人,五十个板子休息几日便好了,夫人不用担心。”
  魏澜转头看向那里的顾楠,叹了口气,哭笑不得地说道:“这混丫头也是,怎么什么个地方都去。”
  大约是过了半个时辰,武安君府那令人闻风胆寒的惨叫声才渐渐隐去。
  白起站在已经“半死不活”的顾楠面前,背着手:“你可知错了?”
  顾楠哭丧着脸,抹着屁股:“知道了。”
  “我不该逛青楼。”
  “也不该夜不归宿,让师傅师娘担心。”
  “也不该喝的满身酒味回家。”
  “闲暇时间当在家中好好研读兵书,修习武功。”
  白起黑着脸,看着顾楠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这才松了一些脸色。
  对着小绿说道:“扶小姐下去休息吧,记得涂一些伤药,好得快些。”
  “是。”小绿连忙点了点头,扶着顾楠去了后院。
  白起站在原处,看着顾楠一瘸一拐龇牙咧嘴地离开的,摇了摇头,真是不让人省心的丫头。
  对着站在小院的角落里的老连招了招手。
  管家老连低着头走到了白起身边。
  “老爷,什么吩咐。”
  白起撇了撇嘴吧:“去一趟东簪楼,把那个什么画仙姑娘给我带回来,就在家中,给小姐当个丫鬟便是。”
  “老爷。”老连一愣,迟疑地说道:“东簪楼毕竟是官家的地方,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
  “是我武安君在这咸阳城的威风不够了,还是那东簪楼台子硬了!去接来。”
  “是。”老连点了点头,躬身退去。
  东簪楼虽然和皇家可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若是白起,在那里领个人,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朝堂上除了范雎那个老货,也没人什么人能说什么,便是那范雎也就是只能说个两句而已。
  至于大王,大王反而会为这事情高兴。
  因为如果他白起抢女人,这至少代表他白起还没有去想其他的事情。他要是真的什么都不要,大王才会觉得他所图更多。
  最重要的是听说楠儿看中了那个叫画仙的丫头。
  他白起徒弟看上的人,那就是武安君府的人。


第二十七章:冬意渐冷慵美人

  雪月十余,咸阳城里洋洋洒洒的小雪下个没完,天气是越来越冷。哈出口气都能结成白雾一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雪积得厚了,从枝头摔落到地上散成一堆。
  倒有几分银装素裹的味道,可是这名叫咸阳的冷美人确实太冷了些。
  雪落在窗畔,凝成片霜,使得这人间人家又是冷了几分。
  “沙沙。”
  轻轻的摩挲声在房间中传来,房中的丝带半垂,窗户半掩者,有些看不清里面的样子。
  仔细去看,却看见一个女子正垂着发鬓,站在一张台前,提着笔,身前铺着一块绢布。
  那女子很美,只是一眼就叫人难忘。
  女子的眼神朦胧,仿佛正出神地想着些什么。嘴中喃喃,手中的笔小心勾勒着,那似乎是画着一个人的轮廓。
  绢布上,那画渐渐清晰,是一个人正坐在窗边喝酒。
  那个人穿着一身略有宽松的长袍,长发只是简单的盘了一个发髻,额角垂着一缕头发,却是一个翩翩公子。
  随意地坐在软塌上,眼睛正注视着窗外。窗外的雪有些密,那人的眼神黯淡。
  他的手中握着一酒樽,酒樽中却没有酒。
  “……为伊消得,人憔悴。”
  画仙喃喃着,放下了手中的笔。
  那画已经跃然纸上,画的极好,便像是当真看着那景那人一般。
  但是画仙的只是轻轻的摩挲着绢布,一言不发。
  “顾公子,却是到了最后,我还是没有知道你的名字。”
  画仙苦笑了一声,合上了眼睛。
  墨已经干了,她轻柔地卷起了绢布,收了起来。
  她也明白,自己和那顾公子也许不可能再见到了。
  ——
  “画仙姑娘,画仙姑娘!”
  门外,突然传来了呼声。
  随后便是一阵急促的敲门。
  画仙听着门外的动静,无奈一笑,总是这么毛毛糙糙的。
  “来了。”应了一声,画仙起身走到了门边,打开了门。
  门刚开,门外,一个丫鬟就已经探进了半个身子,气喘吁吁,却是一脸的喜意。
  “画仙姑娘,好消息!”
  画仙伸手擦了擦她头上的汗,微微一笑:“能有什么好消息?”
  “画仙姑娘。”丫鬟喘了口气:“武,武安君府来人来接您了!”
  “武安君府?”画仙一愣。
  随机却是想起了,昨晚,那顾公子给她的那块牌子。
  那上面好像就写着,武……
  想到这,画仙连忙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那枚牌子,昨晚她没有仔细看,此时才算是看清了。
  武安君府!
  画仙的心里像是漏了一拍,难道,真是那顾公子?
  “姑娘,还愣着做什么啊,快跟我来。”丫鬟拉住了画仙的手,将画仙拉下了楼。
  而此时画仙的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的那一段路,只是被自己身前的丫头拖着,下了楼,走出了东簪楼。
  曾经她最想跑出去的那扇门,此时,她却是轻易的迈了出去。
  老妈妈站在一边,低着头,身上打着颤,似乎有些站不稳。
  而老妈妈的旁边,一个身穿常服的健壮老人站在那,看到她走了下来,对着她和善一笑。
  “想必,你就是画仙姑娘了吧?”
  说着走到身后的马车旁边,掀开了帘子。
  “武安君让我来请你去。”
  画仙愣愣地看了看四周,站在她身后的小丫头着急地推了推她。
  小声的说道:“画仙姑娘,走吧,别再回来了。”
  画仙上了车,老人放下了帘子。
  转头对着站在一边的老妈妈说道:“从今之后画仙姑娘就不是你们东簪楼的人了,明白了没有。”
  “是,是,明白了,明白了。”老妈妈连连点头,不敢有半句多说。
  老连点了点头,转身走到了马车边,坐了上去催马离开了。
  马车摇晃,画仙坐在车中,眼神渐渐有了神采,眼圈却是红了起来。
  武安君府是何地,那是武安君白起的府邸。白起又是何人,秦国的第一大将,也是最高的武官,秦国战神。
  请武安君府不要脸面地当众来接她一个风尘女子,顾公子为她做了多少,她却是已经根本想不到了。
  但是她想的到,那是她还不清的情意了。
  那是一段不长的路,但是很多人却都看到了一辆马车从东簪楼到了武安君府。
  “驭!”
  马车停了下来,
  老连跳下马车,掀开帘子:“姑娘,到了。”
  画仙从马车上走下,面前的是武安君府的大门,有一些冷清,离市街远,很安静。
  “这日后,便是姑娘的家了,不用见外,武安君带下人都很好,且宽心便是。”老连淡淡的说着,他永远是这幅样子。
  画仙的眼眶还有些红,她现在没有半点从东簪楼脱身的喜悦,她现在只想知道顾公子到底如何了……
  看着眼前的老先生,画仙的眼神很紧张:“老先生,顾公子现在怎么样?”
  顾公子?
  老连的嘴角一抽,看着面前那紧张兮兮的姑娘,暗自摇头,自家的小姐骗人骗的倒是可怜。
  但是既然还骗着,他也不好说破,只得顺着往下说道。
  “顾公子现在正在偏院休息,我可以领你去看看。”
  “多谢,多谢老先生。”
  画仙连连拜谢,老连叹了口气,走在前面,领着路。
  来到了顾楠的小院,那间屋子却是没有关门。
  “就是那,老朽就不跟着去了。”
  老连指了指顾楠的屋子,小姐的房间,他自然是不适合进去。
  画仙看着那掩着的房门,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此时的顾楠正趴在自己的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一卷竹简。
  屁股火辣辣的疼,根本没有办法下地,只能看看书来过日子。
  她的头发并没有扎起来,而是随意地垂在一侧,穿着一件宽松的单衣。胸前不大但是总比她穿着宽大的男装要显眼很多,至少能看出是个女子,而且是一个绝美的英气女子。
  “兹。”
  房门开启的声音。
  顾楠疑惑地转过头,本以为是小绿
  但是却看到了一个她根本想不到的人。
  “画,画仙姑娘?”顾楠懵懵地看着站在门边的女子说道。
  而画仙看到趴在床上的顾楠脸色却是完全愣住了。
  那是个女子,她看得清楚。
  而那也正是昨晚的顾公子。
  顾公子,是个女子?
  画仙看着顾楠良久,却是莫名的脸上一红。
  也不知是因为她一直来的误会还是因为这顾姑娘如今的装扮,完全就只穿着一件薄衣,该看的和不该看的她却是全看见了。
  匆匆一拜,结结巴巴地说道。
  “画,画仙,多谢顾姑娘搭救之恩。”


第二十八章:鬼谷说剑

  那一日的东簪诗会,一首蝶恋花,几分萧索,几分倾情,叫得满堂难忘。
  自然而然这首词流传了开来。
  在这个含蓄的年代,这首词却是已经动人的不能再动人的情诗。
  那姓顾的才子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写下如此词句,落下了一个痴情的名声。也正是这份痴情,引得无数姑娘小姐闻之悲泣,更有甚者将这首诗刺写在了自己的手帕上,时常拿出来观读。
  才子书生们作词说赋,可惜没人说得清楚那一首短短的蝶恋花。短短两段确实将这情之一字,说的极深。
  只能摇头叹息,那顾公子自和画仙姑娘的苦命。
  这词流传于街巷井市,愈传愈盛,到最后甚至传进了大王宫里。
  秦昭襄王看着手里的文书,摇头大笑。
  “这武安君还真是老当益壮啊,这仗还没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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