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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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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只安安静静的小皇子却是咯咯地笑了起来,怎么看都像是在幸灾乐祸,鸿奴自觉是受到了赞赏,也咯咯地笑了起来,迅速地爬到小皇子身边躺下,两人友好地开始交谈玩耍,丝毫没有元意担心的咬人场面。
看到这场景,三个大人都是哭笑不得,元华摇头道:“这都成精了都。”
交代了宫人好好照顾两个小的,她们三人到了一边坐下,等到宫人上了茶点之后,元华才笑着对元意道:“今儿个是姐夫第一次上朝吧,恭喜四姐姐了。”和嘉公主也反应过来,笑着附和。
元意呷了一口茶水,用帕子沾了沾唇角,感慨道:“这还得多亏了你们呢,要不是你们帮忙,这会儿我都不知道在哪儿哭呢。”
元华与和嘉对视一眼,皆是看到彼此眼中的笑意,和嘉开口道:“意姐姐,你别客气,我就是看不惯康阳那副样子。你放心,她昨天就被父皇指给另一个世家公子,不会再和你抢夫君了。”
元意有些好奇,便多打探了几句,和嘉公主消息还挺灵通,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说出来了,见此,元意捂嘴偷笑,打趣地看着她,“我还想着要不要给你说一说状元爷,看你这架势,看来是不用了。”
和嘉脸上立马涨的通红,别别扭扭地看着元意,一副想知道,却又不好意思说的模样。向他们这些适龄的公主,母妃们早就暗自考察了京城的适龄的世家公子,他们的消息自然是知道,但刘栾辰却是外地人,恰好中了状元,才入了皇帝的眼,有了这么一出的指婚,虽然上一年的上元节曾经见过,和嘉还是想知道多点消息。
看到她这副样子,元华眼中满是戏谑,道:“四姐,看你把人家给急得,还不早点跟和嘉说说。”
眼看和嘉的脸都快埋到胸前,跟鸵鸟有一比,元意也不卖关子,把萧恒之前调查刘栾辰的家世给说了一遍,虽然家世普通,但也是清白出身,人品才识俱是一流。
三人聊了有一会儿,又在宫里用了午膳,直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元意才抱着依依不舍的鸿奴出了宫,此时已经到了萧恒下衙的时间,但只有萧全回府递消息,听说是和同僚应酬去了。元意听了有些失望,但是也理解,才第一天上衙,总得要和同僚打好关系。
话说起来,她也得要做好一名贤内助,与他的上司夫人柳清扬同志联络好感情才是。想到这里,元意不禁摇头一笑,暗叹真乃缘分。
然而,元意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萧恒直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回家,满身的酒气,她甚至还能从中问道一些胭脂味,虽然男人出去应酬,必不可少去一些烟花之地,她可以相信萧恒对她的忠诚,况且她并不想让人家觉得萧恒惧内,在同僚之间丢了面子,但是元意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看着醉成一团的萧恒不停地皱眉。
最后还是没狠下心来不管他,让下人打了热水,把醉得不省人事萧恒处理干净之后,她浑身也出了一层的汗:以萧恒的酒量,竟然还能别人灌醉,那些人得对萧恒有多“热情”,果然他的好运,让不少人心里不满得很。
元意叹了口气,心里那点儿不虞也消散无踪,醉酒的萧恒特别难缠,这会儿要喝水,那会儿要喝茶,烫了还委屈得不得了,元意哭笑不得,整整一夜都没怎么睡着,第二天起来,黑眼圈都出来。
偏偏萧恒还不记得昨晚的事儿,看到元意的黑眼圈还特别地诧异,不过看到对方幽怨的眼神,想到自己昨晚醉酒了,很是灵醒地闭口不谈,不停地陪着脸色。
趁着萧恒上衙的功夫,元意把鸿奴交给云氏带着,她则是趁机好好补了一觉,一觉醒来,果然神清气爽,她正要去正院接鸿奴回来,就听到娘家来人,她便急匆匆去了正厅,本以为是普通下人,没想到竟然是安陵亲自来了。
他带来的消息更是让元意震惊万分,就在今天早朝,她的父亲朱常仁——礼部尚书向皇帝上了奏折,以身体不适为由,请求辞官!而皇帝不知态度如何,只是把奏折扣了下来,留中不发。
元意心中顿时慌了,也顾及不上鸿奴,连忙换了衣服,“我和你回府。”嘱咐了一声丫鬟,元意便跟着匆匆地与安陵前去朱府了。


238生辰宴会

元意以为朱父的身体有恙,跟着安陵匆匆去了朱府,却不料朱父脸色红润,身体健康,此时正在和大哥安德下棋,丝毫病态也没有。
安陵无奈地扶额,朝着元意挤眉弄眼,“谁让阿姐你都不听我解释,就急匆匆地过来了。”
元意瞪了他一眼,别以为她没看到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孩子就是欠收拾。
朱常仁下了一颗白子,一子定输赢,他抚须而笑,“安德,你输了。”
“父亲高明,儿子甘拜下风。”元意有些疑惑安德怎么不上衙门,但是转念一想,父亲都上告病折子了,他作为儿子留在府里照顾父亲,似乎也没什么不对,便不做多想。
朱常仁这才看向元意,见她脸色急色未退,叹了口气,“意儿,你与我到书房来。”
元意依言随着朱父去了书房,还没等她发问,朱父就叹了口气,看向元意,“皇上有意换太子,朱家不能在掺和进去了。”
这个消息太过震撼,元意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许久之后,她才艰涩地问道:“那下任太子是谁?”明启帝子嗣不丰,成年的也就那么几个,下一任太子不是定郡王就是睿王。
朱常仁半垂着眼,沉思了一会儿,才道:“大概是睿王。”
元意晕晕乎乎地回了萧府,坐在榻上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连萧恒回来都没有察觉,直到脸颊有些刺痛,才发现萧恒正捏着她的脸,不由瞪了他一眼,道:“干嘛!”
萧恒的朝服还没换下,就这样在元意身旁坐下,把她搂在怀里,道:“听说你上午回了娘家,是怎么回事?”
想起父亲的一席话,元意回过神来,仔细观察着萧恒的神色,道:“听我爹爹说,皇上打算换睿王当太子?”
萧恒眯着眼,眼中闪过一抹幽色,他摸了摸元意的脸颊,笑道:“最近皇上确实对太子不满,但换太子一事关乎社稷,并不是那么简单,但是睿王确实颇得皇上欢心。”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元意思量了一番,看来萧恒与睿王都隐约察觉了明启帝的心思,既然他们可以,那么太子和定郡王说不定也可以,他们又会有什么动作?
元意有预感,今年将是不太平的一年。
近来京中气氛紧张,太子最近经常被皇帝斥责,甚至有不堪太子之位的诛心之言,朝野震动,皆是缩着脖子做人。而定郡王的生辰,就这这样敏感度时刻到来,他不禁不忌讳,还广发请帖,邀请众人参宴,连萧恒都收了请帖。
元意刚沐浴出来,就看到萧恒正拿着请帖在思索,在他身边坐下,便把毛巾递给他,随口问道:“咱们要去吗?”
萧恒回过神,把请帖丢在一边,拿过毛巾替元意绞着头发,漫不经心道:“自然是要去的。”
元意哦了一声,趴在萧恒的胸前,懒洋洋地挑着他的头发玩,突然她的视线一凝,抓住他的一缕头发,冷声道:“萧从远,你给我好好地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的头发会有口红味。”
最近萧恒的应酬比前一年加起来还要多,中午没空回来就算了,有时还要半夜才能回来,想到如今是敏感时刻,元意都忍了下来,但是,她现在发现了什么,头发上的口红味!这简直是挑战她的底线。
眼看萧恒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元意脸上的冷笑更甚,“你可别说是我的,我可没那个闲情逸致涂什么口红。”
若非出门,元意都是不沾粉黛的,之前是因为在脸上怕伤皮肤,现在是因为鸿奴在,怕一不小心就被鸿奴舔到,至于口红,吃东西会不自在,元意很少会涂这东西。
萧恒顿时被噎住了,他虽然没做什么对不起元意的事,但是去应酬的时候,确实让女人近身了,那口红应该是那时候留下来,没想到这都会被发现了。
元意推开萧恒站了起来,拿过萧恒手中的毛巾,平静地擦着头发,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我想,在我还没消气之前,你最好还是睡在书房为妙。”萧恒下意识地要反驳,元意又说了一句话,彻底地堵住了他的嘴,“或许我去也是可以的。”
萧恒顿时默然,许久之后才道:“不管你想不想信,这事儿爷真的知道。”说完话之后,他便出了里间,但是他并没有去书房,而是去了之前受伤时住的厢房。
陈嬷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进来问明,“姑娘,您和姑爷吵架了?”
她的语气有些担心,之前姑娘和姑爷虽然也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但这种情况很久都没有发生过,今非昔比,姑爷的身份不同,突然来了这一茬,她不得不担心。
“嬷嬷,没事儿,您别担心,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而已。”元意无所谓一笑,制住了陈嬷嬷的担忧之言,微微一笑,道:“时辰不早了,陈嬷嬷你还是叫几个丫鬟进来替我擦一擦头发吧。”
陈嬷嬷看了看元意还在滴水的头发,叹了口气,便把素梅和腊梅叫了进来,恰好这会儿鸿奴醒了,她也把鸿奴抱了进来,看来姑娘的心情不怎么好,还是让小公子陪她逗逗趣吧。
看到迷迷糊糊地要抱的鸿奴,元意确实心情好了许多,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小脸蛋,蹭了蹭,“娘亲的好儿子哟,今晚咱们一起睡吧。”
元意把鸿奴抱上了自个儿的床榻,但是鸿奴人小,半夜起了好几次,又要照顾着他喝奶换尿布,她睡得不怎么好,第二天起来之后,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气色不怎么好。
然而萧恒并不知情,这天正好是沐休,他推了一个应酬,看着元意这副样子,更是羞愧得无以复加,鞍前马后地服侍着元意,但是元意并不领情,从始至终都没给他一个好脸色,只是淡淡地应着,不冷也不热,让萧恒愁白了头。
情况一直持续到定郡王生辰那一天,元意穿了一间橘红色的罗裙,化了淡妆,眉目清丽,气度出众,萧恒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上了车,又小心翼翼地在她的旁边坐下,真诚地赞美道:“意儿今天真看好。”
元意红唇微抿,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看到他眼中的希冀和渴望,才眉头一抬,淡淡地“唔”了一声。
萧恒思来思去都不明白元意这一声是什么意思,想到这几天过的水深火热的日子,也顾不得连忙,没脸没皮地趴在元意身上,拖长了声音,“意儿,千错万错都是爷的错,都这么些天,你的气消了没有?”
那厮像个大虫子一眼在她腿上滚来滚去,元意差点没破功,绷着一张脸,嫌弃地推着他,“别闹,把我衣服都弄乱了。”
萧恒那肯听她的,好不容易元意才肯与她说一句话,便使劲儿地蹭着,撒泼打滚道:“就闹,你不原谅爷,爷就不起来。”
元意顿时满脸黑线,咬了牙,捏着他的耳朵,气哼哼道:“都当爹的人了,你这样子羞不羞。”
当然羞!萧恒在心里咕哝了一句,忽略耳朵的痛意,嘶了一声,萧恒以大无畏的精神看着元意,“孩子他娘都不理人了,爷丢人算什么,要是把孩子他娘给丢了,才是追悔莫及。”
元意顿时哭笑不得,难怪之前没想着道歉,就这样和她耗着,现在一出门,就开始担心了,孩子都给他生了,她还能跟谁跑了!
她越想越生气,心里面还有点酸,说话也不客气,“我跑了不正好,好腾出位置给你娶新人,那个康阳公主不久眼巴巴地看着你么。”
话刚说完,嘴就被人堵上了,看着萧恒近在咫尺的俊脸,元意瞪圆大了眼,气哼哼地就要打人,萧恒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抓住她的手,继续加深这一个吻,直到元意瘫软在他的怀中才松开,末了还在她的耳边呢喃道:“意儿生气的样子真好看,特别是眼睛,真像鸿奴。”
这不死变着法儿说她像个小孩儿嘛,想起刚才自个儿在萧恒高超的吻技下沉迷,更是唾弃不已,别过头,自个儿生着闷气。
萧恒忍俊不禁,揉了揉元意的脸,软了口气,“好了,意儿,别生气了,嗯?”元意冷哼了一声,萧恒摇了摇头,叹了一声,道:“那爷以后再也不让人近身了好不好?就算让别人取笑也一样执行。”
事实上,他在琼林宴中所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早就被大家所知,同僚之间也学着淑妃当时所言,暗地里笑他夫纲不振,他当做不知道而已,现在连陪酒女郎都不让近身,他可以想象,那些人又会生出什么流言,看他的眼神又会怎么诡异。
元意不知萧恒在那一瞬间的千回百转,而是怀疑地看着他,道:“真的?”萧恒的应酬她能体谅,但是那些莺莺燕燕可不敢恭维,现在只是一个口红,谁知道下一次又会是什么。她从来都不相信男人喝了酒之后的神智,谁知道陪酒女郎最后会不会成了陪睡女郎。
察觉到元意语气中的松动,萧恒松了口气,连忙举手保证,“真的,绝无虚言。”
元意抬了抬下巴,哼了一声,“那我勉强原谅你了,不过你如今依旧是戴罪之身,下次再让我察觉到什么不妥,休想我原谅你。”
萧恒摸了摸额头的汗,“遵命,夫人。”
好险,终于过关了,一把辛酸泪啊。


239草长莺飞

元意和萧恒来的不早也不晚,两人下了马车,发现已经有不少的车辆停在门前,并且还有继续下去的趋势,两人在下人的带领下进了郡王府。
在这之前,元意从来都没来过定郡王府,不过因为被削了王位,之前的定王府改为如今的定郡王府,一些逾制的东西都更改了,虽然面积还是很大,但是比之睿王府,还是少了几分气度,当然,也许和睿王府的奢华有些关系。定郡王府小桥流水,玲珑精致的格局,虽然文雅有余,但终究少了几分大气。
走了大概有一刻钟,元意和萧恒分开,继续往前走,最终到了一处锦绣辉煌的大厅,放眼四顾,还真看到不少熟人。
“臣妇见过定郡王妃,康阳公主殿下,和嘉公主殿下。”下人通报之后,元意几步上前,向几位身份贵重的皇家人行礼。
定郡王妃依旧是老样子,笑容和煦,不过在看到元意时闪过一抹异色,“原来是萧少奶奶,许久不见,越来越容光焕发了起来,难怪萧主事这般珍爱。”
像是两人熟悉许久一般,定郡王妃白氏肆意地拿着元意和萧恒开着玩笑,旁边坐着的一些夫人开始附和,毕竟这世上没什么秘密,萧恒在琼林宴许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早就进被传了个变,不少情窦初开的女子对萧恒芳心暗许的同时,更有不少妇人对元意的御夫之术好奇不已。之前遣散后院可以是小事,不少人等着元意被打脸呢,但是萧恒现在在皇帝面前下了承诺,这一生也只能有元意了,不然就是欺君,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朱元意,大概是她们女子辈中最得意人了。
于是大家也顾不上康阳公主在场,纷纷围住元意与她攀谈,元意被大家的热情吓了一跳,她不怎么出门,都不知原来自己已经这般出名,能来定郡王府上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家,万万不能做出什么得罪人的事,只好耐下心来与她们周旋。
但是大家问得问题太过尴尬,譬如就有个泼辣的夫人直言她如何御夫,让她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得不知如何回答,旁边的夫人见此,都捂嘴偷笑,更有人打趣道:“萧少奶奶哪里需要花心思哟,就这么亭亭玉立地一站,萧主事还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此话一落,大家的视线落在元意满是红晕的脸上,面如芙蓉,比早春的鲜花还要娇艳上几分,皮肤嫩地快要掐出水来,就是女子看了都要迷了眼,更何况男子。
她们不得不承认,元意能有这番造化,还是有资本的。于是大家就转移了话题,纷纷问她保养秘诀,元意也不藏私,把自己所知道都说了出去,还耐心地对在场夫人的皮肤点评了个遍,来年针对的保养方法都说了出来,意外地获得了不少真心的赞赏。
白氏看着元意左右逢源,如鱼得水地与众人夫人谈的性质盎然,袖子里的手不禁捏紧,她之前说出那话,不过是想着让性子冲动的康阳与元意呛声,不知康阳发什么疯,竟然老实无比,看到元意,竟然连眼睛都没放到对方的身上。
不说白氏,就是和嘉也疑惑地很,她不信康阳转了性子,便直言问了出来,“康阳,你今天莫不是吃错药了吧。”
康阳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瞪了和嘉一眼,“谁要你狗捉耗子多管闲事。”
她求婚被拒,自然对萧恒恼怒不已,连带元意都给恨上了,但是琼林宴没过多久,她母嫔的娘家就被人算计了一番,官职也被贬了一层,让人求了进了宫里,一个圈子兜了下来,自然知道萧恒的手笔。
这次不过是一个警告,要是她在做出什么事情,想来就不会只是贬官这一茬了。母嫔哭着给她陈明了厉害,康阳也知道此时也不是逞一时之气的时候,毕竟她娘家势力薄弱,此时又被指婚进了世家大族,怎么也是一个好归宿,不宜再闹出什么风波,毁了她的前程。
说什么也是宫里出来的,她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蠢丫头,被人当做枪使。康阳不着痕迹地看了白氏一眼,冷笑一声,不轻不淡道:“先别说别的,皇嫂,你娘家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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