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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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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禁欲了差不多有四个月,他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前几月忍得困难,但都被他压了下去,而且元意每天让他温读不少的书册,也没了什么心思。
今日好不容易考完童生试,心思一松,此情此景,反倒生出了几分绮念。
桶里的水已经有些凉,身子非但没有冷却,却愈发地火热起来,萧恒晃了晃脑袋,睁开眼,看到是一个巧笑倩兮的面容,黛色的远山眉,挺直的穹鼻,樱桃红唇点点,唇角微勾,艳丽的面容在夜里散发着惑人的光芒。
萧恒忍不住伸出手,声音喑哑,低沉而性感,“意儿,你怎么来了。”她不是困得受不了吗,怎么又反身回来。
女子蹲下身子,软软趴在桶沿,手指抚上萧恒紧实的后背,暧昧地勾勒,呢喃道:“夫君,我想你了。”
萧恒皱了皱眉头,本能地觉得不对,意儿已经许久没叫过他夫君了。但是他的思绪很快就被女子的撩拨而混乱起来,呼吸开始变粗,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喝了一声,“别闹了,快回去休息。”
女子开始嘤嘤地低泣起来,委屈道:“难道夫君已经不喜欢我了么?”
一想到意儿受委屈的样子,萧恒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如果是以往,他一定会起身把她搂在怀里好生安慰的,但是今日不知道是疲惫还是怎么的,依旧坐在浴桶里,声音倒是温柔地安慰着,“不是的,爷也很想你,但是你怀孕了,不能……”
“没关系的。”女子立马就截断他的话,羞涩地低下头,“我不介意,而且,已经四个月了,行房已经无碍的。”
萧恒顿时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又翻转向下,停在了小腹,他重重地喘了口气,这样浓重的欲望让他心声不妙,他心里隐隐有个想法,连忙把脸浸在水里,微凉的水温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会儿,他甩了甩脸上的水珠,再次抬起头,看到得依旧是元意担忧的小脸。
他心中一震,迟疑地叫了一声,“意儿?”
女子顿时笑了起来,容颜绽放,宛若千树万树的花开,绚丽无比,萧恒还剩下一丝清明的眼睛顿时迷乱,贪婪地看着她的脸,手指抚上她的眉梢,欣喜道:“意儿,爷好想你。”
他的话音放落,女子掩在桶壁的手已经紧紧地收起,眸光有一瞬间的深沉,但是很快又变得温柔无比,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声音低到宛若呢喃,像黑夜里惑人的妖精,“夫君,我们安歇吧。”
萧恒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子深邃而暗沉,而后又泛起点点粼光,他怔怔地点点头,道:“好。”
女子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刚要起身把萧恒搀扶起来,珠帘的清脆声急促地响起,一道低哑而愠怒的女声一字一顿地响起:“你们敢!”


198情不自禁

忙碌了一天,元意本来已是困极,被奴婢搀扶着进去房间,换了衣服,沾床就睡,直到耳畔响起腊梅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呼叫声,她才心神不妙,艰难地睁开眼睛。
睡意正在朦胧之间,就被腊梅的一句话给惊得睡意全无,只听她说,“姑娘,花姨娘进了姑爷的房间。”
元意立马坐起身,脸色阴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为什么没人阻拦。”
“虽然姑爷的身子已经大好,但是轮值伺候的规矩还没消掉。”
轮值的姨娘每天都要在外间守候,所以当花姨娘进去的时候,随侍的奴婢都没什么反应。本来她进去也属平常,因为没有人有胆量去靠近萧恒,但是因为花姨娘白天的动作,腊梅心中有疑,才匆匆地唤了元意起身。
换好衣服之后,元意就匆匆去了隔壁的厢房,房间外边有萧恒的四大丫鬟守着,她脸色清冷,直接问道:“少爷呢。”
因为元意的脸色不好,被问话的四人神情有些惶然,但还是恭敬地回答,“回少奶奶的话,少爷正在隔间沐浴。”
元意心中一突,径直走了进去,还没靠近隔间,就听到里边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待听清楚之后,更是怒火中烧,掀开帘子怒喝,“你们敢。”
隔间里,萧恒满脸酡红地坐在浴桶中,满眼倾慕地看着浴桶旁边的女子,深情不悔的表情刺痛了元意的双眼。
而浴桶边的女子,容貌灼艳,正是花眠。此时她的双手正搭在萧恒光洁的肩膀上,似是要扶他起来,在看到元意进来的那一瞬,眼中飞速地闪过一抹惊慌,似是害怕极了,开始泪眼盈盈,含情脉脉地看着萧恒,道:“夫君……”
听到她逾越的称呼,元意心中的怒火更是不打一处来,冷笑了几声,直接对身后的浅碧道:“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给我拖出去。”
花眠没想到元意会如此不顾脸面,后退了几步,握住萧恒搭在浴桶边的手,连忙道:“夫君,救我。”
萧恒皱了皱眉头,使劲地摇了摇脑袋,看了看牵着他的手的女人,又看向此时正一脸寒霜的来人,眼眸立马变得幽暗无比。
他的面前,竟然出现了两个意儿。
虽然他现在被欲望控制,但并不代表心智也被蒙蔽,刚才被打断的疑惑重新升起,他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在三教九流的地方混久了,若是还不明白如今是怎么回事,他也白活这么大的岁数了。
只是这传闻中极为难得的梦中牵,连他弄到都有些困难,花眠一个后宅妇人是怎么弄上手的,想到某种可能,他顿时黑眸沉沉,整个人就像出鞘的利剑,瞬间尖锐,一股金戈之气汹涌而来,离他最近的花眠被他得气势一骇,瞬间瘫软了下来。
“把她给爷拖出去。”除了花眠,其他人在萧恒的眼中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他看清了浅碧,脸色顿时黑如锅底,“给爷好好地查,要是漏了什么,以后也别回来了。”
浅碧神色一凛,连忙恭敬应是,拖着花姨娘出了隔间,腊梅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留下,但是看到元意朝她挥手,便识趣地退了下去,想了想,跟着浅碧去提审花姨娘了。
直到隔间里只剩下两人,萧恒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即是难看又是愧疚,不安地觑了元意一眼,见她面无表情,心中一突,连忙解释道:“意儿,爷错了,爷这是中了药,把她错认成你了。”
元意心里也有些猜测,听到萧恒的解释多多少少舒服了些。但转念一想,若不是她来得及时,萧恒说不定就和花姨娘春风一度,更何况,花姨娘在后院的地位也有些特别,她可还没忘记在她嫁入之前,萧恒曾与她同过房。
她本来就不是斤斤计较之人,此事也早就被她揭过,但是被今晚一刺激,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觉得委屈,恨不得大哭一场。
但是她理智尚存,自然不会做出这种大失风度和气节的事,虽然眼眶稍红,在烛光中也看不清晰,于是她毫无压力地冷着脸,可劲儿地撒着郁气,“你有什么错,从远不怪我扰了你的好事,我就该烧香拜佛了。”
萧恒的呼吸一窒,眼中闪过一抹懊恼,见她就要转身离开,心道不好,连忙站起身,又佯装一滑,噗通的一声跌进了浴桶中。
元意果然心软转身,把萧恒扶出来,拿浴巾抹干他身上的水珠,看他神情痛苦,心中一跳,焦急地问道:“从远,你怎么了,是不是旧伤复发了?”
特有的淡淡馨香冲入鼻端,萧恒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沉重,他的眼眸像是夜空一般黑暗深邃,带着迫人的侵略性,让元意浑身一麻,连呼吸也微微一顿。
萧恒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压抑而痛苦的声音缓缓地响起,“意儿,为夫难受。”
他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元意看他,元意下意识地低头,立马就红了脸,连忙别过头,这才想起萧恒还没解开药性,顿时心里一慌,磕磕巴巴道:“这,这该怎么办啊。”
萧恒的喉咙滚动,情不自禁地抱住元意的身子,薄唇在她的脸上流连,想起之前一幕,心中一动,道:“大夫说,四个月已经没问题了。”
元意犹豫地抱住小腹,摸了摸已经微微凸起的弧度,开始艰难地决绝,此时萧恒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点火,她同样是清心寡欲了四月,怀了孕之后身体更加敏感,很快就在萧恒熟稔的挑逗下溃不成军。
萧恒的眼中闪过一抹暗光,抱着元意回到床上,直到他终于忍不住,就要动真格的时候,元意却双手一顶,挡住了他的趋势。
“意儿,乖,没事的。”萧恒连忙卸了身上的力道,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诱哄道。
元意躺在萧恒的身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萧恒额头冒起的青筋和汗水,不禁心里一软,但是又纠结地不行,她还怀着孩子,尽管知道四月没有了危险,但是在萧恒中了药的情况下,实在不敢冒险,万一他克制不住怎么办……
其中的后果,光是想一想就就让她不寒而栗,于是连忙摇头,道:“不行,会伤到孩子。”
萧恒的身体一僵,视线落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温柔之色一闪而过,但是取而代之的却是愈加汹涌的想念,身下的人是他的妻子,他深爱的妻子,此时正在为他孕育着血脉的妻子。明明这副身体他已经看过无数遍,但是此时此刻,却变得愈加的诱人,让他的理智差点就沉沦。
还好元意再次果断地拦住他,萧恒顿时懊恼,他如今的状态,实在是不能碰她,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失去理智。
难道说,他的一世英名,今晚终于要毁于一旦了吗?
此时此刻,萧恒心中既是委屈又是痛苦,本来就泛着粉红的桃花眼更是氤氲其薄薄的水雾,看着元意,拖长了声音,像是撒娇似的,“意儿——”
元意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本来有些挣扎的心里顿时坚定了下来,半垂着眼,慢慢向他伸出莹白如玉的手,看到萧恒瞬间舒爽的表情,脸色一红,扭捏道:“这样可不可以?”
萧恒长长地呻吟了一声,顾不得回话,哼哼地直叫,听得元意面红耳赤,差点就甩手不干。
元意躺在床上,一脸的崩溃,她的手已经没有了力气,如今还是萧恒握着她的手在使力,她顿时浑身不舒服,鸡皮疙瘩一个一个地冒了起来,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抬脚踹了他一脚,道:“你好了没有。”
萧恒低头吻住她殷红的薄唇,尽情地舔舐戏耍,而后才气喘吁吁地说道:“不行,药性还没解呢?”
“你骗人!”元意透着水雾的丹凤眼睨了萧恒一眼,红着脸控斥,“你明明,你明明……”
萧恒坏坏一笑,嗓子低沉沙哑,凑在他耳边呢喃道:“意儿,爷明明什么了,嗯?”
元意顿时脸若红霞,直直弥漫道脖子根去,她连忙别过眼,不去看显得邪魅异常的萧恒,喉咙滚动,啐了一声,“流氓。”
萧恒低低地笑了出来,得意地看着元意莹润的耳垂,下巴,肩膀,烙下一个个红红的痕迹,“爷只对意儿一个人甩流氓。”
元意心中一荡,连忙轻咳了一声,瞪了他一眼,道:“快点,我困了。”为了证明真实性,她还特意打了长长的哈欠。
她的眼下实在带上了倦色,萧恒想起她之前困得站不稳的样子,心知她没有骗人,心中顿时怜惜,黑眸中满是温柔,宠溺地咬了咬她的鼻尖,道:“好。”
这一夜,元意没能回去正房,而是在萧恒的怀里沉沉的睡去,萧恒心满意足地看着怀里得元意,小心翼翼地避着她的肚子,唇边带着一抹笑意,与她一起进入梦乡。


199舌灿生莲

第二天起床,元意双手都在颤抖,一直都木着一张脸,心中的小人不停地扎小人,各种抓狂,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悲催。
她还在郁闷,啪叽的一声,夹着的包子第二次掉在桌子上,接收到旁边丫鬟们疑惑的视线,元意顿时闹得大脸红,愤愤地瞪着笑得像偷腥的猫一样的萧恒。
萧恒轻咳了一下,在元意炸毛之前替她夹了一个包子,递到她的嘴边,笑得异常的温柔,“意儿,来张嘴,爷喂你,昨天真是辛苦了。”
元意脸色顿时红装黑,又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包子,就像泄愤似的,萧恒不以为杵,反倒笑得愈加灿烂,贴心地给她舀了一勺粥,送到她的嘴里。
两人这副毫无芥蒂的样子,让一旁的陈嬷嬷等人松了一口气,还好姑娘没和姑爷闹别扭,不然这事儿可就大了。
吃完了早餐,萧恒和元意再也没了之前嬉笑的心情,让浅碧和素梅等人上前,开始询问昨日的蹊跷。
浅碧昨日熬夜审问了一通,已经大概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便一五一十地把审理的结果给汇报出来。
原来花姨娘在元意怀孕之后就动了勾引萧恒的心思,无奈不管是元意还是萧恒都防的极严,所以她一直都没有机会下手,眼看萧恒的身体开始痊愈,姨娘随身伺候的机会眼见就没了,她开始急了起来。
后来看到一个话本,里边正好有个丫鬟用春药迷了主子,春风一度的情节,她心中一动,便动了同样的心思。只是她的人手在元意接管院子事务的时候已经被砍掉,贴身奴婢也不能随意出府,一时之间也无可奈何。
峰回路转的是,花姨娘之前在乐坊认识的姐妹在通信中说了一种神奇的媚药,只要抹在身上,就能让对方把自己当做心爱之人,恰好她那就存有一些。花姨娘心中一动,顾不得想起其中的蹊跷,便回了信,抱着试试的态度求药,没想到对方真的答应了。
于是她便买通了守门的婆子,让她从府外递了媚药进来,所以才在晚上的时候穿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诱惑了萧恒。
听完浅碧的回答,元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按照规矩,后院的姨娘是不能轻易与外界通信,就算有,也要查询一番才能递出去。但是自从过年让几个姨娘回府探亲,便有姨娘央求到她的跟前,说是希望能够和家里人通信,元意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无意探寻她们的隐私,便省去了这道程序,没想到竟然就这样出了乱子。
说到底,她还是心太软,不能适应后宅的斗争法则,才会被花姨娘抓到漏洞,造成今日的事端。
她心中暗暗警惕,以此为戒,但还没乱了心神,想了想,看向浅碧,问道:“花姨娘的话本是谁给她的。”
这话本出现的太过巧妙,无疑是一种推动,就差没直接告诉花姨娘怎么做了。萧恒脸色亦是一冷,看向浅碧。
浅碧迟疑了一下,看了看萧恒,才道:“是云姨娘。”
她之前是属于萧恒的暗卫,自然知道云砚是什么角色,她本来就是少爷安插到后院管理后院的女人的,今天弄出这么一出,不知道少爷会怎么责罚。
萧恒嘭的一声把茶盏摔到桌子上,眼眸冷若寒潭,道:“把云砚叫上来。”
旁边的腊梅领命,出门唤了一位小丫鬟了去叫人了。
趁着去叫人的功夫,浅碧继续汇报:“奴婢已经查了与花姨娘通信的好友,正是最近乐坊大受追捧的月姑娘,最大的疑点就是,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那封信还是月姑娘主动送给花姨娘的,难保没有什么阴谋。”
“她的底细查清楚了没。”
浅碧点了点头,从袖口拿出一张单子,恭恭敬敬地递给萧恒,道:“这是月姑娘最近接触得人员名单,少爷请过目。”
元意也凑过来,看着里面一溜的名单,目光忽然在一个熟悉的名字定住了,恰好萧恒的手指滑动,也停在了那里,他朝元意浅浅一笑,道:“意儿,你觉得是不是他呢?”
张仲羲,这个熟悉的名字,让元意抿起了嘴唇。排除各种可能,张仲羲的嫌疑最大。
对于元意的性子,张仲羲说不上了解,但也大概知晓几分,若是诱惑萧恒与姨娘发生了关系,无疑成功地挑拨了两人的关系,以他对萧恒的痛恨对元意的觊觎,做出这种事情也不足为奇。
况且,萧恒让他的婚礼不痛快,今日报复回来,一切都说的通了。
萧恒看到元意眼里的暗色,揉了揉她的脑袋,才对浅碧道:“继续查清楚。”
浅碧表示明白,虽然张仲羲的嫌疑最大,但是也难保不会出乱子,这种有意让萧家家宅不宁的计谋,表明了来者不善,必须把一些都扼杀在萌芽状态,看来她待会要去别院一趟了。
也是这个功夫,被传唤的云砚终于姗姗来迟,她似乎对昨日的事情一无所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在看到元意和萧恒的时候,完美无缺地行了礼,主动开口道:“不知少爷和少奶奶唤奴婢来所为何事?”
元意凤眼微眯,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情绪内敛,不动声色,十足的做戏高手,后院发生的一些事情,往往都有她的影子,但是她足够聪明,从来都没有露出什么把柄,元意也奈何不了她,真是个不简单的角色。
“听说你曾经给了花姨娘一个话本?”
云砚看了元意一眼,视线规规矩矩地落在她的眼下,不慌不忙,“前几日奴婢见花姨娘心情烦闷,确实曾给她送过一个话本。”她的声音微微一顿,似乎在等元意反应,但是没有听到声音,又继续说下去,似是试探道:“难道那话本有什么不妥当之处?”
新年的时候,元意曾经给过后院的姨娘一个许诺,当时云砚留了下来,后来才向素梅报备,说是想要时常买些话本消遣,元意便允许了,所以云砚能够过些日子就让下人买些话本回来。
元意怎么看都觉得云砚看似温和的表情下掩藏着奸猾,神情一冷:“当然有问题,云姨娘可曾知道,花姨娘昨儿个学了话本里的人物,向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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