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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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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意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看向窗外,发现地上铺了白白的一层,原来是下雪了,她突然来了兴致,扯了扯萧恒的袖子,道:“库房里有一坛新醅的青梅酒,咱们去亭子里煮酒论英雄好不好。”
萧恒眉头一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就你,还煮酒论英雄,照爷看,你是酒瘾犯了吧。”
元意脸色微赧,抱着他的胳膊,继续纠缠道:“好不好嘛。”要不是她如今喝酒都被萧恒管制着,她才不会如此委曲求全。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尾音拖长,本来低哑性感的声音更是像羽毛一般轻轻地扫过心间,萧恒顿时酥了身子,脑袋昏沉,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好。
元意顿时眼前一亮,立马甩开他的手,对外边的奴婢喊道:“素梅,拿坛青梅酒搁到亭子里。”
看到她兴冲冲地开始梳妆换衣,萧恒这才反应过来,感情刚刚他这是中了美人计呢。他顿时气得牙痒痒,嗷呜一声就咬在元意的唇上。
元意心情好,便由着他出气,直到素梅在外边说已经准备好了的时候,才推开萧恒,擦了擦有些发麻的双唇,“谁让你心性不定来着,这能怪我吗?好了,先别气,咱们青梅煮酒去。”
说起喝酒,她的眸子又亮了起来,连忙给萧恒系上一领斗篷,拉着他的手出去,素梅等人都侍立在外头,元意看到了腊梅捧着的小狐狸,此时正冲着她嗷嗷直叫,奔奔跳跳地活泼的很。
小狐狸比前阵子大了不少,它圆溜溜的眸子太过讨喜,元意忍不住接过它,点了点它乌黑的鼻子,笑道:“初雪也想喝酒是不是,我这就带你去。”
看着一副小孩子模样的元意,萧恒哭笑不得,心中的那点小郁闷也一消而散,捏了捏她的鼻尖,亲昵道:“好了,你以为谁都像你啊,酒虫一个。”
流轩院内院与外院衔接的地界有一个亭子,周围种这些花草,如今已经开始凋谢,光秃秃的一片。有亭而无山水,总觉得少了几分味道,故而元意并不常来。
然而此时夕阳已是半落,橘红色的余光晕染了大地,新下的白雪晶莹白茫,也因为这光晕染上了迷人的胭脂色。此时站在亭子里看着外边朦胧的光影,寒冬萧索,暮色苍茫,让人的神思就在这万踪寂灭中像水墨晕染的水墨画一般,顿时悠远开来。
亭子的四周意境烧起了炭盆,红彤彤的炭火在空中噼啪噼啪地轻响,亭子中央放着一个红泥小火炉,已经通了炭,火红的光亮一闪一闪的,暖暖的温度隐隐地透出来。
石桌上已经放着一坛青梅酒,还有温酒的若干器皿。元意挥退要伺候的下人,亲自开了酒坛,只见那未经过滤的新酒在灯光下像绿蚁一样浮动,清新鲜嫩,顿时就让人感到一股勃勃的生机划破黄昏的黑寂,给冰冷的冬日带来缕缕暖意。
元意心中一喜,又拿了青铜温酒器搁到红泥小火炉上,小心翼翼地抱着青梅酒往里边到一倾而今,复又阖上盖子,尽管如此,淡淡的酒香就已经萦绕开来。
看着元意一副陶醉的模样,萧恒忍不住好笑道:“意儿这番动作熟练的很,以前肯定没少喝过。”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元意没有回萧恒的话,而是念了一句诗,笑着睨了萧恒一眼,道:“香山居士这等闲情逸致,是尔等凡夫俗子不能体会的到的。”
萧恒顿时乐了,“爷这等需要吃五谷杂粮的凡人,自然比不上仙子您整日畅饮饮琼浆玉液。”
元意得意一笑,抬了抬下巴,点头应道,“自该是云泥之别。”
萧恒爱煞了她得意洋洋的小模样,顿时弯起了眉眼,宠溺而温柔地看着她。
145狐狸醉酒
此时酒香已经愈发浓郁,还带着酸酸的梅子味瞬间萦绕鼻端,元意连忙勾兑了一勺冰糖放进去,又煮了一小会儿,便开了器皿的盖子,酸甜的滋味顿时弥漫。
取了一旁的竹酒提子舀了一勺,添到瓷碗上,青绿的色泽在骨瓷碗中流转,暗香萦绕,清香扑鼻,萧恒端起来轻呷了一口,温热正好,“酸酸甜甜的,在夏日喝最合适不过,怎么留到现在。”
“我特地留下来,就等这时候呢。”元意捧着碗,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酸甜的滋味顿时充盈口腔,她不禁眯起了双眼,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
这时候一直安安静静地趴在元意腿上的小狐狸突然嗷嗷地叫了起来,黑溜溜的眼珠子直转,眼巴巴地看着元意。
元意顿时一乐,把它放在石桌上,用食指沾了一滴酒都到它跟前,小狐狸眼睛一亮,立马就伸出粉嫩嫩的舌头,舔了一干二净。元意觉得有趣,又继续喂了它几滴,小狐狸都添了干干净净。
“不错,初雪好样的,像我一样会喝酒。”元意摸了摸小狐狸的脑袋,对它大加赞赏。
萧恒嗤笑了一声,道:“什么眼神儿这是,你没发现小狐狸醉得快站不稳了吗?”
他的这话刚说完,啪叽一声,小狐狸便一跟头地摔了下来,四脚朝天,躺在石桌上晃荡这一直翻不过身来。
触及萧恒取笑的眸子,元意顿时脸色涨红,觉得一直嗷嗷直叫的小狐狸实在可怜,;连忙把它递给素梅,“快带它回去醒酒。”这才几滴就醉倒了,实在是没用。
萧恒不由会心一笑,立马接过竹酒提子,免得元意贪杯多喝,元意正是丢脸,也没底气反驳,默认他结果执掌权。
两人对饮,喝了几杯之后,元意的脸色已经微红,眼眸水灵灵地荡着波痕,让萧恒食指大动之时,几声请安的的女声打断了两人静谧的时光。
“奴婢见过少爷,见过少奶奶。”
亭子下边的台阶上,出现了两个女人,身上披着厚厚的斗篷,正恭恭敬敬地屈膝福礼。
元意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搁下瓷碗,对花眠和云砚淡淡地开口道:“起来吧。”她让两人进来,问道:“你们怎么在这儿。”
她已经命令禁止后院的姨娘无事不得出来,两人自然不是闲逛到此的。
这时是云砚回话,她的唇边带着温和的笑意,道:“回少奶奶的话,花姨娘这是来向您谢恩呢。”
元意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轻不重道:“那就让花姨娘自己说。”
云砚咬了咬唇,有些委屈地看向萧恒,谁知萧恒的视线都在元意的身上,两余光都没给两人一下,便垂下眼睛,攥紧了袖子中的手。
“云姨娘为人热心,这阵子多亏了云姨娘的照顾,请少奶奶不要怪罪云姨娘。”这时候一直安安静静地在一旁当壁花的花眠终于开口,替云砚维护道。
她的香瘾已经戒掉,但是还是伤了元气,整个人都瘦了许多,眼神微黯,没有初见时的鲜艳和灼热。不过她毕竟是五官出众,消瘦的模样颇有几番病西子的架势,娇娇弱弱,楚楚可怜。
元意心中顿时来气,感情这阵子她送去的各式药材都当水流去了,她不管有多么地宽宏都比不过人家姐妹情深地几次探望。这份不知好歹的性格,难怪被云砚卖了还当人是知心姐妹。
“我犯不着与你们计较,既然是谢恩,我心领了,没事就回去吧。”元意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重新举起酒碗轻呷了一口酒。
花眠眨了眨睫毛,终于忍不住看向一旁的萧恒,贪婪地看着他冷峻的五官,心中一酸,幽幽地叫了一声:“少爷。”
萧恒抬头看她,道:“何事?”
不咸不淡的态度让花眠心中一堵,难道他如今与她多说一句话就已经是厌烦了不成?想起两人温情脉脉的样子,心中微微刺痛,脑袋一乱,眼泪就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
“奴婢此次九死一生,多亏少爷明察秋毫,查出奸人,救奴婢一命。”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中滑落,溅到青石块上,而后她屈下身子,眼见着就要向萧恒跪拜。
“不用了。”她还没跪下,萧恒就淡淡地开口制止,“查明真相的是少奶奶,你若需感激,跪谢少奶奶便是。”
花眠身形一滞,脸色迅速涨红,她说是来给少奶奶拜谢,其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说,此时被萧恒提出来,简直是羞愤难当。
盯着元意似笑非笑的表情,花眠转了转身子,跪在了冰冷的青石块上,道:“奴婢多谢少奶奶救命之恩。”
“地上冷,起来吧。”元意点了点头,“你伤了元气,最近好好着身子,没事不要出来乱逛。”
花眠应了声是,才从地上站起来,但是磨磨蹭蹭地舍不得离开,她看了云砚一眼,道:“少奶奶,少爷,让我和云姨娘伺候你们吧。”
萧恒皱了皱眉头,刚想让两人退下,一旁的元意就应了下来,“我们这儿确实还缺丝竹助兴,两位姨娘都是多才多艺之人,不如就给我们弹奏一曲吧。”她笑盈盈地看向萧恒,道:“从远不会舍不得吧。”
“你瞎说些什么呢。”见她又开始打趣他,心中无奈,瞪了她一眼,道:“你是妻,她们是妾,想怎么使唤她们都随你的意。”
云砚和花眠的脸色顿时一白,身形摇摇晃晃,似乎被打击了一番,她们隐忍地看向萧恒和元意,却不得不屈膝尊令,拿起下人取来的古筝与笛子开始吹奏。
听着耳边低婉缠绵的乐曲,元意拍着着曲子,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低地笑了出来。
萧恒见她的神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事这般好笑。”
元意的凤眸中还带着点点笑意,听到萧恒的询问,便道:“你说我想不想戏文里说的恶毒残忍的主母,独占夫郎不说,还对妾室百般虐待折磨,拆散了情投意合、男才女貌的旷世绝恋……”
她的话还没说完,额头上就挨了一记,原来是萧恒受不了他的胡说八道,终于对她痛下杀手。
“乱七八糟的书看多,脑袋都变傻了不成,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萧恒瞪了元意一眼,没好气道,“更何况,爷喜欢谁你还不明白,尽在这而瞎说乱编。”
元意揉了揉额头,凑到他的身边,怀疑道:“花姨娘和云姨娘都是十足的美人,从远真的不动心?”
萧恒瞪她,没有说话,扭过了头。
元意心中偷笑,继续问道,“那霏雪姨娘呢?后院中,就她的相貌就好了。”
萧恒终于忍不住,掐了掐她的鼻尖,恶狠狠道:“她犯了错,爷都把她打发到庄子去了。”
“那可说不定。”元意吃痛,拍开他的手,瓮声瓮气道:“谁知你是不是置了外院,金屋藏娇了。”
萧恒脸上顿时怒气全消,桃花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眯眯眼,看着元意,道:“说了半天,原来意儿是在吃霏雪的醋呢。都什么时候的事儿,快给爷说说,你这话憋在心里有多久了。哎哟,爷的小心肝,可别给憋坏了。”
元意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脸色涨红,瞪了他一眼,“我像是这么小气的人嘛。”
萧恒挑了挑眉头,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确实不想,意儿对后院那些女人还是挺不错的。”然而他话锋一转,唇边隐忍着笑意,道:“不过意儿不过是表面大度而已,其实心眼儿比针尖儿还小。”
元意顿时不干了,“我心眼儿怎么就比针尖儿还小了。”
“难道不是?”萧恒故作惊讶地看着她,“之前我每次让香草她们伺候更衣梳洗,你都没给爷好脸色。”
元意顿时哑口无言,许久之后,才憋出一句话,“你一个大男人,让几个人黄花大闺女给你穿衣,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
“扑哧”一声,萧恒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爷就知道意儿的醋坛晃悠的很,一不小心就翻了。”
元意哼了一声,别过头,“你要是舍不得那四大美人儿,尽可叫回来伺候就是,我保证没意见。”
那四个贴身丫鬟擦完了库房,又恢复了无所事事的样子,元意便让她们跟着芭蕉她们一起干活,好歹也是个人手。
“她们伺候,哪里有意儿亲自服侍爷来着舒服。”这几个月来与元意斗嘴都出经验来了,为了不至于接下来冷战,连忙开始好言相哄:“爷这辈子就认定了意儿了。”
尽管知道他是在哄她,女人爱听好话的劣根性还是让元意的脸上止不住地溢出了笑容,咕哝了一声,“算你识相。”
两人甜甜蜜蜜地一边喝酒,一边打情骂俏,一旁吹奏的云砚和花眠却是看红了眼,咽下了满腹的辛酸和委屈,也不敢分心,继续吹奏,只是曲调愈发的哀婉幽怨。
直到温酒器中的酒见底,元意与萧恒兴致散去,才让两人回去。
146元柔之病
“姑娘,二姑娘病了。”
如今天气愈发地寒冷,元意轻易地不想出门,除了督促萧恒读书,也只有看会书,或是逗逗越来越可爱的小狐狸。
素梅进来传话时,萧恒正给元意擦药,张仲羲的药很好用,神奇得让元意忍不住啧啧称奇,不过是十几天的功夫,侧额的疤痕已经退去了粉红,只剩下淡淡的痕迹,若不细看,根本就不会察觉出此处的不同。
“怎么回事,二姐怎么会病了。”元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急切地问道。
素梅的神色有些肃然,道:“楚姨娘前阵子去世了,也许是二姑娘禁不住打击,哀戚成疾。”
“楚姨娘去世了?我怎么不知道。”元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萧恒。
萧恒眼神闪烁,不自在地笑了笑。
“楚姨娘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入了冬更是每况日下,最终没能熬了下去。”素梅连忙解释,继续道:“那阵子姑娘您正在养伤,姑爷不让奴婢们告诉您。”
元意又气又急,又不能朝萧恒发火,只是跺了跺脚,道:“备车,去看二姐去。”
素梅点头,在进来之前她就知道元意会前去探望,不仅让人备了车,连探望的补品和药材都准备好了,“姑娘,都准备妥当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元意匆匆地点了点头,换了衣服,梳了发髻,披了斗篷之后,就急忙地出府,萧恒本来也跟着去,元意直接眉眼横睨,冷飕飕地说了一句,“无令不得外出,好好在府里温读功课。”
萧恒无法,只好满心怨念地开始读他的圣贤书。
周府是一个三进的院子,地界并不是很好,周围都是一些平民百姓,这是周淳化自己置办的府邸,元柔的嫁妆中有比此处更好的宅子,但是顾忌到周淳化的面子,并没有搬过去,依旧在鱼龙混杂的胡同里住着。
所以当萧府华丽富贵的马车停在周家门前,立马就引起了周围人的主意,纷纷聚在一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在看到下车的女子面容绝色,气度高华时,人声更是嘈杂。
元意看了周围一眼,眉头微皱,扣上斗篷的帽子,遮住大半的容颜,才带着陈嬷嬷、素梅和腊梅进了周家。
元柔并不知她要来,门口只是一个守门人,听到元意的身份之后便是一惊,急忙带路,在快到正房的时候,便见一个体态丰盈的女子从一旁款款而来,她的脸色红润,脸颊微胖,颇有几分妇人的成熟的姿色。
看到元意等人,她明显惊讶了一下,然后问向门人,“这位夫人是?”
门人的脸上立马露出了讨好的微笑,道:“回肖姑娘的话,这位是尚书府的萧少奶奶,是夫人的妹妹。”
那肖姑娘眼神一闪,脸上立马就堆满了笑容,客套道:“原来是萧少奶奶,有失远迎,请您不要见怪。”她又转头吩咐一旁的一位奴婢,道:“快请萧少奶奶去花厅,把老爷新得的上好西湖龙井拿出来待客。”
元意紧紧地拧起了眉头,这位肖姑娘,想来就是周淳化的通房。她虽然猜测到她在周家的地位不低,但是如此明显地呼奴唤婢,当家做主的架势,还是让她心中不快。
不过是一个通房而已,实在是太嚣张了,以元柔与世无争的性子,不知道被她压制得多恨,看来之前全都是对她报喜不报忧。
陈嬷嬷对于肖姑娘逾越的做派也并不满意,当忌讳着登门拜访,不好插手二姑娘的家事,便没有多说,而是淡淡地说道:“我家姑娘是来探望二姑娘的,心中急切,就不耽搁时间了。”
肖姑娘眸色微动,满脸歉意,“看我,真该打,光顾着要好好招待萧少奶奶,竟然忘了考虑您的心情。”她带着元意等人一起去了正房,道:“夫人卧病在床有些时日了,请了大夫看了,也不见好。”
元意向来不喜装腔作势的人,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到了元柔的正房,就急匆匆地进去,浓郁的药味顿时扑鼻而来。
“四姑娘,您来了。”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元意看过去,是元柔的贴身丫鬟青芽。
元意朝她点了点头,道:“你家姑娘怎么了,怎么病了。”
青芽眼圈微微一红,刚要说话,却看到她身旁的肖姑娘,眼神微微一冷,“四姑娘请随奴婢进里间说话。”眼看肖姑娘也要跟着进来,她神情一淡,道:“肖姑娘止步,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夫人房间的病气中,若是过给您就不妙了。”
肖姑娘神情不变,依旧和善地笑着,道:“夫人和萧少奶奶姐妹相逢,想必有许多话要说,奴婢就不打扰了。”她行了一个礼,款款地退了下去。
青芽这才从肖姑娘的身上收回目光,看到元意的疑惑的目光,眼睛一红,立马道:“四姑娘,您不知道,那……”
“青芽,是谁来了。”青芽的话还没说完,一道虚弱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正是元柔。
元意这下也顾不得询问其他,连忙走进去,只见元柔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目光悲戚,看到元意时才微微一亮,挣扎要起来,“四妹妹,你怎么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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