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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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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察觉的晦暗。
原来她便是定王妃白氏。
定王妃轻轻地嗯了一声,走到云解容的身边,脸上立马挂上了热情的笑容,与她寒暄道:“三弟妹倒是早。听说你娘家的妹妹病了,如今身子可好?可别耽搁了婚期才是。”
云解容淡淡一笑,眸色微深,道:“承蒙二嫂关心,七娘的身体已经大好,婚期就在来年开春,耽搁不了。”
定王妃脸色一缓,似是放下心来,把视线放在元意身上,微微一笑,道:“这位想必是萧少奶奶了吧,看你一身骑装,难不成会骑马不成?”
今天来这儿的女人大多都穿着如常,也有偶尔几个穿着骑装,元意如此穿着并不显眼,就是不知定王妃为何会有如此一问。
元意有底气,倒也不怯场,但是为了预防万一,还是略微谦虚地回了一句,“昨天才和外子学了几下,并不精通。”
“这已经是难得,萧公子最善游猎,想来名师出高徒,在座的可没几个会骑马的,我们也只是坐在马上让人牵着走走罢了。”定王妃别有深意地回了一句,又看向一旁的秦如婧,道;“我记得婧娘曾学过骑术吧?”
秦如婧今天也是一身骑装,月白颜色,像她人一样文文静静的,她之前在睿王妃的赏花宴上就写得一手好字,倒是没想到竟然会骑马。
她不着痕迹地看了元意一眼,才回答定王妃的话,“臣女也只是能坐在马背上走几步,哪里敢说学过骑术。”
“如此正好,你和萧少奶奶比试比试,看看谁厉害。”定王妃似是来了兴致,提议道。
还没等元意做出反应,云解容就开口拒绝,道:“不妥,萧少奶奶不过是昨儿个才学,怎么比得上秦姑娘。”
定王妃微微一笑,道:“无妨,她们也是旗鼓相当而已。都来了马场,只呆这儿这儿怪没意思的。”
云解容犹豫了一下,就见元意对她使了一个眼色,便开口道:“既然如此,臣妇就却之不恭了。”她看向一旁的秦如婧,眸色略深,道:“秦姑娘,请多多指教。”
秦如婧唇角微勾,“还请萧少奶奶手下留情。”
“我也要比。”一旁的和嘉也兴奋地嚷嚷,扯了扯云解容的衣袖,道:“嫂嫂,我也要比。”
云解容看了众人一眼,眸光一转,道:“既然如此,大家倒不如一起下去活动活动筋骨,至于比试,各自随意吧。”
她这话大家都没意见,便纷纷起身下去,刚走到台阶,就迎面撞见一个穿着宫装的妇人,容貌清秀,身形略显消瘦,却是太子侧妃元怡。
元怡明显有些意外,稍稍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便看向为首的睿王妃和定王妃,“嫂子们这是要下去?”
她虽然是太子侧妃,但是两人的品级都比她高,神色倒是没见有多恭谨,睿王妃只是淡淡颔首,定王妃倒是客气一些,“我们正要下去骑马,太子侧妃可要同去?”不知响起了什么,她又笑盈盈地添了一句,道:“你娘家的妹妹正要与秦姑娘比试呢,你做姐姐的,可要去给她打气。”
元怡的视线移到一旁的元意身上,掩唇一笑,“四娘成了亲,倒是连骑术都学会了,我可真得好好地开开眼。”
元意朝她颔首,打了声招呼,便没有说什么,倒是一直黏在她身旁的和嘉公主在她耳旁嘀咕道:“太子侧妃是你姐姐?阴阳怪气的,太子哥哥怎么会喜欢这种女人。”
“也许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周围人多,元意不好向她一样置喙当朝太子,便回了这话。
听她这么一说,和嘉公主倒是笑开了,道:“这话在理。”
众人很快就到了马舍,各自挑马,元意婉拒了马倌的提议,亲自展眼看去,她的脚步在一间马舍上停了下来,里面的马与萧恒的很像,俱是一身雪白,四只矫健,看的出来是一匹好马,她刚想要让马倌给她牵出来,一旁就插入一个轻柔的女声,“马倌,这匹马我要了。”
一个细白的手指出现在她的眼前,元意侧首看过去,原来是秦如婧。
秦如婧好似现在才看见元意,脸上顿时有些歉疚,颇为不好意思道:“原来萧少奶奶也在,难道你也想要这匹马?抱歉,不如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元意就淡淡地道开口,“不必了,君子不夺人所爱,既然秦姑娘已经选了,我自然不能再与你抢夺。”
以元意的敏感,怎么会没看出秦如婧对她隐隐的敌意和针锋相对,她心中略有猜测,对于秦如婧更加不喜,之前元柔落水,她可是最大的嫌疑人。
她心中给秦如婧记了一笔,又继续向前走去,里边的马虽然都是上等,却再也入不了她的眼,正想着随便选一匹的时候,一匹红如烈火的马匹顿时撞入了她的眼帘。
这是一匹尚未驯服的烈马。
这是元意看到它的第一反应,因为它的身上带着些未好的伤痕,脖子处甚至还流淌着鲜血,但是那匹马却依旧身躯笔直地站着,目光倨傲,神情睥睨,看到元意时,轻蔑地打了一个响鼻,别过了头。
这是旁边的马倌连忙提醒道:“萧少奶奶,这匹虽是千里马,但是未经驯服,至今已经伤了五位师傅,你可要小心。”
元意点点头,眼神依旧没有离开那匹马,问向马倌,道:“它叫什么名字?”
马倌摇头,道:“这是刚从西域捕捉回来的烈马,尚未取名。”
“烈火。”元意突然开口道,“流如红云,灼似烈火,就叫烈火吧。”
她前世的马也是一匹红如烈火的纯血宝马,她给它取名烈火,与马舍里这匹几乎一模一样,刚看到它的那一瞬间,她还以为烈火也一同穿越了。
许是移情的作用,元意顿时对它有了几分怜惜,掏出那瓶宫中秘药递给马倌,道:“你拿这瓶药给它擦一擦吧。”
马倌的脸色有些为难,惊惧了看了烈火一眼,道:“萧少奶奶,它不肯让人近身,奴才不敢。”
元意脸色一滞,心中略微犹豫,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靠近栅栏,拔掉瓶塞,在它的鼻端晃了晃,直视它的眼睛,道:“烈火,我不是冒犯你,只是给你擦药,好不好?”
141匪夷所思
万物皆有灵,你需要让它感受到你的善意。
岁月隔断得太久,元意已经忘记了当初她的私人教练的面容,但是却记住了这句话,那时她正试图着去驯服烈火,成为她真正的座驾。那时候的烈火,与眼前这匹马一样,爆裂而不驯。
或许真的是缘分,亦或许是她的烈火也随着投胎转世,元意清晰地看到,马舍里的那匹红如烈火的马,摇晃着它的脑袋,迟疑地、称得上小心地碰了碰她的手。
毛绒的触感让元意的脸上迸射出一阵巨大的惊喜,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心中的顾忌一扫而空,温柔地摸了摸它的脑袋,挖出瓷瓶中的秘药,慢慢地擦上它的伤口。
没过多久,它突然昂起头,响亮地打了一个嘶鸣,四蹄在马厩里踏来踏去,像是发怒一般,元意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好几步,谨慎地看向它。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它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有规律地晃动着尾巴,黑溜溜的眸子看向她,转了几下,而后又摇了摇头,喉间发出类似喘息的低鸣。元意突然有种它在嘲笑她的错觉,仿佛它刚才不过是一场恶作剧,而她却被吓得落荒而逃。
元意顿时尴尬,而后有些恼怒,她竟然被一匹马给耍了。她没好气地瞪了它一眼,它得伤口已经上完药,便也不再理会它,把秘药重新放回袖子里。时间耽搁的太久,她需要挑选一匹马。
她没有多做犹豫,随便选了旁边的一匹枣红色的马,高壮健美,目光有神,亦是一匹好马。马倌把它牵出来,把缰绳递到元意的手上。
正待她翻身上马的时候,马厩里的烈火突然暴躁起来,拼命地撞着栅栏,似是要脱身而出,但是它的脖子里还套着缰绳,束缚着它的脖子,许是勒到伤口,又开始奋力地嘶鸣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哀痛,传出了很远。受它的影响,周围的马匹也还是不安,在马厩里挣扎,嘶鸣之声汇成了一片。
“糟了。”本来坐在马上闲逛的睿王等人脸色一变,定王问向左右,道:“是那匹西域宝马又开始发狂了?”
马场的总监立马脸色苍白,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点了点头,“回禀太子殿下,定王爷,睿王爷,确实是新来的西域宝马,至今尚未驯服。”
众人皆是看过去,本来在悠闲地跟在一旁的萧恒突然抽了身下的马匹一鞭子,身下的宝马嘶鸣了一声,形如疾电地朝马厩跑去。
定王有些疑惑,问向睿王,道:“从远为何这般着急?”
睿王的视线一转,落在远处一个银红色的身影上,若有所思道:“能让从远如此失态,大概只有一个人了,应该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嘶鸣,尘土激扬而起,红色的身影绝尘而出,定王眼睛微眯,唇边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太子似乎也很紧张呢。”
睿王眸色微深,看向定王,脸色如常,笑道:“毕竟是太子爱妃的妹妹,着急一些,也无妨。”他没有再看定王的表情,夹紧马腹,飞速离开。
“真是有趣呢。”定王玩弄着手中的马鞭,凉薄的唇上勾起一丝笑意,侧首看向一旁,对旁边面容紧绷的人说道:“子烨,咱们也去瞧瞧热闹。”
再说马厩一端,在烈火发狂的时候,马倌就吓得浑身一抖,连忙跑开,回头一看,却见元意还在原地,以为她吓得不敢动弹,连忙提醒地大喊,“萧少奶奶,快离开。”
元意没有动作,因为她看到了烈火的眼睛,一直都在看着她,愤怒、委屈和痛苦,在目光移到她身边有些焦躁不安的枣红色马匹时,又变成了怒气冲冲的凶狠,打了好几个长鸣,似乎在威胁。
下一刻,烈火终于绷断了缰绳,腿上一屈,借力跳出马厩的栅栏,身如闪电一般,疾速地向元意奔去。此时萧恒才堪堪御马到了跟前,就目睹了烈马高高扬起的前蹄,似乎下一刻,就要把元意踩踏于脚下,他睚眦俱裂,脚下一瞪,离开马背,向元意跃去,口中大喊,“意儿,小心。”
这些事情,不过是在短短的一瞬之中发生,元意并非是被吓得无法动弹,而是无处可逃。烈火从发狂到挣脱缰绳,速度太快,等到她反应过来却还是晚了一步,于是慌乱地抱头乱窜,最终死于乱蹄,还不如站在原地,以静制动。
她心中在赌,赌烈火不会伤害她,她记得烈火之前看向她时,那一记委屈的眼神,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大孩子一般,就像她曾经的烈火。
慌乱之中,元意听到了萧恒的大喊,她已经无暇顾忌,因为烈火已经跃到她的眼前,因为空气的急速流动,她甚至能闻到从它身上传来的青草的香味和毛茸的味道。
即使心中笃定,在面临威胁的那一刻,元意还是忍不住身体的本能,向旁边一滚,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恰好滚落到马蹄底下。因为趴在地上,马蹄落地的砰砰声愈发明晰,她甚至能听到一声重重的震动声,就在她的耳旁。
尔后,她的眼前一黑,一个温热的、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充盈鼻端,熟悉的味道让她的眼泪瞬间脱框而出,她抱住了他,失声大喊,“从远。”
然而,她惊惧的灾难没有来临,一切的慌乱噪杂似乎都消失了,只有一阵阵的马蹄声从远处逼近,而后她小心翼翼地推开萧恒的身子,探出头,就看到了一颗硕大的马头。
萧恒正在和烈火对峙,他紧紧地覆在元意的身上,眼睛却谨慎而戒备地看着凑过来得马头,刚才这匹马堪堪在元意的身边停住,在他挡住元意的身子的时候,就疑惑地摇了摇头,不停地在周围嗅来嗅去。
尔后,在元意探出头后,烈火的眼睛一亮,刨了几下蹄子,立马就伸头把萧恒拱去一边,兴奋地打了个响鼻,伸出舌头亲昵地舔着元意的脸,喉间冒出一阵阵低低的咕噜的叫声。
萧恒趴在地上,愣住了,其他闻声而来的人,看着这一慕也是目瞪口呆,他们,是错过了什么吗,为何那匹发狂的宝马在亲昵地舔着萧少奶奶的脸。
毫无准备的元意被袭击得满脸湿漉漉的口水,黏腻腻的触觉让她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此时她顾不得感觉逢凶化吉的庆幸和感恩,而是像前世无数个被烈火舔脸的经历一样,双目冒火,愤怒地大喊,“烈火。”
烈火像是心虚了一般,立马缩回了舌头,又刨了几下蹄子,转透过不敢看她,如此一来,它看到了被元意选中的那匹枣红色的马,瞳孔一缩,飞快地窜过去,对它又是撕咬又是踢踹,喉间还时不时地冒出一阵威胁的长鸣。
难道说,烈火方才之所以会发狂,是因为元意选了其他的马,所以因为吃醋而发狂了?
元意的脑海里突然冒出如此诡异的念头,同样的想法,也出现在向马倌问明情况的睿王等人脑海中,顿时一道道诡异的视线落在正奋力地擦着脸的元意身上。
烈火与枣红色马匹的战争很快就分出胜负,烈火几乎是单方面压制,把枣红马匹逼得窜逃的烈火高昂着头,踏着蹄子轻快地回到元意的身边,它亲昵地蹭了蹭元意的肩膀,嘶鸣了一声,便屈下四肢,脑袋一直推着元意,似乎是示意她赶快上去。
元意被它推的没有办法,敲了敲它的脑袋,才爬上它的后背,烈火这才站起来,兴奋地在地上踏着步子。
“我的老天,这也太,太……”
和嘉公主方才就在旁边,把变故从头到尾都看得一清二楚,对于此时的情景,顿时心潮澎湃,眼神发亮地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元意,满腔的崇敬之情溢于言表,想要找出一个词来形容此时的心情,却发现竟然词穷。
“太匪夷所思了。”一旁的云解容接下和嘉公主的话,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彩,看向元意的目光兴趣更浓。
被烈火推在地上的萧恒终于回过神来,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愤愤不平地看着正一副得瑟的烈火,一把扯过马倌,怒道:“那匹野马,是公的还是雌的。”
马倌不知萧恒为何有此一问,旁边已经有了睿王妃的笑声,他心中一乱,抹了抹头上的汗水,颤巍巍道:“回萧公子的话,是公的。”
萧恒脸色发黑,丢开马倌,走到元意的身边,对她喊道:“意儿,你下来,这匹马不过是贪图你的美色,不要被它给迷惑了。”
烈火依旧心情大好地摇着尾巴,对萧恒的话无动于衷,元意却忍不住红了脸,瞪了他一眼,嗔怒道:“你胡说些什么呢。”
虽然烈火难以被驯服,但是也不能如此不负责任地癔想啊,就不许是她驯服了烈火么,两种不同的物种,审美观怎么可能一样。现在她固执地相信,这是她前世的烈火。
142不如杀之
萧恒和元意两人的争端没能继续下去,因为旁观者没了耐心,至少太子殿下魏泰便是其中典型。
他还骑在马上,皮肤一如初见的苍白,薄唇如血,孤傲而逼兀地灼艳。他几乎是审视一般地看向元意,目光一如既往的阴郁和压抑的暴戾,一切都掩盖在矜持高贵的皇家仪表之下,浑身都透着浓浓的违和感和令人战栗的寒凉。
他修长遒劲的手握着一条精致华丽的马鞭,细碎的红缨在空中飘荡,鞭子的一头指向马场的总监,语气冰寒淡漠,道:“既然名驹与朱氏有缘,过会便把此马送到萧府去。”
马监官还没来得及回话,一旁的萧恒就立马反驳,道:“多谢太子殿下好意,无功不受禄,萧府亦有好马,不敢贪图皇家的马匹。”
魏泰目光阴寒地俯视站在马下的男人,即使两人在高度上有着差别,他的气势却不能压制对方分毫,那具过于挺直的躯干,不卑不亢,恍若山岳一般坚定而无法动摇。
他不悦地眯起了眼,目光落在一身火红的烈火身上,冷笑了一声,“虽是名马,但若不能供人驱使,留之无用,不如杀之。”
魏泰的杀意太过明显,烈火开始焦躁,不安地踏着步子,警惕地看向魏泰。
气氛顿时凝固,弥漫着一层淡淡诡异而沉重的味道,就在此时,和嘉公主的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道:“太子哥哥,不如这样好了,待会我们有一场对决,不如把以此马为彩头,赢者得马如何?”
魏泰的脸上才终于有了些笑意,目光微微一柔,看向和嘉公主,道:“和嘉也看上了此马不成?”和嘉这丫头从小就调皮好动,女红奇差,马术却是极好,若是与这群闺阁之人比试,无疑与作弊。
和嘉公主没有反驳,浑然无惧地走到魏泰的身边,扯着他衣物开始撒娇,道:“太子哥哥,你答不答应嘛。”
魏泰对于这个与他亲密的公主还是颇为宽容,并没有未她的失礼而恼怒,看向面无表情的元意,他的眸色一深,浅笑道:“可以,本宫答应你就是。”
和嘉顿时欢喜地跳起来,“太子哥哥最好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笑着插进话来,颇是酸意道:“和嘉,那本王呢。”
和嘉眼珠一转,连忙堆满了笑容,转过身来,扑到来人的怀里,“哥哥也一样好啊。”她的目光落在定王的身上,淡淡地与他打了一个招呼,尔后便对睿王道,“哥哥,你和太子哥哥给我们当裁判好不好?”
睿王看向太子,见他没有反对,便笑着应道:“可以啊,你们都有谁要比试?”
和嘉公主的手中的鞭子指了指元意和秦如婧,道:“我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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