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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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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意稳当地坐着,对于他们的言语不予理会,不消片刻,钱掌柜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脸上的汗也顾不得擦,冲大家按了按手,道:“大家静一静,我这里有知味楼的一碟花生和一碟拌黄瓜,为了证明我汇源粮铺的清白,请哪位乡亲上来试吃一下,我们附赠正气丸一份,还有打赏二两银子。”
人群顿时一静,看着钱守财从食盒里拿出两碟热腾腾的菜,瓷碟中有知味楼的标志,确实没有丝毫隐瞒,众人不禁面面相觑,没有动作。
“我来,我来。”这时候人群中突然钻出一个男子,“老子活了大半辈子,连知味楼的门槛都踏不进去,如今能够免费吃,还有银子送,就算真的中毒也值了。”
他说完话,就举起筷子夹起碟子的才狼吞虎咽,还不停地举起大拇指,直呼好吃。他吃东西很快,不消一刻,碟子中的才就被他吃得一干二净,他拍了拍肚子,还打了一个饱嗝。
“菜不错,不过吃了也没什么事嘛。”他脸上有些得意,看向钱守财,道:“老子身体好得很,别说是腹泻,连个喷嚏都没打过。”
然而他的话音放落,就脸色一变,捂着肚子嘶了一声,“不行,还真神了,才这会儿呢,就腹痛如绞,掌柜的,茅厕在哪里。”
钱守财把手中的正气丸递给他,然后又让店小二带他去如厕,然后朝众人拱了拱手,道:“众位,事实就在眼前,让赖三腹泻的,并不是汇源的米粮,而是花生仁与黄瓜相冲,若是不信,大家尽可去询问大夫。”
众人顿时恍然,俱是脸色讪讪,本来还有人扛着米要来退货,此时连忙缩回去,不敢在提,更有脾气暴躁的人直接指着赖三的鼻子骂,“我就知道赖三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做出这种讹人的事儿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元意嗤笑了一声,对于众人这种墙头草的行为不置可否,而是看向地上的赖三,“我让人给你拔了口中的抹布,但是你不许说脏话,不然直接丢你去府衙没商量,同意就点头。”
赖三梗着脖子看了她许久,最后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元意便上人拔了她嘴里的抹布,道:“说吧,是谁指使你来闹事的。”
“老……我不是来闹事的,只是来向这里讨个说法。”赖三虽然答应不说脏话,但是并不代表他配合元意的问话,依旧嘴硬,一副混不吝的模样,“既然证明了是误会,只怪我见识短浅,误会你们,你们总不能不讲理地继续把老……我拘在这里。”
他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就算知道他在耍赖,别人对他也无可奈何,没有证据,他打定主意元意为了名声,不敢拿他怎么样。
事实上,元意确实犯难了,讲道理讲证据她倒是可以惩治赖三,但是对于一个泼皮无赖,要怎么讲道理。
正在元意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声低沉的男声从人群中传来,“敢来爷的地方闹事,不讲理又如何。”
人群迅速分开,露出外头的人,锦衣玉冠,手执折扇,英俊潇洒,风流不羁,不是萧恒是谁。
他带着一群家丁大摇大摆地走上来,在赖三的身边站定,抬起紫金朝阳靴,一脚踩在他胸膛上,笑眯眯道:“你给爷说说,是哪个给你吃了豹子胆,来此撒泼闹事的。”
这赖三也是个硬脾气,在见到萧恒的时候确实慌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就算被踩着胸膛也丝毫不露怯,“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赖三绝不吭一声。”
“呦呵,还是个硬点子。不过爷喜欢。”萧恒啧啧地打量了赖三一通,才对身后的家丁道:“给爷好好教训这不长眼的小子,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个个还当爷金盆洗手了,都敢欺负道爷的头上了。”
萧恒身后的家丁业务熟练的很,萧恒刚移开脚,就一窝蜂地凑上来对赖三拳打脚踢,很快就传来赖三的哀嚎声,围观的百姓一看,立马后退了好几步,忌惮地看着萧恒。
对于这种野蛮粗暴的方式,元意终于看不下去了,扯了扯萧恒的衣袖,轻声道:“这样不讲理就打人,似乎不太好吧。”
除了第一次见到他抢钱民女,元意总算再次见到萧恒欺横霸市一面了,这样的作风,简直是活脱脱的不务正业、招摇过市的纨绔子弟。她顿时觉得羞愧,她怎么就是萧恒这厮的妻子。
萧恒却浑然不觉,冷哼了一声,“有什么不好,你就是妇人之仁,这种人,就该给点教训。”
元意刚想反驳,那边的赖三就开始求饶了,“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就是。”
萧恒得意地看了元意一看,“看吧,这种人就是欠揍。”他往旁边的椅子一坐,翘起二郎腿,下巴一抬,对赖三道:“爷就给你个机会,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赖三青头肿脸地趴在地上,呻吟了一声,道:“是张力,是张力指使我这么做的。”
恶人就该恶人磨,元意暗叹了一声,就转移了注意力,有些疑惑地看向萧恒,张力不是被押到监牢里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萧恒却对此没有感到丝毫意外,“原来是他,想来上次的牢狱之灾没受够呢。你回去告诉他,叫他洗好脖子等着爷。”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这就告诉他去。”赖三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踉跄地跑了。
周围的人一看没了热闹看,很快就上散去,只留下元意等人。
“张力是怎么回事啊。”人一散,元意连忙拉着萧恒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你嫡母请了刑部尚书帮忙呗。”萧恒撇了撇嘴,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不屑道:“前阵子刚提出来,安生的日子不过,偏偏就往枪口上撞。”
她还以为是对面的广济粮铺的手笔,原来是和张力私怨,不过这些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元意顿时松了一口气,注意起萧恒,问道:“你怎么来了。”
萧恒晃了晃折扇,道:“爷正在知味楼呢,就听掌柜的说你吩咐人来办事,一打听,就过来。”
怪不得那么巧。她刚想要打道回府,萧恒就拉着她走出来,道:“既然出来了,就先别回去,爷带你逛逛去。”
127清苦书生
萧恒没有回去知味楼,而是带着元意东拐西拐去了古玩市场。
古玩市场是一条街市,青石路的两旁排列着鳞次栉比的商铺,红檐绿瓦,古韵漫漫,别有一番清雅高远的意味。因为整条街大多卖得是笔墨纸砚、书籍和古玩字画,文人墨客汇集,不同于其他地方的鱼龙混杂,在这个地方行走的不是王公贵子,就是羽带冠巾的书生。
有上京赶考的落第士子,滞留京城,大多住在古玩街,以摆摊贩卖字画维持度日。元意一路走来,见了大大小小不下十几处摊子,皆是坐着形容落魄的士子,就算是看到客人也未曾出口大喊,一脸矜持,只有在看客离开后才难以掩饰地流露地一缕失望。
元意行走而过,漫不经心,忽然,她在一个摊子前停住了脚步。摊主是一个年轻书生,头戴方巾,一袭青衣,面容清俊,眉目清朗,虽然衣着寒碜,却不减通身的清雅,出众的气度引人注目。
此时年轻人正在作画,一张毛边纸铺展在桌子上,纸上已经画上了鳞次栉比、红檐绿瓦的商铺,摊铺林立,人迹寥寥,于喧闹中勾勒出一种悠然的宁静。从远及近,层次分明,工笔描绘,纤毫毕现,与元意昔日在睿王别院所作的画有异曲同工之妙,此人也是一位工笔画的高手。
然而让元意停住脚步的并不是因为他的技艺,而是因为他画中的人,一身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衫,身材窈窕,头戴帷帽,衣袂飘飘,不是她又是谁?
年轻人终于落下最后一笔,满意地看着画作,唇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突然一道清雅的女声缓缓地响起,“画的不错,不知阁下此话可卖?”低低的嗓音中有着特别的韵味,让人一听就难以忘怀。
“不卖。”年轻人下意识地断然拒绝,待他抬头却愣住了,这不是他画中得女子吗,想起自己刚刚的失礼,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尴尬和羞窘,连忙朝元意拱了拱手,歉疚道:“在下冒昧,唐突了姑娘,请姑娘勿怪。”
“不是姑娘。”元意还没说话,一旁的萧恒却不满地开口,这人真是色胆包天,敢画意儿就算了,竟然把站在她身边的自己忽视的一干二净,就是站在他面前,也对他视而不见,眼珠子都快黏在意儿身上了。他冷哼了一声,把元意拉在身后,警惕地看向男子,道:“她是爷的夫人。”
年前人眼前一暗,明显闪过一抹失落,最后却还是涵养十足地朝萧恒拱手,“原来是公子内眷,在下失礼了,若不是不嫌弃技艺拙劣,此画就送与公子夫人,就当时有缘邂逅一场。”
萧恒挑剔地看着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亲自卷了画收起来,摘下腰间的荷包丢在桌子上,对他道:“爷从不白拿人东西。”
古代裙子很长,为了不踩到裙裾,一般都是小碎步行走,所谓的步步生莲、优雅身姿大概若此。然而萧恒付了钱之后,就拉着元意的手大步流星地离开画摊。元意期间好几次踩到裙裾差点跌倒,都是萧恒一把捞起她才不至于出丑,几次下来,她忍不住发脾气,“走了那么快做什么,赶着投胎啊。”
萧恒顿住了步伐,看到了元意的狼狈样,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但是却还是忍不住酸溜溜道:“意儿这是舍不得那书生了?”容貌清俊,书生意气,清雅文气,可不就像某人么。
元意确实对那书生有好感,气度不凡,以后绝非池中之物,一听萧恒的话,仗着有帷帽阻隔,毫无顾忌地翻了白眼,“人家不过是画幅画,你吃什么飞醋。”
萧恒哼了一声,把手中的画丢给身后的萧全,没好气道:“他是有色心没色胆。”他又睨了元意一眼,教训道:“他们这些书生就惯会作弄这些勾引之事,专门骗你们这些不知人心险恶的大家闺秀,好借此鱼跃龙门。”
古往今来的贵族小姐和清寒书生的风流轶事不少,元意又不是不经世事的少女,自然不会被那些所谓浪漫的把戏给迷惑了心神。
但是见萧恒一脸紧张和严肃的样子,元意忍不住在心里发笑,故作无知地逗他,“人家是品性高洁的读书人,怎么会有那些龌龊的心思。你这是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别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想着去勾三搭四。”
萧恒顿时气得跳脚,“爷什么时候勾三搭四了,你这榆木脑袋,怎么说都说不通,自古薄情是书生,你别被他们虚伪的皮囊给骗了。”
元意长长的凤眼弯起,唇角含笑,抬着下巴,固执道:“我就喜欢书生。”
“你、你……”萧恒指着元意的手在颤抖,活脱脱的像是在看见红杏出墙的妻子,他双颊涨红,咬咬牙,道:“爷还没死了,你就敢当着爷的面口出狂言,你还知不知礼义廉耻。小心爷……”
他最后一句话顿住了,怎么也说不下去,元意哼了一声,道:“你怎么样,休了我?正好,趁着年轻,我也好改嫁,刚刚那个书生就不错,慧眼识珠,弃暗投明,说不定日后又是一段佳话。”
“你休想。”萧恒立马急了,断然大喝,连忙拽住她的手,像是担心她转头去找那书生似的,他的语气僵硬,冷然道:“你嫁给了爷,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别想抛弃爷。”
他一惯玩世不恭的桃花眼中,此时一片深邃,俊脸紧绷,薄唇微抿,连脊梁都挺得笔直,像是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弦,不是骤然出箭千里,就是崩弦而断。
元意心中一顿,突然想起雪姨娘的诅咒——妻离子散,原来不仅她受了影响,萧恒心中亦是介意,如若不然,依照他的性格,此时不该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而是佯装大怒,满脸不屑道:“不过是穷苦书生,那里比得上爷英俊潇洒,若是佳话,也该是爷和意儿才对。”
她沉默的时间有些久,萧恒攥着她的手劲渐渐加大,手心甚至微微出汗,黏黏腻腻地不甚舒服,元意却出奇地没有嫌弃,反而反握住他的手。
萧恒身形微僵,脸上的表情顿时云开雨霁,眉眼含笑,不着痕迹地看了依旧带着帷帽的元意一眼,虽然此时很想看她,但是未免招蜂引蝶,只好忍住心中的悸动,神采飞扬,道:“走,爷带你长见识去。”
虽然依旧是心情激动,但是他此时已经顾及着元意的步伐,他拉着她的手慢走,直到在一个挂着“古今斋”牌匾的店铺前停下,这时立马就有容貌清秀的店小二引出来,笑道:“萧公子,您来了,里面请。”
古今斋,不仅收集了前朝的一些稀有的古董珍玩,也聚集了今人大家的作品,是京城享有盛名的珍玩店。而起,古今斋有个古怪的规定,任凭你有多大的权势,非文人墨客不得进入。
这样大的名头,元意自然也听过,她不禁诧异地看向萧恒,这厮是耍什么手段进去的,而且店小二看着对他还一副熟稔尊敬的模样,真是怪异。
萧恒不知道元意心里的千回百转,而是对她咧嘴一笑,道:“意儿没来过这里吧,一楼的东西勉强能入眼,爷还是带你去二楼吧。”
元意环顾了萧恒嘴里“勉强入眼”的古玩真迹,抽了抽嘴,最后还是虚心问道:“二楼是有什么特别?”不都是一样的古玩吗?
还没等萧恒回答,旁边的店小二就笑而开口,道:“夫人有所不知,二楼并非挂卖珍玩,而是稀品拍卖,今天正好是例行的拍卖日子。”
“拍卖?”元意惊奇地开口问道。
“就是当众竞价售卖。”萧恒以为元意不懂,开口解释,“古今斋的特色项目,一般都在固定日子拍卖珍惜名品,价高者得。”
元意点了点头,心中却在咋舌,她只知道大魏朝经济发达,没想到已经有了拍卖这种交易,她心中来了兴致,不知道古代的拍卖是何种形式。
察觉到元意兴致高昂,萧恒倍觉有面子,满脸笑意地带着她上了二楼。二楼的布局不同于一楼的敞阔,而是在东边一处建了高台,其他三面则是整齐划一的小间,萧恒带着她进去,里面虽说空间不大,但是布置清雅,颇有一番意趣。
萧恒指了指小间中的纱窗,道,“待会儿拍卖开始是吧纱窗卷上,便可看清台上的一切。”为了给元意展示,萧恒亲自动手卷起了纱窗,挂上银钩,果然,东边的高台一览无余。
元意此时已经脱下了帷帽,眼神微亮,笑着看向萧恒,道:“要到何时才开始?”
萧恒忍不住弹了弹她的额头,眼眸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和宠溺,和声道:“还有一盏茶的时间,意儿先坐会儿。”
元意捂着额头,睨了他一眼,却还是依言坐下,亲自煮了一壶茶之后,一阵木头轻响之声传来,是拍卖开始了。
128史书经集
元意执起茶壶,往茶盏里道了两杯茶水,外边就有一个身着墨色绸衣的中年男子上了台,他朝三方拱了拱手,脸带微笑,道:“各位都是熟客,潘某就不多费口舌了,现在就正式开始拍卖。”
萧恒端起一杯茶,一边向元意介绍,“这位是古今斋的掌柜,潘其正。”
就在萧恒介绍的当口,潘其正拍了怕手,下边就有个身量苗条的女子捧着一个盖着红绸的木托盘走上来,他掀开红绸,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物件,朝四周转了一圈,道:“这是新出土的三足青铜樽,直壁,有盖,腹较深,有兽衔环耳,根据蔽斋鉴定,是汉时礼器,底价二百两。”
“二百五十两。”他的话音方落,就有人开口竞价,直接加了五十两,真是财大气粗。
“二百六十两。”
……
“六百两。”
“四百两一次,四百两两次……四百两三次。”再也无人应声,潘其正的脸上闪过满意之色,道:“如此,此樽归四号间所有。”
元意暗自咋舌,这银子花的像流水一般,仿佛说的不是六百两,而是六百个馒头似的。尚书的俸禄不过两千两,如今不过是一方酒樽就要六百两,简直是天价。
看着拍卖如火如荼地进行,众人拍钱而毫无顾忌,元意禁不住问向萧恒,道:“他们都不怕是赝品吗?”
萧恒一听,立马笑了,道:“古今斋竟然敢拿出来拍卖,就必定是真货,不然它也无法开下去。”
元意一听,觉得在理,继续看向高台,然后咦了一声,萧恒凑过来,问道:“怎么了?”
“你看上边,不就是你送我字帖的那位大家的字迹吗?”元意指着上台被展开的长幅大字,惊讶地问道。
萧恒嘴角一抽,不用看也知道是哪一副,他想着自己还瞒着元意这事儿呢,不知道如何接口,只道:“意儿眼神真好。”
对于他的敷衍之词,元意不置可否,而是扯了扯他的衣袖,焦急道:“有没有带够银子,我要买。”上头已经开始叫价,晚了就被别人给买了。
“什么?别买了,浪费银子。”萧恒惊讶出声,连忙摇头阻止,虽说是他的字,最后的收益也归他,但是“古今斋”还要抽两层分成,对于萧恒来说,确实是浪费银子。
然而他刚说完这话,元意就对他怒目而视,气鼓鼓道:“就许你花银子,我想买点东西就不行?我用自个儿的嫁妆银子总行了吧。“
眼看元意就要敲案叫价,萧恒连忙按住她的手,赔笑道:“不是爷舍不得银子,而是这些字,意儿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被阻止了元意心里有些不高兴,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真的?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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