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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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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梅哼了一声,对腊梅翻了一个白眼。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里间才有了动静,继而就是元意低哑的声音懒懒地响起,“素梅。”
素梅和腊梅连忙进去,端着醒酒汤递给她,“姑娘头疼不疼,快喝了吧。”
元意皱了皱眉头,接过醒酒汤一饮而尽,道:“有点疼,我这是喝醉了?”
她一错眼,就看到床上瓷酒瓶,正晃悠悠地滚了几圈。拿起来一看,已经是一干二净。
“姑娘不记得了?”素梅试探地问道,以往元意从来没有喝醉过,所以今天的情景也是第一次遇到,并不知道她醉酒后会有什么反应。
“要记得什么?我喝了酒就在榻上睡了。不过倒是梦到一个惹人烦的苍蝇,老是抢我的酒,后来被我一巴掌给拍死了。”她一边说着,心里却在疑惑,她明明是在榻上睡着,怎么跑到床上来了。
“扑哧”一声,腊梅忍不住偷笑了一声,问道:“姑娘,苍蝇那么小,怎么抢得过您。”
元意敲了敲额头,回忆了一下,道:“那只苍蝇特别大,要不是我知道些穴位,差点就被抢回去当压寨夫人了。”
这时候就是素梅也是忍俊不禁,偷偷瞄了瞄晃动的帘子一眼,低低地笑了起来。
元意没有理会两人的偷笑,而是打量了自己一眼,身上几乎不着寸缕,而且还满身酒气,她也顾不得心里的疑惑,连忙道:“备水,我要沐浴。”她看了一眼床榻,道:“床铺也清理一番吧。”
素梅和腊梅也顾不得偷了,连忙点头,唤人抬水进来,趁着元意洗澡的功夫,换了床单,又燃了些沉香,驱散屋里的酒味,才灭了香,打开窗子,鼓捣完这些,又过了一会儿,元意才从隔间出来。
她不仅洗了澡,连头发都洗了,正湿漉漉地披在身上,两人连忙拿了毛巾给她擦拭,一遍问她要不要摆饭。
元意这才回过神来,问道:“你们家姑爷呢?”
素梅和腊梅对视了一眼,道:“在外间看书呢。”
元意诧异地挑了挑眉头,道:“我没胃口,准备点清淡的即可,其他的你们问他。”
“昨儿个厨子已经把貂蝉豆腐给琢磨出来了,姑娘您要不要吃一些?”
大半个月过去了,元意的陪嫁厨子终于回了流轩院,腊梅便把之前在宴会上元意喜欢的菜告诉厨子让她琢磨,在吃食上元意没少让她钻研,有了经验,厨子很快就做了出来,而且味道更好。
元意果然有了兴致,道:“行,你让厨子多做点儿。”
素梅点点头,出了里间,看向依旧在看着书的萧恒,道:“姑爷,晚膳可是照旧?”
萧恒从书中抬起头,神情严肃,道:“随意,对了,饭要摆在里间。”
素梅不着痕迹的瞄了他的额头一眼,应了声是,亲自去了厨房传话。
萧恒放下手中《千金方》,看着被撒花软帘阻拦的里间,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等到丫鬟们把菜都端了进去,又纷纷退出来,萧恒才收回遮在脑门的书,掀起撒花软帘进去,里面只有元意一个人,此时正坐在八仙桌前发呆。
“来了,快用膳吧。”余光瞄到萧恒的身影,元意开口道,却在抬头看向他时微微愣住了,“你额头怎么了,谁打的。”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方才做的梦,这巴掌该不会是她打的吧?据说,她喝醉酒后会力大无穷,与平时判若两人,但是她从来都无从验证,因为她酒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萧恒孤疑地看了她一眼,才冷哼了一声,道:“骑马摔的。”
元意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道,“这么巧,你额头该不会正好撞上了巴掌形的石头吧?”
“算爷倒霉,本来好好的,谁知道跑了个母大虫,喝了酒醉醺醺的,硬要抢爷回去当山大王,爷死命不从,就从马上摔下来。”他的桃花眼斜斜看向元意,继续道:“然后额头就被你说的巴掌形石头给磕着了。”
看他怨气横生的样子,元意忍不住笑了起来,挪到他身边坐下,道:“好了,我知道错了不行吗,我也不是故意拍你的。”
她喝醉了酒都会安安静静地睡觉,若是发飙,除非是有人打扰了她,所以说,萧恒这一巴掌挨得一点也不冤,不过看他是男人好面子的份上,她就顺道给他一个下台阶。
谁知萧恒却跟她杠上了,对她的示弱视而不见,冷傲地别过头,道:“都说了是母大虫害的,意儿这般温柔贤惠,怎么会拍爷。”
元意气得咬牙切齿,道:“萧从远,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恒这才转过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除非你今晚任爷处置,不然爷怒气难消。”
说来说去还是这档子事,元意恨不得再给他一巴掌,这究竟是怒气难消还是浴火难消,他脑子里就不能想些别的?
“不行!”她断然拒绝,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萧恒却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抬眉一笑,“意儿确定,你说,明日娘亲若是问起来,爷该如何回答?”
“卑鄙。”
萧恒龇牙一笑,“意儿这是答应了?”
看到元意扭过头不再说话,萧恒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113来日方长

如果元意能看到萧恒脸上的那一抹笑容,就算会被云氏万般刁难,她也不会为了轻松自在而默认萧恒的提议,可惜世上没有如果,她再次以血泪般的教训印证了萧恒的卑鄙无耻下流。
第二天早上,元意挺尸般地躺在床上,看着床顶花开富贵的雕花发呆,不久之后身边有了动静,是萧恒醒来了。
只听低低的一声闷笑,她的脑袋就被按向一边,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萧恒晨起时特有的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意儿睡得可好?”
他的笑容像偷腥的猫儿似的,一脸的满足和飞扬,眉目清俊,英气十足,若是没有额头愈发鲜红的巴掌印破坏形象,颇是一个风流倜傥、意气风发的俊公子。
元意心中暗恨,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萧恒顿时嘶了一口气,道;“意儿快松口,不然别怪爷不客气。”
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元意顿时一僵,连忙松口,挣脱他的怀抱,移开了些距离,道:“把《千金方》还我。”
萧恒坚决地摇头,“不行,等爷研究完了再还你。”忽而他又暧昧一笑,道:“昨晚试了其中三式,果然不错,还剩三十式,来日方长,咱们一起慢慢研究。”
元意顿时奔溃,大骂,“萧从远,你不要脸。”
“脸面是什么,能吃么?”萧恒饶有兴致地看着元意,坏笑道:“话说意儿竟然知道是《千金方》,想来私底下研究了许久了,可比爷的脸皮厚多。”
元意的脸皮瞬间涨红,她当初不过是好奇,随便翻了翻了,无奈记忆好,一下子都记住了,哪里是偷偷研究,她还没萧恒那么厚脸皮,拿着这种图一本正经地研究。
难怪腊梅昨晚说他正在看书,原来是打这主意。
她没脸皮与他争辩这种事情,一步跨出去,穿上绣鞋,对外喊道:“都进来吧。”
等到她收拾整齐后,见萧恒还赖在床上,便道:“你怎么还不起来,别耽误了时辰。”
“爷不去了。”
萧恒躺在床上不动,笑眯眯地回了她几个字。
元意瞬间明白了其中缘故,想到昨天白白遭的罪,顿时气得肝疼,萧恒这厮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怎么会顶着巴掌印横穿半个府邸?她昨儿个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轻易地被他威胁了去。
她心情不好,连早膳都没胃口,直接带着奴婢去了正院。
她到了大厅,发现除了云氏之外,她的旁边还坐着一个与她有三分像的女孩,尚未及笄,约莫十四岁的样子,模样俏丽,眼睛大而蕴神,正天真而隐晦地看着她。
元意压下心中的猜测,向云氏行了礼,得了应允才在一旁坐下。
“今儿个恒哥儿怎么不来。”她刚坐下,云氏就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来。
元意眼帘一垂,回道:“夫君昨儿个骑马摔着脸了,有些不雅观,正躲在房里呢。”
云氏脸色一急,连忙问道:“怎么会摔到脸,严不严重,不行,我得看看他去。”
她身边的那女孩也连忙站起来,脸上带着忧色,道:“姑母,环儿也要去看表哥。”
元意看了那女孩一眼,心中有了计较,再看云氏,她已经离开了座位,看样子是真要去看人,连忙劝阻道:“婆婆不必着急,夫君并不无大碍,只是不好意思出来见人而已,您这般前去,反倒会让他为难。”
要真是被云氏见了萧恒额头上的巴掌印,她昨晚的罪岂不是白受了。
听她这么一说,云氏倒是犹豫了一下,想起她家儿子的性子,便信了七八层,只好又重新坐下来,待看向元意毫无忧色的神情,心中微恼。
回想她刚刚说的那番话,慢悠悠得怎么都像是在说风凉话,一点儿为人妻的自觉都没有,顿时神色不虞地看着她,道:“你这当妻子的是怎么照顾的,怎么就让恒哥儿受了伤。”
元意忍不住冷笑,都说了是骑马受的伤,这都能迁怒到她的身上,这云氏简直就是偏心到没边儿。若是知道她家的宝贝儿子是被她打的,想来休了她的心都会有了。
“是媳妇儿的错,媳妇儿就该让夫君待在府里,哪儿都不去最安全。”元意正堵着满心口的气,受了责怪更是不虞,扯了扯嘴角,讽刺地回了云氏一句。
云氏的脸色微僵,也意识到自己话中的不妥当,但是元意的反驳还是让她有些不满,道:“男人在外边儿的事你别管,既然恒哥儿受了伤,你就应该尽心地伺候,别一副铁石心肠样儿,他可是你的夫君。”
原来是埋怨她神情不够焦急,态度不够庄重。
“婆婆说的极是,媳妇儿这就回去伺候夫君去。”元意脸色微敛,继续道:“这几天媳妇儿恐怕没时间给您请安,还请婆婆见谅。”
“你只需好好地伺候恒哥儿就行了,请安就免了吧。”云氏的脸色淡淡,眼皮一抬,看了元意一看,见她面无异色,冷哼了一声,才继续道:“日后你什么时候记得,来看看我老婆子就得了。”
元意微微诧异,云氏最爱在她面前逞婆婆的威风,今儿个怎么这般好说话,连每日的请安都给她免了?
尽管有疑惑,但是不用每日早起受云氏的气,元意心里还是很高兴,于是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也不急得回去了,投桃报李地提了提她身边的女孩,道:“这位想必是婆婆的外甥女云姑娘吧,长得真机灵。”
见她有眼色,云氏脸上总算有了些笑容,道:“正是,她闺名唤作云环,最近她要到府上住上些日子,你们认识一下。”
云环,从七品秘书丞之女,云氏的外甥女。
“云环见过表嫂,这些日子叨扰您了,还望表嫂不要见怪。”云氏话音方落,云环连忙站起来向她行礼。
元意虚扶了她一下,微笑着看着她,道:“云姑娘只需当萧府是家里一样,哪里有什么见怪不见怪的。你这般客气,婆婆都该生气了。”
云氏笑着拍了拍云环的手,慈爱道:“可不是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环儿这般客气做什么。你若是闲着无聊,尽管去找你家表嫂去。”
云环的眼中染上了喜意,脸蛋红扑扑,扭捏地看向元意,道:“真的吗?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要是腊梅这副样子看着她,她肯定已经忍不住掐着她的脸蛋过过手瘾,但是对象是云环,她却怎么也不觉得可爱,倒是违和的很。
云氏正目光灼灼地在一旁看着,也不想拂她面子,只好客套地笑了笑,道:“不麻烦,云姑娘若是不嫌我闷,尽可来找我。”只希望云环能有些眼色,别来烦她。
云环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兴奋道:“多谢表嫂。”
这副惊喜兼迫不及待的模样,让元意忍不住扯了扯唇角,这姑娘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找她解闷是假,怕是趁机找萧恒是真。
这叫什么事儿,刚摆脱一个大麻烦,又来了个小麻烦,而且还觊觎着萧恒这块大肥肉,满后院的女人已经够她烦了,又来了个外敌,她的安生日子什么时候能有哟。
这下元意再也没有留下来寒暄的心情,便朝云氏告别,“夫君还等着媳妇儿回去伺候,媳妇儿这就先回去了。”
云氏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快回去吧。”
元意福了福礼,才带着奴婢离开了正院。
直到元意窈窕优雅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云环才收回视线,话语中带着自己也未尝察觉的艳羡,沮丧道:“姑母,表嫂真漂亮,环儿自惭形秽。”
云氏冷哼了一声,“一副妖妖艳艳的样子,哪里漂亮了,她哪里比得上环儿你端庄可爱。”
一副狐媚子样,把她儿子的心都给勾了,前儿个竟然跑来叫她免了元意每日的请安,还借口扰得他睡不踏实。她没答应,又曲线救国,说动了萧朔来压她,她可以不听萧恒的意见,但是萧朔的不得不听,尽管心中不愿,却不得不答应,心里憋着一肚子火,说起话来也不客气。
云环觑了她一眼,眼眸微闪,笑嘻嘻道:“真的?姑母真好。”
云氏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你一大早就过来,想来也累了,回房休息一下吧。”
云环捏了捏手指,神情有些娇怯,低声道:“不知表哥的伤有没有大碍,环儿许久没见过表哥,想去看看他。”
说起萧恒的伤,云氏也有些忧虑,但是她还是拍了拍云环的手,道:“他既然不愿见人,你就先别去找他,万一把他惹恼了就麻烦了。反正来日方长,你先住下,日后有的机会去探望。”
云环低下头,糯糯地应声,“都听姑母的。那环儿先下去,不打扰姑母处理府务了。”
云氏笑着点了点头,吩咐了云环的贴身丫鬟一番,又让钱嬷嬷带着她去院子里安置,才放心地找来等候已久的各位管事处理府务。


114上行下效

元意回房的时候萧恒已经起床,看见她后就笑眯眯地招手,“意儿,你回来了,快来用膳。”
早膳依旧摆在里屋,只有萧恒一个人在。元意在一旁坐下,默默地拿起碗筷用餐,萧恒看了她一眼,也拿起来碗筷。
直到下人收拾了东西,萧恒才问她,“爷没去请安,你是怎么和娘说的?”
“你不说骑马摔着脸了吗,我照实和婆婆说了。”元意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
萧恒哭笑不得,不计较她的态度,在她身边坐下,道:“你去请安,娘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看他满脸邀功和期待的样子,元意双眼一眯,想到某种可能,道:“是你让婆婆免了每日的请安?”
萧恒立马点头如捣蒜,道:“怎么样,爷是不是很疼你。”
元意淡淡地哼了一声,“算你还有点良心。”
想起前些日子铺子和庄子送来的账本还没看,元意就不再理会萧恒,让素梅给她拿进来,又喝了药,才开始算起了账本。
萧恒因为头上的痕迹,不能出门,只能百无聊赖坐在一旁看着元意算账,晨见柔和的光线倾洒在她的脸上,在洁白莹润的肌肤上染上淡淡的金芒,她的脸上极为干净,几乎没有绒毛,恍若一块上等的羊脂玉一般。
此时她正认真地看着账本,眉头微皱,薄唇微动,轻轻地念出一串数字,应是在算账,微微低哑的声音更显地余韵悠长,本就枯燥无味的数字从她口中溢出,却比乐坊伶人演奏的丝竹之声更加美妙。
萧恒撑着脑袋,安静地看着她,渐渐地入迷。
然而这难得安宁却被一道急切的禀告声打破,却是萧全的声音,“少爷,睿王有请。”
萧恒脸色微沉,对着看过来的元意微微一笑,道:“意儿,爷今天有些事,可能来不及回来,就别等爷。”
元意心中揣测,脸色却不露分毫,点了点头,“好。”
萧恒摸了摸她的脑袋,又在她额间落了一吻,才整理衣服匆匆地出去,竟是连额头上的巴掌印也顾不得了。待他离开后,元意不知为何有些烦躁,账本上的字一个也入不了眼,只好搁下来,去了书房凝神静气地练了会儿字,才静下心来,回了房重新看账本。
再说萧恒,他顶着红彤彤的巴掌印出来的时候,萧全微微一愣,却也没向以往那样暗笑,很快就移开了视线,凑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萧恒的脸色渐渐地严肃起来,眸光锐利,“待会儿在详谈,先出府。”萧全点了点头,小跑着跟着萧恒出了府,骑上早就备好的白马,风驰而去。
马匹在一处平凡无奇的院子停下,早有门人在此等候,开了门让两人进来,又谨慎地看了周围一眼,见没有人跟踪,才关上门。
此时萧恒已经上了阁楼,绮丽华贵的房间内充盈着阵阵的龙涎香,大紫檀木榻上已经坐着一个身着红色衣袍的男子,器宇轩昂,龙章凤姿,正是魏乾。
他一贯随和的脸上此时分外冷峻,剑眉皱起,眼带厉色,待看到萧恒,他才神情一缓,“从远,你来了。”萧恒走近,他额头的痕迹便露出来,魏乾一笑,道:“你额头怎么了,难道又是被哪个‘野女人’给抓了?”
这样熟悉的话让萧恒想起一些往事,脸上冷色微散,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喝了一口热茶,才道:“王爷与其花时间调侃爷,还不如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魏乾这才敛了笑容,看向站在一旁毫无存在感的黑衣人,道:“无情,把情况一一禀告与从远。”
“是。”叶无情点了点头,看向萧恒,毫无起伏语气缓缓地响起:“昨天线人传来消息,云家七娘自从大前日参加了一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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