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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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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用了早膳。
除了偶尔几声碗筷的碰撞之声,偌大的花厅之中就沉寂的可怕,若不是听到旁边奴婢紊乱的呼吸声,元意以为就她和萧恒两人而已。
等到两人用完早膳,萧恒才开口与元意说了第一句话,“你的大丫鬟昨个儿爬了爷的床,听说是你吩咐的?”
旁边传来几声压抑的吸气声,元意却没有心情理会,而是转头看向萧恒,俊脸平静,眼眸深沉,他的眼底,倒映的是她的影子。
元意抿了抿唇,认真地看向萧恒,难得地严肃地回答:“我并没有如此吩咐,此事我也是刚刚才听到。”
萧恒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虽然心里不相信,但是得到元意的亲口解释,才让他彻底地放下心。想起昨天那个女人,他眉头一皱,“既然如此,昨夜我已经让萧全把人带走,你不必再理会。”
听着意思,兰紫怕是被萧恒令人处置了,只是不知是如何结局。元意还想着提了兰紫过来审问一番原委,现在怕是没了机会。
她只好压住心中的疑惑,与萧恒道了一声,“我知道了。”
向云氏请了安回来,元意刚换了身衣服,杏红就直直地向她跪了下来,磕了一头,道:“姑娘,奴婢有话与您说。”
看到她眼底的坚决,元意便挥手让其他人出去,往炕上一坐,“你有什么事?”看她还跪着,便让她起来,指了指一边的矮凳,让她坐下说话。
杏红道了声谢,沾着凳沿谨慎地坐下,她低着头,似是在组织着话语,一小会儿功夫之后,她才抬头看向元意,道:“姑娘,兰紫的事儿,十有八九是太太的主意。在姑娘出嫁之前,太太就找了奴婢和兰紫谈话,让我们趁机笼络好姑爷,与您争宠。”
元意顿时恍然,若是张氏的指令,那就丝毫不意外了,兰紫和杏红都是朱府的家生子,一家老小都捏在张氏的手里,若是有个什么命令,想必两人也无法拒绝。
她审视了杏红一番,唇角含笑,道:“你今天又为何与我说这番话。”
杏红离开了凳子,又重新跪了下来,面容坚毅,“奴婢是想向姑娘投诚,奴婢不想当通房小妾,只希望日后能好好伺候姑娘,求姑娘成全。”
元意沉默没有说话,直到她的额角隐隐泛出汗渍之后,才挑眉一笑,道:“你家人的性命都捏在张氏的手里,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诚意。”
听到元意的松口,杏红心下一松,道:“奴婢在朱府已经没有亲人可以任由太太拿捏了。”
杏红的父亲和娘亲都是朱府的下人,不过她父亲早丧,寡母便带着年幼的杏红另嫁给其他下人,只是她娘身体也不好,没过几年也一命呜呼了,而她就一人在继父继母的白眼中长大,直到她被张氏选中了当她的丫鬟,继父母才对她态度有所改变。
不管是张氏还是继父母都以为她一介孤女好拿捏,从来不把她当一回事,但是年幼时的遭难她未曾忘记,故而如今不管他们如何弥补,她都未曾有丝毫动摇,所以她现在才能理直气壮地再次向元意表忠心。
杏红的身世元意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对于她此番表态倒是信了七八层,于是让她起来后,元意才开口道:“不管你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日久见人心,你好好为人做事,自会证明你的忠奸。”
“谢谢姑娘,奴婢明白了。”杏红眼中一红,连忙磕头,脸上却是喜不自禁,泪眼带笑。
元意叹了一口气,便让她退下。素梅等人才进来,手里照样端着汤药,这是昨天让孙大夫按照剂量配好的。
喝了药之后,元意便歪在贵妃榻上无事可做,手上捧着书,却不停地溜神,一句都没看得进去。
最后她心烦意乱地搁下书,对素梅道:“去把昨天入库的绸缎拿来我看看。”
素梅几个很快就捧着七八匹锦缎进来,元意看了一下,不是蜀锦就是苏州宋锦,皆是贡锦,触手丝滑,色泽鲜艳饱满,果然是上好的锦缎。
元意爱不释手,选了几匹素梅新制几身衣服之后,沉思了一会儿,指了指其中一批素色锦缎,道:“这匹留下来,我给少爷做身里衣。”
身旁的几个奴婢终于露出了笑容,笑盈盈地看着元意,脆生生地应了下来。
元意不善女红,平日里也懒得动手,于是手艺愈加生疏,倒是前阵子绣了嫁衣,以往丢下的手艺倒是捡回了些,不至于连一套简单的里衣也不会裁制。
在出嫁之前元意曾替萧恒做过一套,有了以往的经验,这次动起手来倒是熟练了许多,不过是一会儿就按照他的尺寸才好衣服,便抱着针线笼坐在炕上一针一线地缝制起来。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套里衣,元意还是花了一天的功夫才完成,等到收完最后一针线,打了个结,她便对着灯笼仔细地看了一下,发现针脚细密,触感柔嫩,与前一套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素梅也很惊异地拿着拿起来看了看,笑赞道:“姑娘的手艺进步了不少,可见姑娘还是心灵手巧的很,就是以往沉不下心来练习。”
腊梅嘻嘻一笑,捏了捏素梅的脸颊,故作惊异道:“不得了了,素梅竟然还会打趣姑娘了,难道明儿个的太阳会打西边出来不成?”
素梅笑容一滞,立马板起脸,瞪了腊梅一眼,腊梅冲她吐了吐舌头,办了一个鬼脸,在她发怒之前躲在元意身后,挑衅地笑得正欢。
这两天她心情有些压抑,想必把两人压抑坏了,元意便也由着两人玩闹,自己在一旁微笑起来,生活这种东西,慢慢地过着,也就过去了,从来没有迈不过的坎,更不会有过不下去的日子。


103生存法则

亥时一过,府上的灯火渐渐地暗了下来,下人们也停止了一日的劳作,除了需要守夜的,都回了房间休息。
元意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觉得眼皮渐重,强撑开眼皮,倦倦道:“腊梅,熄灯吧。”
腊梅嘟了嘟嘴,不甘心道:“可是姑爷还没回来。”
元意叹息一声,“他不会来了,别等了。”
就在不久前,所有的下人看到了萧恒去了后院,进了云姨娘的屋子。尽管元意知道这种事情不可避免,一时间心里还是有些积了些郁气,沉下心来练了一副字,才渐渐歇了火气。
腊梅的嘴翘得愈发厉害,磨磨蹭蹭地吹了蜡烛,趁着月光,抱着汤婆子递给元意,道:“姑娘,今晚奴婢就留在房里陪您睡吧。”
“不用了,你出暖阁睡吧。”
元意摸了摸她的脑袋,拒绝了她的提议。她夜间向来没有让奴婢陪睡的习惯,她很少起夜,就算有也能自理,没必要麻烦别人。更何况,陪睡的奴婢都是在主子床尾的小榻上缩着睡一晚,元意不忍心让她们受这苦。
腊梅皱了皱鼻子,只能不依不舍地离开了里间,待掀开帘子的时候,她不放心地回头,嘱咐道:“姑娘一定好好好休息哦。”
元意再也忍不住失笑出声,无奈道:“我会的,快去睡吧,小管家婆。”
腊梅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挠了挠脑袋,一溜烟地跑了。元意摇了摇头,抱着汤婆子上了床,盖着锦被,迷迷糊糊地睡去。
后院。
云砚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盏茶奉在萧恒面前,贤惠道:“主子请喝茶。”
萧恒接过茶,抿了一口,眉头一皱,便搁在桌上,“花眠究竟是怎么回事。”
烛火摇曳之下,他神色变幻不定,因为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更显得此时的他深沉和严肃,云砚捏了捏手心,才低下头,开始报告:“前天花姨娘晕倒了,以为是怀了孕,孙大夫诊断是月事不调,她却反口说是少奶奶联合孙大夫谋害她。”
“还有呢。”
淡漠至极的语气让云砚背脊一凉,她的脑袋愈发低下,手指拨弄着腰间的香囊,恭恭敬敬道:“其他的事情主子都知道了。最近后院都很安分,没有什么大动静。”
萧恒淡淡地点了点头,看向云砚,道:“继续给爷盯着,有事你自己解决,别去叨扰少奶奶。”
云砚咬了咬下唇,“奴婢明白。”看萧恒转身就走,她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腰,秀丽的脸庞在他的后背蹭了蹭,哀求道:“主子,您别走,留下让奴婢伺候您吧。”
萧恒顿住了脚步,眉头紧紧地皱起,“放开。”
被这森寒的语气震慑得遍体生寒,云砚连忙松开手,不可抑制地后退了几步。这时候萧恒转透过身子,视线在她的脸上的停留了许久,桃花眼眯起,“记住你的职责,不该有的心思趁早灭掉。”
云砚顿时脸色煞白,踉跄着几步瘫坐在凳子上,看着萧恒毫不留情地走出房间的背影,眼角毫无征兆地留下了眼泪。
萧恒走出后院,回到正房时候,里面得灯已经全灭了,黑乎乎的一片空寂。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轻轻地推来门。
咯吱的一声轻响在夜里分外明显,腊梅立马闻声醒来,跑出暖阁,看到是萧恒时黑黢黢的眸子立马亮如星辰。
“姑爷,您回来了。”她压低了声音,却掩饰不住语气中的兴奋和激动。
萧恒看了她一眼,原来是腊梅,他记得元意很喜欢这个丫鬟,圆溜溜的眼珠,胖嘟嘟的脸庞,鬼灵精怪得很,胆子大到能拿他开刷。就是在平日对上他,也是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就像他是十恶不赦之徒似的,今儿个看着倒是热络的很。
同是丫鬟,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他也低声问道:“你家主子睡了?”
腊梅连忙点头,愤愤地瞪了他一眼,道:“姑娘等了您一会儿才睡觉的。”
萧恒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给爷更衣吧。”
腊梅不情不愿地替他脱了外衣,而后眼前一亮,捧着一套里衣过来,递给萧恒,道:“姑爷,这是姑娘今日给您做的,您要不要今晚穿?”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萧恒的嘴角一抽,犹豫了一下,才接过里衣,去了隔间换了衣服,出乎他的意料,衣服裁制的没有之前的粗糙,虽不是顶好,却也是中上水平。
他摸黑进了里间,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孤零零的人影,身形消瘦,墨发长铺,腰间只搭着一条薄被,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睡姿无比地规矩。
走过去一看,才发现她的眉头紧紧的蹙起,似是梦到了什么伤心事,眼角似乎隐隐有些泪花。萧恒心中一震,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润,呢喃道:“意儿。”
元意没有醒来,往日她睡觉很警觉,但是在月事几天就格外疲惫,总是能够沉沉地入睡,感觉到脸上的瘙痒,她咕哝了一声,把骚扰的人推开,才继续把手放在小腹上,继续捂住下面的汤婆子。
萧恒爬上床,一只手把她揽在怀里,又拿开她的手,亲自替她捂着汤婆子。这么大的动静,元意也不曾起来,萧恒叹息了一声,搂着她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醒来,元意意外地发现自己正被萧恒揽在怀里,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脚,未曾有被压迫过的痕迹,就连小腹上的汤婆子也安安分分地贴着,尽管一夜一过,热水已经凉透。
她的这一番动静也让萧恒醒了过来,他摸了摸汤婆子,便撤开,而后看向元意,她此时刚刚睡醒,眉眼朦胧,别有一番娇态。他忍不住在她的唇上吻下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紧紧地搂着她,下巴顶着她的脑袋,问道:“昨晚做恶梦了?”
元意恍惚了一下,直到萧恒望过来,才笑道,“昨儿个梦到我阿娘,吵到你了?”
她梦到的并不是庞氏,而是上辈子的母亲,那一个唯一对她好的女人,只可惜最后因病去世了,似乎前世今生,她都缺一份母女情缘。
“没有。”萧恒低低地应了一声,摸了摸她的脸,问道:“怎么突然想到你娘,等你身子舒服了,爷带你去上香。”
元意摇摇头,“不麻烦爷了,我前阵子刚去过。”
萧恒没再说话,揽着她赖了会儿床,才齐齐起来,他想起了身上穿的里衣,笑了笑,道:“意儿的手艺很不错,爷穿着舒服。”
元意这才注意到他的里衣,仔细瞧了一会儿,发现刚好合身,满意地点点头,“果然不错。”
看她得脸上又出现了熟悉的表情,萧恒愉悦地勾起了嘴唇,桃花眼勾魂夺魄得眯起,不正经地勾起元意的下巴,道:“意儿说要给爷做十几身里衣,可还记得?”
元意拍掉他的手,喊了外边的奴婢进来伺候,道:“这几天正好有空,可以多给你做几身。”
萧恒大笑,搂着她的腰,亲昵地捏了捏她鼻子,道:“意儿真好。”
这时候外边的奴婢已经进来了,见到两人亲昵的动作,俱是脸上一羞,踟蹰着不知如何是好。
元意也被他厚脸无耻的动作弄得一恼,踩了他一脚,不理会他不怀好意的笑声,招呼了奴婢开始梳洗。
两人又开始了一日的行程,一起用膳请安,萧恒出府,元意回房。
元意回了房,处理了院子的一些杂事,陈嬷嬷就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锦绣牡丹香囊。她知道此事有了结果,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问道:“怎么样,结果出来了吗?”
陈嬷嬷在一旁坐下,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奴婢找了好几个经验丰富的师傅看了,都看不出什么名堂,都说是安宁聚神的香料。”
元意脸色一沉,拿着香囊端详了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之后才把它递给陈嬷嬷,道:“向把它收起来,让人仔细盯着云姨娘几人,看看她们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陈嬷嬷慎重地点了点头,下去吩咐不提。
这时候腊梅鬼鬼祟祟得凑近来,道:“姑娘,云姨娘病了。”
元意被这话弄得一激灵,惊讶地问道:“什么?她怎么会病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她想起了还病怏怏的花姨娘,一个人鼓捣出的幺蛾子就够让她烦不胜烦,再来一个,她甭想有好日子过。
熟料腊梅却是掩嘴偷乐,眼珠子机灵地转着,“云姨娘的病不同于花姨娘,这可是心病。”
元意眯起眼睛,“什么意思?”
“昨儿个姑爷不是去了她房里嘛,后来又回了咱们正房,听说云姨娘砸了不少东西,后院的女人都在笑话她呢。”她幸灾乐祸地笑了笑,继续道:“所以她也没脸出门,正躲在房里装病呢。”
元意松了一口气,不得不说,萧恒没在云姨娘那里过夜,她心里还是有几分高兴,不管日后如何,他此时能考虑她的体面,就值得她对他多了几分感激。昨天兰紫的事传遍之后,院子里的下人都躁动了许多,然而又因为昨天他又宿在她的房里,那些人又恢复了恭敬。
尽管她承不承认,女人在后院生存,最大的依靠还是男人。


104书房之争

“姑娘,这是门人呈给您的请帖。”
元意正在书房临摹字帖,樱桃拿了一封大红烫金请帖递给她,搁下笔,打开一看,却是永宁伯府上的帖子。
萧恒今天没有出去,而是在一旁看着元意练字,他顺手拿过来一看,立马就乐,“原来是永宁伯府上的。”
他的表情有异,元意便扯了扯他的袖子,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永宁伯是当初是靠军功马上封侯,世代席替,到了这一代已经降为末等伯,若是再没有些争气的子孙,怕是从此没落。只是瘦死骆驼比马大,尽管只是伯爵,但毕竟辉煌了好几代,祖上还是开国功臣,其地位不是一般的新贵能够比得上。
所以永宁伯府上的宴会,许多人家还是趋之若鹜,如不是有什么门道,一般人还不够格前去。元意能收到请帖,怕是看在萧家的面子上。
偏偏萧恒又开始拿乔,摇着折扇,故作玄虚道:“能有什么问题,既然收了请帖,你去就是了。”
元意吃瘪,突然间很怀念他前一阵子闹别扭的时候,虽然没个好脸色,却不会像现在一副欠扁的模样。
“不说就算了,明日我问大嫂去。”她虽然知道永宁伯府的发家历史,但是深一点的东西就毫不知情了,这和她未出阁时不常交际有很大的关系,另一个,即是身边没有长辈提点,所以她当初才那般重视萧恒的伯家婆媳。
谁知萧恒却是得意一笑,“她又没收到帖子,你问大嫂也没用。”
元意哑然,她倒是忘了,周氏的丈夫萧恒的堂兄,如今也只是个未有功名的书生,就是她公公萧阳,也只是正六品的主事而已。
萧恒晃着手上的请帖,笑眯眯地凑在元意眼前,道:“意儿只需亲爷一口,你要听什么爷都告诉你。”
他一脸垂涎地看着元意的脸,桃花眼中含情脉脉,发着绿光,活脱脱的一个登徒好色的样子。
元意也被他这般饥渴的样子吓了一跳,微微往后倾了倾身子,这些天她来月事,萧恒偏偏找虐,硬要抱着她一起睡,前几天还好,到了后来,每天晚上身子都烫的厉害,饿狼般地盯着她猛瞧,害得元意做了好几次噩梦,特别是每次醒来都能看到他黑幽幽眼珠子,更是把她吓得半死。
只是萧恒却从来不懂看她脸色,看到她醒了就压着乱啃了一通,到了最后却只能欲火焚烧地抱着她继续睡去。于是到了第二天醒来,各个都是睡眠不足的样子,比真刀真枪地实干还要精疲力尽。
所以说萧恒此时的眼神元意实在太熟悉了,她不想引火烧身,连忙摇头,义气凛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熟知萧恒却哈哈大笑起来,捧着她脸,使劲地揉了揉,“意儿故作淡定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他啄了啄她的红唇,道:“既然意儿气节凌云,那爷就不勉强你了。”
元意松了口气,大白天的她可不像在书房发生些什么没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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