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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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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说说,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
花眠的脸色微微一白,微微低下了头颅,眼中的孤傲却未曾减过半分。
“看来花眠不清楚。”元意笑盈盈地看向其余人,“你们当中有谁知道吗?给花眠解惑一下。”
被她看到的人都神情异样,眼神在元意的视线下微微闪烁,侧过头,不敢与她对视。过了许久,一个怯生生的女声响起,道:“少奶奶是正室,是主子,我等是奴婢。”
“哦,难得有个明白人。你叫什么名。”
“回少奶奶,奴婢贱名碧清。”叫碧清的女子低下头,面色柔和,神情谦卑,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元意眉头一抬,淡淡地点点头,才看向花眠,道:“花眠,你可明白?”
花眠的眼中闪过狼狈和不堪,紧紧地攥紧手中的拳头,道:“奴婢明白。”
“做人就要明白自个儿的身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都要谨记在心,不然出了差错,后悔也莫及。”元意的话音顿了顿,视线落在她左右手的两个女人身上。
一个面容沉静温婉,从她进来那一刻起就没有停过唇边的笑容,清亮的眸子一直跟着她的动作转动,显示出自己对说话人的恭敬和尊重。注意她停留的视线,女子连忙站起身子,福了一礼,道:“少奶奶,奴婢名为云砚。”
元意点了点头,又看向另一个,她穿着月白色的长裙,眉目寡淡,眸光清逸,淡淡的似乎万物都未曾留在眼底,在与元意对视了一眼后,她的神色不变,似是那一眼只是不经意的碰撞,淡淡一扫,就移开目光,眼神飘忽,似乎已经神思不属。
云砚脸上立马堆了笑,对元意道:“少奶奶,霏雪的性子淡,不喜说话,请您不要怪罪。”
元意浅浅一笑,笑意却不打眼底,“不过是无干人等,没有哪个值得我惦记。”
霏雪的脸色不变,云砚脸上的笑容却稍稍一凝滞,最后又如春风一般化开,道:“少奶奶说的是,您身份高贵,我们这些不入流的奴婢哪里配干扰您的心神。”
元意不置可否,放下手中的茶盏,“你们都回去吧,往后不必日日过来,逢一恰五来请安即可。”
她的这话刚落下,那些人齐齐起身福身应是,脸色却复杂的很,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众人刚要离开,花眠却停住了脚步,向元意问道:“少奶奶可知爷在何处?”
元意注意到,众人的脚步都放缓了,就连霏雪也毫无例外。
“你一个内宅妇人,询问爷的行踪做什么。回去抄一抄《女戒》反省反省。”元意脸色一寒,冷声道。
花眠丝毫不惧,娇艳的脸上带上了幸灾乐祸,道:“奴婢可是听说了,今早不知是谁惹了爷生气,气得都出府去了。少奶奶,爷是从您的院子出来,想来你知道是谁吧?”
原来好戏都留在后头啊,这群女人都等着看她笑话呢。
元意气极反笑,“我还不知你们的好奇心都这么大,既然如此,你们都先别回去了,反正我也闲着有空,姑且替你们问问,究竟是谁惹了爷生气。”她看向左右,道:“樱桃,给各位姨娘沏茶。腊梅,你去把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叫进来。”
樱桃和腊梅知道自家姑娘终于忍不住发威了,脸色俱是闪过激动兴奋之色,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是,按照吩咐退下。
花眠等人又重新坐回去,神色颇为不安地看着上首一脸冷笑的元意。
这个时候,她们才注意观察这位刚入门的少奶奶,看清她的相貌,心里即是惊叹又是嫉妒,往日里她们都自矜相貌绝色,与她相比,都成了庸脂俗粉。单是那份大家出身的气度,在座的就没有一个能比得上。
上首的她眉目妍丽,气度高华,明明只是微微的侧眼,就带着沁骨的寒意。连嘴角的笑容,也是嘲讽十足,似乎她们不过是蝼蚁一般,在她面前使劲儿地蹦跶,只是给她添了一段笑料。
在这各有所思的气氛中,流轩院的下人都被叫在了大堂。她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脸色稍稍不安,甚至有些人,脸色已经微微发白。
腊梅指着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对元意道:“姑娘,这是流轩院的所有下人,奴婢已经叫过来了。”
元意点了点头,眼神从地上的一群下人身上扫过,朗声道:“刚刚花姨娘说咱们院子里的人惹了少爷生气,我在屋内未曾知晓,你们在外边,可有人看到?”
跪在地上的人面面相觑,不解元意如此一问的意思,今早她们确实看到少爷怒气冲冲地从少奶奶的房里出来,不是少奶奶惹的又是谁?她这样问,难道是要打自己的脸么?很显然,这种只有傻子才会做,而这么少奶奶可不是个傻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今早请安的事情,她们下人之间都传遍了,没有哪个有胆子在这关头得罪她。
于是她们跪在地上,或是沉默,或是直言不知,没有一个人敢说出看到了。
元意的唇边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蓦然变得严厉,喝道:“既然如此,是哪个造的谣,往外说三道四,妄谈主子的是非的。”
这一下,不仅在座的姨娘,就是跪在地上的奴婢们都恍然大悟,原来刚才的问话不过是虚晃一招,现在才是真真的目的。想明白这一层,有人蓦然松了一口气,亦有人脸色懊恼,后悔不已。
这时候,元意继续慢悠悠开口,“你们都在一个院子里干活,哪个有什么动静都一清二楚,你们都告诉我,有谁在少爷走后出了院子的。”见她们都神色犹豫,暗暗斟酌,元意再加一把火,道:“知情不报,罪情同等。相反,若是积极配合,你们说不定可以得到轻松的差事。”
话已至此,当中已经有神色意动的,但是又有所忌讳,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话。元意眉头一挑,指了指旁边的隔间,道:“你们一个个地进去,不管知道或是不知道,都把答案告诉我身边的婢女,由她写在纸上。樱桃,你去。”
樱桃应了一声是,拿了笔墨,叫了人去了一旁的隔间。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进去又出来,跪在地上的奴婢越来越焦躁,不管有没有做坏事,都怕被人攀扯牵连。毕竟一群人在一起,难免会有几人相互之间有些龃龉。
于是越是后来进去的,时间就越久,被折磨得心惊胆战的各人,害怕被莫名牵连,不仅把今天出门的人说出来,甚至有的还把身边不对劲的人给供了出来。所以当元意拿到樱桃递过来的纸张之后,对于这个出于意料的结果,分外地满意。
“根据大家的招供,在少爷离开后,只有一个人离开过院子,至于是谁……”元意眯起了丹凤眼,冷色凛然,“听琴,你可知道?”
听琴早在听到元意的第一句话时就脸色煞白,再听元意点了她的名字,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地从额头滑下,身子一抖,伏在地上,道:“少奶奶,奴婢冤枉,不关奴婢的事。”
元意淡淡地开口,“我还没说是谁,你喊什么冤,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
意思都已经这样明显,不是指她又是指谁,听琴咬了咬唇,恨恨地看着元意,道:“奴婢没有造谣,少爷就是生气了,而且还是少奶奶你招惹的。”
虽然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实,但是被听琴这样确切地说出来,众人脸色还是免不了惊异地看向元意。
对于她的控斥,元意无动于衷,似笑非笑道:“方才我问谁惹少爷生气,你不吭声。如今你被人指正,反倒诬陷起我来。不过是一个奴婢,你哪来的胆子。”
听琴的脸色顿时灰败,在刚才她就料到了事情不妙,本来还抱有侥幸,没想到还是没能逃过。这件事,她失了先机,再过解释,在情义也让人觉得是狡辩和借口,尽管那是大家都明白的事实。
她不仅希冀地看向花姨娘,希望她能看在以往得情分上帮她说话,没想到花眠立马侧过头,看都看她一眼。
“把她拉下去,交给人牙子。我的院子里,容不下吃里扒外,造谣是非的奴婢。”
听琴终于惊骇地哭了出来,不停地磕着头,求饶道:“少奶奶,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呃,求您别卖了奴婢。”被官宦人家发卖的奴婢,不是去烟花之地,就是卖到山旮旯里给人当媳妇,总是没一个好下场。但是元意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有丝毫的动容,听琴这下明白她是铁了心要卖她了,心中愤恨,睚眦俱裂,咒骂道:“呸,什么大家之女,不过是个心思恶毒,小肚鸡肠的女人,你卖了我,少爷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元意脸色不变,淡淡道:“捂住她的嘴,拉下去。”


076后院之谜

听琴的嘴立马就被身强力壮的婆子掩住,拖着离开了大堂。之后,大堂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不管是那些姨娘,还是跪在地上的下人,都一脸敬畏地看向元意,在心里又是对她重新估量。
特别是那些姨娘,开始坐立不安,心有余悸地看向元意。听琴是爷贴身伺候的奴婢,她们当中,有的还比不上听琴之流在也心里的地位。但是,就这个以往在院子里有头有脸的大丫鬟,元意轻飘飘的一句就把她发卖了,难道她就不怕爷怪罪,或者说,她是有恃无恐?
不管哪个理由,都让她们心里发凉。她们比那些奴婢,也不过是高了一级,又不是良妾,若是哪天少奶奶不高兴,也是可以轻易地把她们卖了出去。
在这之前,她们都小觑了这位刚入门的少奶奶,以为她是大家仕女,心高气傲,虽然对她们不喜,但是为了好名声,也不会对她们怎么样。刚一见面时,就印证了她们的猜想,不过是不咸不淡敲打罢了,手段也太不入流了,根本就不痛不痒,在她要她们回去之后,大家多多少少对她心怀鄙夷和不屑。
后宅的纷争会给这个目光无尘、天真骄傲大家小姐一个响亮的耳光。然而,她们还没等到看她吃瘪,她却给了大家一个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那样地诡计百出,心狠手辣的女人,真的会只是观赏的家雀?分明是抓牙锋利的猛兽。她之前之所以轻飘飘地放过她们,不过是因为淡漠和不屑罢了。对于她来说,她们这群人,不过是无关紧要、无需费心的角色,因为她有足够的骄傲、自信和手段,用实力碾压一切的阴谋诡计。
众位姨娘被这一出杀鸡儆猴的戏给吓着了,再看向坐在上首的元意,就是心生寒意,就算是她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也说不出的诡异和寒凉。
于是胆小的姨娘觉得多坐一刻都是折磨,便颤巍巍地向元意请辞,得到元意的应允之后,飞快地离开了。有了一个就有两个,见此,其余人都纷纷请求离开,元意都一一应允,最后大堂里只剩下跪在地上的下人。
“你们都起来吧。”
元意的一句话宛若天籁,下人们俱是松了一口气,一个个站起来,神色恭敬,不敢有丝毫的逾越,毕竟她们谁也不想当下一个听琴。
“刚刚你们的招供我都看了,说实话,你们的表现我不是很满意。”元意修长的手指一下没一下地点在桌子上,咚咚咚地似乎敲到人的心底,她抬了抬下巴,朝樱桃示意,“樱桃,你给她们念一念。”
“是,姑娘。”樱桃应了一声,展开手中的纸,开始朗声念道:“侍书,于某日得云姨娘赏了一支金钗,知画,最近常去找霏雪姨娘,观棋,曾弄丢了少爷一枚玉佩……”
樱桃一一念下去,大部分的人都纸上有名,不管是偷奸耍滑,还是人情往来,都被记在了下来,底下的人齐齐变色,或是恼怒或是愤恨地看着身边的同伴,眼中全是被出卖的控斥。
等到樱桃全部念完,回过神来的下人脸上已经不掩绝望,听琴不过是和花姨娘关系密切,透露了院中的消息,就被发卖出去,她们当中有比这更严重的,那岂不是也没有活路可走?
元意把众人的脸色尽收眼底,静默了许久,估摸着她们心里快承受不住煎熬的时候,才慢悠悠地开口:“之前少爷没有成亲,他一个大男人没有心思理会你们,纵得你们规矩散漫,偷奸耍滑。这些在我入门前的发生的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从今儿个起,一切都得由着我的规矩来,犯了我的忌讳,听琴就是你们的下场。”
本来以为面临绝境的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欣喜若狂,齐齐跪在地上,感激道:“多谢少奶奶。”她们在心里庆幸的同时,又在感慨听琴的倒霉,恰好撞在了枪口上,被少奶奶拿来立威。
元意没有理会她们心思,继续道:“我一贯说话算数,如今听琴被打发了,空出的缺就让香草补上,至于其他,暂且不变,日后得看你们的表现如何。”说了这么多话,元意觉得有些口渴,喝了一口茶,才继续道:“日后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归我身边的大丫鬟素梅管,有什么事尽可找她,她决定的,都是我的意思。”
这时候腊梅走到她身边,在她耳旁嘀咕了几句,得到她的点头后,便出了大堂。没过多久,腊梅和素梅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健妇,双双扛着一个大箱子。
待箱子被重重放下,素梅和腊梅把箱子打开,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的铜钱。看到大堂中那些下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惊叹和渴望时,素梅微微一笑,朗声道:“主子仁慈,特地吩咐了让每人取一吊钱作为见面礼,日后众位当尽心尽力,伺候主子。”
素梅的话音刚落,众人皆是一脸喜意,一吊钱,相等于一个二等丫鬟一月的俸例了,白白得的铜板,哪个不欢喜。她们不由得在心里暗叹,少奶奶不愧是大家出身的,出手就是阔绰。她们喜滋滋地向元意道谢了,又排着队领了钱,才恋恋不舍地退下。
待发完了铜钱,元意才满脸疲惫地回了房间,躺在炕上让腊梅给她捶背,才这么一会的功夫,比她过去十几年都来得疲惫。这才成亲的第一天,就有操不完的心,这得什么时候才是头哦。
元意叹了一口气,看向樱桃,问道:“芭蕉的伤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
樱桃连忙回答,满脸感激,“回姑娘,大夫给她看了伤,又涂了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元意点点头,“这阵子让她不用干活了,好好养着身子吧。”她想起了什么,问向素梅,“兰紫、杏红回来了没?”
“刚刚就回了,奴婢便让她们去收拾书房了。”素梅接过腊梅手中的美人捶,在一旁的小凳上坐下,一边给元意捶背,一边说着话,“她们把东西送过去的时候,老爷恰好在,没得什么刁难,搁下东西就回来了。”
素梅见元意神色淡淡,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她轻叹道:“姑娘且放宽心,人牙子来的时候我也在,便给她塞了几两银子,嘱咐她挑个好地方,那人牙子颇有信用,想来听琴的归宿不会坏到那里去。”
“她怕是恨死我了。”元意微微苦笑,又摇了摇头,道:“罢了,既然卖了就卖了,我再后悔,倒显得假惺惺,恶心的很。”
素梅连忙安慰她,“那些当家主母,把丫鬟打死的都大有人在,只是发卖了又算得了什么。姑娘心善,又是第一次遇到这事,心里难免有些内疚。”
知道素梅这是在开解她,元意也承她的情,露出了点笑容,道:“不说这个了,那些姨娘都是什么来头,你都摸清楚了没。”
“这些我知道。”腊梅连忙凑过来,略带得意,道:“姑娘,这些我早就打听清楚了,就等你问呢。”
元意弹了弹她的额头,神情颇有些无奈,“以后就叫你包打听得了。你说说,你都打听出了什么?”
腊梅嘿嘿一笑,道:“这事可就长了,姑娘是要我一一说来,还是挑重点的来说?”
元意略作沉吟,“就说今儿个出头的那几个吧。”腊梅点了点头,开始眉飞色舞的说起来。
要说萧恒,贪花好色的名声不是白叫的,京城里面没有哪个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头,行事嚣张霸道,整天带着一群膏粱子弟不是溜鸡逗狗,就是吃喝玩乐。他们常去的地方就是各大乐坊和茶楼酒阁,在享乐的同时还不忘猎艳,府上大部分姨娘都是从那些地方来的。
值得一提的是,乐坊里些许伶人是罪官家眷,这些人不管是容貌还是技艺都比一般伶人好得多了,所以往往大受欢迎。而萧恒,尤其热衷买了这些罪官的女眷回府,这十七个姨娘中,起码有十个是罪臣之女。而元意要问的那四个姨娘,恰好全都是。只不过特殊的是,其他三个都是萧恒抢来的,而花姨娘是自己倒贴上来的。
“姑娘,这霏雪姨娘,还有段故事呢。”腊梅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低声道:“听说霏雪姨娘青梅竹马的情郎当时也要赎她,但是比不上咱们姑爷强势,所以霏雪姨娘就到了咱们府上了。”
听完了腊梅的话,元意的脸色微沉,后院里几乎都是罪臣的女眷,这究竟是什么概念,还有,她一点都不相信萧恒是贪图她们的美色才会抢进府来,要说美色,哪个伶人不是一副好相貌,何必要那些个浑身麻烦的罪臣之女?
她不由得想起他之前曾经在街上强抢过芸娘,要纳她为第十八房小妾,而芸娘,亦是历城知府的女儿,身上有着关系重大的贪官污吏名单。
那时候她就隐隐猜测萧恒看似玩世不恭的表象下隐藏着非同凡响的秘密,现在看来,她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想正确了。


077背后阴人

元意主仆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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