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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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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整吧。”
陆靖辉装模作样地行了一礼,逃一般地窜了出去。
“这小子……”萧恒摇头叹笑了一声,满脸的无奈。
有将军笑眯眯地接了话,“都督大人门下良将辈出,真是让人羡慕啊。”
与突厥人初次交战,旗开得胜,大家都心情都很愉悦,纷纷笑得恭贺,萧恒谦虚地应和,“他们太年轻,还有得磨练,小道还可以,若是开战,还得仰仗诸位经验丰富的将军。”
萧恒的话说得漂亮,大家脸上的笑容愈发真切起来,同时心中隐隐的大石头也落下,他们也不用担心他刚愎自用,独揽功劳了。好不容有一场战事,任谁也不想替他人做嫁衣。
“昨晚虽然予突厥军以重创,但那也只是先行军而已,突厥人的大部队不久便可赶上,趁此机会,我们还得再制定个计划,乘胜追击……”
萧恒走到大帐中间的地图和沙盘上,不停地比划,诸位将领也纷纷聚过来,各抒己见,直到中午时分,外边传来一道小儿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大家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屠将军更是笑道:“看来是鸿奴来了。”
他的话音方落,一个小小的身影就窜了进来,那圆溜圆溜的大眼睛灵活有神,看到帐篷里面的情况,他立马就是一笑,甜甜地喊道:“叔叔伯伯,我来找爹爹。”
各位扛刀上马,上阵杀敌毫无畏惧的粗糙汉子,立马就被这软萌软萌的小儿给俘虏了,屠将军一把把他抱了起来,逗着他说话,“鸿奴是来催爹爹吃饭的吗?”
鸿奴的眼睛一溜,看向一旁正笑盈盈地看着他的萧恒,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爹爹不乖,不吃饭,告诉阿娘。”
大家哄堂大笑,萧恒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小鬼灵精。”他笑着看向其他将军,道:“时候也不早了,诸位将军先用完午膳,再来主帐议事吧。”
各位将军自然无不应允,不过每个人离开的时候,都忍不住伸手掐一掐鸿奴的小脸蛋,等到大家都离开之后,鸿奴白嫩嫩的小脸蛋已经变得通红了。
“鸿奴痛不痛?”那些大老粗,下手每个轻重,萧恒看着心疼,连忙揉着鸿奴的脸蛋问道。
鸿奴摇了摇头,“叔叔伯伯喜欢鸿奴,鸿奴不痛。”
萧恒一愣,继而又轻笑了起来,揉着他的脑袋,“鸿奴真懂事。”
鸿奴本来就红扑扑的脸蛋更红了,扭扭捏捏地扯了扯萧恒的衣襟,“爹爹,阿娘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萧恒的手中一顿,看向账外蔚蓝的天空,眼中染上了一抹思念。
不仅鸿奴思念元意,远在城中的元意也对鸿奴思念得紧,但是她有事牵绊,根本就脱不开身,特别是这几天,整个晋阳都被一场低气压笼罩着,大家都像乌龟一般缩了起来,日夜不休的宴会也停了,各家都大气不敢出一声,唯恐大祸临头。
这一切的原因,还是出在才来晋阳没几天的国舅爷云子若的身上。
三天之前,国舅爷听说都督夫人遭受刺杀,几乎危及性命,大为震怒,责令赵知府彻查,并从捕获的证人中拷问得知,原来这一切都是中奉大夫李玄阳指使,就在当天,国舅爷便让从京城来带的侍卫包围了整个李府,并搜查证据。
如此过了三天,果然在李府搜查到他与突厥人联络的证据,除此之外,先前都督府的总管于浩更是爆出一个惊天大秘密,李玄阳原来是前太子的遗党。
前任晋阳都督本来是太子一脉,于浩和李玄阳早已经和前任都督暗通款曲,秘密为前太子门人,替他效力,培养势力。实际上,他们并不是和突厥人勾结,而是前太子逃入突厥,他们在晋阳代为联络而已。
这个消息一出,满城哗然。无论是太子逃入突厥,还是百年世族的李家秘密联络前太子喻意谋反,都是惊天的大消息。随着闯南走北的商人流散,各地举太子旗帜谋反的消息渐渐地传入晋阳,百姓们也略有耳闻,所以街头巷尾,酒楼茶馆之处,皆在责骂李家和叛党。
老百姓们可以不理会别处谋反与否,但若是关乎到自身的身家安危,就立马坐不住了。他们身处晋阳这个边关城池,本来就担心受怕,生怕哪天夜里突厥人就攻进来,让他们妻离子散。如今国人也不安分,竟然还想生灵涂炭,自然是义愤填膺。
他们才不管谁当皇帝,只要是破坏他们安乐日子的,都决不允许。
于是尽管有侍卫阻拦,李家的大宅每日还是有不少的百姓用石头鸡蛋烂菜叶往门口砸去,连那颇有风骨的“李宅”牌匾都染上了污秽。想起李家不为京官的气节,再联想今日的结党落败,徒惹人一声嗟叹。
短短几天的风云突变,打得晋阳众人一个措不及防,就连元意也云里雾里,直到黎简与她说明,她才知道这其中还有萧恒的手笔。
她虽然待在都督府中,这场变故她也不过是充当导火线的角色,但是她过得并不轻松。李家虽然被监控住了,但是李家世代经营,根系众多,与其有牵扯的家族更是如惊弓之鸟,纷纷找门路想要脱罪。
国舅爷自从衙门案审的时候露了一面,其他时间就没了形迹,不知道他们哪里得到她喝国舅爷是表亲的消息,纷纷携带重礼登门拜访。男子不宜与她见面,求见她的都是一些妇孺,更甚至还把家中的头发斑白的老妪带了过来打苦情牌,对她诉苦抹泪,哭哭啼啼,凄凄历历,皆是悲苦。
元意被她们扰得心情抑郁,负能量直速爆棚,最后不堪其扰,抱病在床,闭门谢客,府中的来客才终于少了下来。
但是,挡得住外人,住在都督府的客人却是挡不住。
消失许久的国舅爷云子若终于出现了,一脸的不好意思,向她长揖赔罪,“嫂夫人,子若这几日对不住你了。”
元意心中有气,再次看他一副斯文书生的模样,便觉得像只狐狸般奸诈了,果然是有其姐便有其弟,云解容心眼比谁都多,他作为弟弟的怎么又会差了去,不然就算是有萧恒的帮忙,他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把李家给控制住了。
她这辈子就欠了云家姐弟。元意颇是无力地摆了摆手,“罢了,算我倒霉,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其他人该如何处置,你尽快给他们各答复,不然他们像个无头苍蝇一个乱撞,逼急了还不把城门开了让突厥人进来。”
与其都是一个死,他们说不定还会拼死一搏,开门揖盗呢。
云子若的脸色也严肃起来,点了点头,“嫂夫人所言甚是,萧大哥也正是如此告诫子若。”
元意眼睛一亮,看向他,“这几日你躲从远那儿去了?”
云子若轻咳了一声,点了点头,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萧大哥把人送给我的时候就知道他在军营,这几日便在那里躲了一下风头。”
元意哀叹,前几日黎简传递了从远的消息,让她回军营,她生怕出了变故,便没有的答应,看来从远是早就料到了,她白白受了几天的罪。
不过如果再次让她选择,她还是不会离开的,毕竟前边可还住着一个危险人物,要是让他看出端倪就不好了。前几日张仲羲还试探了鸿奴的行踪,被她用搪塞李玄阳的理由给圆了去,但是看着张仲羲还是将信将疑,她现在是一步都不敢踏错。
既然魏泰在晋阳的内线已拔,只要不走漏消息,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益事,到时候魏泰孤立无援,就算在别处有势力,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到时候他们堂堂正正地与突厥人交战,就不怕准备充足的他们敌不过突厥人。
等到元意再听到黎简传来与突厥人初战大捷的消息,更是开心不已,心中的郁闷更是消散了大半,一切都有了好的开始,就等着突厥人到来了。
345萧恒未死
因为遭受了偷袭,一万人的队伍七零八落,士气大跌,根本就无法以奇兵突袭,所以赤那只好放弃原定突袭城堑的计划,与其他两人商议过后,决定驻扎下来,等到后面的七万兵马,再一起攻城。
然而这终究是奢望,因为在距离偷袭之日才过一天,还没等到他们安定下来,晋阳一方竟然打破了以往只有防守的传统,派遣了六千人的队伍,对他们赶尽杀绝。
一方士气高涨,准备充足,另一方溃散之兵,毫无防备,两军交战,结果如何,显而易见。
双方激战了一个下午,血流成河,魏泰等人不得不在一千士兵的保护下,仓皇逃窜,藏入森林,依靠密林和黑夜的便利,成功地躲过了追击。等到明日再派人去查探的时候,他们营地的粮草、攻城器械和战马,都不见了踪影。
不过短短几天,他们雄赳赳气昂昂地从突厥出发,满以为趁对方不备,从城堑攻入晋阳,然后再与后来的大军里应外合,彻底地攻下晋阳,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一头棒喝,对方像是知道了他们的行动似的,不仅设下埋伏,还有条不紊地定制作战计划,乘胜追击,根本就不像是因为主将不在而慌乱的样子。
“混账,是不是你泄露了消息。”
赤那的身上还有没有洗掉的鲜血,身上的味道浑浊不堪,不知道是因为彻夜未眠还是因为气极,眼神红得骇人,他从剑鞘中拔出了剑,横在了魏泰的脖颈将,逼问道。
剩下他们的一千人正藏身在森林里,狼狈得宛若丧家之犬,除了戒备的士兵,其他人都围在三人周围,看到赤那的动作,其他突厥士兵只是冷冷地看着,并没有阻挡。只有以关山为首的魏泰亲兵,纷纷拔出了剑指向赤那,气氛顿时怒拔弦张起来。
魏泰靠坐在一棵大树旁,衣服上同样沾着不少的血迹,是前所未有的狼狈,尽管寒剑在侧,他依旧面不改色,隐忍着怒气看向赤那,“泄露出消息,对本宫根本就毫无益处,你个猪脑袋。”
“放肆!”赤那被激得一怒,手腕一动,刚要给魏泰点颜色看看,他的手被人握住了,抬眼一看,却是腾格里塔拉。
“大哥,先不要动怒,有话好好说。”腾格里塔拉十分地头疼,他们主将不和,难怪会吃了败仗,偏偏赤那和魏泰都是唯我独尊的性子,根本就不可能有一方肯低头,只有让他从中调和。
“魏太子,你再仔细想想,那萧恒是真的死了吗?”
说出那个名字,腾格里塔拉的脸色有些扭曲,他花时间仔细地想了想在突厥发生的一些事,始终都觉得有些不正常,特别是元意,她虽有哀痛,但是未免表面了些。再看这两次那有计划的追击,这样的新奇的战略和打法,根本不像是晋阳那些老匹夫的手笔。
他们突厥和晋阳交战多年,已经摸清楚那些将士的性情和手段,不然也不会如此放心地带着一万的士兵来突袭。所以,唯一的解释是他们背后有一个他们不熟悉的人在出谋划策,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萧恒。
魏泰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大约也是想到了那个可能,他连忙看向关山,关山连忙半跪在地上,道:“殿下,当初萧恒中箭坠亡,属下们找到的尸体确实和他的体型和伤势契合,只是他跌落时面部朝下,被砂石损毁了面容,看不清楚五官。”看到大家的脸色顿时不好起来,他立马又补了一句,“不过,就算是金蝉脱壳之法,咱们控制了王城的药店,他们无药可医,以萧恒的伤势,也不可能会活下来。”
赤那和魏泰多多少少缓和了脸色,唯独腾格里塔拉的面目变得青黑起来,咔嚓的一声,他一手斩断了旁边的树枝,一字一顿地说:“萧恒他,极有可能没死。”
“你说什么!”难得的,赤那和魏泰竟然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一致看向腾格里塔拉,脸色异常难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腾格里塔拉的眼中闪过屈辱悲愤之色,别过头,“萧夫人曾找我要过药材,我给她了。”
“混账!”
他的话音放落,就被人一拳揍在了脸色,他踉跄了几步,抹着唇角溢出的鲜血,阴狠地看向魏泰,竟然神经质般地哈哈大笑起来,末了才嘲讽地看向他,“你以为我为何会给她,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她趴在我怀中百般垂泪祈求,那样国色天香的美人,是个男人都会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看到魏泰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心中解气,又加了一句,“她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亏你还当宝贝似的供着,你不知道吧,当初还是她以嫁给我为引,让我找大哥破坏你们的婚礼的……”
魏泰已经被彻底地激怒,又打了他一拳,腾格里塔拉也不再忌讳,与他一起扭打起来,一个堂堂的太子和一个突厥的王爷,像个乡村野夫一眼扭打起来,旁边人俱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赤那看他们太过分,喝了一声,“你们还要不要脸,不过是一个女人,竟然拳脚相向,真是可耻。”
赤那心里也是有气,他也是被受害人,被腾格里塔拉和那女人忽悠不说,还惹了父王的怒,连派去追捕的士兵都糟了埋伏,惹得父王一顿训斥,这个差点就无法来打仗,如何不愤怒。
魏泰和腾格里塔拉终于分开,两人的脸色都是一片青紫,呆愣了许久的关山才终于敢走上前,掏出一瓶药膏要替他上药。
这样鲁莽的太子,他们实在是从未见过,那个女人的威力,果然是恐怖得很。不管到了什么天地,太子都不容许任何人辱骂她。
魏泰闭着眼,任由关山替他擦药,同时平复心中的怒气,开始思考前因后果,如果真如腾格里塔拉所说,萧恒是还活着无疑了,难怪那是元意如此安分,他还以为她是为了儿子才如此安分认命,原来是知道了萧恒还活着。
他紧紧地攥住手,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平静无波,“关山,联系李玄阳,问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关山点头就要下去吩咐,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适时地从森林外边进来,他手中还拿着一个竹筒模样的东西,一见魏泰,就把东西跪奉上来,“殿下,晋阳急信!”
魏泰把竹筒中的纸条拿出来,展开一看,脸上迅速密布起阴云,纸张的边缘被他捏烂,手指关节绷紧泛白,只是盯着纸条,许久没有动弹。
“信中说了什么?”赤那率先按捺补助,急切地问道。
腾格里塔拉揉着脸上的伤口,看了魏泰一眼,伸出手触碰了信纸,对方没有反对,便抽了过来,扫了一眼。
“李玄阳暴露被监控,萧恒疑未死。”
纸张上的字体清逸俊雅,笔力劲透,可见并非普通线人所写。腾格里塔拉看向魏泰,“谁写的消息,是否可靠?”
魏泰已经恢复了正常,目光沉沉,“可靠。”但是并没有说出是谁所写,不知道是因为忌讳还是不想让腾格里塔拉了解太多。
腾格里塔拉并不介意,反而因为其中的消息皱起了眉头,李玄阳曾经和他合作过,自然知道有李玄阳在晋阳,对于他们的行动会有多么地便利,如今李玄阳被监控,他们想要知道城中的消息就难了。
“那怎么办,李玄阳被抓,我们的计划如何进行?”
赤那也看了过来,他们一共有两套方案,最好是他们能够进入晋阳城中,如今不能,只能依靠城中人,但是魏泰依仗的势力被拔,萧恒又没死,依照他们之前的计划,根本就无法攻入晋阳。
晋阳城中一共有六万士兵,而突厥这一方,几番计算,包括先行的一万军队,一共有八万人,但是受到折损,满打满算也就是七万多人而已。而且,攻城不比守城,损兵折将,至少也要十万兵马,但是他们想着能够潜入晋阳,萧恒又死,才调遣了比实际少的兵马。
魏泰拿出火折子把那密信烧得一干二净,才冷笑出声,“就算是他们废了李玄阳,本宫一样能成事。”他目光凌厉地看向赤那和腾格里塔拉,毫不客气地说道:“如果想要胜利,接下来最好听本宫指挥,不然坏了本宫大事,休怪本宫翻脸无情。”
赤那被他傲慢不屑的神情惹得不满,但是腾格里塔拉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冷哼了一声,甩掉他的手,没有说话。
腾格里塔拉收回手,垂下眉头,脸色淡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休息了一个上午,他们带着一千的散兵离开了林子,往回程和后面的突厥大军回合,到时候,就是和晋阳决一死战之时。
命运之轮就此展开,孰省孰败,各自的命数如何,皆是雾中花,谁也看不真切。
346重回军营
晋阳城中,云子若终于放出话,只要没有通敌叛国,没有联合前太子谋反的,都可以酌情处理。此话一出,本来还络绎不绝往都督府跑的人顿时消停了。就算是有些人真的想要求情,也不敢上门,不然人家还以为你真的是有罪,才如此汲汲以求。
于是元意总算可以清闲下来,干脆不装病了,她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骨头都快松掉了,便带着素梅等人逛园子晒太阳。只是,意外地遇到了张仲羲。
元意转头就走,张仲羲并没有追上来,而是在后面说了一句,“四妹妹,你带着鸿奴回京城吧。”
他许久没有这样称呼过她,元意的身体微微一顿,脚步却没有停止,带着奴婢回了房间。
她才回去没有多久,黎简尾随求见,“夫人,大人又来信了,让你回军营。”
元意疑惑地皱了皱眉头,她前天才和萧恒说过不回去,没道理又来催她,“怎么回事?”
“大人说您待在晋阳已经无用了,敌方说不定已经知道大人还活着的消息了。”
黎简才刚说完,元意立马就急起来,“怎么回事,谁泄露了消息。”
看到她误会,黎简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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