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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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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梅这下没有犹豫,连忙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原来是鸿奴一大早地被抱给黎简教授功夫,但是黎简又要监管各位管事,便教了他一个招式让他留在演武堂练习。
鸿奴还小,正是好玩的年龄,没有大人在旁边监管,周围又是奴婢,所以很快就开始偷懒,缠着腊梅就要出去玩,腊梅无法,只好给他说一些江湖杂志,正好有个江湖高手是用掌法,掌法名字就叫“无敌八卦掌”。鸿奴顿时来了兴致,又开始兴冲冲地练掌。
最后他觉得大功初成,想要试一试掌法的厉害,无奈旁边的丫鬟都比他高大多,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到初雪身上。先是折腾着让初雪学会站立,花费了一番时间之后,然后就开始了让初雪重复担当他掌下亡魂的悲惨过程。
难怪初雪刚刚一副不合作的态度,感情她的宝贝儿子把人家当沙包揍呢,虽然地上有地毯减缓震动,但是摔倒地上也是挺疼的。
元意安慰地摸了摸初雪的后背,刚想训鸿奴几句,但是看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顿时收住了,开始和他讲道理,“鸿奴的掌法真厉害,初雪没有你厉害,被你打了,会痛痛的?”
鸿奴的小脸刚刚露出笑容,立马就垂下了脑袋,“初雪,对不起。”
看到鸿奴主动承认错误,元意会心一笑,让他带初雪下去玩,才无奈地揉了揉额头,养孩子果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刚回屋里歇着,就听到外边的丫鬟来报,说是思恩求见。意眉头一皱,昨天知道了她的身份,虽然没有做出惩罚,但是对她也是将信将疑,打算把她晾起来,暗地观察。
就在刚才,腊梅汇报说在素梅回来之后,思恩进了素梅的房间,不知道说了什么,出了素梅的房间,就直接来求见,她现在来求见究竟是有什么事情?
“让她进来。”
不消一会儿,思恩掀了帘子进来,一看到元意,眉头一低,行了一礼,开门见山道:“夫人,奴婢有事要汇报与您。”
元意审视地看了思恩一番,才淡淡地开口,“何事?”
“刚刚奴婢去见了素梅姐姐,问了些事。”思恩主动交代了自己的行踪,抬头看向元意,目光落在她挺直的鼻子上,“奴婢知道绑架素梅姐姐的男子是谁,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就是塔塔尔族的二王子——腾格里塔拉。”
元意一下子就坐直了身体,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此话当真?”
思恩毫不犹豫地点头。
元意犹自觉得不放心,去案桌前铺了一张宣纸,拿了炭笔凭着脑海中的印象勾勒出腾格里塔拉的素描,递给她,“可是这个人?”
思恩接过一看,目光惊叹,“确实是二王子,他曾拜访过家父,奴婢远远看过一次,不会忘记他碧色的眼睛。”
“我知道了。”元意顿时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才想起思恩还在旁边,刚想挥手让她退下,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开口道:“你义母的事情我会处理,你在府里安心做事吧。”
思恩突然朝着元意跪了下来,重重磕了一头,语气哽咽,“求夫人饶义母一命。”
她双手伏地叩首,态度无比地恭敬,终于让元意侧目,她倒是没有想到思恩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就算孙大娘栽赃陷害了她,她还毫不避讳地替她求情。
思恩思恩,光听她的名字,她或许就该相信她。
“我会酌情处理。”
最终元意还是给了她一个承诺,思恩却是喜出望外,又朝元意磕了三个响头,才恭恭敬敬地退出了房间。元意敏感地感觉到,思恩对她的态度变了。
“夫人,难道您就不怕思恩是突厥人的暗桩?”作为知情人之一的腊梅,此时终于忍不住开口疑惑地问道。
元意看着还在微微摇晃的帘子,微微一笑,“是又如何,不是又何妨?”
不管思恩是不是突厥人的暗桩,她如今的身份就注定了要被时刻关注,若是暗桩,拔掉了说不定又会来新的,若不是就更好,以后的日子少不了和突厥人打交道,有个突厥人在身边就轻松多了。
中午的时候,萧恒抽空回来用午膳,眼看他就要离开,元意连忙叫住他,“暗卫有没有从那些人口中审问出什么?”
萧恒摇了摇头,眉宇深锁,“目前还没有。”自从开始审问,他就发觉就算那些人不是暗卫训练出身,可是嘴巴也是紧得很,虽然拿掉了他们牙齿中的毒药,但若是一时不察,就会咬舌自尽,想要得知结果,还得等些功夫。
元意连忙把刚才思恩的汇报说了一遍,就见萧恒的神色渐渐地凝重了起来。
“大人,晋阳知府求见。”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萧全的声音,萧恒看了元意一眼,道:“意儿,你与鸿奴休息,我去去就来。”
元意点头,与他走出房间,萧恒和萧全前脚刚离开,杏红就前来禀告,“夫人,知府夫人求见。”
“先换套衣服,再去见客。”因为回到家中,她只穿了半旧的家常服,如今要见客,肯定要换的。
杏红到前边招待客人,元意让芭蕉伺候着换了衣服之后才到了客厅,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坐在那里喝茶,此时正好喝完,杏红正给她续杯。
“都督夫人,冒昧拜访,多有打扰,还请都督夫人不要怪罪。”那妇人的眼睛一直都看向门口,一见到身着浅绿色衣服的女子走来,连忙从座位上起来,朝元意行礼。
元意连忙把她扶起来,“廖夫人不必多礼。”
廖夫人顺势站了起来,看着元意提议道:“久闻都督府的园景出色,不知可否有幸一观?”
“那有何妨。”元意脸色不变,微微一笑,既然对方不愿意说出来意,她自然奉陪到底,反正到头来急得又不是她。
于是带着一大群的奴婢,元意和廖夫人一起出了大厅慢悠悠地朝园景闲逛,此时正是春光浪漫时分,园子里草长莺飞,百花盛开,到处都是一处生机盎然之色。
园子里面的在伺候花草的下人看到元意,俱是恭恭敬敬地行礼,目不斜视,规矩至极,廖夫人见此感叹一声,“夫人不仅文武全才,在治家上也是不逊色于其他人呢。”
元意客套一笑,目光在下人身上游移一边,睫毛微垂,淡淡说道:“廖夫人过奖了,不过是女子之德,又何足挂齿。”
廖夫人的丈夫,也就是晋阳知府廖子清附庸李氏家族,与都督府并不亲近,元意在交际中与她接触不多,只是听到了些消息,因此对廖夫人了解不多,廖氏夫妇今天突然造访,想来有什么事,她摸不清虚实,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297开堂审案

都督府有一处小湖,湖中有个湖心亭,春风徐徐,视野开阔,风景秀丽,元意和廖夫人一起在亭中长椅坐下,看着湖心波光粼粼,随意漫谈。
樱桃沏了一壶茶,一一奉上,廖夫人呷了一口,目光落在元意身上,笑道:“都督府的风景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我算是有福气了。”
不同于上一任的都督夫人,元意来了晋阳这么久,从来没有在府上举办过聚会或者是宴会,所以很少有人能接受元意的亲自招待。
对于廖夫人的奉承,元意只是淡淡一笑,都督府的风景十几年如一日,眼前人说不定早就看过,现在不过是客套罢了。
“廖夫人谬赞了。”
虚以委蛇了大半天,看到元意一直都气定神闲,丝毫没有沉不住气问她来意,廖夫人终于坐不住了,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夫人可知都督大人关押了峰顶寺的和尚?”
元意目光一闪,审视地看向廖夫人,对方的眼神有些躲闪,但终究还是阅历丰厚,很快就调整好状态,坦荡荡地看向元意,似乎不觉得她此话有多么地敏感。
峰顶寺的大动作,想必整个晋阳城,但凡消息灵通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她骑马从街上几番经过,更不会没人不知道。
所以廖夫人如此一问,大概是刺探了。元意不想和她再兜圈子,于是很坦诚地回道:“当然知道,峰顶寺的和尚勾结突厥人,罪孽深重,都督关押了他们是情理之中。夫人此番前来,难不成是为他们求情?”
廖夫人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而是忧心忡忡地说道:“峰顶寺香火鼎盛,师傅们声明在外,若是关押,怕是民愤难平,对大人名声有碍。”
“廖夫人多虑了,想必百姓更加关心他们的身家性命,若是不查个水落石出,不然大家日后也不敢去祈福,廖夫人你说是也不是?”
对于廖夫人的维护,元意心中微恼,却又不能和她撕破脸皮,但是说出去的话多多少少也带上了些怒气。
“夫人所言甚是。”让元意意外的是,廖夫人非但没有因为元意的怒气而露出不悦,反而笑了起来,“突厥人刺杀一事若是不查清楚,恐怕民心难安,外子是晋阳知府,彻查案件更是义不容辞,还请夫人与大人说道一声,让他把那些僧人交付到衙门审理。”
元意的脸蓦然地沉了下来。
廖夫人兜兜转转说了这么多话,原来就专门挖了坑等着她跳呢。被算计的不悦顿时充斥心田,元意的微微地皱起了眉头,脸色再也挂不住笑意。
“我只是一介妇人,又怎能妄自插手政务,廖夫人未免太高看我了。”元意拨了拨茶盏,低头呷了一口,掩去眼中的冷色,淡淡地回了一句。
她现在总算明白廖夫人为何来找她了。按说像这般的案件都会交予知府审理,但偏偏那群僧人被萧恒关押了起来,打算私自审查,廖子清作为知府上门讨要审理权无可厚非,但是这样的事每个人都会避之不及,而廖子清却上赶地招惹麻烦,实在是反常。
相信的说他恪尽职守,不相信的,还以为他有什么猫腻。当然,元意更愿意相信后者。
经过一个多月,萧恒的性格和为人处世大家大概都摸得差不多,所以廖子清知道此行找萧恒没有什么把握,所以还特地找了夫人来劝她。毕竟整个晋阳的人都知道都督大人宠妻,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夫人女中豪杰,智不下男儿,又何必妄自菲薄?”似乎已经料到元意的反应,廖夫人丝毫没有意外,反而淡淡一笑,从袖中掏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地递到元意跟前,笑容意味深长,“都督大人素来信赖夫人,夫人若是愿意帮忙,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元意看都没看那锦盒一眼,冷淡地开口拒绝,“多谢廖夫人好意,本夫人愧不敢当。男主外女主内,怎么也不会插手外头的事情。”
廖夫人伸出锦盒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管涵养有多好,被人这样接连地拒绝,也都会拉不下脸面。
所以她也立刻沉下了脸,冷笑道:“都督夫人年轻气盛,也太不识好歹了。”
“这就不劳烦廖夫人费心了。”元意甩着袖子站起来,看了看旁边的思恩,淡淡道:“时辰不早了,思恩,送客。”
思恩点头应是,莲步轻移走到廖夫人跟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廖夫人脸上含怒,把锦盒收回袖中,也不和元意道别,匆匆离去。
看着廖夫人的声音消失在曲径之中,元意头疼地揉了揉头,她和萧恒在晋阳的根基果然太浅,不然凭借她的身份,哪里轮得到一个小小的知府夫人对她指手画脚和甩脸色。
很快萧恒也回来了,脸色并不怎好,在房间里气得不停地踱着步子转圈,嘴里不停地念叨:“这群老匹夫,爷非要给他们些颜色看看。”
可见他真是给气糊涂了,元意还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像是被逼急的豹子一样,连许久没用的爷也蹦出来了。
元意今天也被气到了,对于萧恒这个想法无比地赞同,但是也不能放任他这样生着闷气伤身,只好上前拍着他的胸膛宽慰道:“他们之所以目中无人,无非是欺我们年轻,又没有实际震慑,未免轻视,你不妨借着此事立威。”
之前的春猎虽然也有震慑,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只是知道萧恒训兵有方,场面一时震慑,但是对于他们几乎没有什么影响和威胁,所以在很多人眼中只是挂职的都督而已,并没有什么存在感,所以才会有今日知府廖子清的上门。
廖子清今日的上门说是挑衅权威也不为过,相信他背后有人谋划,不然小小的一个知府还是没有这个胆子。这是一次试探,也是一次挑衅,萧恒此次的态度会直接影响大家对他的评估。
萧恒把元意的搂在怀里,使劲地在她的额上亲了一记,之后才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元意还在猜测他要如何处理,但是看他一脸疲惫,便按捺下心中的好奇,拖着他去休息,等到了第二日,她才听到腊梅传递的消息,萧恒要在知府大衙公开审理峰顶寺一案。
待赶到知府大衙的时候,元意就被衙门前黑压压的围观百姓吓了一跳,正想着怎么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萧全从一处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夫人,请随小人进来。”
元意随着萧全从侧门进去,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在此的?”
她来知府大衙也是临时决定,并没有通知萧恒,就是不想在百忙中惊动他。
萧全唇边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容,“大人说夫人您会来看热闹,让小人在此恭候你呢。”
元意顿时哑然,她明明是关心萧恒,想来观看此时的进展,怎么又是来看热闹的。但是幻想着萧恒说起这话的表情,肯定是宠溺又好笑,连连摇头,一副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愉悦起来。
看来他对这次的审理信心十足呢。
萧全把她带到了一处屏风后坐下,正好是公堂左侧首,虽然有些阻碍视线,但是透过镂空花纹的屏风,也勉强能把堂上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更何况她的位置靠近案桌,能够和萧恒轻易地四目相对。
她的前面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些点心瓜果和茶水,周到简直不像是在公堂,反而像是在戏班子的厢房里。果然像是萧恒说的一样,她是来看热闹的。
元意的摇头一笑,用帕子捻了一块点心放进嘴里,竟然是她喜欢的口味,不由微微一笑,觉得点心的味道也甜进了心里。
大约过了一刻钟,大堂上相继来了不少观堂的官员乡绅,每个人在进入之后的视线都忍不住在上首那个显得异常突兀的屏风上一顿,但是在看到里面身姿绰约,鸦发云鬓的身影之后,立马就心神领会,收回了目光,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位置上不置一词。
堂上的席位都坐满之后,衙役一齐高呼威武,座上众人随之而起,就见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的前边,正是穿着官服的萧恒。
中年人微微作揖,拱手让萧恒坐在主位,他则在下首坐下,看着他的官服,元意猜测他大概就是那个廖子清。
萧恒的脑袋一侧,目光落在元意的身上,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却又很快掩去,板着一张脸,无端生出了威仪和肃穆,他拿起手边的惊堂木一拍,“升堂!”
衙役又是齐喊威武,声音停歇之后,就见衙役压着一群人走上了堂上,除了几个显得尤其突兀的突厥人,其他人都是烫着戒疤的和尚。
外边围观的百姓顿时骚动起来,这些都是他们敬若神明的法师。


298通敌叛国

和尚乃方外之人,朝廷有规定见官不跪,于是出了那几个突厥人,剩下的和尚只是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公堂之上。
萧恒再拍惊堂木,没有赘言,开门见山道:“元一方丈,你峰顶寺别院窝藏突厥人,作何解释。”
“阿弥陀佛。”一个相貌清癯的老和尚上前一步,念了一句佛号,“老衲监管不力,让门徒误入歧途,罪无可恕,请大人责罚。”
元一方丈是晋阳出了名的得道高僧,二十年前入峰顶寺修行,佛法高深,向来都不理俗世,几年前他曾得过先皇的接见和敕封,就算是萧恒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可以说如果他愿意,峰顶寺窝藏突厥人一案完全不用摆到明面上,但是,如今不仅他本人亲自上了公堂,竟然还坦诚地承认了罪名,怎么不让人惊诧。
于是他的话音方落,不管是公堂上的官员乡绅还是外边的老百姓都面露异色。甚至有虔诚的百姓在外边叫嚷起来,“方丈佛心澄净,身无罪孽,怎可受罚。”
“肃静。”外边吵吵嚷嚷的声音让萧恒皱起了眉头,猛拍了几下惊堂木,才和气地看向元一方丈,“方丈潜修,对于寺众佛心不明是情有可原,还请方丈助本官缉拿真凶,不让那心思污垢之徒玷污了佛门静地。”
“阿弥陀佛,但凭大人吩咐。”元一方丈顺应了一声,萧恒大为满意。因为元一方丈的特殊地位,他多有忌惮,就怕他从中作梗,如今得到对方的应承不再插手,他是最满意不过了。
于是萧恒也给他面子,让衙役搬来一张椅子让元一方丈坐下,才正式开始断案。
“明心和尚,你可知罪?”萧恒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一个年轻的和尚身上,厉声问道:“为何明知厢房有突厥人而隐而不报?”
元意透过屏风看过去,发现此人正是昨天给她和萧恒带路的和尚,此时他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惊慌和无措,颇有大师风范地双手合十,“众生皆平等,突厥人是人,大人也是人,无论何人到佛前祈愿皆是香客,佛渡有缘人,小僧为何要禀报?”
大家显然没想到明心和尚会如此回答,俱是一愣,连元一方丈都微微侧目,看了他一眼。元意更是心中一奇,忍不住多看了那和尚一眼,这是悟性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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