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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当豪门-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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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不起。”又心疼又着急,但先道歉总没错。
  小姑娘摇头,吸了吸鼻子,“我不知道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很忙,每天睁开眼睛就要想好多事,有顾不到的地方。我要是知道……”
  徐野苦笑,“你非但不会收,还会远着我。”
  “对不起……”很多地方感到对不起,但是现在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小姑娘胡乱地抹了把眼泪,“那你这几年怎么过的?在京城没钱可当不了纨绔子弟,你要是欠了钱赶紧跟我说。”
  大越部分银庄存钱时只需填写户编、户主姓名,然后在账册上签存款人名姓即可,银庄会反一张不能流通的记名银票;但是取钱则必须持有户主的私印,除了签字盖章之外额度大的还要按手印及出示取钱人身份文书。
  徐野眨了眨眼睛:“啃老啊。”
  徐监丞到底有多少钱没人清楚,但看他成天想辞官回家享清福,大家都自觉地把他归类为京城财富最多的几个人之一。毕竟作为佞臣,自然从皇上那捞了不少好处。随着传闻越描越逼真,到后头徐家父子自己都有些信了。
  “噗嗤……”小姑娘破涕为笑。
  徐野用帕子给她仔细擦了眼泪,柔声道:“所以你以后要偶尔给我点零花钱。”
  程馥低下头,“我的钱也在你那儿啊。”刚才就想告诉他的,但话赶话,他先露馅了。
  徐野张着嘴,“所以你那枚章?”他每天当宝贝带在身上。
  小姑娘点了点头。
  徐野扶额,“两个大傻子。”
  程馥也觉得无语,“我们俩总避免不了说俗气的事。上回是你家那宅子,这回是钱。”又尴尬又亲近。
  徐野拉起她的手,“像不像夫妻?”
  小姑娘嘟嘴,不满,“像四五十岁相看生厌只剩下俗物可争吵的老夫妻……你怎么又买蛐蛐啦?你个败家老头。”
  徐野笑得有点傻,“七老八十还买珠钗,我那点俸禄不够你祸祸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想象数十年后的日子。
  程寒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就见翁齐敏到处炫耀她的宝石落地灯,还把邻居叶家小姐请来观赏。
  他瞪了眼望天装若无其事的妹妹,然后也对翁齐敏说出了那句话:“你外公什么时候来接你?”凭什么这个胖姑娘能得这种好东西。程寒不高兴的方面跟徐野不大一样,他觉得自己的妹妹被这个成天娘子娘子叫的胖妞给抢走了。
  翁齐敏仰着下巴,目光从徐野和程寒身上掠过,嘚瑟道,“你们就是嫉妒。”
  程寒瘦了一圈,也黑了一圈,程馥本想撤掉他的被褥,让他睡床板膈死他,但现在是什么恶作剧的心情都没有了。她虽然不过问哥哥在做什么,但前提是他必须爱护自己。
  程寒就怕妹妹这个自责的眼神,不再跟翁齐敏计较,伸手掐住妹妹的脸颊,“两个多月没见,又丑了。”
  猝不及防被掐脸,程馥刚要发作,翁齐敏却先了一步,小肉手打在程寒的手臂上,“做什么你老是欺负妹妹。”
  骆行揉了揉耳朵,程家无论主子还是下人,大多都是半大的孩子,吵闹起来就跟菜市场似的。不过看他们这么有精气神,也挺让人高兴的。
  晚上,徐野有公务要回徐宅处置,还要见两位下属。休息够的程寒在书房给妹妹写新书稿,而他的好妹妹则和翁齐敏姐弟、叶家小姐在凉亭里吃甜瓜闲话家常。
  叶雪馨已经订了亲,过不了多久就要出嫁了,夫家是徐州人士,离金陵不算远,这也是她唯一欣慰的地方。
  “我过两年也要嫁了。”翁齐敏一脸期待,虽然未婚夫影子都没有。
  叶雪馨好奇,“可有相中的人家?”
  翁齐敏摇头,随意道,“我外公觉着好就行。”以前是娘亲觉着好就行,但是她再也没有娘亲操心了。
  吴缨宅邸
  吴永龄在大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让人叫了门。吴缨正躺在床上看鸿泽行上半年的总账,打算今晚早点睡,听说吴永龄过来了,不得不起来待客。
  两人说了半天话,吴缨已经记不清对方叹了多少口气。而能让他这样的也只有宗家了。
  温、郭两家办长跑赛,双方不少姻亲都来帮忙,美其名曰互相扶持,其实都想分一杯羹,而这些姻亲里就有吴家。
  这些复杂的情况吴缨坐在家里就有人自动自觉地来向他禀报,而这也是他对今年长跑赛避而远之的主要原因。不过,按照之前温放和郭勤透露的内情,很多商户愿意接受加三成拿商位,说明只要顺利举办,主办的一方总会有得赚。
  “族产的产出全部被他们拿去投长跑赛了,现在连祠堂的灯油钱都没了。”吴真真的及笄宴后,族里对宗家的不满情绪愈发高涨,几位族老为了家族安宁,挨家挨户去劝,好不容易稳住了暴躁的族人。结果宗家又来这么一出。
  “钱生钱不是挺好的么?”吴缨吹了吹手中的茶。
  吴永龄知道他所指,但问题在于以宗家过去的作风,但凡从族里拿出去的钱是不会返回的,而这些钱运作后赚到的,也一个子都不会回馈族人。
  “先前杭州占地那祸事,族里好几户凑钱帮交了罚税,结果事情过了这么久,宗家一文钱都没有还来,还把祠堂的灯油钱都掏空了,现在谁还愿意从自家口袋拿钱贴补族账。”贡品、灯油和蜡烛,如今族人都从自家里拿了放进祠堂,相互之间也不能再谈钱的事。
  吴缨面无表情,心下是无尽地嘲讽,只想说两个字:活该。
  灯油、蜡烛才几个钱,一两银子不到可以买一堆,偌大的家族,族账连一两银子都没有,何其讽刺?
  “堂哥贴补了不少吧?”吴永龄这种古板的个性,吴缨是不想去改变的。
  “这样,你贴了多少,我跟着贴多少。”百八十两他还是愿意的,再多,就要谈别的条件了。
  对方这话刺耳,但相较之前的态度已经算和气了。吴永龄叹道:“哪用得着你,我就是路过附近,顺道来看看你。”
  吴缨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堂哥下过地吗?”
  吴永龄摇头,他虽然不是宗家子弟,但家境也是极好的,田产颇丰,奴婢成群,庄子上住满了佃农,他一点生存压力都没有,自然也不会知道下地是什么感觉。
  “下过地,池塘里捕过鱼的人偶尔会被水蛭所吸附,你若是感兴趣,可以看看长什么模样。”
  吴永龄不解,自己为什么要去看这种东西。
  吴缨接着道:“以前我也不懂的,但是我们程大东家曾听过一个传说。有一人不小心被水蛭钻进了身体里,浑然不觉,没几日就面色蜡黄,瘦骨嶙峋。一日他走在路上,街坊怎么叫唤都不应,街坊以为他装聋作哑,追上去擒住了那人的脖子。你猜怎么着……”
  “那人的头掉下来了。”
  吴永龄吓得紧紧握住膝盖,“怎……怎么会?”
  “其他街坊围上去,发现那人一滴血都没有,而脖子断口处有黑色的虫子往外拱,密密麻麻……”
  吴永龄脸色苍白地捂着嘴,想呕。
  吴缨笑道:“堂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故事像极了吴氏一族?”
  逃难似的从吴缨的会客堂里出来,吴永龄没有让随从搀扶,眼看就要到门口,却听到了一声熟悉的轻唤。
  “永龄堂哥……”一道纤细的人影从墙角窜出来。
  “吴真月?!”吴永龄以为自己见鬼了。
  吴真月尴尬,“我没死,是吴缨堂哥收留了我。不……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我这里有些钱,都是吴缨堂哥给的,你,你……族里要是有难处先顶着。”
  “你们别怪吴缨堂哥,他不容易。”她怯懦地低着头。
  昏暗的光线下吴永龄看到手上的银票都是五百、一千面额不等的,厚厚一叠,估计起码上万两。
  他把银票还了回去,“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你忘了吴家吧。我也当今天没见过你。”说完不再停留,领着随从踏出大门。
  吴真月杵在门边默默落泪,重新收好银票,原路返回自己住的院子。
  吴永龄离开吴缨家后,看到前方有棵茂盛的大树,他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扶着树干呕起来。


第15章 吃软饭
  “两河茶事”最后一块地完成过户,程馥立即让人去把整个区域砌上高墙,开始大兴土木。这段时间忙着肉品、纸品、小剧场的事,吴缨以为小茶馆早被她抛之脑后,没想到她一直都在意。
  吴缨思索,程馥不经意间改变了金陵的商业氛围,而这个改变还在继续,也许将来金陵会成为大越仅次于京城地方。
  小剧场第一批招募结束,符合条件的共三百五十人,按照先前制定的流程,入选者要进行一个月的闭关训练,这期间会有超过三十位才艺师傅对每个人的潜能做评估,也叫初选。
  体态、容貌、才艺、品性、口条、应变等大项都是评估的重点之一,初选的要求相对宽松,程馥的要求是留下一百五十到两百人,通过的可以正式签约,进入下一轮的淘汰赛,最终会留下五十人左右。
  小剧场现在有歌、舞、乐、器等才艺师傅三十人,一部分是直接跟两河轩签了长契的,另一部分则是林檎跑遍各地请来兼职的艺师。今天开始,三百多个人的去留都由这三十个师傅来决定。
  “淘汰赛除了我们特聘的评判外,还要增加投票,由金陵城的百姓为他们喜欢的艺人投票。”程馥指着赛制图对林檎道。
  “可这样会不会不公平,亲友多的人就占优势。”林檎亲自审核过每个人的档案,其中好些个出自大族。
  程馥把赛制图折好还给她,“这种事情避免不了,而且也是少数。你若是想公平就得设置很多前提,比如不允许亲友投票,但谁去监督?而且过程越耗时,百姓参与的积极性就会降低。因为大多数人每天都很忙,为一日三餐所奔波。小剧场是让大家的闲暇时光丰富起来,而不是给人添堵。”
  丁达来金陵了,程馥和吴缨要马上跟他会面,所以不能在小剧场这边耽搁太久。
  “这样,每个人手上有自然的一票,但我们另外提供两票,必须通过其他方式获得,而这两票不可以投同一个人。如果真心喜欢那个艺人,就会努力为ta争取到更多的票。怎么运作咱们回头再细谈。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形成文书提交过来。”
  林檎一边点头一边忙用炭条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
  *******
  程馥去京城的那段时间,吴缨分别安排了几拨人下东桥县探民情,人陆续回来反馈后,吴缨确认了一点,就是丁达当初说的那些都不能作为参考。
  东桥县的情况看似复杂,但又特别简单,世家和乡绅基本垄断了整个县的命脉,以至于当地富人每年进账都超过整个县税收的好几倍,而当地的穷人也穷得很真实,每天都有人被饿死。
  谁能想象这灾荒年间才有的画面会发生在太平盛世的今天,生机盎然的江南土地上。可见丁达这个县令确实做得憋屈,想必这也是他一直挤不进声色犬马的江南官场的原因之一。
  程馥回金陵后,吴缨就把东桥县真实情况告诉了她,本以为程馥会通过商业渗透的方式进入东桥县,结果她的反映给他泼了他一盆冷水。
  “搁置,咱们不能牵头。”一开始听到丁达的描述,她确实觉得帮帮别人没什么不好的,而且两河轩也能获利。但显然当地环境比他们以为的还要恶劣,若分庭抗衡还好些,可官府竟然被压一头。
  “东桥县有大片坡地,适合种果树、花树,你那小酒馆不是一年到头都在收鲜果鲜花么?我最近还得了两个做香墨的方子,我看咱们投这两块就够了。”吴缨以为对方在顾虑世家,毕竟吴家在当地势力很大,但他自己就是从世家出来的,对付这些人他现在得心应手。
  程馥叹气,耐心解释:“你有没有想过咱们的合作方里有东桥县的富户?咱们去跟自己的客户别苗头,帮着地方官打压他们,真的好么?况且这事我细想了下,丁达实质想解决的是官府对东桥县治理权。如果官府有能力将本地势力都压下去,百姓自己就能把日子过起来。两河轩出不出现都没分别。”
  “假设咱们跟丁达合作,联手对抗当地势力,呕心沥血好些年最终把事情办成,那么你能保证咱们在丁达的眼里不是下一个要啃的骨头?仇是咱们结,事是咱们干,那官府在这中间充当什么?过河拆桥这事可不只是商场专属,官场的水才是最深的。”
  “我不否认我小人之心,以恶意去揣测丁大人。可咱们也得想想东桥县的富人跟咱们有什么过节?咱们为了丁达去跟人家无端结仇这笔账划得来么?
  是,他们把东桥县百姓害成现在这样是不对,但这种问题本来考验的就是地方官的本事,他不行自然有行的人能顶上。总之我不允许两河轩成为官府的犬牙。”
  吴缨自认为看人挺准,丁达目前来说一定是没有恶意的,但以后就很难说了。就像小姑娘所表达的,事成后他升官发财,拍拍屁股走人,两河轩能捞到什么好处?恐怕是一堆永远甩不掉的仇家吧。
  “我不该太早承诺他的。”吴缨现在有些懊悔,两河轩做成了不少事,也帮了很多人,太过于顺风顺水让他忘了世间之险恶。
  “建议他去找罗参。”虽然在说严肃的事,但小姑娘由始至终都心平气和的。
  两河轩
  从小剧场赶回来的程馥,在楼下喝了口茶润嗓子才上楼。肚子好饿,想回家。此时吴缨、丁达、丁通都已经在茶室,她上楼之前,吴缨已经向丁达说了两河轩的规划,先收坡地种果树和药材,鸿泽行这边做药材生意,小酒馆一年四季都收水果,出货完全没问题。
  同时他还表示看上的是有主的坡地,并指出了具体的位置,属于哪家,大概多少顷。
  “已经派人去谈了,就是比较难。”他没有半句谎话,又肥又不偏的山地确实是有主的,如果真的能收下来,两河轩也会照计划去投入,反正费不了几个钱。只是,他们这些外商都能看出好,人地主难道不比他们懂?
  “丁大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再往远就到邻县地界了。”
  “果树一两年长不成,光租也不是办法。”他不相信丁达不清楚实际情况。
  丁达知道他们会派人去东桥县,只是没想到他们了解得这么详尽,看程馥和吴缨都挺有合作诚意的,他也不好对二人古板的手段发牢骚。他的初衷是把两河轩引进东桥县之后,由两河轩牵头跟世家和乡绅们纠缠。以吴缨对吴家的恨意,加上程馥做生意的头脑……他对结果很有信心。
  “这样,我回去后再帮你们看看还有哪些地合适。”为今之计只能如此,无论如何不能让两河轩打退堂鼓。
  吴缨揉了揉眉心,一整天都在忙,有些疲惫,“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出对策,我听说新上任的罗大人最好说话,丁大人不妨问问他的意见。要说这种事一劳永逸还是得官家来,毕竟你们要人有人要权有权。”
  丁达苦笑:“听说这位罗大人就出身望族。”如果自己贸然去向对方提及此事,可能出现的结局是得罪世家,官帽不保。
  吴缨给他添了点茶,慢慢道:“丁大人,我现在嚎一嗓子,两河轩这点没走的都会跑上来,也就十来个人吧。可我要是在大街上嚎,只会被人当成傻子。可您跟我们不一样,您不管在哪儿,振臂高呼,两河轩和外头那些百姓,不都得唯您马首是瞻么?”
  “您想想我说的话,是不是这个理?您要对自己有信心。否则就算东桥县这帮神仙都死光了,还会有其他猴子占山为王。”
  丁达离开两河轩回驿馆的路上一直在琢磨吴缨的话,越琢磨脑袋就越清明。两河轩有意向合作,这点毋庸置疑,但两河轩并不想当出头鸟,也是事实。而最后那番话乍听之下有些莫名其妙,但细细琢磨无外乎一个意思,只要官府肯管,就没有管不好的事。
  徐野过来接人,程馥跟吴缨一块下的楼,“他能明白你的意思吧?”
  吴缨无所谓道:“他的官只要不是买的,他就能懂。”
  “虽然大张旗鼓的帮忙是不行了,但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能尽绵薄之力。咱们金陵和京城的两个风物馆都可以代销东桥县的手艺品。”
  吴缨停下脚步,灵光一现,“啧啧,我当初要是想到这法子就不用拖这么久了。”其实现在东桥县的情况,两河轩这么做就够了,不威胁当地地头蛇的利益,同时也让一些想摆脱困境的百姓们有一条出路。
  跟在他们身后的丁通想到什么,“会不会出现一种情况,这些手艺品最终会被大户们强收,然后抬价跟咱们交易?”并不少见。
  程馥笑了,“他们尽管这么做,逼民造反等同于给朝廷送人头,给罗参送政绩。”不给人一丁点活路,这不是逼人造反是什么?到时候事情闹大,吃亏的肯定不是破衫褴褛的贫民。
  在门口目送小姑娘的马车远去后,吴缨叹道,“真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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