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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当豪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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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馥在金陵风物馆待到很晚,帮着大伙儿布置展位,听说陈梦铃跑到小酒馆闹事,后来被官差请去衙门,只觉得厌烦,她让来送消息的人去告诉高升,以后不准陈梦铃进小酒馆的门,还有那位遭了无妄之灾的小姐如果能联系上,以小酒馆的名义送一份赔礼过去。
  因为《白鹤道尊》太过于精彩,大家很快就忘了前面的小风波,然而事情远远没有结束。第二日早朝,徐则直接在朝堂上参了宋家和陈家,满朝哗然,因为徐则好些年没干这种事了,有人觉得他愈发有佞臣的味道,有人则暗暗为他鼓掌,觉得他在匡扶正义。
  偏偏承启帝又听徐则的,所以当天陈家和宋家但凡在六部任职的全部停职,什么时候两家解决好这档子破事,什么时候官复原职。这时候朝臣们才想起龙椅上这位一直都是个喜欢玩株连的皇帝。
  陈梦铃这种出格疯狂的举动,以及宋家的不作为,给京里带来了极不好的风气。有人开始拥护陈梦铃这种勇敢追爱的行为,觉得她特别真实,甚至有人开始效仿她去骚扰心仪之人。
  “宋老头自诩了解您,微臣就是特地做给他看的,什么叫了解。”御书房,徐则快速批复好一本奏折,放在小太监的托盘上。
  承启帝从托盘拿下奏折翻开来,“你很了解朕?”
  “不是您逢人就说‘徐卿最了解朕’么?”徐则头都没抬,快速在下一本奏折上画了几处圈。
  承启帝在徐则改好的奏折上写了两个字丢给旁边的长顺,漫不经心道:“朕当年也就客套客套。”
  “啧,您别告诉我啊。”徐则无奈。
  瞧他不痛快,承启帝就高兴。提起笔蘸了点墨汁,“现在就让你多了解了解朕是个什么样的人。”
  “……”徐则总算把目光从奏折挪到皇上那。
  “宣朕口谕,宋、陈两家即日起所有子弟停考,监生全部休课。”
  徐则捕捉到对方眸中的阴冷,慢慢地冲对方竖起大拇指,承启帝嘚瑟地哼了声,继续看奏折。
  本就乱套的宋、陈两家万万没想到皇上还会补刀,而且后面这道口谕影响更深远,但凡没出五服的都要受牵连。停职已是不得了的大事,若子弟们还不得考试不得读书,那跟断送前程有什么分别。
  宋老头经受不住打击,中风了,而宋绍曦这一房彻底成了众矢之的。而陈家那边的光景也好不到哪里去,陈大夫人甚至两次尝试上吊自尽,即便救下来人也不吃不喝。两家境况可谓愁云惨雾。
  程馥听说后很是吃惊,在大越,读书、当官很多时候不止是穷人改变命运的途径,也是权贵阶层维持家族昌盛的途径,如果不能读书,不能做官,那么这个家族不出几年就会四分五裂。
  “权柄真是好东西。”她自言自语。
  “懵了?”广植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程馥回神,软软地说:“只是没想到徐大人会跟他们计较。”她觉得无论宋绍曦还是陈梦铃,都不值得旁人浪费精力去对付。
  广植好笑地望着傻乎乎的小姑娘,“你公爹是为了你。”
  “短时间内这俩货应该不敢到外头招摇了,两家如今恨不得把他们给撕碎了。”
  程馥蹙眉思衬,陈梦铃魔障是一方面,可宋家故意放任这种关系也并不无辜。宋绍曦一个有妻有妾儿女双全的男人,非要装点成女子们求而不得人人都想倒贴的才俊,实在让人瞧不上。
  直到广植回去,程馥才想起自己好像忽略了对方刚才话中的某个称呼……
  “公……公爹?”小姑娘难得地脸红了。


第12章 回金陵
  金陵风物馆在宋、陈两家的喧嚣中正式揭开面纱,没有舞龙舞狮,也没有放鞭炮,安安静静地在人来人往的闹市边上开业了。
  除了展示金陵的风土人情外,还出售一些从金陵运过来的手工艺品,每个物件前都立着一块制作精美的厚纸牌,上面有简单的图案和描述,特别的可爱。
  两河轩开这个门市并不是为了挣钱,纯粹是推广江南物产,而小酒馆把这里租给两河轩只是签了租契,象征性地一年收一百两租金,可以说投入也不高。
  “夫人您真有眼光,这扇子的扇面确实是苏绣。”事先调教好的小丫头带着两名贵妇在馆内参观。
  “我家绣娘也是苏州来的,怎么没这手艺。”其中一名夫人拿着折扇爱不释手。
  小丫头解释道:“这是苏州陆家绣娘的手艺。”
  “陆家?若是他们家,那自然是比不了的……”两人似乎是姐妹,对这些精致的小物件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们这扇子卖不卖?”
  “您手上这把是不卖的,倒是有其他的二位要看看么?”
  于是三人有说有笑地朝二楼走去。
  得,程馥从金陵带来的风物一天时间就卖掉了大半,这还是每人只许买一件的情况下。她纳闷京里的人这么缺消费场景的吗?但凡是个装潢好点的,摆台精致一点的,东西质量有保障的,不管实用不实用都很快脱销。还是说只有她名下的产业有这种现象。
  突然一道凄厉的哭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只见人高马大的男子对着一套皮具跪地痛哭,不停地磕头,而他身边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女孩吓得手足无措,站在旁边揉着小手,瘪着嘴问爹爹怎么了。
  “父亲母亲,儿子不孝啊,儿子错了……”他哭得很伤心,在场的游客都不禁动容。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夫人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哎哟年轻人你可不能在这儿大声。”人家刚开业你就这样,晦气。
  那男子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向旁边一脸关切的陆青道歉,他知道对方是这里的管事。
  “实……实不相瞒,我是金陵人,这画上的一家三口就是……”他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哭了。
  老夫人讶异,“这是你父母和你么?”
  他哭着点头。
  程馥随即望向那张画,她记得是水门街一位大婶要求画工这么画的。说儿子上京多年一直没有音讯,自己和丈夫腿脚都不好也没法去寻他,做这些皮具一是挣点家用,二是没准儿子能看到。
  两老在画中传达的意思是希望儿子好好活着,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可以给他们写信,有空了就回金陵看看。
  当时丁懿轩唏嘘地诉说二老的经历,程馥只觉得他们可怜,却不认为能实现梦想。毕竟京城实在太大了,人也太多了,而且这么多年没音讯,谁知道是不是已经不在京城,或者人已去世。
  现在想想,是自己太悲观了。
  画上是一家三口还年轻的时候,孩子握着一串糖葫芦张嘴大笑,身后的男女一边做活一边看着孩子,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而图画的下方有几行小字,写了一家三口的名字和地址,还有大叔大婶对皮制品的理解。
  这个刚才亏哭啼啼的男子,之所以杳无音信这么多年,并不是因为不想回去,而是没脸回。
  九年前他带着父母所有的积蓄来到京城读书,但京城的富贵很快让他迷失了,钱不但很快花光,还染上了恶习,最后书院也容不下他,最终不得不弃学谋生。如今在码头上做文书,娶了妻也生了女儿。只是日子并没有改善,至今仍租着房,妻子生了孩子后身体不好,也没法做活挣贴补,一家三口都靠他做文书的那点微薄收入过日子。
  昨天他到菜市买肉,经过昔日热闹非凡的“有间酒馆”,意外发现已经变成了“金陵风物馆”,门口立了块小酒馆搬迁的告示牌。
  他望着新招牌久久没挪步,然后今天趁有半日休息,便抱着女儿过来转转。没想到会在这里面看到父母亲手做的皮具,还有父母对他的思念。
  “你爹娘身体都不好,尤其是你爹旧病缠身,行动不便,你再不回去见见他们,可能这辈子都见不着了。”闻香义愤填膺地冲他大声道。她跟水门街的街坊特别熟,几乎每家都认识,这人的父母什么情况她最清楚不过。
  旁边有人听到这话,忙劝道:“回去看看吧,母爱无所报,人生更何求。”
  那老夫人也很动容,拭了拭眼角,“你带着孩子随我出来。”说着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往外走去。那男子不明所以,把女儿抱起来也跟了出去。
  后续如何程馥没再关心,她觉得京城虽好,但未必适合所有人。金陵一样繁华,一样有很多机会,如果读书不成,就试着做点别的,只要勤奋好动脑子,不好高骛远,在哪里不能把日子过起来。
  两河轩、大河剧场、小酒馆、清凉寨客栈、庄子、地……各项事宜都捋顺后,程馥命人收拾行李,准备起程回金陵。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她。最重要的是她好想家,那里有她的小哥哥和压寨夫君,还有正累死累活的伙伴们。
  “宋管事想你留下来帮他。”将写了一部分的稿纸整理好递给玖玖。
  陆青受宠若惊,“那我得好好谢谢他。”
  “你自己怎么想?”
  陆青没犹豫,“反正以后还得跟着您回来。”现在两河轩的重心在江南,他打算多学点,让自己能独当一面后,再上京施展拳脚。
  程馥没好气地把他打发出去。所以吴缨要跟着,钱山要跟着,马小东要跟着,他也要跟着,程馥有种感觉,过两年再回来那阵仗估计跟拖家带口没分别。
  出发前一天,她特地去了一趟徐府,向徐则告辞。徐则叮嘱她不用查兵部董主事的事,有最终结果会送信去金陵。她自然是听话的。
  徐小八早在她进大门时就留意了,一路跟着摸到了五房地界上,待人回去后,忙缠着徐则问那姐姐是谁,虽然穿得朴素,但藏都藏不住的漂亮。
  “你六嫂。”
  “!”
  七月初八,车队浩浩荡荡地经过了金陵的界碑,想着马上就要回到家,舟车劳顿的众人都满眼期待。风景头两天看着还新鲜,但沿路都差不多的景色,加上晃晃悠悠的马车,那简直就是折磨。
  “徐……徐大人……”车夫惊喜的声音传来。
  程馥咬着笔头,拿着自己新写好的手稿,皱着眉头反复阅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逻辑不对。听到这一声,整个人都飘起来。
  马车虽然能容下不少人,但空间肯定会逼仄,这样程馥就不能躺下来,所以闻香主动下去换到后头的车,而她刚出去,一人就掀开帘子带着夏日的风踏了进来。


第13章 有些人总是想太多
  “哎呀,小女子何德何能让同知大人大暑天的过来相迎。”小姑娘谄媚地把点心盘送到他面前。
  她这副做作的模样徐野一直很爱看。拿起一块糖糕,“倒也不必太感动。”
  程馥又把扇子塞到他空闲的另一只手上,“感动得汗流浃背。”
  玖玖掩嘴忍笑。
  于是徐野无奈地给她打了一路的扇子。
  程寒此时并不在金陵,妹妹上京后他也出了远门,本打算在七月之前回来,却临时被其他事给耽搁了。而得知见不到小哥哥,小姑娘那张脸别提多臭了。
  “我就说他嫌弃我吧,过年丢下我,现在趁我上京他就跑出去快活。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别人的兄长从来不这样……”她鼓着小脸。
  徐野一边扇风一边听她柔柔软软的絮叨,那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又回来了,真好。
  小姑娘摊开纸张,准备接着写新话本,“把他铺盖都收了,以后他睡硬床板。”
  徐野盘腿坐着,一只手托着腮帮子,一只手扇扇,注意力一直在她脸上,其实也就分开了两个月左右,但小姑娘好像又长大了些。
  “算了吧。”回头你俩又得打架。都不是小孩了,脸上挂彩实在不便出门。
  可惜他的劝说非但没有让程寒逃过一劫,反而连自己都差点搭进去。小姑娘炸毛,“好哇,我就几天不在金陵,你们就搞小团伙排挤我了。”
  徐野立即改口,“就按你说的办,让他睡硬床板。”
  刚进门,翁齐敏就扑过来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她还看到已经哭得不成样的喜儿。翁齐敏头发长长了,也能四处走动了,没了那些教条家规的约束,她和翁樊跟脱缰野马似的,每天都出去玩。
  程馥去京城的这段时间,她们姐弟还跟对门的叶家小姐好上了,几个人经常一块去小酒馆,一坐就是大半天。
  见她这么开心,程馥决定把自己大闹翁家的事烂在肚子里。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徐野收到消息的当天就告诉了姐弟二人。翁齐敏很庆幸徐则及时赶到,没让程馥被京定衙门的人带走。
  “小姐,翠儿还没有消息么?”喜儿现在拿到了新的身份,名字叫闻语,对外只说是闻香的堂姐,一直住在江南。
  程馥摇头,“高升已经派人出去了,有消息会送到金陵。”翠儿千万不要有什么三长两短。
  闻香宽慰喜儿,“你别老想糟心事,都过去了。”反正有了新身份,将来陈家就算死皮赖脸要说她是喜儿,她也可以不搭理。
  “我晓得的,我不会给小姐添麻烦的。”喜儿乖乖点头。
  程馥不清楚她们这几年在陈家经历了多少艰难,但喜儿这副样子确实看了让人难受。心里的创伤不是一两天能疗愈的,只能慢慢来,给她找点事做,忙起来就好了。
  徐野的宅子修缮完毕,该添置的也都添置了,偌大的宅邸除了几个做粗活的,旁的人多一个都没有。不过他老住在程家已经引起了各种不堪的揣测,就连衙门里的人都拐弯抹角地暗示他好几回。
  “他们说你不要脸勾引徐同知。”吴缨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茶碗,很是悠闲。
  这个时代女子很容易被人用恶意来揣测,尤其是程馥这样的,有人尽皆知的背景和遭遇,还很会挣钱。各种前情凑一块,简直就是戳道德家们的肺管子。
  一个被家族所抛弃,满身铜臭的女子凭什么还有优质男人围绕。简直世风日下。
  程馥正在拆积攒下的各类信件和礼物,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吴缨闲聊,“只要别没事找事到我跟前晃,随他们编排。”
  这些传闻是不堪入耳,但她也相信大多数人是有脑子的,纯粹见不得她好,图嘴巴上一时的痛快罢了。既如此她又何必斤斤计较,反正不会对两河轩和小酒馆造成任何影响。
  “差点忘了……玖玖把地契给他。”
  吴缨从玖玖手上接过盒子,打开来是一张地契以及官府出具的交易文书,“这是……”五进的宅子,而且交易金额让他咋舌,京城地价比他了解的要贵不少。
  “不是说要跟着我回京么,送你的。我家就在隔壁。”这下你满意了吧?
  程馥边说着边打开陆学文的书信,金陵风物馆开业当日,有人买了陆家的绣品,次日就派人前往苏州找陆家谈合作了。他这次特地写信来主要是答谢,还说以后有什么需要陆家出力的,他义不容辞。
  吴缨望着手里的地契迟迟没反应,感觉心口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很温暖。抬眼看那人,那人却没在期待他的表现,而是专注在书信上,微微皱起的眉头稚气又专注。他盖上盒子,克制濒临失态的心绪,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深知他跟程馥早不需要表达什么。
  “那我得赶紧想想怎么翻新才好,我的那套天竺瓶可以先运过去……”
  这方面倒是提醒了程馥,待宅子里的人迁出后,她也要开始拆除重建了,待小哥哥乡试一毕,回京即可入住。
  丁懿轩上楼,打断了两人难得的闲暇,“二位东家,温家和郭家来人了。”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都不约而同地认为是麻烦找上门了。慢吞吞地搁置了手头上的活,起身去茶室。吴缨等她走到跟前,小声提醒:“待会儿你什么都别说,我来。”
  程馥目光透着复杂,“我不在这段时间……”都发生了啥?
  吴缨嫌弃地摇了摇头,让她别问了,自己都懒得提,“你当初决定今年不办长跑赛是正确的,这几家每天都有故事。不过跟咱们无关。”现在蹴鞠赛就很成功,也更有趣,既不会给官府添麻烦,收入也不用被官府占去大头,自己省心,官府不出力躺收税钱,他们也高兴,可以说皆大欢喜。
  这两家来的人都是大管事,同时也是管族产的子弟。年长一些的叫温放,中等身形,肤白整洁,一看就是常年养尊处优过来的,年轻一些的叫郭勤,同样中等身形,不过皮肤略黑,人也长得不好看,大嘴唇,说话还有些大舌头,总感觉是后天造成的。
  吴缨只听过二人的名字,却没见过本人。
  互相见礼后程馥果然配合地安静在旁喝茶,听吴缨和丁懿轩跟那两人沟通。
  今年商位的价格比去年高了三成,吴缨没吭声,但丁懿轩去年全程跟了长跑赛,对账目一清二楚,就去年那样两河轩都赚得盆满钵满,今年不管换谁来主办都没必要加价的。
  而且他记得东家搞长跑赛,也不单纯为自己挣钱,官府和普通百姓都增加了收入,可以说去年那场长跑赛是多方共赢。
  “两河轩今年要控制成本,得账房算过才能答复。”丁懿轩说的不算假话,高三成,账房肯定要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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