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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当豪门-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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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你是没瞧见,那帮眼高于顶的都往这边瞟呢。”
  “哎呀,果真是皮囊抵万金。”
  徐野在试弓,目不斜视,“肤浅,我可是状元老爷。”
  “美六你可得给哥几个争气啊,你瞧瞧那些……”
  “就是,看不起谁呢。”
  徐野顺着他们所指望去,承启帝身边聚了一群年轻人,有男有女,其中几位正是来时同行的少年将军们,而赵燕然夫妇也在。
  似乎在说什么趣事,很是热闹,跟过大寿似的。想必这就是徐则所说的年轻人朝气吧,徐野的思绪莫名的就偏离了重点。
  欢闹归欢闹,承启帝也在看徐野那堆熊孩子,冲旁边的家长道:“砸了人家画舫的;带人围御史家逼人嫁闺女的;醉酒打赌护城河游泳差点被铁刺扎成筛子的;三进三出国子监的……爬翰林院屋顶睡觉的……好啊好啊,又凑一块了。”他又嫌弃又无奈。
  徐则和几位宗亲、大臣齐齐望天,装作听不懂。
  “醉酒打赌那次你也有份吧?”承启帝转头看向七皇子。
  “儿臣知错了。”赵燕谨从小到大就犯过这么一次错,三天两头被拖出来鞭尸。
  热闹够了,钦天监官员表示吉时已到。承启帝点燃篝火,今年的秋猎正式开始。
  少年将军那一队人数是最多的,因为不少女孩也跟着他们。自古英雄和美人就是容易互相产生好感的两个群体,所以这个画面并不稀罕。
  徐则往儿子先前的位置望去,公子哥们都在催促徐野别磨蹭,不然鸟都不剩一只给他们了。
  徐则十多年没骑射,也不大感兴趣,便在营地同几位臣子喝奶酒说闲话。山林里充斥着发现猎物和驱赶猎物的声音,此起彼伏,显然有人运气不错。
  承启帝一行回来得最早,之后是几位皇子和公主,不多时臣子们也陆陆续续回来。
  显然大家伙就是意思意思而已,心照不宣罢了。
  少年将军一队和徐野一队都没回来,闲下来的人开始议论孩子们之间的小矛盾。担心年轻气盛,会控制不住脾气,给对方使绊子。
  越说越觉得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出现,而徐野因为往日的劣迹,很不幸被公认为闹事参与者。谁要是挨欺负了,他肯定在其中,不是带头的就是从众。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山道上出现了二十多人,有男有女,近了才看出是少年将军和各家小姐们。
  “怎么搞的?”有长辈上前关切。
  两个人受了伤,且从伤情上看,并不像遭遇山中猛兽攻击,两人身上也还算干净,失足跌落也不这样,更像是互相撕扯、碰撞造成。
  众人神色都有些尴尬,其中一个腿瘸了,拒绝搀扶,瞪了眼其他人,然后自顾自地去了后方太医营。
  又过了三刻,徐野一行才慢吞吞地出现在山坡上。马背驼满了猎物,几个男孩都只能牵着马慢慢往这边徒步回来。眼看就要到营地,突然又不动了。围在一块不知商量什么,最后大家把马匹上的猎物取下来,似乎在认真点数,然后重新分配,这才高兴地重新出发。
  “收获不错啊儿子。”永寿伯见小儿子驼了十几只大大小小的猎物回来,别提多高兴了。仿佛他儿子一辈子高光时刻就在今天。
  徐则看到儿子独自牵着两匹马绕到御厨那边,便跟着走过去。
  “鹿腿我包扎过了,你们帮我喂着,别让它死。其它这些我就要皮……”
  御厨们纷纷点头,让他放心,会伺候好那只鹿的。
  “外头那些也都是你猎的吧?”徐则摸了一把鹿背,那鹿委屈巴巴地别过脸。
  徐野不置可否。
  “伤的两个人跟你有关?”
  御厨将死掉的猎物摆在宽大的砧板上,准备下刀,父子二人走远了几步,避免待会儿砍肉被溅到。
  徐野仔细洗干净手,“周家小子路上帮我出头,被人排挤,刚才有人想整他。我正巧在附近……”
  徐则负手,“这事没那么轻易了结。”这帮少年将军看似关系不错,但他们也代表了各自家族,彼此之间有多少真心不好说。
  这帮人虽然瞧不上徐野,可利益圈不同,还没到要针对徐野的时候,但周家难得出一个年轻武将,又好死不死的偏帮“圈外人”,他们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那是想在这里办丧事?”别回头赔了命还把家族前程搭上,“要我说就是太平久了,闲的。”
  徐则笑了笑,“是这么个理。”
  篝火宴是惯例,御厨把大家打到的猎物做成各色美食,配上从京城带来的佳酿,再有舞姬们助兴,整个夜宴的氛围随着漫山秋色般的裙摆不断高涨。
  徐野坐得老远,本想自己一个人清清静静的,结果他那些狐朋狗友看不惯少年将军们出风头,纷纷把自己的肉盘和酒挪过来。于是又成了一个小团体。
  大家互相劝酒,玩小游戏,一个个坐没坐相,又爱嚷嚷,好几次都因过于喧哗被各自父母警告。但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能管得住才怪。
  少年将军这边也全是年轻人,但就没人家会玩,而女孩们难得能出来一趟,自然哪里有热闹就想往哪里去。有胆子大的还真结伴过去了,结果被一对兄弟赶了回来,说她们碍事又喜欢告状。把人姑娘给委屈坏了。
  “要不怎么说他们是酒肉和尚呢。”宋家小姐拿帕子擦了擦嘴角。
  “这名有什么典故?”年初才从北疆搬到京城的慕容卉,对一切都充满好奇。
  翁齐荷惯来就是逢高踩地的性子,慕容家世代驻守北疆,慕容卉出生也在北疆,这回特地被送到京城,是皇上的意思,准备用婚事来嘉奖慕容家。大家都说慕容卉没准会给太子当侧妃。
  “都没娶亲呗。”
  女孩们笑成一团。
  慕容卉这两日总有说不出的焦躁,忽喜忽悲,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那徐家公子也未定亲么?”脱口而出。
  翁齐荷和身边几个女孩被她这个问题弄得面色有些尴尬,宁颖就坐附近,在这个人面前提徐野就等同于得罪她。不过翁齐荷念头一转,又觉得怎么说慕容卉都是未来的太子侧妃,太子继位后她就是贵妃,宁颖的前程还真不如慕容卉。于是也放开了胆子,对慕容卉道:“没听说有定亲,不过据传纳妾了。”
  翁齐荷是翁齐敏的堂妹,跟翁齐敏关系不算亲近,但也不交恶,逢年过节碰上面也能凑一块玩。
  慕容卉有些失望,不再多言,低头细细品酒。不过旁边的女孩们话头却打开了,聊起了徐野的那个“妾”来。
  “就是顾长烟。”
  “哎呀人家现在不姓顾了,叫程馥。”
  “听说把金陵搅得乌烟瘴气,这不她前阵子回京了,那酒馆的管事都换了,还把金陵酒馆的说书人也一并带回来。”
  “她还回来做什么,在江南不好么?”大家这一两年多少有听她的传闻。尤其是顾家的人但凡出点什么破事,大家都会把当年小兄妹的遭遇拿出来讨论。
  “我要是她我决计不回来,都不知道有没有命……”后一句说得很小声,只保证翁齐荷几个听得见。
  大家不约而同地望向同样坐在附近的睿王夫妇,都了然。
  慕容卉对徐野这个“妾”也好奇起来,面上不关心,但耳朵一句话都没落下。而她们说得起劲,都忽略了宁颖的脸色。
  “徐炽烈在翰林院才呆多久啊,就跑到金陵去当了吃力不讨好的同知。我爹说了,江南那地方都是土族说的算,父母官换了一拨又一拨。徐炽烈不是为了程馥去的谁信啊。”
  慕容卉心中酸涩,“那……那位程姑娘可是才貌俱佳之人?”
  “哪呀,就是寻常吧,不过会写话本。《白鹤道尊》和《老山志》还有最近《二小姐》就是她主笔。”程馥离开京城的时候年纪很小,过去也不大出门交友,真认识她的人并不多,对她的长相几乎全靠道听途说和自我判断。
  “不对啊,我见过她,当年春宴……人木讷老实,可长得不差,他们兄妹都生得不错。”
  翁齐荷拍了对方的手,提防地看看四周,“你疯了提当年,这里是哪儿?”
  忽然,宁颖站起来,把女孩们都吓了一跳,只见她面色不善地扫了眼众人,咬了咬嘴唇,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大家伙儿都以为她要发作,仗势压人,谁知她却大步朝徐野那边走去。
  女孩们见势不妙,纷纷跟了过去。有想看热闹的,有担心她冲动闯祸,把事情闹大,连累到自家的。动静之大,把篝火宴上的其他人都惊动了。
  徐野在这帮狐朋狗友中不算中心人物,所以他们玩,他就看着,话也一如既往不多,该藏拙就藏拙,该显摆就显摆,分寸把握得当。
  “哦哟吓死小爷了,你们跑过来做什么,滚滚滚。”一个小胖子双手抓着牌,不耐烦地赶人。他连扑十把,好不容易碰到一手好的,这节骨眼上谁让他赢不了,他就跟谁急。
  以宁颖为首的女孩们直接就挡住了他们的光线,以至于坐在地上围成圈的男孩们都不得不抬起头。
  “有何指教?”敬国公世子站起来。


第9章 就跟你似的
  宁颖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向屈膝靠在树干下美滋滋看牌的徐野道:“你若要纳妾,这满京城良家女子多的是,程馥那种恶妇,若是进了徐家,你可知会带来多少麻烦?你父亲你伯父的声誉都要被她毁了。”
  徐野完全把她当不存在,想去看胖子的牌,被胖子发现,两人互相拉扯,都想趁机偷对方的好牌。
  场面十分尴尬,翁齐荷几个女孩们有忍笑的,也有想转身回去的。宁颖气急,大声,“徐炽烈,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徐炽烈!”宁颖气红了脸。
  慕容卉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场面,宁颖出自武定郡王府她知道的,太子和睿王的亲表妹,这样的身份天下什么样的男子她得不到,偏偏还真有个无视她存在的。慕容卉心下痛快之余,对徐野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
  “这是怎么了?”张晚晴和几位王妃走过来劝和。
  她跟宁颖素来要好,见对方受委屈,自然是要帮说上几句的。
  “宁家小姐不让徐六纳妾。”敬国公世子嘲讽。
  张晚晴头疼,宁家跟徐家早交恶了,宁颖还这样,确实不合适。不过她更不喜欢徐家的态度,仗着皇上的重视目中无人。尤其在得知徐则将来是右相之位的继任者,张晚晴就对徐家产生了极大的偏见。
  她把已经红了眼睛的宁颖拉到旁边,“妾不过是个后宅的消遣,你何至于计较。”以后当家做主母了,随便安个罪名打发掉就是了。
  这时七皇子赵燕谨也领着人悠哉悠哉地走过来看热闹,“四嫂这话我就听不懂了,纳不纳妾是徐家六郎的事,宁表妹有资格计较么?你这么劝宁表妹,不知情的还以为宁表妹要给徐监丞当儿媳了呢。”
  赵燕谨这话一出,大家都品出了张晚晴话中意图,尤其是心思敏感的女孩们。徐家跟宁家早撕破脸,今天参加篝火宴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两家都这样了宁颖还放不下,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慕容卉初来乍到,见宁颖一个娇滴滴的女孩被这样无理,于是不知深浅地站了出来,“徐公子,既然大家都在这,不如你就把话说开吧。”
  她到京城的时间不长,并不知道当初宁家跟徐家闹到什么程度,刻下看到女孩们没有人为宁颖出头,而睿王妃还被七皇子给怼哑巴了,骨子里将门的果敢就冒了出来。
  徐野扔了牌,站起身,“烦不烦,你们是没人要所以天天关心别人房事么?我跟你们很熟吗?要给你们什么交代?”
  “你们要真这么恨嫁,满大街男人没娶媳妇呢……”
  慕容卉没想到自己好心劝和会被羞辱,更没想到面上那般完美无缺的男子会这般无理。她感到无地自容,而女孩们没有一个站出来为她出声,男孩们更懒得关心她。自小在众星捧月中长大的她头一次受这般大的委屈,捂着脸哭着跑了。其他女孩见状,也借口去安慰她溜之大吉。而宁颖也被张晚晴拉走了。
  看到如鸟兽散的场面,赵燕谨别提多快活了,宁家和张家吃瘪,他是最高兴的。
  敬国公世子重新抓起自己的牌,问道,“要不要来凑凑?”
  赵燕谨刚想答应,又想起皇上先前的训斥,边叹气边摆手,老气横秋地走了。
  徐野招呼众人,“继续继续。”
  当众被那般羞辱,心性再强的男子都受不了,何况宁颖,张晚晴安抚不了她,只好把她交给宁家人带去大帐里歇息,自己则先回宴席上。
  赵燕然一直闷头喝酒,偶尔跟旁边的宗亲聊上几句不咸不淡的。张晚晴回来后便把刚才的闹剧告诉了他,赵燕然手中的酒杯一顿,本还算轻松的神色立即垮了下来。
  “她也老大不小了,舅舅早该把她嫁出去。”且不说徐野跟程馥的关系,就凭徐家对宁家的厌恶,宁家都应该知难而退。
  或许不愿意退的始终是宁颖。
  张晚晴心里也这么想,但面上还是要充当一个好表嫂。所以赵燕然这么说,她也只敢在心里附和。“话虽如此,可王爷您别忘了,宁家有母后的懿旨。”
  赵燕然最近通透了很多,张晚晴的提醒,只会让他觉得宁家算盘虽然打得响,可惜毫无意义。皇后临终稀里糊涂地下了那道懿旨,完全就是被宁家哄骗的。他们要是聪明,就不该让这份懿旨见天日,否则就算他的好父皇不吭声,太子也不会放过宁家。
  宁家倾向睿王府是有目共睹的,有个太子当得好端端的大外甥不支持,剑走偏锋把宝押在二外甥身上,太子又不是死人,怎么会坐视不管。赵燕然觉得自己哪天若死在亲哥手上,不是被宁家害的就是被张家害的。
  跟着宁颖的女史回来,说宁家人已经把宁颖带回行宫。
  赵燕然多嘴问了句:“怎么闹起来的?”
  宁颖前阵子都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跑去招惹徐野。他们那帮纨绔子弟本事没有,抱团比谁都厉害。说话一个赛一个难听,你还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
  但人家父母亲族愿意给他们造作,又有承启帝宠护,非要跟他们计较,劳累的还是自己。而且这帮纨绔又记仇,三五年前一点小矛盾,记到今天都不出奇。
  女史上前一步,在两人身后将闹剧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夫妻二人。
  张晚晴手中的筷子突然没放好,掉落在地。她的反应被赵燕然看在眼里,心里更是烦闷。
  “回京了?”
  女史颔首,“听说回京好些日子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遮遮掩掩的。”
  赵燕然有不好的预感,但哪里不对劲他一时还说不上来,只觉心提到嗓子眼。
  “他们兄妹竟然攀上了徐家……”给徐野做妾,确实是个好出路。张晚晴紧绷着身躯,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王爷,徐家怕是在针对您。”
  赵燕然放下酒杯,“何以见得?”
  “祖父前些天跟我父亲说朝堂上的事,徐家好像跟东宫来往紧密,如今外边都传徐家明面上保皇派,实则为东宫一脉。”
  赵燕然重新拿起酒杯,放到嘴边,“右相多心了。”
  “王爷,妾认为此事……”
  “累一天了,咱们去跟父皇辞别吧。”
  夫妻二人离开宴席回行宫后不久,承启帝也喝得醉醺醺的,为免在朝臣面前丢丑,他也没多呆。营地离行宫虽说不远,但也要坐一小段马车。徐则就等着他回去,自己好跟徐野那帮小孩玩牌,结果被叫去陪驾。无奈之下他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篝火宴。
  “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尽挑得罪人的话说。
  徐则叹气,“臣在想他不做官是不是为了随便呈口舌之快。”有官身那会儿确实挺收敛。就算想骂人,也用以理服人的方式,比如在景庄寻人墙上贴文章。
  “不过皇上,这宁家怎么就非徐家不可呢?徐六这种混账东西,宁家女儿嫁给他,那就是一辈子的不幸。哪个父母会把女儿往火坑推。”除了程馥,徐野对任何女子都是火坑,不值得托付终身。
  承启帝把敷在额头的帕子取下来,“宁家心偏了。”
  徐则心里嘀咕:就跟你似的。
  把皇上送回寝宫,徐则就转头回了他们父子住的园子。徐野已经回来,坐在炕桌前旁若无人地整理自己收集到的石头。徐则站在门口盯了半晌,感叹孩子这劲,考状元都没这么用过心。
  山里有溪流,水下的石头又光滑又漂亮,徐野仔细采了一袋回来。这也是他们那一队回来得比别人晚的原因之一。
  第二天承启帝去温泉山庄,只带宠妃和内官,其他人自己找事做。徐野又进了山,这次是独自一人。依旧是快日落才回来,然后带出来的东西比昨日更丰富。猎物倒是没几条,这趟更像是专程寻宝。
  “你也太有心思了。”
  来园子串门的人都很不幸被他拉壮丁,帮自己分石头,大小颜色接近的放同个盒子。多余的人手则被他指使去做鲜花的分类和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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