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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当豪门-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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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一块长大的,他足够了解他们,看似嘘寒问暖家长里短,其实套话本事个个高手,今天不管他回应什么,都会被他们转述给身后的人。
  程馥去了趟乌衣坊,出来时正对上拿着一把糖葫芦站在路边的徐野。
  “了不得啊,在我身上下蛊了?”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跟前。
  徐野给她一串糖葫芦,剩下的都递给玖玖分给其他人。
  “猜的。”回家发现她不在。
  马车缓缓驶离乌衣坊,程馥吃得满嘴都是糖糊,眨巴着眼睛对身边的徐野道:“我听说准备有秋猎,名单上铁定有你。”
  徐野用湿帕子给她擦脸,“有什么安排?”


第4章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承启帝看了一遍祝娴妃拟的秋猎名单,没有疑议,让她们照着安排。徐则探头看到自己的名字果然在上面,整张脸就垮下来。
  “老不摆动,你这身子骨能熬几年。”承启帝鄙视。
  “臣每日有练功。”
  “既然有练,那去打个猎能怎么着你?”那神态好像要上刀山滚油锅似的。
  徐则缓缓吐出一个字,“懒。”
  一名宫人进来,“皇上,京定衙门冯文石有急案。”
  ……
  威远侯府大门外聚满了人,好事的百姓们议论纷纷,此时京定衙门的官差把所有能出入的门口都堵死了,一看阵仗就不是普通的案子。
  不多时,威远侯府内的主子们都被带了出来,送上了京定衙门早准备好的马车。
  安姨娘听说威远侯府犯了大案,顾长瑜被带去衙门,马上跑到外书房找顾政,然而因为顾长惜惨死,顾政一直病着,甚至不愿意回家,带着两个小妾直接搬去了老梁国公府在府外的一处别院疗养,说谁也不见。
  安姨娘又气又急,只好跑到祥宁院找顾老太想法子。屋漏偏逢连夜雨,顾老太的钱箱被撬走了,整整八万两银票,还有一屉贵重首饰都没了。
  不仅如此,段诗意也说自己丢了段家给的花用,那是她存着置办嫁妆的。
  顾老太派人搜全府,发现安明珠和她的近身丫鬟彩琴不见了,而门房说这对主仆天没亮就出了门,说是去外城寻名医治脸。大家都知道安明珠的情况,没怀疑,直接放了行。
  安姨娘打量顾老太的态度,显然把钱看比孙女的命重要,她心凉得透透的。
  家里只剩下周芳艳可以帮忙,然而周芳艳得知威远侯府出事后,当机立断,带着身边的仆从早早便出城,说是做了噩梦,心慌喘不过气,担心顾彦云可能有劫,于是决定去庙里住几日,给远在金城关的丈夫祈平安。
  这个理由旁人确实挑不出什么错来,只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人家那是躲着顾家这些吸血蚂蟥呢。
  “席家不死也脱层皮。”程馥靠在木栅栏边,往池塘里丢鱼饲料,心情不错。
  程家这宅子是下了大心思改建的,能散心打发时间的地方特别多。她就希望将来自己嫁人了,不能住这里了,小哥哥一个人也不会太无聊。
  “触皇上的逆鳞,爵位是保不住了。”徐野给她打伞遮阳。
  席家为了保住爵位,从上一代威远侯开始就费尽心思。可惜好事坏事做了一箩筐都没有成效,也就靠上梁国公府,送席衡昀去谋军功才算走对了路子。
  不想上战场不想驻守边关,就想留在京城养尊处优,可功绩又不够,怎么办?
  从上一代威远侯起,席家就不停地给朝中握有兵权的人行贿。最近京定衙门破获了一起拐卖人口的案子,重刑下人牙子泄了自己的底。
  他家祖辈就干这种勾当,从大越各地穷困不开化的地方拐孩子到京城,普通点的伪造身份证明卖出去给人做奴婢,资质好的就请师傅悉心调教,卖给达官贵人做小。他们家的主顾里就有威远侯府。
  按说买人不犯法,但买这么多人要做什么就耐人寻味了。
  冯文石还在犹豫要不要往深了查,因为以他办案多年的经验,这种案子后面还有不少猫腻,办好了皇上的赏赐只多不少。
  就在他举棋不定时,有几名妇女手牵着手,穿过人群来到京定衙门外击鼓鸣冤。
  她们很特别,容貌姣好,穿着体面却又不像有脸面的人。百姓们被她们坚毅的神情吸引,还有她们手牵着手一路并排走到官府门口,这个行为就透着不寻常。
  既然有人鸣冤,那么冯文石自然要升堂。巧合的是,这几位女子的身世相似而可怜,她们都说自己打小被拐到京城,棍棒调教到十四五岁,然后被卖给了达官贵人,又被贵人送给了京中其他权贵。
  她们现在只有一个要求,恢复良民之身,并严惩恶人。冯文石发现她们口述的经历跟人牙的案子吻合,于是顺藤摸瓜带出了威远侯府……
  “案子已经转大理寺,若牵连甚广,皇上多半只会让威远侯府担责。”水至清则无鱼,皇上擅长把握惩戒尺度。
  “忙了两代还是竹篮打水。”如今就算席衡昀混到军功也无济于事。
  小姑娘捏了捏眉心,最近想得有点多,特别耗费精力,“这事还没完。”
  徐野把伞递给旁边的丫鬟,帮她揉脑袋,“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小姑娘咯咯直笑,“我控制不好力度。”
  承启帝最终怎么定论是一方面,大理寺把案子翻个底朝天是分内之事,也所以顾长瑜在各大赌坊和花楼放印子的事也被一撸到底。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高升放在顾家的人说安姨娘到处求人救女儿,然顾政和顾老太都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顾政沉浸在长女的惨死中,顾老太在心疼自己被盗的钱财。周芳艳从外城回来后直接回了娘家,住到现在都没回国公府。安姨娘心如死灰,却又不想认命。
  这件事徐野和高升都没参与,全是程寒的人张罗,也所以高升得知顾长瑜这么快就完蛋了,只觉得可笑。
  “我也这么想。”顾长惜、顾长瑜,她真是高估这两个人了。
  高升瞥她一眼,幽幽道:“你会不会也高估了张晚晴?”
  程馥叹气,“她要聪明一些,也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睿王的爱重,以及生了个十分得承启帝欢心的孙子。
  不过在程馥看来,张晚晴的底气主要来源于张相爷。
  张晚晴当初的决定,张相爷愤怒过不耻过也抵触过。但血浓于水,而张晚晴确实一己之力在皇室站稳了脚跟,还生下了孙子。没几年在朝的右相突然产生了不甘,凭什么张家不能更上一层……野心就这么被养大了。
  其实张家现在仍有退路,但可惜他们选择一条道走到黑,那结局就别想好。
  就算没有程家兄妹,太子和七皇子都不会让他们好过。说白了皇权之路本就是皑皑白骨堆砌起来的,那个位置只容得下一个人。
  高升嘲笑,“都瞧准了睿王好哄骗吧。”宁家如此,张家也如此,不怪太子愈发看不上这个弟弟。
  忽然想起自己今天来的要紧事,高升从袖口取出一封信递给她,“你看看这个。”
  程馥接了信,她认得上面的字迹是陈梦铃的,写给远在金陵的程寒。
  “外城不少私赌楼,罗霆峰在好几家欠了银子。玉阳县主把自己那点财产和陈家的贴补都填进去了。陈家如今是真不管她死活了。”高升觉得顾政和陈梦铃这样的人,就不配拥有孝顺子女。
  程馥拆开信迅速过目了一遍,上面没有任何问候和关怀、客套,甚至一丝难为情都没有,开口就是要钱,理直气壮,十万两现银以及程家商行每年两成利润。
  她不禁想起当年陈梦铃和离准备搬出国公府,对他们兄妹二人虽说没什么愧疚,但至少还想着他们独自生存不容易,把嫁妆留了下来,还提醒他们有钱傍身的重要性。
  那个时候她觉得这个生母脑子是正常的,也还有一点人性。
  将信扔进火盆里,“哥哥很忙,闲杂人等就不要叨扰他了。”
  高升就知道她会做这个决定,“读书确实要心无旁骛。”
  ……
  安姨娘花了不少钱疏通关系,总算能进大牢见女儿一面。当她看到蓬头垢面血迹斑斑的顾长瑜时,差点以为自己人出错了。这不可能是自己那个意气风发,当了侯府少奶奶的女儿。
  “你们怎么可以用私刑?”安姨娘握着顾长瑜的手回头骂狱卒。
  “呵,私刑?这是什么地方,您想想。”狱卒抱着佩刀站在旁边,鄙夷地望着她们母女。
  “身家都赔出去了,还想怎么样,又没有杀人放火。总不过就是个流放。”安姨娘以前没什么心思在读书认字上,最近为了了解顾长瑜有没有活路特地请了人给自己讲大越律。
  狱卒哼哼,似笑非笑道:“你以为她这样是我们打的?哈,听说要上刑,她自己就什么都招了。”那些流水的刑具冷冰冰地挂在墙上,无用武之地。
  安姨娘急了,“那她怎么伤成这样?”因为是侯爵,京定衙门抓人的时候是给上马车的,没有直接拖着人游街,所以顾长瑜这个伤也不是在路上造成的。
  那狱卒抬了抬下巴,示意牢房里缩在墙角里的其他人。
  另一个狱卒过来往里头瞧了眼,笑道:“威远侯夫人打儿媳妇,下手可真狠,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血海深仇呢。要不是哥几个,你女儿早被打死了。”
  安姨娘不可置信地望着坐在墙角里,冷眼看她们母女的一群女眷,其中一位确实是威远侯夫人。
  “娘……娘我怕我想出去,你想想办法,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不要在这里呆。”顾长瑜身子抖如筛,双手握紧安姨娘的手,每一个字都透着巨大的惊恐和疲惫。
  提到这事安姨娘就恨,“你父亲、祖母眼里哪里还有你这个庶女。”
  顾政没有心,顾长瑜再怎么说也是他亲生女儿,打小就乖巧孝顺,比顾长惜这个搅家精好不知多少倍。安姨娘以为在对方眼里,即便比不上顾彦云兄妹,但至少比其他孩子要特别一些。可顾长瑜出事到现在,顾政无动于衷,全然当自己没这个女儿,而更令人心寒的是,安明珠偷了钱财出走之后,顾政甚至当着顾老太的面骂她们安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如果不是安盛茂跟顾长惜有苟且,安明珠非要揭发他们,他就不会送顾长惜出城,就不会刺激祝婷,让顾长惜惨死……顾政把这些过错都推卸给了安家,他甚至忘了顾彦云和顾长惜的生母也是安家的女儿。
  “周芳艳更不会管你我死活。”安姨娘很绝望。
  顾长瑜低低地哭着,“娘,还有一个人可以试试。”


第5章 过了就得挨刀
  今天御书房氛围不错,许是今年有秋猎,在名单上的人与有荣焉,留守陪太子监国的人也觉得没皇上和上官约束的日子跟休假没分别。
  今天御书房人也多,规矩松不松,全凭皇帝心情好不好。所以只要天子在跟谁讨论政务,其他人就可以趁机说点小话。
  “徐监丞,我怎么听闻梁国公的姨娘跑你府上了?”左相一方有人挑话头。
  “是威远侯儿媳的生母安氏吧?”旁边的官员也凑起热闹。
  “威远侯府的案子不是板上钉钉么,嘶……我想起来了,威远侯的儿媳顾氏跟令郎的妾程氏是姐妹吧?”
  右相一方的人佯装吃惊,“大理寺不避嫌么?”
  娄少竭站在徐则身后,越听眉头越深,而他前面的人依旧笔挺地站着没有任何反应,他深吸一口气,也只当他们在说鸟语。不一会儿徐则回头冲他笑了笑,像是在夸奖他长进了。
  娄少竭突然就不好意思起来。
  坐在承启帝下首的太子实在不耐烦听这些机锋,如果谁认为徐则有徇私的可能,直接上折子让承启帝转都察院或刑部岂不直接。这些人真以为碎嘴几句就能恶心到徐则么。
  承启帝四周围着工部的郎官,他在听河工方面的奏报,察觉其他人氛围不对,抬手让工部的人先打住。
  “又不消停了?”他望着一众大臣。
  御书房内瞬间安静,落针可闻。
  太子起身,把方才几位大臣质疑徐则的话复述了一遍,并提议:“父皇,儿臣认为监丞确实该避嫌,不如就把案子发回京定衙门,再由刑部与都察院协办。”
  “啰嗦。”承启帝明显不悦。
  被驳回,太子坐回去继续忙自己的活,而其他人则各有所思,没人要出头,也没人再调侃徐则。
  事实上安姨娘根本没能进门,且因挡道被庞氏和田氏的娘家人骂了一通。这些没人在意,大家脑子里自觉编排她已经进了徐府并见到了徐则,也确实因为程馥的关系攀上了徐家。
  “可笑。”
  得知安姨娘扯着自己的旗号找徐则,求他看在程馥是顾长瑜亲妹的份上,对顾长瑜网开一面,程馥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做的不够彻底。
  就在她思考怎么收拾安姨娘时,顾彦雅登了程家的门。
  没有太多寒暄,开门见山,“她得活着。”他很清楚以小妹妹对徐野的重视,任何因自己的恩怨打扰到徐家,都是在触她的逆鳞。
  他留安姨娘并不是出于善心,而是这个人跟唐姨娘的死也有关,所以他必须要把她拽到自己手里。
  程馥犹豫了片刻才道:“行,可你别让她再膈应我。”她已经对安姨娘起了杀心。
  顾彦雅让她放心,“我会给她找点事做。”没道理女儿坐大牢,亲爹夜夜笙歌。
  事情谈妥,两人便聊了些经历,都刻意避开了艰难的部分。再次见到这位三妹妹,顾彦雅没太多陌生,大概她就该是这样的。
  “你要不要见见顾长瑜?”怎么说呢,精心布置这个局面,如果不去恶人跟前耀武扬威一番,有些对不起自己砸出去的财力和人力。
  “不急。”就算是流放也不会动身那么快。
  顾彦雅想告诉她,顾长瑜的罪名其实已经够杀头了。别人放印子,十两银子还十一两到十三两,她放印子,要还十五两,且时限短,翻倍快,尽跟地下钱庄那些背了不知多少命案的亡命之徒合作。出了事别人换个身份出城,照样有活路,她一个明晃晃的威远侯少夫人在那,一抓一个准,京定衙门不拿她开刀才怪。
  “待你我的事都了了,咱们再好好说说话。”顾彦雅从小门来,自然从小门走,程馥亲自送他,两人一路无话,心底都装着放不下的沉重。
  程馥胡乱点头,“我哥哥过了乡试就来。”
  顾彦雅想笑,只觉这个小妹妹不算计人的时候,懵懵懂懂的还挺可爱。
  “你们凡事小心。”他们跟张家的恩怨,自己大体上帮不了什么,不过给他们安排后路还是做得到的。只是现在说这种话好像在给他们兄妹泼冷水,便暂且放置。
  ……
  钱山来京城后没几天就融入了京城的大环境,程馥关心他是否适应,他诚实地表示许多先天条件比金陵要好。天子脚下,没有哪家势力特别冒尖,为非作歹的成本很高,权贵们私斗都不大影响百姓谋生。
  除了这些先天条件之外,文化的包容度也高,什么人都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圈子。
  钱山的投入完全让高升从繁琐中抽身,而马小东现在一边在小酒馆说书,一边跟着学管事,每天从早忙到晚,还置办了自己的宅子。
  “我打听了,你还记得上回她欠咱们酒钱的事么,别人还上钱,躲那群瘟神还来不及,她主动找过去让人带她入伙。”光想着每天能进账多少银子,就没想过风险,出事后怎么自保。
  哪个混道上的人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驶得万年船,命长的哪个不是一路苟过来的。高升都不知该说顾长瑜头脑简单还是这几年混开了整个人飘了,不把朝廷法度当一回事,忘了这里是天子脚下。
  程馥想起秋猎的时间也快到了,“睿王夫妻在不在秋猎名单上?”
  “在。”他把名单递给对方。
  这份东西是徐野默出来给他的,因为小姑娘不希望麻烦徐家太多,所以一直不让徐野参与进来。徐野又很想帮她,所以就拐了个弯,找上高升。
  程馥快速过目了一遍名单,然后起身,“走,去乌衣坊。”
  徐府
  徐野摊在徐则看书的软塌上,听徐则和广植说话,旅厌来报小姑娘带着高升去乌衣坊,便知道她已经拿到名单。小姑娘没有什么事瞒着他,但也只是不瞒着,他想掺和进去却是不能。
  “皇后临终前拟了一道赐婚懿旨,在宁家手上。”
  广植先是诧异,然后笑起来,“除了宁家,没有人会希望这门婚事能成吧?执着到这份上到底图什么呀?”就徐野这宁可孤家寡人一辈子也不会将就的性子,谁一厢情愿谁悲催。
  徐则斜了眼心躺在软塌上望天花板,不知在盘算什么的儿子,觉得……真像个痴呆。
  “所以这份懿旨至今未见天日,但六少爷若是要跟旁人订婚,宁家一定会拿出来作妖。”他认为自从上次闹翻之后,宁家应该算死心了。毕竟就算徐野愿意娶宁颖,嫁过来又能有什么好结果。他们要这道懿旨,为的恐怕是某种保障吧。
  但很可惜,只要他活着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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