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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女配的男装逆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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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朕也在担心,担心你的职责会给阿洛带来烦恼,你是雍朝的丞相,这辈子怕是都要在朝局阴谋中而过,而阿洛却是闲王,是一个朕愿意花一辈子去保护的心尖。
  朕一直以为总有一天宁梓婵会被清出此局,到时候,阿洛就可以平平安安的享一辈子清福,可是朕忘了,阿洛就是阿洛啊!哪怕没有宁梓婵,阿洛也不可能一辈子平凡了,从朕把阿洛接回来的那刻开始,她就不可能在平凡一世。”
  “陛下,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萧洵今天的反常让陈千亦很是不解,这些话平日里萧洵都是绝口不提的。
  萧洵起身走到了陈千亦的身边,“朕有说过阿洛的身世不一样,可是朕没想到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陈千亦眉宇间的沟壑又深了几分,“陛下?”
  萧洵一本正经地看着陈千亦,“子卿,这可能是你最后做决定的机会了。”
  “陛下,你到底是怎么了。”
  萧洵垂眸,叹了一口气,“子卿,你先告诉朕,你到底愿不愿意和阿洛在一起,一辈子保护好她。”
  陈千亦看着萧洵认真地样子,他掀开衣服就直接跪了下去,“陛下,臣确实喜欢殿下,臣愿意用一辈子去保护殿下,可是,臣不愿意让殿下深陷臣的困境之中,臣不想让殿下日日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萧洵俯身狠狠地抓住了陈千亦的衣襟,语气中是难掩的怒气,“陈千亦,你把你这些废话都收起来,你就说你愿不愿意。”
  陈千亦抿了下唇,犹豫之后还是开口拒绝了萧洵,“臣不能。”
  萧洵松手放开了陈千亦,然后向后退了几步,呵呵了两声,“好,既然你不能,那朕就把阿洛许给那个迟公子,朕看他们挺搭配的。”
  陈千亦一听萧洵提了楚迟,立马开口反对,“不可以。”
  萧洵瞥了陈千亦一眼,挑衅的意味很足,“凭什么不可以,她又不是你的女人。”
  陈千亦低下了头,声音比刚才小了许多,“但是迟公子不行,他们不搭。”
  萧洵瞧着陈千亦这个样子,于是又继续开口,“那就诺郡王家的世子好了,你亲手教出来的,朕放心。”
  “不可以,他太丑了。”
  “那就柱国公家的四子好了,虽是个闲人,但好歹是个嫡子,长得也清秀,以后再不济也能继承国公之位,让他配阿洛,虽不是最佳,倒也让人省心。”
  “不行,柱国公家的四子比殿下还小五岁,他这么小,怎么可以保护殿下。”
  “那就让阿洛去南羌好了。”
  “不可以,怎么可以去南羌,那里这么荒芜,殿下她身体弱,受不了的。”
  “那你就娶了她啊?”
  “臣……臣……”
  “子卿,她只有嫁给你才会是最好的选择,你不用担心,再除掉宁梓婵一党之前,朕不会把阿洛是女儿身的事宣之天下的,你不用担心会因为你和阿洛在一起了而带给她危险,你现在要做的只是和阿洛好好的就好了。”
  陈千亦低下了头,声音中带着无奈,“陛下。”
  萧洵蹲到了陈千亦的身侧,苦口婆心地开口,“子卿,朕也不想让阿洛去南羌,朕想让她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而那个人是你啊!”
  陈千亦低着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可陛下,你怎么就知道殿下喜欢的会是我呢?”
  萧洵摇了摇头,他心累,“那日在菊花宴上,阿洛看向你的眼神,充满了依赖与信任,那种眼神,朕只在容钏的眼睛里看到过,一个人或许可以对对方装作冷酷无情,可是那眼睛里的光却是不会骗人的。
  子卿,你若是这一次放了手,你们怕是要一辈子的有缘无分了。”
  陈千亦猛然抬头看向了萧洵,一辈子,有缘无分。
  不是说好要离开你的世界了吗?为什么听到这句话还会彻骨的痛,痛到令人窒息。
  萧洵站起了身,从上而下俯视着低头不语的陈千亦,“子卿,朕不逼你,但是朕希望你能看清你自己的心。”
  陈千亦低着头,看着冰冷的地面,喃喃自语,“看清自己的心吗?”
  看清,自己的心。
  自己的心。
  

  ☆、生气

  楚迟没在京都久留,从淮阳王府离开之后他就去了偏都; 偏都那边的事有点复杂; 没有一个月他怕是回不来了,若是闹大了,他怕是还得老老实实地滚回北戎呆段时间。
  京都这边楚迟他本是不放心的; 不过经今晚在翰飞殿之后; 他现在反而安心一点了; 不管怎么样; 只要陈千亦愿意保护江洛思,那江洛思就定不会有事。
  江洛思把收集徐家罪状的事情交给了元宝,萧洛和江洛思养的人都忙了起来,江洛思这一次要毁了徐家,毁的彻彻底底。
  只是江洛思信了若水说的话,整个人都变得很不正常,除了心情烦躁,江洛思还觉得自己的神智在某个瞬间迷糊了几下。
  江洛思现在一方面是因为徐家和宁梓婵算计她; 她咽不下去这口气; 另一方面她是生陈千亦的气,她没想到陈千亦竟然会这样说她; 她虽然从以前就不相信陈千亦是真心信她,但是她绝没想到陈千亦竟然会这样想她。
  江洛思越想越气,最后气急了,把茶盏什么的一扔,直接转身就去了书房; 拿起毛笔就一遍又一遍的画着陈千亦的丑照。
  泽期看着江洛思这个样子,心里很是着急,但是他又不能说出实话,最后没法子了,只能跑去叫若水来哄江洛思。
  若水把安神汤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站在了江洛思的旁边,柔声细语地劝着,“表姐,你别生气了,气病了自己可就不好了。”
  江洛思气呼呼地放下了毛笔,然后转身看向了若水,“我不懂男女礼仪?我做事轻佻?他陈千亦怎么就不想想他自己,他高贵,他高雅,他手里沾满了血,他就是个刽子手,他有什么资格说我。”
  若水犹豫了一下,她特别想说一句表姐你手上的血也不少。
  当年不少出手陷害君家的人,如今有不少都被萧洛弄去地底下受罚了,但是若水知道这个关头一定要哄着江洛思,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妙。
  “表姐,你消消气,何必为无关的人把自己气成这个样子。”
  “无关,我……”江洛思的话说了一半她就停了下来。
  我和他,无关吗?
  江洛思的心猛一不舒服,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若水见江洛思的脸色变得很是奇怪,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只是江洛思没有给若水再问一边的机会,她转身离开了了书房,沐在烛火中的背影竟带了些伤感。
  泽期看着江洛思那副伤感的样子,赶忙去询问若水发生了什么事,等他从若水哪知道前因后果之后,泽期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在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殿下怕是对丞相动了不该动的情分了。
  江洛思回了房间之后,立刻就熄了翰飞殿所有的烛火。
  她躺在床上深深地呼了几口气,江洛思觉得自己有点累,明明只是一个外来客,可为什么还是感觉自己在这里越陷越深呢?
  江洛思抱着脑袋在床上滚了一圈,“他丫的!老娘这辈子还能再悲催一点吗?陈千亦,我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招惹到你这尊大瘟神。”
  远在相府的某个人迎着夜风打了个喷嚏,但还是不带犹豫地起身用轻功跃出了相府的大门。
  江洛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心思难宁,可无奈头疼的越来越厉害,江洛思握紧了锦被,像针扎一样的痛感一点点地开始吞噬着江洛思的清醒,她想喊泽期的名字,可是她的喉间却像塞了团棉花,她叫不出来。
  陈千亦从房顶进入翰飞殿的时候,整个房间里黑的不见五指,陈千亦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怀着警惕之意跳了进来。
  江洛思的护卫都守在了门外,江洛思今天心情不好,泽期虽然在外面候着,但也是不敢去招惹江洛思,陈千亦这才捞着了机会偷偷跑了进来。
  陈千亦慢慢朝着江洛思的床边摸索而去,江洛思派人传话出去说是犯了急病,闭门养病,陈千亦不敢随便判断真假,但是江洛思的身体陈千亦着实是不放心,陈千亦不能明面上来看江洛思,思来想去,陈千亦就选择了这么一个“不君子”的办法。
  陈千亦还没走到江洛思的床边,他就听到了江洛思从齿间溢出的呻。吟声,陈千亦心里一急,忙掀开床缦向里看去。
  江洛思蜷缩在那里,床上的被褥已经被她弄得凌乱不堪,陈千亦伸手向江洛思的脸庞摸去,那滚烫的触感把陈千亦吓得不轻。
  陈千亦坐在床边,把江洛思扶在了自己的怀里,“阿洛,阿洛,你醒醒。”
  江洛思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叫她,可是她却完全没有力气去回复,因为剧烈的疼痛,江洛思这会早就有些虚脱了。
  陈千亦刚从外面进来,身上的寒气还没有来得及散去,江洛思躺在陈千亦的怀里,借着这点冷气有了点意识。
  江洛思睁不开她沉重的眼皮,但是她却觉得自己身边的这个人格外的熟悉,尤其是在迷糊间闻到身边人的味道之后,江洛思的心里生出了一抹心安。
  陈千亦叫不醒江洛思,但又不能这样冲出去喊泽期进来,陈千亦记得江洛思床旁有着一盏齐腰的铜灯,他摸索着调整了一下铜灯的位置,有调整了一下江洛思的位置,以让人看起来更像是江洛思亲手打翻了铜灯。
  陈千亦出去之后,先是堵了堵房顶上的洞,然后这才借助内力把一个石子射向了铜灯,铜灯倒地,泽期听见了声音,忙带人闯了进来,陈千亦在泽期进来之前出了房顶,又把最后几块瓦片给放回了原位。
  陈千亦在翰飞殿炸起来之前离开了那里,今日这淮阳王府不易久留。
  府中的太医给江洛思诊完脉之后,泽期就马上围了上去,“怎么样,殿下的身体还好吗?”
  “旧伤未愈,心毒又发,怕是不妙。”太医是江洛思的心腹,按江洛思身边人的地位,这太医是要比泽期矮上一级的。
  “你是说殿下身体里中的毒……是因为茶馆的事吗?”
  太医摇了摇头,语气里是难掩的担忧,“我也不能确定,此毒在殿下身体里存在已久,这些年虽是未犯,但也是侵着殿下的根基,今朝毒犯,今朝突然发作,怕是要来势汹汹。”
  “我知道了,还请太医劳心了。”
  “为殿下做事是臣之本分,只是这一次我的医术怕是不能为殿下排忧解难了。”
  泽期他们都知道这毒的厉害,当年就连神医都理不出头绪,要是这太医有法子,江洛思的毒怕是早就被解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老夫子。”
  太医点点头,“那我就先为殿下熬药去了。”
  泽期颔首相送,等太医离开之后,若水这才围了上来。
  若水抓住了泽期的衣服,逼问道:“你和表姐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殿下吩咐的事情,我只管去做。”泽期拿开了若水的手,在嘱托了一句照顾好殿下之后,他就转身离开了翰飞殿。
  若水咬着唇,心急如焚,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在萧洛身边简直就是一个累赘,她从未替萧洛做过什么事,就连萧洛有何病有何伤她都不知道,她真的觉得自己好无用。
  陈千亦虽是回了相府,但是心头的慌乱却不减分毫,在来来回回转了不知几遍之后,陈千亦还是进了书房提笔给寒君居士写了一封信,他想请寒君居士允公都子秘密来京。
  允公都子来为江洛思治病。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挤一挤,但只挤出了这一章粮食,呜呜呜呜

  ☆、心意

  江洛思如今虽是陷入了昏迷,但她之前交代出去的事还是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泽期将老夫子亲自请入了王府; 这老夫子虽然表面上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但是该干的事那是一点都不见马虎。
  “夫子,你要的药我都找来了。”泽期拿着盒子冲进了房间; 老夫子白了他一眼; 然后不慌不忙地从泽期手里把那紫檀木盒给接了过来。
  老夫子是这位医者对自己的自称; 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在泽期进王府之前,老夫子救济过泽期不少次,他一直想收泽期为徒,但无奈泽期不愿意,这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这样成了忘年交,不过就是这对忘年交的相处方式有点奇特。
  “着什么急,咋咋呼呼的; 平常也没见你慌成这个样子; 咋的,你媳妇要生了。”
  泽期一张苦瓜脸地看向了老夫子; “夫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能别打趣我了吗?”
  老夫子取了把药材放进了小铁称里,然后不慌不忙地开口,“你急也没用,这药方配不出来; 就算你们几个急死,她淮阳王该醒不来的还是醒不来。”
  泽期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夫子,你就不能有点紧张的心情啊?”
  老夫子掂了个小秤砣,仔仔细细地称了称刚才取出来的药材,“紧张有个毛用,紧张就能配出药方了吗?”
  泽期无奈的抹了把脸,这清风道骨的老夫子是不是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着急啊!
  老夫子在这一副不慌不急的样子,可是陈千亦那就没什么镇静可言了,再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公事之后,陈千亦就在静等天黑,子时刚一过,陈千亦便翻出了相府的墙,然后直奔了淮阳王府。
  当陈千亦费尽心思、小心翼翼地再次从房顶一跳而下的时候,翰飞殿里却不再是一片昏黑了。
  若水怕江洛思醒来时身旁没个人,便亲自守在了翰飞殿,可是到了夜里,老夫子那里有急事把她叫了过去,留在翰飞殿的就只剩下了江洛思身边的几个侍女。
  老夫子怕外界声音嘈杂会让江洛思在昏迷之中感到不舒服,便只许这些人守在外殿,陈千亦算是幸运,进殿的时候正值侍女换班,这才没有被发现。
  江洛思昏迷不醒,被灌了好几次药之后才迷迷糊糊间有了一丝意识,但可惜还是醒不过来,四肢发软,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无尽的桎梏之中。
  陈千亦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然后轻轻地半跪在了地上,江洛思本就苍白的脸在烛火的照映下显得更加憔悴,陈千亦只这一眼便已心疼到了极致。
  “阿洛。”陈千亦小心翼翼地拨开了江洛思耳旁的碎发,江洛思滚烫的体温立刻灼了一下陈千亦的指尖。
  陈千亦轻轻惊了一声,下一刻立刻伸手抚上了江洛思的额头,江洛思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在碰她,可是却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陈千亦心疼中带着着急,可是却又无能为力,这一刻,陈千亦真真切切地再一次感受到了一把无能为力的痛楚。
  江洛思昏迷不醒的消息瞒过了萧洵,萧洵本以为江洛思是想装病,也便想随了她的意,而且他最近要应付之事繁多,让江洛思在王府静静呆着,在萧洵看来对江洛思而言绝对是一种最好的保护。
  可是当萧洵接到边界密报之后,他的这种想法刹那间消失不见。
  南羌的军队有开赴两国边境的预兆。
  萧洵看着手中的密报,眉间多了些许担忧,“魏连材,你说他们这一次到底是想干什么?”
  “陛下,韶太妃的身世你是知道的,南羌这一次怕是不仅仅是为了商议互市区一事而来的。”魏连材俯身站在萧洵身侧,语气中也是掩不住的担忧。
  萧洵轻轻叹了一口气,“当年知道那件事的人如今也就只剩下朕和你了,若南羌这一次真是为了阿洛而来,那他们这一次绝不可能轻易回程。”
  魏连材俯身行了一个礼,然后这才开了口,“陛下,奴才卑贱,本不敢擅自论议,可若南羌真是为了殿下而来,那这一次怕是要牵扯到两国邦交之事了。”
  “南羌女皇膝下无子,皇室宗族之内也无可继承之人,若他们真是得知了阿洛的身世,他们这一次定是不顾一切而来,到那时,朝中奸臣,朝外虎狼,朕又该如何保护阿洛,保护这江山呢?”萧洵看了眼一旁的烛灯,眸中难掩担忧与疲惫。
  “陛下,若是可以,还是把殿下身世一事告知给丞相吧!”
  萧洵摇了摇头,“朕何尝是没想过,之前朕特意用要将阿洛送至南羌一事套问子卿的话,可是子卿却依旧不愿意接受阿洛,朕总不能下旨强迫他娶了阿洛吧!”
  “陛下,丞相大人若是真的对殿下没有情意,怕是早早就明说了,如今这般,怕也是心里舍不得,既是舍不得,又怎会放任殿下真去南羌呢?”
  萧洵垂了眸子,疲惫地舒了一口气,“若是真是舍不得,那就好办了。”
  陈千亦守在江洛思的床前,紧紧地握着江洛思的手,在安静的内殿里,陈千亦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阿洛,我不让你留在我身边真的是一件对的事吗?
  我害怕你陷入这朝局纷争,陪着我一起如履薄冰,可是就算你不在我身边,你也依旧过着这惊险的日子。
  阿洛,我以前确实在怀疑你,总觉得你心怀不轨,可是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开始想愿意为你放下所有的原则,我开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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