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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当道(gl)-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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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你这还病着呢,手术刚做完,要多休息几天,佘颜丽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病了一遭反倒成了五一劳模?”佘颜丽以前的确不算是个爱岗敬业的好员工,除了上班8小时,她是能不加班就不加班,出了公司就是私人时间,有时上班时间还要插科打诨闹一阵,若非能力过人,江总也不可能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佘颜丽对此倒是不以为意,人家理由很充分,“以前我是替别人打工,现在我给自己打工,状态当然不一样了!”

    经此提醒,黎诺才想起今时不同往日,眼前这个家伙已经不是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小经理,而是掌管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想到这儿便自觉她两如今差距之大恐怕不仅是一条丘伦梅鲁瀑布。

    黎经理虽然深谙人事,但她的演技却远没有其他几位姑娘好,因此一瞧她那时而皱眉,时而忧郁的神情,佘颜丽便知她在想什么。当即拍拍她的脸安慰道,“亲爱的,不管我怎么变,我还是我……”

    “嗯,你就算成了国家主席那我也是第一夫人!”黎诺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要不要去找份兼职,她那点可怜的工资以前还能凑合给妖精买条裙子,现如今人家身价飞涨,恐怕是连只袖子都买不起了吧。

    见黎诺仍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佘颜丽只好岔开话题道,“你不回家不太好吧,回去看看你爸妈,叔叔身体不好……”

    “我抽空会回去的,不过这两天不行,我妈在气头上,我回去不等于是找打吗?”她同黎妈摊牌的事,黎诺一直没告诉妖精,眼下她不敢回去,也不能回去,她怕回去看到已近垂暮的母亲和体弱多病的父亲会心软,她不会给自己心软的机会,更不会让自己有退后软弱的理由,而今对她而言,身边的女人才是她要用一生去守护的人,“我们就这么一辈子在一起吧,过两年咱们再养个孩子……”

    “孩子?你想要孩子?你生还是我生?”

    “你喜欢孩子么,我们可以领养一个,也可以自己生,你的身体不适合,我给你生,生个属于你的孩子!”妖精看着洒脱不羁,但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女人,像所有传统女人一样期望有个孩子,不然也不会抱着孤儿院的孩子不放手了,黎诺深知这一点,自是不愿让她留有遗憾。

    “你不怕痛?”

    “你也为我痛过一回,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可怕的?”

    “好,到时你就在家做你的第一夫人,我负责养你和孩子”……

    两人一直聊到将来孩子是该叫佘小诺还是黎小丽,才渐入梦香。第二日一早,趁着妖精还没醒,黎诺拿着钥匙潜回她们原来的爱巢。之所以说是“原来”,那是因为她曾经放弃这里,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一并带走。

    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黎诺带着复杂的心绪再次回到公寓,门前的血迹已被擦净,然而周遭的空气中似乎仍然弥漫着血腥味儿,嗅之不禁便叫人想到那夜的惊心动魄,不由得令人作呕。黎诺忍着胃中的翻腾,快速开门进屋,直到熟悉的气息萦绕至鼻尖,适才不适的感觉才慢慢消散。那是家的气息,是深藏在黎诺心底的味道,这会儿子伴随着记忆浮浮沉沉沁心而入。

    鞋柜里两排当季的皮靴,一排是佘颜丽的,另一排是属于她自己的,黎诺蹲下/身子一一抚过那些鞋子,它们中绝大部分不应该在这里,因为上次“分手”时,她已经将它们带走了,然而再次出现在这儿只能证明是有人特意将它们补在了原来的空位上。细细摩挲着其中一双复古牛皮雕花流苏皮鞋,那是刚同居是她俩逛街时从一家手工店淘来的,当时两人同时看上了这双鞋,店里却仅有一双适合黎诺尺码的,在店主反复强调店中所有商品都是世上独一份儿之后妖精才不甘心地忍痛割爱。

    黎诺不知道佘颜丽是如何劝动固执的店主卖出这第二双相同尺码相同款式和颜色的鞋。她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跌跌撞撞地跑到衣帽室,虽然早有预料然而移开柜门,看着那满柜的衣裤,眼泪瞬时溢满了眼眶。

    “傻女人……傻瓜……”黎诺捂着嘴,努力将抽泣之声压回喉间,然看着那些崭新的吊牌,愧疚如排山倒海一般涌上心头。那个女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这些她曾经穿过的衣物买下来填满这间空荡荡的屋子,又是如何一个人孤单单地住在这充满了回忆的房子里,她已经无法想象了。

    念及那些逝去的300多个日日夜夜,黎诺觉得自己就像个残忍的屠夫,一刀一刀凌迟着她们的爱情,伤害自己,也伤害了这个爱她至深的女人,如果不是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如果不是她意外接起了那个陌生电话,也许到现在都不会知道佘颜丽有多爱自己。当她还在精心编织的恨意中自怨自艾时,那被她恨彻入骨的女人却独自承受着身与心的煎熬。

    “黎经理,你至于吗?”记忆自然而然地便回到了那场晚宴上,想着当初仿若碰到毒药般避开她的靠近,想着妖精当时受伤的眼神,痛意积聚在胸口就似要涨开一般,紧迫的压迫感让她觉得自己再呆在这儿就要窒息了,她急于离开,她要去问问那女人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

    这般想着,黎诺便是一刻不能再停留下去,胡乱收了几件衣服和鞋,拿上佘颜丽的电脑包便走,回程因为赶上上班高峰有些堵车,黎诺不得不绕道而行,顺便带了一份满记的甜品,妖精现在依旧只能吃医院配的营养餐,营不营养暂且不说,那味道可真是淡得能生出无数只愤怒的小鸟来。

    待她开着车回到医院时,急诊大楼挂号的队伍已经排起长龙,都说这医院停车难,黎诺是深有感触,兜了两圈在地上愣是没找到一个可以插缝儿的车位,只能转战地下。去过医院地下车库的都知道,人楼上都造得跟迷宫似的,这底下更是迷宫中的迷宫,即便有指示牌那也是够绕得,要不是没法子,黎诺是宁可她家mini日晒雨淋也不想自己去绕圈圈。

    等她从地下车库上来就瞧见一辆劳斯莱斯古斯特大喇喇地占着两个车位,一张大嘴正冲自己龇牙,好不耀武扬威。黎诺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口,她不仇富,只是替那些富得没素质的人发愁。

    从古斯特上走下来一男一女,男的黑超黑衣黑裤,体格健壮,一看就是个保镖,前面走得女人,梳着高高的发髻,脸上棱角分明,算不得漂亮,倒是有几分岁月沉淀的气质,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

    打了个照面那女人连正眼都没赏她一个,骨子里的八卦基因在此时隐隐作祟,黎诺估摸着这是哪位高官政要的姨太太,一院的特殊病房伺候住得爷多得是,后来一想现在的姨太太都是二十出头没毕业的小姑娘,像这样款型的大概是正室,即便不是以前不是,现在也是扶了正的……

    黎诺这一路想,一路琢磨,进病房时,正巧对上妖精那双水灵灵的桃花眼儿,“醒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饿了没,我给你带了甜品,我问过医生说少吃点没事……”

    佘颜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心想又不是她打个电话你就能插上翅膀飞回来的,再见她换了身自己为了思念某人而买的去年新款gucci,脸上不觉一红,于是别扭道,“我不想吃,肚子涨得难受!”

    黎诺哪里知道这小女子的心事,也忘了之前信誓旦旦要质问人家的事,只当妖精还纠结着跟阿摩尼亚气体顽强抗争,忙劝道,“稍稍吃点,你一点不吃,肠胃不作用,屁也顺不出来啊……”别说她庸俗,实在是这个“屁”已经成了两人的心头大患,兹要是妖精现下肯对她放个屁,她没准能抱着人家屁股“啵”一个。

    看佘颜丽没有异议了,黎诺放下手里的东西,这才瞧见床头柜上又多了只保温桶,而且明显比昨天的那只大很多,还是带电插座的可以随时加热那种,“这是哪儿来的?”

    “早上护士送药时说是放在门口的,就顺带拿进来了,是不是你妈妈送来的?”知道两人在这儿的人不多,这事除了黎妈还真没第二个人会干。

    “呵,老太太都赶上田螺姑娘了!”黎诺尴尬一笑,打开桶盖浓郁的肉香随之传入鼻腔,引得喉头一动,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道,“是冬瓜排骨汤,冬瓜炖得很烂,一会儿给你盛一碗,你爱不爱吃都吃点,我妈厨艺不赖……”

    “黎诺你越来越像啰嗦的老太婆了!”佘颜丽受不了黎诺那殷殷期盼的眼神,若是说对之前的甜品她还能挑剔一番的话,对这未来“婆婆”亲手炖的汤她是必须、坚定,肯定地拥护!且不论这婆婆有没有接受她这“儿媳”,她都得如此。

    “我还没老,你就嫌弃我,小心我念叨你一辈子!”黎诺显然对“老太婆”一称颇有微词,遂之后就用“老伴”两字反击回去。

    两人都不老,却硬是被自己说成了对“老妇老妻”,嘻嘻哈哈斗了阵嘴,乃至门外传来的敲门声都差点被她俩的嬉笑声给掩了过去……

    “我去开门,你悠着点,别笑的太过了小心乐极生悲……”

    作者有话要说:热烈庆祝高考今天结束……

 ;。。。 ; ;    易烨卿躺在床上;大脑里是一片是虚无的空白,耳边时而传来些响动,证明这个房间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尽管闭着眼睛,但仅凭着那细微的动静,她就能清楚地知道另一个人在做什么。甚至从听到那个人脚步声开始;就有感应似的清晰她的一举一动。也许那不是感应;而是长时间磨合的默契。

    譬如眼下,她的脚步沉重伴随着来回晃动的水声,想必是要替自己擦身了。

    一天之中大小姐最喜欢的便是这个时候;安静中带着一点温馨;总有种错觉,她们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了,三十年,四十年,像一对老妇老妻,一个病重在床,一个宽衣解带、不离不弃。

    温热的毛巾拂过脸庞,带着淡淡的女人香,这是江若尘独有的香味。闻香识女人,什么样儿的香配什么样儿的人,也许江若尘的香不足以迷倒众生,却独独可以令她易烨卿神魂颠倒。

    身体在不断升温,微微地泛起一层红晕,让原本便仿若凝脂一般的肌肤更添一层诱惑。解开衣襟,江若尘轻轻地在赤/裸的锁骨处印上一个吻,与此同时,她明显察觉到小易身子因她的动作变得紧绷起来,虽然那种变化转瞬即逝,但是她已经感觉到了。不可否认这丫头是个很好的演员,至少现在还有一个外人瞧出她是在装睡,就连那些个专业医生也没有发现。

    看着易烨卿轻蹙的眉宇,江总没有再坏心眼儿地去挑逗病床上的人。可即便如此当纤长的手指触到自己的身体时,大小姐能感觉得到她的每一个毛吸血孔都在尖叫。以前,易烨卿一直觉着自己是那个说着“上级的名单我知道,下级的名单我也知道,但那是我党的秘密,不能告诉敌人!”慷慨赴义的江姐,没曾想“敌人”只是略施美人计她便把持不住了。

    像擦身这般亲密的事,江若尘自然不会假手于人,即便知道易烨卿已经醒来,可以自行洗澡。所以这样的“酷刑”每天都在持续,江总孜孜不倦,大小姐似乎也乐在其中。

    幸而在一番煎熬之后,咱们是大小姐总算挺过去了。

    听着洗手间复又传来的水声,易烨卿暗暗舒了口气,她的定力越来越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破功,只是到时下场一定很惨,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先偷偷地告诉江若尘,但自古有云,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她又怎能蠢到自投罗网呢?

    洗漱完毕以后江若尘准备了每日临睡前的最后一个环节——讲故事。大小姐管这叫“睡前安定”每日一篇,一觉到天明。黎姑娘说这是江妈妈tellstory,反正不论叫什么功效却是大同小异——催眠!

    江“妈妈”今天讲得还是《小王子》,这个故事她已经讲了三天,事实是每次开讲不到三分钟,易烨卿便会睡死过去。所以一会儿玫瑰花,一会儿狐狸的,情节跳跃不可连贯,大小姐只当自己是在听动植物世界。只是今天却是破天荒地一点睡意都没有,是以她能够听到之后那段让她终生难忘的话。

    “你们很美,”他继续往下说“但是很空虚,没有人会为你们而死,没错,一般过路的人,可能会认为我的玫瑰和你们很像,但她只要一朵花就胜过你们全部,因为她是我灌溉的那朵玫瑰花;她是那朵我放在玻璃罩下面,让我保护不被风吹袭,而且为她打死毛毛虫的玫瑰;因为,她是那朵我愿意倾听她发牢sao吹嘘甚至沉默的那朵玫瑰;因为,她是我的玫瑰。”(引自《小王子》)。

    “玫瑰,小易你知道吗,你于我而言就似小王子的玫瑰,无论你是怎样的,你都是我倾心灌溉的玫瑰,即便是有瑕疵,你在我眼里都是无法替代,值得原谅的……”易烨卿感到手上一热,自己的左手就被握到了温暖的掌心中,指尖触到一丝光滑的皮肤,她知道那是江若尘的脸颊,随后沾到的是一股温热的湿意,那是眼泪?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江若尘的眼泪,她从来不认为有什么事是可以让这个女人落泪的,在人前江若尘这个女人一直是个冷面冷心的存在,生意场上的女人多半是冷酷而又无情的,所以即便是面对于自己有养育之恩的人的死亡,她都能冷静处之,不露半分情绪,然而面前这个追逐了多年的女孩却让这个女人感到无所适从。

    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滚烫的泪水煎熬着易烨卿的心,她多想起身,亲吻她潮湿的眼眶,品尝那泪中的辛酸,告诉她,“我醒了,再也不会让你落泪了!”

    “你究竟还要让我等多久?”……耳畔是那低低的泣诉,三分哀求七分埋怨。

    是阿,我究竟想要让她等多久?易烨卿问自己,她怎么舍得让她落泪,又怎么可以忍受她为自己心痛?真正相爱的情人是可以心意相通的,所以她也同样心疼着江若尘的心痛。心尖一疼,中指一动,都说左手中指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变故来得太快,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你总算肯醒了吗?”凝视着那双漆黑的眸子,江若尘原以为自己会毫不客气地甩她一个耳光,质问她看着自己伤心难过是不是很开心,很有趣,然而当她们彼此对视良久之后,她只是淡淡地吐露自己的心酸,还带着点委屈和哀怨……

    “别哭”,指背刮过湿润的眼底,换来的却是另一波无声无息的潮水,随即那坐在床前人直起身。

    “别走!”就在那指尖松离的一瞬,易烨卿反握住一直温暖着自己的手,那种本能的原始力量令她们同时一惊,将要失去的巨大恐惧令大小姐不愿放手,也不能放手。

    两人一站一卧,相持片刻,江若尘受不了那人似被遗弃小狗般可怜的眼神,轻轻拍拍她的手背宽慰道,“我不走,只是去洗把脸而已!”

    “真的?”轻轻呢喃了一句,见江若尘点头,大小姐才舍得放手,眼睛却仍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目送她到洗手间才收回胶灼在她身上的目光。同时曲起指节,将指头送入舌尖一舔,果然有一点苦,有一点酸,那是泪的味道,易烨卿一面替江若尘心疼,一面忐忑自己接下去的处境。她把强大若江总这般的女人惹哭了,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别以为我是为了你哭,只是这两天,天气干眼睛难受才会时不时的流泪……”骄傲如江总,又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为了个小屁孩而哭,幸而她道具准备齐全,眼下一副黑框眼镜很好地遮掩了眼底的青色。

    江若尘很少戴框架眼镜,其实她的近视度数不高,非到不戴不可的程度,她会戴隐形眼镜。像这样的黑框眼镜,自她们认识以来,记忆里这样的次数也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手掌。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她们初初见面时,在易家老宅,那时的她垂下一头青丝,摘去眼镜,第一次向自己露出清秀婉约的面容,以致后来的后来那个场景一直在易烨卿的脑海里盘旋,现在想来那个撩发的动作无疑是一个触动大小姐神经的萌点,只是当是被仇恨蒙蔽被其忽略了而已。然此时江若尘的黑框眼镜成了开启记忆之门的钥匙,撩拨着她的心绪。

    这样的江若尘处处都透着浓烈的禁欲味道,这让大小姐很自然得联想到了多年以前的一位教导主任,黑色制服,黑色眼镜,若是江若尘手持一根教鞭……思及此,易烨卿脸上一红,身体也似微微起了变化。

    江总自然是不知这姑娘的心猿意马,见她怔怔地瞧着自己,只以为近来奔波劳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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