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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楼修文物-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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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工具很快,石咏只用了两个晚上,一具简易车床终于大功告成。但是在虎符表面钻出孔洞,则耗费了他半个月之久,毕竟这是精细活儿,不能有半点儿差错,但凡除了半点儿错,便无法弥补。
  待到孔洞钻完,嵌上钢钉,剩下的工作就是镶金,以及最后对虎符表面的清洁、打磨、抛光等等一系列装饰性的工作。
  待到石咏将整只虎符修复完成的时候,这只曾经短暂属于信陵君的虎符,与红娘的瓷枕之间,互相已经没有半点秘密了。
  而石咏却多少有些惴惴,虽说他如今已经将这只虎符修理完成,可是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另外一枚虎符。所以他心里也没底,不知道两枚虎符再相遇的时候,两个半边之间的子母卡口能不能顺利对上,不出岔子。
  他这人非常实诚,因此将东西连囊匣一起交还给十六阿哥的时候,石咏直说了自己的担忧,连带十六阿哥也被吓到了:“连你都没把握,那爷这……”
  “都是爷不好,早先该将另外那枚左符也一并交给你,你两边比照着做要简单好些!”十六阿哥说,“可如今却来不及了。”
  石咏多少有些歉意,十六阿哥却说不妨:“不管它,咱们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溜溜不是么?既然修都修出来了,爷就先往皇阿玛那里送送,大不了被皇阿玛打回来咱再重修。”
  石咏心想:也只能这样了。
  十六阿哥便小心翼翼地打开囊匣,欣赏被石咏修复的这一枚虎符。
  只见早先从中断绝,成为两截的玉器已经从中完全接上,接缝表面镶嵌着光灿灿的黄金,仿佛是为这样一只雄健威武的猛虎拦腰添了一条金色的腰带。十六阿哥再将虎符翻过来,只见虎符背面原本那些子母卡口依旧在,只是不确定是否还能与另外那一只虎符严丝合缝地匹配上。
  十六阿哥看石咏一脸不确定,自己虽然口头上安慰,可心里也没底,只能收了囊匣,亲自赶赴畅春园,将虎符交给康熙验看。
  十六阿哥走的时候惴惴不安,回来的时候则喜气洋洋,对石咏说:“茂行,好消息!”
  “皇上觉得这虎符修得还成?”石咏问。
  “是呀,”十六阿哥高兴地道,“皇阿玛亲自试了,左符与右符能完全贴合,天衣无缝!皇阿玛赏了爷不少东西,爷这回真是承你的情!”
  石咏一怔,问:“那……那枚虎符,已经被皇上收下了?”
  十六阿哥不以为意:“那当然,既然修得妥当,皇阿玛自然收下了。”
  石咏:……这样啊!
  他就这么将虎符送走了啊,感觉才刚刚与虎符混熟,就又分开了。
  这枚虎符,虽然是一对虎符之中的一枚,可是石咏却觉得这一枚古器物独立、通透、单纯,虽然有时候会口没遮拦,可是在这半个多月的陪伴过程之中,他真的觉得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友。
  只是这分别得太突然,一送走就突然再没机会见面了,石咏不由得怅怅。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让石咏大惑不解的。他原本不确定左符在不在康熙手中,而康熙打算将这一枚右符赐给他所选中的西北领军人物,乃是借用这虎符的象征意义。可是眼下听十六阿哥说起,他此前所猜想的竟然都错了。
  康熙同时拥有左右二符,而且非常看重左右两符能严丝合缝。
  可既是如此,早先康熙为何又不把左右两符一起赐下来,让他比照着修复,岂不更便宜?
  ——他究竟哪里想得不对?他以后,还能再见到这枚虎符吗?
  “傻小子,”十六阿哥见了石咏这副惘然若失的样子止不住笑,“你以为皇上赏赐了爷,爷就不会赏赐你啊!”
  石咏见十六阿哥如此说,只能尴尬地扬起嘴角,顺带摸摸后脑。
  可其实康熙赏赐的乃是十六阿哥的生母王嫔,与中秋的节礼一道,赐了好东西下去,王嫔那份几乎可以与宜荣惠德几位比肩了。宫中自然是人人称羡,十六阿哥能帮母亲扬眉吐气,心里自然舒畅,更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答谢石咏一番。
  “赏赐你什么好呢?”十六阿哥坏笑着望着石咏,随即压低了声音,“你这光棍也打了许久了,有没有……哪位相中的姑娘,爷好替你说合说合,做个大媒的?”
  石咏一凛,赶忙摇手。
  这期间石大娘已经说了无数次,想替他相看媳妇儿,都被石咏以“忙过这一阵”为由,搪塞过去了。怎么眼下十六阿哥竟也来催婚?
  “好啦,知道啦!爷又承你一回情,所以这次谢礼铁定是少不了的!”十六阿哥这里,他的生母王嫔得脸,就是他得脸,但凡在这事儿上帮着他的人,他就要好好谢着。石咏这小子固然面嫩,可也不好总这么“光棍儿”下去,十六阿哥心想,是时候替石咏留心一回了。
  中秋前后,圣驾一直住在畅春园,不曾像以往那样东奔西跑。
  而朝中最热议的话题便是西北领兵之人的人选。
  如今八阿哥九阿哥渐渐沉寂,朝臣们的注意力就全转到了十四阿哥身上来。毕竟十四阿哥正值盛年,且主理兵部多年,差事上是妥帖的,只是没有自己带兵的经验。现今八阿哥也发话全力支持十四弟,原先的八阿哥党羽便一窝蜂地上书,替十四阿哥摇旗呐喊。
  只是喊了很久,皇上那边却似乎没反应。
  除了十四阿哥是热门人选之外,唯一不和谐的声音是老臣王掞,这位老人家依旧保举二阿哥,认为嫡后之子,人品贵重,文韬武略,不在旁人之下。西北有变之际,二阿哥自然是为国挂帅的不二人选。
  刚开始时无人理会王掞,但是康熙见到王掞的折子竟透出些唏嘘的神情来。旁人立时想到了弘皙阿哥乃是康熙皇帝最为器重的孙辈,登时便有人附和这位老臣,一起上书保举二阿哥,甚至又干脆抛开二阿哥,直接提皇长孙弘皙的,上书曰:皇长孙颇贤。
  康熙:难道朝中真无人了,要个十几岁的孩子去领兵?
  这几日,雍亲王胤禛亦住在海淀的王园圆明园之中,距离畅春园不远,虽说畅春园内的消息他不方便直接打探,但是不少消息还是传入他耳中,令这位冷面王颇为不悦。
  首先是终于有人提了十三阿哥,提起十三阿哥昔年的英武,又提起十三阿哥曾有带兵的经验。只是这声音在一片闹哄哄中被众人忽略,连水花都没激起半点就彻底没了声儿。
  其次是德妃始终在为十四阿哥谋划。
  这次圣驾在畅春园避暑,德妃伴驾,康熙时常回去德妃那儿坐坐。然而每次康熙到了德妃那儿,德妃总能想个招数将十四阿哥召来:有时十四阿哥就是向康熙请个安,有时则是奏报兵部的差事,讲讲在西北的对策等等。
  且不论十四阿哥的举动是否会打动圣心,只是这样频繁地进宫见驾本身,对臣子们来说,就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信号。
  雍亲王不禁想起自己的经历,他自小被先皇后佟佳氏养在膝下,没什么机会在德妃跟前孝敬;同样的,德妃也从来没有多少时候会想起他,想起也为这个儿子稍许绸缪一二,甚至有时候德妃会刻意要求雍亲王照应十四阿哥,提携十四阿哥的“前程”,这偶尔会令雍亲王恍惚——难道他的额娘当真是将自己“送”给了先皇后,而再不当自己也是亲生儿子了么?
  雍亲王百般郁闷之际,却迎来了康熙驾临王园的消息。
  早先康熙曾经去过三阿哥诚亲王的王园,对诚亲王的审美品头论足了一番。
  其实审美这东西是非常私人的,说不上什么好,什么特别不好。可是康熙品评过之后,诚亲王极其无私地将自己的意见都抹去,按照皇阿玛的意见,乒乒乓乓地一番改建,用的反正都是内务府的银子。
  今次康熙巡幸圆明园,也不知是忙里偷闲,还是就近来找茬儿,总之也没有事先通知雍亲王。等圣驾到了园门口,雍亲王才匆匆忙忙地迎出来见驾。
  “不必多礼,朕只是闷了,过来瞅瞅你的园子。”康熙随意摆手,命雍亲王平身。
  雍亲王有些又惊又喜,心里暗悔竟没劝十三阿哥也一起出城避暑,住到海淀来。
  康熙幸园子,不过是随意挑几处景致看看。他先看了外面一圈新起的楼台殿宇,听说是“样式雷”设计的样式,便不再多问,连连说好。
  待行至圆明园内,康熙见到园中辟了一片田庐,筑起了蔬菜圃,里面要么是郁郁葱葱的时令蔬菜,要么是金穗沉沉,都是将要成熟的稻田。
  康熙便皱起眉头来,问雍亲王:“怎么就种起菜来了呢?”
  雍亲王赶紧奏对:“这就是儿臣的一点儿念想,就算是王园,也能自己自居,无须内务府供养。且在此处凭栏观稼,令人期盼好雨知时,良苗应候,多稼如云;此外又能教儿臣时刻谨记农夫勤瘁,不忘稼事艰难。”
  康熙听了这番话,略想了想,沉了脸道:“胡闹!这是朕赐下的王园,不是赐给儿子种庄稼的!”
  雍亲王赶紧道:“儿臣知错了!”
  康熙:“赶明儿收拾收拾,重新挖两条渠,再建些亭台。没的叫旁人见到了说朕厚此薄彼。”
  雍亲王低着头,闷声不语,始终不接这话茬儿。
  康熙紧跟着便道:“你不答应也成,朕回头只消跟胤禄说一声,他内务府营造司是做什么的?如今营造司的堂官是谁来着,竟将堂堂食亲王俸的皇子阿哥、好端端一座王园建成这样?”
  雍亲王赶紧抬起脸望着皇父,恳求道:“皇阿玛!十六弟的内务府……也不容易!”
  康熙的视线与儿子的对上,瞬间明白了雍亲王的意思,晓得这位管着户部多年,钱粮上太仔细了,如今知道西北有事,便不愿意再让内库出钱,来管他这座园子。
  康熙盯着自己这个儿子看了良久,突然心头有一点点软化——旁的儿子,遇上这种好事,谢恩还来不及,哪里还会想着往外推?
  这样想着,康熙便不想再追究此事了,叹息一声,转身便往湖边一处水榭过去。雍亲王福晋与年、李两位侧福晋早已得了消息,已经在那边整治了席面,等候皇上大驾光临。
  “你回头招呼胤祥一声,”康熙几乎走到水榭跟前,才淡淡地抛给雍亲王一句。
  雍亲王听见皇父提起十三弟,按捺不住激动,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
  “东西不错,朕领他的情。”康熙随意抛下一句,信步走进水榭,随手命四福晋等人起身。
  雍亲王则兀自站在水榭阶前发呆,心中在想:这竟是,多年未得过的一句软乎话,老十三这是要,苦尽甘来了?
  “听说今儿皇阿玛在四哥的王园里夸了老十三,你们觉得,这次老十三会不会就一下子咸鱼翻身了?”
  九阿哥冲着几个兄弟闲闲地发问。
  十阿哥无聊地往口中道了一盏果子酒,说:“九哥操这个闲心作甚,与你我何干呢?”
  十四阿哥则坐在阴影里,将头枕在抱起的双臂后,心里在想:有干系,老十三与他……自然有着大大的干系。
  作者有话要说:  1原文见雍正所作《御制圆明园图咏》,有改动。圆明园中确实有不少稻田、水渠,还有类似“稻香村”一样的农家风景。但是从曹公对“稻香村”的态度来看,曹公明显是不待见这种“人为”假风景的,因此借宝玉之口,大加鞭笞了一番。大家辩证着看即可。


第193章 
  九月头; 老尚书府为老尚书马尔汉烧了周年,举家出城; 在郊外佛寺做了好几场佛事。烧周之后; 十三福晋身为出嫁女; 与老爷子的孙辈们便都脱了孝。
  马尔汉的嗣子穆尔泰因在任上; 不便回京,因此由夫人安佳氏携两子回京,参加老尚书烧周的典仪。这时白柱媳妇早已出了月子; 出来理事; 然而老太太喜塔腊氏却对这个小儿媳妇并不算太满意。相形之下,老太太在家务事上一向更倚重双胞胎一些。
  然而一周年都过去了; 老尚书的家事; 都还没厘清。不过是内宅私事,外人不大明了罢了。
  日子过得飞快; 转眼天气就转凉。十月头上; 永顺胡同忠勇伯爵府的老太太富察氏拿了主意; 打算去城外清虚观打平安醮1,除了打醮祈福之外更定了城里新近出名的一个班子唱戏酬神,唱腔是昆、弋都有; 且说都是时新的词儿; 早先在几个王府唱过,都说是好的。
  富察氏一向喜欢热闹,好听戏,便一起将日子都定下了; 转天才听说十三福晋那头孝敬母亲,同样定了三天在清虚观打醮,正好与忠勇伯爵府重着。
  两家都在正白旗,原本就熟识的,两位老太太也都认得,年轻时来往过。当下两家商议了一回,说既然人多热闹那便一起吧。富察氏老太太为显大方,还特地邀了老尚书府一家一起听戏。只是这边喜塔腊氏老太太、白柱身上有服多有些不便,余人如十三福晋等都已经脱了孝,倒是不碍的。
  除了老尚书府之外,忠勇伯府老太太还特地邀了石大娘一起,说了好到时遣车驾来接,她们娘儿几个一起听戏乐一乐。
  既然富察氏老太太请了石大娘,石大娘自然不肯丢下弟妹王氏,百般劝说,邀她与自己同去。
  王氏却一再犹豫,觉得富察氏老太太铁定不会待见自己。
  石大娘无奈劝她:“你这是从来不在老太太跟前露脸,老太太自然难亲近你。可是你即便露脸了,自然也是安安静静地坐她旁边,又有那么些人在,老太太如何能不待见你?”
  石大娘深心里一直希望王氏能先迈出一步,主动缓和与富察氏老太太之间的关系,哪怕陪个笑脸说两句好话,老太太那里可能就能软乎下来了。可是王氏这么多年,是一直往后缩缩惯了的,乍一抬旗正了身份,王氏那畏畏缩缩的心态却也还没能一直扳过来。此刻即便有长嫂提携,王氏却还是鼓不起这个勇气。
  这时候王氏之子石喻发话了:“娘,您别怕,我陪您去!”
  小石喻振振有词:“大家不过是亲戚,我们家又是独门独户地过日子,老太太待见您怎样,不待见您又怎样?”
  儿子的话一下子戳在了王氏的心坎儿上,倒让王氏多了几分底气。石大娘也跟着帮腔,说:“喻哥儿说得对!咱们又不仰着仗着伯爵府过活,又不吃旁人的用旁人的,大家不过是亲戚与邻居,旁人既然请了,咱们就去凑个趣儿,不过就是亲戚之间走动,为的就是个礼数。你便大大方方去,旁人谁又能说你什么不是?”
  王氏一直有个心病,深怕“死而复生”的丈夫会扶四川那边一房做大房。此刻她想反正伯府老太太一直对她有了成见,未必会因为她一起去打醮,成见就更深一层。既然两家关系不会变得更坏,那还不如去试试,也好教儿子在亲戚面前都露个脸。
  打醮的这三天之中,石咏倒是有一天是休沐的。他便问母亲,要不要陪着一同出城,石大娘知道他向来是休沐日也要去城外玻璃厂盯着,只笑着道:“咏哥儿若是想松快松快,便一起去瞧瞧热闹!若是不得闲,那也没事。喻哥儿那头,就让李寿陪着一处就得了。”
  李寿跟着石咏在内务府与正白旗旗署两头都历练过,如今待人接物已经全磨练出来了,带着石喻去打醮,再加上有伯爵府那边的堂兄弟们护着,铁定不会出岔子。石咏这样一想,便痛快地点头同意了。
  如今已是十月,石咏的工作重心已然全转到为宫中太后万寿所做的准备上。他确实腾不出一丁点儿的闲工夫。只是他听见母亲与二婶王氏闲聊,说起老尚书府如何如何,顿时惊讶地问:“娘是与老尚书府里的女眷一道去打醮?”
  石大娘点点头,笑着问:“咏哥儿也认得那头?”
  石咏点点头,突然有点儿局促,伸手摸摸鼻梁,然后若无其事地说:“跟那府里的白柱大爷相熟,那位也是咱们旗的佐领。”
  石大娘隐约觉得儿子的表现有些古怪,然而石咏只推说还有事儿要忙,暂且先回自己屋去,石大娘也就将此事放在一旁。
  石咏回到自己屋里,一伸手,就去将贾琏当初送来的那只藤箱取出来。
  那只藤箱就像是个聚宝盆一样,前些日子被石咏拢了拢,拾掇出来不少好东西。然而再深的聚宝盆也会有见底的那一天,这大半年来,石咏将里面的碎瓷碎玉淘了又淘,能修的渐渐都修了,剩下箱底还铺着薄薄的一层,大多是零碎残片,没法儿复原成某一件具体器物的。
  这时石咏将藤箱晃了晃,里面的碎片便“刷刷”地响了一阵。旁边红娘的瓷枕便开口笑道:“咏哥儿,你这又是要‘修文物’啦!”
  “修文物”这三个字,在红娘口中说来,已经成为了她专门笑话石咏的一个常用梗。早先石咏呆坐一个时辰修文物,害人家姑娘在一旁也空等俩小时的“光辉事迹”,被红娘笑了又笑,如今“修文物”这三个字说出来,就如同“注孤生”一般,石咏每每听见红娘提及,就会面红耳赤一阵。
  他今日也是一样,甚至心头有些烦乱,原本想借着挑拣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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