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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权谋天下-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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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与北襄王之间,他肯定更忠于北襄王嘛,如若她不是云王妃,张卫也不可能对她这样掏心挖肺,毕恭毕敬。
  她可是仰仗着夫君的荣光呢。
  “下去吧。”
  “是,王爷。”张卫出去了,还把打开的门扉关闭上。
  应该是没有离去,估计就呆在门外守候着她们,怕她们所说的话被人偷听去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来用乌羽,回用飞鸽的?”
  “这不简单,本王让张卫去府里转了一圈,发现王府后偏院喂养了许多的鸽,让他捉来一只,本王一看,便知道不是普通的鸽子,所以,昨晚之前,本王就派了几名护卫一直在后院中守着,再派一批人去了荑国与巴蜀相联结的东南方向的十字路口,果然,今儿早晨张卫就将截取的乌羽扇送过来了。”
  是该夸他聪明了,还是狐猾,在她与庄王妃周旋时。
  原来,他看似在与庄王把酒言欢,其实,暗地里却做了很多的事情。
  “亲爱的,你来回?”
  他是在考验她么?
  对这繁体字她都不太会写,还让她回,就不怕穿帮么?
  见她两道秀眉微微拢起,执起了她的玉手,一根指头一根指扳开来,“可以模仿的。”
  这信明明是写给庄王妃,她连庄王妃的字迹长成什么样都不清楚,如何模仿?
  仿若会读心术,能洞察人心一般,黑幽幽的眸子浮现了淡淡的笑意。
  “不会可以去寻嘛。”
  “瘫子,你说我这样帮你,有什么好处?”
  这是她第一次把他们的盟约提升到了一个高度来谈论,以前,她与他结上盟约之时,她从未问过他这个问题。
  “咱们是夫妻,夫妻还要分彼此?”
  这话讲得那样理当所然,好似,她们是夫妇,即夫妇就是一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所有的一切是你的,你所有的一切也是我的。
  夫妻就不能分彼此嘛,他是这样认为的吗?
  可是,她们不是真正的夫妻,只是名义上的。
  再说,他老妈不待见她,想起他老妈窦氏那副凶巴巴的嘴脸,她就有些心口疼,连胃都跟着不舒服。
  见她的眉心仍然紧蹙,他在她掌心划了一个字,指甲明明修剪圆润晶莹,可是,她掌心的肌肤还是有一种痒痒的不舒服的感觉袭上心头,那种感觉就仿若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颗心在慢慢地在世人看不见的地方悄然绽放。
  可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一直把他们分得很清楚。
  他是北襄王,她只是一名魂穿过来的灵魂,就算日后不能回到现代去,她也打定主意要带着清莲与犬犬云游天下。
  走遍天元的每一寸国土,包括游遍整个世界。
  “怎么,还想不通?”
  略一沉吟,他问,“那你要什么?”
  “当初,咱们讲好的是,让欺负你的人下地狱,现在,她们个个都活得风声水起呢,怎么,你就要打退堂鼓?”
  “笑话,本姑娘从来不知道气馁如何写,你等着。”
  说着,便转身出了厢房,而坐在窗户下的东陵凤真眉目间早已染上了浅浅的笑意。
  片刻后,待她纤细的身影在院子里彻底消失,唇畔的笑意迅速敛去。
  窗户的淡淡阳光打照进来,照在他的面颊上,为他俊美的五官添上一抹淡淡的光影,视线在滑过不远处桌案上那堆灰烬时,黑幽幽的眸子滑过一缕缕重重冷削之光。
  云定初刚步入庄王夫妇寝居紫霞阁,便听到了耳边传来了一记悦耳的笑声,“唉哟,弟妹来了,真是令我这儿逢毕生辉啊。”
  紧接着,云定初便看到了从屋子里快步迎出来的庄王妃。
  发髻梳得整整齐齐,鬓发边的黑发如云堆缠绕,整个人神彩奕奕,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她为她解决了难题,至少,解去了她儿薄恒身上的毒。
  这庄王妃的厉害之处在于那一脸真诚的笑容,那笑像是发自于肺腑,说话也让人感觉极为真诚,而相国府大夫人刘氏,以及李春妩等人,尽管言语间也不会攻击于你,也是暗地里使坏招的主儿,可是,她们与这位笑脸吟吟,端庄贤淑的庄王妃相比,可就差了一大截了。
  都说教育是一个人成长最重要的课程。
  庄王妃可是荑国相国千金,刘氏是一富商之女,李春妩就更上不得台面了,不过只是寻常老百姓家的女儿,连入了府也只能一生为妾的命运,沦为刘氏的棋子,还死得那样悲惨。
  无可厚非,庄王妃相较于这些个女子,算是藏得最深,也是最狡猾的一个,因为,她是一只笑面虎,表面上对你客客气气,不知道心里到底装了什么坏心思。
  她与苏后有的一拼呢。
  有些人,从表面上看,尽管会讲漂亮话,却一听一看表情就觉得甚是虚伪,而有的人,你根本感觉不到她说的是假话,表面上也看不出来,无疑后一种才是最聪明之人。
  她的伪善会是一把最利的武器去麻痹敌人。
  所以,对付这种人要格外地小心。
  “嫂子,我给你的药可还受用?”一进门就询问,可见她是来验收成果的。
  “唉呀,弟妹,一个时辰前才让奴才们把药拿过去,不过,书到是昨儿就给了薄恒。”
  “选得那名解药女子得有些经验啊,要不然……”
  她话都还没有说完,忽然便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记丫头的叫嚷声,“庄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庄王妃瞥了云定初一眼,冲着闯进来的丫头严厉地喝斥,“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何事?”
  “世子妃……世子妃……要自杀。”像是深怕被庄王妃责罚,丫头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细语。
  世子妃要自杀,不就是云湘柔要自杀么?
  云定初的眸光不自禁地看向了庄王妃,“嫂子,这怎么回事?”
  “弟妹,这……”
  知道这事儿瞒不住,庄王妃只得据实相告,“不瞒弟妹说,我与庄王一心抱孙心切,所以,刚才,用药的女子便是世子妃了。”
  明明心里雀跃的慌,偏偏云定初眉宇间却浮现了愁绪。
  “不好意思,弟妹,实在是找不到合适受药的女子,走,快带我去看看。”
  庄王妃知道云湘柔的脾气,怕她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就不好办了,所以,赶紧带着丫头匆匆离开。
  恰在这时,白荟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云定初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她向主子微行了礼,便迅速往庄王夫妇寝居床榻处寻去。
  云定初在门口站着等于是给她把风,不过一会儿功夫,白荟便拿着一张写了纸迹的宣纸出来。
  云定初低头一看,纸上的字迹娟秀立体,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于女子之手。
  定然是庄王妃写的了。
  “拿给襄王。”
  “嗯。”
  就在白荟转身领命而去的同时,云定初冲着庄王妃消失的方向,扬声高和,“嫂子,等等我,我也去瞧瞧啊。”
  当云定初来到黄轩阁时,便看到了她的胞妹云湘柔身上只穿了一件雪白丝绸衣衫,衣衫的领子口开得挺大的,甚至还能看到她里面半截大红色的肚兜,胸口的白嫩肌肤全是一片片青红不紫的可怕颜色,其他地方被衣衫掩藏着看不见,可是,从她胸口前的肌肤就不难看得出其他地方的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三千乌黑发丝凌乱的披散着,嘴角被咬破了,鲜血直流,鼻子处有咬印,连颧骨处也有几处淡淡的牙印子。
  屋子里飘弥着淫秽的气息,可见,刚才,这里曾经历了一番多么惊心动魄的场面。
  薄恒世子爷似乎吃饱魇足,光裸着胸膛,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许是刚才太凶猛倦了。
  云湘柔坐在角落的地面,掩面轻轻啜泣,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境,总之,她是被人给害了。
  自从她嫁入庄王府,便一直不让这死呆子碰她,最近他时常发疯,她也从不给他碰,甚至有时候还趁下人们不在,伸手揪他耳朵,在他身上乱踢乱咬,尤其是他致命的地方,她太憎恨了,同是相国府千金,别人可以当皇后,连哑的都能当王妃,还能被别人宠成宝,而她就活该沧落成为一保傻子的媳妇不说,还是一名小小的世子妃。
  所以,她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了无辜的薄恒身上。
  只是每次发泄完,她都会遭到庄王妃严厉的惩罚,不是跪砖头就是顶水盆,有时候,还不给饭吃。
  还让她抄写新妇手则一百遍,人抄麻了也没人管,所以,在心里,她是越来越恨庄王妃了。
  然而,昨夜,庄王妃命丫头拿了一本书给呆子看,呆子就有些躁动,重要的是,在暗夜里,她被人敲晕了,不知道体内放了什么,总之,她是被人给弄醒的,醒来时,呆子一张俊美的脸就在她上头不断地晃……
  她当时的想法是想将他一把推开,可是,这时候,身体里便产生了奇异的感觉。
  最后,她不但没推开他,反而来顺着他的节拍……
  总之,她是被人给活生生摆了一道。
  完了后,她就拿了绳子想上吊自杀,没想这时候被丫头发现了,一群人将她解救了下来,然后,她就倒在这墙角边伤心地哭泣。
  “世子妃,哭什么呢?有这样悲哀么?就算你是相国千金,也是庶出之女,我儿薄恒哪里配不上你?”
  庄王妃也许是并不喜欢此女的缘故,就算她要寻死,她也眉头都不皱一下。
  见她许久不曾回话,庄王妃便冲着一干下人下令,“听好了,这屋子里不许有绳子,刀子,凡是能寻死的东西一律不许用,另外,不准世子妃喝任何药,如若出了事,本妃唯你们是问。”
  庄王妃正欲抬步离开,没想就迎面就遇上了刚进屋的云定初。
  知道刚才自己严厉的话语她肯定是听到了。
  亮丽的面容滑过一缕尴尬的笑容,“弟妹,你……你怎么来了?”
  “只是想来看看我的四妹妹为何要想不开?”
  “四妹妹,有这么好的府宅,这样温柔贤淑的婆婆,还有世子妃的无限荣光,就算世子爷有小小的毛病,你也不应该如此想不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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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 居心叵测

  “四妹妹,有这么好的府宅,这样温柔贤淑的婆婆,还有世子妃的无限荣光,就算世子爷有小小的毛病,你也不应该如此想不开呀?”
  云定初的声音温柔婉约,听起来有那么几分真诚,云湘柔当然心理清楚她不可能是真心地关心她。
  在云相国府中,所有的人包括丫头婆子都恨不得她去死。
  现在的她感觉孤立无助,而遭到这样的凌辱,她心里自然有几分的不甘心,又觉得委屈极了。
  扬起头,乱发中的目光像一柄利箭一样射向了门口迎向她的娇柔女子。
  庄王妃自是察觉到了她心底的怨恨,也发现了她们姐妹之间暗藏的汹涌。
  唇边扬起一抹冷笑,睑下眼瞳,轻柔地道,“弟妹,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位叙姐妹情意了,珍儿,随本王回别院。”
  “是,王妃。”一群丫头婆子簇拥着丫头婆子们离开。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为何说是两个人?因为床上躺着的好根本不算是一个人,除了有一具身体以外,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什么,他根本是不知晓的。
  “四妹妹,别哭了。”云定初从衣袖中掏出一张帕子递给了正伤心啜泣,狼狈不堪的女子。
  可是,女子并没有接,即然不接帕子,自是没把她当自己人。
  好吧,无所谓,只是,云湘柔,此刻的你,除了我以外,还会有谁愿意帮助你,或者你也可以更高傲自以为势一点,觉得自己有能力把那些个害你的人统统全推下地狱。
  云定初也不介意,将帕子悄然揣回了衣袖中,然后,蹲下身子,伸手拔开了遮盖在她脸上的乱发,乱逢逢的头发拔开,一张俏丽梨带带雨的泪颜显露了出来,泪光交织着血光,不仅是狼狈,感觉更是有些凄凉。
  眉宇间锁上轻愁,云定初叹息了一声儿“唉,四妹妹,你说咱们同是相国府的千金,为何与别人的命运就相差了这么远?”
  这话的弦外之音很重,云湘柔闪着泪光的眼睛凝向了她,撇了撇唇,“少在这儿拔离间。”
  云定初淡然一笑,“我可不是挑拔离间,只是实事求是讲话而已。”
  “笑话看完了,请你离开。”就算是遭了如此大罪,云湘柔脑子还是清楚的,并没有被陷害傻了。
  “我可没看你笑话,听到你要寻死,我可是风风火火连午膳都没来得及用就赶了过来,四妹妹,咱们是一门同胞的姐妹,你这样说,就太伤姐姐我的心了。”
  “打着替薄恒医病的旗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嘛来了?”这女人来的那天,她就知道不安好心,果然,才进府不到两日,她就出了事,这件事不算到她头上是不可能的。
  “四妹妹。”云定初的眼眸中迸射出一缕寒光,十分正经地告诉她,“我来巴蜀替你夫君治病,那可是曹后所下的圣旨,我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咋敢惹卞梁的两宫太后,我惹不起呀,你这样说,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她说的是实话,当初,王贤妃让她来巴蜀替薄恒治病,她自是要听从贤妃的安排,当然,她也有一些私心,所以,才会丢下小丑儿与清莲在封劂。
  “我说得可有假?难道我体内的那些巴豆之内的东西,不是你向她进了馋言,我才遭此横祸的?”连名字都不愿意提及,可想而知,她心里有多么的怨恨。
  “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可不会那样,我云定初一向重亲情,你自己好好想想,在相国府时,咱们一直相处于一个偏院下,我哪有得罪过你?”得罪的地方可多了,只是话自然要这样说嘛。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说现在。”云湘柔似乎很不耐烦与她谈过去的事,过去的事,到底是谁对谁错,已经扯不清了,可是,她心里跟明镜儿一样,云定初并不是真心帮自己。
  “你婆婆庄王妃报孙心切,便在薄恒的饮食中下了重剂量的‘合欢散’,薄恒得不到发泄,就只能整天砸东西发脾气,我替他把了脉后,因为她下的剂量很重,我尽管也开了汤药,可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替他清除毒素,而且,这药已经下了很长时间了,如若不及时清除体内毒素,恐有性命之忧,所以,我便让她去寻一个身体干净的女子,为薄恒收一个妾也可以,那些药的确是我开的,可是,我没想到庄王妃会把药用在你身上啊。”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并没有半句是虚假之言。
  云湘柔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嫁入庄王府已有好几月,庄王妃一想要她怀上薄恒的孩子,为庄王府留一条血脉,会这样做一点都不稀奇,那老太婆表面上一副大家闺秀识大体,懂分寸,知进退的模样,其实,骨子里就是心如蛇蝎。
  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夫君是傻子,有了第一次,可能以后还会日日欺负她,婆婆又心藏歹毒,如此陷害于她,瞥了一眼床榻上睡得像死锗一样的男人,想着被这种人压在身下心里就堵得发慌。
  这辈子,难道她云湘柔就要毁在这傻男人的手里不成?
  云定初定定地凝望着她,没有错过她狼狈的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表情。
  从她的表情看,云定初知道她是相信了自己的话,其实,她本来说得就是事实,只是,她是刻意好样讲的,将庄王妃绕进了她预先设计的圈套里。
  “四妹妹,早知道庄王妃会选择你,我也不会那样给她那样说,你也不要怨她也,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也只是想报孙心切而已。”语毕,云定初抬头,恰巧就看到了窗户花树下那抹掩藏在绿荫草丛的身影转身而去。
  当她不知道呢,那抹身影刚躲到花树下,花树一动她就发现了,准是庄王妃派过来听她们姐妹谈话的,好一个厉害的庄王妃,何时何地都派了眼线盯着她。
  不过,刚才的那句话她也是刻意那样讲的,你庄王妃道高一尺,我便魔高一丈。
  不是只有你聪明,我云定初也不耐。
  云湘柔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泣,也许是想到了某些事,越哭越伤心,最后,居然扑在了墙壁上放声大哭。
  云定初拍了后她的后背,柔声安慰,“四妹妹,别哭了,事已至此,也只能接受,我知道你这个苦没法子向人叙述,就算他再傻再呆,毕竟也是你夫君,就算你为她生个一儿半女也是正常之事,更别说,先前,你们只是圆了房而已。”
  她是风光无限穿着凤冠霞帔嫁入庄王府的世子妃,与新郎圆房是再正常之事,为了与新郎圆了房,在那儿哭哭啼啼,没有一个人会同情。
  “就算你把此事告诉父亲,他也不会理会,不过,你的苦我能切身体会,因为,咱们是同病相怜。”
  “你咋可能与我同病相怜,你的日子过得可好了,北襄王疼你世人谁不知晓?”云湘柔停止哭泣,说出口的话带着浓浓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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