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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权谋天下-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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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怕被窦后责骂,他亲自飞速跑进了房中,不一会儿,便拿来了文宝四宝。
  “真儿,写封休书,让这妖妇离开王府,回她的卞梁相国府去。”
  站在她身边的所有人,只能听到彼此轻浅的呼吸声,平时,窦太后不是对待下人挺温柔的,这一次,为何对云王妃如此严厉不说,还到了要逼迫北襄王休掉云王妃的地步。
  云定初精明的目光淡淡地掠过了张卫手上的墨盘与毛笔,以及一卷厚厚的洁白宣纸上。
  “母后,你要逼夫君休了我?”
  “不是逼,是你不讨喜,你夫君从来没喜欢过你,当初,你能嫁入北襄王府,仅仅是凭借着苏熙竹的一卷圣旨,现在,苏氏不再了,她下的圣旨自是可以不必去遵守,让真儿写封休书,只是一种形式罢了。”言下之意,你从未是我儿东陵凤真的妻子,是我窦氏的儿媳,在我窦氏眼中,你就是苏后派过来监视我的一枚棋子,不管你如何改变,都改变不了你曾是棋子的事实。
  这番话说得相当直白,也不顾忌她们的立场,这些话是绝对不可以在这些个奴才的面前提起。
  不是窦氏不聪明,她只是觉得江山已经易主,没必要再将这些事藏着掖着。
  如今的新帝多少还要仰仗她儿东陵凤真的帮衬与辅佐。
  “好吧,夫君,那你写吧。”即然把话说得如此清楚明了,她还有什么要说的?
  不管如何,不论她做了多少对北襄有益的事情,终究一句话,她始终是苏后派来北襄的一枚棋子。
  即然是这样,她云定初已经无话可说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只是,窦氏,你儿没了我云定初的扶持,说不定最终掌控天下的还是如今卞梁坐在金銮殿上的那个人。
  在两个女人对峙的过程中,北襄王东陵凤真幽深的眸光,便一直锁定在了云定初一张淡然的脸孔。
  “听到了吧,真儿,是她自己不想待,赶紧写吧。”
  窦氏命张卫将笔纸拿到他面前,张卫捏着笔纸的手不断地轻颤着,因为他太清楚,王爷与云王妃不着痕迹的感情,看似不在乎,其实,也许在他心里已经埋下了爱的种子。
  他们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不可能王爷对王妃没有感情?
  “母后,你让儿子休妻,儿子敢问休妻的理由是什么?”
  没想到儿子会这样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肆无忌惮问出这一句。
  “刚才哀家不是说了,她是苏后派过来的人,是监视咱们母子的细作,这种人,怎么能够呆在咱们这北襄王府中?你不怕死床榻上,哀家还怕没办法过安宁日子呢。”
  “细作?”北襄王重重地咬住了这两个字。
  “母后,你听谁说过,她是苏后派过来的细作?有证据么?”
  这是什么话?混账,她们母子之间需要什么证据。
  “真儿,你莫不是糊涂了,自从这女子嫁进府的那一天,谁都知道她是苏后派过来的细作啊。”
  窦氏真想一巴掌将儿子敲醒,她就不明白了,这个云定初给她的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一向清心寡欲的儿子为了她对给自己如此顶撞,甚至让她下来台,在这之前,她的真儿是最有孝心的儿子。
  “谁都知道,也就是说谁都不知道,这只是传言,母后,云定初从未承认过,也从未为自己狡辩过,事实上,这些全都是大家给她的莫须有的罪名,她与儿子是夫妻,自从嫁进府以为,她日日侍候儿子的饮食起居,为儿子洗手做羹汤,她的厨艺天下堪称一绝,儿子吃了她做的汤,根本就不想再吃别人做的,儿子习惯与她同睡一张床榻,闻习惯了她身上的淡淡香味,根本再也不习惯别的女人,她嫁给儿子以来,从未得到过任何的幸福,一直都是儿子在拖累着她,嫁给儿子这样一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废人,又受到你与卫儿的排挤,她是多么的不容易,她用精湛的医术化解了燕王对我北襄实施的‘霍乱瘟疫’计谋,又与曹氏联手将你最强大的对手苏后除去,母后,你当真如此自私,不管别人的想法与立场,不管别人的死活了么?”
  这番谴责的话字字属实,任谁都听得出来,北襄王是在为自己的媳妇儿向娘亲报不平。
  对其他人,窦氏的心是豆腐做的,可是,对云定初,窦氏的已经铁做的。
  见儿子不惜与她翻脸,也要护着这狐狸精,窦氏火了,疾言厉色道,“你提到卫儿,哀家今儿就来好好与你说说卫儿的事,这么久了,哀家一直都在容忍,东陵凤真,卫儿是你的亲表妹,是哀家妹子的女儿,自从来了封劂,哀家夜夜都梦到妹子,不断追问着哀家同一个问题,姐姐,卫儿可好?姐姐,卫儿是被你们给害死的,你好狠的心。”
  窦氏捶着自己的心口,仿若那里十分不好受一般。
  “你姨娘她披头散发,夜夜来找我索命,找我说要为卫儿报仇,真儿,你说,哀家该如何回答你姨娘,告诉她卫儿的去向?”
  闻言,北襄王阳刚的容颜浮现了一抹冷峻的笑意,“如若今晚姨娘再来向你追问,母后可以这样回答她,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你什么意思?”窦氏问得有几分的心虚。
  “母后,独孤卫死有余辜,本来儿子不想说,可是,事情到了这份儿上,真相儿子就不想瞒你了,早在三年前,她便与五皇子东陵凤玉有染,她以为东陵凤玉是真心喜欢她,事实上,五皇子只不过是向她实施的美人计,这些年来,不过是在利用她向封劂传递讯息而已,咱们的许多的秘密被燕王知晓,任何事情,燕王都会从中横插一竿子,如若没有独孤卫做内应,燕王绝不可能对咱们北襄构成威胁,母后,儿子太幸的是,石屋的棺材机关,你并没告诉过她,否则,走向灭亡之路的不是五皇子,苏后,而是咱们站在这里所有的人了。”
  似乎在不太敢相信儿子所说,窦氏面色怔凝,岂脑袋眩晕,是她听错了吗?
  她的亲侄女独孤卫原来早已背叛了她。
  “我与定初,只是不想让母后伤心难过,故而,才一直隐瞒着这件事情,燕军驻扎象鼻山围困北襄之夜,是独孤卫她亲自去央求定初带她出去与五皇子见面的,她把心给了五皇子,可是,五皇子真正喜欢的人不是她,在自顾不暇之时,自不可能去顾及她,后来,儿子听说,她与五皇子一起被困北襄山峰顶,气不过五皇子的所作所为,与五皇子相互残害,北襄老百姓知道了她们的阴谋,为了维护咱们母子,便用乱棍将她打死了。”
  这话震憾了窦氏,她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独孤卫是那样的一个人,原来,她早就与五皇子有染,将她出卖背叛,而这几年来,为何燕王会三五不时来北襄,原来是与她私会来了,窦氏印堂发黑,嘴唇哆嗦,是被独孤卫给气的,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亲自一手带大的姑娘,会是这样一头白眼儿狼。
  独孤卫的背叛说明她教育的失败,她一心苦苦教导的女儿,居然是这样一位恩将仇报的祸害。
  她瞒得自己好苦。
  以前,看在死去妹子的份儿上,她什么都由着独孤卫,没想到,最终居然是这样的结局。
  “表兄,你乱说,你说得不是真的,我姐姐她不是叛徒,她没有死,表兄,你乱讲……”
  独孤丘虽然年纪不大,可是,九岁的孩子肯定能听懂他们刚才的一番话。
  他激动地冲着北襄王又吼又叫。
  “表兄,姐姐没有死,你乱讲,乱讲。”
  由于上次独孤卫放蛇进云定初房间,最后反被云定初收拾的事情,独孤丘的那条手臂就那样残了。
  右手臂空空如也,只看到一只薄薄的衣袖在半空中不断飞舞。
  他在发怒,叫骂着,不断挥动着手臂,还用脚踢着离自己最近物品。
  一脚将一盆花揣飞。
  窦氏想喝斥他,可是,已经没有了那样的力气,她感觉自己张口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她被独孤卫事件给打击了。
  她亲手养大的孩子,品性不端,给她亲生儿子戴了一顶绿帽子不说,甚至还与他们的敌手勾结,最终自取灭亡。
  也许一切都是天意。
  妹子,不是我对不起你女儿,是你女儿辜负了我,辜负了真儿,辜负了我们的一翻苦心啊。
  她把她养大,让她嫁给了儿子,成为她的媳妇儿,由于她卑微的身份出生,让她做儿子的一名妾,可是,自己早对她承诺过,一旦她替自己生一个孙儿,就会找机会将她抚上正妃之位。
  这样的偏爱最终敌不过五皇子一番甜言蜜语。
  都说天下男儿皆薄幸,甜言密语是穿肠毒药,爱上了美国,也许五皇子还许了她一个皇后之位,恐怕是,五皇子许过很多女人的皇后之位,为了五皇子那样花心薄情的男子丢了一条命。
  在窦氏看来,死不足惜。
  由于窦氏心里气恨,平时对独孤丘万般疼爱,如今,已感觉自己是力不从心。
  不管独孤丘如何吵,如何闹,她似乎都不想再去管。
  只是向身后的宫女嬷嬷们挥了挥手,“把他带下去吧。”
  “是。”
  所有的人都没有开口讲话,窦氏心里仿若被铁铲刨了一个洞,而独孤卫就是那把铁铲,而对面所站立的女子云定初,便是那个握铲子的人。
  “真儿,哀家问你一句,你明明知道她变了心,为何不横加以阻此,让她堕落最终走向毁灭?”
  “母后,你觉得背信弃义,不念亲情之人,咱们还有必要辜血?”
  这话问得绝对精典。
  其实,窦氏又何偿不明白,她只是不甘心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就这样没了,还是背着她去与敌人私通勾结。
  她又何偿不明白,这种人不值得再辜血,哪怕是她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
  即然心都变了,就算挽回来又有什么意思。
  “好,很好。”窦氏咬了下嘴唇,道,“如若不是这个妖妇一入王府就迷惑了你,你又怎么可能冷落她,让她走向那样的毁灭之道。”
  云定初本来不想插进他们母子的对话中,可是,见不得窦氏如此蛮横无理。
  “母后,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独孤侧妃与五皇子勾结私通可是在三年前,而媳妇儿可是几月前才进宫的。”
  关老娘毛事。
  尼玛的,她进府时,独孤卫已经与东陵凤玉有染,现在,这蛮横的老太婆硬要往她头上扣屎盆子。
  她可没这样软弱可欺。
  “哀家知道,你一直不喜欢卫儿,本来哀家一心期盼你能与她携手到老。”她本来是希望儿子与侄女能一辈子举案齐眉,同心协力,开避一片帝国江山,然而,事值今日,她已没什么话可说。
  “封嬷嬷,收拾行李,随哀家回北襄去。”
  回头望了一眼身后华丽的府宅,在她眼中,再豪华的住所也是牢笼一座,北襄虽苦寒,尤其是冬日,日日下雪,气候也低得不像话,可是,她生活了十几年,反而离开了那里觉得日子过得不舒畅。
  这里再好,终究也不过是别人的。
  窦氏不仅是一个念旧的人,还是一个容不下哑子儿媳的人。
  自从她入王府的那一天开始,她从未把云定初当成是真正的自己人,对她,除了利用别无其他。
  可是,独孤卫背叛惨死的事真是打击了她。
  一缕失败的情绪充斥在她的骨子里,血液里,灵魂中。
  “太后,这……”
  封嬷嬷是老奴才,知道太后的心思,知道太后在与儿子北襄王闹别扭。
  所以,对于这件事情有些迟疑,将眸光不自禁地飘向了不远管坐在椅子上的北襄王。
  见他冷着一张俊颜,抿着薄唇不语,而耳侧又袭来了窦后的冷斥声,“封嬷嬷,怎么,哀家连你也叫不动了?”
  “回太后,不……不是,老奴马上就去收拾,你们两个,给我来。”
  封嬷嬷随便唤了几名宫女,往燕王府地势最好的黄金地段,最向阳,最通风的寝居而去。
  “母后,真的要这样么?”
  “哀家想回北襄,不是一时的念头,哀家在北襄呆了十几年,已经适应了那里的气候,怪想念那里的雪茄子,这封劂虽然富庶,但,哀家对它没丝毫的感情,再说,哀家住着那间房,心口始终觉得堵得发慌。”
  她这话到是实话,因为,她住的是秦宜容的屋子,虽说她已经早去黄泉与先皇相见,可是,她心里上始终克服不了,觉得,姓秦的女子灵魂如终在她身边一般。
  窦氏虽没有明目张胆与秦氏苏氏争宠,但,她心里一直都忌惮着这两个人。
  虽说最终夺取东陵氏江山的并非这两人。
  多年了,她们的嚣张与跋扈始终让她心里不爽。
  以至于,就算她们下去见了先皇,她心里也还是不舒服的。
  或许是,从前吃她们的亏太多,印象较深刻吧。
  反而是如今稳稳呆在卞梁城坐拥天元江山的曹姓女子,虽然,她抚儿上了帝位,成功统治了东陵氏江山,但,人家却对她没有过半分的伤害,这样一来,就算结局是曹后得到了所有,她也对她没有丝毫的怨恨。
  当然,单单人政治方面的角度来讲就不一样了。
  “可是,北襄地处偏寒,气候较冷,你腿上有风湿,儿子担心……”
  “是啊,母后,你腿上有风湿,不宜住在那么寒冷的地方,这封劂哪里不好嘛,天高云阔,气候温暖,如今正是百花盛开之际,所以,母后,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媳妇儿劝你是别去了,就呆在北襄吧。”
  见北襄王开了口,满面忧悒,云定初为了还他护自己的人情,也就将劝解的话脱口而出。
  “你闭嘴,哀家的事用不着你操心,今后,你们的事哀家也不管了。”
  话刚出口就遭到了窦氏的一番痛斥。
  还真是欠揍,麻痹的。
  她只不过是一番好心,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也罢。
  不领情就算了,从今往后,也休想我云定初再好好待你,窦芝晗。
  封嬷嬷带着一群宫女嬷嬷将收拾好的行李箱从屋子里搬出来,个个肩上挎着小包袱,身后还跟着娄十名护卫,个个都是整装待发的模样。
  看来这次窦氏是来真的了。
  一直不曾开口的东陵凤真垂下了眼帘,轻轻地吐出,“母后,如若你一定要回北襄去,儿臣也不拦你,张卫,吩咐裴太医一路紧跟着太后,回北襄后,更是半步都不能离太后身边。”
  “是王爷。”
  张卫将裴太医传了来,窦氏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儿子,昂起了头颅,冷冷地啐了一声儿,“儿大不由娘,哀家眼不不见为净。”
  不喜欢你宠此哑女,你偏宠,即然为娘管不住你,为娘就只能躲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为净嘛。
  这些话云定初懂,东陵凤真更懂。
  对于母亲的执意离开,北襄王却让人意外地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冷淡。
  他可是出了名的孝顺之人,为何对母亲的离去首次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母后,虽说,已经三月了,可是,北襄那边气候仍是很冷,还要穿棉袄,你可得多注意一点儿身体。”
  对于儿子的担心与嘱咐,窦氏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哼一声儿,带着一群准备好的宫女婆婆头也不回,便坐上了早已等候在王府门口的马车。
  “裴太医,一切有劳。”
  北襄王向裴太医作揖拜托他照顾自己的母亲。
  “襄王哪里话,照顾太后是臣份内之事,臣先行离开了。”
  裴太医向他们夫妇行了礼后,赶紧翻身上马去追前面离开的豪华马车去了。
  “你几个,赶在太后到北襄之时,去将太后所有需的一切打典后,北襄王府还在重建中,只能让太后去住农户家,挑一户农户,将屋子打扫干净,给人家足够的银两,并要针对人家的同意,切不可强行做事。”
  “李将军,拔精兵五千一路护太后周全,没有本王的旨意,就不要出北襄了。”
  “末将遵命。”李将军下去执行命令了。
  他将所有的事情一一交待完毕,也觉得有些倦了。
  扭头问还忤在原地不发声儿的女子,“喂,本王的妃,这样处理你可还满意?”
  “无所谓啦。”
  她白了他一眼,觉得这男人真是好笑,都不关她的事儿。
  见她拍拍屁股走人,连一个甜蜜的微笑,温馨的拥抱都不给他,北襄王真觉得自己太亏了。
  就算是盟约,她们之间没有夫妻感情,也没必要这样冷血无情吧。
  “喂……”他还没来得及出口,便就看到她已撩着裙摆走向了他们寝居的方向。
  这小没良心的,他可是为她,将母亲都赶走了。
  居然拿一个冷漠的背影对着他,真是有够寒心的。
  ‘噶止噶止’,椅子磨擦地面的声音响起,自然,北襄王是悠哉悠哉跟在了她屁股后面进了厢房。
  “喂,你干什么?”
  这哑妇,他都将母亲赶跑了,她还不满意,见她收拾自己的衣物,他心里就气得发慌。
  “干什么?”似乎是觉得他的话太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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