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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攻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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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此时姜离比较好奇的是,现在这温雅BOSS走煽情路线了?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也许兰州喜欢自己,但只是那么喜欢而已。
  她看着兰州手中的那本书页微微泛黄的厚皮书嘴角微勾,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么,兰州到底看没看到那几句话呢。
  但这无从得知,至少姜离目前了解到一点,兰州他——现在已经无法放开自己了。
  “看完了?”
  两个人就像往常一样谈着话,仿佛并没有发生过那场单方面的责问和一方的隐瞒。
  只是各自的心里却最终明白,沟壑已成,两人间终是有了间隙。
  而姜离觉得这样反而说不定更好,兰州这个人围墙太厚,疑心太重,先破后立这个方法也许更好。
  兰州睫毛微颤动后,手指无意间摩挲了下边缘已经起了毛的书皮,摇了摇头,才说道,“还在继续看。”
  这下子,姜离眯了眯眼睛,有意地扫视了下兰州手指摩挲的地方,心里却是彻底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发现了书中的秘密。
  她没接着问,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哦,那你接着看吧。”
  语气风轻云淡的让兰州心里一顿,他神色微暗,没再说话,屋内又安静了下来,兰州把书本重新搁置在胸口处,修长的手指尖停在页面上,却是没再翻动一页。
  姜离闲着无聊,一只手里转动着青花瓷的小茶杯,撑着下巴盯着兰州的侧颜瞧。
  因为这一场大病的关系,兰州的脸上瘦了不少,越发显得身骨清瘦,从侧面看去,修长骨节分明的玉手置在略微泛黄的书页上,眼睑微垂,长长的睫毛在下眼处打下阴影,鼻子高挺,嘴唇干枯的泛着白色。
  真是一个忧郁的病美人啊。
  心里怎么想的,也不知是不是美色不过脑,姜离竟然就这么含着叹息声说了出来。
  那语气中的感叹和赞叹长久得飘在空中,仿佛随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药香还在打着圈儿。
  不远处飘着神并没有看书的兰州听到后身体猛地一僵,放在书页上的手指蜷缩了下,胸腔中突然涌上强烈的痒意,他猛烈地咳嗽了起来,脸顿时变的通红。
  原本两人的关系变出冰点,这几次说话都客套了不少,哪想到姜离突然说出了这句话,就算以前接过姜离不少次不按常理出牌的话,这次他也是难以给出反应,不由被吓的咳嗽起来。
  而罪魁祸首姜离却已经在爆出惊人之语后,短时间的愣神后,非常勇猛地溜了。
  溜了。
  事后的姜离觉得,这可以算得上她职业生涯中的一大黑历史了。
  而留在房间里还在愣神的兰州却是许久都无法回神,看着红色锦被上蓝的近于黑色的书皮,最终只是无奈地笑了起来。
  而病美人三个字仿佛还仍在飘荡,余音缭绕。


第25章 霸王别姬(十五)
  天冷了,院子里面的雪堆了很厚,到了脚踝处,小六和小宝两个孩子偶尔也会去雪地上打雪仗,堆雪人。
  药物和人最终还是没到,在中转站时就被人截了下来。
  姜离最终只有了秦城一条路。
  但这近几天,兰州的身体反而越来越虚弱,几乎一整天都躺在床上,那些中药已经起不到作用。
  两人说话的时间反而越来越少,更多的时间,兰州都在昏迷中。
  姜离站在床前,床上的兰州紧闭着眼,嘴唇干枯的像要裂开,最近是越发嗜睡了。
  以前清隽的脸现在只能说是清瘦了,两旁的颧骨高高耸起,有时候姜离都怀疑起这个俊雅的男子就会这么长睡下去,不再醒来了。
  倒是兰州微微的呼吸声却昭示着床上的人还拖着一口气,偶尔猛烈地咳嗽起来,皱着眉头,仿佛在睡梦中都不安宁,有着难以放下的事情。
  就是偶尔醒来一次,也是咳嗽个不停,说话声都微弱地很。
  姜离这几日也算是歇在了兰州的房中,在里面置了一个简单的卧榻,方便休息。
  兰州每次醒过来时,迷迷糊糊中总是看见一个身影坐在自己的床前,手里拿着一本书,却总是来不及说话便又睡了过去。
  因着小孩子身体抵抗力弱的原因,姜离怕他们被病菌感染,就没让小六再进屋。
  所以,现在服侍着兰州的人反而变成了姜离她自己。
  按道理,一个千金大小姐并不会服侍人这种活儿,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反而会赢得更多的好感不是吗?
  有什么比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你俯身还来的让人感动,她甚至愿意为了你而放下身段。
  姜离正准备帮兰州用棉签湿润嘴唇时,楼下却响起了一种声音,车子引擎震动的声音。
  在这种小县城里,出现一辆轿车的几率几乎不计,而恰巧停在这座民居门口的轿车更是概率极小。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湿棉布,走了下去。
  小李却已经沿着楼梯道跑了上来。
  整个大堂内响起了那种木板被突然挤压的咯吱声,姜离感觉整个楼梯都摇晃了起来。
  “小姐,顾大帅派人来了。”
  姜离听了面上也不由起了变化。
  自从上次拿到人民公报后,姜离把今日的有关政治军事最新活动都看了一遍。
  才发现顾凛不愧是个被人暗地里臭骂老狐狸的人。
  北方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收回了平城这座城,仍谁都会疑心,但顾凛退居二线秦城,却又让不少人按下了心,以为只是顾凛人老心也老了,行事谨慎了许多,不敢与北方军正面对锋。
  也以后姜离这个接触过顾凛几次的人才知道顾大帅可不是白叫的。
  果然,姜离问过小李才知道,顾凛在退居秦城之前曾秘密会见了一位北方的高级官员。
  这时,她才忽然想起,这段时间,管理海外资金链的那位并没有向她汇报过最近军资方面有大幅度变化。
  看来顾凛真和北方政府玩了一把引蛇入洞,不过——
  这一系列行为,只能说顾家的这位军阀大佬看来真是准备退位了。
  不过这时想太多也无意。
  她先前才与秦城递了信,这才几天就来了人,也恰是印证了她的猜想。
  来的人是认识的,张副官,顾大帅的副官能派来,也可见其对女儿的疼爱了,不负平日里的传闻那般。
  姜离含着得体的笑容。
  “张副官,许久未见,我父亲可好?”
  穿着军服,身子永远都挺着的男人不苟言笑,“大帅身体安康,小姐请放心。”
  姜离照常问候几句后,就看向旁边的戴着金丝框眼睛的男人,尽管隔着镜片,姜离却仍能感觉到那双桃花眼泛着的笑意。
  “顾小姐,初次见面,我叫覃辉,这次随行的医生。”
  覃辉。
  姜离眯了眯眼睛,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她也回过笑容,点了点头,不热烈也不冷淡,初次见面应有的态度。
  对方也不介意,脸上含着得体的笑容,毫无界限的在释放自己的魅力。
  姜离却是神色微冷,作为一行服务行业里的职业工作者,以她的直觉来看,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无疑不是在有意无意的勾引她。
  她转过身,对着身后的人说道,“病人在楼上。”
  接着就直接走了,理也不理身后的那个还在散发着荷尔蒙招蜂引蝶的男人。
  她相信,那个男人在来之前,应当知道他即将为谁看病,可是却还是一副毫不收敛模样,
  这般意图,着实有点难测啊。
  不过,要说她讨厌这个覃辉,也不至于,只是尽可能的远离罢了,毕竟兰州可不是杜清河那样的人,杜清河要是遇到觊觎自己东西的人,那绝对是暗戳戳的整人都不带眨眼。
  但兰州疑心重,他永远可能最先怀疑的是最亲近的人,姜离可不愿在这关键时刻惹得一身脏。
  而楼上的兰州却是猛然惊醒了过来,此时的他,喘着气,紧抓着被单,手背上的青筋涌现,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晕了过去。
  但在迷迷糊糊中,他的耳膜震鸣中,甚至能听见姜离那略显冰冷的语气,仿佛眼前就能浮现出姜离那副略带冷色却又顾着教养而客套的笑容。
  他伸出手,遮盖住眼睛,疲惫的神情显露无疑。
  在一片安静中,他薄唇轻动,缓缓念出了覃辉这个名字。
  宿命般的,这时房门突然被推了开来,摇摆的房门微微晃动下咯吱声惊醒了晃着神的兰州。
  姜离的声音响起,“覃医生,请吧。”
  兰州把手放下,微撑起身体,浑身都无力的很,他向门口望去,不知道怎么的,仿佛因为一个梦,他现如今对待覃这一个字格外的在意。
  姜离往里又走了几步,就看见兰州直起了身子,额头上都是虚汗,嘴唇红的不正常。
  她连忙走了过去,自然而又亲昵的把手贴在了兰州的额上,“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兰州笑笑,尽管清瘦如此,姜离却仿佛看到了这人最初的模样,“做了个梦。”
  “噩梦?”
  兰州笑着点头,脸上却是毫无被梦魇住的神色。
  姜离掏出手帕,毫不介意有外人在场,把兰州额上的汗都擦拭完后才对着身后站着的覃辉说道,“覃医生。”
  覃辉脸色微敛,上前几步,脸上依旧含着笑,仿佛没看见姜离对床上之人溢于言表的关心。
  也没看见在他露出面庞时的那一刻,兰州突然紧缩的瞳孔。
  覃辉两个字被他压在翘起的舌尖上,咽了下去,也放进了心里。
  在覃辉上前来时,不知怎么想的。
  兰州猛地拉住了姜离准备放下去的手。
  尽管胸腔中涌上痒意,和长期咳嗽后的疼痛。
  兰州却似乎不觉,此时清瘦的脸上满是认真严肃,下面隐隐约约隐藏着一种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被人夺取的惊疑和不安感。
  姜离听到了她一直想听到的话,在这种众人围观之下,如此措不及防之下。
  “音徽,我已经难以离开你,能否请你陪伴我此生。”
  经过多次姜离的措不及防后,兰州终是给姜离也来了一次。


第26章 霸王别姬(十六)
  姜离她也并非那种会因惊喜而忽视某些方面的人,就比如此时,她明显的感觉的到,眼前这个男人手心处的湿润和内心中的不安。
  不安,这个词令姜离心里转了几个弯儿。
  世界上并没有无缘由的不安。
  在覃辉为兰州做皮试时,姜离倚靠在一旁,看着男人垂下的长睫毛,开始回想在兰州突然的坚定前发生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
  突然,她的手指顿在窗台上。
  梦,是一个梦。
  在那之前,兰州说他做过一个噩梦,因为顾忌和隐私,姜离并没有冒犯地问起那个梦的内容是什么,这时,想起来,她不禁有点后悔。
  那个梦明显昭示着什么,能让一向温润的兰州如此不安。
  不过——
  目前,令姜离稍微感兴趣地是,好似,反派boss一眼就看出了覃辉这位医生的心怀不轨。
  至少,从进门到现在,兰州可没对这位医生给予一个笑容,这对于一直以温雅面对他人的boss来说,未免有点太过反常。
  而此时覃辉看了看兰州微红的手腕,说道,“没有过敏反应。”
  兰州抿了抿嘴唇,看不出神色,手指微搭在胸前,努力地支撑着自己的精神不至于昏睡过去。
  姜离听了却是松了一口气。
  在之前医疗用品全都被搬了上来,覃辉为了更了解兰州的身体状况,给兰州又做了一个简单的全身检查,而其余的人包括姜离则被赶了出来。
  院子里面的雪已经被祸害的差不多了,到处可见褐色的泥土和雪下露出的冬日里特有的枯枝败叶。
  身旁的张副官开了口,声音是一贯的冷淡,“大小姐,大帅希望你尽快赶去港市,此地你不能久留。”
  姜离脸色不变,看着远方。
  现在的局势已成这样,战局即将打响,顾凛唯一的女儿便是顾音徽,希望姜离赶去港市避难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之前姜离答应了的事,此后也不会反悔。
  她沉了声道,“我知道了。”
  “不过,我父亲当真投靠了北方政府?”
  这句问句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回答,只听着叫空中呼来呼去的寒风声。
  姜离却是心里有了答案。
  她轻笑着说了一句,“大战将至,只希望下次还会有再见面之时,张副官保重。”
  留下的张副官看着姜离摇曳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眉间微皱,看向远处天地交际的地方,那里又有另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
  新年初始时,著名的南北军阀混战拉开了帷幕。
  天气渐渐回暖,河中结了冰的水也开始融化,不少沿江人民由于江河之水而被毁了家园。
  在如此的情况下,各地军阀急剧在各自领地扩展兵力,各地民众苦不堪言。
  而此时的姜离与兰州却早已搭乘一列火车抵达了港市。
  兰州的病情几天内得到了根本遏制,神色未见好很多,依旧是苍白着一副面孔,精神却好了许多,明显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姜离订的贵宾包厢,里面很温暖,开了暖气,兰州依旧披着一身毛毯,闲适的躺在长座上翻着手中的书,脸上挂着无奈地笑容,这种情况下,反而多着一份对女子的宠溺之情。
  “音徽,我并不冷,你不需要再往我身上加毛毯了。”
  姜离这才作罢,看了眼兰州手上拿着的深蓝色书皮的手札,挑眉问道,“还没看完?”
  “嗯。”
  对面的人轻轻地嗯了声,没有抬头,仿佛沉浸在书本中无可自拔。
  姜离也不在意,摸着身上的皮草,仿佛是无意地问了句,脸上带着笑意,眉梢挑起,“你不喜欢覃辉?”
  第一次听到这名字的时候,姜离便觉得耳熟,经过这么多天,她终于想起了一件被她忽视许久的事情。
  在总部传过来的资料中提到过一句,原身后随丈夫覃辉移民瑞士。
  这说明顾音徽这个人在未来是有伴侣的,而最近兰州对待覃辉的一些行为也容不得她不多想。
  更明显的是,这位平时文文雅雅的人在面对覃辉时,两人之间总是充满着火!药味儿,而且更像是单方面的火!药味儿。
  兰州翻书页的手一顿,眼神变得微微暗沉,低声嗯了声。
  姜离被这一声肯定的回应有点吓到,要是以前的兰州可不会这么确切的回答说会不喜欢一个人。
  姜离面露探究色,并不热切,仿佛只是单纯地好奇兰州为什么会讨厌覃辉。
  兰州皱眉,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在姜离面前露出了如此厌恶一个人的表情。
  “他对你不怀好心。”
  姜离抬头,有点惊讶,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语气中有深深的醋意,还带着一股出乎意料的杀气。
  面上都阴沉起来,温雅的表情顿时被压了个彻底。
  姜离心里一沉,叫了声,“兰州。”
  她现在肯定了,那个梦不是一个简单的噩梦,要不然从那以后的兰州就变得奇怪起来,或者说总是带着一股戾气,职业术语名为黑化之气。
  被姜离快速唤回神的兰州稳了稳心神,脸上对着姜离温雅一笑,“音徽,以后离他远些吧,要不然,我会不开心。”
  姜离心里一咯,却是装作什么都没察觉般点了点头。
  她心里有点慌,总觉得事情有点脱控了,她看着又重新低下头看书,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的兰州,眉头一皱。
  她看着窗外飞驰而去的田地。不知想到了什么,心生感叹了一句,眉间淡淡,却含着一种悲怜。
  “兰州,你说多少年后这破碎的山河才会有一场盛世安稳。”
  兰州抬头,从书页中望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枯黄麦田,风雪中,战争中,这些原先种满庄稼的土地已经渐渐长满杂草。
  他轻声道,脸上的笑容淡去,似是看见了以后,“在音徽五十岁诞辰时,这国家山河定当国泰民安。”
  而在兰州话音落的那一刻,姜离就已经懂了一切。
  毕竟部门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发生再多的问题和事故,是你的工作你还得干。
  她笑脸吟吟,撑着脑袋,看向斩钉截铁说出那句预言的兰州,“为什么是五十岁啊?我倒希望的更早。”
  “这片土地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人民们也再也折腾不起来了。”
  这句含着感叹的话语随着进入隧道也消散在黑暗中,车里的光线被阻隔在外,顶上的灯光也昏暗的很。
  兰州则是陷入了一种道不明的境地,仿佛透过无尽的黑暗,看见了一双眼,眉目传情,永远是笑的像是在挠着人的心。
  台上之人咿咿呀呀,她也弯了眉眼,烟波琉璃,朱唇微启。
  “好身段。”
  带着一贯的调戏和大胆。
  片刻后,车内又恢复了明亮,一切烟消云散,姜离的那双眼睛已经近在跟前,如印象中的那般,明亮如斯。
  “你在想些什么?”
  兰州微抬下巴,并没有被眼前这个女子突然的行为所吓到,反而上前微倾了倾身子,牙齿咬在女子光洁的下巴上。
  闷着笑声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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