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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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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皱眉看她,挥手叫随从下去。
  “你们好不容易都看清楚彼此心意,好容易走到了今日……”长公主看着女儿略显苍白的小脸儿,已经不忍心抱怨她。
  “是我当初任性,走到今日,也是我咎由自取,”萧玉琢眉心蹙紧,“既是我惹出来的祸,我自己去跟圣上赔罪。”
  长公主连忙摇头,“你大着肚子,如何能进宫。你也说了,他是你四舅舅。他可……”
  他可不会像先帝那般纵容她。
  萧玉琢重重点头,“我知道,我是去赔罪的,不是去惹圣上生气的,只要圣上消了气,自然不会再为难我们了。”
  长公主疼惜的看着萧玉琢。
  “阿娘,我如今若不竭力挽回,日后定会后悔。”萧玉琢缓声说道,“只有做了我该做的,才会无愧于心,无愧于孩子。”
  长公主劝不住她。
  萧玉琢带着丫鬟,素衣散发,进宫请罪。
  “圣上。萧氏求见。”内常侍在殿中禀道。
  圣上抬头,“萧玉琢来了?她倒真敢来?”
  “萧氏素衣散发,端端正正的跪着呢。”内常侍小声道。
  圣上起身,来到窗边。
  透过窗,恰能看到萧玉琢挺着个大肚子,跪在景延年身后几步之外。
  景延年几番回头,满脸是汗,似乎想劝她回去,碍于是殿前,不能喧哗一直没有扬声开口。
  “谁放她进来的?”圣上声音里透着不悦。
  内常侍吓了一跳,“她是乘长公主车架,所以……”
  “不论乘谁的车架,未曾检查就能放她进来吗?”圣上喝问。
  内常侍不敢说话。
  常伺候圣上身边,深谙圣心的梁恭礼上前道:“圣上若不想见她,奴才叫人哄她出去。”
  圣上微微点头。
  梁恭礼连忙退出殿外,指了几个小太监上前。
  “萧氏如今已非郡主,圣上岂是你想见就见的?快走快走!”小太监上前驱逐萧玉琢。
  萧玉琢抬眼,看了看在前头跪的笔直的景延年。
  景延年回头冲她连连摇头,还比口型道:“快回去!”
  萧玉琢鼓足勇气,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放在脸侧冲金殿喊道:“圣上,萧氏知错了!萧氏当初任性妄为,如今已知道自己是大错特错了,一个女人,休什么夫?自然是君为臣纲,夫为妻纲!求圣上给萧氏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圣上轻哼,“说得好听。”
  凌晨说晚安~小年快乐~么么哒


第97章 只要你不放弃,我就一直等你钻石1600加更

  小太监被她突然喊出口的话音给吓了一跳。
  “莫叫!莫叫!这里是宫中,是勤政殿!岂容你大呼小叫!”小太监们要捂她的嘴。
  她身边丫鬟哪里容得,忙伸手将她护在中间,挡开太监。
  “不像话!”圣上看着外头情形,“瞧见没有,她身边的人,都把她当做中心,根本不将朕放在眼里。”
  圣上身边的梁恭礼抬头朝外看了一眼,小声道:“她毕竟怀有身孕,大着肚子,若是磕了碰了……”
  圣上眉心微蹙,“去去,别叫她在这儿烦朕,就是她大着肚子才更是叫人厌烦,将她打出宫去!”
  “圣上。她肚子里可是景将军的孩子,景将军还在前头跪着。”梁恭礼小声说道。
  圣上叹了口气,“交给你,朕不想看见她。”
  梁恭礼垂手退下。
  几个小太监快步走来,“圣上有令。若萧氏拒不离宫,便直接打出宫门!”
  小太监说完,压低了声音道:“娘子快走吧,圣上如今不想见你。”
  萧玉琢看了看景延年跪的笔直的身影,心头发闷。
  “我只是来恳求圣上原谅的。”
  景延年忍不住回头道:“夫为妻纲。你既有错,便都是因我而起,你快回去,一切责任自有我担着。”
  外头的话,不多时便传进圣上耳朵。
  圣上冷哼一声。“还真是鹣鲽情深,他既是跪了这么久也想不清楚,朕来帮他想清楚。”
  梁恭礼垂首听吩咐。
  “传令,景将军忤逆朕,去衣受杖,杖八十!”圣上拂袖离开窗前。
  圣旨传下,景延年立时被人从地上拖起来,扒去他上身衣物。
  去衣受杖,不仅要承受杖责,更有折辱的意思在里头。
  景延年一向深得圣宠,今时今日竟要在殿前受此大辱。
  萧玉琢心里替他难过,还有些自责。
  她借着几个丫鬟的遮挡,连忙拉住一个小太监的衣袖。
  小太监被她吓了一跳。
  只听她压低声音问:“行杖者何人?”
  小太监左右看看,“掌刑房专门执杖的差役,杖刑是技术活儿,一般人干不了。”
  萧玉琢冲梅香低语一句,连忙将入宫前准备好的一张水纹纸塞给那小太监。
  小太监一愣,垂头看去。
  “德信柜坊的票据,随用随取,六百贯,常侍您拿去喝茶。”萧玉琢动作幅度极小的拱了拱手,又递了一张水纹纸,“这三百贯,您转交杖刑的差役。”
  小太监左右看看。
  那两个丫鬟,将这边的小动作挡的严严实实。
  他连忙将水纹纸塞进袖管。微不可见的冲萧玉琢点了点头。
  景延年被扒光了上衣,按在长凳之上。
  几个杖刑的差役拖着巴掌宽,三尺多长的木杖走上前来。
  拿了萧玉琢钱财的小太监上前,清了清嗓子道:“圣上有令,杖八十!”
  萧玉琢一直紧紧的盯着他。
  只见他动作飞快的朝那几个行杖之人比划了一个手势。
  是什么意思,她看不懂。
  但见那行杖之人已经举起木杖,猛的落下,狠狠打在景延年身上。
  萧玉琢眼眶一热。
  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内常侍缓步来到她身边,“萧娘子。”
  见那内常侍冲她拱手。
  萧玉琢连忙还了个了礼,“常侍,瞧您定是在圣上面前得脸面的人,求您为我美言。”
  那常侍正是梁恭礼,他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奴才是来请您离开的,您在这儿,景将军受辱更重。您想想,他希望您眼睁睁看着他这般‘去衣受杖’么?”
  萧玉琢眼中酸涩,眼泪险些掉出来。
  “只怕将军不怕疼,这心里的难堪却是比疼更叫他难忍。”梁恭礼温声劝道,“娘子若是为了将军好,还是速速离宫去吧。”
  萧玉琢又看了景延年一眼。
  他趴在长凳之上,侧着脸,她看不见他表情。
  只听得那敦实的木杖落在他身上的沉重声音,却不听闻他哼出一声。
  他自然不希望自己看见他挨打吧?
  “多谢您。还望您能在圣上面前美言。”萧玉琢福了福,带着丫鬟,从殿前退走。
  她并未离开,却是在宫门口等着景延年。
  也不知她送出去的银子能不能叫他少吃些苦头。
  她坐在长公主的车架上,频频掀着帘子往外看。
  等待是最漫长,又最叫人无奈的事儿。
  听到宫门口传来动静,萧玉琢蹭的坐直身子,掀开帘子。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都被她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是将军出来了!”梅香喊道。
  萧玉琢也看见了。
  景延年是被两三个宫人给架出来的。
  他的衣服已经穿好,可身后却透出大片的血迹来。
  他一向明朗的脸上,此时却并没有什么血色。
  萧玉琢深吸了口气,才道:“快扶将军上车!”
  景延年被扶上马车。
  他没办法坐,只好趴在枕囊上。
  萧玉琢坐在他身边,眼泪再也忍不住的砸落到他手背上。
  马车晃动起来。
  这晃动似乎扯到了他的伤口,他闭目闷哼。
  “慢着些!”萧玉琢连忙吩咐道。
  景延年抬起脸来,看她一眼,竟还扯出了一个笑来,“不打紧,好久没挨过打了。”
  “我不要你风光迎娶了,也不讲究脸面了,今日就跟你回府。我什么都不要了……”萧玉琢攥着他的手哭道。
  景延年扯着嘴角笑,“早知道挨顿打,你就能回心转意,我该早些求圣上打我一顿。”
  “呸……”萧玉琢抹泪,哭笑不得,“我才不是心疼你,我是心疼孩子的爹!”
  景延年闷笑,“圣上不同意,你就这般不明不白的跟着我回去,岂不是委屈了你?”
  “现在还计较什么委屈不委屈?”萧玉琢擦擦脸,“我若现在还看不清你的心意,那就是真傻了!”
  景延年哦了一声,“如今不说,我是利用你了?”
  “你……”萧玉琢被他揭短,轻哼一声。嘟囔道,“这话也不知是谁先说的?”
  景延年反握住她的手,“我确实有看不清楚自己心的时候,你休夫休得好,离家也离得好。若是你不走。或许我永远不能明白你,也不能明白我自己。更不知道,男人有时候也要学着低头。”
  萧玉琢目光缱绻望他,终于破涕为笑。
  马车停下,萧玉琢还未下马车。便扬声吩咐道:“竹香留下,梅香,菊香去别院,将我的东西都收拾收拾,搬回来……”
  她话音未落。马车外头倒是有人重重一咳,打断她话音。
  “萧娘子不必麻烦。”
  这声音沉沉的,叫人不喜欢。
  萧玉琢掀开车帘子,往外一看,立时吓了一跳。
  挂着将军府匾额的府门外,围了好些的兵吏。
  兵吏手中持着长枪,像是站岗放哨一般。
  “这是何意?”萧玉琢迟缓问道。
  景延年也挣扎着从软榻上爬起,往外看了一眼。
  “景将军,别来无恙?”有个又高又壮,面庞黝黑的男人拱手笑道。他龇牙一笑,一口牙齿,格外白亮。
  刚才说话的就是他。
  萧玉琢向他望去,这又是何人?
  丫鬟上车,将萧玉琢搀扶下来。
  随从也爬上马车,把景延年架着扶下来。
  “周将军?”景延年看着那又黑又壮的男人,眯了眯眼。
  周将军微微一笑,拱手道:“圣上派骁骑卫驻守将军府外,待将军领会圣上好意之前,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将军府。”
  萧玉琢闻言一愣。
  那周将军拱手看着萧玉琢。“所以,萧娘子请回吧。”
  “我是将军夫人,将军在哪里,我自然就要在哪里。”萧玉琢说道。
  周将军哼笑,“长安城谁不知道。萧娘子早就休了景将军了?这事儿,还得了圣上首肯的。”
  萧玉琢无言以对。
  “萧娘子请回吧。”周将军冲身后人挥手,“扶景将军进府!”
  “不劳!”景延年沉声道。
  他艰难转身,看着萧玉琢,“你先回去。我不会妥协。”
  萧玉琢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下难过,“真是我错了……没想过这么多……”
  “不怪你。”景延年摇头,冲她笑了笑,“看清心意。比什么都重要,过程曲折,却也值了。”
  萧玉琢轻咬住下唇。
  “你能等我么?”景延年问道。
  萧玉琢重重点头,“只要你不放弃,我就一直等你。”
  “好。回去吧。”景延年说完,便扶着身边随从,一步步向将军府的大门走去。
  周将军虎视眈眈的看着萧玉琢,“萧娘子请——”
  ……
  萧玉琢回了别院,眼前是景延年回眸冲她笑,耳边是他明朗的嗓音,“你能等我么。”
  她挺着肚子坐在桌案前,提笔一遍遍书写着,“等我,等我……”
  梅香小心翼翼的上前,预备安慰她。
  却见她目光恬淡而坚定。
  圣上被这两人气得不轻,听闻两人在将军府门前的话,更是怒不可遏。
  “传纪王进宫。”圣上召见纪王,令纪王去劝景延年。
  纪王来到将军府,景延年正在坐榻上趴着。
  “不能给纪王见礼,王爷海涵。”景延年趴着拱了拱手。
  大约是猜到纪王来意,他脸上带着几分轻慢。
  纪王笑了笑,浑不在意的自己捡了个坐,盘腿坐下,“在家中,便不讲究那些个俗礼,你我也算是连襟,都是自家人。”
  景延年笑了笑,“这话可不敢叫王妃听到。”
  纪王笑容一僵,他这话自然是为了拉近和景延年的关系。
  萧十五娘并非正室,她既不是纪王妃,纪王和景延年自然也不能称之为连襟。
  纪王看着景延年疏离的笑容,轻咳一声,“修远必是已经猜到我的来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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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你也有今天

  “纪王若是要劝我,您还是莫要多费口舌,请回吧。”景延年趴着说道。
  纪王摇了摇头,“景将军一向英明,今日怎这般糊涂?”
  “我心意已决,绝不会另娶他人。”景延年直截了当的打断他。
  纪王皱了皱眉,“景将军以为自己有什么实力,有什么资格,和圣上对着干?惹怒了圣上,你什么都得不到!”
  景延年朝上拱了拱手,“我今日所有一切,都是圣上赐予,自然不敢于圣上对抗,但玉玉乃是我妻,玉玉腹中乃是我儿,我不护着他们,便是没有尽到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责任,若是我连妻儿都护不住,那便也不配做圣上的臣子。”
  “你……”纪王长叹一声,“你怎的这般固执?你想要妻儿,可待萧玉琢生下孩子以后,先将孩子接回府上。娶了圣上为你预备的嫡妻之后,再暗地里……”
  纪王没有说完,他深深看了景延年一眼,料想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景延年却是哼笑一声,“叫妻为妾?这种事情,我做不到。”
  “你可知忤逆圣上的后果?圣上是爱惜你,念及你过往功劳,若非如此,你以为你今日在殿上所作所为,圣上还能让你留有命在?”纪王好言相劝。
  景延年却淡笑道:“宁可一家人一起死,也不苟且偷生,违背良心。我说了叫玉玉等我,必然不会让她失望。”
  纪王抬手指着他,好半晌没憋出一句话来。
  良久,他才长长叹息,“你以往不是不知变通的人,如今怎的这般滴水不进?”
  景延年垂眸,看着地毯上的繁复纹路,“并非不知变通,只是有些事情,不能退让。”
  纪王摇头,“你说愿意一家人一起死,怎知她也是这般想法呢?你不给她和孩子留活路,岂是她也如你这般狠心坚决?若是她觉的退一步。只要能好好活着更好呢?你还觉得一死值么?”
  纪王这话,问的景延年很是一愣。
  “不若听听她的想法?毕竟你能决定自己的生死,却不能替她拿主意,你家夫人向来主意大得很。”纪王笑了一声。
  景延年眯眼看着纪王,“王爷这是在怀疑我与玉玉的感情么?”
  纪王连连摇头,“不过是劝你不要太过自负。”
  景延年眯眼,没有说话。
  纪王追问道:“倘若她的想法与你不同,你可会逼她与你一起送死?”
  景延年垂眸而笑,“不会。”
  “好!”纪王起身,“告辞。”
  纪王从将军府出来,便直接去往宫中复命。
  “启禀父皇,如今能劝得住景将军的唯有萧氏了。”纪王拱手说道。
  圣上冷哼一声,“她如今正巴不得嫁回将军府,让她劝景延年?”
  “妇人终是比男人心软,她如今毕竟怀有身孕。若是冒着触怒圣上的危险,不如叫她知难而退,给彼此都留有余地。”纪王缓声说道。
  圣上点了点头,“你说的有理,只是……”
  “父皇,儿有一事不明。”纪王拱手垂头。
  圣上笑眼看他,“你如此为朕尽心,有何不明,尽管问来?”
  “萧氏玉琢,虽不贤,但毕竟并无大错,父皇为何如此果决的不许景将军复娶她呢?”纪王微微抬头,觑着圣上脸色。
  圣上冷哼一声,“她无大错?休夫是不是大错?身为女子,却钻营商贾之道。是不是大错?她还……还不止这些!”
  提及萧玉琢,圣上的脸色变得尤为不好。
  纪王微微皱眉,似仍旧未曾明白。
  “倘若人人都效法如此,不将律法纲常放在眼中,岂不天下乱矣?”圣上冷声喝问。
  纪王连忙俯下头去。
  他心头一震,这会儿才全然明白了。
  前头说那些不过是表象,是个借口。
  而后头说这一句,才是圣上真正担心,真正害怕的。
  因为圣上的皇位就是钻营谋求得来的,并非正统,非先皇传位。
  圣上最害怕的就是旁人惦记他的位置,所以会格外强调律法纲常,唯恐旁人像他一样“犯上作乱”。
  而萧玉琢恰恰处处行事作风,都不在纲常之内。
  圣上倚重景延年,却又不放心萧玉琢。
  是以绝对不可能让两人在一起。
  “儿臣明白了。”纪王躬身说道。
  圣上挥挥手。轻叹一声,“你下去吧,朕会另外找人去劝劝萧氏。”
  纪王退走,离开金殿,吩咐身边随从道:“圣上忌惮结党,回去叮嘱他们行事低调,莫要叫人捏到把柄。”
  圣上思量着如何从萧玉琢这里找到突破口,好使得景延年放弃复娶她。
  一连想了两日,也没有头绪。
  想到萧玉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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