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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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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琢抬头看她一眼。
梅香眼神干净纯粹,似没有太多心思。
她微微一笑,“我恨她勾引了郎君,怎么会轻易叫她回来?”
“那是青池的诬陷啊,郡主怎么还相信……哦,婢子明白了。”梅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低声问道,“郡主以为会是谁在背后指使青池给娘子下毒?”
不提下毒还好,这么一提,萧玉琢竟觉得下腹一阵坠坠的疼。
她眉头微蹙,摇了摇头。
“是王氏么?想要害的郡主不能为郎君诞下嫡子,她就好生下庶出的孩子……”梅香咬牙切齿。
第23章 回去扔了这鞋
萧玉琢垂下眼睑,长长的睫羽遮挡了她濯濯清朗的眼眸,“越早锁定目标,就越容易被自己误导。”
梅香哦了一声,“那婢子定叫人盯紧青池。”
三天,时间应该够吧?
萧玉琢盘算的不错,但事实总不尽如人意。
“娘子,青池这贱婢奸诈狡猾,盯着她的几个丫鬟,不是腹泻,就是头晕恶心……偏偏又没人看见她下手。”梅香黑着脸,窘迫的向萧玉琢回禀。
“可曾叫她出了院子?”萧玉琢立即问道。
梅香连忙摇头,“没人跟着她,自然不敢叫她私自溜出去。看来她也是被逼急了!”
萧玉琢点头,“兔子急了,果真会咬人。”
“婢子们没用……若是竹香在就好了。”梅香垂头咕哝了一句。
萧玉琢猛然抬头,她怎么忘了,郡主的陪嫁丫鬟里有个最是厉害的丫鬟竹香,功夫了得,听说是先帝的暗卫营里培养的。
长公主疼她,专门向先帝求来,留在她身边。
“那就让竹香回来。”萧玉琢摩挲着自己嫩白如葱的手指。
梅香瞪眼,讶然的看着她,“回来?只怕是不容易吧……还不如将青池那丫头往掌刑房里一扔,不怕她嘴硬!”
萧玉琢摇头,“青池我留着,还有别的用处。”
梅香皱起眉头,郡主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可竹香被郎君抓走了呀,如何要回来?”
“谁抓走的,自然就向谁要回来。”萧玉琢侧脸看向梅香,“郎君现在何处?”
梅香愣了一愣,连忙嘚嘚跑出去叫人打听。
不一会儿,她便笑嘻嘻的回来,“郎君刚从外头回来,正在校场习武。”
萧玉琢毫不犹豫的起身往校场前去,行到一半,下腹却有些坠坠的疼。
梅香一路都有些紧张,竟未发现她脸上的不适。
主仆来到校场,没瞧见景延年的身影。
萧玉琢看向梅香,许是因为下腹的疼痛,叫她脸色有些难看。
梅香只当她生气了,连忙上前询问校场的侍从,“郎君呢?不是从外头回来,就直接来了校场么?”
侍从支支吾吾的,犹豫不肯开口。
梅香柳眉倒竖,正欲发火。
却有一只莹白的手,提着一只小小的精致荷包,往前一扔。
那侍从连忙抬起双手,接住荷包捏了捏,笑嘻嘻道:“谢过郡主,郎君适才被姨娘王氏请走了。”
梅香脸色涨红,小嘴抿成了一条线。
萧玉琢腹中微微胀痛,懒懒不想言,转身又往王氏院中行。
梅香连忙追上,扶着她的手道:“不过是个侍从,郡主何须抬举他?倒给他赏钱?胆敢瞒着郡主,打他一顿也使得!”
萧玉琢无奈轻笑,郡主骄纵,连带着身边的人都跟着骄横。这种恶习,她迟早得给掰过来。
“你可听过‘小鬼难缠’的道理?你是希望身边的人都敬着你,说你好?还是希望他们当面怕你,转过脸来就偷偷骂你?”
梅香瞪眼,“他还敢骂?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郡主可是皇亲国戚!”
萧玉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算了……你只要记住,能用钱财解决的事情,都是最简单的事。”
梅香连忙点头。
郡主爱慕景延年,却也有自己的傲气。
亲自来王氏院中抢人的事儿,她还没干过。
她甚至是第一次踏足王氏的院子,以往的她可从不屑的,说王氏院子里的地,会脏了她的高头屐。
所以当她来到王氏院中的时候,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仿佛见了鬼一般,连通禀都忘了。
萧玉琢只领着一个小丫鬟,长驱直入,直接进了王氏的卧房。
眼前情形叫梅香心里一慌,连忙去看她的脸色。
萧玉琢倒是淡定的很。
正给景延年捏肩,整个酥胸都贴在他背上轻蹭,嘟着粉唇在他耳边轻喘引诱的王氏,在她眼中仿佛空气一般。
“打搅郎君,不知郎君可否将妾身的陪嫁丫鬟归还?”萧玉琢眼神清朗,没有挑衅,更没有怒意。
景延年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不嫌这院子里的地,脏了你的脚了?”
“回去将这木屐扔了就是。”萧玉琢神情语气淡漠至极。
王氏面上一窘,郡主不恼不怒,端庄高傲的气势之下,她竟生出几分自己如妓子一般的羞耻感来?
她离开景延年的背,不由自主的将故意散开的领口拉拢了几分。
第24章 他不瞎
“竹香被郎君带走多时,如今也该还给我了吧?”萧玉琢连余光都不屑给王氏,只看着景延年。
景延年晕染了陈墨的湛黑眸子盯着她,“还给你干什么?好叫她继续跟踪我?”
萧玉琢撇了撇嘴,“郎君大可放心,这种无聊又没意义的事情,妾身不会再做了。”
王氏嗤笑一声,似乎想压低她的气势。又或许是一种挑衅。
萧玉琢没理会她,仍旧当她是空气。
这种完全被人无视的感觉,让王氏格外羞恼。
“这种话,郡主也就当说笑罢了?”王氏将手柔柔搭在景延年肩头,笑容妩媚的插言道。
萧玉琢终于看了她一眼。
王氏得意洋洋,示威一般挺起酥胸,蹭过景延年的肩头。
她等着萧玉琢发怒,等着她再次触怒郎君,惹得郎君厌烦。以报上次她在田庄受了羞辱,又被赶回来的仇。
不曾想,萧玉琢只是笑了笑,碎芒滢滢的眼底更添不屑,“郎君快些答复了妾身,免得耽搁良辰美景。”
景延年不耐烦的挥开王氏,看着萧玉琢道:“不行。”
萧玉琢皱了皱眉,下腹的疼痛似乎更明显了几分,“郎君扣押我的陪嫁丫鬟,于理不合吧?”
“跟踪朝廷官员,于理就合吗?”景延年似笑非笑。
下腹的疼痛骤然尖锐,萧玉琢脸色一白,准备好的说辞,这会儿她却已没有精力同他虚与委蛇。
“我们走。”她攥住梅香的手,转身向外行去。
梅香一愣,张口想问,却被她用眼神制止。
这会儿露出不适来,定会被景延年看低,以为她是故意装相。
更会被王氏嘲笑羞辱。
行出门外,门帘落下,她才连忙抬手按住小腹。
“郡主怎么了?”梅香惊愕的小声问道。
“疼,快回去。”她比口型说。
景延年洞察力敏锐,早已发现她脸色有异,梅香的声音虽小,却也落入他的耳中。
萧玉琢迈步间,腿一软,险些跌倒。
梅香吓了一跳,“婢子去叫郎君……”
萧玉琢脸面发白,却动作迅速的紧握住她的手,吃力摇头,“别让他知道。”
梅香眼眶发红,“郡主……”
以往郡主装病也要骗得郎君前来,如今真病了,郎君就隔着一层竹帘,她却要这般咬牙硬撑?
萧玉琢眼神严厉,梅香不敢忤逆,只好紧紧的搀扶着她的胳膊,一步步往院外走。
景延年眉宇微蹙,眼神晦暗不明。
王氏察言观色,试探的小声道:“郡主想来是惦念郎君,这才寻了理由前来见郎君……只是以往她从来都不屑踏足这里,今日倒是委屈郡主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呵气如兰的贴近景延年的耳畔,温软的唇蹭过他的耳廓,要舔上他的耳垂。
景延年却霍然起身,动作苍劲。
王氏被带得一个踉跄,摔坐在地。
“郎君……”她话音落地。
景延年却已经大步出了她的卧房,只剩门帘子拍在门框上啪嗒作响。
王氏猛捶了下地面,精致的面孔因恼怒而扭曲,她喘着粗气,鼻翼微张,咬牙恨恨道:“看来那一碗避子汤的羞辱还是不够,如今到变着法儿的来抢郎君的恩宠!萧氏……看你还能嚣张到何时!”
景延年阔步追上萧玉琢。
她几乎半边身子都倚在丫鬟的身上,一步步走的格外缓慢。
瞧见她此时可怜却不愿向他求助的样子,他不知怎的,竟心生恼怒。
梅香听闻脚步声,回头去看,“郡主,是郎君……”
话未说完,便只见景延年阔步上前,弯身将萧玉琢横抱起,阴沉着脸,脚步如风的往正院而去。
“我……我不是装的。”萧玉琢有气无力的解释。
景延年垂眸看她一眼,墨染的漆黑眼眸里,是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我不瞎。”
萧玉琢一噎,两人再无话说。
原以为他将她送回院子,就会离开。
却不曾想他竟坐在床边,审视的看着惶恐的梅香,“你家郡主这是怎么了?”
第25章 她怎么敢?
景延年为人本就严厉,此时冰冷的声线里更添了几分怒意,梅香吓得腿软,跌跪在地,“婢子……也不知……”
景延年浓眉竖起,“郡主的丫鬟里,不是有个擅医药的?”
梅香连连点头,“青池”两字就在嘴边打转。
“被我赶到梧桐苑了。”萧玉琢却忍着疼,抢先说道。
景延年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无论何时都明艳而张狂,鲜衣怒马宛如烈日骄阳。
可此时她苍白虚弱的躺在床上,下唇上印着一排忍疼而咬出的牙印,了无生气的样子似乎才让人想起她也是个女孩子,柔弱如水的女孩子。
梅香反应过来,连忙接口说道:“前些日子那丫头犯了错,被郡主赶到梧桐苑去洒扫了。”
“哦?叫她回来。”
“我不要。”
景延年垂眸看着她,她捂着小腹,蜷成一团,疼的整个人都在微微的痉挛,可回望着他的视线,却是固执而任性。
“那只好请大夫来了。”景延年吩咐人去请。
萧玉琢几乎把下唇咬出血来,“大夫……是男人?”
景延年呵的笑了一声,“你说呢?”
“我不要!还是……还是……”萧玉琢别过脸不再看他,似有些尴尬不愿示弱。
“去叫梧桐苑那丫鬟回来。”景延年吩咐道。
菊香被带回来,一身衣服虽旧,却洗的很干净。
瞧见萧玉琢痛苦的样子,她慌忙跪行上前诊脉,眼神里的关切和紧张是装不出来的。
景延年一双锐利如鹰的眸子一直落在萧玉琢的脸上。
“郡主乃是……乃是……”菊香吞吞吐吐。
景延年冷哼一声,“是什么?”
菊香红着脸,低着头,仍旧没有吐口。
“你是郡主的陪嫁,我不能发卖你,但叫你痛苦的法子却有的是。”景延年语气淡漠随意。
菊香却打了个冷颤,连忙倒豆子一般说道:“郡主月信将至,却服了大寒之物,女子本就阳气不足,这大寒之物甚是伤身,所以下腹会坠痛不止……”
景延年目光落在萧玉琢脸上。
“避子汤可算是大寒之物?”梅香尖声问道。
菊香立即点头,“自然是。”
梅香眼都红了,哑着嗓子道:“王氏……逼着娘子喝了一碗避子汤!”
“王氏不过是个姨娘,如何敢逼迫郡主?”菊香沉着脸问道。
这话一问出口,梅香菊香两个丫鬟都抬眼看了景延年一眼,又复垂下头去。
景延年:“……”
王氏怎么敢?自然是借了他的名头!
这两个丫鬟一唱一和,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看着萧玉琢苍白虚弱,又生生忍着的样子,他有怒气却也发不出来。
“可有办法调养?叫她……不必这么疼?”景延年缓慢问道。
菊香连忙回道:“女子身娇体贵,补养不能操之过急,需得慢慢润化滋养,方能补正阳气。大刀阔斧的进补,反而容易阴阳两虚。”
萧玉琢将脸埋在枕囊中,似是忍得很辛苦才未在他面前痛吟出声。
景延年冷哼,“梧桐苑不必回去了,调养好郡主身子,将功赎罪吧。”
梅香神情激动。
菊香倒显得更云淡风轻。
景延年提步欲走,萧玉琢抬起脸来,“竹香呢?”
“你这是质问我?”景延年回头看她,似笑非笑的眼显得格外冷漠。
萧玉琢趴回枕囊,景延年阔步出门。
“唔,疼死我了……”
萧玉琢轻哼之声,钻入他敏锐的耳朵,他面色愈发阴沉,让随从请来大夫,引致书房。
“女子行经前,腹痛难忍,是何原因?”景延年脸上没有一丝尴尬,好似询问的不是女子之事。
那大夫愣了一愣,“分先天与后天,病因繁杂,不一而论。所谓不通则痛,各种原因引起经血运行不畅,都会导致女子剧痛难忍。”
景延年沉默片刻,换了种问法:“以往并不会痛,在行经之前,服用避子汤,可会遭成剧痛难忍?”
第26章 代价
大夫沉吟之后,小声解释。
大夫说完,书房内安静多时,只听闻水漏滴答之声。
良久,景延年才眯了眯双眸,墨色晕染的眼眸之中,划过锐利的精光。
他叫随从将大夫送走,本就严厉的脸上却多了几分沉冷。
大夫说,避子汤属大寒之物,确实会使女子痛经。但照他所描述的疼痛程度,绝不是一碗避子汤就能造成的,必然是日积月累服用寒凉之物,致使女子体寒行经不畅。
也就是说,乃是早有预谋。
“体寒痛经看似小毛病,倘若不注意,很有可能造成女子不孕。”大夫临走时,皱着眉头在他耳边说。
也正是这句话,叫景延年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没有男人喜欢女人背着自己,在后院里自作聪明耍弄心机手段。
郡主有多么想要为他生孩子,他再清楚不过。就算为了惹他疼惜,她也不会用这么大的代价。
更何况,她虽爱纠缠,但所用的心机手段都在明面儿上。
“吩咐下去,王氏禁足半月,所用份例一律减半。”景延年招来内院管家,如此交代。
一个宅子里,消息传得很快。
王氏刚打听到景延年亲自抱着郡主送回了主院,又气势汹汹的离开,便美美的想着郎君今晚还是要宿在她这里的。
她又重新描眉梳妆,打扮的花枝招展,迎来的却是禁足,份例减半的消息。
王氏当即砸坏了新添置的八角折枝菱花铜镜,蓄了好久的指甲,都被她生生撇断了两根,她咬牙切齿,“我倒小看了郡主的本事了!如今她也会玩儿阴的了!好,我就跟她玩儿!”
阴测测的笑容,让王氏本就扭曲的脸,更显狰狞。
萧玉琢抱着汤婆子,躺在床上,大热的天,她却一点儿不觉得热。
梅香跪坐在床头,一边给她剥葡萄挑着葡萄籽,一边低声回禀:“青池果然在打听,郡主为何叫菊香回来。听闻说是郎君和郡主不快,故意叫回菊香,她才安分了。”
“还不见她同何人暗中联系么?”萧玉琢又吃了颗葡萄。
菊香立即在一旁道:“葡萄冷凉,郡主已经一口气吃了十三颗了。”
梅香瞪她,“你怎么一回来,老毛病又犯了?”
菊香低着头,不做声。
萧玉琢呵呵一笑,推开了白玉盘,“不吃了。青池狡猾,盯着她的丫鬟她多有防备,若是竹香能回来,就……”
“郡主!”门帘外一声轻呼。
门帘内主仆三人立时一怔。
“是……是竹香?”梅香惊喜的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
萧玉琢从硕大的斑丝隐囊上直起身来,“快进来!”
一个身量纤长精干的少女,背着一小包行礼,绕过屏风,弯身端端正正的在床外几步远的地方跪了下来。
“郡主,婢子回来了!”
竹香面庞有些黑,不似其他大丫鬟白净细嫩,声音也有些粗粗的,少了女子的柔婉。
也许正是因此,当初的郡主才放心叫她去盯着景延年行踪的吧?
“快起来,叫你受委屈了。”萧玉琢说道。
竹香跪着没起,朝她又磕了头,“婢子不委屈。”
她粗声粗气的,似乎话里含着别样的情绪。
萧玉琢垂眸笑了笑,“这才多久不在一处,竟同我这般客套起来?梅香,扶她起来。”
竹香跪着不动,她自幼习武,梅香哪里能拉得动她。
“你这是何意?”萧玉琢笑意收敛。
竹香不敢抬头,瓮声说:“不敢欺瞒郡主,婢子这段日子并没有受折磨。”
萧玉琢轻轻哦了一声,“没受折磨,是好事啊,怎的你倒好似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一般?”
梅香菊香的脸色都清冷下来。
竹香的背躬得更深了,“婢子……”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郡主的事?当初离开公主府的时候,咱们可是发过誓的!”梅香指着她,怒气冲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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