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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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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还有别的可说的吗?”李淑仪诧异的看着她。
萧玉琢点点头,“好,那不打搅公主,玉玉告辞。”
她招呼丫鬟仆妇将她抬上软椅。
李淑仪笑眯眯的站在院中,“你若怕和离后寂寞,记得来找我,我素来大方,定送你几个年轻的小生。”
“呸!”梅香实在忍不住,偷偷恨声往地上吐了一口。
“她故意膈应我,”萧玉琢笑了笑,“何必放在心上?”
“她还以为谁都跟她一样放……也不听听长安城里的人都是怎么说她的!”梅香气得直磨牙,“竟还想着把郡主往沟里带!”
萧玉琢摇了摇头,“其实有些话,也不无道理。”
“郡主,您可不能听信她的话呀!”梅香惊愕道。
竹香和菊香也都担忧的看着她。
萧玉琢轻笑,“不回厢房,不是说袁天师很是厉害么?难得相遇寺中,我也去拜访一下。”
仆妇们连忙抬着软椅调转方向。
“天师正在打坐。”
袁天师院中的小童拦住萧玉琢一行。
萧玉琢微微一笑,“天师莫不是看不上女子??王越王来见,天师就肯见,我一来,天师就在打坐?”
小童皱眉摇头,“天师每日这时候都在打坐。”
萧玉琢摆手让人将软椅放下来,她舒舒服服靠进软椅里头,“那我就在这儿等着,等天师打坐完了,再进去。”
“郡主爱等便等吧。”那小童将脸一扭,倒也不怕。
梅香皱眉,“嘿!你这小孩儿!你连通传都不曾,倒敢把郡主晾在外头?”
她说话间就要抬手去拍那小童。
竹香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
梅香翻了个白眼瞪着竹香,“干什么呢你?说好了在外头,要一致对外!”
竹香冲她使了个眼色,将她拽离那小童几步,才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别看他年纪小,我估摸着,若动起手来,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梅香惊讶的瞪眼看着竹香,“不,不会吧……你这么没用啊?”
竹香一噎,她不是这个意思好吗?她是想说那小孩儿很厉害好吗?
萧玉琢倒是不急,让人将软椅抬到院子里的硕大的老槐树下头,阴凉舒爽,还有清风徐徐,她满面自在。
那小童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
梅香一直死死的盯着人家,似乎想看出他究竟厉害在哪儿了?
不想倒把那小童盯得浑身发毛,面红耳赤的哼了一声。扭脸往廊下去了。
“怎么走了?”梅香咕哝,“也没看出什么不同啊?”
不知是那小童去告诉了袁天师,还是袁天师确实已经打坐结束。
小童站在廊下,朝她们招手,“师父有请郡主。”
仆妇将软椅抬到廊下,梅香竹香架着萧玉琢走下来。
那小童却伸手一挡,“只有郡主能进去,旁人不得入内!”
“没看见我家郡主伤了脚啊?”梅香冲他冷声道。
小童被她一瞪,脸面又是一红,“那只脚不是好好的?”
梅香瞪眼怒道:“你一只脚蹦进去叫我看看?”
那小童果然缩起一只脚,蹭的就蹦过门槛,又蹭的蹦了出来,动作轻盈矫健,蹦的老高。
梅香噗嗤一笑,“我家郡主又不是你!”
小童被戏弄,从脸到脖子根儿都是红的,“反正你们就是不能进去,否则,都请回吧!”
萧玉琢轻咳一声,“别打搅天师,你们且退下。”
几个丫鬟这才从廊间退到院中。
萧玉琢掂着一只脚,手扶着门框,吃力的迈步进门。
屋子里安静,一侧开窗,窗户极为敞亮。
窗后是一片繁茂的竹林,风过有沙沙的声响,淡淡的竹香,更显得一室清幽。
一位素衣玉簪,头发斑白男人跪坐窗边。
“袁天师?”萧玉琢轻声道。
男子转过头来,冲她微微一笑。
萧玉琢顿觉眼前一亮,好似天光明媚,朝阳耀眼。
可这男人的五官并不算出众,单看脸,扔进人群就找不到了。偏是那一双眼,如阅尽了人世沧桑,世间百态。
他浑身那种沉静安稳的气质,叫人心中的浮躁,一下子就灰飞烟灭了。
他须发都白了,脸上却并不显老态,更不见皱纹。真真是传说中的鹤发童颜,难怪人称天师。
“见过天师。”萧玉琢本想自己是郡主,不必行礼,可不知怎的,竟不由自主就心生敬仰。
“郡主客气。”老者竟谦卑还礼,“请上座。”
萧玉琢这才注意到。老者竟做的是下手位。
她登时对眼前的人更加敬佩,老老实实跪坐在老者下手的席垫上。
老者笑了笑,“郡主要见某,可是有事?”
萧玉琢点了点头,“恕我冒昧,但听说袁天师您上通天文,下晓地理,还能推演前事后事。”
她说着话,拿眼睛打量老者。
袁天师微笑着垂了视线,却并没有否认。
萧玉琢眉梢微微抬高,“我近来总是倒霉,人走背运,想请教天师,可有办法化解?”
她说完话好一阵子,袁天师都没有开口。
屋子里安静的只听到窗外竹叶沙沙作响。
萧玉琢眉头微蹙。“天师?”
老者却猛然抬起头来,目光如炬的看着她。
萧玉琢不知为何,就被这样犀利的眼神吓得一怔,心虚起来。
“郡主运气好得很。”老者抬手摸着斑白的胡子,饶有深意的说道,“不俗的经历,怕只有戏文中方能听说。”
萧玉琢心头一跳,他看出来了?她不该冒险的,不该来找他!
他会不会揭穿自己?会不会也一把火让人烧了自己?
越想越怕,萧玉琢手心里都冒出汗来。
“郡主不过是近来犯小人而已。”老者眯眼说道。
萧玉琢心头砰砰,“那,可有办法防小人?”
老者笑眯眯的转开了视线。
说也奇怪,他不再看她的时候,那种紧张压力,好似顿时就消弭无形。
萧玉琢只觉浑身轻松。连心情都跟着轻快起来。
她眼眸微凝的看着那老者,心下明白,他对她并没有杀机,但多半是看出她的底细了。
“郡主自己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么?”老者摸着胡子说道。
萧玉琢摇头,“天师说错了,我是没办法对付小人的,只能躲开小人。”
老者笑了笑,“郡主不闻‘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郡主只有经历了磨难。日后方能成大器。”
萧玉琢连忙摇头,“您高看我,我不想成什么大器,只求衣食无忧,自得其乐。”
天师笑而不语。
萧玉琢上身微微倾斜,靠近那老者道:“您见多识广,又智慧过人,不如为我指条明路?”
“郡主求什么?”老者摸着胡子问。
萧玉琢眨了眨眼,“我不想坐等小人来害,只想全身而退,不知天师可有办法?”
老者抬眼看她,面上表情淡然,沉默了片刻,他突然加重了语气道:“郡主想同景将军和离?”
廊下正行往门口的三人登时一愣,立时停下脚步。
纪王和越王并肩走在前头。
景延年落了一步在两人身后。
三人耳力敏锐,此时都站着不动,也不开口,显然是都听到屋里袁天师突然说出口话。
纪王和越王转过头来,看着景延年。
景延年站的笔直,俊脸之上毫无表情。
纪王抬脚就要走向门口。
越王却动作更快的一把拽住他的衣袖。
屋里的萧玉琢一怔,话不用说这么白吧?
不过既然说白了,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她苦笑道,“谁都不想被人害死,却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老者却笑着说,“我已尽力了,你走吧。”
啊?萧玉琢瞪眼,天师?你是骗人的半仙儿吧?
“防小人的办法多得是,郡主却偏偏挑了最不是办法的办法。”老者微微一笑,“郡主的心意很明显。何必自欺欺人。”
萧玉琢皱眉起身。
却忽听门外似有动静。
她狐疑的看向外头,又一瘸一拐的来到门口,左右张望。
梅香几个丫鬟和那小童远远站在树下凉阴里。
廊下空荡荡的,没有一人。
她听错了?回眸看袁天师,袁天师冲她摆了摆手,“人各有命,何等选择都有天意。”
萧玉琢道了谢,便走出房门。
丫鬟们连忙上前。
萧玉琢一行离开,纪王和越王才从回廊拐弯处缓缓行出。
景延年的身形,却已不知去向了何处。
“依纪王之见,景将军可会休了萧氏?”越王似笑非笑的问道。
纪王皱眉,“人家夫妻间的事,旁人怎好多嘴?”
越王轻笑一声,“若是兄长听闻王妃旁的不求,只求与您和离,您可还能忍?”
纪王脸色一变,拂袖而去。
越王立在原地,眼神悠远,看不出喜怒。他轻哼了两声,隐隐似有曲调。
萧玉琢回到厢房,心中思量着袁天师的一番话。
只觉自己是白找了他一趟,叫他看出自己的底细不说,还没听到一句有用的话。
也没见他做法,画符,或是跳大神什么的?他就说已经尽力了,比那些江湖骗子还骗子。
她原以为纪王越王,还会在寺里在住上一段时间,却不曾想,她见了袁天师的第二日,这些人就说要回长安了。
“我脚上的伤还没好。我不回去。”萧玉琢说道,“请将军他们先起程吧,反正我自己也能回去。”
萧玉琢不想同行。
不料景延年却直接来了厢房,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将她从床榻上一把抱起。
“你干什么?”萧玉琢抬手捶他的肩。
景延年面庞生的好看,但沉冷下来的时候,却有种威严,叫人不敢冒犯。
他眼眸深深的看了萧玉琢一眼,“回家。”
“我不回去。”萧玉琢在他怀中挣扎。
景延年冷笑一声,目光凉凉的落在她脸上,“为何不回去?”
“我……我脚伤还没好,不想舟车劳顿!”萧玉琢梗着脖子说。
景延年淡漠的哦了一声,“没有别的缘故?”
萧玉琢摇头,“没有。”
“我已为你准备了牛车,从明觉寺到长安城将军府。便是牛车,也不过一日路程。”景延年目如陈墨,幽深不见底。
一日,还是牛车,实在算不上舟车劳顿。
“那我也不走,这寺里空气清冽,没有世俗喧嚣,住着人心里清净。”萧玉琢又道。
景延年点头,“说完了?”
萧玉琢皱眉,这人语气怎么怪怪的?
景延年见她不说话,抱着她阔步向外走去。
“你这个人怎么不讲理啊?我都说了不走了!”萧玉琢猛捶他肩头胸口。
景延年恍如磐石,丝毫不为所动,“你说了,我没答应。”
萧玉琢一听就怒了,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下一口。
不想他居然猛的绷紧肩膀。
他肩头的肌肉硬的像石头,硌得她牙龈酸疼。
“哼,你这是欺负人!”萧玉琢说着,被景延年扔上了牛车。
萧玉琢抓起案几上的茶碗就砸向他。
景延年抬手抓住茶碗,浓墨一般的眸色里,有隐忍的薄怒。
萧玉琢抬眼触及他的视线,才突然知道怕了,真动起手来,莫说她,加上三个丫鬟也打不过他呀?
景延年看了她片刻,抬手将茶碗扔回小几。
茶碗稳稳落定,连晃都没晃。
景延年薄唇轻抿,一言未发的跳下牛车,翻身上马。
幸而是纪王,越王都骑着马。他不好独自窝在牛车里,否者萧玉琢这一路只怕都不会轻松。
三个丫鬟爬上牛车。
萧玉琢垂眸安静了一阵子,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梅香为她摆上点心的时候,她突然看着梅香道,“我叫妙妙做的春卷,她做好了么?”
梅香点了点头,“都在这儿呢,她说寺里找不到猪肉,她照着娘子说的,做了素馅儿和红豆两种。”
“寺里能有猪肉才怪!”竹香忍不住道。
梅香白她一眼,“郡主要吃春卷么?”
萧玉琢摇摇头,“两样各包上几个,给南平公主送去。”
梅香动作一顿,诧异道:“南平公主?婢子不敢去,叫竹香去吧?”
竹香偷偷踩了下她的脚。
萧玉琢笑了笑。“竹香你去吧,南平公主只怕也不想见到梅香。”
竹香只好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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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大理寺说理去钻石600加更
“郡主主动示好是一片好心,可是南平公主那性子,未必会领情呢?”梅香小声嘀咕道。
萧玉琢却是摇了摇头,“她巴不得我低头示弱,她叫叫嚷嚷,一言不合就动鞭子,看起来很吓人。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好对付。顺着她的毛捋,她就不会咬人。”
梅香神情一滞,“是啊,偏生是那不声不响的,狠起来才是咬死人!”
说完,她眯眼咬牙切齿。
菊香碰了碰她,刚要提醒她不要在主子面前乱说话。
却听竹香在外头禀告。
“南平公主收下郡主送的春卷,说味道不错,还叫宫婢送了回礼来。”竹香在窗口说道。
梅香瞪眼,“几个春卷儿而已,还送回礼?太小题大做了吧?”
菊香连忙上前。拉开车门子,掀起车帘。
南平公主身边的宫女一脸冷漠倨傲,“公主有言,食人嘴短……呃。”
那宫女似有些为难,犹豫不决该不该照着南平公主的原话传过来。
停顿片刻她才又说:“公主不爱占人便宜,回赠郡主一套骑装。郡主不用特意去告谢了。”
说完,那丫鬟放下骑装,便行礼告退。
萧玉琢拿过那一身骑装,崭新的骑装,黑色为主,正红色点缀。黑红相间。英气威武。
针脚极为漂亮,一看就是出自宫中绣苑。
肩头袖角裤脚,还缀有宝石玉珠,闪闪发亮。
几个春卷换一套这么漂亮的骑装,这买卖还真是赚。
竹香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南平还说什么了?”萧玉琢放下骑装。轻笑问道。
“公主说,食人嘴短,她吃了郡主的东西,下次就不能痛痛快快的骂郡主了,所以送一套骑装抵消。”竹香低声说道。
牛车一晃,前头的队伍起程了。
萧玉琢无奈摇头,“她的意思是,下次见面她还要骂我咯?”
“谁稀罕她一套骑装?”梅香小声嘀咕。
萧玉琢看了梅香一眼,“谁又稀罕几个春卷儿呢?虽新鲜,却并不难做。”
梅香低头,不敢再多言。
“南平性格直率,喜欢厌恶都在明面上,根本不屑虚与委蛇。”萧玉琢缓声道,“这种人,就要同她礼尚往来。”
梅香连连点头,“婢子知道了,是婢子蠢钝。”
“有些人,却要比防贼更甚的防着。”萧玉琢抬手摸了摸梅香的头,“蠢钝不要紧,忠心才重要。”
咣当一声。
菊香却不小心碰翻了小几上的茶碗,好在里面并没有茶水。
竹香看她,“你怎么了?”
菊香摇头轻笑,“没坐稳。”
牛车缓缓前行,车轮声稳健扎实。
一行车马入了长安城,景延年竟亲自将萧玉琢送回到府上,这才去了皇城复命。
萧玉琢回到府中,看着府上的一花一草一木,忽而心声感慨。
她来到这世界已有好些日子了,从盛夏到金秋,这院子里的景致都看出感情来了。
日后若离去。她会不会想念这里的花花草草?想念这里的亭台院落呢?
她咧嘴笑笑,反正不会想念这里的人就是了!
她正倚在窗边,嗅着茶香,看着窗外景色,忽瞧见有个小丫鬟从院子外头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梅香站在廊下,小声呵斥那丫鬟,“莫吵着郡主休息!”
那小丫鬟面庞微红,脸上带汗,闻言伏在梅香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
梅香脸色微微一变,向门口望了一眼。
萧玉琢好奇,“梅香,进来。”
梅香冲那小丫鬟点点头,提步走进房中。
萧玉琢从窗外收回视线,“怎么了?”
梅香支吾了一声,溜圆的眼睛转了转,却没直说。
萧玉琢笑了,“还有什么事是要瞒着我的么?”
“不是,”梅香慌忙摇头,“郡主的伤还没好,又刚从明觉寺回到府上,本该好好休息,可……有些人偏要来扰郡主清净!”
梅香脸上颇有些愤愤。
萧玉琢挑了挑眉梢,“哪些人啊?”
梅香撅了撅嘴,“还不是舅夫人么?真是……”
不敬的话,主子能说,她不能说,虽心有不喜,梅香还是连忙闭上了嘴。
萧玉琢闻言倒是笑的眼都眯了起来,“舅母啊。临走前我还给她送了大礼呢,她入府来,只怕是要来谢我的吧?她人在哪儿?”
梅香怔了一怔,连忙说道,“被门房挡在外头呢,可她非哭闹着要进来。门房说,她都来了好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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