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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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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琢垂着眼眸,一直未在作声。
刘兰雪哭了一会儿,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她忽而从怀中掏出了个物件儿,双手奉着跪在萧玉琢面前。
萧玉琢看着她手中捧着的用精美锦帛包起来的东西。
“是什么?”
“求娘子收下!”
萧玉琢将东西打开来一看,略有些惊愕。
是一个如瓦片一般的铁片,铁片上钳着金字,字迹刚毅,笔锋犀利。
“丹书铁券?”菊香愕然说道。
萧玉琢狐疑的歪了歪头,“那是什么?”
“朝廷有时会发给立有大功的功臣‘丹书铁券’做免死牌。”菊香眯了眯眼,“可这并非朝廷赐的丹书铁券呀?”
“这是金书铁券,是长青帮的信物。见此信物,如见帮主。当初爷爷给我的。”刘兰雪闷声说道。
萧玉琢立即将东西推还给她,“关三爷给你的,你自当放好。”
刘兰雪却把东西推了回来,“娘子,婢子什么也不要,婢子什么也不依仗了!婢子没有所持之物,只凭着娘子对婢子的恩赐。婢子仍旧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孤女,婢子只愿伺候在娘子身边。”
她再不看那金书铁券一眼,垂头跪在萧玉琢的脚边。
金书铁券既是长青帮的信物,关三爷亲手交给她,她就当知道这信物的分量。
如今却愿拱手让出,推却一切的依仗回到她身边,做个小丫鬟?
萧玉琢抬手摸了摸刘兰雪的发,“你这又是何必呢?”
刘兰雪倚靠在她腿上,表情显得有几分茫然无助。
“婢子离开娘子,不知道该去哪里,婢子没有别的念想,只觉得如果日后连娘子都不能念着,这心里就空落落的,没着没落……”她趴在萧玉琢腿上,“娘子放着这金书铁券,就当是替婢子放着它吧。还让婢子留在娘子身边,婢子若是再敢做出什么有违娘子心意之事,娘子拿出这金书铁券来。婢子必被长青帮厌弃。”
萧玉琢看她良久,伸手拉她起来,她却依靠在萧玉琢腿上,不愿起身。
“你起来,我不赶你走。”
“娘子原谅我了?”
“先起来再说。”
刘兰雪连忙起身。
萧玉琢将那金书铁券收了起来,“我且帮你保管,你若想离开,随时管我要。”
刘兰雪连连摇头,面有轻松色。
“去歇息会儿吧,一场大婚,大家都累坏了。”萧玉琢说道。
刘兰雪拜谢娘子。
萧玉琢行出花厅。
朝阳的光辉洒满院落,辗转过她的眼角眉梢。
她比多年前站在将军府里,身为将军夫人的时候,有多了几分柔和,脸上的线条都愈发和缓了。
若是以往,她定然不会这么抬手放过。
可如今,不知是不是少了年轻时候的心气儿,亦或是胸怀变得更为宽广了,她觉得这事儿也并非什么需要记恨良久的过错。
就这样各退一步,似乎也挺好的。
她回到主院的时候,景延年已经起身在房前练了一会儿剑了。
“娘子该去给太妃敬茶了。”菊香提醒道。
景延年也去擦汗换衣服,出来却瞧见前些日子还甚是嚣张的刘兰雪,竟换了府上丫鬟的衣服,垂头跟在萧玉琢身后。
他顿住脚步,垂眸打量刘兰雪。
刘兰雪好似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景延年呵的笑了一声,她甚至微微一颤。
倒不像是害怕,更像是习武之人天生的那种敏感警惕。
“你这丫鬟,可是厉害得很。”景延年笑着握住萧玉琢的手。
萧玉琢听出他话里浓浓嘲讽,回头看了刘兰雪一眼,微笑道,“那是自然,我身边没有平庸之辈!”
景延年略微诧异看她。
她分明听出他反讽之意,却这般开口维护刘兰雪。
景延年更将她的手指握紧了几分,“你觉得好,就好。”
多少年了,终于彼此都懂得退让了。
萧玉琢笑了笑,和他一同去景夫人的院里请安敬茶。
景夫人送给萧玉琢一套头面。
看做工样式,应该是从宫里带出来的珍品。
萧玉琢没有推辞,“多谢母亲。”
“这一声母亲,终于盼回来了。”
“不管中间经历了什么,母亲在玉玉心中始终如一。”
“玉玉是好孩子,年儿亏欠了你,你且放心,母亲断然不会袒护他,为他说话。你若是在他那儿受了什么委屈,只管告诉母亲,母亲帮你管教他!”
“多谢母亲!”萧玉琢凑上前去,亲昵的挽住景夫人的手。
景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小声笑道:“重午有志向,可人老了就惦记着子孙满堂,你何时再给阿娘添些孙子孙女,叫咱们家也热闹热闹呀?”
萧玉琢脸上微微一热,“这得问修远了。”
景延年抬手放在唇边,轻咳一声,“母亲放心,儿子定当努力!”
“长安城我是住够了……”
景夫人的话没说完。景延年的脸色就微微一变,“母亲再不可去住在庄子上,如今母亲是太妃,住在王府里理所应当。再者说,母亲不是还要帮玉玉带孩子么?”
萧玉琢虽有些不好意思,孩子还没影儿呢!但为挽留景夫人,也跟着连连点头。
虽说婆媳最好保持距离才更容易亲密。
但王府这么大,景夫人的院子里正院又较远,平日里相互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不是我要离开长安城,我是想着,咱们一家人一起,”景夫人的目光落在门外的一地阳光上,变得遥远而满是憧憬,“到江南去看看,泛舟湖上,听庭前细雨,看花开花落……不比满是权贵,到处是勾心斗角的长安生活更自在么?”
萧玉琢和景延年对视一眼。
景夫人又叹了口气,“离开长安,哪儿都好,唯独舍不得重午……”
这话说到了萧玉琢和景延年的心坎儿里。
“也没什么,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他必要在这条路上独自成长的。”萧玉琢缓缓说道,“好在长安城还有我阿娘,还有萧家支持他,修远的旧部也能护他一二。”
景夫人叹了口气,未再言语。
但她离开长安城的话,像是给萧玉琢和景延年心中撒了阳光浇了水。
让原本就埋在那里的种子飞快的生根发芽。
当初景延年主动放弃皇位的争夺,想得就是避开朝廷纷争。
形势太平,正当是离开的好时候。
他兵权早已上缴,在长安城里做个闲散王爷,说不得还会被人忌惮,不如躲得远远的。
“下次我们要生个女儿。”景延年努力耕耘之后,将萧玉琢抱在怀中,声音怅然的说道。
“下次?”萧玉琢眨了眨眼。
“这次生儿子,哥哥可以保护妹妹,然后下次再生女儿,儿女双全……”景延年无声的笑了。
萧玉琢却有些哭笑不得。
这次还没点儿呢,他连下次都盘算上了!
景延年的手忽然落在她肚子上,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萧玉琢抬手拍了下他的手背,“干嘛,还没呢!”
“那可不一定。当初怀了重午的时候,你不也过了好久才知道么?说不定现在这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了!”景延年语气满是向往。
他的手摸着摸着,就不由自主向上滑去,那饱满的圣女峰,根本不像是一个哺育过孩子的妇人。
浑圆饱满的手感,叫景延年不多时便又战旗高举。
“玉玉……”他的声音满带感性。
萧玉琢微微气喘,“刚才才……”
“玉玉,我等了太久,太久太久……”他将她反转过去,脊背对着他。
他轻舔着她的耳垂,气息扑在她精巧白皙的耳廓上。
她耳尖微红,粉嫩可爱。
她睫羽轻颤,宛如蝴蝶柔弱的翅膀。
他肌肉饱满,坚硬无比。如一艘大船驰骋挺入波涛汹涌的大海。
海水拍岸,涛声澎湃……
不知是不是刚过了冬天,春日温暖的阳光太过舒适,所以人就容易犯困。
萧玉琢这几日总是觉得睡不够。
常常坐在暖阁里看著书,她的眼皮就打起架来。
菊香原本应当常常伺候在她身旁的。
可想到日后她就要嫁为人妇,不能像如今一样总是守着娘子,她毅然决然的在精益文武馆里开设了医药科。
专门收已经识字,愿意学医的孩子。
魏子武连忙从学馆里挑出好些底子不错的小姑娘给她送去。
菊香总是淡淡的,魏子武对她的事儿,却是热切得很。
只怕菊香就是说,榴莲是香的,魏子武也会连声附和,眼睛都不带眨的。
菊香从这些小姑娘中,又去掉几个不是很有耐性。性子焦急的。
“学医不比旁的,没有耐心,想要在短时间内看到成效,是学不出成就的。”菊香对她的小徒弟们说道。
“没有个几年十几年的潜心学习,连药方都不敢开。”
“谨记师父教诲!”
余下这几个女孩子,倒是有几分韧劲儿。
跟着她学了几个月,身上也渐渐有了她那份恬淡如菊的气质。
年前菊香就去学馆了。
她带的学生渐渐多起来。
长安城的大夫们听闻了学馆专门开设了医药学科,竟都挺支持的。
好些名声不错的大夫,也愿意到学馆来任教。
一开始连束脩都不肯收,后来十五娘和他们商定下来。
学馆给他们提供束脩,他们按时正正经经的来授课。
医学馆这边,声势渐渐大起来。
年后菊香就更忙了。
萧玉琢觉得春日犯困并没有什么奇怪,老话儿不是说“春困秋乏”嘛?
她也没叫大夫给看。
月末菊香来给她请安的时候,慧眼如炬的似乎看出了什么。
“娘子叫婢子请个脉吧?”菊香上前道。
刘兰雪在一旁连忙说。“娘子最近总是爱犯困,其他倒是没什么异常的。”
菊香搭手在萧玉琢脉门上,很快她就笑着点了点头。
萧玉琢看她笑的饶有意味,不由挑眉问道,“怎的了?莫不是我有喜了?”
“娘子都会看脉了!”
“我哪里会看脉?看人还……当真是有喜了?!”
菊香掩口轻笑,微微点头。
刘兰雪和一旁的莲蓬却吓了一跳,“呀,近来娘子都没有忌口,屋里熏香什么的也都用着,有几个月了?”
菊香连忙安抚,“娘子不必紧张,如今娘子身体康健,王府里也处处都守规矩,孩子很好。如今刚有一个多月。”
萧玉琢不由抬手放在小腹上,不知不觉得,竟然真的多了一个生命在她肚子里?
重午如今已经大了,当年怀着重午的感觉远的她都快忘了那是怎么滋味了。
如今重新做母亲,仍旧忍不住感慨生命的神奇。
“菊香,孩子当真很好?我总是觉得睡不够……”萧玉琢低声问。
菊香轻笑,“娘子安心,您身体好着呢,孩子也好。当年什么情况?您心绪不稳,又有奸人迫害,孩子不还是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么?孩子虽小,生命顽强。您只要照顾好了自己,保持轻松愉快的心情,孩子就能平平顺顺的来到这世上!”
萧玉琢脸上溢出笑容来。笑容里不由自主的多了许多的慈爱。
“该交代的,婢子这就去交代。”菊香起身叮嘱刘兰雪和莲蓬。
什么东西能用,什么东西该忌讳,能吃不能吃的,她如今可比当年更有经验的多。
当了这么一段时间的女先生,她吩咐起来,更是有条不紊的,颇有先生的架势。
景延年从外头骑马回来,听闻这件事当即高兴的不行。
等了这么多年,生了个儿子,还不是自己的!
如今终于又要当爹了,他激动的抱着萧玉琢,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
恰被问询赶来的景夫人看到。
“放下,快放下!”景夫人捏着团扇就要拍打他。
景延年笑着将萧玉琢放下。
萧玉琢脸上颇有几分尴尬。
“没事儿,我有分寸。”景延年朗声道。
“有分寸也不行,未满三个月,玉玉身子娇贵着呢!你乃是武将,粗手笨脚的,哪有轻重?”景夫人皱眉道。
景延年皱了皱眉,嘴上承认,“母亲说的是。”
扭脸他却偷偷嘀咕,“我岂能没个轻重?这些年的功夫岂不是白练了?”
“你说什么呢?”景夫人拿团扇拍了他一下。
景延年呵呵一笑,“儿说,还是母亲心细。”
“老大不小的人了,愣头青一般。”
景夫人上前,目光热切的盯着萧玉琢的肚子,亲自上手,要扶萧玉琢坐下。
她盼个孙子。可是比景延年盼儿子,还要盼的久远。
自己的孙子长那么大了,可她还没抱过呢,就大的抱不动了……
景夫人长叹一声,“真是上天的恩赐呀!”
萧玉琢被婆婆扶着坐下,一时间觉得自己肚子里揣的不是个孩子,是个稀世宝贝才对。
“日后这‘恩赐’还多得很,母亲可别嫌烦!”景延年哈哈笑道。
萧玉琢老脸一红。
景夫人拿着团扇半掩口,“再多也不烦,多了也是一样的稀罕!”
说完,她的目光又挪回萧玉琢的肚子上。
“厨房都交代了么?屋里用的东西都收拾了没……”
景夫人一样一样的问过去,叮嘱的比菊香还细。
问完了孩子,她再三想想,似乎没什么可说的了。忽而她看着萧玉琢道,“你打算把孩子生在哪里?”
萧玉琢微微一愣,什么叫打算把孩子生在哪里?当然是生在王府里了?难道还能跑回娘家或是玉府生孩子么?景延年也得能同意呢?
“我已准备向圣上请辞,待玉玉胎像稳固,过了头三个月就可启程。”景延年缓声说道,“明日吧,明日我就派人先前往江南,购置合适的宅院……”
萧玉琢这才回过味儿来。
果然是一孕傻三年么?她才刚怀了孕,反应就迟钝了?
“购置宅院,还是要玉玉看了喜欢才好。这事儿你们商量着来,我就不操心了,我呀,就准备着抱孙子!”景夫人热切的笑,“孙女也好!”
送走了景夫人。
萧玉琢又被景延年给抱在了怀里。
“母亲说了。你粗手笨脚的,小心伤了孩子!”萧玉琢故意揶揄他。
景延年轻哼一声,“这么些年的功夫,我连个控制力道都没练成?”
他反倒一把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将她在怀中搂得紧紧的。
丫鬟们还在屋里站着呢!
萧玉琢立时窘得脸面通红。
丫鬟们的头要埋在胸口了,一个个的都不敢抬头。
“都退下吧。”景延年一手搂着她的脊背,一手在她小腹上轻轻的摸着。
丫鬟们刚退下,他便要解开她腰间玉带,掀开她的衣服。
“你干嘛?!”萧玉琢吓了一跳。
“我看看孩子!”景延年笑的像个孩子。
萧玉琢好气又好笑,“你可真傻,现在能看见什么?”
“生重午时候错过的,这次我可都得补回来,一日也不能漏过!”景延年认真说道。
萧玉琢沉默了片刻。“去江南生孩子,还真是叫我心动呢……可我又舍不得重午……”
景延年跟着沉默下来。
“罢了,孩子总要长大,咱们老在长安城里盘踞着,也不知会不会招人猜忌呢!”萧玉琢咧嘴笑了笑,嘴角却有些离别的酸涩。
景延年轻抚着她鬓边的发,“舍不得,那就不走了,等重午再大些……”
萧玉琢连连摇头,“既然决心向圣上请辞,就去说吧。今日舍不得,明日一样舍不得,孩子再大,在父母眼里他还是个孩子!”
景延年将她搂紧在怀中。
隔了一日。景延年便进宫面见圣上。
李泰在这皇位上坐得久了,眉目的妖冶少了许多,浓眉杏眼,多了些王者的威严。
“吴王不来见朕,朕到还要宣你呢。”李泰缓缓说道。
第215章 堂亲表亲都是亲
“不知圣上宣臣,有何吩咐?”
“吴王先说吧,是因何事进宫?”
景延年犹豫片刻,李泰叫他先说,看来要吩咐他的事儿,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臣愿向圣上请命离京,臣这辈子,多在长安,也看惯了西北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想去看看江南的芭蕉夜雨,小桥流水。”
李泰凝眸看他。
“圣上放心,臣离去只携妻母,不带一兵一卒。”景延年拱手躬身。
李泰笑了笑,“你还记得纪王么?”
景延年略微一愣,他略有些困惑的看着李泰。
这会儿突然说起纪王干什么?
纪王早被废黜王爵,贬为庶民,为了防止他成为第二个李恪,他甚至没有被放出来,一直关在大理寺里。
若不是有文臣劝诫,说不定李泰早就把他给毒死了。
“这世上早已经没有纪王了。”景延年说道。
李泰笑了笑,“吴王不必多想,朕并没有将你比作纪王的意思。朕也不怕江山不稳,反正稳不稳,朕都是要传给太子的。”
景延年连忙躬身。
“只是如今纪王的后人,又回到长安城来了,所以吴王一时半会儿,只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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