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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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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我恨不得将那人拨皮拆骨,又岂会这般只是夺了她会长之职?”
  梅香嗯了一声,小声咕哝了一句,“梁生是自愿,又不是旁人逼他,这事儿怎么能赖到娘子身上?”
  见萧玉琢瞪她,她连忙垂首退到门外。
  萧玉琢担心学馆学生们的安全。
  怕他们把圣上。把朝廷逼得紧了,反而适得其反。
  不过即便李泰冲动,坐上皇位之后,反而不能什么事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
  以丞相为首的内阁就是来监督和约束圣上行为的。
  李泰倒是想武力镇压学生们的罢课行为,甚至要把告假声援学生的官员全都踢出朝廷。
  可内阁里的大臣全都劝诫李泰,“圣上不可冲动,学馆里在为大夏培养各种各样的人才,如今学馆里有专门研制火器的机构,有专门造战车、人力车的系统,还有研究水利,农产,牧业的机构……大夏近年来农产产量大幅度提高,国库充裕,百姓富足,学馆向外输送的人才功不可没。”
  “圣上若是为逞一时之气,将学馆给砍了,对大夏的国计民生将带来不可估量的影响呀!”
  “朝廷如今培养出的后生势力,从学馆出来的几乎占据一半。学馆中也不乏世家子嗣,乃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
  “单单是太子舍人,太子的谋士班底,多半都是从学馆中挑选而来。这学馆乃是太子的中坚力量,也是如今圣上的人才库,圣上若是废了学馆,等于断了自己的膀臂呀!”
  ……
  李泰坐上皇位,并非就可以一劳永逸。
  即便没有人盯着皇位,也有的是人想要玩弄权术。
  李泰若想要将权利握在帝位之上,而不落入权臣手中,不让皇位等同于虚设,不成为旁人手中傀儡——他需要隐忍和筹谋,需要自己的班底,需要权衡取舍。
  “那如何才能不自毁膀臂的安抚了这些学生呢?”李泰颇有几分不甘的问道。
  “那些学生,要的不就是恢复他们校长的名誉么?”内阁众臣劝道。
  李泰冷哼一声,“郡主的封号,朕绝不会再给她!她不是……”


第211章 护主心切,忠心不够

  李泰冷哼一声,“郡主的封号,我绝不会再给她!她不是……”
  他咬牙,没有把话说完。
  咽回口中的话,叫他的脸色憋的有些难看。
  “也不一定非要是郡主的封号,或许还有别的合适封号?”一位年轻的内阁提议道。
  李泰抿着薄唇,默不作声。
  “不过是虚名而已,圣上何必跟一个妇人置气?”内阁们也许大都以为圣上这是任性置气的行为。
  李泰心中苦闷,除却当时在场的心腹,除却国师知道,竟无人可以诉说。
  “你们拟定些合适封号,交由朕过目……”他不甘又疲惫的闭了闭眼。
  内阁们立即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商量。
  “但绝不能是郡主,任何郡主封号都不可能!没有商量!”李泰闭着眼,又补了一句。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不能明白圣上这到底是在别扭什么?
  大臣们商量一阵子之后,突然间肃静下来。
  整个殿中静的落针可闻。
  李泰皱眉,迟疑的睁开眼,“怎么?商量出结果了?”
  众人都看着一位老臣。
  旁人没有说话,那老臣上前一步,“回禀圣上,臣等拟出一个封号。”
  李泰轻嗯了一声,“说。”
  “既不是郡主,又能恢复萧娘子的名誉,安抚了那些学生。”老臣打量着圣上的脸色,试探说道,“护国一品夫人……”
  咣地一声。
  李泰猛地砸了下御案上的玉石镇纸。
  那厚重漂亮的玉石镇纸,都被砸出了一道裂痕。
  大臣们吓得鸦雀无声。
  李泰呵的冷笑,“郡主不过是三品,一品护国夫人?她是立下了何等大功?对朝廷有何贡献?”
  那老臣没做声。
  年轻的内阁学士忍不住开口道:“当年圣上在西北抵御突厥,最后得胜靠的战车火器,皆有萧娘子命人所造。抓获废太子叛军,乃是萧娘子献计,大夏如今经济发展迅速,物资流通便利,商贸繁荣,聚财宝柜房的货币政策功不可没。大夏农耕畜牧发展迅速,饮食文化大有提升,萧娘子引进肉牛之策,以及食谱秘籍的公布,功不可没……”
  “停!”李泰打断那年轻的内阁。
  再说下去。简直没有萧玉琢,就没有新大夏了!
  她一个小小女子,哪儿这么多功劳?这么多“功不可没”?
  “不过是侥幸,是她运气好罢了!”李泰轻哼一声,袁天师说,她是从异世带来的东西。
  她不过是占了些天时地利罢了。
  “圣上息怒,护国一品夫人,也不过是个虚名,不过是为了安抚那些学生们,她即便占了这封号,也没有实权,尽多给她些俸禄。”内阁们劝道。
  这俸禄她还真未必稀罕。
  她上缴千万贯钱财,一下子叫国库都更为充盈,朝廷又能给她几个钱的俸禄?
  李泰抵不过内阁给他施加的压力。在学生游行进行到第三日的时候,终于颁布,“废除郡主封号,乃是为了赐给萧娘子更为合适的封号。”
  这借口有些可笑。
  不过封号还是能够叫人满意的。
  “大夏开国以来,绝无仅有的一位护国一品夫人,萧玉,萧娘子。”
  此告示一出,学馆的学生们热血沸腾。
  欢庆一日,这才老老实实的回学校上课。
  朝廷任职的官员,也销假回到各自岗位上。
  整个学馆的气氛高涨,好像旁人都比萧玉琢要兴奋的多。
  “护国夫人!多霸气的名字!”梅香笑嘻嘻的称赞道。
  “不过是个虚名而已。”萧玉琢微笑。
  “娘子说错了,还真不是虚名!”菊香从外头进来,手中拿着一叠名帖。
  梅香诧异看她,“不是如今旁人都避着玉府么?便是路过这里。都要绕道而行?你这是?”
  她指着那一沓子名帖。
  菊香轻笑一声,将一叠名帖都塞到梅香的怀里,“这都是前来拜会恭贺娘子的人。”
  “从古至今,有几人是凭着自己,不是凭着相公得到‘护国夫人’这样称号的呢?娘子当属头一人!”菊香沉稳,却也绷不住喜上眉梢。
  萧玉琢垂眸轻笑。
  梅香翻看着那名帖,“哟,这不是广源商会的几位副会长么?他们这般主动的投名帖拜访,是怎么个意思?”
  菊香和梅香对视一眼。
  广源商会的商贾们,无利不起早。
  这会儿投拜帖,定然是回过味儿来了。
  知道撇开了娘子,对他们没好处!知道了娘子即便没有郡主的头衔,却也并不是空无一物的。
  “这会儿又来卖好了!哼!”梅香不屑的将名帖扔在一旁漆盘之中。
  商会的副会长们投名帖约的都是同一日。
  前来拜会萧玉琢那日,真是实打实跪舔的姿态。
  极尽谦卑的请萧玉琢回来。重掌商会大局。
  萧玉琢笑了一声,“我大约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商会事情多,既然商会容不下我,单将我的状元红,聚鲜楼,聚财宝,和五芳斋撤出商会就行了。”
  副会长们一听,要哭了。
  聚财宝柜房一撤出,那商会还能维系的下去么?
  更可况他们如今才知道,萧娘子在学馆竟有如此的影响力。
  要知道,如今好些商户走商,不远千里的,都是靠学馆组织处的人手送镖,一路保护。
  长青帮虽也有堂口,但其中势力复杂,且收费昂贵。
  商会维系商户,靠得就是聚财宝的货币便利,以及学馆的货物护送。
  “娘子见谅,是我等眼皮子浅薄了……”副会长们纷纷道歉。
  “我才向朝廷交了罚金,千万贯可不是小数目,一时若是周转不开,拖累了商会,岂不是不妥?”萧玉琢谦逊的笑。
  副会长们纷纷慷慨解囊,表示愿意拿出自己的私产,帮她周转。
  萧玉琢微笑,“这般盛情难却……”
  “是,都指望着娘子呢,娘子还是不要再推拒了!”副会长们不由擦汗。
  萧玉琢笑着答应,“我且代理会长之职一段时日吧,日后还是要交付各位的。”
  副会长们纷纷拱手,谦逊表示会长之职本当就是她的。
  萧玉琢并非故意针对谁,但刘兰雪倒底还是被架空了。
  景延年这些日子都在筹备着求娶之事。
  原本想着她被废除了郡主封号,倒是件好事儿,能叫她安安心心的做他的王妃。
  没曾想学馆里竟然掀起那么一场轩然大波,转眼间,她又成了“护国一品夫人”。
  景延年目瞪口呆,看着事情不可预料的发展。
  “求娶护国夫人,这聘礼的规格,是不是还要再添一添?”景延年问门客们道。
  一年大丧过去。
  李泰如今知道了萧玉琢乃是萧玉,并非他痴心念着那人,终于不拦着景延年求娶了。
  景延年请了媒人,郑重其事的到玉府提亲。
  没曾想,媒人连门都没进去,却被拦了回来。
  景延年原以为,事到如今,他娶萧玉琢的事儿,总算是修成正果,再无人会干涉了。
  他正笑眯眯的在家里品着茶汤,和廖长生对弈。
  他还商量着,“等玉玉答应下来,我先给你办了大喜事儿。”
  廖长生连忙扔下棋子,激动得热泪盈眶,“多谢王爷,卑职终于盼来这一天了……”
  “好事多磨嘛……”景延年微微一笑。
  却见媒人哭丧着脸回来,“玉府门外有许多高手阻拦,有负王爷所托,我等连玉府的大门都没进去……”
  景延年霍然起身,当即变了脸色,“那不可能!”
  他亲自赶到玉府外头,想要当面问问萧玉琢,究竟又在耍什么脾气?
  当初在大殿之上,就要将灵魂交付之时,不是说的好好的?当了护国夫人却又变卦了?
  没想到,玉府外头的人,连他都拦。
  “将军不能随意进出玉府。”拦路的人,看着面生。
  景延年轻哼,“你等又是哪儿冒出来的人?当你们几个能拦住我不成?”
  “他们自然不是吴王殿下的对手,可是王爷当真要动手么?”随着低沉的话音,忽有一精瘦的女子。背着手,从玉府门内行出。
  “刘姑娘?”景延年微微皱眉,“你将我拦在门外,又是何意?”
  “王爷前来,所谓何事?”刘兰雪仰脸问道。
  景延年皱了皱眉,“自然是为了求娶……”
  “我家娘子尚在大丧之中,不能嫁娶,王爷请回吧。”刘兰雪脸面冰冷。
  景延年眉头倒竖,“三年国丧,一年大丧已过,连宫中都筹备着选秀,你家娘子还守什么大丧?”
  刘兰雪的脸面愈发沉冷,“梁郎君的大丧,我家娘子不该守么?”
  景延年脸面一怔。
  萧玉琢原本在内院,看着商会送进来的账册,以及掌柜们整理出来的问题建议。
  忽听刘兰雪派了人围在玉府外头。
  她吩咐家丁安分守己,不要和刘兰雪的人起冲突。
  没过多久,就听说刘兰雪把景延年派来提亲的媒人给撵走了。
  她无奈苦笑,“叫人请刘兰雪到内院来。”
  “娘子,兰雪说她不来,她……不愿见娘子。”梅香小声说道。
  萧玉琢放下账册,“她不来见我,那……我去见她也是一样。”
  “娘子何必这么给她脸面?娘子何曾亏待过她,便是因为她喜欢梁郎君,也是她一厢情愿,梁郎君可从来没对她有那份心思!她凭什么因为梁郎君的事儿,对娘子这般耿耿于怀?这不是恩将仇报么?”梅香忍不住抱怨道。
  萧玉琢摇了摇头,“她心里苦闷,且年纪小,她并没有伤害我,只是做她觉得对的事而已,我既是年长与她,对她多些忍耐,也并无不妥呀?”
  萧玉琢扶着梅香的手往外院行去。
  走在廊间,瞧见负手而立的刘兰雪。
  梅香正欲唤她的时候,恰听到她说,“梁郎君大丧,我家娘子不该守么?”
  萧玉琢步伐霎时间顿住。
  梅香脸上纠结挣扎,那一声“兰雪”含在口中,她却一时喊不出。
  “这话叫王爷听来,定要生气的吧?”梅香小声咕哝。
  萧玉琢眸色沉沉的摇了摇头。
  只听景延年声音冷静道:“梁郎君大义,便是为他守丧,也无不可,只是从无先例,这丧该守多久?”
  廊间的萧玉琢和梅香都看着负手而立的刘兰雪。
  刘兰雪正站在门廊内,她们的角度恰能看到她一张侧脸。
  “这便要看娘子对梁郎君的情谊了,梁郎君曾效力保守娘子的家业,按说该为他守丧三月,若是碰巧救了娘子的子嗣,为他守丧一年也不多。再倘若救了娘子性命……”刘兰雪勾着嘴角笑了笑,“王爷说,救了性命这恩情,该守丧多久?”
  景延年长长出了一口气,梁生死,是救了萧玉琢,也救了重午,他生前更是一直为萧玉琢奔走效力,叫她越发富庶顺遂。
  照刘兰雪这说法,这丧该无休无止的守下去了!
  他不禁脸面上有些恼怒。
  萧玉琢虽看不见站在门外的景延年,却不难猜测他此时难看的脸色。
  “你去,且安抚了修远回去,说此事容后再议。我先和兰雪谈谈。”萧玉琢立即吩咐梅香。
  梅香撅了撅嘴,“王爷的眼神,定要杀了婢子了!”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跑得很快就去了。
  生怕她跑慢一步,吴王再和刘兰雪打起来。
  在玉府门前,这两边打起来,那可就叫旁人看了笑话了!
  “还请王爷先回去,”梅香站在门口说道,“我家娘子要见见兰雪。兰雪同故去的梁掌柜关系匪浅,犹如亲兄妹,她悲切之情,还望王爷体谅。恕她不敬知罪。”
  景延年皱了皱眉头,“念在她是玉玉身边之人的份儿上,我不会与她计较。”
  梅香连忙福身,“多谢王爷,还请王爷息怒,别叫喜事闹得不欢喜。”
  “喜事?哼!”刘兰雪重重的哼了一声。
  景延年冷眼看她。
  “她年纪小,不懂事,王爷海涵。”梅香连忙说道。
  景延年冷哼一声,“玉玉若是心软管不住她,自然可以将她交给她祖父好好管教,关三爷的亲孙女,若不好生管教着,少不了给他惹祸。”
  这不重不轻的一句警告,叫刘兰雪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如今广源商会已经将她撇开在一边了。
  纵然那些副会长在梁生尚在的时候,都听梁生的,对她也是恭敬有加。
  可这会儿,见到了萧娘子能带给他们的好处,立即就投靠了萧娘子。
  她这代理会长,名存实亡。
  而她如今能够有所依仗,不过是仗着长青帮还能听她号令。
  可若是惹恼了爷爷,爷爷一句话,长青帮的人谁还会听她的?
  爷爷和吴王,可是大有交情的……
  刘兰雪撅了撅嘴,总算没有再摸老虎屁股。
  景延年算是看在萧玉琢的面子上,带着人转而回去。
  免得好事者看了玉府门前的热闹。
  梅香叫人关了门,转过身来,目光严厉的看着刘兰雪。
  “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咱们的情谊了?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你要针对谁?谁是你的仇人?”梅香厉声问道。
  刘兰雪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我没把谁当做仇人……”
  “谁给你的权利,叫你带着人围在玉府外头作威作福?”梅香质问。
  刘兰雪默不作声。
  “若不是娘子大度,不跟你计较,就你这般行径,你能活着走出玉府?!你以为你是盟主了不起啊?娘子拿你就没办法吗?”梅香语气里流露出浓浓嘲讽和不屑。
  刘兰雪脸面僵硬。
  “梅香退下。”一个温润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刘兰雪这会儿才发现,自己的脑袋都要埋到胸口了。
  她僵硬的抬起脖子来,仰脸看着萧玉琢。
  却见萧玉琢脸上并无愠怒,却还带着略略的微笑,亦如此时明媚温暖的阳光。
  “娘子……”
  梅香轻哼了一声。
  “你心里有什么话,有什么不甘,尽管直言。正如那一日,我从宫中回来,原本可以对你隐瞒梁生的真正遭遇,可我念着你我之间的情谊,没有对你隐瞒。这既是我对梁生的尊重,也是对你我情谊的尊重,对你的信任。”萧玉琢笑了笑,“你也可尽管直言,不必隐瞒。”
  刘兰雪跟在萧玉琢身后,亦步亦趋的走着。
  不由得,就有些像不懂事的小妹妹跟在长姐的身后一般。
  “娘子,兰雪不敢背叛您,也不敢将您当做仇人……只是梁郎君他……”刘兰雪说着,哭起来。
  萧玉琢行至一处凉亭,坐了下来。
  刘兰雪站在凉亭里。哭成了泪人。
  “梁郎君他那么喜欢娘子,可是致死都没能说出口来……他甚至都没将自己的心意表露!我为他不甘,我心疼他!”刘兰雪大哭。
  萧玉琢默不作声的看着刘兰雪。
  她一直哭,一直哭够了才停下来。
  “你想让我为他守丧?”萧玉琢缓声问道,“因为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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