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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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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子试过了,不行的。”菊香垂眸。
  “这是什么病?”萧玉琢皱眉,眼中焦灼。
  “婢子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病,不像是皮疹。倒像是从里头发出来的毒……可以前并未发现她有什么隐藏的病症啊?”菊香皱眉。
  听到毒这个字眼,萧玉琢却猛然想到那只被竹香捏裂开的竹杖。
  “有没有可能是中毒呢?”萧玉琢立即问道。
  菊香愕然一愣,“不……不像啊……”
  “来人,去烟雨楼后巷……算了,你同我去一趟!”萧玉琢拉起菊香就走。
  夜色都已经笼罩了宛城。
  萧玉琢叫人打着灯笼在烟雨楼后巷中寻找。
  “这条巷子平日很少有人经过,应该能找到吧?”萧玉琢喃喃自语。
  她也在打着灯笼寻找。
  “这里,这里有一节裂开的竹管。”
  “别动!”萧玉琢立即惊呼一声,“别用手碰那东西。”
  菊香听闻声音,也连忙上前,她拿灯笼的光照上前去。
  又叫人拿了一根细长的夹子,夹起那竹片嗅了嗅,“这东西古怪,我却分辨不出是什么?”
  萧玉琢面色清冷,叫人拿来了匣子。将那些竹片收进匣子里。
  菊香发现地上还有些粉末,她拿了瓶子,将那些粉末收进瓶子里。
  回到玉府,菊香正在灯下细看那东西是什么。
  景延年却听闻了西院的动静,连忙赶来。
  西院还有人拦着,却是拦不住景延年。
  他寻到萧玉琢的时候,萧玉琢正在竹香房中,坐在床边,为她换头上的帕子。
  竹香发热越发厉害了。
  “听闻你这边儿出了些麻烦事?”景延年将她唤出来,问道,“我就住在东院,若我不听说,你是不是就打算瞒着我?”
  “不好劳烦您。”萧玉琢冷着脸,神色很是不善。
  景延年皱了皱眉头,先前已经缓和的关系,好似突然间,又降至了冰点,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劳烦我?当初我们不是说好的……”
  “圣上为将军赐婚,将军虽拒不接受,可好似并未让人死了心呀?人都追到宛城来了,将军还不赶紧回长安去?免得叫佳人久等?”萧玉琢冷嘲热讽,声音透着尖酸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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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互诉衷肠么?

  景延年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萧玉琢,你还有没有良心?!”
  萧玉琢抬眼看他,冷笑一声,“我没有良心?”
  “我对你的情谊,我对你的心,你看不到么?我为什么来宛城?为什么留在宛城?”景延年抬手握住她的肩,直视着她的眼问道。
  “谁知道你为什么?你闲得慌!”萧玉琢冷哼,别开视线。
  景延年被她气的胸口发闷,“好好,我闲得慌!我犯贱!”
  他怒哼一声,甩手就走。
  走了一半,他却又忽的转过头来,大步走到萧玉琢面前,“你会不会好好说话?究竟遇着什么事儿了?”
  萧玉琢狠狠得瞪了景延年一眼,忽而转身向竹香住着的耳房走去。
  景延年莫名跟在她身后。
  萧玉琢的脚步在门廊下顿住,“她这会儿醒了么?”
  菊香摇了摇头,忐忑的看了眼萧玉琢身后的景延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萧玉琢迈步上了台阶,推开门进去。
  景延年站在门外,神色狐疑。
  这是丫鬟的屋子,他一堂堂男人,怎么好跟进去?
  “不是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么?”萧玉琢回头看他。
  景延年皱了皱眉,提步跟了进去。
  瞧见竹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露在外头的脸上,脖子上,有密密麻麻的红疹。
  脖子上的红疹有些已经破了,有些已经结痂。
  竹香虽昏迷,但看起来似乎很难受。
  “将军看到了?”萧玉琢低声问道,“将军不妨再看一样东西。”
  她叫梅香把那有异状的竹管竹片拿来。
  景延年伸手要摸。
  萧玉琢立时道:“别碰!”
  景延年眉头紧皱,低头小心翼翼的嗅了嗅。
  他脸上终于有了恍然之色,“这是西域的毒。”
  萧玉琢轻哼一声,让梅香把东西收起来,“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西域之人?”
  景延年眼睛微微眯起,“是阿尔艾依克,她是突厥公主,善用毒。竹香和她交过手了?”
  萧玉琢点了点头。
  景延年皱了皱眉,“既发生了这种事,你早些告诉我不好么?好好说出情况来不好么?非要板着一张脸给我看才如意?”
  萧玉琢轻嗤一声,“我可听说,她先前在烟雨楼和你遇见的时候,就扬言说。跟你有交情,我怎知道你们的交情到了什么地步?”
  “你……”景延年瞪眼看她,又无奈叹了口气,提步出了耳房。
  萧玉琢也跟了出去。
  景延年招来长青帮的随从,“打听那日在烟雨楼闹事的一行人,住在何处,将他们拿下,严刑审问……”
  “先打听他们落脚在何处,且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萧玉琢立即说道。
  景延年回头看她,“你还有别的打算。”
  “将军确定严刑审问,一定能拿到解药么?”萧玉琢问道。
  景延年想起当初在西域的时候,严刑拷打阿尔一行并未招供。
  竹香的情况却看得出紧急。
  阿尔若咬死了不说,他们也不能真杀了她。那竹香就危险了。
  景延年对长青帮的人点点头,叫他们照萧玉琢的意思做。
  知道了阿尔下榻之处。萧玉琢投了拜帖,要与她相见。
  阿尔不知是心思单纯,还是太过自信,竟然一口就应了,约萧玉琢上门,到她所住客栈找她。
  萧玉琢当即便乘车前去,只带了菊香在身边。
  阿尔在客栈房中接待了她。
  “我打听了,人称你玉娘子?”阿尔请萧玉琢坐下。
  萧玉琢颔首道谢,“是。”
  “你和景延年是什么关系?”阿尔直接问道。
  萧玉琢不由抬眼看他,直呼景延年姓名的人很少,就连关三爷也一直称呼他修远,这突厥的公主,好生狂傲。
  “故交。”萧玉琢道。
  阿尔笑了笑,抬起手指摇了摇,“玉娘子不诚实。当初景延年拒绝圣上赐婚,我打听了,他是因为牵挂自己已死的妻子。可如今他滞留宛城,看起来和烟雨楼关系匪浅,莫非玉娘子和他已死的妻子,有什么非比寻常的关系?”
  “有没有关系,都是旧事了,”萧玉琢笑了笑,“我今日上门拜访不是来谈旧事的,只是想求一副药材。”
  阿尔笑了笑,“我虽懂医术,却并不是坐诊看病的大夫,玉娘子不和我攀交情,直接求药,我凭什么给娘子呢?”
  “原来姑娘不是随随便便就送人药材的么?”萧玉琢故作惊讶道。“那我身边丫鬟,如何莫名其妙就染了姑娘的药呢?”
  她将毒说成药。
  阿尔呵呵的笑起来,“谁叫她跟我动手动脚?只有我调戏旁人,还没有旁人敢调戏过我呢!”
  “女孩子家,都是矜持的,姑娘你调戏她主子,且是穿了男装,她怎知姑娘你身份,只道是登徒子才会动起手来。”萧玉琢缓声说道。
  阿尔笑着摇头,“那这就不关我的事了,她想保护她家主子,却技不如人,吃了亏。只能感慨她功夫不到家,感慨你大夏医术不行。”
  菊香脸色一沉。
  萧玉琢点点头,“我和姑娘没有什么旧交情,料想向姑娘求药,也是枉然。”
  “你还有什么后招,尽管拿出来给我看看?”阿尔拽了拽搭在膝头的衣摆,面有得色的看着萧玉琢。
  萧玉琢不慌不忙道:“我们大夏有个词叫‘先礼后兵’,姑娘与我之间这些龃龉也是误会,如今我向姑娘求药,姑娘若肯赠药,必以千金为谢礼。”
  阿尔狂妄的笑起来,“若是我不稀罕钱财呢?你还能怎么样?”
  “姑娘不要礼,自然就只剩下兵戎相见了。”萧玉琢轻叹一声,“唉,只盼姑娘不要想不开,逼人逼己。”
  “哈!在我的地盘上,你跟我说兵戎相见?也不知咱们两个是谁更想不开?”阿尔笑着看向菊香,“莫不是你今日带着个丫鬟,比上次的丫鬟更厉害?”
  “姑娘说这是谁的地盘?”萧玉琢笑着问道。
  阿尔轻哼,“我已经将这家客栈都包下了,这里头住着的都是我的人马!”
  “这是大夏,姑娘不是大夏人吧?在大夏腹地宛城,说这里是姑娘的地盘,”萧玉琢笑了笑,“这话才是真的可笑。”
  “你……”阿尔脸色略变,侧脸向外看去,外头静悄悄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动静。
  这玉娘子来的时候,前后都没有什么人马,她只带了一个丫鬟,只身前来。
  就算她还留有后招,只要听到外头又动静,她立即动手,叫她和她的丫鬟都落在她手上。
  即便随从们失手,主权仍旧在她手上!
  阿尔默默的点了点头,“是在大夏不错,但你知道我是谁?我是你们大夏的贵客,莫说在宛城了,就是在长安,我也不怕你。”
  “在长安姑娘自然不怕我,突厥的使臣就在驿馆里住着。可是这是在宛城啊,就算姑娘你出了什么事儿,突厥的使臣,也够不着来救姑娘你。”萧玉琢笑着说道。
  “你还敢把我怎样不成?”阿尔拍了下桌案,以壮声势。
  萧玉琢轻笑,“姑娘不妨想想,即便我现在杀了你,连带你那些手下都杀了,谁知道姑娘你是死在哪儿的?谁又能把姑娘你得死推在我身上?”
  阿尔看她杀人,说死,都说的那么淡然,忽而心下微微一惊。
  但她脸上却不表露分毫,“当我突厥是泥捏的么?我是我爹爹的掌中宝,我若死了,我爹爹必不会善罢甘休,突厥的铁蹄要踏遍你大夏疆土。”
  “是一个追着男人,不知跑到哪里去的女儿重要,还是和大夏的合作,百姓的富足生活重要?”萧玉琢笑了笑,脸上明媚灿烂。
  阿尔被她脸上淡然自信的笑容给唬住了。
  一时她也犹豫起来。
  她是带着人偷偷跑来宛城看热闹的。
  如果她真的死在宛城,爹爹会因为她,放弃和大夏议和,再起大军么?
  “不如我们再谈谈先礼后兵前头的那个‘礼’吧?”萧玉琢话音一转。“不知姑娘一副药材,要卖多少?”
  阿尔突然抬眼看着萧玉琢,“你知道我的身份?景延年告诉你的?你跟他果真关系匪浅?”
  萧玉琢笑容淡然,并不回答。
  阿尔皱了皱眉,“我不是生意人,不跟你谈钱。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让景延年牵肠挂肚的那个女人吧?”
  萧玉琢没做声,阿尔越发的确信起来。
  “我就知道……他的妻若真死了,他怎么会拒绝我?我不要钱,如果你肯把景延年让给我,我就给你解药!”阿尔笑了笑,“你那丫鬟,估计现在已经开始全身溃烂了,如果不及时救治,只怕活不过今晚了。”
  萧玉琢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向沉默寡言的菊香却忍不住道:“你如此歹毒的心肠,景将军才不会喜欢你!”
  阿尔挑衅的看了眼菊香,又将视线落回萧玉琢身上,“怎么样?我的条件,你答不答应?”
  “并非我不愿意祝福姑娘和景将军,只是您这条件我做不到。”萧玉琢缓声说,“将军是个活生生的人,他的选择是他的自由,这叫我如何干涉?”
  “这还不简单?”阿尔笑起来,“只要你答应我,再去告诉他,你不喜欢他,你讨厌他!你喜欢的另有他人,叫他离开你,叫他回长安去!
  若是戏做得足一点,你再找个男人,演一出浓情蜜意的样子叫他看见,他对你死了心,自然就会走了。
  他在你这儿受了伤,我温柔体贴的安抚一番,他的心自然就从你身上,转到我这儿来了。只看你肯不肯了?”
  萧玉琢轻哼一声。
  只听门口咣当一声响。
  “何须这般麻烦?”景延年一脚踹开门,负手而立,他颀长的身影,挡住了门外天光。
  阿尔微微一愣,瞪眼看着萧玉琢,“你……你好狡猾的心思!”
  萧玉琢笑了笑,“我不是早已经告诉姑娘了,‘先礼后兵’,既然姑娘不要我的礼,自然有这只会动武的兵来跟姑娘谈。”
  景延年无奈看她一眼,朝外吩咐道:“扔进来。”
  只见长青帮的随从扛着几个身形彪悍的大汉,五花大绑的扔进屋子里。
  阿尔惊得跳了起来,“你们做了什么?!”
  “姑娘别怕,他们只是昏迷了,西域的毒婢子不善解,但婢子也知道一两个古方,能叫人在昏迷之中,无声无息死去的。”菊香垂着眼睛,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们……他们死了?”阿尔惊得脸色大变。
  “如今还没有,若是今晚之前得不到救治,姑娘明早起来,见到的就只能是一具具冰凉的尸首了。”菊香语气很淡。
  偏生是她这淡然从容的神态,叫阿尔大为惊慌。
  她跳起来,快步来到几个随从身边,探了探他们的?息,又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来,放在他们?子下头。
  可躺在地上的壮汉全无反应。
  若非?子里还有进出的气,他们当真像死了一般。
  “敢动我的人,我和你拼了!”阿尔怒喝一声,还没来及从怀中掏出东西。
  一把冰冷的长剑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侧脸顺着长剑看过去,看到那握剑的手,握剑的人。
  “景延年……你真要杀了我么?我……”
  萧玉琢立即笑道:“姑娘你不是想要我把景将军让给你么?如今正是你表白心意的好时候了,他拿剑指着你,你看着他的眼,一往情深的说,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因为喜欢他……说不定他一感动,还就放你一条生路了。”
  阿尔被萧玉琢一番抢白,脸色尴尬。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一张脸憋得通红,咬着下唇,局促又懊恼。
  偏偏那冰冷的长剑,连晃都不晃一下。
  “那毒药是曼陀罗花加几种让人瘙痒的毒虫配置的,我不知道那毒虫的名字用大夏的话怎么说……”阿尔看了景延年一眼,“我可以把解药的方子给你们,我可不是怕了你们!”
  景延年冲她抬了抬下巴,让她走到桌边。
  菊香扶着萧玉琢站的远些。
  阿尔提笔研磨,景延年将她脖子下头的长剑给收了回去。
  她正想借着研磨的时候,做个小动作。
  景延年的剑立时就到了她眼前,“别乱动,刀剑无眼,伤了脸,可就毁了容了。”
  阿尔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只好收敛起自己的小心思,提笔写下几位药材,却故意将用量忽略不写。
  她将写好的纸揉成团,扔给菊香,“你不是也很厉害么?不是知道几个古方么?你瞧瞧我可曾骗你?”
  菊香打开纸团来,“各种药材的用量……”
  阿尔得意冷哼,“解药我可是已经提供给你了,剩下就看你的本事了。”
  菊香垂眸想了片刻,点了点头道:“那我便把姑娘手下所中之毒的救治之法也告诉姑娘吧。”
  菊香说了几个穴位,“以针灸按顺序,捻入穴道,一时片刻,就能醒来。”
  “按什么顺序?”阿尔一直觉得大夏的针灸之法很是厉害,可她的师父不会针灸,她自己抓了几个大夏西北边境的郎中,也是学的一知半解的。
  菊香微微一笑,“穴道我已告诉姑娘了,剩下的就看姑娘的本事了。”
  “你……”阿尔脸面涨红,咬牙切齿。
  却不愿在这玉娘子身边的小丫鬟面前低头认输,“我就不信我寻不出办法来!”
  萧玉琢看着菊香一眼。
  菊香重重点头,将那张纸收好。
  萧玉琢提步向外走去,“多谢姑娘了,日后姑娘若是想要到烟雨楼听曲儿,不必扮作男装,烟雨楼也有专门给女客的雅间。”
  “我送你回去。”景延年提步走在她身边。
  “景延年,”阿尔忽然又叫住他,“你先别走,我还有话跟你说。”
  萧玉琢脚步微顿,又立即向外走去。
  景延年没有回头,冷哼一声,“抱歉,我没有兴趣听。”
  “你当真不听么?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派人回了长安,将你就在宛城的消息告诉圣上,你以为,你身边宿卫一直向圣上称病,就可以永远躲在宛城么?”阿尔冷声说道。
  景延年皱起眉头,转过身来。
  阿尔笑了起来,“怎么样?人早已经走了,再过两日,你的消息必定躺在圣上的御案之上,你说你们大夏的皇帝,如果知道你非但没有在长安好好思过,反而跑到这宛城来逍遥自在,会怎么想呢?”
  景延年轻哼一声,“圣上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臣子岂有揣度圣上的权利?”
  “你不在意?不怕圣上降罚与你?”阿尔冷哼一声,指着萧玉琢道,“那她呢?这位玉娘子也不怕么?”
  萧玉琢在门槛外头停下脚步。
  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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