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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逍遥道-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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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这两者皆有之。
  总之,闵丹婷就在这一次次的折磨中慢慢的走上去,走到了距离他最近的位置。
  而这个时候,她突然流产了,而他甚至连这个孩子曾经存在过也不知道。
  他突然间大发雷霆,不只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子嗣而愤怒,还是因为后宫不为他所掌而愤怒。
  他开始借着这一件事来清扫后宫,甚至是清扫朝堂。
  朝堂后宫皆因这一件事而掀起惊天波澜,一股邪异的风吹便整个洛,惊起无数波浪,甚至是波及到了地方。
  而就是借着这股风,闵丹婷开始逼宫。
  她要杀了这个暴君,为已经死在狱中的父亲报仇,为无辜被牵连的卓家之人报仇!
  她早就知道了,爹爹早就因不堪折磨而死在狱中,暴君为了辖制她,一直隐瞒了这个消息,可她早就知道了!
  她为了报仇,一直死死的忍住伤痛,假装自什么也不知晓,与暴君周转,现在,她就要让暴君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她神态凌厉,眼神中满是恨意,持着剑一步一步向着暴君走去。
  孩子是她设计杀死的,正是为了借皇嗣之死来引起后宫与朝堂之变,她还真没想到,暴君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非但让她完成了一开始的目标,还让她的计划推进了好多步。
  她头上的金步摇微微的摇动,凤目金红,好似在淌血,她准备将剑刺入暴君的身体,却被拿下。
  她到底是没有斗过暴君。
  在自尽之前,她望着暴君那张暴戾如兽的眼睛,满是不甘,居然,没能真的杀了你。
  不过不要紧,皇朝已乱,风卷云疏,改天换日的流言已经传遍了洛京,各地反王已经揭竿而起,梁疏,他活不了多久。
  没有成功看到梁疏死在自己面前,是闵丹婷一生之憾,而她不知晓的是,在她死后,暴君死死抱着她的尸体,如同困兽。
  不过知晓了也无所谓,她早就知晓暴君已经彻底的扭曲,若她还活着,只怕他还要下令将她千刀万剐。
  暴君已经不算人了!
  梁疏究竟还算不算个人这不得而知,不过他已经彻底的扭曲了倒是事实。
  在前世,他因暴行而被废,朝臣另立宗室子,也由此,梁氏皇朝开启了权臣当政的时代。
  此时,闵丹婷在闺阁中回顾着前世的一切,眼中便是抑制不住的仇恨。
  前世弄不死你,那我今生就一定要弄死你!
  她可没有重新回到梁疏的身边,用自己的爱来感化他的意思,她只想趁他病要他命。
  细细想想,梁疏此时还尚在蛰伏时期,手下虽也有人效忠,却绝对不多。
  她回顾着前世知晓的一切,梁疏的势力真正的大涨,似乎是在殷氏之变后?
  等等,现在似乎已经到了殷氏大变之时,怎么还没有一点预兆,难道是因为她长居闺中而没有收到消息?
  可不应该啊,父亲一向将她当男子养,洛京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也会分析与她听,若殷氏真有变故,父亲不可能不知,也不会不说与她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总之,不管发生了何事,她一定要杀了暴君报毁身杀父之仇!
  闵丹婷握紧了手,暗暗决定一定要理清楚现在的局势,找准机会宰了梁疏。
  她从来就没有顺从梁疏规避祸事的打算,既然他现在还弱小,那为什么杀了他一了百了?
  与其讨好梁疏,整日里战战兢兢,生怕重蹈旧辙,还不如一开始将这个危险铲除。
  闵丹婷被听到动静的丫鬟浮起,整理了一番后就去见了正担忧着的父亲:“我儿,你可是身体不好,可要叫大夫看看?”
  闵丹婷见到虽然有些沧桑,却依然完好无损的父亲,忍不住痛哭出声:“爹爹。”
  与此同时,已经察觉到风雨欲来的长离正行走在佛寺的小道上。
  殷怀德眼看就要没命,他这个做长辈的也要表表心意,就亲上净法寺来替他求一篇经文。
  净法寺的大师邀他在寺中住一日,想着明日休沐,长离便答应了下来。
  他端坐在寺中的百年香樟木下,与老和尚下棋,老和尚看他东一子西一子的乱下,有些无力:“殷相的棋艺还真是十年如一日啊。”
  长离:“老和尚,你这十年可只和我下了一次棋,怎么就十年如一日了?”他虽是端坐,神态却有些散漫,落子时更是随意,有时连棋盘都没有看就直接落子了。
  老和尚慈眉善目,闻听此话倒也反驳道:“当日殷相尚是一垂髫小童是令尊就将你带来寺中,那还老衲便曾与你对弈过一次。”
  长离神色淡淡,落子依然十分迅速:“已有二十年了。”话声清淡,似有感叹。
  那时他体虚气弱,被拘着不许学太多的东西,能出得家中已是欣喜,哪怕是要与和尚下棋,也并不排斥。
  他爱接触新鲜的东西,却又不喜欢为了这些东西而拼命算计,弈棋之道虽然初初上手时还算有趣,可他很快就不喜欢了。
  为了赢一子两子而绞尽脑汁,辛苦算计,还是算了吧。
  只不过当日那垂髫小童无聊的很,所以还算认真的陪着老和尚下了一次,那时他输了。
  二十年后他俗世缠身,处处是无聊却处处不得闲,所以他散漫的陪老和尚下,没想到却赢了。
  老和尚望着棋盘上的变化,愣了一会,然后十分感叹道:“无招胜有招,老和尚受教了。”


第798章 朱绶
  清晨,阳光沿着早已被踩实的小道,飘进古朴的寺里。
  长离闲来站在云崖上去,随手吹奏了一曲小调,清越的笛声飘荡在云崖上,让飘荡在云崖上的云都变得活泼了许多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顺势停了下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道颇为惋惜的声音:“打扰到大人了。”
  长离转过身去,就发现身后赫然是一个容貌秀丽的女郎,他单手放置在身后,神情显得有些散漫:“嗯。”
  他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循着声音找来的闵丹婷看着他迅速离开,没有出言阻止,她静静的望着那人离开的背影,眼神有些飘忽。
  这一位丞相,居然还没有仙去?
  前世,正是因为这一位骤然病发,偌大殷氏无人主持,才会被人钻了空子,将殷怀德与殷明翼父子的丑闻捅了出去,然后毁了传承上百年的殷氏。
  而也正是因为此事,朝堂大乱,朝堂上明争暗斗你来我往,局势乱的连居高临下的皇帝都看不清,最后被梁疏浑水摸鱼,捡到了最后的便宜。
  可以说,殷氏之变不出,梁疏绝对不会那么容易登上帝位。
  闵丹婷望着初升的朝阳,眼中渐渐的出现了一抹希冀,既然你活了下来,那就尽量活的长久一些啊,这样,我才能更轻松的杀死梁疏。
  没有在净法寺耽搁,长离直接下了山,至于为殷怀德求的经——他才懒得求,随手让随从找老和尚要一本就行了,他亲自求经,他殷怀德受的起么?
  下山途中十分顺利,结果在山脚却遇上了一神情阴郁,身形削瘦的少年。
  他见到轻衣简从的长离,微微愣了愣,然后站在原地不动,低垂着头。
  按例皇子未得皇帝允许不得出宫,以梁疏这情况是绝对得不到皇帝允许的,所以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混出来的。
  长离不管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他眼神从梁疏身上扫过,淡漠无波,就好像完全没有发现他的身份,然后就这么离开了。
  梁疏在原地呆愣了一会,然后朝长离离开的方向望,他分不清那老狐狸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绝不会因为这小小的示好而放松警惕。
  以殷长离病弱之身能活到现在,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原以为凭他那一脸死气肯定活不过清明,没想到他硬生生的挺了过来,让他的许多布置生生作废。
  他眼神深沉,既然已经忍了这么久,那再忍耐一段时日也无妨,他早晚会将那些轻贱他的人踩在脚下,用他们的鲜血来洗刷他这些年承受的耻辱。
  他低着头,继续往山上走,他在净法寺里为他的母亲点了一盏长明灯,每年今日都会来添灯油。
  他没见过那个将他生下来的女人,不过她已经是他唯一可以寄托的人了,所以纵然有暴露的危险,他还是会每年都来这里一趟。
  人活着,总是需要一些希望,那个女人,大概就是他的希望,他可能有人惦念的希望。
  来到了净法寺中,为长明灯续灯之后,梁疏便突然决定往后山走走,后山环境颇为清幽,正好能让他放松一二。
  然后,在后山,他就遇到了正失神望着一株海棠的闵丹婷。
  海棠花瓣摇落下来,落到了闵丹婷的发上,让她看上去娴静而又悠然。
  梁疏愣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的走上去,听到了声响的闵丹婷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一抬头,就看见了朝她走来的梁疏,她也是一愣。
  两人相对而望,眼神皆有些莫名,不过在反应过来眼前人的身份后,梁疏的反应是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低头朝另一个方向迅速离开,闵丹婷的反应却是迅速站起来。
  她的手死死的握紧,指甲在手心留下了几个深深的印子,她呼吸急促,这么好的机会,可惜她身边无人!
  望着梁疏离开的方向,若是能趁着这个机会杀了他……她心中不断涌上这种念头,可这些念头都被她压了下去——不行,现在她手中无人区,凭借自己的力量根本杀不了对方,而且还会留下很大的破绽,给爹爹带来天大的麻烦。
  这一次就先放过你,她在心中恨恨的道,然后快步离开,她怕在待在这里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杀心。
  与此同时,悠闲回府的长离遇上了微服出访的太子,他正准备对着太子行礼,却被太子制止。
  人到中年的太子长相与老皇帝十分相像,可惜这并不能让他获得老皇帝的宠爱,老皇帝该怎么防备他还是怎么防备他。
  他一见到长离就热情的邀请他去旁边的茶楼喝茶,长离推辞了几次推辞不过,便答应了。
  没有去雅间,而是在二楼找了个沿窗的位子坐下来,色如青碧,清香曼妙的茶水送上来之后,一直保持着谦虚模样的太子就打算向长离请教一些事情。
  他态度温和道:“殷……”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喧闹声自不远处传来,他转过身一看,就看到在有一行人在楼梯口吵闹。
  “什么雅间,小爷不去雅间,我们就要沿窗的位子。”
  “什么?都有人了?那就叫他们将位子让出来,小爷今天还就坐定了!”
  太子看着出生的那口气张狂,眉眼十分熟悉的‘少年’正准备开口阻止,这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道刻薄的讥讽声:“好大的口气啊!不知这位小公子是何来历,一开口就让我等将位子让出来。”
  开口的是个肤色有些深的少年郎,眉目还带着稚气,身板却已颇为硬朗,他斜眉入鬓,此时眉眼挑起,看上去还真是十足的傲气与不屑。
  ‘小公子’虽然口气嚣张,人却长的颇为瘦小,看上去和个小姑娘一样,或者说她就是个姑娘。
  一听这话,她一把推开阻拦的人,蹭蹭蹭的跑到了少年郎面前,瞪眼掐腰道:“我是何来历与你何干?本……本公子想要如何就如何,还需和你通报?”
  说着,她就拿出了一绽银锭,咚的一声砸在桌子上:“这一锭银子买你这个位子,你将位子给我让出来。”
  少年郎都要被对方气笑了,他像是缺这点银子的人?
  眼看这两人就要大吵起来,太子终于出声,他语气带着些斥责道:“安南,你在胡闹些什么?”
  骤然被人叫破身份,安南郡主吓了一跳,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了太子以及那个一看就不好招惹的丞相,她顿时为难的咬了咬嘴唇,还是乖乖的收敛了气焰。
  她是嚣张跋扈,可这也分人,纵然太子再不受皇帝宠爱,他也是太子,身份天生就压她一头,更何况那边还坐着个统领朝臣的丞相。
  她不甘不愿的走上前,然后囫囵的行了个礼:“太子殿下,殷相。”声音很轻,不认真听根本听不清。
  因为皇帝的态度,所以她与太子的关系也不好,虽然不到梁疏那个程度,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此时,太子也对着那少年郎一点头,算是代安南县主道歉。
  少年郎看着太子,愣了一瞬,然后回了一礼,走上前:“见过两位……先生。”
  他并不认得太子与长离,但这两人年岁都长他许多,他也就称呼一声先生。
  他看这两人衣着气度都不似普通人,尤其是太子呵斥安南县主所说的‘安南两字,这似乎并非名或者字,更像是封号。
  而安南……洛京中取这个封号的人正好有一个,他望着身形相较男子要小上许多的安南郡主,瞬间明了了她的身份。
  能以这种口气呵斥一位县主……少年郎眼中敬色更深,这一位在宗室中的地位绝对不低,更甚者,他可能是皇子,甚至是太子。
  而能被一个身份这么高的宗室敬重的人,身份一定非同凡响。
  少年郎隐晦的扫了一眼长离,然后又转下了头去。
  太子对着少年郎的态度还算和蔼:“是安南无礼,我代她向你赔不是了。”
  长离听见这话轻轻的端起茶盏,却不喝,态度确实够温和,标准的礼贤下士,不过,这‘贤’的范围也真够大的,难怪老皇帝不喜欢这位太子。
  笼络人心做的太明显了。
  堂堂太子,代一县主道歉,太过了,若让老皇帝知晓,非要斥责他丢了皇家威严不可。
  “皇……兄长!”安南不满,她又没做错,为何要道歉,还是他代她道歉?
  太子瞪她一眼,可安南依然不服,她狠狠的瞪着少年郎,让少年郎心里也起了一丝火。
  两人本就是炮仗性子,此时又对上,眼看就要打一场了。
  事情闹到了这个程度,长离也没那个闲心继续在这儿耗着了,他对太子点了点头:“既如此,我就先离开了。”
  太子神情满是遗憾,但被安南闹成这个样子,也不好在留人,只能惋惜的说道:“耽误先生的时间了。”
  长离摇头:“公子严重了,为您解惑本事是分内之事,又怎称的上耽误?”
  虽然这样说着,可他离开的脚步却没有减缓。
  太子看着他离去,转过来望着安南的目光也多了些恼火,好不容易堵到了这老狐狸,结果被安南搅和了。
  安南被他视线吓到,往旁边一蹦,然后撞到了少年郎身上,让他好一阵恼火,心里却又升起了一些异样。
  长离是不知道楼上又发生了些有趣的事,他抬头,朝窗台望了一眼,就看到旁边开着的窗子处有人端着杯茶朝他敬了敬。
  那边,是雅间的方向。
  长离看了一眼那人手中端着的茶,然后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今日的茶楼,还真是好生热闹,不只是来了一个太子,一个县主,一个将门之后,还来了一位王爷。
  皇帝寿元将尽,皇子大多成年,这一出大戏可以真正的唱起来了。
  不过,这些他并不太想掺合,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了,无论何人登上帝位,都不会轻易的撤换下他。
  就算撤下了,也不妨事,反正,他也没多久好活了。
  之所以还能维持表面的安然,是因为他彻底压缩了这具身体的生命潜能,等生机耗尽,他就会离去。
  他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保住殷氏传承不断,不彻底的折损在这一次的夺嫡之争中。
  而他活到了现在,很大程度上就已经达成了这个目标。
  无论他是死是活,殷氏都能保住根本,更好的传承下去,若他在夺嫡之时死,殷氏自然就能以守孝的理由退出争斗,回归祖地,保留元气。而若是他能撑到夺嫡结束,那自然更好,受他庇护的殷氏自然无事。
  丞相之死,国之大事,总归,这个皇朝要给他一些体面的。
  没有回自己的丞相府,长离直接去了宣平侯府。
  虽然他为相之后就直接住进了皇帝赐的丞相府,但为了以示尊敬,宣平侯还是给他留了一个院子,不过他没怎么去就是了。
  此时他没有去那个院子,而是直接去了侯府主院,殷怀德住的地方。
  他随手拿着佛经,神情冷漠的走进去,宽敞的房中不进阳光,看上去森冷而寒湿,一女子正坐在榻前,喂殷怀德喝药。
  她喂的自然不是虎狼之药,而是正经的养生之药,是用来给殷怀德续命的。
  长离之所以不让殷怀德直接暴毙,就是不想让此事留下太多的破绽,毕竟是朝廷正统册封的侯爷。
  他将佛经直接往桌子上一扔,却被女子拿起,她柔柔弱弱道:“叔祖。”眼眶通红,语气哽咽,如被暴雨摧残的兰花。
  长离:“既然你代他收下了这佛经,那有朝一日便由你烧给他吧。”
  女子更为伤心,她哽咽着正准备求情,就看到长离毫不留情的转身,她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叔祖,求您放过父亲。”
  长离脚步顿了顿:“你们这一脉,真是没出一个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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