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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第9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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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炷香功夫过后,两百名新兵便全副武装起来,人人身着甲胄,腰胯佩刀,手持长枪,而那堆小山也减少了一半。
  樊昌看了一眼闵齐:“你是这二百新兵的长官,现在由你来给他们进行分组,然后将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要扛走,一根针也不能留下来,今天,我们要连夜赶路。当然,如果你们带不下也没有关系,不过路上要是没得吃,没地儿住,那就只能忍着了。听好了,这一路之上,可不要想着住军营,吃现成的了,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闵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樊将军,这是惯例,还是只是这次是这样?我看其它部队并不是这样的。”
  樊昌呵呵一笑:“当然是惯例,老子不管别的部队是怎么样的,老子的部队,一直都是这样的,要是不信,你可以去问问这里管库的军官。”
  接下来他压低了声音,不无恶意地道:“这一路之上,有的是苦头吃,你要是觉得受不了,现在就可以去大将军府哭诉,给你重新安排一个地儿,怎么样?”
  闵齐脸色一黑,默不作声地转过身,走向了那些不知所措的新兵。
  樊昌冷眼旁观着闵齐的安排,不出他所料,那二十个与众不同的家伙很快便聚集到了闵齐的身边,然后很快地,新兵们便被有条不紊地安排了下去,新兵们被分成了十个小队,每队二十人,每一队之中,都安插了两个老鸟。
  地上的物资很快就被分配了下去。
  樊昌走到闵齐跟前,看着身上空无一物的他,冷冷地道:“作为带队军官,首要的第一条,便是身先士卒,你觉得自己两手空空,行吗?”
  两眼扫了一下,一伸脚,将一个箱子扒了过来,“扛上!”
  那是一箱子弩机的弩箭,全铁打制的,每一箱子装着大约两百枚,重量超过了五十斤。
  不看闵齐的脸色,樊昌自己一弯腰,提了一箱弩箭,扛在自己肩上,转头对着管仓库的军官道:“老金,老子的马暂时留在你这里,回头有人来骑回去,好好替老子喂着,别饿着他啊!”
  “每一次接新兵,老子就会成为你的马夫!”姓金的军官笑骂了一声,却仍是去将几匹马都牵走了,当然,也包括闵齐的马。
  闵齐注视着扛着弩箭箱子大步前行的樊昌,沉默了片刻,弯腰也扛起了一个箱子,大步跟上了樊昌。队伍之中,有人想要上前,却被另外一人拉住了,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大将军府,野狗与王筠两人正在听着樊昌接兵之后的每一点动静,听到闵齐将要扛着重达五十斤的弩箭箱子走数百里路,都是面面相觑。
  “这樊昌,这么狠?”野狗瞠目结舌。
  “他一直都这么狠,要不然也不会成为我麾下最能打的将军。”王筠点点头:“我只是有些担心,他的花样儿绝不只这些。大将军,要不要我出面制止一下。”
  “既然是惯例,当然不能制止。”野狗摇头道:“齐王殿下本来就是来历练的,让他见识一下如狼似虎的军队是怎么炼就的,也不错。”
  “我就怕齐王殿下就此恶了樊昌,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将领。”
  “你觉得我们大明未来的皇帝陛下就只有这一点肚量?”野狗哧哧地笑着:“虎父岂有犬子?”


第1744章 罚
  闵齐一屁股坐在小小的帐蓬内,脱下靴子和袜子,看着脚上一个个的大血泡,龇牙咧嘴,伸手摸摸两个肩膀,只怕上面的光景比脚下好不了多少。他哪里吃过这种苦?这一路上,只不过是靠着一口气撑着罢了,一是不想折了父亲的名声,二来,他也是真不想向这个樊大胡子折腰。
  这樊大胡子摆明了就是故意折腾他呢。
  帐蓬帘子被掀开,两名士兵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手里用头盔西兜了一盔热水。
  “殿下,这血泡必须今天都戳破罗,不然明天更受罪。”两人蹲了下来,将闵齐的脚抬了起来,搁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已是摸出了一根针,手法利落地替闵齐挑着血泡。
  闵齐丝丝地抽着凉气,眼神却瞄向外边:“樊大胡子呢?让他瞅见,又要收拾我们。”
  “不见了!”一名士兵道:“神出鬼没的,也不知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呢?这才走了三四天呢,一天才走二三十里,他故意拖着行程。要是急行军的话,最多六七天,我们就能走到昌渚去。”
  “全副武装还扛着这么多东西,我们吃得消,那些新兵受得了?”另一个摇头道:“受不了的。别看大胡子凶神恶煞的,但带兵其实还真是有一套的,这样循序渐进,几百里走下来,这些新兵的确要上一个档次。”
  闵齐有些好奇:“你们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吗?”
  士兵笑道:“殿下,咱们烈火敢死营的训练,比这可残酷多了,烈火敢死营以前都是从各部之中抽调老兵,这两年才开始招收新兵,那淘汰率,呵呵,一百个里,能留下来一个吧。这一百个人,可都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都是那些身经百战的将军校尉家的孩子,从小就接受正规的军事训练的。相比起我们那里的训练,这只能说是毛毛雨。”
  “真有这么厉害,平时也看不出啊!”闵齐讶然道。
  “殿下身份尊贵,这些东西哪里能让您看见呢!”士兵笑道。“等这些人能进宫值勤的时候,那已经是过五关斩六将了。”
  闵齐点了点头:“我以前真是把成为一名合格的士兵看简单了,难怪我大明军队天下无敌,不说你们了,就是这普通的边军的训练,我都有些吃不消。对了,今天我们扎营,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在山顶上扎营,弄点水都困难,在下面平地上扎营不好吗?樊胡子这是亡我之心不死啊,一心想要赶我走,哼哼,我还偏跟他杠上了。看看谁最后能熬过谁?”
  “殿下这可是错怪那个大胡子了!”一名士兵用热水小心地替闵齐清洗着脚,“今天这天气估计会有一场大雨,山脚下有一条小河,驻扎在下边,省事是省事了,但万一发了大水呢,所以啊,上山扎营才是最稳妥的法子。”
  “今天会有大雨?看起来天气不错啊!”闵齐不解。
  “殿下,极有可能下大雨,这都是一些观云识天气啊啥的,都是一些小窍门。你身份尊贵,晓得这个干啥?”
  闵齐眨巴了一下眼睛,“你们说,我父皇懂不懂这些事情?”
  两个士兵都是笑了起来。
  “这么说来,我父皇可都是懂得了。以后这些事儿,你们有空就跟我说说,父皇懂的,我必须懂啊!”闵齐断然道。
  “那行,接下来的路上,我们跟殿下讲讲这些。”士兵笑道。
  几人正说着话,隐隐的闷雷声传来,伴随着雷声,呜呜的风声也呼啸了起来。
  “得,这天说变就变了,殿下先歇着,我们得去看看,这帮新兵笨手笨脚的,也不知在新兵营是怎么训练的,连个帐蓬都扎不好。”两个士兵站了起来。
  “你们去忙吧!”
  雨说来就来,片刻之间,哗啦啦的雨点便劈劈啪啪地砸在了帐蓬之上,闵齐听着外头传来的忙乱的声音,不由叹了一口气,就算是有人帮忙,这帮新兵还是不行啊。听着外边的惊呼之声,竟是一个本来已经扎好的帐蓬,被一阵风给掀翻了。
  这雨下得恁大,真如那个士兵所说,这样的雨要是下得时间长了,那小河非得泛滥不可,这要是在河边扎营,只怕就要全军覆灭了。辅国公说人生处处皆学问,这可真是不假。这次行军,苦是苦了点,但倒也能学会不少东西。就是樊大胡子那张死人脸,难看之极。这还只走了一半路呢,指不定接下来还有什么折腾。
  父皇这一次让自己来历练,看起来就是打算让自己来吃苦的啊。吃苦倒也不怕,但受气就让人真得很难受了。要是再不学点东西,回去没得让父皇笑话。
  正想着心思,帐帘子门哗地一声被的撩开,一阵风雨呼地一声便从打开的帐帘子门冲了进来,闵齐一抬头,便看见了樊昌站在门外的雨地里,正瞪着一双牛眼看着他。
  “樊将军,你回来了啊?”闵齐道。
  “站起来。”一声怒吼,让闵齐下意识地一下弹了起来,却忘了自己鞋袜都没有穿。刚刚挑破的血泡落在地上,一阵钻心的疼。
  “樊将军,您怎么啦?”闵齐强自压下心里头的怒火,低眉顺眼地问道。
  “怎么啦?”樊昌指着外头无头苍蝇一般忙着的士卒,怒道:“你是谁?”
  “致果校尉,闵齐!”
  “原来你还记得你是致果校尉啊,但你好像忘了你还是这二百人的头头!你的士兵现在正淋着雨,受着苦,你倒好啊,舒舒服服地在帐蓬里坐着啊,这帐蓬是你自己搭的吗?”樊昌吼道。
  闵齐打了一个突儿,这帐蓬,还真不是他自儿个搭的。
  “滚出来,和你的士兵一起去干活儿,一块去淋雨,一块去受苦。”樊昌打雷般的吼声,震得闵齐耳朵嗡嗡作响,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樊昌已经是一步跨了进来,一伸手扣住闵齐的肩膀,就这样将他拖到了外边的雨地之中。
  “现在,我要亲眼看到你亲手搭建起一座帐蓬来,搭不好,你就在雨里睡好了。”樊昌吼道。
  正在忙活的士兵群中,立时便有人准备走过来了,樊昌却似乎早有预料一般,横眉冷对地看着那些士兵,出来啊,出来好,老子正好一齐收拾,然后把你们统统撵走。
  闵齐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大步走向正在忙碌着的士兵,那些士兵看见这个样子,也都立时偃旗息鼓了。
  所有的帐蓬终于还是搭好了,虽然有一些歪七扭八,但至少没有在风雨之中没有被掀翻了。二百名士兵此刻却直挺挺地站在雨地里,樊昌如同一头狼一般地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
  “一场雨,就让你们原形毕露。”樊昌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没有巡哨,没有明岗,没有暗岗,他妈的什么都没有,老子这一路之上就这么走了上来了,这要是老子是你们的敌人,现在你们还有人活着吗?全他妈的都变成死人了。”
  他拿眼睛狠狠地扫着那明显不是新兵的二十个家伙,新兵不懂,这些人也不懂,很明显,这些人的心思,都在闵齐身上,那个人会关注这些事。
  “樊将军,这是在大明腹地,哪里会有敌人?”闵齐小声道。
  “闭嘴!”樊昌回头瞪视着他:“谁说在大明腹地,就不会有敌人了,谁告诉你的?身为致果校尉,你他娘的就是这样带兵的?这要是在战场之上,谁他娘的成为你的部下那就是倒了血霉了,死了就不知道怎么死的。不服气啊,瞪着我是吧?是不是还想揍我一顿啊!”
  闵齐呼呼地喘着粗气,现在他的模样,当真是惨兮兮的。赤着脚,浑身上下不但湿透了,还溅满了泥点,倒似是一个小乞丐一般。
  樊昌一开骂,嘴里这带上了不干不净的,闵齐险些便爆发了出来,他倒是真想揍这家伙一顿,不过这一开揍,军队可就真呆不下去了。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至少在武陵战区,是不可能在干下去了,那也就意味着自己的这一次历练以失败而告终了。
  “闵齐,老子现在告诉你,身为一个军官,冲锋的时候,你应当在前面,撤退的时候,你应当在后面。受苦的时候,你应当与你的士兵们同甘共苦,享福的时候,你应当是最后一个拿到好处的那一个。这才是咱们大明的军官,才是咱们大明在战场之上无往而不胜的法宝,就你这样带兵,上了战场,谁肯跟着你这样的长官干!”樊昌气呼呼地转过身来:“所有士兵,现在回帐蓬把自己给老子收拾停当罗,闵齐,身为致果校尉,领兵无方,给老子绕着这个营地跑十圈之后,才准去休息。”
  新兵们透过帐蓬,看着他们的致果校尉咬着牙,绕着营地卟哧卟哧地踩着泥水跑着步,一个个噤若寒蝉,那些人不同寻常的大兵们却也是默不作声地蹲在帐蓬里。
  在军中,命令就是命令。
  樊昌背着手站在营地当中,看着闵齐赤着脚大步跑着,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些佩服这小子,倒也真是个能吃苦的,不过这能吃苦,不知道是跟自己呕气呢,还是别的什么。
  你说这大明腹地没有敌人?樊昌在心里冷笑起来。没有,老子也能给你制造一个出来。
  一边跑着步的闵齐却也在狠狠地盯着樊昌,敢自称老子,等有一天,老子以新的身份出现在你的面前,看看你这个敢自称老子的家伙,会不会吓得尿裤子。


第1745章 夜袭
  “樊大胡子,这趟活儿看起来有些麻烦啊!”一个脸上有着一道刀疤的汉子,盯着远处一个小小的营盘,摇头道:“看起来防卫很森严,而且很有法度啊,不会是你小子挖了坑让我往里跳吧?”
  看着刀疤汉子那狐疑的眼光,樊昌轻笑道:“驴子拉屎外面光,徒有其表而已。战斗力不堪一击,章晃晃,你带着你麾下一百个身经百战的剽悍之师,不会还收拾不了两百个新兵吧?”
  “老子叫章晃,麻烦你把最后一个字去掉。”刀疤汉子恼火地道。
  “好的,章晃晃!”樊昌连连点头。“我跟你说过了,这支队伍里,他娘的有一个贵公子,背景深得很啊,居然通过什么手段,弄了二十个老兵冒充新兵进来,目的嘛,自然是保护这位贵公子。他娘的,老子们在前线上杀死杀活,可不是让这些贵介公子来渡金的,老子非得将他们赶回去不可。”
  “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闵齐!”
  “老子在越京城也呆过不短时间,没听说有姓闵的高官贵人啊,不会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吧?”章晃晃突然犹豫了起来,“樊胡子,我看还是算了吧!”
  “是皇后娘娘娘家的人又如何?我们这是练兵,历练,要是这小子受不了苦自己跑回去,那可怪不了我们。”樊昌哼哼道。“我就不信,你看得惯这样的事情。”
  “看不惯是看不惯,不过如果真是皇后娘娘家的人,那二十个老兵,莫不是烈火敢死营出来的吧?”章晃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小小的营盘:“娘的,越看越眼熟,这定然就是烈火敢死营的风格。”
  “你是章兵部的亲兵出身,跟烈火敢死营干过架,他们当真有那么厉害?”樊昌有些不服气。
  章晃耸了耸肩:“当真很厉害,真是干不过,演习的时候,咱们整整三千人呐,被他们一千人干趴下了,这不得不服。”
  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起来:“不过这里只有二十个,还带着一百八十个新兵崽子,那就大不一样了。这生意,老子做了,樊大胡子,你欠我的人情,可记清楚了。”
  “不会忘,今年全营大较的时候,咱俩合伙,把覃野猪干下去。然后老子输给你,让你当一回老大,老子老二,让覃野猪去当老三。”
  “一言为定。”章晃嘿嘿地笑着:“真要是烈火敢死营的家伙吧,老子揍他们那是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啊,想当年,老子们可是被他们欺负惨了,被打翻在地还要碾上几碾啊。今天老子要报仇了。”
  “小心一点,这一段时间,他们被老子欺负得狠了,便拿那帮子新兵蛋子出气,还别说,这帮新兵被他们操练得很不错了。”
  “放心,老子在越京城的时候,跟烈火敢死营的人打交道多了,每年都要跟他们演习好几次,他们那一套,老子熟得很,再说了,这些来的人,了不起是敢死营的兵,收拾不了老的,还收拾不了小的啊!”章晃阴笑着,“你先在一边看热闹吧,等结束了,你再来收拾残局。”
  小小的营盘之内,闵齐作了最后一遍巡查之后,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帐蓬之内,作为一名致果校尉,当然还没有资格独享一个帐蓬,所以他仍然与两名士兵一齐住。
  离开桃园郡,已经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闵齐过得痛苦无比,作为一名致果校尉,他对这两百名新兵负有全部责任。樊昌虽然也跟着,但除了收拾他之外,其它时间一言不发,既不会出言指点,也不会代他下令。
  当他说话的时候,往往就是闵齐做错事情的时候,而闵齐迎来的,自然是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闵齐恼火归恼火,有时候甚至恨不得宰了樊昌,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一路之上,他学到了太多的以前根本接触不到的东西。
  带兵,原来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啊!跟书本上的,跟那些统领千军万马的叔叔伯伯们所说的很不一样啊。
  闵齐自然不知道,他所接触的那些人,都是大明的高级将领,这些人早就脱离了最基础的东西,看到的,想到的,每日所做的,都是大战略方面的事情,即便偶尔谈到一些战术上的东西,也跟闵齐现在所接触的完全不一样。
  这些人,早就脱离了这个范畴了,不是他们不懂,而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做这些事情了。
  他的皇帝老子秦风,在立国之前和立国之后,就没有打过败仗,平常跟他所讲的,也都是一些高屋建瓴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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