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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帅不过三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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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晚清浑身一震,僵在原地。鹿楠则走过去,将信递给了她。
  她默然接了过去,不敢看床上那人一眼,只死死地盯着上面的两行字,咬紧牙关,未置一词。
  鹿楠知道今日,宋晚清比任何人都要心力憔悴,她放柔了音调,“你为什么要把你和陶媜的照片,交给报社?”
  旁人或许还在猜测那照片里女学生的身份,但怎样,都不会猜到宋晚清的身上,毕竟以宋母和陶媜的关系,若真是宋晚清,未免太过耸人听闻了些。
  可是鹿楠却早已捕捉到了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推测出了照片上女学生的身份,就是宋晚清。
  宋晚清冷哼,“她今日的声名都是踩着我破碎的家庭而得来的,我出手毁了它,有何不可?”
  鹿楠嘴唇轻启,“可是你明明知道,她并没有插足你父母的婚姻。”
  宋晚清脸色一白。
  鹿楠继续道:
  “早先你也和你母亲一样,看到陶媜因为电影拍摄与你父亲多多来往,便认为她是第三者,在你父母离婚后,你和你母亲一样怨恨陶媜,你想方设法地接触陶媜,却发现事情原来根本就不是外界所想的样子。
  “陶媜清白自爱,与你父亲并无私情,一切只是你母亲的胡搅蛮缠,她的多疑葬送了她的婚姻,却不愿意自己买单,为了求得心安,只得推到陶媜身上,而你的父亲,也受够了你母亲猜忌的性格,这才对一切绯闻默认,以求早些和你母亲断开联系。”
  话音刚落,宋晚清便驳回道:“即便如此,若不是陶媜的出现,我的家庭也不会出现破裂,她还是罪魁祸首!”
  鹿楠声音清幽,“强词夺理,你无非是在为自己的罪行找借口,没有陶媜,还会有下一个人,你父母的矛盾,迟早有一天会被激化。还有,你与陶媜的事,当真是她一厢情愿,你只是在角色扮演吗?”
  宋晚清听到此处,再也强装不了镇定,浑身颤抖,脑海中她与陶媜的种种,又浮了上来。
  还记得她父母刚刚离婚的那天,她愤怒难耐,拿起砖头便砸向陶媜家的玻璃,一股脑地砸了个粉碎后,转身准备离去,却发现陶媜正一动不动地站在她身后,看上去像是站了许久,却未吭一声。
  陶媜双手环胸,扬起嘲弄的嘴角,“等你力量足够大时,再来打垮我,你要知道,我有的是钱,光是一个玻璃,撼动不了我分毫。”
  自那以后,宋晚清便日日来到她的家中,尽找她的麻烦,她却视若无睹,在一次次交锋中,她体会到了陶媜的自尊,陶媜的傲骨,陶媜的豁达,甚至是陶媜的……孤独。
  两个人渐渐离不开彼此,陶媜坦然接受了这个心理,更是大胆地表露出来。宋晚清却是引以为耻,一想到母亲,她就羞愧难熬,终于在她成长得足够强大时,也就是在昨日联系了报社,想一举毁灭掉二人的关系,她以为这样,她就能完好无误地走出去。
  却没想到从昨日起,宋晚清的心里就像是被凿出了个洞般,阵阵抽痛。殊不知,连到报社举报的勇气,都是陶媜这些时感染到她身上的,毁了陶媜,同时也毁了她自己。
  更没想到今日,会得知了陶媜的噩耗……
  原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将二人关系散播了出去,不堪舆论重负,方才选择离去,没想到她是怕自己的身份被世人撅出,影响正常生活,从而想到用结束她自己的生命,来警醒世人。
  “宋晚清。”鹿楠出言唤道,同时向她伸出了右手。
  宋晚清只觉得她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般,竟让她不由自主地将手搭了上去。
  鹿楠看了一眼床上陶媜手里握着的观音玉佩,问道:“你知道她为什么选择自杀吗?”
  宋晚清笑得凄惨,“她想让我后悔一辈子啊。”
  鹿楠摇了摇头,“她曾经问过我,下一世,同性恋可有被俗世认可。”
  她的笑容顿住,眸中暗含着期待,望向鹿楠。
  后者的话却让她失望了,“我说,仍没有。”
  鹿楠的声音哽咽,“所以她选择了自杀的方式,因为佛教里,自杀的人,是不能进入下一个轮回的。那样的世界,如果还是不能和你在一起,她宁可不去。”
  宋晚清再也找不到支撑的动力,瘫坐在地上,抱首痛哭,身上缕缕黑气化为水蓝色的气雾,流入鹿楠的身体里。
  “你走吧,趁季连渠还未回来前。”
  宋晚清拖着早已麻木的双腿,行尸走肉般地向门外走去,靳恪连忙给她施了一个隐身的障眼法,若是这样走出去,可不得被楼下的警员给捉住。
  靳恪声音微沉,“你似乎并没有给宋晚清相应的惩罚。”
  “怎么没有?”她反问道:“让她知道陶媜的心意,让她明白自己犯下的错事,悔过的过程,比任何惩罚,都要来得猛烈。”
  他蹙眉道:“你也没给她施除忆术,不怕她出了门把巫师的秘事全给讲了出去?”
  鹿楠长叹息,“将死之人,又会哪有这个闲心。”
  靳恪望着她的神色温柔,“你给的惩罚,从来都像是恩赐。”
  她忽然笑得清浅,“我只是给宋晚清指了条明路。”
  既然现世中,她负了陶媜,来世也注定遇不到陶媜,是否要去畜生道找到陶媜赎罪,便是她自己的选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的故事,也是本书唯一的同性相恋的故事,终。
  我们的骨骨,这么可爱,当然是有cp的啊~


☆、恢复更新啦~

  靳恪思索着鹿楠的话; 下意识地靠向身边的梳妆台,脚下却有了异物感,低头抬脚一看,竟是镜片碎渣?
  起初他并未多疑,待他再仔细看清镜框装饰的花纹时,蓦地一愣。
  鹿楠发现了他的异样; 连忙拢了过来; 讶声道:
  “这……这不是涤心斋的镜子么……”她猛地想起; 自己与陶媜的相遇之初; 正是她在街边摆摊算命卖镜子的时候。
  二人相视一眼,眼里惧是深思。
  涤心斋的镜子表面上与正常镜子无异,实际上是坚不可摧; 但这也是有限制的,人为虽说怎么砸都无法破坏; 但它只要在周遭二十米内感受到了黑巫气; 便会自动凝聚力量; 对散发着黑巫气的对象着力一击; 同时镜碎,再也无法作用。
  靳恪将手掌笼罩在碎镜的上方,雷电之色四溢; 不到一分钟,果见丝丝黑气从镜片中流出。
  鹿楠咬牙,原以为这只是件普通的天道任务,却没想到会和黑巫师牵扯上关系。她快步跑向陶媜的尸首处; 心道声:“冒犯了。”
  随后仿照着靳恪的方式,伸手在陶媜身上试探着,首先是从面部开始。水雾从鹿楠的手中拂出,本准备轻轻带过,没想到陶媜安详的面部却忽地变得狰狞起来,五官开始抽搐,吓得鹿楠猛地退后,靳恪也围了过来。
  莫非是诈尸了?鹿楠都在靳恪的身后,偷偷地觑着陶媜的情况,见她并没有睁眼跳起,着实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却倒吸了一口凉气。
  黑气如鲜血般从陶媜的五官中急急淌出,同时她惨白的面色变得暗淡,紧致的肌肤开始松弛,骤然失去活力,脸颊上的肉全部凹陷了下去,枯瘦如柴,瞬间苍老成百岁的老妪。
  靳恪从事神罚者职务这么多年,如此怪异之事也是生平初见,惊得半晌无言。
  但他很快便调整了过来,安抚似的拍了拍鹿楠的肩头,随后走上前,继续她刚才未完成的动作,右掌扫过陶媜的胸腔,并无异常,谁料到腹部之时,磅礴的黑气再一次突地蹦出。
  他连忙掀开盖在陶媜身上的被子,发现她的腹部如面部一样,极速地收缩,跟着畸形地凹陷了下去。
  鹿楠不由自主地拽紧了靳恪的衣摆。
  靳恪皱着眉头,将手掌继续扫向她的脚下,并没有更多的黑气出现。他沉思了一会儿,徒然看向房门口,厉色道:
  “什么人!?”
  鹿楠闻言望了过去,看到门边闪过了一个灰色的身影,有点娇小,似乎是个女人。
  下一瞬,靳恪便出现在那身影的面前,揪住她的衣领,扔到了房间内。
  是一个中年妇女。
  她似被靳恪非比寻常的能力给吓到,瘫软在地上,连连告饶:
  “求……求您放过我!”
  靳恪看着她紧拥着怀中,鼓鼓当当地藏着东西,质问她:
  “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地在这干什么?”自刚才抓到她的那一瞬间,他便感受到她只是一名普通人,不是黑巫。
  “我我是这间公寓的佣人,我错了仙人!都怪我一时贪心,拿了陶小姐的东西,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着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腿高的玻璃罐子,就是家里泡酒用的那种。里面充斥着透明的液体,一股刺鼻的酒精味袭来。
  鹿楠好奇地望了过去,本以为里面泡着的会是珍贵的蛇草……
  “啊!”她尖叫了一声。
  靳恪下意识地捂住了她的眼睛,拍着她急促起伏的背,“别怕。”
  他咽了抹口水,这罐子里,装的竟然是刚刚成型的婴儿的尸体!肚脐眼上还连着脐带与胎盘。
  酒精将其粉嫩的身体泡得发白,它蜷缩着,双目紧闭,看似安详,实则轻蹙着眉头。
  靳恪的声音里满是愤怒,“这是什么东西!”
  佣人畏畏缩缩地瞥了一眼罐子里的东西,并不是很害怕,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是陶小姐的东西,富贵人家的小姐都是吃这个人体胎盘保住青春容颜的,炖的时候再从婴儿尸上取下是最新鲜的。我已经人老珠黄了,自是没这个福分品尝了,可是我看陶小姐都是花重金买的这东西,我就想着转手卖掉发笔横财……”
  “吃?”鹿楠瞪大了双眼,一阵反胃。
  靳恪回头看了一眼陶媜,见她隐隐还冒着黑气的腹部,觉得有些蹊跷,于是硬着头皮上前,屈指汇聚了一束闪电,弹向罐子。
  那里面的婴儿仿佛活过来般,舞动着身子,浓郁的黑气从它的四肢里冲了出来。吓得佣人猛得撒手,浑身颤抖。
  鹿楠也回过了神来,看来陶媜身上的黑巫气,与这东西脱不了关系了。
  佣人一个劲地对着罐子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靳恪冷着腔调,“这公寓里就这一罐吗?”
  佣人精神涣散,坦白无疑,往墙角落地的封闭书柜一指,“那……那那还有!”
  靳恪安抚着鹿楠,想要她放开揽着自己的手,好去一探究竟,不料她越挨越紧,“师父,我和你一起去吧。”
  他心中一柔,知道她是怕了。颔首,护着他走到了书柜前,猛地一拉—
  鹿楠只看了一眼,便缩到了他的怀里。此时的靳恪已顾不得她的无礼,因为他也呆愣在了原地。 
  满满一柜子全是玻璃罐子,里面装着动作各异的婴儿尸体,无一例外全部泡在就经历,密密麻麻,至少有上百个。
  这时,脚步声至,靳恪与来人熟悉,所以并未防备。
  眼睛肿成核桃大小的段沅君和清骨躲避了季连渠的追踪后,第一时间赶到了房间里,没想到竟看到这样惊悚的场景,皆是双双定在了原地。
  段沅君到底是女孩子,受不住口味这么重的场景,连忙转身,止不住地干呕。清骨真身为犬,很多情绪比人类都要迟钝些,相对来说接受能力也要更强些,见段沅君不太舒服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抬手,想要给她顺顺背,犹豫了很久,却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靳恪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有些棘手,但又有些摸不清的头绪,转头对地上瑟瑟发抖的佣人道:
  “这些东西,都是陶小姐从哪里得来的?”
  佣人赶紧摇头,“小的也不知道,陶小姐每次交易都是亲自去的,从不带别人,隐秘得很。”
  靳恪见她神色看上去并不像撒谎,便没有深究。眯了眯眼,恰好的线索,却突然断了。
  他去过几次巫师学院,和段沅君虽说从未说过话,却也打过几次照面,当即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段沅君常听院长提起靳恪的实力超凡,对他很是尊敬,一五一十地说:
  “才枕书出事后,我不甘心他死得不明不白,他出事前,整个人也有些古怪,说他有了惊奇的发现,说这事要是成了,就能一扫以前的耻辱,他话也不说明白,神神秘秘地成天往西南区的那片墓地跑。于是我这段时间便日夜在西南区徘徊,蒙老天照顾,让我多次碰到那名黑巫。他实力比我高太多,我不敢轻举妄动,便只能远远跟着他。发现他多次出入这间公寓,我好不容易鼓起胆子进了次门,没想到竟然碰到女主人自杀。”
  “可有发现那名黑巫接近陶媜的目的?”靳恪追问。
  她摇了摇头,“我因为怕暴露,所以一直离得远,什么也没摸清。”
  靳恪暗道了声“可惜”。
  楼梯间传来有力的脚步声。
  鹿楠忽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对段沅君使眼色,“是季连渠!他又回来了!”
  然后她又想到自己和季连渠说是陶媜的帮佣,那面前的这位中年妇女怎么解释?她催促着段沅君:
  “你快走吧!顺便把这女人给带上!”
  段沅君来不及细问,点了点头,一把拽起女佣。鹿楠趁机扳过了女佣的脑袋,“忘记今天你的事,并且牢牢记住,从今往后,无论谁问你,你都要回答,你不认识陶小姐,你也从未在这里做过活。”
  女佣表情木讷,被段沅君拉到窗台边,一跃而下。
  清骨下意识地想要跟过去,却被靳恪喝住,“你干什么?”
  他觉得奇怪,这小子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一直不在状态。清骨被他喝得满脸通红,连忙止住脚步,老实地低着脑袋。
  季连渠走得很稳,几个呼吸间便出现在了房间内,看着满柜子装着婴儿的玻璃罐,一时间,双眼胀得通红。纵使他因为职业原因,见过不少血腥暴力的场面,但这样惨绝人寰的场景,还是生平仅见。
  房里有陌生人,他起了警惕,尤其在靳恪的脸上多停留了两眼,总觉得这人的眼神带着莫名的敌意,随即疑惑地问鹿楠:
  “他们是?”
  鹿楠在那里瞎掰,“啊,他们啊,听说我工作地方的女主人出了事,连忙赶过来看看我,他们是我朋……”
  靳恪平静地打断了她:
  “我是她的先生。”
  ……
  季连渠一怔。
  鹿楠顿时噎住,犹如听到了鬼故事,比刚才看到那些瓶瓶罐罐还要恐怖。
  清骨觉得这里的氛围有些说不清的微妙,早知道还是刚才随段沅君离开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想我了么,有多少宝宝还在呢?
  老时间,每晚八点见。


☆、封印漏洞

  鹿楠等了两秒; 见靳恪没有半分想要澄清的意思,神色也不似开玩笑,她暗自砸了咂嘴:
  搞什么,师父难道是认真的……
  季连渠与靳恪沉默对视了一段时间,随即唇角微弯:
  “嗯,这是警方办案的重地; 请你们尽快离开。”
  靳恪点头; 拉着鹿楠转头就走; 清骨屁颠屁颠地跟上。此时鹿楠心里还在纠结靳恪刚才的那句“我是她先生”。
  给她熊心豹子胆; 也不敢这样占师父便宜啊,虽然她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这样说,可是这样玷污了他老人家的声誉似乎不太好。
  边走还边不忘对季连渠道:“那个; 警官啊,其实他不是我先……”
  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靳恪猛地往他身边一带; 他还凶凶地看了她一眼; 她果断闭紧了嘴巴。
  季连渠眉头一挑; 眼里的情绪莫名翻滚,早已离开的鹿楠是没法看见的。
  直到走过了两大条街,靳恪才放开拽着她的手。她心里一阵迷糊; “师父,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
  靳恪别过脑袋,“为师说过,季连一族是猎巫世家; 是我们巫师的天敌,你能少和他接触就少和他接触,让你装成已婚妇女也是为你好。”
  鹿楠撇了撇嘴,“哦”了一声,心里有些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的低落,师父这样说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只是那季连渠看上去并不像什么坏人啊,如果是坏人的话会做警察吗?
  靳恪一眼就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摇首道:
  “猎巫世家和我们巫师一族的出发点都是一致的,都是为人类好,猎巫世家认为巫师拥有掌控人类生死的能力,是违背了常理的,他们主张人定胜天。可是人有善恶,没有天道的监视,这世间终会大乱,所以就有了巫师替天行道,二者观念上的分歧是致命性的,所以我们和巫师世家注定走上了两条道路,经过历史遗留下来的仇恨,现在基本上可以说是不共戴天了。”
  她听懂了,见气氛有些沉闷,连忙转移话题,“师父,你去墓地那里找到了什么线索吗?”
  靳恪瞳孔一黯,“没有,出了陶媜这件大事,那黑巫似乎知道我们会有大动作,藏得特别深。经过这段时间的追捕,我总觉得他似是认识我的人。”
  鹿楠头一歪,认识的人?会是谁呢?
  但很快就被懊恼取而代之,“那瓶瓶罐罐里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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