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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米记:快穿赚大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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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府的人此刻全集中在前堂这里大吃大喝,别处倒是清静得很。这府里府外走了好几圈,怎么也没找到叶落松的人。
  四喜仔细地把一上午的事说了一遍又一遍,叶落松在长街上时还在自己的视线里,到底什么时候不见的?
  长街上?柳府正门?还是进府后?
  四喜心里头一次有了想哭的冲动,她这是把一个小孩弄得不见了吗?叶落松到底是自己玩着玩着跑去了别处,还是被人贩子拐走了?
  这个年代不知道有没有人贩子,其实这孩子模样长得挺好的,被人贩子拐走的可能性很高啊。
  四喜一慌乱就往前堂走去,柳玄伶一把拉住了她,沉声道:“先别惊动他们,你再仔细想想,这一路上可有发生什么怪事?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没有!我就只给他买了串糖葫芦,我连和陌生人说话都没有。”四喜急得快哭了。
  柳玄伶松开了她,眉头皱起,道:“你先别惊慌,再看看情况,你回宴席上去吧,等我消息。”
  四喜再也没有胃口了,即使坐在席上,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不时地望了眼叶夫人,如果她知道儿子不见了会怎么样呢?
  这全是自己的错,虽然潜意识里不停地说这和自己没有关系,也许真的是叶落松溜出去玩了,但是那隐隐的坏念头一直缠绕着她。
  那个柳玄伶也不说清楚,到底让自己等什么呢?四喜越想越烦,拿起酒杯猛喝了几口。
  那些宾客似乎是喝高兴了,嚷嚷着让新娘子出来敬酒,早些敬了酒可以闹洞房。柳婓早已满脸通红了,这几十杯几十杯的喝,酒劲也是不小的。
  柳婓先去了新房完成一些例如掀盖头,喝交杯酒等等的形式,完罢便拉着嫚红出来敬酒了。嫚红一身大红喜服,画着新娘浓妆,越发的艳丽撩人。
  宾客纷纷举杯道贺柳老爷好福气,娶了如花似玉的娇娘子。嫚红倒是进退有礼,浅笑着一一碰杯,浅抿一口,倒也没喝多少。
  来到她们这儿时,四喜还想着叶落松的事,心不在焉地和嫚红碰了杯,随意祝福了几句。
  嫚红走了一圈意思意思,最后被丫鬟搀扶着进房了,这些宾客还是留着柳老爷不让他喝个百杯的就不给走。
  四喜不停张望着,也没瞧见柳玄伶在哪儿,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突然新房里传来嫚红大喊的救命声,这声凌厉的惊叫声似让这般喜气洋洋的气氛嘎然而止了。四喜一拍脑袋,不会又出什么事儿了吧,随着纷纷跑去的人流往新房赶去。
  

  ☆、绑架

  嫚红一人正坐在椅上哭泣着,手上拿了封信纸。野菊捧着个东西局促地站在边上,浑身抖索着一边不停地让丫鬟去喊人。
  “好好的,这都这么了?”柳婓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他原以为是嫚红出了什么事,只是看着她也没怎么,就是拿着封纸在哭,这好好的大喜日子怎么这么触霉头呢?
  嫚红的眼睛都哭红了,赶忙起身,脚步也有些不稳,把信纸递给了柳婓,焦急地说道:“启贤,这可怎么才好,你看。”
  柳婓不耐烦地接过,一看,顿时脸色煞白,和这新房内的大红色一比,更是白得渗人。
  柳婓半天没吐出一个字,瞪大了眼睛,一会儿看着信纸一会儿看着嫚红,又朝着四喜那里不停地看来。
  叶夫人也被瞅得心里发了毛,握住四喜肩膀的手紧了紧。
  良久,柳婓说道:“没事没事,我这新夫人为了娘家的一点小事太大惊小怪了,大家该喝酒的喝酒,该吃菜的吃菜,赶紧都回席上吧。一点小事扫了大家的兴致,柳某等下陪大家痛痛快快喝几杯。”
  四喜又随着人流回了席上,大家都觉得奇怪,这新夫人从柳府家出门又进了柳府家,而且是半个娘家人都没有来婚宴,又哪里来的娘家一事?
  只不过这些人无非就是来凑热闹的,既然柳老爷说没事,大家也不会去多想。
  四喜刚刚忐忑地坐下,一个丫鬟就走了过来,在四喜和叶夫人中间低声道:“老爷让你们去书房候着,别惊动其他人。”
  书房里,柳婓已经在那儿了,正陪着叶辛说话,叶辛也是一脸焦急之色。
  瞧着四喜和叶夫人来了,赶忙迎起,道:“弟妹,这事实在有些对不住啊。”
  叶夫人被他说得慌了神,叶辛上前拉着叶夫人,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夫人,松儿被人绑架了。”
  “什么!”叶夫人大喊一声,随即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没了神智。
  众人一瞧更是慌乱了,掐人中的掐人中,拿药的拿药,手忙脚乱地把叶夫人送回了房,还暗地里请了大夫来看。
  四喜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叶夫人,心里一阵难受。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叶落松果然是出事了,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是有责任的。
  想来虽然不是真的叶四喜,可是这叶夫人对她是真好,不管古今思想差异有多大,这叶夫人的的确确是很疼爱这个女儿。
  四喜上前拉着柳婓问道:“柳伯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红姨方才这般喊着,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弟弟真的被人绑架了?可有眉目知道是谁吗?”
  柳婓望着她的眼睛,直言道:“红妹敬完酒后回房,就看到了一封信放在床上,上头写着叶落松被绑架了。一旁的桌上还摆放着他今儿穿的外衣和半串糖葫芦。”
  “那匪徒可是要银子?”四喜急忙问道,只要银子那事不难,叶家和柳家都很有钱,问题是会不会撕票啊,这现代那些绑匪经常绑了人拿了钱又撕票。
  “这。。。”柳婓一时之间说不出话了。
  叶辛上前拍了拍四喜的肩膀,神色痛苦,勉强撑起笑脸安慰道:“喜儿,这事你管不了也没法管,交给爹爹吧,你好好在这儿陪着你娘亲。”言罢就和柳婓出去了,二人步伐匆匆,凌乱不堪。
  大夫在婚宴散了后也来过了,叶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受惊过度,别再让她受刺激,保持心情愉悦,歇息歇息就会好。
  柳夫人也差了翠苹来看望过了,还捎来了不少补品。翠苹放下东西,寒暄了几句,轻轻地在四喜耳边说道:“知道姑娘这几日挪不开身,我可以顶替姑娘一会儿。”
  望着四喜不解的神情,翠苹笑道:“公子在前院等着姑娘呢。”
  柳玄伶在前院站着,一脸正色,和以往散漫又漫不经心的样子完全不同。
  四喜赶忙奔上前去,对着他没好脸色,赌气道:“你可是出现了,这下好了,叶落松真的被掳走了,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柳玄伶做了个“嘘”的手势,拉着四喜不紧不慢地往花园走去。
  “你干嘛呢?我现在烦得很,娘亲又病倒了,我感觉自己就像个罪人一样。”
  “哦,你和落松老弟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柳玄伶眉梢一挑,他可没记错,这姐弟二人以前可像仇人似的。
  四喜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可曾听过这么一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柳玄伶不禁哈哈大笑:“有没有这么严重。”
  “当然有了,不管我和他姐弟二人关系怎么样,他的确是娘亲让我带出去玩的,却因为我的疏忽不知如今是否安好,如有个万一,我的确是有责任的。”
  柳玄伶不再笑了,收起了玩笑的神情,警惕着四周,说道:“我喊你来,自然是因为这事有点眉目了。”顿了顿脚步,沉声道:“只是有些事我还不确定,也没有把握,我无法和你清楚地明说。如果你够大胆,可否愿意与我一同去找寻落松老弟呢?”
  “那是自然愿意的!只是你父亲和我父亲这边需不需要打个招呼?”
  柳玄伶的眉眼瞬间冷淡了下来,好似覆着层薄霜,冷冷道:“靠他们可是这辈子都寻不回来了,他们也不会有心去找的。”
  这话说得四喜好像坠入了冰窖,直喊道:“不可能的!叶家就叶落松一个独子,爹爹不会放任不管的!”
  柳玄伶欲言又止,最终也没说什么,淡淡道:“我打算尽快离开这里,你何时可以跟我走?”
  “立即!马上!”四喜一脸真挚,信誓旦旦。
  柳玄伶竟然露出少见的笑颜,刹那让人很安心,笑道:“好,午夜动身。”
  四喜回房后就一直很激动,自己也不懂到底激动些啥呢?
  而且冷静过后又觉得事情玄乎得很,这柳玄伶真的靠得住吗?
  什么半夜集合动身去营救叶落松,虽然听着挺刺激的,但是怎么着也觉得前路凶险,只是如今似乎只有相信他了。
  四喜想收拾几件衣服,又觉得太累赘了,还不如贴身多带点银子。刚开始收拾,又听见了敲门声,这回是嫚红带着野菊前来探望了。
  嫚红一进门就一阵寒暄,拉着四喜的手一个劲儿表示歉意和慰问,这人毕竟是在柳府失踪的,多多少少柳府都要管到底。瞧了眼桌上四喜放着的银子,略有些诧异,问道:“喜儿,你好端端地拿了这些银子做什么?”
  四喜一拍脑袋,自己做事实在太粗糙了,胡乱扯道:“想明儿上街给娘亲买些好东西补补身子。”
  “你瞧我,这跑来看你却忘了带些补品,实在是我的不是。燕窝啊人参什么的老爷也给了我不少,回头我让野菊给你送来。令弟的事也实在对不住,毕竟这人是在柳府不见的,柳府多少要负责任的。而且以两家的交情,这事老爷绝对不会不管的,你姑且放宽心。我初来老爷有些事也不会让我知道,如今这事老爷可有想好如何处理了”
  四喜想起了柳玄伶那番话,如果是真的,那她真的完全鄙视叶老爷了,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尽心尽力地去救,怎好意思为人父?
  四喜不禁有些微怒,没好气道:“我也不知道,爹爹让我不要插手这件事了。”
  转念一想,又说道:“我想着那些人做这些歹事,无非就是为了求财,交了银子应该会放人的。”
  嫚红的神色有丝怪异,勉强地笑道:“也是,收了银子一定会放人的。只是你爹爹是这么跟你说的?”
  四喜想了想,她当时这般问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否认啊,只是无论是柳老爷还是叶老爷,似乎当时都很犹豫。心下一沉,不好,难道他们不想花钱救人?这年头银子比自己的孩子还重要?
  看着四喜的脸色越来越沉,嫚红也不好再问什么,安慰了她几句就离开了。
  四喜几乎把随身带来的银子又都带上了,亲自照顾了叶夫人一下午。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中,叶夫人绝对是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也许是出自她本身的母爱,但是无论如何她的确是感受到了温暖。
  还有白鹭,那个幼小瘦弱又清秀的女孩,虽然只有短短一天的时间,也是打从心底里照顾着四喜,只是也许不会再见了吧。
  叶夫人一直未醒,不过这也是好事,否则四喜真不知这些事如何去说了。
  四喜并未留信,除了不想让叶夫人担心,更是不知该如何去写。一到午夜,最后看了眼叶夫人,直接推门离去了。
  

  ☆、重遇白鹭

  夜深人静,除留了几个守夜的下人,整个柳府似乎都沉沉睡去了,丝毫未受到叶落松一事的影响。
  小心避开那些提着灯笼守夜的下人,一路走到正门口也无人发现。柳府的大门紧闭,四喜正想着是不是要去推开那沉重的大门,不知会不会发出沉重的嘎吱声呢。
  额头被人轻扣了下,四喜吃痛,捂着额头说道:“谁啊!”
  睁眼对上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的柳玄伶,不满道:“你怎么神出鬼没的,不知道夜深人静这样会吓死人啊!”
  “你还真有胆量来了?”柳玄伶俊美的脸庞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着一圈好看的光晕,他虽这般说,可是眸中无半点诧异之色。
  四喜还在抚摸着额头,生气道:“明明是你说的午时动身,我又怎会不来?难不成你是在开我的玩笑,没想过带我一起去?还是你也没打算去救叶落松?”四喜怀疑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柳玄伶轻笑一声,道:“知道你放心不下落松老弟,自然是会带你去的,只是没想到你比我想的坚定许多。”
  四喜忍不住又想翻个白眼,柳玄伶在她耳边低语一声:“准备好了吗?”
  随即感到一双有力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整个人腾空而起,深冬里刺骨的凉风呼啸在耳边。她才刚到柳玄伶的肩膀处,这倒为她挡了不少冷风,一瞬间她已悄然落地了,身处府外了。
  发现仍然俯在柳玄伶的身上,不免一阵尴尬,赶忙推开了他,抚了抚额头的碎发。其实四喜完全没必要这么做,柳玄伶为她挡了不少风,她几乎保持原样,但是柳玄伶的头发有些凌乱。
  他们走了几条街,长街上冷冷清清的,挨家挨户都房门紧闭一点光亮也没有,其实四喜此刻真的挺困的。
  小巷中有个黑色的轮廓若隐若现,一个人影向他们走来。四喜仔细瞧着只觉得眼熟的很,那人轻声道:“公子,马车都备好了,我们这就赶紧上路吧。”
  四喜还没仔细看清他,就被柳玄伶扶上了马车。
  “那个人是?”四喜坐稳后,不禁问道。
  “哦,你在府上已经十几日了,可还没有记清楚所有人的脸?”柳玄伶闭着眼,随口说道。
  四喜语塞,总不见得说自己早晚要离开的,才没有费心去看所有人呢。
  “这倒也算件好事,起码未必有人会很快注意到他不见了。他一直打理这花园,和那些下人不同,不太会经常出现在视线里,你喊他顺子就成。”
  四喜一愣,敢情这柳家公子还在培养他自己的人手不成?看来这大户人家果然是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又问道:“我走的时候什么信都没有留,你可曾有留过些什么,总不见得整个柳府一觉醒来,两个大活人都消失不见了?”
  这次柳玄伶没有再回答她,良久都沉默不语,久到四喜都要睡着了,才传来幽幽的声音,“能真的离开了,那才好。”
  这顺子在前面驾驶着马车,四喜昏昏沉沉地被车颠了一路,有些像过山车似的不舒服,却也不好乱开口耽误了进度。
  每到一个地方,四喜连周围什么样子的都没瞧清楚,就被柳玄伶强制吃饭和休息,这一路上四喜只感觉已经好多好多天了,连日子都计算不清了。
  终于那日昏天黑地的睡了一晚上,柳玄伶轻推了她一把,过了这个林子就到了。
  四喜精神已然大好,跳下了马车,在小溪边痛痛快快洗了把脸,还连吃了两个大饼。
  柳玄伶和顺子正在轻声聊着什么,眉头不时皱起,看到四喜走来却又突然不说话了。四喜一瘪嘴,敢情还没把她当自己人看呢。
  顺子拉着马儿去吃草了,柳玄伶看了四喜一眼,这连日的长途跋涉,虽然四喜只是呆在马车内,可是这舟车劳顿的不免有些憔悴,但是这丫头精神倒还不错。
  喝了口水,开口道:“这几个县城很乱,有些是上头都管不了的,万一我们分开了你自个儿可要当心着点。”
  四喜点着头,却是疑惑道:“叶落松被绑来了这儿?你确定吗?怎么会有绑匪把人绑在这么远的地方,交银子都不方便吧?”
  柳玄伶静静地看着她,一直纠结于心的问题,终究说道:“如果并不是为了钱财呢?”
  四喜心下一震,水囊“噗通”一声从手中滑落,水洒了一地,愣愣地问道:“什么?不是为了钱?那是为什么绑了叶落松呢?”
  柳玄伶抚了抚衣袍,站起了身,“我们先进城吧。”
  三人一路走着,不知道是因为这隆冬的风还是自己此刻的心境,总觉得冷到了骨髓里,不禁紧了紧衣领。
  这县城里的人完全不比林州,大街上的普通百姓衣着褴褛,大冬天的不少都是穿着补丁的旧衣服,这长街上一眼望去也是萧条得很,叶落松竟然会在这里?
  “喜。。。喜儿。。?”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四喜闻声赶忙转身望去,一个身穿青色旧棉衣的女孩冻得涨红了脸,神色却是惊喜万分,瞪大了眼睛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似的瞧着她。
  “白鹭!”四喜大喊一声,情不自禁地向白鹭奔去,一把抱住了她。
  两个女孩有些日子未见了,此时抱着看了又看。四喜触到白鹭冰凉的小手,心里一阵难受,脱下了自己厚实漂亮的棉衣裹在了白鹭身上。
  白鹭摇手想要拒绝,确实又打从心底里的暖和,便也就穿上了。
  仔细地瞧着四喜,她变了许多。以前瘦瘦小小,凌乱脏脏的,这左不过一个月左右的时光,竟然瞧着长高了些又胖了些,整个人干干净净又明亮活泼的,心里酸涩无比又高兴万分的。
  “喜儿,你怎么会回来的?是回来看我的吗?”搓着小手,满怀期待地问道。
  四喜被这话一问,一时有些羞愧,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仔细地看了下周围。哎,总觉得有些熟悉,可不就是她以前住的地方嘛!
  “我们是有急事要办。。。”支吾着有些不好意思。
  白鹭低下了头,掩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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