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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米记:快穿赚大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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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这么多年做的这么多事,难道只是空欢喜一场?
  王子凝在长街上胡乱走着,一时之间竟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子凝。”有人在身后唤她。
  “是你。。。”
  珍儿成婚前日,五福一直都陪着她,因为是小妾且本身身份低,曹府不打算大办,就连新娘的喜服都不是红色,真的是一切能怎么随便就怎么来。
  五福有些担心,缓缓道:“珍儿,你可有想过之后要怎么办吗,毕竟是成亲。”
  珍儿轻点了她额头,笑道:“放心,我自有主意,反正我也不是头一次了,这对我一点妨碍都没有,如真是曹府所谓,他们不妨担心下自己。”
  不是头一次了?五福纳闷道:“你之前成过亲还是?”
  “恩,也可以这么说,当然也是为了真相。”
  五福彻底明白珍儿是绝对豁出去了。
  要不是二夫人那些嫁妆,这一整天绝对不像曹府在娶亲,大夫人对珍儿也很不满意,只是个丫头,凭什么嫁给自己儿子,冲着曹锐喜欢和冲喜二字她当时才勉强答应的。
  虽然没有大红的喜服,可是浓妆艳抹的珍儿还是很漂亮的,这一大堆的成亲礼节也是看得五福目瞪口呆。这个行礼那个行礼,这个规矩那个规矩,折腾到礼成也已经晚上了。
  曹锐可不管别人怎么想的,心心念念的珍儿娶到手了,他一整日都精神大好,宴请了不少他的狐朋狗友,眼下在宴席上正喝得痛快。
  五福搀着珍儿回房,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想到了今儿还是洞房花烛夜,也不知道珍儿是不是真的打算和他。。。哎。。
  眼前一个黑影一晃,速度极快,五福定睛再望去却是风过无痕,不见一人。
  珍儿感觉到五福的异样,轻声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好像刚刚看到个人影。”
  前方只有曹锐的屋子,也许是哪个丫鬟还在新房准备着什么吧。。
  五福没有在意,却依旧担心珍儿,问道:“你今晚打算怎么办?”
  珍儿知道五福的意思,一脸轻松道:“我自有办法,你呀,别再担心我,以后和野菊你们两个人要担当些。”
  屋子里倒是大红蜡烛摆得整整齐齐,应景的花生果仁也一样没少,就是这气氛实在半点愉悦不起来。五福还想多陪着珍儿呆会儿,珍儿却催着她赶紧走,不用担心自己。
  屋内燃烧的红烛映照着新房,五福没有回屋,一直躲在院内的大树下,纸窗上浮现出珍儿的剪影,寂静如画,美好安宁。
  珍儿一动不动的坐着,五福不知道此刻她心里会想些什么,她不放心不想离去。
  不远处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闹哄哄的声响,喝得酩酊大醉的曹锐被那群狐朋狗友搀扶着往这边走来。
  五福一直觉得成亲是两个人最美好的回忆,那些在场的人凭着祝福的心会将这份美好延续一辈子,但是归结到底还是属于两个人的,实在不懂这种喜欢闹洞房的是什么心态,只觉得一群男人实在太过粗俗。
  喜房里传来阵阵笑声,还有大声哄新娘喝酒的说话声,五福皱紧了眉头,竟有丝想冲进去抓起珍儿逃离这里的冲动。
  不久那些人三三两两的出来了,看来这曹锐也是等不及了,五福不自主地握紧了双手,她看上去比珍儿还害怕。
  屋里头烛光摇曳,单影成双影,曹锐拉着珍儿起身坐在桌边,五福揉了揉眼睛,可是没多久就听见哗啦啦的摔东西之声。
  突然一声惨叫,似乎有个很沉重的东西倒地之声,五福一惊,慌乱地跑了过去,推开门一看,只见曹锐紧闭双眼,脸上全然是很痛苦的表情,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珍儿也是一脸惊慌,瞧着五福摇了摇头,示意她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此大的动静,曹府众人纷纷闻声而来,一瞧见倒地不起的曹锐,大夫人放声大叫着:“锐儿,锐儿,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娘亲啊!快来人啊!”
  曹正一瞧,抖着双手在曹锐鼻下一探,大叫一声,也晕了过去。
  曹府这几日已然炸开了锅,曹锐在新婚之夜不明原因的猝死,仵作前来查看了死因,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因为他没有明显的中毒迹象,仿佛就是突然之间就这么死了。
  根据珍儿所说的,曹锐要和她喝交杯酒,珍儿说自己一晚已经喝得够多了不愿再喝了,曹锐倒了桌上的酒自己一饮而尽,刚想说话就好像被人扼住似的痛苦不已,倒下就死了。
  新房里的东西都拿去检查了,结果便是一切都正常,曹正当然不相信儿子会莫名其妙的死了,放下所有事儿用尽一切力量在调查。
  大夫人几乎是哭死过去了,也难怪,曹家就这么一个孩子。对此事漠不关心的大概只有王家了,曹锐一死,王子凝再也不用惧怕出嫁一事,只要明面上装着关心和内疚就可以了。
  唯一窃喜高兴的大概只有二夫人了,她本就无所出,虽然得曹正宠爱,然而膝下无子却是个最大的失败。如今大夫人失去了儿子,从本质上来说和她的处境几乎无区别,长久来说没准还不如她。
  

  ☆、牢狱之灾

  珍儿如今的身份可就尴尬了; 这新婚之夜曹锐就挂了; 她到底算是儿媳呢还是丫头?不过珍儿可无所谓; 面上还得表现得委屈和伤心,可是私下她依旧回到二夫人身边伺候着。
  如今曹府上下都为了曹锐之事搞得鸡飞狗跳的; 珍儿觉得此刻再和柳玄伶他们密谈似乎不合适; 就怕被人撞见出什么岔子。更奇怪的是; 那日成亲之日柳玄伶就没出现过,至今也未现身。
  五福原以为此事乃珍儿所为; 只是毕竟是杀人的大事; 想着珍儿怎么也不会走到这步才是。
  “你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吗?这混蛋突然就死了?怎么会有人是这个死法呢?”虽然死者为大; 但是对这样的人实在不需要任何尊敬。
  珍儿似乎有些想法; 不确定道:“我觉得他像是中毒死的。”
  “中毒?可是按照那仵作所说完全没有中毒迹象啊,如果真的是中毒; 又会是什么毒是什么时候呢?”
  珍儿摇摇头; “我不知道,曹锐这样的迹象我确信是中毒了; 可是到底会是什么毒我实在没这个本事去查证,恐怕得让柳玄伶去找顺子问问了。福儿,这世间有些东西普通人是不会知道的,这仵作只是一般县衙里的; 又怎么会知道其他些稀奇东西呢。”
  “那按照你的说法; 如果真的是中毒,岂不是是那种又厉害又不被常人所知道的?”
  珍儿点点头,“确实如此; 还有一点我更觉得奇怪是什么人要杀曹锐?到底是针对的是曹锐还是整个曹府?”
  门被人用力推开了,大夫人脸色苍白虚着步子,带着曹府的下人,指着珍儿喊道:“你们,快把这贱蹄子绑起来,等着老爷来处置。”
  咦,这又唱得哪出戏?
  “大夫人,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珍儿是做错什么了吗?”珍儿温婉地笑着,一脸无辜。
  “哼,你害死我儿子,我定要你偿命!”
  珍儿脸一沉,淡定地说道:“大夫人可是有什么误会,我为何无缘无故害自己未来夫君呢?”
  “为什么?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想嫁给锐儿,你心里头一直记恨着。”
  “大夫人,我不知道你听了什么风声,不管怎么说我嫁入曹府对我来说只有利没有弊啊,起码我就不用再做丫鬟了。如今曹公子一死,我依旧是个丫鬟,半点好处也占不到啊。”珍儿说着便哭了起来,梨花带泪的颇为动人。
  五福真心佩服的要死,往深里一想,当时谁也没怀疑到珍儿,今儿是怎么突然就来问罪了呢?
  珍儿这说辞半分毛病也没有,这大夫人也是一愣,毕竟她也没有什么实打实的证据,怒道:“不是你还能有谁!原本让你做小妾就是为了冲喜的,这成婚当日就夺了我儿的命,你就是个扫把星!”
  这么一哭一闹整个曹府又被惊动了,虽然珍儿没有害死曹锐的动机,但是这未过门夫君就死了的确就是个扫把星。
  大夫人一拍掌就决定赶珍儿出去,虽然这曹府就是个吃人的地方,但是心愿未了,珍儿怎肯轻易离去。
  “珍儿,还有他们两个在呢,如今这情况不如先走吧。”五福在耳边轻声劝道。
  珍儿不甘心的看了她一眼,咬牙道:“就只差一步了,你让我如何能甘心。”
  珍儿向前一步,带着渗人的气势,一字一句道:“我自入曹府以来,恪守丫鬟的本分,如今大夫人一句我是扫把星就把我赶出曹府实在有失公正,曹公子之死和我半点关系也无,我怎么就成了罪人呢?”
  一向温和的珍儿突然字字如针,这在场的人各个都有些惊呆,大夫人捂着心口喊道:“好啊,你就一个丫头还敢如此放肆,快来人啊,把她给我赶出去!”
  珍儿被人牢牢架住身子,五福一瞧形势不妙,拉住二夫人求情道:“二夫人,你帮帮珍儿吧,她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帮帮她吧。”
  梅香皱着脸从方才起就一语不发,她原先让珍儿嫁给曹锐一来想稳固自己的地位,二来也想在大夫人身边放上自己的人,如今这曹锐莫名一死,这事就多余了。
  她的确是很喜欢珍儿这个丫头,她本分聪明又机灵,只是这扫把星一词她也是担当不起,更何况丫头没了可以再找。
  二夫人沉默着,并不说话。
  王家的人看了许久的热闹,这王子凝突然开口说道:“方才那丫头说的也不无道理,她害死曹公子的确对她没什么好处,这几日我一直在想如果曹公子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那一定是相熟的人,这府里的人呀是逃不开了。”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府里的人?”大夫人捂着嘴,大喊道。
  “是呀,曹公子病了这么久都未出门过,这只有可能是府里的人做的了。其实那晚的情形我们都不是很清楚,全凭珍儿一个人说的,她似乎没什么理由害死曹锐。可是那些一开始就在曹公子房里的可就不一定了。”王子凝笑着,那笑容却很诡异。
  “一开始在锐儿房内的?”大夫人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起身拉住王子凝,问道:“是谁?快告诉我是谁?”
  王子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五福,浅笑盈盈道:“是啊,五福,你那日鬼鬼祟祟在新房外头是干嘛呢?”
  五福一个晴天霹雳!她那日担心珍儿而躲在院子的树下竟然被人瞧见了
  “好啊!竟然是你这个丫头!”大夫人像五福扑来,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似要她赔命。
  五福给关在了县衙的大牢里,俗称的牢狱之灾。
  那日曹家一整日都哭闹不止,等曹正回府后,五福这个“元凶”就被拉到了大堂上审问着,最终被押入大牢等着判决,一切都来得如此之快,真的是一句冤枉都喊不出就被抓了。
  这曹家似乎巴不得赶紧找到凶手好为儿子报仇,五福似乎一点死里逃生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她感到了真正的恐惧,这任务没完成倒要先被砍头了?也不知死了后能不能回到自己的时空去,万一就真的死了那该如何是好?
  比起这些最可怕的就是那些狱卒,来来回回走动的声响就像是死亡的临近,那些铁链子发出的声音简直就是噩梦,他们不会来严刑拷打她吧?
  然而五福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没有再见过珍儿,她打从心底肯定珍儿一定会想法子救她,可是如今连面也见不着,看来珍儿也是碰到困境了。
  还有叶落松,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的眼神永远都是好奇又急切,此刻真的好像吃他的买的点心啊。
  柳玄伶,五福最后一个想到了他,他总是探究的神情,对她若即若离的。还有那四喜和六弦,她们和柳玄伶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过去。
  五福感觉到她似乎有种作为女友想搞清男友所有ex的心情时自己也大吃一惊,哎,人在这样没有希望的时候果然就是会胡思乱想。
  狱卒的脚步声又传来了,又是巡逻的时间了吧,五福算着时间,她在这里被关着起码已经有五日了。
  那狱卒在她门前停住了脚步,窸窸窣窣地打开锁链,五福缩了缩身子往后退了退。
  那人拿着盘馒头放在了她脚边,五福很久没吃过东西了,怎么这个时候竟然给她送来了吃食?抓起一个馒头刚刚咬了几口,不对劲,怎么只给她一个人,难不成是想毒死她?
  五福吐了出来,擦了擦嘴,无力地喊道:“不用了,我不饿。”
  “你果然学聪明了。”耳边熟悉的声音传来。
  五福擦了擦眼,这明明就是柳玄伶的声音啊!
  可是眼前这个狱卒完全就是个陌生人的脸啊!这怎么回事?心中万般疑惑,却仍旧激动地吞吞吐吐道:“柳。。。玄。。。”
  “是我,你把衣服换了,赶紧跟我走。”依旧冷冷的声音,可是五福感觉到了他的担心和焦急。
  一刹那心底缓和和的,擦了擦泪,踌躇着,“你是要带我离开这里吗?那你先转过去,我换衣服。。。”
  柳玄伶被逗笑了,轻声道:“你直接穿在外面就好。”言罢还是转过了身。
  五福没有问他怎么是这般容貌,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在不顾一切的救她。顺利地离开了牢房,柳玄伶没有大意,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一路往城门外走去。
  “这,我们是要离开这儿吗?珍儿,珍儿还好吗?”
  “你放心好了,她无碍,我这就先带你走。”
  城外已安置了马匹,柳玄伶把五福抱上了马背,驱身向前奔驰着。五福不知他要带自己去哪儿,她也不想问,刹那觉得就这样飞奔下去似乎就能过完一辈子了,这样的感觉很安心。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她也不觉得冷,朦朦胧胧间似乎要散尽这几日的担心受怕和劳累,突然开口道:“四喜和六弦,她们到底是谁啊?你可曾有喜欢过她们?”
  五福的喃喃自语掩埋在飞腾的风声中,她想问柳玄伶有没有听到她说什么,还未开口自己却睡着了。
  

  ☆、集聚一堂

  等五福醒来后已经在一处院内了; 院子并不大; 却是装饰得很素雅别致; 一看就是主人花了心思的。
  五福醒来的时候房内没有人,她一个人沿着小廊慢慢走着; 被关了这么多天; 她有些晕晕的; 再加上没好好吃过饭,整个人有些苍白和虚脱无力。
  前方似乎听到了些人声; 夹杂着熟悉的感觉; 五福嘴角扬起了笑容; 看来珍儿也在这儿; 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多好。
  一拐弯,突然撞上了一个人; 五福身子还不稳; 抓紧了门框后,眼前的女子有着一双黑曜石般明亮又夺目的眼睛。
  “不好意思; 我没看着路。”五福先道歉道,但是目光并没有移开,这双眼睛也是好生熟悉。
  “是我太莽撞了,五福你醒了啊; 他们都在前方的大厅上呢; 要是知道你醒了一定很开心,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东西。”那名女子笑着,她看着有些粗狂豪放; 这双眼睛锐利又精明,可是五福却觉得熟悉又温暖。
  五福继续往前走着,说话声越来越响亮,珍儿正在开心地笑着,五福似乎不记得在曹府的时候她可曾有过真正的笑容。
  “柳玄伶,你接下来可有详细计划了?我昨日和师傅联系过了,皇城那边会派人前来,到时你看我们要如何做?”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过阵子我要去一次南珠国。”柳玄伶说道。
  “南珠国?怎么突然想到去那儿了?”又一个陌生的男声。
  “好多年了,总想着再回去看看。”柳玄伶淡淡道。
  “可是那里又没什么特别的,也只在当年去过一次,记得还是为了救六弦吧。”又是方才那个男声。
  众人突然沉默了,偶尔有一两声喝茶的声音。
  五福觉得自己这样偷听似乎不太好,直了直腰,轻扣了下房门,喊道:“是我,五福,我可以进来吗?”
  五福缓缓打开门,小心翼翼地撇了眼,屋里头坐着五个人,有三个她认识且相熟,另外是两个陌生的男子,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福儿,你醒了就好,万一有个什么我罪过可就大了。”珍儿兴冲冲地跑来拉着她的手在一旁坐下。
  “我没什么事儿了,本来也没什么,就是累到了,睡饱了就好了。”五福笑道,她也开心地拉着珍儿。
  五福瞧着那两个陌生人,踌躇着:“他们,他们是谁?”
  “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个叫顺子,他是李元。”
  顺子?似乎之前有听珍儿提到过他,那两人眉宇间都有股子正气,对着五福微笑颌首。
  “还有。。。”珍儿有些不好意思,却依旧开口道:“之前因为身份特殊,有些话没有对你明说,其实我不叫珍儿,我叫做蓝臻,不过你还是可以继续喊我臻儿。”珍儿笑了笑,在五福手心里写下了这个字。
  五福摇摇头,她没有怪她的意思,一点没有,毕竟人要懂得伪装才会保护自己。
  门又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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