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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宠奴-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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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人?”皇上有些不满意,“那还不够朕的这些宝贝吃个饱的。”
  坑底的犬,数来数去都不超过八只。
  阿思瞥了皇上一眼,眉心染上了几分厌恶。
  如此看来,修麟炀的残暴,与他的父兄相比,真是不值一提。
  不多久,修麟炀便来了。
  与旁人的兴奋不同,修麟炀淡淡瞥了眼坑底的群犬,面无表情,“儿臣见过父皇。”
  皇上今日心情不错,以至于没有给这个‘逆子’脸色瞧,道,“来得正好,陪朕一块儿看。”
  “儿臣没兴趣。”淡然拒绝,从前也不是没瞧见过,不过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罢了,说是能活着出去的就赦免了死罪,可,谁又能活到最后呢?
  这种欺辱弱者的行为,他不屑。
  皇上有些扫兴的瞪了修麟炀一眼,没说话,却是一旁的阿思忽然开了口,“草民在边境这些年,倒是曾见过一位高僧,他说皇上对佛法之道颇有研究,没曾想,竟也喜欢这般血腥的东西。”
  这样一身染血的人,信佛?
  却见皇上面色如常,“朕给这些死囚一次机会,不正是朕善心之处?”
  信佛?不过是叫自己心安罢了。
  这等歪理一出口,奉承者无数。
  阿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强忍住将这群人推下坑的冲动。
  她这表情,旁人没发觉,却是被修麟炀给完美捕捉。
  越发觉得,这女人与他的小奴才相似之处不是一点两点。
  不多久,便见坑底的犬群开始躁动起来。
  太子修凌焕站在皇上身旁,忽然一笑,“父皇,来了。”
  闻言,众人也都兴致勃勃的看向坑底。
  忽然,角落竟是有一处墙壁动了。
  不多久,便有一名死囚被推了出来。
  推他的人应是用足了了力气的,使得那人一个踉跄,差点就装上了一旁的獒犬。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当十四名死囚都被推了出来之后,那扇石门便又重重的关上了。
  令人意外的是,坑底的那群獒犬似乎都很淡定,并未因着十四名死囚的到来而有任何的兴奋的表现。
  反倒是那十四名死囚,靠墙站着,盯着那些獒犬瑟瑟发抖。
  其中,居然还有一个瞧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孩子。
  “爹。”阿思忍不住开了口,“那孩子怎么回事?”
  小小年纪,怎么会成了死囚?
  “是凌肃之子,凌霄。”夏振商道。
  凌肃?
  没听过。
  阿思仍是一副疑惑的模样。
  却听一旁的修麟炀道,“凌肃,乃是两年前被指通敌卖国的那位罪臣,当初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怎么夏公子身在边境,竟一点都不知晓吗?”
  凌肃可就是边城的守将。
  他这话,分明是在怀疑着什么。
  阿思立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那个凌肃啊!通敌卖国是吧?那可真是该死了。”话音落下,便负手而立。
  无人听到她低沉的呢喃。
  “只是可惜了那孩子。”
  两年前,这孩子不过十二三岁,通敌叛国与他何干?
  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阿思在看他。
  凌霄忽然抬头看来,一双眸子透着与他年纪不符的深沉,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她。
  这双眼,不如十四岁的叶开那般坚毅,却与十四岁的叶开一样,让她想起了上辈子十四岁的她。
  心口便是不期然的猛然一跳。
  就在这时,皇上忽然一声令下,“开始!”
  没有任何的预兆。
  之前还安安静静的犬群突然发了狂一般的朝着那十四名死囚扑咬过去。
  尖锐的獠牙瞬间便能咬穿皮肉,甚至咬碎腿骨。
  一时间,哀嚎声不断。
  那十四名死囚,挣扎着,反抗着,闪躲着。
  却是躲不过皮肉被撕裂,手脚被咬断,脖颈被扎穿的结局。
  唯独……凌霄!
  只见他身形轻巧的在群犬间穿过,每每眼看着要被獒犬咬中,却又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脱身。
  看来,不愧是武将之子。
  忽然,一名死囚被几只獒犬拉扯起来,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
  其余的死囚趁着这空挡,纷纷逃到角落,仿佛这样就能免去被獒犬撕咬的下场。
  只有凌霄一人,朝着那被拉扯的死囚冲了过去,不断的挥舞着拳头,想要救下那名被獒犬拉扯着的死囚。
  “他怎么不怕死?”有人问。
  “是他的亲人吧。”有人答。
  “不,凌家只有他一人还活着。”说话的是夏振商。
  凌家行刑,是他亲自监斩,只因那凌霄年幼才免去了斩立决的处罚,成为死囚被关在永不见天日的刑部大牢,要么等着皇上开恩,要么,就等及冠之后再问斩。
  有人不解了,“那他这般不要命,是为了什么?”
  话音落下,不等旁人有个答案,就听一声惨叫。
  那被獒犬拉扯的死囚,被生生拉扯成两半,自腰间处断开,肠子拖了一地。
  “啊!”一声愤怒地呼喝,就见凌霄猛然抬头瞪向皇上,那双眼,仿佛要将皇上生吞活剥了一般!
  阿思呆住了。
  这种眼神,她也有过。
  上辈子在组织里的训练,日日生不如死,所有被拐卖来的孩子都被关在一个笼子里,每日只有一个馒头。
  为了这个馒头,所有的孩子都开始互相残杀。
  她清楚的记得有一次,一个孩子为了分她半个馒头而被组织的人活活打死。
  那时候的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对方。
  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却又恨自己无能为力。
  那些久远的记忆,因为凌霄的一个眼神而开始汹涌。
  坑底,扑杀还在继续。
  只是獒犬依旧战力强劲。
  而凌霄,开始练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其余的死囚渐渐断了气,所有的獒犬便全都转向唯一还活着的凌霄。
  他,必死无疑!
  却在这时,一个人影忽然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一只獒犬的身上,手中的匕首飞快划开那獒犬的脖颈,鲜血溅了凌霄一脸。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凌霄。


第一百二十章 保定了
  阿思抹了一把脸,站起身来。
  剩下的獒犬已是倒地,脖颈处不断流下的鲜血与那些死囚的血都混在了一起。
  余下的獒犬似乎也被这一举动说震慑,一只只的全都围着阿思,愤怒的狂吠。
  阿思手中握着匕首,双眼一一扫过那些獒犬,如同是看着上辈子那些虐打她的人。
  三年又三年。
  哪怕重活一世,那些受的伤,依旧存在。
  那如同噩梦一般的曾经,时不时的就会跳出来,提醒着她当年有多无能!
  忽然间,一只獒犬朝着阿思扑了过来,阿思一个闪身躲避,却见另外的獒犬也一拥而上。
  见状,凌霄也立刻冲了上来,熟料刚要上前对上獒犬,便被阿思一把拉至身后。
  “呆着!”她厉声一喝,便是独自一人迎着那些獒犬而去。
  紧接着,又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当阿思将最后一只活着的獒犬压在身下,高高举起那已是有了缺了口的匕首,坑上才有人慌忙厉喝,“手下留情!”
  是皇上!
  原来此时此刻他才反应过来,一场人与狗的厮杀,他从未想过人会赢。
  听闻这声响,阿思缓缓抬头,面无表情。
  眼里进了獒犬的血,一双眼被染得通红。
  她就这么静静的盯着皇上,而后重重刺下。
  鲜血溅起,污了她整张脸,她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皇上大怒,“你可知这獒犬有多贵重!”
  阿思将身下的獒犬踹到一旁,站直了身子,对上皇上愤怒的眼神。
  染血的眸子,一片空洞。
  “草民只知道,赢了,就能免了死罪。”
  所以,凌霄能活着,她也能。
  皇上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猛地转身瞪着夏振商,“你,你的好儿子!你的好儿子!”说罢,气呼呼的拂袖离去。
  夏振商并未说话,淡淡扫了坑底的阿思与凌霄一眼,方才跟着皇上离去。
  而坑底的石门在此时开启,阿思转身拉着仍旧呆愣的凌霄往里走去。
  不曾见,修麟炀的双拳已是握得咔咔作响!
  一个人,真的会与另一个人那般像吗?
  这个问题,修麟炀问了自己数十遍。
  答案是否定的。
  她浴血杀戮的模样,在六年之前的洪崖山他也曾亲眼见过。
  彼时,她满身是血的坐在洪崖寨外,身侧是王三的尸首。
  当初的她,双眼亦是这般空洞。
  究竟是要多像,才能连眼神都一样!
  更何况那些獒犬每一只都有百十来斤重,她却能如此轻松应对!
  除了天生力大无穷的阿思之外,他真的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谁能做到!
  拂袖,转身离去。
  若真是她,若真是她!
  他定要灭了夏家!
  另一边,阿思带着凌霄回了侯府。
  与獒犬一战,她身上多少还是被那些畜生给伤了,好在都不算严重。
  相比之下,凌霄就要惨多了。
  腿上被撕咬掉一大块肉,胸前,背后,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抓伤。
  侯府里的大夫瞧见这等伤势,一个个的都被吓坏了,谁都不敢上前处理,无奈之下,阿思明日去统卫军,差谈驰叫了统卫军的军医过来。
  军中常有皮肉伤,理应是见惯的。
  可就算如此,军医也是吓了好一跳,给凌霄处理伤口的手都是颤抖的。
  许是伤得太重,还没等军医处理好伤口,凌霄便晕了过去,好在终究没有性命之忧。
  傍晚时分,夏振商回来了。
  “伤势如何?”
  阿思撇了撇嘴,“还没醒,应当是死不了吧。”
  “为父是问你!”夏振商说着便上前来,撩开阿思的衣袖,“上过药了?”
  阿思点了点头,“皮外伤而已,小事。”一边说着,一边将衣袖放下,反观夏振商的脸色,“皇上没为难您吧?”
  夏振商微微摇了摇头,“不过是气头上说了两句罢了,但那凌霄乃是罪臣之子,怕是不会轻易放过。”
  “怎么?做皇帝的还说话当放屁啊!”
  “话不能这么说。”夏振商往阿思身旁一坐,“他是皇帝,就是黑的,也能变成白的。”
  想要凌霄的命,理由何其多,根本就不需要皇帝动脑子,就是底下那群佞臣都能想出无数来。
  阿思冷哼,“我管他黑的白的,总之,那孩子我保定了!”
  “理由。”
  阿思转头看了夏振商一眼,心想着总不能将自己上辈子的事儿都说给人听,于是耸了耸肩,“就冲他在为难时刻还会救人。”
  熟料,胡乱扯的理由居然引起了夏振商的共鸣,“恩,为父也颇为欣赏,更何况凌家通敌叛国之罪本就是被栽赃陷害的,哪怕是为了凌肃生前曾在我手下待过,我也该保住他凌家这最后一点血脉。”
  边境的守将,大多都是夏家军的人。
  是以凌霄父亲与夏振商的渊源阿思也不觉得奇怪。
  有夏振商与她一块儿保凌霄,她自然是高兴的,只是……
  “父亲就不怕宫里那位找您麻烦?”
  夏振商一笑,“他还不蠢。”
  如今修麟炀反心甚重,这种时候皇上根本没有别的心思动他。
  阿思点了点头,“父亲说的有道理,只是,修家三父子,一个比一个狠毒,拿人喂狗这种事,普天之下估计也只有宫里那位做得出来,所以,父亲还是要小心才是。”
  夏振商亦是点了点头,“放心,为父与修家父子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心中有数,不过话说回来,你今日,冲动了。淮南王就在那,你怎可在他面前展露拳脚?”
  闻言,阿思一愣,彻底呆住了。
  她的拳脚,与旁人的不一样,无招无式无套路,只怕修麟炀一眼就能瞧出来了!
  整个人莫名紧张起来,“我,我走后,他什么反应?”
  夏振商摇了摇头,“他比你先一步离开皇宫。”
  “去哪儿了?”
  “若是你,你会去哪儿?”
  “王妃陵?”
  “十有八九吧。”夏振商答。
  阿思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他若真去了王妃陵,会不会直接开棺验尸?
  三年已过,棺木的人怕是已经化为白骨,应该是查不出什么破绽的吧?
  眼见着阿思慌了神,夏振商叹道,“行了。照着淮南王的性子,若真发现了蹊跷,这会儿必定是来找你我麻烦的。”
  眼下天都快暗了,修麟炀还未来,那便说明他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蹊跷。
  夏振商的话,算是稍稍安抚了阿思,只是心绪依旧难平。
  就在这时,侯府的管家急匆匆前来禀报,“侯爷,小侯爷,淮南王府送来了帖子。”
  说曹操,曹操到?
  阿思与夏振商互看了一眼,这才结果管家手中的帖子。
  眼见着夏振商眉目微蹙,阿思忍不住问,“说了什么?”
  “说你今日受了伤,邀你明日去泡玄阳池。”
  “……”阿思反应了半晌,“为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巧了,为父也有。”夏振商眉心低蹙。
  方才还说若有蹊跷必然会来找麻烦,如今就邀人去泡玄阳池?
  虽说这玄阳池有疗伤的奇效,旁人就算是想泡都没那资格跟本事。
  可这种时候……
  阿思想了想,道,“会不会是王妃陵并未发觉蹊跷,所以想要当面再观察观察我?”
  “十有八九是试探。”夏振商长叹了一口气,“若不然,为父替你回绝了。”
  “那不行,若是一口回绝,岂不成了此地无银?”阿思咬了咬自己的唇角,“去,还是要去的,我会好好准备准备,不让他瞧出破绽来。”
  “可,那是淮南王。”
  以修麟炀的本事,怎么可能看不出破绽来。
  “你女儿也不是省油的灯,放心吧。”她如此安慰夏振商。
  夏振商想了想,也觉得阿思说得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那你明日,可得多加小心。”
  “放心吧!”
  翌日,阿思如约去了淮南王府。
  不但自个儿去了,还把凌霄也带上了。
  没办法,谁让这家伙伤得太重,一直反反复复的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玄阳池既然有奇效,那带凌霄来泡泡也是有好处的。
  好在修麟炀并不小气,看了眼躺在马车里的凌霄,便叫人上前,将他抬去了玄阳池。
  “小侯爷可要一块儿?”修麟炀明知故问了一句。
  阿思摆了摆手,“不了,夏某乃是小伤。”
  她一个女子,自然不会同一个异性一块儿泡池子。
  修麟炀微微点头,“那,就请清风阁一叙。”
  玄阳池就在清风阁之后,况且修麟炀平日里也从未在府中接见过宾客,清风阁是他的领地,让她去清风阁一叙,似乎也没什么可疑的。
  于是,阿思点了点头,随着修麟炀一块儿上了清风阁。
  这是她第二次以夏家独子的身份上来,之前的那幅画还在,阁内的摆设也无甚变化。
  “玄阳池至少要泡半个时辰才会起效。”修麟炀招呼这阿思落座,命束风送来了茶水,“夏姑娘还得等上好一会儿。”
  “无妨,反正我也是整日都闲着没事干。”
  闻言,修麟炀忽然一笑,“夏姑娘这性子,真是与本王的爱妃一模一样,以至于昨日本王差点以为你就是她,还亲自去了一趟王妃陵,开棺验证。”
  咚!
  阿思的心口猛然一跳。
  他果然是去了王妃陵!


第一百二十一章 试探
  面色有些僵硬,“只因我太过相似,就去扰了王妃的清净,王爷这般做法,太莽撞了。”
  修麟炀往一旁一坐,份外慵懒,“是啊,太莽撞了,也不知她会不会怪我。”说话间,双眼已是紧盯着墙上的那幅画,眸光不自觉的温柔起来,就连自称都变得随意。
  莫名的,阿思的心脏也跟着柔软下来,“不会的吧,王妃如此钟爱王爷,岂会忍心责怪。”
  “她爱我?”修麟炀仿若是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苦笑了两声,而后摇头,“不,她一点都不爱我。她若爱我,又岂会丢下本王,你说是吧,夏姑娘?”
  纵然知道他的话只是试探,阿思的心仍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嘴角的笑容显得那般不自然,“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她岂会不爱你。”
  他的苦笑渐浓,“你不明白,她恨我,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王妃为何会恨王爷?”
  “因为本王弄丢了她三年。”他并未看她,一双眼仍旧盯着那幅画,“六年前,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本王将她一个人留在卫国三年。”
  往事被重提,心中苦涩得叫人说不出话来。
  阿思低头饮茶,遮掩着自己的情绪,“那,王爷后悔吗?”
  “你觉得本王该后悔吗?”他反问,看向她,一双凤眸深不见底。
  “不该吗?”她记得他说过后悔的,怎么如今几年不见,好似又换了答案。
  修麟炀冷笑,“本王从前也觉得后悔,可若是重来一次,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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