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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验尸格目录-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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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采唐笑容更大,这小孩太有意思了!

    其实男人不小,看起来该是弱冠之年,但她宋采唐上个大学出来都不止二十岁了,工作几年更是自认心态修炼到位,这男人在她眼里,还真不算大。

    “等一下!”宋采唐想起一事,叫住了男人。

    男人啧了一声,似是十分不耐烦:“你要投水就去,我保证不再多管闲事。”

    “不是,我想请你帮我拿个东西。”宋采唐指着不远处树枝上挂着的东西,“看到了么,那个布条?左右你都‘多管闲事’了,再管一桩,也不算多。”

    这个小布条,她过来就看到了,职业敏感作祟,立刻想起了案件。无奈布条挂的太高,她只能看,拿是拿不到的,准备回去后通知温元思,现在既然有个武功高手可用——就不用费两回事了。

    男人眉头皱的很紧,看宋采唐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未知的,不懂的生物:“你这女人知不知羞?随便就接近指使男人做事?”

    “没办法,我是女人嘛,得有自知之明,不该自大自作聪明,做不到的,就得求助。”宋采唐眨眨眼,“你方才不是这么教我了?”

    男人眉头皱的更紧,半晌,憋出一句话:“你这是在撒娇?”

    宋采唐:

    她这哪像撒娇了?这男人的脑回路好生清奇。

    不过么——

    “你说是就是喽。”

    她眉眼带笑,笑颜明媚灿烂。

    这男人太有意思,不逗白不逗啊!

    男人似是被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迅速蹿上树枝,拿下东西甩给宋采唐。

    “别随便对男人撒娇。”他双眼微眯,眸底似有幽光闪烁,“很危险。”

    圆月似有无限威能,将夜晚照的同白天相类,哪哪都能看的清楚。

    三更天,长夜最安静,人们睡的最熟的时候,有僧人提着灯笼巡夜。

    入了夜,每半个时辰,就有僧人按排班值守巡查,整个寺里走一遍,细听四周动静,认真辨别是否有异,确认各巷道内,院落墙外灯塔里的灯烛不会熄灭。

    这些灯烛,一方面方便香客,不管做晚课起夜还是单纯赏景,夜里有了灯烛亮光,就能为人照路,提供方向。二则这里是寺庙,夜里灯烛多了,漫漫之光挥洒,远看连成一片,看起来会很暖,很安详,就像祈愿灯,很有种圣洁感。

    今夜是十五,月圆如盘,光线很足,可寺里规矩不能破,该看护的灯盏还是要看护。

    巡夜僧人一步一步,脚步走的缓慢,却无比踏实。

    偶尔,他会停下,将灯塔里被风熄灭的灯烛点上。

    寺内所有灯烛,都放在特制的灯塔之内。灯塔以巨石雕造,下宽上略窄,四尺余高,造型似仙鹤垂首,灯烛就放在仙鹤头部,眼睛的位置,有颈遮风,有眼皮挡尘,一般情况下,不会被风吹熄,也不会溅出火花。

    宋采唐的客院在巷道最里侧。

    李老夫人体贴宋采唐是闺中女子,特意给她安排了最清静最不受打扰的位置。

    安全问题本也不必担心,李老夫人和温元思张府尹等,都住在这一块,院落分布呈拱卫之事,一旦发生什么事,只要宋采唐那边出来动静,一定立刻会被发现。

    巡查僧人尽心仔细的工作,走到宋采唐院外,发现灯烛熄了,从腰间袋内取了条麻绳,以手中灯笼为引,重新将其点燃。

    见所有烛火都不存在异样,四周也没什么动静响声,僧人放心离开。

    谁知他离开不久,灯座里的灯烛突然有了变化。

    一样的新蜡,通体微桔,燃到半截后,突然火光一暗,转瞬极为明亮,还带着很轻的声音,嘶嘶作响。

    声音出现的很突兀,也很迅速,转瞬飚出火花。

    “砰”一声脆响,灯芯暗下,□□味传出,有两团不太大,却非常灼目的火球,飞出灯座,直直往宋采唐院内蹿来!

    一个,冲着屋顶的方向,另一个直冲窗台,观其冲势力量,定然会砸穿窗纸,蹿进房间内!

  

正文 145。悲剧

    此为防盗章  无它,实是这伤痕; 果真是人殴打所致; 不像假的。

    那李掌柜; 真的打伤了毛三?

    要说心底偏向; 他们肯定是偏向李掌柜的,不管打没打伤; 都偏向,因为这毛三欠打!可毛三来‘说道’; 他们没亲眼见着事实,就不能随便偏帮; 不能不讲理!

    毛三见此,更得瑟了; 大黄牙一咧; 继续放话:“大家街坊邻居; 好歹有点香火情,我也不想太过; 还是那意思,姓李的,把你家铺子宅子赔给我; 老婆孩子我不贪你的,都给你留着,咱们今儿个这帐; 算两清!”

    “呸!”李家婆娘手插腰; 大大啐了一口; “你上门讹钱还有理了?别说我男人打不过你,就算真打你一顿,也是你活该!”

    毛三梗着脖子:“打架归打架,但你男人伤了我,就得给医药费!”

    到了这时,李掌柜终于从之前的惊吓里回过味来,把自家婆娘拉到身后,语气十分激动:“找我就找我,跟女人打什么嘴架!”

    “哟,李掌柜,舍得出来了?”毛三大黄牙一板,三角眼一眯,上前两步,拽住他脖领就喊,“你跟大家说说,昨天下午,你打我了没有!”

    李掌柜也没怂,瞪着眼睛就喊:“打了!打的就是你!但我只打了两下,落不下这么多伤!”

    这么多人看着,刚刚神医还把人救活了,李掌柜再也不怕担官司,虽然瘦干,还被人拎着,跟个弱鸡子似的,但整个人气场很对,还敢积极给自己找方向了。

    “你身上淤青这么重,看来哪哪都被人揍的厉害,且不说我打不打得过你,打不打得了,就这伤势,落谁身上能挺住?别说好好走过来讹钱,你现在怕该是在床上躺着呢,根本起不了身!”

    众人哄一声,气氛瞬间活了过来。

    是啊,伤这么密,一般人早被打的不行了,怎么还能起身?

    而且李掌柜打毛三?这身形气力对比就很好笑好么?

    虽这伤情看起来不掺半分假,但这架式不对,毛三怕不是又来讹钱的!

    毛三别看是混混,人精明的很,尤其事关他的银子。

    他眼珠子一转,立刻找到了理由:“谁说老子伤的不重?老子刚刚还死过去了!要不是高人相救,老子能从那阴曹地府回来?别看老子现在跟全乎人似的,实则一肚子内伤!内伤懂么!随时会要人命的!”

    众人一听,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毛三还当即指向宋采唐的方向:“不是她把我救活了么,你们叫她出来问问不就行了?老子这人,刚才死没死,是不是受这伤连累的!”

    他非常自信。

    一个女人,还学医,必定是那心地善良之辈,表面再冷清,心肠也是软的,瞧连他这样的都愿意救不是?

    而且女人胆子都小,救人敢救,话肯定不敢乱说,不明白的事,不可能随意作证。

    这群人不是都信服这女人救了他?他就让这女人替他作证,好好打这群人的脸!看你姓李的往哪逃!

    至于他身上

    新学来的绝活,府衙里大人们都瞧不出来,一个黄毛丫头怎么可能看破!

    毛三放开李掌柜,大步走向宋采唐。

    “这位姑娘,您来‘仔细看看’,‘认真品评’,好好说给他们听!”

    他呲着黄板牙,话音里似还带着威胁,告诫宋采唐好好说话!

    毛三一过来,一身臭味跟着过来,青巧赶紧把自家小姐往后拉了拉,省的辣眼睛。

    现场跟着沉默,所有人齐齐看向宋采唐。

    这位神仙姑娘是有本事的,若真有问题,肯定能看出来!

    宋采唐稳稳站着,任毛三咋咋呼呼表演了半天,没话了,四周也都安静了,方才说了三个字:“可惜了。”

    她的声音并不太大,但四下安静,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说出口的字,自然不会被听漏。

    可惜了?

    谁可惜?

    怎么个可惜法?

    谁都没表态,毛三直接哈哈大笑,指着李掌柜:“听到没!说你可惜了!打人就打人,有什么不敢认的,不就是折点银子,老子又没告官把你关牢里去!早听话,乖乖赔钱不就好了!”

    自家小姐这话,这范儿,青巧最清楚,差不多的场景,她在小姐清醒当天就听过说起来都是泪。

    她手里拿着刚才给毛三灌韭菜汁的碗,当下也不含糊,直接冲毛三的脸扔了过去:“瞎咧咧什么!我家小姐是说你可惜!”

    毛三刚被壮汉扇了耳光,没怎么受伤,这一碗,倒是正好砸在鼻梁,星星点点的鼻血流了出来。

    “个浪蹄子,非要老子收拾你是不——”

    毛三油手就要往青巧身上摸。

    宋采唐一甩手,擀面杖“砰”一声砸在毛三脚前,让他没能往前走。

    “不错,我说你可惜。”

    她上前一步,指着毛三身上淤青:“你这本事学的还行,但不够精,用力搓洗两下就没了,我教你个巧法——”

    “用榉树汁擦敷皮肤后,拿火一烫——造出来的伤痕跟棍伤一模一样,还水洗不去。”

    众人顿时哗然。

    这伤痕还真是假造的?故意来讹人?

    用的什么东西?榉树叶汁?

    还有姑娘喂,你能瞧出来,帮李掌柜主持公道就行了,怎么还把秘方给教出来了?

    毛三前一息还在自鸣得意,下一刻就被戳穿,脸色好悬没回转过来。

    怎么可能!

    一个丫头片子,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一定是诓他的!

    毛三三角眼一斜:“我说妹子,人这嘴啊,说话可得有凭据,可不能什么粪都喷。”

    “阁下放心,你喜欢做的事,别人不一定擅长。”

    她转过身,整个人沐在阳光下,长眉入鬓,泛着英气,眼梢微挑,眸底绽着慧光,似那风中彩蝶,又似那春光韶华,让人移不开视线,不敢轻忽半分。

    “诸位想必都见过类似的伤,有时自己碰到磕到,身上也会淤青,”宋采唐指着毛三身上的伤,“此人身上‘淤痕’,呈分散弧形排列,大小不一,颜色深浅不同,皆是中心深紫近黑,往外扩散青红,看起来错落有致,非常像真的,连不同‘伤处’的受力情况都考虑到了——”

    “但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真正的伤,不仅会有淤青,还会因血聚而肿胀。大家可去摸一摸他身上伤处,与皮肤周边是否有浅浅凸起?”

    围观的汉子立刻往前,架住毛三就摸。

    毛三有点慌:“你们干什么,放开老子!”

    “还真没有!”

    “平的,哪哪都一样,没半点肿!”

    宋采唐点了点头:“真正的伤淤,其边缘是模糊的,红肿到浅粉到正常皮肤的边界,并非泾渭分明,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身上的,却是清清楚楚,非常清晰。”

    汉子们检查完,又道:“没错!”

    “就是如此!”

    毛三不服气,还在嚎:“凭什么她说的就是对的?她是编的,为了帮那姓李的,骗你们的!”

    宋采唐面色不变:“可以用略烫的水给他擦洗,加少许烈酒见效更快。”

    众人这时候根本不管毛三反不反对,立刻端了微烫的水过来往他身上一泼,再用淋过酒的热毛巾用力一擦——

    “淡了淡了!”

    “颜色真的淡了!”

    这哪里是娇俏少女啊,这是老天爷送上门的功绩!

    用的好,今年的考评升迁不用愁了!

    “宋姑娘——”张府尹拱着手上前,咧开笑,笑容极尽诚恳,“姑娘一手本事惊天地泣鬼神,在咱们大安朝,正正经经是头一回,从来没见过!姑娘大才,某今日能开此眼界,实乃大气运,荣幸之至啊!”

    宋采唐微笑:“府尹大人谬赞了,我只是对此感兴趣,特意深入研究了解过,当不得如此夸奖。”

    “姑娘切莫谦虚,人之躯体何其复杂,姑娘能做到此,不知下了多少心思,委实厉害,该由我辈佩服仰望!”

    张府尹对着宋采唐夸了又夸,在他嘴里,宋采唐简直是九天下凡的仙女,下界来指点劳苦大众的,怎么夸都不过分!

    “姑娘如此厉害,想来师父技艺肯定更高,不知师承——”

    宋采唐一直看着张府尹。

    张府尹把她夸成了花,她却并不是真正十六岁的纯真少女,什么都不懂,被人一夸就脸红,她直觉张府尹有目的,现下一听,果然。

    张府尹面泛红光,眸底有异芒闪烁,显然对这解剖验尸本领非常口水,很想得到助力。

    她毕竟是女人,行走于世难免不方便,若有个师父,一切就解决了。

    而且看中了,想用她,怎么用?哄着用,捧着用,吓唬着用,还是随便用?

    总得搞清楚身份来历,脾气禀性,接下来的事,才好配合着调整出合适的态度计划

    宋采唐并不反感张府尹行为,官场之中,各种利益牵扯,她很理解。

    本来她的目的里,第一步,就是让自己有被用的价值。

    但怎么用,得她说了算,不能别人说什么是什么,被牵着鼻子走。

    “这个倒要让府尹大人失望了。我之前后脑受过重伤,前番种种忘了个干净,莫说师承,连我生父长什么样子,我现在都想不起来。”

    宋采唐一边说话,一边瞟了两下温元思,这位通判大人两眼发直,精神有些恍惚,似乎沉浸在某种思绪里没回过神

    或者,他对张府尹的问题,也很好奇,才下意识没拦。

    “不过府尹大人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

    宋采唐微笑道:“我对验尸,是认真的,襄助官府,也愿不遗余力,哪怕是女子之身,也有男儿之志,大人不必有顾虑。”

    “呃”

    张府尹有些讪讪,摸了摸鼻子。

    这小姑娘太通透了,不好诓啊!

    ‘我不是坏人’什么的,好像男人在哄小媳妇。宋姑娘是那男人,他张府尹是那小媳妇

    “姑娘多心了,我并非怀疑姑娘”

    宋采唐脸上微笑未变,截了张府尹的话:“验尸探案,我略有心得,若府尹大人信得过,需要帮忙只管说话,我若得空,定鼎力相助。”

    张府尹心内一叹。

    得,这是个聪明人,别想唬弄,想帮忙提前说,规规矩矩,正正经经,尊尊敬敬的说,小姑娘觉得你真诚了,就会有空,鼎力相助。

    他眼梢垂下来,长长叹气:“也是怪我太急眼下情势十分不好,非我想抢功,急吼吼往前冲,实是中间牵连太多,一旦出了差错,就会引起大震荡唉,宋姑娘,你莫介意,我这是没办法了。”

    张府尹一边说话,一边朝温元思使眼色。

    温元思此时已然回神,看着宋采唐,眸底有隐隐暗芒。

    她说会让他不后悔决定,会让别人拜服他的眼光她真的做到了。

    可他却拉她进了这官场漩涡。

    少女妍丽,花一样的年纪,本该无忧无虑长在闺中,最大的烦恼就是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配什么样的首饰,不该站在这里,受张府尹的心机拉拢。

    张府尹此刻并没有什么坏心,但官场利益相争,谁知明天如何?宋采唐会验尸,不反感验尸,对他而言已是恩义,他刚刚不该沉默的。

  

正文 146。她们已被凶手看穿

    她们会不会——猜到了凶手是谁?

    宋采唐的话; 成功让房间空气安静凝结; 气氛变的瞬间不同。

    赵挚陡然眯眼; 目光犀利。

    温元思轻轻放下手中茶盏,温润笑容不在,面色疏冷。

    祁言下意识搓着胳膊; 感觉更冷了。

    “等等一下,”他顶着压力,艰难问道,“慢点; 又只有我不懂了么?为何问香和月桃会知道有人想杀她们?”

    宋采唐赵挚温元思齐齐侧目看祁言,话也是异口同声。

    “花娘之死。”

    祁言:

    他现在有种跑到墙角蹲下; 默默抱紧自己背对整个世界的冲动。

    所以不能怪别人太聪明; 是他太自己太蠢吗!

    宋采唐微笑:“每年固定时间段; 都有花娘死亡失踪; 这件事,不是你自己打听到的么?”

    流言只在各花舫红牌之间流传,正好; 问香和月桃都是红牌。

    祁言哼了一声:“所以不明原因的; 问香觉得有异,认为月桃被盯上了; 出于保护妹妹的目的; 抢了七夕机会?那月桃呢?”

    温元思声音略轻:“月桃也知道; 但因有问香压着; 她知道的可能并不多; 只是隐隐约约的猜测。”

    祁言长长哦了一声,还是不觉得不对:“可问香死了啊?”

    要是知道凶手是谁,哪怕不会干别的,躲避肯定能做到吧,花娘可都长着七窍玲珑心。

    赵挚:“所以月桃也死了。”

    祁言:

    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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