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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验尸格目录-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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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寝宫,很宽!

    暗室在哪里呢?感觉哪里都有可能啊!

    宋采唐手抵下巴,长眉蹙起,逼自己——想!

    用力想!

    暗室会在什么地方?哪里最合适,最不容易暴露?

    打眼一看,哪都……可疑。

    可恨自己没有跟着赵挚好好学一学机关!

    到底在哪里啊!床底?柜子边?还是地板下?

    不对……压力到极限,宋采唐突然灵台一清,找不到痕迹,判断不出方位,也没关系,但凡暗室,都是需要空间的,让自己跳出来看一看,脑中按房子样式想一想结构图,找哪里不合理不就行了!

    她是路痴,经常辨不清东南西北,但站在一个地方,虚拟本地的环境,却是没问题的!

    很快,宋采唐眼睛一亮,找到了,就是这里!

    这面墙,感觉不大对,结合旁边房间,宽了非常多!

    暗室一定在这里。

    可光光一面墙,机关在哪里呢……

    找到暗室,宋采唐又犯了愁。

    时间不多,她能等,外面的平王妃等不起!

    ……

    “来人啊——有人闯宫了!”

    “救命——”

    “有人造反了——”

    宋采唐心下一跳,她这还没找到机关,外面竟然乱了!

    有人造反?带兵闯宫?谁?

    今天的主战场不应该在祭陵么?陈皇后要搞事,那边才最高效快捷!

    宋采唐担心外面的平王妃,更着急此刻的形势。

    机关机关机关机关——

    机关到底在哪儿,怎么开!

    宋采唐及得团团转,电光火石间,突然想到一个点。

    这前前后后经历的案子里,与通敌判国相关,每次都会出现的线索不多,但机关盒和水道通路一定不会落下。

    她恍惚记得,之前栾泽,卢光宗死前,除了这些,还留下过文字线索,是组织内部的约定暗号。

    机关盒,必须要图纸才能开启;水路通道,可以找的渠道很多,为什么一定要水路,陈皇后下意识的选择,可能暴露了一些喜好;文字暗号,大多聪明,读书多的人会喜欢这种方式。

    图纸……水……文字……

    宋采唐视线环视房间,落到了墙对面的书架上。

    书架上的书,内容用文字承载,上面没有任何与水有关的东西,却有一座双鱼玉摆件。

    至于图纸……

    因为亲自研究,还被赵挚教过,宋采唐知道机关盒里有隐藏暗门,打开的方式只有一种,也很简单,就是避过障眼法!

    宋采唐迅速走到书架前,拿起双鱼玉摆件,仔细观瞧。

    两条鱼是跃出水面腾空的姿势,对立而靠,腹连腹,鳍靠鳍,尾相反,鱼头齐齐冲天,看起来……精致好看,却没任何异样。

    可若把它放到书架一角,就不样了。

    它的鱼鳍相连处,能巧妙的扣到书架里侧的木撑上!

    宋采唐不再迟疑,将双鱼摆件摆过去——

    ‘嗒’一声轻响,墙上开了一道门!

    ……

    祁言带着人,从宫门一路冲进来,高高举着手里金牌:“奉圣上令,前来公干,所有人闪开!”

    今日祭陵大典,皇上皇后不在,整座宫里没个主事的人,听风声外面好像不对,人们不大敢认祁言的牌子,大着胆子拦。

    可祁言着急,今天又是带着人来的,别人拦,他当然要闯。

    这一来一往,形势就别扭了。

    本来开打就虚,真打起来又不好停,很多人都是硬头头皮坚持。

    也有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比如陈皇后的人——或者说,想效忠陈皇后,如今还没走到心腹位置,能猜到一点陈皇后心思,知道要搞事,却不知道更多,想趁机立功的人,就打了鸡血了。

    个个喊声震天,群情激奋,一副不把祁言干死不罢休的样子。

    之所以没管宋采唐和平王妃,一来那是后宫,陈皇后吩咐平王妃比较机密,旁人知道的不多,二来平王妃一直都是陈皇后‘心腹’啊,她要干什么,大家看不懂,也不敢拦,没准就是皇后娘娘让的!

    皇后娘娘心思,岂是普通人可以猜度的?

    场面特别乱。

    祁言带的人有限,正经经历了一番危机,要不是身法练的好,早就被射成刺猬,浑身挂彩了!

    此番前来,他早就知道会不顺,也知道会有一番危险,闹不好小命得丢,但他不怕。

    “今儿个就让你们好好瞧瞧老子的本事,老子可以经常不靠谱,也可以最靠谱!”

    祁言手中长剑挽出剑花,锋亮光线落在眸底,炽热,又耀眼:“只要老子在,这天塌不了!”

    “羡慕什么挚哥,老子也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宋采唐!宋——采——唐——”

    “你在哪里,应一声听听,老子来救你了!”

    他一边喊话,一边带着人往宫里冲。

    距离太远,宋采唐当然不可能回应他,但他向来聪明,提个人过来问问,就知道往哪个方向走了。

    终于,一路拼杀到殿前,他看到了靠着大迎枕,勉力撑在榻上的平王妃。

    以及,平王妃胸口衣襟上的血。

    “您怎么了!”

    祁言跳过来。

    平王妃一如既往优雅沉稳,淡淡看了他一眼:“放心,有口气呢,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我找到了!”

    就在这里,宋采唐远远跑过来,呼吸急促,鼻尖还渗着汗。

    “我找到了这个瓶子!”

    她把瓶子拿给平王妃看,瓶子打开,里头是半个小指腹大小的褐色药丸,药香扑鼻,没有任何不好的味道。

    宋采唐有些迟疑:“我感觉它不是对身体不好的药。”

    之所以迟疑,是因为瓶子外贴着纸条,写了两个字,解药。

    如果不写,宋采唐可能会更果断,可它明晃晃写了,宋采唐有点担心,这不是别人做的套。

    可一个套用得着这么做,藏的这么严实?又是机关又是暗室的……

    平王妃比她果断多了,直接从瓶子里倒出一枚,仰脚咽了。

    祁言这才明白:“您您您中毒了?”

    平王妃:“马上就解了。”

    宋采唐长眉挑的高高,很紧张,又很忐忑:“怎么样?”

    “哪有这么快?”平王妃比她稳的住,也想的开,“你们先看看,把外面事平了。”想了想,她从身上摇出一块刻着‘平’字的铁牌,递给宋采唐,“这个东西予你,可能有用。”

    这是平王府的令牌,赵挚的父亲当年征战沙场,立功无数,用的都是它,很多人见过,更多的敬重崇拜,一旦它出现,不会不给面子。

    宋采唐和祁言立刻往外走,拿着令牌,加上话术,平息乱势,并答应马上离开。

    再回来时,平王妃脸色还是不好,但已经有了力气,呼吸平缓,也不吐血了。

    显然,是解药没错。

    “她什么都懂,就是不懂医药,估计是担心自己弄混,”平王妃冷笑一声,扶着宋采唐的手站了起来,“走,我们离开这里!”

    宫里没主子,主战场不在这里,再加手上有金牌,离开并不是很困难。

    “我知道你们都有事,我一个人回王府可以,”平王妃在街上和宋采唐道别,“你去找赵挚,然后和他一起,活着回来。”

    宋采唐皱眉:“可您的身体——”

    “我既没死,自然知道怎么善待自己,用不着你个不懂中馈的小姑娘操心,实在担心,就早点回来。”

    平王妃话音淡淡,但眼神殷殷,看向祁言,沉声叮嘱:“你也是,护好宋采唐,也护好自己。”

    祁言笑眯眯:“您就放心吧!”

    宋采唐没说话,可只看她紧紧抿着的唇,不赞同的眼神,就知她还是不放心。

    “好了,你是大姑娘了,不许再让我操心了!”平王妃当即立断,叫了声小黑,“带她走!”

    小黑是赵挚的马,今日并没有跟着赵挚,而是随着祁言一块过来了,早就冲着宋采唐献殷勤,又是打响鼻又是甩尾巴,可惜宋采唐就是不理它,急的它都有小情绪了。

    现在平王妃啥叫,它立刻神气起来,嘴一张,就咬住了宋采唐袖子,拽她过去。

    祁言再搭把手,往她肩上一抓,她就坐到了小黑身上。

    “咴咴——”

    小黑扬蹄长嘶,撒开蹄子就跑!

    宋采唐:……

    “那您自己小心!”

    只能对着平王妃大声叮嘱。

    “放心,若有意外,我会去寻你们,”平王妃声音顿了顿,“你家里,我也会帮忙看着!”

    这边祁言连给宋采唐歇一口气的工夫都没给,迎面就甩来几个卷宗:“挚哥和温元思整理的,说你必须得知道的事——还有你大姐关清,大姐夫曹璋一并捎来的消息!”

    宋采唐默了一瞬。

    赵挚温元思关清她都懂,姐夫曹璋是什么鬼?

    难道就在这几日里,这件事订下来了?

    祁言那边还在大声喊着:“我知道你现在最想去那里,别怕,有我陪着你呢!”

    宋采唐被关几天,与外界发展隔离开,信息线索齐齐涌入,一时有些懵:“小黑你慢点!稳一点!”

    小黑好不容易驮到漂亮的女主人,自然以宋采唐马首是瞻,她说什么,它就做什么,跑的可稳了!

    宋采唐就坐在马上,一手持着缰绳,一手拿着卷宗,低头看。

    “我大姐……是怎么回事?”

    看到第一翻,她面色十分复杂。

    祁言解释:“你失踪后,陈皇后演了一出好戏,让挚哥动弹不得,你大姐不愧是巾帼英雄,一招制敌,顺利转移视线,清出一条道路,让挚哥能小心潜入不被人发现,各种找线索,还进宫找你……”

    “他来找过我?”宋采唐眼梢微眯,眸底似有火光跳跃。

    “可惜只找到了你曾经被关的地方——你被转移了。”

    祁言想起来就懊悔:“我们还是着了道,以为你一定被转去了别的地方,谁知竟还是在皇宫里!”

    “没关系 ……”宋采唐唇角扬起一抹笑容,目光往前,前所未有的明亮,“这最后,还不是猜到了?”

    赵挚,你等着我,我马上就来!

328没关系,反正有人陪葬
皇陵祭台前。
    陈皇后眼睁睁看着形势一点点转变; 从顺利到不利; 从独占鳌头到被反扑包围,脸都僵了。

    她准备了那么久; 计划了那么久; 不是一切尽在掌握; 不是应该在今天圆满收尾么!

    建安帝应该满脸诧异; 浑身发抖,怎么想都想不到;太子应该担心害怕跪地求饶; 求她留他一条性命;赵挚应该被灭杀在包围圈之中; 群兵俯首; 求她指令……

    为什么突然间; 一切都变了?

    建安帝和太子衣衫有些凌乱; 神情脚步却一派从容; 建安帝稳的都看不出他病重; 太子竟然执刀展现了勇武一面,赵挚更不用说,一夫当关; 万夫莫开,什么黑衣团,根本不怕!

    禁卫军潮水一般,在赵挚指挥下,温元思辅助下; 效率极高的聚集; 越来越多的黑衣人被拿下; 场面慢慢的……已然控制住了!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明明之前赵挚是被她压着打的……

    陈皇后抿唇看着这一切。

    所有变化,都是在温元思抓到周同兴,同她对质以后发生的。

    背叛一事,周同兴没有认,她自己,却是认了叛国造反。

    莫非这一切——本来就是个套?

    赵挚一伙猜到了她是谁,想干什么,苦无证据,不能轻举妄动,今日做足了准备,若她不反便罢,大家和和气气,平安度过,若她造反,他们便将事实逼出来,将她一举拿下!

    真真奸狡!

    陈皇后低头垂眸,细细思索。

    自己要是赢了,怎么都好说,万一输了……要怎么度过这次危机?

    她这边沉默不语,赵挚那边更加勇武,如有神助,很快,禁卫军满场游走,黑衣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掳,现场一片安静。

    建安帝搭着太子的手,站在祭台下,眉目凛冽,眸底肃杀:“皇后,你还有何话要讲!”

    “皇上饶命!”

    陈皇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提着裙子往前膝行几步,满脸是泪:“臣妾是冤枉的,所有这些,都不是臣妾做的啊,臣妾不过是一蠢笨妇人,哪能做出这样的事!”

    她一边说话,一边瑟瑟发抖,实力演绎‘妇人蠢笨’,胆小,能力不足,这样的野心和掌控力,就算她想,也做不到。

    现场一片沉默。

    危机过去,大臣们已经能重新扶正冠,理正衣,抄着手面沉如水的站在旁边,自动自发排成两列。

    与之前不同,现在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没一个人敢说话,发表意见。

    他们内心里,很多人认同陈皇后的话,妇人无知,又胆小,造反一事如何能做得了?不说别的,就这前前后后的联络,训兵,深宫不得出的妇人怎么可能做的到?

    但他们已经被陈皇后表现打过脸,到现在还在疼,已经学会低调谨慎,不见兔子不撒鹰,看看情况再说。

    建安帝垂眸看她:“你之前亲口承认,一切俱是你所为。”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臣妾是被逼的!”陈皇后摇着头,眼泪簌簌往下掉,“是臣妾的父亲,一切都是他做的,臣妾之前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今晨被告知这件事,说如果臣妾乖乖配合,事成后会留皇上和太子性命,若臣妾不配合,皇上您和太子……都被会他杀了的!”

    “臣妾也是没办法,只能顶了这顶帽子,也是臣妾愚蠢,竟然忘了,天子就是天子,天命不灭,怎么会被这种雕虫小技所害?还好皇上您没事……只要皇上和太子没事,臣妾便是犯了蠢,做错了事也没关系,臣妾认罚,请皇上重重责罚!”

    陈皇后重重磕头。

    建安帝眯眼:“你说,这一切都是你父亲做的?”

    “臣妾不敢欺瞒皇上,”陈皇后仰着脸看他,一双眼睛哭得通红,“皇上您知道的,臣妾只是后宅妇人,管理宫务已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这插手军政,通敌叛国,臣妾又不是朝中重臣,怎么敢,又怎么做得了?”

    建安帝:“你父久病在床,听闻大夫已经让你家准备后事。”

    陈皇后:“大夫的确这么说,臣妾之前也一直这么以为,但今晨传话的家仆同臣妾说,父亲如此,其实是吃了一种秘药,让自己身体保持虚弱病重,迷惑外人,到得关键时刻,吃下解药,一切就就会恢复。”

    众人听得此话,齐齐倒抽一口气。

    好像这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陈皇后的父亲陈平康是两朝老臣,曾权势滔天,独揽重权,后年事渐高,久病成疾,不得不远离朝堂,但他虽走了,传奇还在,朝野上下不少臣子曾是他的学生,香火情甚广。

    谋朝篡位这样的事,一个内宅妇人或许做不成,曾站在高处的大臣却可以。

    建安帝没说话。

    太子叫来陈府的人,问:“你家老爷呢?”

    如果一切是陈平康所为,那他现在,一定就在现场。

    此人一脸茫然:“回太子的话,我家老爷……久病在魔,大约不想再拖着受苦,又不想家里担心,今晨伺候的人发现,老爷他……走了。”

    这个走了,不是死了,是走出去外面,等死了。

    有些年纪大的老人会有这样的选择,但大部分是穷苦人家,陈平康这样的家世背影,倒是少见。

    遂下仆很纳闷。

    陈皇后帕子按到脸上哭:“父亲是走了,是吃了解药走了!皇上您快点派人去找,臣妾一定说服他认罪,断断不能错上加错了啊!”

    没有证据,也找不到人,好像除了相信陈皇后,没别的方向。

    太子若有所思。

    赵挚眉梢压低。

    温元思在人群外,突然转头看向身后。

    “嗒嗒——嗒嗒——”

    那是轻快又迅速的马蹄声。

    “吁——”

    “咴咴——”

    随着一道人声,两匹马一黑一白,风云一般,奔到了人前。

    白马在后,身上载着个男人,手执玉扇,眉梢微凛,似乎在不满前面马的不听话,前面的黑马我行我素,神气十足,理都不理后面的马和人,一个漂亮的转停,稳稳停在人前,头扬的高高的,黑亮的大眼睛转头看马上的美人,好像在等夸奖:小爷帅不帅!

    美人揉了把它的鬃毛,它头扬的更高了,眼神睥睨的俯视周遭一圈,满满都是鄙视: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马啊!再看美人也是爷的,不是你们的,哼!

    来人正是祁言和宋采唐。

    祁言骑的是自己的白马,宋采唐骑的是赵挚的小黑。

    “你们来的正好。”

    温元思迎上来,看到健健康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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