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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验尸格目录-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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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挚从不会拿人命开玩笑,略颌首,抬手招来一个人:“送这位玲珑姑娘回去。”

    “是!”

    玲珑美眸微湿,似有泪意,福身福的更加真诚:“奴玲珑,谢过二位救命之恩。奴在玉春楼小有薄名,如二位愿意——”

    说到这里,她突然卡了壳,就像平日里说习惯了,脱口而出的话,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因为宋采唐是个姑娘。

    她咬咬唇,低了头:“对不住,方才奴说错话了,那种肮脏地方,二位还是别来的好,奴在这里,愿二位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说完再也不留,转身大步离开。

    宋采唐相信她这祝福十分真诚,因她眸底颇有艳羡之意。流落烟花的女子,大多流连羡慕着平凡人的普通生活,恩爱,和睦。

    只是——

    “我们刚刚并没有什么亲密动作吧?”她拉拉赵挚袖子,“这也能看得出?”

    赵挚大手包裹住她做怪的小手:“欢场之人,对情爱一事更为敏感。”

    宋采唐想把手抽回来,可甩了半天,赵挚大手纹丝不动,她便也放弃了,乖乖任他拉着。

    原地等了很久,派出去的暗卫一个个回来,说没发现任何意外,也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大约那人在玲珑跑开呼救时,就觉得事态不好,已经走了?

    事情没有结果,觉还是要睡的。

    在外面浪了这么久,宋采唐很困,拉着赵挚说要回去休息。

    当然,是她自己,一个人,在她的房间里睡,赵挚只管送她回去就好。

    赵挚近来被宋采唐撩拨得心神不宁,无法自已,狠狠亲了宋采唐几口,方才‘君子’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虽然很困,宋采唐这觉却睡得并不安稳,起初一直在做梦,迷迷糊糊醒来好几回,但过了这段,后面就睡得很好,黑沉香甜,醒来时天光大亮,似乎已经过了辰时!

    她何曾一觉睡到这种时间过?

    宋采唐不胜欣喜,看来那夜醒的毛病要好了!

    正喜着,外面青巧蹬蹬蹬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宋采唐披衣下床,“你慢点说。”

    青巧利落的伺候宋采唐更衣洗漱,小眉毛皱的紧紧的:“有人死了!官差来报,请小姐过去帮忙!”

    “有命案?”宋采唐赶紧加快洗漱速度,衣服穿最朴素最易穿没任何花哨的,发式梳低髻,钗环少插,“怎么不早来叫我起床?”

    “因为——”

    “因为官府也是才接到奏报。”

    有人抢了青巧的话,阳光下,一道高大身影从门口走进来,鬓若刀裁,眉如墨描,眸底似蕴浩瀚宇宙,步态携风雷霹雳之色,不是赵挚是谁?

    宋采唐呆了一呆,才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关家内宅,她的闺房,还是大白天!

    这已经是毫不掩饰的登堂入室了吗!

    赵挚知道她问的是什么,相当淡定:“因有公务,特意来寻宋姑娘相帮。”

    他的存在,关家人早晚要习惯的,从今天开始,挺好。

    宋采唐:

    有正事等着,没时间撩闲,宋采唐饶了赵挚,收拾好自己,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就随他出了门。

    路上,赵挚给宋采唐介绍案情,这次发生命案的,是盐运司主官郑方全家,死的是他的儿媳妇,一家主母宗妇,郑康辉的娘。

    “郑康辉?”宋采唐觉得这个名字相当耳熟,想了想,立刻反应过来,“咱们在栾泽,办的花娘玉桃问香的连环案,出现的那个郑康辉?”

    赵挚颌首:“没错,就是他们家,死的是他的亲娘王氏。”

    宋采唐长眉微蹙。

    当时的连环案,真相令人唏嘘,凶手作案固然是因为心理变|态,成长过程中挫折连连,但他最后供言,似乎在接受一个组织,或一个人的考验,争取到郑康辉,下一次的盐签,也是他的主要目的。

    综合所有经历过的事,赵挚曾有分析,觉得这个人可能与金银通道,也就是叛国的人有关。

    只是在后面的信息就查不到了,敏感焦点聚集在‘盐运’二字上。

    而掌握盐道的一把手,就是郑康辉的爷爷,郑方全。

    如今出事的就是郑家所以这里面,是不是再次涉及到什么敏感事件?

    那就是一个契机了。

    宋采唐:“谁来报的案?郑康辉?”

    赵挚摇了摇头:“郑康辉如今在外游学,已经出去了一个多月,并非在家,应该与此事无关,来报案的,是郑家管家。”

    二人说着话,已经到了郑家。

    主母新丧,门口已经挂了白,让人们个个面带悲色,脚步匆忙,院里院外的布置,挂帆服白。只是事情发生的太急太快,所有人都没有准备,郑家又家大业大,门宅众多,一小半的地方还没有收拾过来,隐隐留着昨日花红柳绿,粉纱金边的富贵痕迹。

    宋采唐一路跟着赵挚晚案发地点走,一边看天色:“一家主母去世,怎么到现在才发现?”

    主母理事掌中馈,一般是家中最忙的人,很早就要起床安排各种事,内院外院的张氏妈妈们,得禀了事,拿了主母放的对牌,这一天大大小小的事才能忙起来,怎么也不该这个点才发现,太晚了。

    “因为王氏昨天很累,睡得很晚,今天大家心里都有章程准备,没有人敢去打扰,直到发现太晚了,才有人去敲门”

    宋采唐就懂了,所以这郑家,昨天是办大事来着?

    一路往里,走进内宅深处,人越来越少,宋采唐看看左右,若有所思,看着院子的格局,应该是后宅主院,主母居住之所?

    案发现场,竟然是在王氏自己的房间吗!

    “因死者表现略怪异,下人们都不太敢接近,遂死亡现场没怎么遭到破坏。”温元思从侧里廊下走过来,微笑,“你们来得很及时。”

    宋采唐顿了顿,笑着行了个礼:“这个案子是你的?”

    温元思拱手回礼,继续微笑:“此案事关朝官内眷,大家都很重视,决定由刑部同御史台一起合作办案,上官派了我前来。”

    御史台那边不用说了,就是赵挚。

    温元思刚刚从栾泽调到汴梁,正是大展身手的时候,此案又与上一案不同,不是只为协助,而是刑部正式派分的主官,肯定要好好努力。

    “进来看吧。”

    温元思带着宋采唐与赵挚走进了案发现场。

    一进房间,宋采唐就知道温元思说的略怪异是什么意思了。

    这房间窗户紧闭,处处整洁干净,一丝不苟,可桌上柜上,放了很多烛台,似乎燃烧了很久,蜡烛燃尽,泪满盏底。

    似乎和房间气质不大配。

    还有更不搭配的事。

    床上有一滩血,地上,从床到桌子中间,有一道拖痕,房间这么干净还能看得出来,是因为有血,死者的血,跟着拖痕,一路流了一地。

    尸体就在桌子边,面朝下趴着,后脑被用重物击破,伤势很重,床上和地上的血来自哪里,显而易见了。

    环顾房间,宋采唐很快看到了一只碎花瓶,破碎的瓷片上有血迹

    所以是凶手就地取材,拿花瓶砸了死者后脑,又一路拖拽到桌边?

    宋采唐蹲下|身,又发现了不对,死者的裙子不是穿着的,是盖着的。

    她眯了眯眼:“尸体发现时就这个样子么?”

    “不,”温元思摇摇头,“是死者的大丫鬟敲门进来,受惊颇深下,感觉不雅,给王氏盖上了一条裙子。”

    宋采唐明白了,所以这位死者,上身衣服整齐,下|身,不着寸缕。

    很少人会主动这么做,这必是凶手行为。

    “所以这是一个带有强烈个人情绪的命案。”

    而带有强烈个人情绪,就需要犯罪心理了。

    宋采唐长眉微蹙,她这方面学的不多,只能粗糙解读:“凶手可能很讨厌死者,不想看到她的脸,扒掉下面的衣服,但有极强的羞辱意味”

    一般这种行为,和性有关。

    还有敲打死者后脑,是只为制服,还是有一定目的性?

    若为制服,就是巧合,或有目的潜意识的目的,犯罪心理上讲,凶手很可能是想毁掉死者的思想或者记忆。

    凶手和死者必定认识,且了解很多。

    宋采唐一大段分析说完,房间里一片静默。

    温元思和赵挚皆目光复杂,若真如此,这个案子并不好办。

    不过好办不好办,都是要办的,从栾泽到汴梁,经历过这么多,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没害怕一说。

    接下来就是确定死亡时间了。

    宋采唐蹲在死者身边,凝眉细看。

    “尸斑色深,自小到大融合,指压颜色消退,指移恢复”

    应该是坠积期。

    “尸僵严重,四肢难动,暴露在外的四肢皮肤有少量皮革样斑,乃是生前造成,并不致命。角膜轻度浑浊,将近不能透视瞳孔”

    “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在五到六个时辰之前。”

    也就是十到十二个小时,往前推,正好是夜里九点,也就是,亥时前后。

    温元思:“死因呢?可是因为后脑的伤?”

    “死者后脑上的伤的确很严重,但致命伤,眼下还不能确定,”宋采唐指着死者的脸,“唇色发绀,指甲微青,这是中毒表现。”

    可按照现在情况下,人们的说法,王氏做主母一直做得好好的,昨天那么忙累,也完全能照应过来,身体应该还不错,跟中过毒的虚弱是两码事。

    所以

    这毒,应该是急性的,剧烈的,死前才下的。

    赵挚:“能确定是什么毒么?”

    宋采唐视线缓缓环视房间一周,心里有了些想法,却并不确定:“得解剖验过尸,方才能有答案。”

    问题是,郑家答不答应剖尸。

    越是高门大户,越注重规矩体统,在所有人眼里,剖尸是大不敬。

    “另外,我还有一点提醒。”

    宋采唐站起来:“这里是内宅深院,亦是第一案发现场,鉴于死亡时间和地点的微妙,谁来过这里,是重点。”

    高官大户,不说防卫森严,一般人深夜肯定来不了主母女眷的居所。

    谁能来?

  

正文 273。时间线

    不得不说; 宋采唐提醒的很到位。

    她总是这样; 稳妥; 干练; 心细如发; 旁的事情不提,只要遇到案子,她的表现,从未让人失望过。

    光影随着她的脚步轻动; 阳光跳跃在她的发梢; 她眉目婉肃,身姿亭亭。

    温元思难得在办案的时候发怔。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宋采唐比阳光更盛,耀眼无比。

    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想拥有。

    可惜他不是那个对的人。

    温元思看向站在宋采唐身边的赵挚; 身材高大,剑眉星眸; 每每看向宋采唐时,眼底都蕴着别人看不到的柔情; 而宋采唐,会回应他。

    二人站在一起,默契非常; 宛如璧人。

    淡淡的苦味在嘴里散开; 温元思垂眸深呼吸一口; 不管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公私之分,孰轻孰重,他该当清楚。

    他得让别人,也让自己,瞧得起自己。

    现场看的差不多,更多的事无法在这里继续,宋采唐看向温元思:“这里的主家呢?这案发前后状况,可有人能来解说一番?”

    温元思肃容:“已着人去请,想来很快便到来了。”

    说着话,郑家家主郑方全已经走了过来。

    宋采唐并不意外。

    刚刚一路过来时,她就听赵挚说了郑家情况。郑方全为家主,是府中年纪最大,资历最老的人,亦是朝廷命官,手中把持着盐司,权柄重大。其夫人早逝,膝下只有一嫡子,娶妻王氏,生子为郑康辉,只是这个嫡子命也不好,未及而立已经去世

    也就是说,整个郑家,正经主子只有三位,一个是家主郑方全,一个是儿媳王氏,还有一个便是如今正游学在外,没办法归来的孙子郑康辉。

    王氏内院遭遇不测,后宅拿不出主持事务的人,宋采唐猜测,来的要么是管家,要么是家主郑方全。

    眼下果然,郑方全来了。

    只是

    看着远处踏步而来的身影,宋采唐目光微闪。

    虽说是爷爷辈,郑方全却并不显老,头发乌黑,身姿笔挺,满身尊雅稳仪,很有股读书人的风骨气质,不能说帅气逼人,但有魅力,肯定是没错的。

    宋采唐想了想他的年纪,五十上下,在这里算是老人,在她生活的年代,称为大叔的比比皆是。

    待人走近了,宋采唐发现他的法令纹有点深,眼角也有明显纹路,每一笔都是岁月的痕迹,但成熟男人的魅力,郑方全仍然有。

    只是这位‘成熟男人’,此刻表情并不亲和优雅,他脸色铁青,眉峰上扬,显然很是愤怒。

    “是谁杀了王氏,你们可有结果了!”

    温元思站出来:“命案清查需要时间,万望大人珍重身体,莫要哀伤太过。”

    有人死于非命,家人情绪欠佳,理智略失很正常,他很体谅,但破案并非一蹴而就的事,如果每一个案子只要官府过来看两眼就知道凶手是谁,那这天底下,就没那么多悬案了。

    温元思的表现永远都是那么稳,话音微缓,带着一股抚慰人心的力量,就算是提醒,也说得不急不徐,入心入理。

    郑方全看了他一眼,闭眸长叹,终是压下了脾气。

    可以好好说话了。

    宋采唐看过现场,听温元思讲过尸体如何被发现的,无非就是下人们久久等不到主母,过来敲门,发现出了事,惊慌又害怕,上报家主,跟着报官。

    但这之前的因果,她们还不熟悉。

    “府中昨日是否有大事忙碌?”宋采唐缓缓开口,“我们这一路进来,还看到各处还有未收拾完的绡纱金纸。”

    郑方全双手负在背后:“昨日家中的确有要事,客人很多。”

    可也只说了这一句,就没有别的了。

    宋采唐看向赵挚,二人眸色一撞,相当默契。

    赵挚便问:“昨日贵府可是办了堂会?可是——请了玉春楼的玲珑姑娘?”

    不是他们怀疑,这时间地点未免太过暧昧,这里离玉春楼并不太远,昨夜里见到的那一出,也太过微妙。

    郑方全先是眉间一皱,目光带着询问,像在问你们怎么知道?后又双眉舒展,想开了,他家办事又没有避着人,有人专门打听,肯定能知道。

    “也不能说办堂会,”郑方全老神在在,“我朝并不禁止狎妓,时人宴请,叫几个清倌弹唱歌舞助兴,乃是雅事。昨日休沐,我府中办小宴请友人相聚,王氏周全,叫了玉春楼的姑娘过来助兴,只是歌舞弹唱,没其它的事——”

    说着话,郑方全脸色一变,怒意从眉宇间透出:“难道是那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做的事!”

    赵挚神情端肃:“并非如此,案情真相仍然待查,我只是昨夜偶然撞到了一桩事,方才有此问,郑大人不要误会。”

    “无论是谁,这个凶手必须得找出来!”

    郑方全情绪上涌,心内激愤几乎控制不住。

    就在他将近爆发的时候,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

    “郑大人稍安。”

    来人高冠峨带,缓佩轻裘,五官并不俊朗出色,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样贵重的打扮下,没气质也能撑气质。他不一定是最帅最好看的,但一定是有地位,得大家尊崇的。

    赵挚看到人,似乎有些意外:“安阳侯?你怎么在这里?”

    宋采唐并不认识这个人,但听赵挚说话,安阳侯三个字一出口,她就知道了这是谁。

    陈秀同,汴梁城有名的人物,当朝皇后的哥哥,御口亲封安阳侯,不见得有实权,地位却高高在上无人敢轻视。

    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刚刚听到消息便赶来了么?两边关系这么近?

    宋采唐心中疑问和赵挚相同。

    “平王也在。”安阳侯陈季同随意的朝赵挚拱了拱手,“没什么好奇怪的,我昨晚睡在这里。”

    赵挚眯眼:“是么?”

    一个有家有室的男人,在别人家留宿,本身就很奇怪吧?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安阳侯很从容,抖了抖袖子,双手束在小腹前,“你们听王府管家赵忠昨晚也在这里,就同我睡在一起,只不过他走的早,没留下来过夜而已。”

    赵挚:“赵忠?”

    确实是他们府里的老管家,平王妃的心腹。

    安阳侯:“是啊,他昨日代表你们府过来做客,没空着手,还带着你们家那个表妹,陆语雪是吧?带着她准备的礼物。”

    赵挚墨眉微皱,宋采唐也感觉有点微妙,怎么哪都少不了陆语雪?

    管家赵忠莫非平王府,这一次也要卷进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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