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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验尸格目录-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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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穿过发丝指间,微凉。

    灿金阳光拂在脸上,微暖。

    耳畔有风,鼻前有香。

    身体里血液在缓缓流淌。

    宋采唐忍不住微微阖眸,双臂微展——

    这是生命,活着的感觉。

    法医室被匪徒恶意报复,炸弹爆炸,她本应死去,谁知竟在异世,未知的空间,以同样的名字,重新活了过来

    丫鬟青巧走在宋采唐身侧,圆眼一回回溜过来,满脸都是好奇:“小姐,你这样子做什么呀?”

    宋采唐声音缥缈:“我如今,是真的活过来了么?”

    直到现在,她都有点不大敢相信,自己真的再次拥有了生命,这么宝贵的东西?

    “自然!不信小姐你摸摸我的手,是不是热的!”

    青巧小心的把手伸到了宋采唐跟前。

    别说小姐,她都觉得这一切像做梦呢!

    宋采唐摸了摸小丫鬟的手。

    对方的手是热的,自己的也是。

    她头微微垂下,弯了眉眼。

    青巧睁圆了眼睛。

    小姐好漂亮啊!

    有阳光有风,小姐耳侧发丝轻轻飘荡,像幅画一样

    “小姐,咱们接下来,做什么啊?”

    宋采唐微微一笑,柳眉微扬,有股特殊的洒脱英气:“自然是好好活着。”

    幸福的,精彩的,无拘无束的,好好活!

    重得一回生命,怎么也不能浪费不是?

    面前的小丫鬟却愣了愣:“婢子是说小姐,咱们接下来,去哪?”

    宋采唐:

    “回家吧。”

    “你好像说过——我如今住在外祖母家。”

    青巧连连点头:“虽然有点远,但我认识路!就这往前走,再往拐北——小姐你要累了,就说一声,咱们可以歇歇再接着走!”

    小丫鬟跳到前头,恨不得立刻飞走,离这义庄越远越好。

    宋采唐看出来了,微笑着摇了摇头。

    走出去很远,青巧方才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回头望了望义庄:“那什么吴大夫人好可怕,看小姐的眼光好像要吃人。”

    “放心,她吃不了我。”

    宋采唐新鲜的看着四周景致,随口安慰小丫鬟。

    “那小姐冲她要银子啊”青巧咬了咬下唇,一脸担心的凑过来,低声道,“我听人私底下管她叫铁公鸡来的,您这样,她肯定不高兴,不愿意给,要是起了坏心,出去坏小姐名声可怎么好?”

    宋采唐看了眼小丫鬟。

    小姑娘倒是很忠心。

    “放心,她不敢。我不要银子,她现在顺心,日后定要疑神疑鬼,要了,她心里反倒会踏实。”

  

正文 215。神奇的一家子

    “我怎么会知道!”

    左修文勃然大怒; 瞪着赵挚,以及这一屋子人; 眸底似乎能喷出火来。

    “我一天到晚忙公务忙家里的烦心事都不够; 哪有那么多闲工夫管别人!那吕明月是自己找到我的; 年轻鲜嫩; 无知朝气; 就喜欢年纪大的男人; 说我能给她安全感,我怎么知道她在外头还勾搭了小白脸?我要是知道——我要是知道——”

    左修文越说越气,无从发泄,干脆抬脚一踹,把桌子带凳子一起掀翻; 发出巨大响声,吓的在场很多人不由自主了耳朵。

    这样还不够,左修文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踹翻桌椅; 又去踹屏风,把屋子里的东西毁了大半,方才甘心。

    我滴个娘

    祁言看着这一切发生; 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斜斜看向赵挚; 又是挤眉; 又是弄眼; 情绪不要太丰富。

    这一点都不像左大人啊!

    户部副使左修文; 认识的人都知道,是个谨慎的人,仔细,小心,很少发脾气至少在外面很少发脾气,也很少惹事,碰上十拿九稳的事,会愿意管一管,碰上惹不起的,绝不会硬咬硌的牙疼,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该怂,他掐的很准。

    今天这是怎么了?吃了呛药了?

    想着想着,祁言手摸上下巴,若有所思。

    看来这‘绿帽子’三个字,对所有男人都是难以言说的痛啊。

    赵挚剑眉藏锋,目光微寒。

    只怕没那么简单。

    李修文这咬牙切齿的劲,绝非简单的情绪上头,像是反应慢了一拍,被女儿有男人有染的事实惊拦片刻后,才有意识想其它的事

    比起刚刚女儿名节有失带给他的愤怒,这时的愤怒仿佛更高一些。

    只因为男人那可笑的尊严?

    赵挚不信。

    可还掺杂了什么他一时半会也想不清。

    眼神沉下去,指尖轻点桌面,赵挚道:“左大人不知道吕明月和蔺飞舟相互钟情,婚事在议——也不知道女儿左珊珊和蔺飞舟存有私情。”

    左修文冷哼一声,袖子几乎能甩出风声。

    “夫人则太关心丈夫,也不知道女儿和外男有私,但——”赵挚目光转向余氏,“知道吕明月和蔺飞舟有情,是也不是?”

    余氏眼神闪烁,刚要否定,看到赵挚了然一切无所遁形的目光,方才垂了头,叹声道:“是。”

    就是因为知道吕明月和蔺飞舟有情,觉得吕明月不会愿意到她家来做小,所以才只是监视,没有做更多。

    左修文气的手指头都抖了起来,狠狠指着余氏:“你竟然还敢看着我被戴绿帽子,你很开心是不是!”

    赵挚没理他,看向左珊珊:“你呢,知道这些么?吕明月与蔺飞舟议亲,你父亲与吕明月不清不楚,你娘不甘心,盯着吕明月——”

    左珊珊脸色死白,吓得直摇头:“不我不知道都不知道我只是慕于蔺飞舟才华,他又写诗给我,说心悦于我,因身贫不敢肖想,只能日夜相思还说来年大考后,希望能有与我并肩的机会我一直以为,他贫穷清苦,但有风骨,心里没有别人,只我一个”

    越说越羞臊,越说越没脸,左珊珊最后双手捂脸,轻声抽泣。

    “这两个月,你常有出门?”

    “不,只跟着娘参加了两次小宴,赴了三次手帕交的约。”

    “每次都见着了蔺飞舟?”

    “不,并没有”

    赵挚又问了几个问题,一切就清楚了。

    左珊珊是闺阁女子,被捧在手心长大,爱美,有小性子,但规矩管着,深居内宅不能出门,对外面的世界有很多向往,胆子说大,也有,可大不到哪儿去。

    她一个半月之前,在街上惊鸿一瞥,见到蔺飞舟。蔺飞舟相貌很是拿得出手,套路又多多,骗个小姑娘手到擒来,施展魅力几乎无可抵挡,左珊珊将他一眼记住,不要太容易。

    蔺飞舟不需要经常同她见面,一次让她记住,一次撩她心动,制造小小机会近距离说两句话,他就能让一个小姑娘心起涟漪。再制造一个丢帕子还帕子,帕子里藏诗寄情的经典情节,都不用蔺飞舟怎么努力,这小姑娘自己就知道找办法和蔺飞舟搭上。

    没什么山盟海誓,也没有什么过激行为动作,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几首诗,几句相思之语,已然足够左珊珊脑补出一场爱情大戏,情浓忘我,非卿不嫁。

    昭泽寺那日,是她们第一次亲密接触。

    左珊珊说的脸红语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祁言不由心中感叹,这小姑娘也太好骗了。

    赵挚便明白,死者唇角的红痕,是左珊珊的唇脂。

    宋采唐的验尸格目,果然没半分出错。

    “你同那蔺飞舟有约?”

    左珊珊摇了摇头:“也不算有约我们联系不是很方便,我只是知道我娘的行程安排后,想办法给他留了话,说昭泽寺法会那日,我会在寺中整日整夜,第二天才走,若他有时间,可来看一看我”

    赵挚:“法会未开始时,你就看到了蔺飞舟。”

    “是”左珊珊咬着唇,“我也没想到,他来的那么早。”

    祁言心说,不是他想你,才去的那么早,他是被另一个‘真爱姑娘’拉过去的。

    一边心里嘀咕,他一边后悔当日没在场,不然可以小小‘帮’一把,这两个姑娘要是面对面——蔺飞舟该怎么解决?认哪一个不认哪一个?

    骗子加情圣,不知道手段有多高竿?

    越想越觉得可惜,扼腕顿足,错过了场人间大戏啊!

    赵挚没他这份飞扬心思,专注于案情:“你看到他,就悄悄约着,去了后山?”

    “是”左珊珊悄悄看了余氏一眼,“他先去的,我得想办法从母亲身边走开,稍晚了一会儿。”

    余氏瞪她,眸底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赵挚想着验尸格目和之前供言,继续问左珊珊:“你看到蔺飞舟时,他是一个人么?可有看到度支副使厉正智厉大人,以及纪家的长孙纪元嘉?”

    左珊珊摇了摇头:“没有。”

    “李茂才呢?”

    “李茂才是谁?”

    左珊珊目光迷茫,显然也是没看到了。

    赵挚目光微凝。

    所以这几个人应该是前后来的,有一定时间差。李茂才看到了厉正智和纪元嘉,却绝口不提左珊珊,是真的没看到,还是为了替主家遮掩?

    “你是何时,同蔺飞舟分开的?”

    “法会前。”左珊珊垂着头,盯着自己的帕子,“钟敲响,法会马上开始,所有人都往大殿走,我娘也说,诵经时我必须在里面,我就同同他分别,迅速提裙跑进了大殿。没想到他也跟着。”

    赵挚指尖落在桌面:“但他没有跟你到最后。”

    “我当时吓了一跳,但他朝我坏坏笑了下,进殿后就朝我方向相反的地方去了,我知道,他是为了我想我们的事,暂时不能让我爹娘知道。”

    左珊珊羞得无所适从,祁言差点笑出声。

    小姑娘呀,他可不是为了你着想,他往跟你相反的方向走,大概是因为那吕明月在那头啊!

    赵挚:“最初,你能看到蔺飞舟。”

    “是,但没多久就看不到了,经书很短,僧人开始派发灵符,所有人都冲上前争抢,哪哪都是人,我什么都看不到”说到这里,左珊珊想起当初画面,脸色惨白,“再看到,他,他已经倒在血泊里了”

    赵挚目光锐利:“当时蔺飞舟身边谁离的最近?”

    “不不太记得,看不太清,就人群突然散开,哪怕离的近,后来也远了”

    “你就说说你记得的,场面安静时,你看到离的近的,都有谁。”

    左珊珊认真想了想:“纪家夫人裙上有血,刀掉在她脚边。大约被人群挤的散开,我看到她儿子,纪元嘉在圈子的另一边,正好在她对面。”

    “神情呢?”

    “惊讶吧发生那种事,所有人都很惊讶。”

    赵挚:“谷氏身边的人呢,都有谁?”

    “左边的不认识,是陌生人。”

    “右边的呢?”

    “一个姑娘,”左珊珊形容那姑娘的样子,“十七八岁,圆脸,穿白色素裙,吓的脸色惨白,都发不出声音了。”

    “这姑娘旁边呢?”

    左珊珊咬着唇,看了左修文一眼:“是我爹。”

    十七八岁,穿着白色素裙的圆脸姑娘,吓得脸色惨白,发不出声,再加上左修文这个组合,这姑娘身份如何,就很容易猜想了。

    赵挚看向左修文:“所以这位姑娘,你女儿不认识,你该很熟悉吧?”

    左修文哼了一声:“没错,是吕明月。我亦不知那日吕明月会去,见了我惊得跟个兔子一样,有意躲避,叫我逮之不住,抢符时人群拥挤,方才挤到一处我当时不明白,现在懂了,那贱女人怕是和蔺飞舟相会,怕我看到,才故意躲着!”

    祁言这下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蔺飞舟能不穿帮,还能干这么多事,因为有外力帮忙嘛!

    众人有缘千里来相会,在昭泽寺狭路相逢,蔺飞舟假意‘失散’离开,要创造机会勾搭左珊珊,吕明月顾忌着左修文,怕自己露馅,蔺飞舟的‘失散’对她而言几乎是救赎,别说生气了,她巴不得蔺飞舟能失散久一点,于是蔺飞舟有大把的时间偶遇厉正智纪元嘉,品尝左珊珊的爱心大餐,并顺便品尝左珊珊的唇。

    左珊珊私会情郎,殿里左修文和吕明月眼波交流,余氏心思全在这头,夫妻俩谁也没有想着要催女儿,一切顺利的仿佛水到渠成。

    直到钟响,法会开始,众人在大殿齐聚。

    没有人穿帮,唯一的悲剧就是蔺飞舟死了。

    唉也是一场大戏啊。

    他怎么就没当场参与!

    左修文这边还在继续说:“当时情况紧急,谁也不会把现场记得清清楚楚,边上普通百姓也很多,郡王爷问人死是谁离的最近根本没用,那真正下手杀人的,若不是纪夫人那样的女子,得手后肯定跑远了,不在近圈。”

    赵挚静静听他说完,再次问起吕明月:“她同你在一起时,可有提到过什么事?”

    他看着左修文,眸底浮光闪动,湟湟威威:“特别的,记忆深刻的事。”

    左修文想了想:“说起来——她跟她娘感情好像很好,时常梦起,梦话里一时撒娇,一时埋怨,撒娇时就什么软话都说,埋怨时就哭,说什么为什么不要她的话,不是连出生时的锦被生礼都给她留着呢么”

    “出生时的锦被,生礼?”赵挚目光突然凛冽专注,“是什么?”

    左修文摇摇头:“我不知道,她说谁都不告诉,连我都不说。”

    祁言听到这,也明白了,登时看向赵挚。

    莫非蔺飞舟找的东西就是这个?

    可是她娘给她的东西有什么奇怪?

    难道她娘不是个普通的富家女,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世,比如外公是海外巨富什么的?

    “吕明月呢?现在在哪?”

    赵挚指节敲了敲桌面,直直看向左修文。

    “不是在我那私宅,就是在她们家了,还能去哪?”左修文撇嘴,“她又不真是我的外室。”

    看表情不似做伪装,他现在还不知道吕明月已经失踪的事。

    赵挚仍然再问了一遍:“真的不知道?”

    左修文皱眉:“真不知道!对她有问题你们就去问她啊,老揪着我算怎么回事?”

    “珊儿——珊儿!”

    余氏抱着左珊珊,尖叫出声。

    原来是左珊珊晕了。

    左修文眉头皱的更紧,冲赵挚拱手:“郡王爷你看,下官家中忙乱,实无闲它顾——”

    赵挚看祁言一眼,咂咂嘴:“行吧。”

    该问的也差不多了,他起身往外走:“蔺飞舟一案案情未明,很多地方还需要左大人配合,今日先给令爱请个大夫,好好看看,后面有问题,我再来拜访。”

  

正文 216。身世存疑

    从左家出来; 走出去好远; 祁言才忍不住; 扯住赵挚袖子; 哈哈大笑。

    “那姓左的老匹夫; 刚才那眼神,你看到没有?”

    “哈哈哈哈——你说后面有问题再来拜访,他那脸拉的; 心思一点都没藏; 就差直接说出来:你可滚蛋吧; 再也别来了!”

    赵挚皱着眉; 把自己袖子从他手里扯出来:“大街上呢,注意点。”

    祁言:

    你刚刚在左家又混又横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赵挚整理好袖角; 斜他一眼:“有问题?”

    祁言头摇得像拨浪鼓:“不; 没问题; 一点问题没有; 挚哥棒棒的!”

    “嗯。”

    赵挚随意转身; 抬步往前; 姿态高傲又矜贵; 王孙公侯气度彰显无遗,一点儿也不谦虚!

    祁言:

    没办法; 不管浪还是酷,都是他挚哥。

    祁言小跑着跟上; 想想这左家; 噗的一声; 又笑出了声。

    “这一家子可真有意思,谁心里都有小九九,又互相不知道对方干的事,因为自己正在忙!料抖出来一个比一个大,三人一个比一个震惊,戏可真足!”

    看的他满意无比,以后这一个月,就靠这笑料活着了。

    赵挚却若有所思:“还是得再确定,他们供言的真实性。”

    脚步一转,他带着祁言去找了李茂才。

    细细问了李茂才的话,再对比之前祁言在左家收集打探来的消息

    这左修文余氏左珊珊,还真不像撒谎。

    李茂才给出的理由尤其充足,和祁言一样,李茂才看戏的心思足足,这左家三人互有心思,互相不知道,他却都门清,跟踪着吕明月,别的细节没有,这一堆人的关系算是搞的明明白白,但他没说,就看着这几个人来回演戏,感觉特别爽。

    问他为什么不告诉余氏,他说余氏给的钱不包括这些内容,他只要报告吕明月和左修文几时私约,时间多久就行了。

    这李茂才是混混,怕事,又识实务,有些事,赵挚没查出来前,他不敢说,查出来再问,他保准倒。

    赵挚感觉他还有隐瞒,但他就是不说,没办法,只得把人放了。

    目前案件进展和证据,都不足以关人。

    办完事,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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