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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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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岚一见这人身上带着一股子邪气便忍不住要往后躲,却被景牧寒一巴掌顶住了后腰:“别怂!”
他能不怂吗?这人一看就是那种憋了一肚子坏水儿,不好相与的角色。
顾蝉与景牧寒站在景岚身后,与殿上的三人对峙着。
仿佛殿外的刀光剑影被隔绝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你不是说他死了吗?”其实徒单鸣对上那个穿着黄袍的人眼睛的时候就知道这人根本不是景煜。
沈知非看一眼景岚,复又垂下眼:“不是他。”
很简洁的三个字,却让这里的每个人都明白了意思。
景岚先是震惊,而后便是泄了气,果然还是一眼就被人看穿了。
“我……我可以走了么?”既然已经被拆穿,他觉得自己还是离开为好,毕竟这里每个人都杀气腾腾的,万一伤到了自己……
景牧寒皱眉,对这个怂包一样的侄子也是报不了什么希望了,总不能还白白牺牲一条命:“你先走吧!”
景岚得了话逃命似地离开了宣政殿。
“那里。”徒单鸣指了指景牧寒和顾蝉站着的地方,“已经不是你们该呆的地方了!”
景牧寒垂眼看着身侧那把气势非凡的龙椅,而后抬眼对上徒单鸣:“怎么,你难不成还想在这里坐坐看?”
“有什么不可以吗?”徒单鸣挑眉,现在大势已定,他们用大黎的百姓来当自己手中的棋,让这些羽林军束手束脚不敢真正下杀手,很快便占了上风。
“你大可试试!”景牧寒是皇室贵胄,在面对徒单鸣时,没有丝毫露怯。
“离影!”徒单鸣自己武功尽废,自然不可能去跟敌人交手,再者,哪怕是他武功还在,这些人也不配让他出手。
离影拔剑,脚步微动,便如一阵风一般出现在了景牧寒面前。
“师兄小心。”顾蝉惊呼一声,没想到此人动作这般敏捷。
在顾蝉出声那一刻,景牧寒便抽出了腰间的短刀“噌”地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
离影的功夫在景牧寒之上,确切的说两人用的招完全不同,一个一招一式都透着诡秘,一个只能堪堪应付。
顾蝉只会些三脚猫的自保功夫,此刻完全帮不上忙,只得在一旁打转。
待离影引着景牧寒将战圈移到了台阶之下,徒单鸣便信步直直往前走去。
沈知非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对,可是……根本控制不了。
“来!”徒单鸣启唇,这一个字轻飘飘地飘入沈知非的耳朵里。
沈知非上前一步,微微俯身,抬起胳膊扶住他伸出的手,一步一步朝那龙椅前的台阶走去。
顾蝉看着他们两人是真的开始慌了:“你们……再往前一步,我我我就不客气了!”
一脸害怕还能有这么足的气势,徒单鸣有点儿忍不住想笑,却并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
自己跟随着男人的脚步踏上了最后一个台阶,沈知非眸子黯了黯,她是苏淮。
“呆着别动!”男人的声音不大,甚至还有些沙哑,但是那个已经站在龙椅前的人却实实定住了脚步。
景岚一身龙袍却搀着只着着明黄里衣的男人到了宣政殿。
沈知非似对这声音有着很强的触动,猛地抬眼循声望去。
一张惨白的脸,披头散发,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的男人。
是他!
竟然是他。
他没死,他还活着,就在他眼前。
她没有杀了他,她不是苏淮,她是沈知非。
沈知非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在对上景煜的眼睛时忽然起了波澜。
身边的徒单鸣甚至没有错开眼珠去看她便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轻声道:“乖,眼睛看着我就好。”
沈知非缓慢地将视线移到他的脸上,最后似被施了法一般迷惑地点点头。
景煜被景岚扶着朝他们走来,虽然病弱不堪,甚至连走路都不敢快上一步,但那慑人的气势却更甚:“还请阁下将朕的皇后还给朕。”
从宣政殿的侧门走到徒单鸣的面前,站在比他第一阶的台阶上,景煜大概用了半柱香的时间。
而那红衣男人却异常有耐心地站在原地不动,等着他。
“你的皇后?”徒单鸣勾起唇角,一脸不解,“在哪里?你是说十三?”
“来,小狗,告诉她你是谁?”徒单鸣歪了歪头盯着身边女人的侧脸。
“知非,过来!”同时,面色苍白的男人也缓缓向她伸出了手。
看着男人紧锁的眉,和眼中的担忧,沈知非眨了一下眼,手指微动,有一股冲动拉着她,要她把手伸出去交给面前这个人。
他是可靠的,可信赖的。
就在她要抬手的一瞬间,眼前闪过银色的刀光,杀意必现。刀身不长却尽数刺入皮肉,嫣红的血瞬间打湿了她的手。
一只大掌紧紧捏住她的手,捂住怎么也止不住的伤口,震惊却又担心地看着她。
“不。”沈知非猛地往后退一步,退到了徒单鸣的身后,垂了眼,“我是十三,是苏淮,不是谁的皇后。”
第一百七十六章终归尘土
男人脸上闪过微不可察的担忧和难过,却很好地掩饰了,只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徒单鸣,最后笑了。
“传令下去,封闭宫门,里面的人……”景煜顿了顿,“格杀勿论,一个不留。”
景岚以为自己听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啊?”
“皇上……”景牧寒和离影在景煜进来的那一刻便停手了,此时听见他说的话,忍不住喊了一声。
那些可都是黎国的百姓啊!
若非如此,宫中的羽林军怎会应付地如此吃力。
“去!”景煜置若罔闻,只朝景岚命令道。
“是,是是是。”景岚犹豫了一下还是小跑着出去了,皇命不可违啊!
景煜知道这些百姓的命自然无辜,但是为了大黎的天下,哪怕是牺牲更多也在所不惜。
景岚走后,景煜便是一个人面对这徒单鸣,他身受重伤未愈,却坚定地往前跨了一步,脚尖点上了最后一级台阶。
“杀了他!”徒单鸣淡定自若,没有出声,却知道旁边的女人已经收到了自己的信号。
“杀了他!”沈知非眼前猛地一黑,只听见耳边有个声音环绕。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谁?
她已经杀过一回了……
她不能。
“知非!”景煜看出她的反常,低声唤了一句。
“你只属于你自己,没有任何人能控制你的意志,没有人能左右你的思想,指使你做任何事!”一个声音在耳边回响。
没错,她不能再被人左右,她是她自己,她有自己的思想。
她不要再伤害他,伤害任何无辜的人。
“啊!”沈知非被两个声音扰地爆喝一声,手执长剑一把刺入身边男人的身体。
“主上!”离影大叫一声几步跃上台阶之上,劈手要阻止她,却被沈知非一掌拍上了胸口。
殿上的人和陆枭领着刚到殿门的羽林军,看到这一幕纷纷瞠目而望。
离影不防,被沈知非一掌拍到了台阶下,陆枭立马上前,“唰”地一声亮出红缨枪抵在他的脖子上。
徒单鸣看着从身后刺入,贯穿到眼前的长剑,嘴角缓缓渗出了血,低声咯咯笑了起来。
“你真厉害!”他抬眼望着景煜,这话不知是在说身后突袭他的沈知非,还是眼前这个人。
随着徒单鸣身上的血液缓缓渗出,沈知非的意识越来越清明,只是觉得脑袋越来越重,似要睡着一般。
徒单鸣伸手一把握住胸前的长剑,使劲儿一拧,半只剑身瞬间断裂。
男人转身,沈知非下意识握住了剑柄,贯穿男人左胸的剑便这么一前一后抽离了男人的身体。
“想我死?”徒单鸣此刻的表情在笑,看在旁人眼中却异常地可怖,尤其是嘴角不停溢出的鲜血。
“那我们一起啊!”
话音一落,只见他手中的半只利刃已经欺上了沈知非腰间。
“住手。”景煜警铃大作,顾不得腹部的伤势,一把扑了上去将徒单鸣撞到。
一个受了重伤,一个受了重伤还功力全无。
徒单鸣躺在地上,视线有些模糊,微微侧头看着如他一般晕倒在地的女人,不过她可没有睁眼。
那个男人跪在地上将她拦在怀里,眼中尽是血色,面色焦急,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在喊着什么。
他听不见,也不想听见。
他看着大殿顶上精巧的图案,忽然间……想家了!
家……
一个对他来说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词。
父王和母妃在的时候他是孤独的,赫真被灭了,他更加孤独,现在他依旧是一个人,想要拉着她来陪陪自己都做不到。
其实,她挺有趣的。
他想。
至少再黄花村的那段日子,他觉得挺好的。
嗯,挺好的。
慢慢闭上眼睛,意识渐渐抽离。
一切都将归做尘土,无声无息。
善后工作留给了景牧寒和赵墨池。
黎国百姓伤亡惨重,饶是赵墨池看出杀了那几个赫真首领便能解除蛊毒的控制,但是那些人鸡贼地召唤黎国百姓来保护他们,景煜皇命一下,羽林军便再无所顾忌。
虽然尽量避开他们,但终究还是死了不少人。
赵墨池心思一转便把这锅扔给死了个干干净净的赫真逆贼。
景牧寒挨家挨户发放抚恤金,顾蝉跟着一起,碰到有幸逃脱一命但仍在昏迷中的百姓便不厌其烦地解释病情。
沈知非跟这些人的情况差不多,甚至更糟糕一些。
那些被控制的人在操控者死了以后短些昏迷两三天,长些七八天便醒了,除了被控制的那段记忆不在,身体没有任何异常,而她却是整整昏迷了近半个月才清醒。
沈知非睁开眼的那一刻只觉得浑身无力,想要起身都困难,幸而身边的听荷眼疾手快,来不及激动地热泪盈眶先将人扶了起来。
“快快快,快去告诉皇上,皇后娘娘醒了!”听荷唤来门外的小监慌道。
宣政殿上的地毯全数换新,一点也看不出半个月前在这里发生的重大变故。
一个绿衣小监在福安公公耳边说了什么,福安面色一变,忙附耳于圣上。
景煜猛地瞪眼:“真的。”
“承欢殿的人来报的。”福安小声道。
“退朝。”男人赫然起身,不顾一脸茫然的朝臣们,离开了宣政殿。
此时的景煜恨不能长出一双翅膀飞到承欢殿去,福安跟在主子身后,连走带跑累的气喘吁吁。
福安内心感叹,果然大长腿就是好。
到了承欢殿,景煜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顾不得让跪了一地的宫人起身,直接朝听荷走去。
“皇上。”听荷俯身。
“皇后醒了?”景煜嘴上问着,眼睛却没闲着四处打量却没找着他想见的人。
听荷面露难色:“醒是醒了,就是……”
“就是什么?她身体有不舒服?”男人紧张道。
听荷摇头:“娘娘身体强壮着呢,三个小监都没能把人抓住!”
“什么?”他是真的不能理解听荷话里的意思了。
她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把她抓住?
听荷颤颤巍巍伸出一根指头指了指头顶。
第一百七十七章嫁给池哥哥
“嗨!”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男人循声望去,便见他心心念念的女人趴在顶上的横梁上,一脸灿烂地跟他打招呼。
“她自己上去的?”景煜看出了她的不寻常,低声问道。
“是!”听荷回道。
“下来,上面危险。”男人朝横梁上的人喊着,还伸出了双臂。
沈知非一听笑得更开心了:“一点都不危险,你也上来一起玩啊!叫他们他们都是笨蛋,爬都爬不上来!”
“他们”指的自然是承欢殿的小监和侍女了。
“她醒来就是这样?”景煜蹙眉,视线却一刻也未从女人身上移开,深怕她一个不小心掉了下来。
听荷点头:“是,娘娘醒来以后就喊饿,吃了东西以后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上蹿下跳……呃不,奴婢是说……”
“没错,确实是上蹿下跳。”景煜说。
听荷:“……”
“你们都出去吧!”
“是!”宫人们鱼贯而出,整个寝殿只剩下景煜和沈知非。
沈知非面朝下抱着横梁,脸上不一会儿便充了血,粉红粉红的,眼见那些人要走,大喊大叫极力挽留:“哎,你们别走啊,陪我玩儿啊!”
景煜脖子都仰酸了,只能一个旋身也上了横梁,稳稳坐在了她旁边。
后者惊得瞪大了眼睛,撇着头看他:“哇,真厉害,你比他们厉害多了!”
“那当然,所以,跟我下去吧!”他想好好问问她现在的情况。
“我……我,害怕!”沈知非没出息道。
“你上来的时候不害怕?”男人挑眉。
“不害怕。”
“那我抱着你下去。”景煜说。
沈知非有些不太愿意:“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没到成亲的年龄呢!”
“哦?那你今年几岁了?”
“十岁。”沈知非说。
景煜嘴角一抽,不要脸,居然敢说自己十岁。
“行了,别跟我装傻了,下去吧!”男人说着,一手提上了她的腰带,企图将人翻过来,却被沈知非一巴掌挥开,“你干什么,说了不准碰我。”
景煜这下是真的开始审视她了,良久方问道:“我是谁?”
“皇上啊!”沈知非撇嘴,“你当我傻的吗?”
“你是谁?”
“我是……”沈知非噤了声,她是谁?
只看这人一身明晃晃的龙袍,她一眼就能知道他是皇上,那自己是谁呢?
也没人告诉她啊!
不对,刚才那个漂亮的小姐姐喊她“皇后娘娘”来着。
“皇后?”沈知非试探问道。
“没错,那皇上和皇后是什么关系?”景煜又问。
“夫妻啊!你傻吗?”沈知非说。
“是啊,夫妻,所以我是皇上,你是皇后,我们是夫妻,你还觉得你十岁吗?”景煜十分有耐心,嘴上说这话,心里却琢磨着得让顾蝉来给她看看。
“我我我我……成亲了啊!”沈知非没忍住惊呼一声。
“怎么?不愿意?”景煜面色不悦。
“可是我,我要嫁给池哥哥的。怎么能……”沈知非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难以自拔。
“你说什么?你要嫁给谁?”男人眼睛一眯露着危险的光芒,嫁给池哥哥?
哪个池哥哥?赵墨池?
十岁就要嫁给赵墨池?
“你记得他?”景煜问。
她什么人都不记得,竟然还记得赵墨池。
简直是气煞人也。
“赵大人求见。”正此时,门外传来福安的声音。
男人冷哼一声,来的倒真是时候:“让他去书房等着!”
“赵大人?赵大人是谁?”沈知非仰着脸问他。
景煜:“一个特别讨厌的人!”
“哦,那你见他吗?”
“见。”
“你是不是有病,讨厌他还要见他……”
景煜:“……”
“好了,玩儿也玩儿了,下去吧,等一会儿我见完那讨厌的人再来陪你玩儿!”
“好吧!”沈知非说,“那你先下去,在下面接着我。”
景煜看她一眼,伸手在她腰间一揽,沈知非一声惊呼还没呼完,已经稳稳当当站在了地上。
“乖乖在这里等我,不要再上那上面去了!”景煜说。
沈知非惊得嘴巴都合不上就那么痴痴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咋舌:真厉害!
赵墨池来不过是汇报善后的事宜,但是他全程都感受了那位的眼刀子,这不是错觉。
“皇上!”赵墨池侃侃而谈之后,忍不住唤了一声。
“嗯?”
“您对微臣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赵墨池说。
“误会?”朕的皇后都为朕生了个儿子了,竟然还想着嫁给你,你说这是误会?
“若是无其他事,微臣先行告退了!”赵墨池听着他一样怪气的调调就知道这位主子又要开始找他不自在了。
景煜不说话,赵墨池躬身一揖,后退两步这才转身,谁知刚一转身就对上了一张愉悦的俏脸。
“池哥哥!”沈知非开心地喊道。
虽然声音沙哑,语气却是甜的齁人。这个称呼差点儿没把赵墨池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看眼前娇俏的女子再回头看看后面那个神色烦躁又阴郁的男人,赵墨池强壮镇定:“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见过见过,当然见过。”沈知非一把拉住他的手,不顾后面男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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