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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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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哭不哭,宝宝不哭,妈妈在这儿!”沈知非此刻已经完全忽视了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满心满眼只有这个睁着眼睛看着她委屈啜泣的孩子。

    说也奇怪,这孩子前一刻还哭得响亮,一到了沈知非怀里就老实了,只撇着嘴小声吸着鼻子!

    沈知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怜爱,一遍又一遍看着他胖嘟嘟的小脸,眼睛、鼻子、嘴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深怕自己一眨眼,这小家伙就要消失了一般。

    小孩儿似听懂了她的话,吸了几下鼻子当真不再哭了,挥着小手到处抓,直到最后抓住了她的一根手指方作罢。

    “真是奇了……”一旁站着的徒单鸣忍不住发出感叹。

    要知道这小祖宗哭起来的时候没个一炷香时间根本停不了。

    沈知非这才有空抬头看她面前的人,面上的表情也从方才的怜爱变成了防备和冷漠。不用想,这人就是那个神神秘秘带着面具的赫真的主子,曾经在她眼皮子底下跟她生活了好几个月的人。

    没有易容的徒单鸣显然更让人印象深刻。

    “你来做什么?”沈知非问道。

    男人勾了勾唇:“自然是让你见见你的孩子!”

    “然后呢?”其实她心里有数,这人怎么可能好心把孩子送回来,顶多只是让她见见而已。

    “然后?”男人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轻笑,“然后再将他带走啊!”

    说着徒单鸣便轻易将她怀里的孩子提了起来,又像最开始那样夹在胳膊下面。

    沈知非一时不察,却又知道自己在他面前绝对讨不到什么好,只双目直直地看着那个离开自己怀抱便又嚎起来的小家伙。

    男人神色明显不赖,手指不知在他颈后怎么动了一下,方才还哭声震天的孩子便沉沉睡了过去,脸颊边还淌着可怜的泪水。

    她知道这个时候他暂时还不会伤害到这个孩子。

    “我以为你会把这小娃娃的事情透露给他,却没想到你这么冥顽不灵。”徒单鸣居高临下看着他道。

    她就知道当初这人带走这个孩子的目的就是为了用来牵制景煜,果不其然。

    “他将来是要做那万人之上的人,他的女人又何止百千,更不要说他的孩子了!”沈知非淡淡道,“你以为他会在意这么一个小家伙?”

    “他在不在意,我们可以试试看啊!”男人邪气地笑了起来,最后又看着她面对自己冷漠的脸,终于还是忍不住,“我记得以前你看我可不是用这样的眼神!”

    “呵,以前你是十一,现在……你是夺走我孩子、害的城里百姓染上瘟疫的仇人!”沈知非咬着牙道。

    仿佛心上被狠狠插了一刀,原来以前自己也有被温柔相待过啊,他想。

    不过现在乃至以后,都不会再有人像在村里一般将他当个普通人对待了吧!

    “很好,记住我是你的仇人。”徒单鸣收回自己飘忽不定的心思,将手里的孩子紧了紧,转身要走。

    “等等。”沈知非忍不住光着脚追了上去。

    母亲和孩子的联系真的很奇妙,未曾相见便牵肠挂肚,见了这一面便是更难割舍。

    徒单鸣闻言,竟真的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她。

    “到底怎样,你才肯把他还给我?”沈知非问。

    “用你心爱的人来换啊!”男人云淡风轻道,“赫真一直处在劣势,手里不抓住一些王牌怎么跟根基强大的大黎国对峙?”

    他准确地抓住了她的软肋,景煜和孩子任何一个她都愿意看到他们置身险境,而今把孩子带给她看,更是让她无法做出抉择。

    “或者……还有一个选择。”沈知非手下渐渐收紧,“用我来换他!”

    徒单鸣似没想到她竟会有这般提议:“难道你的利用价值会比这小娃娃还大?”

    沈知非笑了:“你的眼线众多,想必在这之前景煜来过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男人不出声,等着她的下文。

    “京城离此处路途遥遥,他为了见我一面不惜跋山涉水,匆匆相见又是匆匆离别,我在他心中的分量,你觉得还抵不上这个小屁孩儿?”沈知非指了指他胳膊下的孩子。

 第一百五十章交换人质

    “再说,养孩子这种事想必你也不擅长的吧!几个月大的孩子不好养活,随便生生病就能轻易要了他的命。”沈知非觉得这般说自己的孩子实在不好,但是为了他能脱离险境她只能如此,“一个随时会失去价值的人质要他何用。”

    虽然知道她是在花言巧语,但不管怎样他能确定沈知非要比这孩子的价值更大。

    “既然如此,我何不将你们母子都带走?”徒单鸣道。

    沈知非闻言突然一把抢过他胳膊下的孩子举了起来,并摸到了枕头下的匕首横在自己的颈间,男人没想过她竟然敢在自己面前突然发难,一个不察便让人抱走了孩子。

    “你做什么?”左右那是她的亲生骨肉,他相信她不敢怎样。

    沈知非知道如果这人动了要把自己一起带走的心思,绝对会付诸行动:“你若是打着把我们都带走的主意,我现在就摔死他,然后再自杀。”

    “你不会。”

    沈知非冷笑:“你大可试试看!”

    徒单鸣盯着她的眼睛,他知道她没有说笑。

    这个疯女人她真的敢这么做。

    “好,我答应你。”徒单鸣道。

    他应的轻易,她却不敢随便相信,扯着嗓子喊了韩渡的名字,睡在隔壁的人立马警醒冲了进来。

    看着眼前的情况,韩渡有些傻眼。

    没有时间给他解释,沈知非将手里的孩子交给他,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却没动:“带着孩子回京交给景煜,现在就出发,片刻不得耽误!”

    韩渡心有疑虑却不再停留,抱着孩子便离开了。

    “抱歉,还请主上等一等。”她要给韩渡留足了离开的时间。

    徒单鸣摇摇头信步走到她身边的桌前坐下:“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会被自己的手下威胁,这种事可不能传出去。”

    沈知非不接他的话,忍着胳膊的酸涩却不敢松懈下来。手下的力道不均,她知道颈间已经被自己划伤了。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她的胳膊再也坚持不住,“咣当”一声,匕首应声而落。

    “行了,你放心吧,都这么长时间了,我就是派人追也追不上了。”徒单鸣起身看着她道,“我们走吧!”

    沈知非知道这回只能跟着他走了。

    大清早离影端着早饭碰翻沈知非跟在主上身后的时候,有些怔愣。

    “你怎么在这里?”

    沈知非不知该用何种表情对他。

    离影帮了自己很多,甚至叶疏桐放的那场大火,若不是离影她估计早就化为灰烬了。虽然她知道孩子被徒单鸣抱走的事情怪不他,但心里还是过不去那个坎。

    “来做客!”沈知非想了想道。

    离影心细,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听见那小家伙的哭声,也没有看见他的影子,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给她准备住处吧!”徒单鸣一双阴鸷的眼睛看着离影。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离影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包庇沈知非的事他不是不知道。

    “是。”

    离影领着沈知非朝她的房间走去,两人一前一后,却不曾再开口交谈。

    “这里是阿毛的住处,你就在这里住下吧!”推开门,离影道。

    阿毛?

    入目尽是小孩子的物品,空气中甚至还带着奶香气,跟昨晚她抱着孩子的时候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你给他取的名字叫阿毛?”

    “看来你对这个名字有些嫌弃!”离影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笑道。

    沈知非勉强扯了扯嘴角:“你想想如果自己叫阿毛,你能高兴地起来么?”

    “我觉得挺好的啊!而且主上也觉得好听。”离影说。

    “你们的世界非一般人不能轻易理解。”沈知非摇摇头,走了进去。

    将床上放着的小衣和一些小玩具一个个拿起来细细看了一遍,看到这些东西仿佛是在触碰阿毛一般……

    等等,为什么她竟然也觉得‘阿毛’这个名字异常顺口。

    “你不该来的!”过了片刻,离影开口道。

    沈知非抬眼看他,而后叹了一口气:“你没有偿过为人父母的滋味,是不会明白的。”

    “你该知道你和阿毛在那个人的心中孰轻孰重。”离影缓缓道,“如果是阿毛,楚宁王或许还能理智行事,是你的话,他就只会冲动了!”

    沈知非愣了愣,而后像是反应过来了:“你是说……他是故意带着孩子去让我看的?”

    徒单鸣的目的就是用阿毛来换她。

    “那么当初在黄花村的时候为什么不是带走我,而是带走了我的孩子?”她不解。

    离影:“那时你刚葬身大火,楚宁王府里又是添姬又是纳妾,在主上的眼中你实在是没有一点利用价值,自然不如阿毛来得重要。”

    “还有……”

    “还有什么?”

    “没什么……你大概一夜都没合眼吧,先休息!”离影安顿好便离开了。

    剩下的话他没说出口,主上当时选择带走阿毛,是有心放她一条生路。至于为何主上会有此反常举动,主上也自我反省过,但是却没有想出原因。

    离影有的时候真的觉得主上在这方面愚钝地像个傻子,不过他可不敢说。

    韩渡和景煜离开朔州的时间相差不过一个多时辰,但双方都是风驰电掣般赶路,加上韩渡带的是个还未断奶的小孩儿,一路上自己可以随便吃些东西对付过去,孩子可不能。

    直到景煜回京一天后,韩渡才到了京城。而这一天正是太子的登基大典。

    景煜前脚刚出门,韩渡便到了王府门口。管家伸手一指马车离开的方向,韩渡便来不及喘口气拨转马头追了上去。

    临近宫门,总算让他追上了王爷的马车。

    “属下韩渡,见过王爷。”

    马车里的人皱眉,韩渡本该在朔州城怎么回京了?

    “何事?”男人拨开车帘。

    只见韩渡下马解开身上绑着的黑色包袱,递到他面前,仔细一瞧竟是个睡的正熟的孩子,看样子也不过几个月大。

    “这是……”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却不敢轻易说出口。

    “是王妃要属下交给王爷的。”

    “王妃?”景煜忙一把接了过来,看着孩子熟睡的脸,“她还说什么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登基大典(一)

    韩渡蹙着眉回忆着那晚的情景,事无巨细告知了景煜。

    “不过当时王妃要属下立刻启程,属下不敢耽误,后王妃来如何却是不知了!”韩渡有些自责道。

    景煜心中慌乱,他敢断定,她又遇到了险境。

    此刻他恨不得能长出一双翅膀飞到她身边去,他承诺她的事再次没有做到,还是让她置身险境。

    “我立刻派人去朔州,但是你,今天必须在宫中。”看出了他脸上的迟疑,早在韩渡拦下马车时,景牧寒便从后面的马车上下来了。

    “皇叔……”

    “叫爷爷也不行。”景牧寒冷着脸。

    他知道现在不是他任性的时候,太子登基的吉时近在眼前。

    登基大典前的这几天澜月一反常态整日整日陪着景潇,就连那平日里不苟言笑冷淡的脸上也多了不少表情。

    大典这天是由澜月国师选定的吉日,众人不敢有任何异议。

    经过复杂繁琐的颁诏仪式,太子景潇站在大殿门口,外面伏首跪了一地文武百官宫人侍卫,这种俯视苍生的感觉压下了他心中从昨天开始便有的不安。

    眼前赤色的绣着金龙的长毯直铺到龙椅的台阶下,景潇抬了脚,一步一步朝着那皇座走去。

    他算计了母妃,算计了景孟,杀了景轩,毒害了父皇……

    一件件一桩桩的恶事在他脑海中翻腾而过……

    伴着自己的脚步,那些片段一块块被踩碎在脚下。

    不是光明正大又如何,不是名正言顺又如何?历来这把龙椅便是有能者居之。从古至今又有多少皇帝是名正言顺登基的呢?

    只要自己掌握了生杀予夺的权利,谁还敢说自己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顺?

    澜月站在御案旁,看着那个男人挺拔的身姿渐渐向自己靠近,勾了唇朝他无声地笑了笑。

    景潇看见了,澜月是美的,大黎国的每个人都知道,可此刻的澜月美的耀目,能让人忘记了呼吸。

    “慢着!”一个声音打断了景潇即将踏上台阶的步伐。

    果然,他就知道不会那么顺利,景潇不动声色地转过身看着走进大殿的三个人。

    为首的便是景煜。

    左右两侧分别是被削了爵位的晋王景牧寒和本该已经殉葬了的贵妃苏瑶。

    更可恨的是楚宁王竟也穿了一身龙袍立于殿上。

    两人本是兄弟便有三分相似,如今一模一样的装扮恍然间竟是让人有些分不清谁是谁。

    不过二人的表情却截然不同,一个面皮肃然紧绷,一个眼尾含笑气定神闲。

    “大胆,今日乃太子登基大典,楚宁王竟然如此穿着简直大逆不道,来人,将其拿下!”见状,已经有太子一党的人开始高声嚷嚷。

    景煜负手而立,视线轻飘飘朝那些急欲上前一步的侍卫一扫,后者便齐齐止住了脚步,不敢贸然上前。

    苏瑶手捧诏书转身看着一众伏首的官员,心中尽是不屑。

    “余闻皇天之命不于常,唯归于德,故尧授舜,舜授禹,实其宜也。楚宁王景煜秉性纯良、恭俭仁孝。上敬天地宗亲,下爱护天下子民。有尧舜之相,圣贤之才,忧思国计、振朔朝纲,堪担神器。朕为天下苍生福泽计。立为新帝,肇基帝胄,承天应人。”

    此诏一出,百官哗然,纵有心有疑虑者抑或心中不服之人也全数被拔地而起的声音盖过。

    “恭贺新皇荣登大宝!”

    “你们……”景潇瞬间慌了神。

    他一直以为父皇死的这般突然该是没有遗召的,谁也不曾想到父皇竟早看穿了他的心思,早早拟了诏书。

    如果没有诏书,那么他身为太子继承大统,绝对是名正言顺,可眼下……

    苏瑶走到方才有质疑的官员面前,摊开诏书在他眼前:“这位大人可是要看看先皇的遗召和印鉴?”

    那官员堪堪瞥了一眼便伏地更低了:“下官不敢。”

    曾经苏淮问她,为何将自己的性命压在了楚宁王身上,因为她无意中发现了承德帝早早便拟好的诏书。她知道无论太子是谁,将来的帝位一定是楚宁王的。

    “来人,将太子拿下!”

    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景牧寒沉着脸大喝一声。

    殿外的羽林军闻声而动,一队人不由分说架住了景潇。

    “慢着!”景潇岿然不动,即便是被羽林军反手锁住依然挺拔如松。

    景煜不出声只远远地看着他。

    “诏书一事,本宫并不知情,不知本宫犯了何罪,楚宁王要将我拿下?”景潇镇定道。

    景煜一身龙袍缓步踱到他眼前,两人身高相仿,甚至景煜更年轻一些,而此时的气场却更胜一筹。

    “何故?皇兄真是健忘,要我一件件数给你听吗?”

    “也好,顺便也说给大家听听。”景煜勾唇笑了笑,“在父皇寿宴上设计皇后娘娘,使其喝下东湖莲子羹身死,以此陷害四皇子景孟,后又将其截杀在流放的路上此乃第一桩罪。”

    “杀害九皇子景轩,将其尸身投喂给百兽园八皇子敬献给父皇的北地雄狮,以毁尸灭迹,后还招至打理百兽园的小监数个惨死,此乃第二桩罪。”

    看着眼前男人的脸似渐渐抽干了血色,景煜冷笑,继续道:“在父皇的药中下大量砒霜至其驾鹤西去,此乃第三桩罪!”

    他不过是粗略说了几件罢了,真真细数起来,怕是一天时间都不够!

    景煜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字字诛心。

    却容不得他反驳半句。

    因为在景煜细数他罪行的时候,那些证人一个个全数出现在了大殿之上。拂柳、景孟的护卫阿玄、景岚、被咬的小监、宫中的御医……

    朝臣震动,起初景煜说出这些罪状之时,有人只以为这些不过是新帝登基拔除眼中钉的惯用伎俩罢了!直到这些证人一一口述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众人震惊之余还有唏嘘。

    竟是没想到,在百姓口中享有“贤王”美誉的太子竟然如此冷血残暴,连自己的至亲都不放过。

    景潇听着那些自己从未看在过眼里的人将自己做过的事一件件一桩桩陈述出来,那些被自己踩碎的片段又被尽数拼接了起来。

    果然,自己做过的事,哪怕以为已经无迹可寻,还是有人会帮你记着的!

    让他惊讶的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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