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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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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所有人都到齐了。”管家小步走到台阶下道。
沈知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说了一些关于明天大家一定要各司其职好好完成任务之类的不关紧要的话,众人打着哈欠心里忍不住埋怨,明天可是要起早的呢,这会儿还训话,是不想让他们明天好好干活儿吧!
沈知非东拉西扯边说边走到了下面,一个挨一个的仔细打量,有的甚至还伸手抬人家的下巴,眼睛恨不得能在人脸上盯出洞来。
福安跟着自家王爷来到院子里,不过没有上前,只在不远处观望。
“王妃看着像是在选美人儿一样。”福安呵呵笑道。
景煜回头瞪他一眼,他便闭了嘴。
沈知非走到第七排的时候被一个瘦瘦小小的姑娘吸引了目光,这姑娘长得实在是再普通不过,她相信这人扔到人堆里再让她看见,一定认不出来。
不是她。
直到将人都一一看完,沈知非才皱着眉将人解散,那表情似乎有些不太满意。
“王妃,您怎么了?不是说明天要称病不出洗砚楼的吗,怎么现在还操心起来了?”听荷跟着沈知非往回走,嘟囔着嘴道。
主子实在太憋屈了。
“行了,我还有事儿交给你明天去办,一定得给我办妥了明白吗?”沈知非大断她的抱怨。
“是。”
交代完听荷,沈知非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明日人多眼杂,听荷、福安两个人再是围着景煜转也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
按说景煜当初敢把毒药还回来,应该会有所防备才是。
这般一想,沈知非又觉得自己是瞎操心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个道理他应该比自己明白。
听荷见自己主子在桌子边一会儿坐下一会儿起来,来来回回几遍把人眼睛都晃花了。
“王妃,您还睡不睡啦?”听荷大着胆子问道。
沈知非右手搓了搓自己的袖口最后还是站了起来:“王爷还在书房吧!”
“嗯,这几日都忙到很晚才休息,这会儿应该还在书房。”听荷道。
听荷掌着灯将沈知非送到了景煜的书房门口。
“叩叩”
“进来。”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沈知非看了听荷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推门而入。
福安见她进来,不多言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把门掩好。
景煜知道是她进来了也没有抬头,手下依然在奋笔疾书着什么。
熟悉的脚步声他一听便知。
沈知非不知道两人有多久没这么单独平静地共处一室了,交握的双手不知所措地抠了抠手心。当然,她也不敢使劲儿,毕竟左手还包扎着。
按说他们成亲眼看就快一年了,应该是熟悉不能再熟悉的人了,这会儿她倒是觉得比两个刚认识的陌生人的氛围还要尴尬。
“那个……”沈知非出声。
景煜抬了抬手示意她先停下,继续在纸上笔走龙蛇。
沈知非闭了嘴,像被老师罚站一样安静又僵硬地站在一旁,动也不动一下,眼珠子却是不安分地到处转。
这书房她以前也经常来,楚宁王府刚建成的时候这书房她用的比他多,后来他渐渐恢复了,两人偶尔也一起来这里,再到现在他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来过这书房了。
索性,里面的东西似乎都没怎么变,心里想的东西一抬眼便能看见还在当初的位置上。
景煜不知何时忙完了手下的工作,一手撑着下颔倾着头看她。
沈知非视线提溜了一圈儿,从墙上的丹青到书架上的血玉珊瑚,从灯架到立在墙角半人高的花瓶,最后才将视线落到桌案前的男人身上。
冷不防的四目相对,沈知非赶忙垂了眼。
“伤好了吗?”景煜见她那慌张的模样,笑问道。
沈知非:“快好了,已经在长新肉了。”
“长新肉的时候最是难忍,切记不要用手挠。”
“嗯。”
“还有事么?”
摇头。
“那回去休息吧!”
“嗯。”沈知非转头就要往外走,走没两步反应了过来,“哎,我还有事……”
一回头就看见那男人似戏耍了猫儿的主人,笑得愉悦。
沈知非知道自己被耍了,这人明显是故意要看她出糗。
“还有什么事?”男人往后靠了靠,整个人很放松地靠在宽敞的椅背上,舒展僵硬的筋骨。
沈知非上前两步,面上褪下了刚才的慌张和尴尬,认真问:“明天婚宴人很多吧!”
景煜有些懵但没表现出来,婚宴自然亲朋好友都要来,再加上朝堂上那些该来不该来的大大小小的文臣武将:“自然。”
第一百零八章王府婚宴
“你酒量也不怎么好,他们应该不会灌你酒吧!”从以往景煜一喝醉就耍酒疯的样子来看,这人的酒量应该不怎么滴。
景煜不知道她是如何下的这个结论,还是回答她:“成亲是喜事,灌酒倒不至于,但大家敬的酒却是不能拒绝的。”
“这样啊!”听到他说成亲是喜事的话,沈知非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那……你不太喜欢喝汤的吧!”
这下景煜的俊眉是真的皱了起来:“你这么晚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些事?”
“是……”沈知非看了一下他的表情又改口,“也不是……”
“就是来嘱咐王爷一下,酒喝多了伤胃伤身,明天还是多吃菜为好……”沈知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瞎掰什么。
她的语文老师要是知道她语言组织能力这么差,估计能气哭。
景煜目光定定地看着她也不接话。
“那没事儿,我就,就先走了,你早些休息。”沈知非僵硬地笑了笑转身出了书房。
她来此的目的不过是想要提醒他一下,但目的显然没有达到,全部败在了她这一张不会说话的嘴上。
看来得找顾蝉那丫头锻炼一下口条。
沈知非一宿没合眼,虽然该安排的都安排了,景煜知道自己手里的毒药是给他准备的,肯定也会有所防备。但她明白那人若是要下手,恐怕得手的机会也很大。
第二天沈知非虽装病未出门,但也时时关注着前面的动静。
虽然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这男人成亲的事情,但还是忍不住。
景煜一身新郎官儿的喜服,衬的人格外精神,但脸上的神色却看不出来有多开心。看着身旁的福安把他面前所有的吃食全部用银针试了一遍之后才让他吃,男人忍不住问:“这是在做什么?”
“小心为上。”福安说。
沈知非拿着毒药的事情福安并不知情,这小心翼翼的做派当真惹人怀疑。
“小心什么?”景煜又问。
“小心,小心……”福安磕磕巴巴也说不出一句话完整的话,最后一拍大腿豁了出去,“是听荷,听荷说让奴才一定要小心王爷的吃食酒水,尤其是今天这种场合。奴才也不知她这是要干什么,在堂堂楚宁王府,难不成还有人要害王爷不成?”
景煜挑眉,听荷一个小小的丫头断然不敢下这样的命令,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让她吩咐福安的。
怕他中毒?
笑话,她手里的拿着那东西不就是为了置自己于死地么?
对于那瓶他放回去的药他心里有数,并不担心,于是摆摆手让福安不用这么麻烦了。
沈知非不出洗砚楼,可听荷还是时不时就在前院里转来转去,这也是主子给她的任务,看到有可疑的人一定要盯牢了。
一整天了,天色擦黑,也没出什么事,听荷却还是尽忠职守地到处转着。
“哎,你不在王爷身边儿伺候着,怎么跑这儿来了?”听荷看见福安朝膳房这边儿过来,上去拦住了他。
福安捂着肚子可怜兮兮道:“我的好姐姐,我这都一天滴水未进了。王爷体谅奴才让我自己来膳房寻点儿吃的垫垫肚子。”
一般贵人家的府里不管红白喜事,这天的下人都是最忙的,不到把客人们全部送走,基本都忙的脚不沾地别想进食。
“不是让你在王爷身边看着,银针带了吗?”听荷问。
“带了带了。”福安慌着朝膳房里走去,边走边道:“王爷说不用我在旁伺候着。”
“王爷说不用就不用啊?你怎么……”
“王爷说不用,我能咋办?”福安呵呵笑道,“再说,我出来的时候太子殿下去了,大庭广众的谁还敢当着太子的面,在王府内动手脚啊!”
“算了,我去问王妃。”听荷一跺脚转身朝洗砚楼走去,她一向是个谨慎又不敢自己拿主意的人。
沈知非还靠在窗前望着前院的灯火通明,思索着这人会把那毒药放在下在哪里。
顾蝉说过这毒药溶于酒水浓汤中最不易让人发现,今天是景煜大婚的日子,少不了要喝酒,可是那么多人那么多酒,药会下在哪里呢?
听见开门声沈知非转过头,看着听荷神色冲冲,紧张问道:“怎么了?可是出了事?”
“没有没有,王妃您别紧张。”听荷喘了口气才道,“是福安,王爷让福安不必在旁伺候着,福安就去了膳房填他肚子去了,接下来还要再盯着吗?。”
沈知非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会儿合卺酒你去送,就说是我吩咐的,一定记得验毒,还有一定要亲自送到新房去。”
“是。”听荷不多问,忙应承下来。
楚宁王府的院子里觥筹交错、众客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一丫鬟装扮的瘦小女子在席间如灵蝶一般穿梭,布菜上酒,那平凡到一眼就能被忘掉的模样,就连席间喝醉了的风流公子都懒得调笑上一二句。
微风拂过,小女子厚厚的刘海被吹起,一块红色的胎记赫然在目。
听荷走了没一会儿沈知非就坐不住了,她想起那碗四皇子景孟当初欲毒杀承德帝的毒药,赫真的毒有的是验不出来的。
况且顾蝉说了这种毒不会当场发作,只会让人昏昏欲睡,最后在睡梦中悄然死亡。到时候就算是查都无迹可寻。
想到这里,沈知非也顾不得自己还在称病不出,提起裙子便出了洗砚楼。
楚宁王府笼罩在一片绯红中,红色的灯笼,纱帘、蜡烛……热闹又喜庆。
下人们看见这个一天都未露面的楚宁王妃楚宁王府的主母,纷纷驻足行礼。沈知非不理他们一路朝东厢房飞奔而去。
刚到门前便看见一堆婆子丫鬟在外候着,听荷也在其中手捧红色的托盘,上面两个银色的小酒杯和一壶酒。
“见过王妃。”众人齐声道。
其中跟着叶疏桐陪嫁过来的几个丫鬟婆子难免都用防备的眼神盯着沈知非。
这个王妃今日称病不出显然是跟自家小姐不对付,现在王爷不在,她出现在新房门口,怎能不教人生疑。
沈知非不理会那些目光,招手将听荷叫了过来,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什么,才安心离开。
听荷点头,王妃吩咐她在送上合卺酒之前找个借口把一整套酒具包括酒全部换新的。
第一百零九章截酒
沈知非穿过长廊,一再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听、不要想,但身边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脸上荡漾的喜庆笑容,院子里客人们的嬉闹声都无不是在告诉她,大家都在祝福这桩婚事。
她知道这个时间景煜一定还在院子里被大家拉着灌酒,他应该很开心吧,少年时的梦终于成真了。离影说人这一辈子能遇见一个喜欢的人不容易,能厮守一生更是天大的幸运,景煜大概就是被上天眷顾的孩子吧!
这般想着,等再抬起头的时候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走到了满是酒席的院子里。
众人中她一眼便看见了那个身姿挺拔如修竹的身影,他穿着她折腾了小半个月才从织造司带回来的喜服,发束金冠,红色的发带藏在黑发间,偶尔随风轻舞。
她觉得眼眶有点儿发热,嗓子眼儿也有点儿酸胀,伸手摸摸眼角什么都没有,别说是眼泪了,睫毛都没有湿。
“沈知非你真棒。”沈知非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赞了一个。
他面前站着的是太子景潇,他会出现沈知非并不意外,大家虽然都道这两人是竞争对手,都将对方看作是自己的强敌,然而表面上两人并没有撕破脸皮,场面上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当初为兄可是先你一步向叶姑娘提亲的,可惜我终究不是她的良人。七弟抱得美人归,该是要敬为兄一杯酒。”太子沉稳庄肃的脸上难得染上一丝笑意说道。
当初景潇向相府提亲被拒的事情整个京城大概都知道了,他堂堂一国太子颜面扫地。而如今却能玩笑一般将这话说出了口,并无嫉妒嘲讽,众人难免在心里赞扬着太子殿下的心胸。
“自然该弟弟敬哥哥。”景煜也扬起了嘴角,手一招,身旁端着托盘的小丫鬟便上前一步。
沈知非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刚好是她的正脸。
托盘上的酒是斟好了的,两人一左一右执起了靠近自己一边的酒杯。
夜风轻起,吹乱了小丫鬟长长的刘海,那一眼便让沈知非瞪大了眼睛,她的右边额头上有一块儿红色的胎记。
沈知非慌了,很熟悉,她一定在哪儿见过这丫头。
心里还在思索,脚步却已经跨了出去。
“慢着。”
两人的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酒杯分开越来越靠近男人的薄唇,沈知非眼见触手不及便大喊了一声。
众人看着这兄友弟恭的场面,冷不防一声大喊,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这不是楚宁王妃么?”
“听说是病了,一天都没见到人影儿呢!”
“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哪里像是病了,不过是心眼子小罢了,新妇进门,这旧人啊难免不高兴……”
众人嬉嬉闹闹地小声讨论着,看好戏一般看着一阵风跑到楚宁王面前的沈知非。
她想起来了,在云升酒楼见拂柳的那一次,这小丫鬟是云升酒楼出来的人。
景潇的脸色明显一变,一闪而过的不悦,然后换上轻笑:“弟妹今天也一定辛苦了。”
沈知非不理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景煜手里的酒杯,后者见她跑的急,发髻都有些散乱,双颊微红大口喘着气。
“有事?”景煜当然知道她今天称病是为何,这会儿跑到人前必定有什么事。
沈知非看看她又看看面色微沉的太子,目光在景煜手中的杯子上停留。一时间脑子里几个念头飞转,告诉他酒里有毒,直接伸手把酒杯打翻还是……
显然前两种情况都不行,当着这么多达官贵人的面儿打太子的脸除非是现在景煜就要跟太子正面杠。
景煜见她不说话,景潇的手又还伸在半空中,便朝兄长笑了笑:“皇兄,请。”
太子举了举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景煜的杯沿刚沾上唇边便被沈知非猛然间劈手抢过,想也不想一口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景煜心思活络,眼下这女人的行为他再不明白也知道了用意,若不是这杯酒有问题,她不可能突然出现截下它。
昨晚在书房里吱吱呜呜不知所谓的问题,让福安今天寸步不离地试毒,称病不出却在此刻出现在宴席间……
她知道今天喜宴会有危险。
“弟妹这馋酒馋的厉害了些啊……”太子表情如常,沈知非却听出了他咬牙切齿的恨意,看着他手下捏着的酒杯杯沿已经变了形,她就知道自己这倒霉催的中大奖了。
“皇兄见谅,你们……继续,继续。”沈知非将酒杯塞回到景煜的手里,后者只是蹙着眉有些复杂地看着她。
说完,沈知非便转身走了。
她突然的出场,奇怪的行为让大家不解之余也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关注,都认为是楚宁王再娶,王妃吃醋的小打小闹罢了,大家该吃吃该喝喝。
景煜收回追随着那女人的视线又看了看自己手里酒杯,心里似在翻江倒海恨不得能马上追上去质问她,这是在干什么?
七年前给他下毒,七年后嫁给他,偷布防图给敌军,暗藏毒药在身侧,最后却替他喝下那杯有问题的酒。
沈知非快步回了洗砚楼,她对那天顾蝉说的这毒药的药性记得清清楚楚,赶忙抽出宣纸拿笔蘸墨,洋洋散散一口气写了三封信,她现在已经有些困倦了,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她知道是这毒药的药性发作了。
着人将听荷唤来,将桌上写好的信交给她,让她明天将这些信分别交到三个人手上。
听荷识文断字,手指一搓,三个信封便错开来,三封信分别是给云升茶楼的拂柳、国公府的赵墨池以及王爷。
“王妃……”听荷看着沈知非疲惫的脸,心下有些担忧,总觉得她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
沈知非扰扰手打断她:“一定记得明天就将信送过去,尤其是拂柳,务必亲自把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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